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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总在变[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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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总司朝回廊下的小白狐狸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随后按着胸口吃力地想要往外挪出一些。生狐见状立刻跳上了回廊,急急冲到了总司的身边。
  总司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他是位青年了,可他总是笑眯眯的。每次在巡逻后,他的队员大多喜欢去花街找女人发泄,而总司却喜欢与小孩们玩耍,或是逗猫。他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在生狐的记忆中,多被她下意识地认作需要保护的少年。
  谁不喜欢少年呢,少年的眼光是那么清亮有神,他们的笑容干净明媚,没有半点被世界侵蚀过的痕迹。
  总司,哪怕在九岁时拿起了刀,依然保持了这种极致的纯粹。
  “你是怎么看待这种武器的?”冲田总司挠了挠小狐狸毛绒绒的脑袋,“我其实很不喜欢枪,第一次有这么不喜欢的东西,比当年芹泽局长命令我跟他一起玩女人还要不喜欢。我可以依靠自己回避局长的命令,却无法回避枪的存在。枪啊,玷污了武士的使命。”
  “可是,我却不得不用它。”
  那样风轻月柔,充满着春日芬芳的青年,干净的容颜上也遏制不住地浮现出了苦涩的笑容。
  “刀是一种很温柔的武器,握着枪我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可爱的科普:其实至今日本都没有法律意义上的首都,所谓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只是人们普遍认为。从法律上来说,东京只能称为日本的政治中心。为什么会产生这个局面呢,当年天皇迁都江户(东京),是以暂时外出办公为理由去的,不过这一去就没回来(机智的天皇)。
  因为当时京都封建贵族太多,不利于天皇改革(明治维新),所以天皇就悄悄跑去了江户。(天皇如果明确提出迁都,贵族们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他只能说暂居办公)然后这个局面延续到了20世纪末,曾有法案提出东京是日本的首都,不过又被废除了,然后到现在也没明确的法律规定东京是首都。
  (感觉这个故事我的废话好多TAT 不想看的小伙伴们可以关闭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不了解幕末的我简单解释一下,了解的可以不看:
  因为当初幕府和外国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被迫打破了闭关锁国,所以在1863年初,高杉晋作等人烧了英国大公馆,他们这帮人搞了个尊王攘夷的运动(尊天皇逐外国人)。为什么尊天皇呢,因为他们觉得幕府径自和外国签订不平等条约,是十分耻辱的。这股势力后面逐渐变成了倒幕派(维新派),也就是意在摧毁幕府势力,开创明治维新时代。
  而新选组则是亲幕派,他们从一开始响应幕府的号召,到最后惨烈的结局,自始自终没有背叛过自己的选择(有叛逃的也被他们肃清了),所以八岐鬼生才会吐槽他们是愚忠。


第59章歌舞伎与百鬼行4
  生狐与冲田总司的纠葛; 不多也不少; 恰好维持在一个微妙的点。
  瞬华靠在药橱边,挪了一下身下的软垫,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烛影摇晃,她的左手抚上了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你是爱着他的吧。”瞬华双手拆卸着头上繁复的发饰,将绾好的发丝重新放了下来。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几点怜惜之情在眼中一闪而过。
  生狐微弱的灵力波动了一番; 瞬华怔忡了几秒,轻笑起来:“没想到你对他的评价这样高。”
  生狐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他是你唯一想要守护的存在; 而生死不可逆。”
  因为生狐的情绪变化过于激烈,许多她与总司相遇的画面大多是一个模糊的场景——这算是一种自我的催眠和保护,生狐努力让自己去忘却一个个令人心悸的画面; 这样她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竟无法面对每一个没有总司的清晨——每当她意识到总司早已死去时,那种强烈的自责和绝望几乎埋没了她。
  她仿佛一直活在深渊; 而延续对方生前的意志是她唯一的照明。
  瞬华手掌滑落; 自心脏落在了丹田处; 她的指尖虚拢,一团薄弱的灵力被她抓了出来。颤抖的灵力在她的掌中幻化成了一只小狐狸的模样,死气沉沉地趴着。
  瞬华温柔地摸了摸生狐的脑袋,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在五山送火大会为总司祈福的时候; 我并未见到祈福之力流窜的痕迹。”她已登上九尾,自然能够追溯各种灵力的轨迹,哪怕隔了阴阳。
  “你出身乡野; 没有在神社侍奉过神明,自然不太清楚——人神鬼妖四者之间,交流都用心通。所谓心通,就是你在祈福之时,心中所念的画面会被神明感知,神明以此来完成你的祈愿。五山送火大会也是一样的,那些祈福之力会根据你心中所念之人的样貌,去找到他,为他带来福泽。”
  “人若逝去,福泽便前往阴间,人若活着,自然会为他带来好处。而总司的祈福之力,没有半点动静,证明他不在地下。”
  生狐消极的眼中慢慢凝聚了些希冀的光点。
  “他有可能遭遇了什么变故,还在人间。”瞬华循循善诱道,“我需要根据你的记忆来确认他大致所在的方向。如果运气好,你可以再见他一面,道些未尽之语。”
  “生狐,给自己一点勇气,让我清晰地重温一遍你的记忆好吗?”
