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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将门毒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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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地看着素问,等着看素问的反应,心中想着只要素问是动一动自己撒丫子就跑,免得到时候自己真的在这种地方闹了个大笑话出来,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被一个姑娘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衣服裤子给扒了,素问可以不要脸面,他可不能。
素问一瞅姚子期那戒备的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在想着什么,想着这如今已经是有些丢脸了,但只要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褪尽,那至少还不算是丢脸到家的,想着自己要是一动手他就想办法躲过去。素问瞧着姚子期那戒备无比的神情,那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逗弄着老鼠的猫似的。
旁人见素问也不再动手,这看热闹的高潮也一下子散去了,该喝酒的人依旧在哪里喝酒,该吃肉的还是在那边吃肉。起哄的声音也一下子淡了下来,半点也不见刚刚的那些个喧哗。
姚子期盯了素问好一会,见素问也没有别的动作,他心中也忍不住是松了一口气,心想素问到底还是有一些个廉耻的,也知道分寸,刚刚剥了他的衣服已经是很大的胆量了。这一个女子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是害臊的,所以姚子期觉得刚刚素问也就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她哪里有那样的胆量做出那等事情来。
这样安慰着自己一来之后,姚子期这胆子一下子也大了起来,觉得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他也就不再那么的畏惧,离开了一些想着去把素问刚刚丢的老远的衣衫给捡回来穿上。
姚子期这还没有走多远,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声响,有什么东西勾出了他裤子的腰带,这腰带被那东西一勾,竟然一下子被抽走了。
身上的外裤多半都是仰仗着腰带才系在身上的,这腰带这么被抽走之后,外裤一下子松松垮垮起来,姚子期几乎是用双手提着裤子这才没有让自己的外裤给掉了下来,他一回头,之间素问的手上一手握着一根银晃晃的软鞭一般的东西,而另外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他的裤腰带。
素问的神色如常半点也没有娇羞,声音也越发显得平静了起来,她随手将腰带甩了出去道:“两百五十两。”
姚子期方才有一种醍醐灌顶一般的感觉,这女人岂止是不要脸呐,这根本就是没有脸好么!姚子期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裤子一双眼睛带着怒火朝着素问瞪着,而素问则是挥舞了手上的银蛇剑,
银蛇剑柔软无比,这串过去的时候就像是一条软鞭朝着姚子期挥舞过去似的,但又如同剑一般的锋利,银蛇剑的锋利程度在江湖百晓生的兵器谱上也是十分的有名的,几乎是可以排上十大神兵利器之一,那可是毳毛断发的锋利,只要力度拿捏的好,这一个人都能够从中间一下子给劈成两半,兵刃上半点血都不带的。
姚子期看着素问的银蛇剑朝着自己而来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什么都是不敢瞧的,心中只有满满的绝望神色,心想只怕今日自己是要在这里给交代了!但身体上的痛苦好半晌都是没有传来,倒是听到布帛来裂的声响。姚子期低头看了一眼,一声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便是去挡着自己那最是顶要的部位,那脸上灼热的程度几乎让他要昏厥过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素问竟然是将他身上唯一蔽体的外裤和里头的短裤一并被化成了破烂。
破碎的布在自己周身落了一地,姚子期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几乎是不敢去看旁人的眼神,自己这下子这无双城一霸的这一下是丢脸丢大发了。
大厅里头轰然爆发出了一声响,宛若是平地炸起的雷一般,人人的眼中只有站在大厅之中的一丝不挂的姚子期,那一身白花花的肉,就像是悬挂在肉摊头上的猪一般。
素问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声,“再加一百两,一共是三百五十两!”
她将手上的银蛇剑缠回到自己的腰身上,手一伸,站在素问身后的挽歌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了素问的手上,素问接了过来,她将三百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对着姚子期道:“小侯爷,这是你应得的银子!咱们银钱两讫。”
姚子期死命地咬着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他还以为自己足够无赖,足够在无双城之中横行的人,却没有想到这一山还有一山高,素问这横行的比他还要来得过,比他还要来的狠!
