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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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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昨日才回到邺城的,之前一直跟随大将许褚在虎贲营中历练,与曹丕碰面玩乐的机会少了许多,一连数年仅见过寥寥数次,而郭照更是没有再见过他。
相较于上次见面,曹真长得愈发高大,身形愈加健硕宽厚,原本还算白皙的青年如今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成了古铜色,眉眼间更是英姿勃发。听曹丕说他这些年在虎贲营中屡屡立功,已成为曹操离不开的左膀右臂。这次西征马超时,曹真再一次在军中大放异彩,回来后得了不少奖赏。
曹真白日里才一回来,就赶到了曹丕处,两人先通了个气,不料曹真得知近日园中发生的事故后,气得险些摔了碗。
“什么意外!分明就是有人趁丞相不在,挑些麻烦事给你难堪!他们还真以为你不敢有所动作么!”曹真大掌一拍桌案,也是认定了恶狼外逃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他虎目一瞪,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向曹丕,惊道:“你可不就是没有动作么!怕他们作甚!”
曹丕坐在案前翻着案牍,时不时地批注几笔,曹真的大嗓门丝毫不曾影响了他,他一面写,一面缓缓说道:“怎么你好像已经认定是哪些人在暗地里谋划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丁仪他们!”曹真一脸“我对你的处境了如指掌”的神情,气哼哼地说道:“他们这些个文人,就知道动些歪门邪道、嘴上功夫,子建都什么还没说呢!他们倒先躁动起来了!”
曹丕闻言,抬眼瞥了他一下,道:“你莫忘了,我也是文人。”
曹真被他噎了一下,更是气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笑!你明知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怎么还来存心气我!”
见他独自生着闷气,曹丕不紧不慢地从案边抄起一封竹简,朝他抛了过去,道:“看看吧,这原是你们虎贲营的人。”
曹丕丢给他的,正是那一份园林看守人的资料。曹真接过来迅速粗粗看了几眼,撇了撇嘴,不屑道:“你要说这个魏诚,我是毫无印象的,可原来他就是那个因为纪律松散被踢出虎贲的下流人,我倒记起来了。真不知他当初是怎么进了虎贲的,虎痴将军也是糊涂了。”
“我看你才是糊涂了,”曹丕放下案牍,皱眉看着曹真,轻斥道:“关内侯是父亲最为看重、最喜爱的亲信,你是哪里来的胆子在这里指摘他?如今你是大有希望继承关内侯,一统虎贲的,若被父亲知道你在我这里胡言……”
许褚是早年追随曹操身侧的亲信,两人又是同乡,他陪曹操一步一步打下这江山,在早些年被封为关内侯,还接替了典韦成为虎贲营的首领。因许褚生得凶猛骇人,力大无比,曾被曹操笑称为“虎侯”,又称虎痴,这次曹操带着他西征马超,他更是不服曹操厚望,于乱军中斩下敌军首级,立下大功,是曹操跟前炙手可热的红人。
曹真自然也知道斤两,只是方才一个气不过说溜了嘴,被曹丕这么一点醒,瞬间老实起来,独自闷声喝水。曹丕也不管他,兀自处理着公务。两人想对沉默了许久,才被前来敲门的郭照打断。
她挑了两套衣裳,抱着送了来。她一进门时,还未看清屋里多了个大男人,先忙着将手上的衣裳展示给曹丕看,问道:“今晚的酒宴,你穿哪一件?”
她挺着肚子走近,自己还不觉有他,曹丕却是走上前来,一把扶住她的腰,不赞同道:“这些琐事命百灵来办,你勿要操劳了。”他说完,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干巴巴地望着他们的曹真,嘱咐了一句:“说话小声些,莫吓着我的孩儿。”
郭照随着他一低头,见了曹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笑着问好:“原来是子丹将军回来了。”
她以前对待曹真时都是客气有礼,淡淡疏离的,这还是她头一次这般热情。曹真连忙起身,哂笑着说道:“是,是,昨日才回来。不过我也是才听子桓说起你们这桩喜事,一时……一时没有准备贺礼……”
曹丕瞥了他一眼,慢慢说道:“我们之间何时须得这样客气了?”
曹真一听也是,颇不自然地“嘿嘿”笑了两声,连忙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倒是从那时起,曹丕的情绪便不大好,面对郭照时也经常性地心不在焉。
有关邺城诸事,曹丕早已一一汇报给了曹操,其中自然也包括恶狼闯入,及处决魏诚一案。不过,曹操听后只是“嗯”了一声,未说其他,又听起别的官员述职。因今日还要宴请百官,曹操这番态度颇有与他秋后算账的意味。
曹丕在宴上一直维系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若他身旁的食案前坐着别人,他兴许还能与左右愉快地高谈阔论,可不巧的是,坐在他身侧的是才刚刚归来的曹植。
崔娴身体依旧不适,没有出席,故而曹植只身一人坐在席间,一杯一杯地饮着酒。与出征前的意气风发不同,这次赢了胜仗的他反而双目空洞,好似沉迷在醉人的歌舞中,享受这片刻的欢乐升平,但他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的冷傲,自发地与众人隔绝。
他与曹丕之间本也没有交谈,酒过三巡,曹丕端着酒樽转身,正有邀他共饮之意,曹丕沉声问道:“植弟,你可是在怪我?”
曹植闻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重重地拿起酒壶,倒满了一杯酒,又重重地放下,端起酒樽一饮而尽。他长出了一口气,与曹丕喝的葡萄酿不同,他喝的是烧喉的烈酒,浓郁的酒味令曹丕嗅了都忍不住皱眉。
“谈不上怪,”曹植又斟了一杯酒,他的双颊已被酒气蒸得微微泛红,在迷蒙的灯光下,他漆黑的双眸中也映出迷离之色:“我见过崔别驾了,他和阿娴都说是你救了她,他们都说向着你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怪罪?!”