  两道细细的泪水从生狐的眼角蔓下,濡湿了瞬华的衣襟。
  小狐狸缓缓蹭了蹭她的胸口。
  ……
  夕阳,满樱,蚕月的风。
  偌大的京都城,在残阳猎猎的城墙外上,气氛肃穆恍若时间凝滞。
  一八六五年,山南敬助脱离新选组遭到冲田总司的逮捕,逃脱新选组的下场唯有一个——切腹谢罪。
  山南敬助在二条城周围被捕,而位于二条城附近几近荒芜的晴明神社外,一株古老的河樱正枝头满开。
  武士对于樱花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和共鸣。花中樱花,人中武士,他们凭着自身的一腔信念与热血,随时准备挥洒生命。
  山南敬助的切腹仪式匆匆选定在了晴明神社边的河樱下,由冲田总司来担当介错。
  据说晴明神社曾是平安京时期安倍晴明的住所,古老的河樱由晴明公亲手植下,若在这里执行切腹,说不定灵魂可以得到神明的救赎。
  那是生狐作为妖怪第一次见到冲田总司。
  清澈如水的青年,上一秒还拿着一袋豆平糖温柔地分发给附近玩耍的孩子,笑嘻嘻地与他们玩耍让他们离开。下一秒,加贺清光出鞘,青年眼中的柔波被刀面映照的锋芒刺破,那些轻软的樱花被一种宛若实质的奥义所隔绝。
  “那么,山南先生,您准备好了吗?”
  在树上小憩的生狐厌恶地摇起了树枝。
  快走开啊!不要在她的地盘自尽!
  传说樱花树下的亡魂越多,花瓣的颜色便越是鲜艳如血。百年前的河樱还没有染上艳丽的色泽,那时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河樱的花朵乃是柔和的茜白,晴明公常在树下赏月小酌。
  可惜那些人类并不明白,樱木同样有灵,越是吸收血肉的樱花,成灵后越是戾气难消。
  生狐在枝头上刨了刨爪子,用妖力断了一根较为粗壮的枝干。
  那根枝干刚好长在山南敬助的头顶,生狐恶意地断下这根枝木,想要砸伤那个愚蠢的人类,让他换个地方谢罪。
  粗重的樱枝带着满枝清香的花朵毫无预兆地掉落,却没有涉及山南敬助。
  刚还站在山南面前,穿着宽大的浅蓝色外衫,袖口有着白色山形纹样的青年,一个闪身,挥刀打开了粗重的樱枝。
  他的眼睛沉静如水,隔着断落的枝木,生狐都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意。
  生狐在那样犀利的杀意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发出了一声轻响。
  不好!