姚子期这身上没有半点的遮蔽东西,只能是用自己的双手挡着自己最是重要的部分,一边恨恨地瞪着素问一边想着怎么是能够弄了一身衣衫来给自己遮挡一下,总不能让他这样裸着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是?!
姚子期站在那一处一动也不敢动弹,倒是素问,优哉游哉地在刚刚自己那一桌酒桌上坐了下来,那略微显得有些凌厉的眼神朝着和姚子期同桌共饮的人瞧了一眼,低声道了一句:“怎么,没有瞧见是小侯爷现在是冷的慌么,你们这些个当朋友的怎是如此的冷漠,好歹也应该脱下一件衣服来给他挡上一挡才是,还是觉得大庭广众脱衣甚为难看,要不,就让我帮你们一把?!”
素问的声音轻飘飘的,那几个之前还在和姚子期称兄道弟的贵族子弟刚刚才瞧见素问那样凌厉的速度,见她在那边脱人衣服的时候半点也不含糊。刚刚姚子期被素问扒了衣服的时候,他们也随着人跟着一同叫好,甚至还在那边欢呼雀跃过的,尤其是看到姚子期这浑身上下露着白花花的肉的时候,这些个人可都是高兴的,刚想要叫好,想着看看姚子期的好戏,可这好戏还没开场,就已经听到素问这么问了,这些个纨绔子弟也早就已经练出了一身老油条的本事,晓得那些个人是能够逆鳞的,而那些个人是绝对不能够逆鳞的。他们可以不害怕自己家中老爹手上的家法,却不敢不害怕素问的那些个手段。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脱了一个精光,这般丢了颜面的事情他们怎么是能够做的?!这不是要羞死个人么!
这般一想之后,这些个身着华丽的公子哥一个一个便是寻了借口逃逸开去,只一溜烟的功夫这些个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像是只黄鼠狼似的,夹着尾巴就逃了。
姚子期的神情之中是更加的愤怒,他也倔强地不出一声喊那些个人,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喊了,那些个人也绝对不会再回来的了。他可是记得那些个人的嘴脸了,以后最好是别让小爷瞧见你们,这瞧见一次打一次!姚子期在心中恨声地道。
素问看着那一脸尴尬又愤怒的姚子期,当然知道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素问伸手让那还呆坐在一旁的花娘给自己去拿了一壶新酒和新的酒杯来,花娘晓得素问这人是半点也不能怠慢的,战战兢兢地去拿了一壶酒和一个新的酒杯过来,她站在素问的身后,就像是她的婢子一般的恭敬,小心翼翼地给素问满了一杯酒。
“怎么样小侯爷,现在可算是看清楚你身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吧?这样的朋友,你觉得有意思吗?”素问端着那一杯酒,看了姚子期一眼,那眼神之中带了几分“你也该成熟起来”的意味。
姚子期被素问那眼神看的十分的不爽,只觉得素问现在是特别地轻蔑他,的确,他身边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东西,原本以为皇长孙容毅是拿自己当朋友的,结果却发现他不过就是拿自己当枪使的,以为这些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公子哥们好歹还是有一些个义气所在,却不想遇到危险之后一个比一个跑的快。他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一样,被素问扒拉的干干净净的站在世人的面前,他没有患难与共的兄弟也没有什么能够有难同当的朋友,有的只有这些个酒肉朋友而已。
可这种事情凭什么要她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
姚子期气愤不已,他咬着牙道:“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姚子期松开了挡着自己重要部分的手,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素问的面前,大厅里头的花娘有些娇羞地捂上了眼睛,从那大掌的指缝间看着姚子期心想小侯爷莫不是被气愤了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来的!
