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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恋爱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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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祈求这一刻慢一点、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还没有准备好离开玉儿的心里,他还没有记下更多玉儿此刻的音容笑貌。
  他是玉儿的音乐师傅又怎样,这样难看诡异的面容他怎么敢让玉儿看见。他让玉儿在枫叶林之外的地方不要提起他,他怕别人察觉到蛛丝马迹后分开两人。他更怕玉儿听到些有关他的闲言碎语,然后……厌恶他,逃离他的身边。
  他知道呀。
  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的生理缺陷,他知道自己性格古怪阴暗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东西。
  怪物,异类,妖怪,他们的眼神告诉他。
  即使再怎么掩饰,不经意间的细微本能的动作还是会表露出真正的想法。他们讨厌他、害怕他、嘲笑他。
  他们像自己的天敌时时刻刻准备杀死自己。
  他是怪物,在清澈的黑水溪、动物纯黑的眼瞳、父母白陵无奈的眼睛里。他能看到他们眼里反射出的怪物模样,殷红如血的纹路如无数蜈蚣趴在脸上纠缠着扭曲着,这就是他的脸。
  他与白陵明明是双生子不对吗?
  为什么只有他是这幅诡异的样子?
  幼年的他总是歇斯底里的叫喊,每分每秒好像要撕裂喉咙叫哑声带般大喊大叫。疯狂的又砸又砍,宛若一个疯子般肆意破坏着能看到的所有东西。
  八岁那样,他突然就看懂了父母在他发泄时的眼神。
  他们在迁就他。
  他们表现的好像很爱他、包容他的一切、怜惜他此时的遭遇。但是……他们的语气、神态、动作、表情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怪异可怜的怪物,他是个该胎死腹中的怪物!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的癫狂瞬间消失。他害怕了,他不得不逃离这种含着怜悯讥讽眼神的房间。
  他跑到黑水溪,隐约听到模糊的歌声。
  是女孩的歌,稚嫩的、没有章法、有时还会忘词。但其中欢快喜悦的心情却意外的感染到他,他喜欢这种方式,看不到彼此,但能从对方的歌声中感受到她想要传达的情感。
  不必担心对方看到自己的脸,不用害怕看到对方嫌恶的眼神。
  他入了迷,不小心掉入黑水溪中。
  被救上来后,他安静了下来,至少在父母眼中是这样的。他将自己外露的感情压在心里,借由歌谣唱出自己的心情。他在枫叶林唱,唱给麋鹿松鼠听,唱给枫树杉树听。
  十一岁,哭泣的女孩惊慌失措的跑到杉树下。她应该是迷路了,还有着婴儿肥的两颊滴着泪水,眼圈红红的,就连小巧的鼻子也红红的。
  他听出这个女孩的声音,借着黑夜的掩藏,磕磕绊绊的与她交谈。压抑着喜悦的心情,一点一点的侵入女孩的生活。
  他——令人咒骂的怪物,师傅——精通音律的面具男人,玉儿——认真好学的学生。
  他万分艰难的维持着这份平衡,怀揣着易碎的心愿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与玉儿平淡如水的师徒关系。
  可这份平静被白陵给亲手打破了。
  他喜欢上玉儿并在花灯节向她表白。
  私奔?