  生狐瞪大双眼,青年的下个举动却令她措手不及。
  对方轻盈地踏上了树干,伸出手,极快地将它搂在了怀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接住了掉落的枝干。
  一切不过在眨眼之间。
  周围传来其他武士的唏嘘声,冲田总司认真地将枝干插在了一旁的泥土中,有些抱歉地摸了摸生狐的脑袋。
  “真抱歉,”他说,“吓到你了吧。”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以后我带吃的来给你赔罪好不好?山南先生是我十分敬重的前辈,因此选择了这块地方,希望没有冒犯你。”
  他的指尖温凉,动作轻柔,仿佛汩汩流动的溪水,抚平了大地种种因干涸产生的毛躁。生狐原本愤怒的情绪在对方简单的言语下莫名烟消云散,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失了兴。
  她低了低头,舔了舔爪子,轻叹了口气。
  充沛的灵力自她身上蹿起,渐渐凝聚成一座巨大的狐狸神像。
  这个年代的人们还十分恐惧鬼神,想要劝退他们,只有用这种装神弄鬼的方法。
  杂毛的狐狸威武地凝望着底下的众人,她身后的四条尾巴蠢蠢欲动,仿佛这些人类只要再冒犯一步,她就会立刻出手。
  武士们的眼中有惊异之色。
  他们用眼神不断交流着,似乎在争执离开与否,唯有那个清瘦的,用紫色发带系起长发的青年,天真好奇地瞧着她。
  “啊,你是接受了我的道歉吗?”他歪了歪脑袋。
  “总司!”有人严厉地叫了他一声,冲田总司撇撇嘴,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往生狐那里瞟。
  几个武士最终拔刀向前,以包围的形势困住了生狐。山南敬助的切腹仪式十分隐秘,连他的夫人都不能前来做最后的悼别。他们不知道这番景象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还是真有神明显灵。
  生狐毫不在意,虚拟的灵像迎上了刀尖。刀锋入体,没有噗嗤的血肉摩擦声,仿佛只是硬生生穿过了空气。
  这是真正的灵体。
  武士们纷纷变了脸色,唯有冲田总司神情如初。
  生狐觉得自己的姿态摆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道,“山南敬助的切腹仪式不应该在这里进行,只有在光缘寺,他的武士精神才能真正达到理想的状态。”说罢,生狐重新跳上了樱花树,再次隐去了身形。
  有了这么一出,底下的武士纷纷对视,最终选择前往光缘寺进行切腹仪式。
  生狐松了口气。
  然而冲田总司突然走上前,单手抚摸上了樱木粗壮的枝干。
  “谢谢你的提醒,”他郑重道,“山南先生于我来说亦师亦长,若他的信念能……”他停了停,没有再说下去,“有空我会来给你送好吃的。”
  语罢,青年就如三月啼歌的莺鸟般,踏着屋瓦飞般地消失了。
  之后的日子里,冲田总司竟然真的会时常给生狐带些好吃好玩的。一开始他的情绪并不高,亲手担当敬重之人的介错,表面说起来有种庄严的神圣感,其实不过是亲手结束了对方的生命。
  生狐原本便不是话多的人,两个沉默吃着豆平糖的一人一狐,竟然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熟悉了起来。
  这位心态犹如孩子的青年,常常在樱木上晃荡着小腿,用为数不多的零钱给生狐买甜蜜的糖果和鲜嫩的水果。
  他并不和普通人类一样,单单把生狐当作畜生看待。
  在他心中,他们是可以分享闲暇时光的伙伴。
  黎明的金乌总是升得很快,瞬华悄然退出了记忆,有些出神地望着天光大亮的庭院。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青年微凉有力的手腕,像是初雪霁微,散发着春日的芬芳,干净柔和地将她万般复杂的心绪抹消融化。
  此处便是晴明神社,瞬华心中一动,她拉开门扉,沿着回廊快步走至一条戾桥边,离开了京都妖组本家。
  晴明神社外的人流并不大,早有巫女开始清扫神社的落叶。瞬华脚步放缓,轻轻走到那株醒目的河樱边,将手贴了上去。
  ……上面没有灵力的波动,什么也没有。
  这只是棵普通的树木。
  瞬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地离开。
  不远处,靠在拐角处的源内劝玄望着骤然消失的金发身影,淡笑一声,把玩着掌心中极度浑浊的灵力。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被发现了。不过好在赶上了。”
  他的话音刚落,樱木如同有感应般冒出了不易察觉的红光,那抹红光很快被压制下去。


第60章歌舞伎与百鬼行5
  鹿鸣馆建于江户; 这座耗资巨额的文艺复兴式建筑是日方专门用来与西方上流社会的贵族们建交的; 旨在修改不平等条约。
  在天皇的大力推行下,进入鹿鸣馆的人们大多着西式洋装,男子则行中分短发。生狐作为妖怪时通常着和服,而面对形形色色的政界人士,她重新恢复了大公之女的打扮。
  晚八点,化妆舞会正式开始; 瞬华戴着面具; 准备进场。一位打扮华贵气质雍容的女人探出戴着蕾丝手套的胳膊,轻巧地拦住了她; “这不是格洛丽亚吗?有几天没有见到您了,听说您十分忙碌呢。不过您来得正巧,听说今天的舞会井上先生特意为您准备了惊喜呢!噢; 我都有些嫉妒你了!”女人咯咯掩扇笑着。
  这是位伯爵夫人,是鹿鸣馆的三大交际花之一; 格洛丽亚取悦人心的天赋自然也占了这个名号; 至于还有一位; 则是日本外交大臣的夫人。
  瞬华本就不是一个擅长社交之人,哪怕有着格洛丽亚的记忆帮助,她也没法一时半会儿全部领悟。
  作为贾思敏时她的交际烂得好似英国的菜谱,寥寥几眼就能扫完; 还特别难以下咽,寒碜得很。
  虽然前面经过了几个世界的历练,不过那都是非人并且她处于高位的情况下; 现在这个鱼龙混杂的舞会,她觉得自己还是少说为妙。
  至于井上先生特意为她准备的惊喜……
  井上先生乃是对于主办舞会者的称呼,在这个会场上能被她看作惊喜的只有旧幕府军,难道维新派的动作这样快,竟然招揽了幕府派的将领?