男人们也不由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态,虽说男人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但到底是一个私密的事,怎么能够大庭广众之下展示着,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姚子期无所谓地走了过来,他抓过了桌上的银票,恨恨地撕成了粉碎,觉得自己手上撕扯着的不是银票而是素问这个人一般,撕碎了抬手一扬看着那银票像是雪花一样飞扬的时候,姚子期只觉得特别的解气,他靠近了素问一些,道:“还真是多谢长生县君的银票了。”
姚子期离素问极近,不管素问抬眼还是不抬眼,都能够把现在裸露着的姚子期看了个一干二净。素问的神情依旧是平平静静的,她的手上端着一杯酒,慢慢地靠近唇,一饮而尽之后方才开了口道:“挽歌,把你的外衫脱了,给小侯爷穿上。”
挽歌没有半点的迟疑,他解下了外衫不由分说地套在了姚子期的身上,从一旁柱子上扯来了一块红绸缠绕在姚子期的腰间充当了腰带,如此一来,姚子期倒也像是穿了一件衣衫似的,只是从那露出的胸口和下面光秃秃的大腿来看才知道这衣衫里头根本就是空无一物的。
姚子期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很厉害么,不是还把我身上的衣衫给脱了么,怎么你敢脱得就是不敢看的。我看你就是没种!装什么厉害!”
姚子期像是要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般,他的话语之中充斥着恶意。
素问将手上空着的酒杯放在桌上,看着那离自己极其近的姚子期,那一张清俊的脸几乎是贴到了她的面前。素问看着他,半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良久之后,她才道了一句:“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没种的。”
姚子期裂开了嘴,还想要再奚落几句却听到素问又补充了一句道:“女人要是有种,还要你们男人干嘛,你们男人还有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么?”
姚子期面色一凝,刚想反驳,却听到素问又道了一句,“我让挽歌把外衫给你穿着也不是别的意思,不是我不敢看,只是你那玩意太小,细得和牙签似的,只怕是要透镜【PS,据说古代的放大镜叫做什么透镜,马可波罗到中国的时候曾经见过有人带着这样的眼睛看书】才能看的清楚的东西还是别拿出来现算了。”
素问这样大胆的话几乎是让姚子期原本就已经是颜面无存的脸又深深地被削去了一层皮,姚子期哪里遇上过像是素问这样言辞辛辣又大胆的女人,当下就已经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呆呆地看着素问,只觉得自己和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差别。
挽歌有些无奈地扶额,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对素问说了,一个姑娘家的一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就算是花楼里头的姑娘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原本姑娘在无双城之中的名声就不算是特别的好听了,现在这样一来只怕是越发的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声了。但,挽歌觉得素问的名声还是其次,经受了素问这么大的打击的姚子期还能不能有作为一个男人的高傲这才是最紧要的问题。但凡是一个男人,多半都是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嘲讽的。
姚子期的面容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黑,最后才落到了青这个色泽上,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够说出两个字——“无耻!”
姚子期觉着自己说素问无耻这还是形容的够轻的,素问压根就是女人之中的流氓,流氓之中的土匪,土匪之中的强盗头子!姚子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想把一个人给毁尸灭迹了的,素问是第一人,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人。
素问对于姚子期的控诉那压根是半点也不在意的,对于素问来说,姚子期压根就是一个稚嫩无比的人。想当初她还没有穿越之前,她可是一个医生,在医院里头压根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区别,难道还能够对着需要抢救的病人说一句“抱歉,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不医治你”这话不成?所以在医院里头做事,对于男女的躯体,素问早就已经熟悉到了极点,而做战地医生那几年,她每日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些个男性的病患,血肉模糊的人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难道还怕见到一个遛鸟侠不成?!