  他冷笑着丢掉匕首,大步离开。
  为什么要逃走,这里是他的枫叶林,是他的领地,是他的王国。要逃走的该是那些胆敢窥视别人所有物的杂碎。
  还有哥哥……他也打起了玉儿的主意。
  “白陵,你为什么要表白,”他用玉儿的消息引来白陵,就在枫叶林与她约定的地方袭击他。按住他的手脚,在他清俊温雅的脸庞比划着匕首,“我?如你所见喽,还能干什么。”
  “乖乖的别动,这张脸你戴了二十年也该换我戴一下了。”
  他用这幅模样解决后患,除掉玉儿心中对白陵的喜欢。在事情差不多解决完的时候,喂给玉儿忘忧蛊,这种蛊让服用的人看着就像死人,三个月后醒来宛若新生。
  族长的第四个夫人必须死,蓝玉儿必须消失在族人的眼中。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枕无忧的在一起。

第八十六章 惩罚

  初秋的天气凉爽起来,枫叶林开始变得绚烂多姿,似啜饮鲜血的枫叶随着清风的逗弄变换着身子。大祭司白芷的简陋木屋隐藏在丛林深处隐隐绰绰,木屋一角种着的红豆杉披上了淡红褐色的衣服似害羞的新娘。
  一抹黑影从黑水溪山脚边走来,随着距离缩短,黑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身穿黑色短褂与长裤的白芷背着竹子编制而成的草药筐走向木屋,他依然带着遮盖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但通身弥漫的乖戾孤僻的气息变得柔和温雅。
  “玉儿,我回来了,”白芷推开紧闭的房门,在桌上放下草药筐,拉开卧室的木门。他倚靠在木框上,望着床上隆起的一块。面具下的墨黑眼瞳似点缀着无数星光在闪闪发光,带着浓浓的宠溺。
  卧室寂静一片,唯有阳光充盈着室内,蓝玉儿没有回答。
  白芷耸耸肩,解下腰侧挂着的棕色酒囊,猛灌了一大口,向木床走去。“有乖乖的躺在那里吗?不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吧,”他走到床边,掀开绯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露出里面用红色绳子绑住手脚的蓝玉儿。
  如待宰羔羊无法动弹的蓝玉儿察觉到白芷的到来,她无神的目光慢慢变得炽热明亮,两颊晕红,胸膛剧烈起伏。她嘴里塞着白芷的贴身衣物,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蓝玉儿扭着身体,嘴里呜呜叫着想让他将嘴里变得粘嗒嗒的衣物拿开。
  “想让我解开绑住你手脚的绳子?”白芷明知故问。
  蓝玉儿忙不迭的点头,亮晶晶的眼神紧盯着白芷。
  师傅这几天心情忽高忽低、喜怒不定的。还特喜欢翻旧账,一言不发就将她绑起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接受。
  白芷冷哼一声,微凉的带有草木味道的手指抚摸着蓝玉儿因为闷热而冒汗的额头。他拉起袖口细细擦拭着,无奈的轻叹,语气宠溺但十分强势坚定的回答,“不行呦,解开了的话……”
  他尾音低哑暗沉,修长的手指从蓝玉儿额头顺着鼻梁弧度划过嘴唇,手指一直向下、向下、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笔直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白嫩的足尖。“不能解开,稍微有一点松懈,玉儿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是吧,这样的我,这样的我,谁看了都会跑的。”
  蓝玉儿急忙摇头表忠心,唯恐慢一点惹的白芷不高兴……然后她就惨了。
  白芷身体微抖,猛地收回手指,眼里的宠溺化为讥讽。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嘲弄笑声,神情紧绷,低沉的嗓音压抑沉郁,“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你这个骗子,善于欺骗我的惯犯。”
  他拿掉蓝玉儿嘴里的衣物,抬高她的下巴。俯身,舌尖探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头。他的力气很大,舌尖缠绕时发出黏腻色…气的水渍声。蓝玉儿皱眉,觉得舌尖发疼,她想回缩却被白芷缠住不放。
  “别动,又想像之前那样承受痛苦吗?”白芷收回舌尖,彼此相连的地方拉出一条淫…秽暧昧的银丝,如雨后的蛛丝亮晶晶的很快便断开。
  蓝玉儿想起两人狼狈痛疼的第一次,脸色一白。无奈乖巧的张开嘴巴,让身上的白芷可以顺利的吸吮着她的舌头。
  白芷满意的点头,舌头重新闯进去重重的搔刮着她敏…感的上颚。舌尖用力缠绕着她的舌尖拉到自己嘴里细细舔噬着,偶尔兴致一来,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唇瓣。
  他的动作粗鲁强硬带着急躁不安的莽撞慌乱,像是要确认蓝玉儿是否真实存在似的。每次舔噬的力道都大的惊人,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白芷气息不稳的放开蓝玉儿发红肿胀的嘴唇,脑袋往下,用牙齿与舌头解开她深蓝色短褂的扣子。
  蓝玉儿唇瓣发麻,因生…理性的疼痛而流出泪水。不由得哀叹道:师傅的力道每次都那么大,她的嘴唇又不是死肉。
  “玉儿总是哭呢,”白芷轻笑着擦掉掉蓝玉儿眼角的泪水,盯着指尖透明的泪珠,他放入嘴里"yun xi"掉,“很讨厌疼痛?也对,谁不讨厌疼。不过,玉儿在我进去时总是会哭呢。”
  蓝玉儿翻了个白银,无语凝噎,两颊飞起红晕。师傅那么大的力道不哭才怪吧,她又不是死人没有感觉。
  “不要动,乖乖的听我的话,”白芷俯身,用牙齿一一解开蓝玉儿的扣子。“玉儿只能给我一个人唱歌,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爱着我一个人。不然的话,”他手指插到蓝玉儿嘴里,用眼神示意她舔湿。
  手指变得湿润,白芷的眼神因蓝玉儿柔软温顺的舔噬而变得更加深邃沉郁。他凑近蓝玉儿耳边,嗓音因情动而沙哑低沉,“不然的话,我就干…死你。”
  蓝玉儿浑身哆嗦了一下,白芷低笑着啃咬她红肿的嘴唇,偏头,报复性的咬着她颤抖的耳朵。滚烫黏腻的舌尖重重的舔舐着耳朵,并玩味的笑着往耳蜗里吹气。
  蓝玉儿呜咽一声,身体红的像个虾子。脚尖因快…感而紧紧缩起,脚背绷紧似一根弦。
  “耳朵好红,像染了鲜血。眼睛也亮晶晶的水润迷离,”白芷的手指被蓝玉儿眼角流下的泪水浸湿,他啧啧称奇,“刚刚还让我解开绳子,现在只轻轻吻一下、摸一下就湿…了呢。”
  “师傅……师傅被我这样摸也会湿,”蓝玉儿喘息着,不服气的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被绑起来只能像个青虫在床上蠕动。“师傅解开,给我解开绳子好不好?”