  瞬华直觉不妙。
  她朝伯爵夫人微微一笑,随手拿了杯侍从盘中的香槟酒,“谢谢您的提醒,井上先生的性格难以捉摸,一向花样百出。比起得到先生的惊喜,我倒更想获得坂玉勘七郎的青眼呢。”
  “勘七郎啊……”伯爵夫人了然,“勘七郎的样貌着实俊俏,按照年龄来说,与你刚好相仿……”
  这是格洛丽亚第一次明确表明自己的喜好,往常她更像一位游戏花丛的女王。伯爵夫人还想再卖点人情,奈何乐声骤停,所有的灯光忽然暗下,聚集到了长长的阶梯上。
  创建这座鹿鸣馆的井上先生笑容满面地挽着一位姿态格外傲然的女子,女子一头灿烂的金发,湛蓝色的眼眸纯粹犹如大海,不过那片大海比起格洛丽亚的多了座棕色岛屿,显得瞳仁的色泽细碎而杂乱。她的面孔与格洛丽亚有五六分相似,不过比起格洛丽亚的柔和,她的五官则更加立体,显得有些傲慢和凌厉。
  ——奥丽维娅。
  夺取了格洛丽亚的第一顺位继承权,继承了整个大公国的女人。
  格洛丽亚同父异母的姐姐。
  瞬华举着香槟的手停滞了一秒,她从未想过能在这片遥远的东瀛之地上再遇这具身体曾经的亲眷。奥丽维娅的到来,无疑为她解开谜团增添了难度。
  比起瞬华的纠结,其余的人们则显得十分兴奋。大公的头衔与声望实在是太高了,这位大公之女,哪怕遇上英国女王,谁先行礼,谁先让谁,那还是个复杂的问题。
  哪怕是不屑传统束缚的美国人,对于真正出生于欧洲古老家族的贵女,同样会讨好巴结。
  身穿一袭剪裁流畅黑裙的奥丽维娅朝人群矜持地颔首,在井上先生简单的介绍下,人群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后方的格洛丽亚,自动为她让开了一条道路。
  “格洛丽亚,好久不见。”黑裙女人端着架子款款而来,她张开了双臂,语调动人,“我的……好妹妹。”
  瞬华刹那恶寒,仿佛整个灯光摇曳的会场都变成了逼仄阴暗的回廊。
  这股恶寒来自于原主的记忆,奥丽维娅这个人,平时为人处事素来雷厉风行,对于这个温软如花的妹妹,大多不屑又厌恶。
  奥丽维娅虽然年长于格洛丽亚,却是大公的地下情人所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私生女。
  大公与格洛丽亚母亲的婚姻是政治联姻,两人性格并不对盘,可以说是到了互相折磨的程度。早年在一次可怕的争执过后,大公竟直接将奥丽维娅接回了家,让格洛丽亚的母亲好生养着,只为膈应。
  格洛丽亚的母亲同样出生名门,不过比大公差了一等罢了,天骄之女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刚嫁过来第三年,因为没有生出儿子,就要替情妇养女儿?
  大公折磨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便折磨奥丽维娅,至于奥丽维娅,自然会去折腾那个天真温软名正言顺的第一继承人。如此循环往复,在偌大的城堡,形成了一个谜一样的死结。
  而在格洛丽亚的母亲早逝后,这个循环直接被打破。
  比起被奥丽维娅败坏名声搞出家门,格洛丽亚选择了自行离开。
  她本就无心于那个阴气沉沉的家。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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