在素问的眼中,姚子期这人就是一个幼稚无比的孩子,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她也随着他闹,随着他来,但她到底还是有着底线在的,这样的人到底还是应该教育教育的。
姚子期摔了桌上的酒壶,甚至想着去抬了这桌子把酒桌给掀了,但他这桌子才掀了一半,二楼处猛地砸下了一个酒坛子来,那酒坛子里头还有没有喝完的酒液体,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裂的瓷片到处飞溅,因为同姚子期离得十分的相近,瓷片划伤了姚子期的腿,有鲜红的鲜血顺着那白皙的腿往下滑。
“滚!全都给我滚!”一个醉醺醺的人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他醉意熏熏地叫嚷着,那一张潮红的脸显然已经喝下了不少的酒水。
这酒坛子砸下来的突然又迅猛,所以素问也没有防备到,在瓷片飞扬的时候,那酒液也沾湿了素问的裙摆,素问抬头朝着人看去,想着是哪个喝高了的酒鬼随意地丢着酒坛子也不怕砸伤了人,可这一抬头素问倒也是愣了一愣,这伏趴在二楼喝得醉醺醺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安晋元。
此时此刻的安晋元已经喝的整个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些恍惚了,他素来是很少喝酒,就算是喝酒的时候也是有着一个度在的,他从来都没有喝到如今这般酩酊大醉的情况过,哪怕是在边疆打了胜仗的时候他也不曾喝到如今这种地步过的。他一直都将自己保持在清醒的地步,就算是醉了,他也是要将自己维持在那微醺还能够观察着所有的一切不会让自己所有的感知全部被酒精麻痹的程度,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战士,要随时都要保持着清醒的,随时警觉且能够做出反应的地步。他半点也是不敢忘记的。
但今日,安晋元却是很想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回,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醉的什么都不知道,醉到明日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他醉后睡梦里头一场颇有些荒谬的梦境而已。安晋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坛酒,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品种的酒,那些个酒液全部入了他的肚子,他的视线虽是有些混沌,神智却还是清醒的。
他颓唐无比,十足十地像一个酗酒不知世事没有半点出息的人,他狼狈,狼狈的就像是一条死狗,哪怕别人在一旁狠狠地踹上一脚,他只怕也是不会有几分的清醒。
挽歌见素问有些惊讶,他微微上前了一步,靠在素问的耳边低声地道了一声:“他被安家赶了出来。”
素问从安家出来之后便是没有再关注过安家的事情,但挽歌却还是依旧关注着,免得到时候安家的人上门来寻了麻烦在应对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一类,所以对于安家的事情,挽歌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在慈安和杨妈妈死在当场,而段氏也被当场气死的之后,安家的另外两个小妾便是主张着要滴血验亲的。
安青云在经过这么一闹之后,他看着安晋元的眼神之中也已经完全充满着不信任了,所以在自己两个姨娘提出这个要求来的时候,安青云没有拒绝。
直到看到碗中的鲜血完全无法融合的情况下,安晋元的脑海之中依旧还是混混沌沌的,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父母突然之间不是他的父母了,而那原本对自己有着几分关怀的慈安师太却成了自己的祖母。他觉得这一切荒诞陆离,就像是戏台上所唱的一出戏似的。
在验亲结果出来之后,周姨娘迫不及待地以他不是安家人的缘由赶出了安家,再也不许他靠近安家一步。安晋元偷偷潜进了府中到那暂时关押着苏氏的柴房之中寻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苏氏,他知道安青云所说的那一句话要将苏氏发卖去妓院的话是认真的,依着在这火头上,而府上如今已经在周姨娘和孙姨娘的当家下,这个决定有极大的可能会被执行的,安晋元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母亲,他想带着她远离无双城,寻一处地方住下。他如今已经成年了,就算寻不到什么好的活计就算是出卖力气活也是能够养活自己和苏氏的。
安晋元这样想着,但苏氏是怎么都不肯和自己离开的,甚至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苏氏的时候,苏氏就已经像是受了极其巨大的刺激一般高声叫嚷了起来,她喊着他是杀人凶手,她让自己滚远一点,她说现在只要是瞧见他这一张脸,她就觉得恶心,恨不得直接一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苏氏说了许许多多恶毒的话,那些个恶毒的话都是安晋元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过,苏氏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恶鬼一般,那样的眼神,让安晋元再也不能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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