  “不好,”白芷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挑开蓝玉儿的衣服,露出下面白嫩的身体。他着迷的巡视着他的东西,喟叹道,“玉儿,我好喜欢,你的身体太棒了。”
  “闭嘴。”
  “看着我,”白芷强硬的捏着蓝玉儿的下巴让她只能注视着自己,“玉儿,你只能看着我哦。”
  “……我知道了,”蓝玉儿两颊晕红,眼睛湿润,声若蚊蝇的呐呐说道。
  “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白芷爬上…床,凝望着蓝玉儿急促喘息的模样。他指尖滑过她上下起伏剧烈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说,“玉儿那么迫不及待啊,身体被束缚都那么兴…奋,玉儿,你是想让我再强硬一点吗?”
  “可以哦,如你所愿,”白芷捂住想要说话的蓝玉儿嘴唇,他俯身,舔舐着在空中轻颤的红…果。初秋的冷空气夹杂着红豆杉与枫树的味道,加上白芷凑近红…果时喷出的灼热气息。蓝玉儿闷哼一声,羞赧的望着自己挺立的红…果。
  “看,你的果实已经立起来了,”白芷目光痴痴的望着急剧起伏的白嫩胸…脯,他低头,温柔小心的舔着红…果,“再舔一下好了。”
  蓝玉儿失神的望着头顶的红色床帐,床帐是白芷在新婚时买来的。他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在床帐上放了好多花朵,两人躺在上面时,稍微动弹,娇嫩细腻如丝绸的花瓣便会纷纷落下似下着红雨。
  木床在白芷移动身体时发出细碎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某种带有规律性的摇篮曲,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跟师傅舔噬她红…果所发出的声音好像,滑腻腻粘稠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耳畔持续不断。
  是水声吧。
  师傅口水润湿红…果的声音再加上舌头逗弄红…果的声音。
  正在响,它正在响。
  “玉儿,你在想什么?”白芷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心里一怒,想狠狠的咬一口红…果,又在要咬上的时候心软的减弱力道只轻轻的咬了一下。
  蓝玉儿被拉回思绪,她呻…吟一声,坦率的说,“师傅,我在想你。”
  白芷耳尖微红,他假咳几声,装模做样的压抑着喜悦。“我当然知道,下面也该好了,那我从下往上好了,”蓝玉儿身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白芷去掉,他顺势脱掉她所有衣服,让她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赤…身裸…体。
  蓝玉儿抓紧被单,在那一点被触碰的时候慌忙咬住手指防止叫出声。她偏过头,不愿去看师傅趴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透明无暇的金色阳光掠过红豆杉与红枫的叶子,它随着灼热的空气小心翼翼的跑进不属于自己的窗棂,急不可耐又谨慎小心的滑进来。阳光变得赤白,贪恋的嗅闻着带有草木香的房间,让自己的温度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原木地板因阳光的投射而印下一片片随风摇曳的灰色树影,影子窥视着床上之人。缓慢移动着、奔跑着、跳跃着,逐渐爬上蓝玉儿的蜷缩的足尖、颤抖的小腿与分开的大腿。
  “玉儿,你刚刚颤抖了一下,对吧?”白芷呼吸紊乱的抬头,面具拿掉,脸上红色的纹路越发鲜艳。他气息滚烫炽热,喷洒在蓝玉儿也变得发烫的身体,“玉儿,告诉我,你也是想回应我的,对吧?”
  蓝玉儿四肢瘫软在床上,艰难的点头。手臂抬起,将白芷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口,“师傅,进来吧。”
  “不行,今天主要是为了惩罚你,”白芷吻了下蓝玉儿汗湿的额头,低声轻笑,“累了就睡吧,我自己会动。”

玄幻篇
第八十七章 自欺欺人1

  第一个傍晚。
  “抱歉,吵醒你了。已经是傍晚了,比你平常起来的要早些呢。”
  “我?当然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青青想让我再示范一次吗?”
  “不想?真的吗?
  可青青的脸颊好红,水汪汪的眼睛也一直望着我。似乎在述说着渴望,希望我再亲一次,再纠缠着唇瓣深深的亲一次。”
  “抱歉,别气了。我瞎说的,在你睡着的时候没有偷亲,真的……没有偷亲。”
  “睡的那么长,有做梦吗?因为青青在睡着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容,梦里真的那么美好吗?”
  “哎,梦到我了……那还真不是什么好梦呢。”
  “稍微有些惊讶,毕竟……你看,白天我们呆了那么长时间,时时刻刻的腻在一起。没想到在梦里青青也想看到我,不觉得无聊吗?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我,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
  青青一定会觉得我很烦人吧。”
  “抱歉,我不该说些混账话来气你。我知道的,青青永远都不会讨厌我,觉得我烦。你也是想和我永生永世在一起的,对吧?”
  “鼓着腮帮子好像青蛙呢,青青做了什么梦?”
  “怎么了?为什么不看着我,你的脸好红,就连白皙的耳尖都开始发红。难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青青真是的,若……若真的那么想做的话……我……我会让你梦想成真的。”
  坐在草地上自说自话的晏笙突然顿住,凤眼划过懊恼。他放下揪着松果菊的手使劲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不对,这对话完全不对劲。青青不会想亲吻自己的,她又不是自己。
  对话错误,这让他还怎么幻想下去。
  重来。
  “醒了,怎么笑的那么开心。是因为梦到我了吗?”
  “嗯?真的有啊。为什么青青做梦会梦到我,是……喜欢我吗?”
  “……不对,”晏笙眉头微蹙,烦躁的揪着黑发。手肘轻触到大腿处柔软的物体,他心烦意乱的动作完全僵住。屏息静气,小心翼翼的放下胳膊。眼神温柔的几乎能滴下水般凝望着躺在大腿上睡着的柳青青。
  淡绿色的长发似一条蜿蜒曲折的绿色小河流过大腿蔓延至草地上,她精致完美的眉眼在头发遮掩之下若隐若现。淡色的唇瓣勾起浅浅的笑意,仿佛真的如他所说做了好梦。
  “我在说什么傻话,笨蛋,她肯定是喜欢我的。”晏笙屏住呼吸凑近柳青青,克制住颤抖的近乎痉挛的手指勾起她一缕淡绿色的长发,轻嗅着散发出淡淡柳叶香的发丝。他肯定的点头,喃喃低语道,“白痴,明摆着的事情,我居然问出口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笨蛋才看不懂。”
  他傻笑着,被突如其来的女声吓的一个哆嗦。
  “阿笙,你在自言自语什么?”醒来的柳青青打着哈欠,睡意朦胧的问。她起身,通身泛着淡淡的莹绿色光芒,化作一棵快要枯萎的柳树。在充斥着橙红色晚霞光芒的庭院里随着晚风轻轻摇晃着干枯发黄的树枝。
  “我……我在说梦话啦,”晏笙身体轻微颤栗,暗地里按住狂跳的心脏。眯起眼睛,憨笑着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他揪起一朵白色雏菊,数着花瓣来占卜。
  青青听到了他的话,揪一朵花瓣。
  青青没听到他说的话,揪一朵花瓣。
  ……
  青青没听到他说的话,揪掉最后一朵花瓣。
  晏笙心底隐隐的期待落空,快速瞥一眼化为柳树的青青。他眼瞳黯淡,嘴角紧紧的抿起。
  这朵雏菊的花瓣好像有残缺,重新占卜一次。
  日落西沉,蚊蝇增多。透过金瓦红墙的空隙还可以看见斑斓的天空,缕缕夹杂着御花园花香的春风拂过枝条微微发黄的柳树。清言宫的池塘冒出一片片荷叶的小尖角,锦鲤鱼游过在水面上泛起一**涟漪。
  几只云雀黄鹂呆在清言宫屋檐下的鸟笼里婉转啼叫,一排排的大雁从南方飞回北方,一行行明晃晃的晚霞红光穿过层层楼宇。点点碎金似的阳光洒在清言宫前面的池塘边,也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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