曹丕一听他的口吻和断断续续的句子就知道他醉了,但也未劝阻他,任凭他轻笑着,继续说道:“其实,还是我的力量不足罢了……若是我留下,二兄你跟着父亲走,今日的境况,兴许就不一样了。”
他说着,伸手指向了自己,惨淡地笑了一声,道:“真要论起来,是我……害了阿娴。”
郭照坐在一旁佯装无事地听着,但她听到这却不能再假装不知了,生怕曹植继续将醉话说下去,越说越错,她低声对皱着眉的曹丕说道:“子建醉了,不如你先将他送回去休息。”
听曹植话里的意思,就连他也认定了那桩事故并非意外。他看着曹丕,往日里清澈的双眸中暗暗燃起一簇火,像是突然顿悟,要与他的兄长争个高下。
半晌,那簇火又似乎被一场冷雨浇灭,曹植慌乱地转回身,又倒了一杯酒,像是捧着救命的神仙药,尽数饮下。他的挣扎与矛盾都被曹丕看在眼里,是他身后的人忍不住推他一把,借着对崔琰的不满,明里暗里对曹丕身侧的人下手。
他以为,若他早就有心与曹丕争权夺位,那些人兴许便不会如此心急了。曹丕一眼看透他的想法,低叹一声,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话:“子建,你还是不懂。”
曹植闻言愣了,喃喃道:“是,我是不懂,我真的不懂,也无法懂……”
他像是濒临崩溃边缘的人,无助且无措。曹丕深深地看了他许久,终还是听了郭照的话,打算将他送回去。
“今日,吾正有一件喜事要与诸君分享!”
高台上传来曹操浑厚有力的嗓音,他高声向席间宣道:“前日征讨西凉时,小子曹植表现尤佳,今上特命朝廷改封他为临淄侯!”
这时,宴会间齐齐涌出贺喜之声,曹植的挣扎在一瞬间褪去,良好的修养使他很快带上了淡淡笑容,然而他看着曹操、看着宴上的宾客,双目中还是一片空泛,仿佛曹操口中的喜事与他无关。
“还有一桩喜事,吾子黄须儿曹彰也于不日前立下战功,被封为鄢陵侯!”所谓好事成双,曹操一连宣布了两个喜讯,尽是有关于自己两个得意儿子,他们皆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被封了侯,而最年长的曹丕,却与这两则喜讯没有一文钱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你把我灌醉,又不陪我睡 @曹丕
'曹家大帅'曹昂:吓
'曹家二霸'曹丕:……这是干啥玩意儿
'曹家三痴'曹彰:反正我不掺合你们……
'园长'曹操:吓死爹了
'阿瞒幼儿园''群聊'
'郭二代'郭奕:看曹二目前的症状来看,日后必是孩奴无疑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我讨厌这两个字
'郭二代'郭奕:'害羞'
'曹家四聪'曹植:不,他是弟奴
'米老鼠'曹真:我真的看不下去楼上了
'左青龙'夏侯楙:+1
'右白虎'夏侯尚:+2
☆、铜雀台廿六
曹植转头看了看曹丕; 他嘴边的笑意有些天真; 就像他小时候做了一篇好文章之后,期待着得到兄长的夸奖似的。
席间宾客都在举杯向曹操父子贺喜; 他们全都没有留意曹丕的尴尬,又或是佯装不知,宴会上一派和乐; 喜气洋洋; 就连曹丕本人,亦在举樽同庆。他塞了一杯酒给曹植,用半是命令的口吻说道:“喝完我送你回去。”
曹植不答; 只是接过来一口喝了,又不听话地斟了一杯。
曹丕见状夺过他的酒樽,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奈何他一副不愿走的架势,像是黏在地上似的; 让曹丕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他架起来。
郭照在一边看着,有几分担忧; 她问道:“我帮你把子建一道送回去吧。”
“你看他这副样子,”曹丕偏头看了看微醺的曹植; 若非他撑着他,只怕他已醉得路都走不稳; 曹丕皱眉道:“你现在怀有身孕,小心为上。万一磕着碰着,我又顾不上你。”
“也好; 你们慢些。”她嘱咐了一句,目送兄弟二人相携离去,待一对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她才转过身来继续欣赏着美女们的舞姿。然而,她心里想的全是曹丕兄弟的事,又哪里看得下去?
“郭氏。”曹操的声音从天而降,郭照连忙抬头,发现他正坐在高台上看着自己,和她身侧两个空落落的座位。他今日高兴,也多饮了几杯,声线愈加低沉,他问道:“子桓和子建去哪了?”
郭照垂首应道:“回父亲,四叔一时兴起喝醉了,夫君先送他回去歇息。”
曹操闻言“哦”了一声,看了看她大着的肚子,像是想起什么,目光一闪。丁夫人在一旁品着佳酿,慢瞥了他一眼,她放下酒樽,对郭照说道:“既然他们都回去了,你也回去罢,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也要多加休息。”
“是。”郭照见曹操并无反对,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观看着宴会上的节目,便应了下来。
曹真是个眼睛尖、耳朵也尖的,他留意到这边的情况,当下向丁夫人自告奋勇道:“婶母,我送郭夫人回去罢,正巧我还约了丕一同夜话。”
从铜雀台回到园中住处,确实还需好一段距离,此刻正值月黑风高之时,若有人能送郭照回去,则是再好不过。丁夫人知道曹真与曹丕一向交好,胜似亲兄弟一般,直接欣然应允。相反,郭照却微微讶异于他的热情。
回程途中,一向健谈的曹真欲找些话题打破沉默,结果他一连张了几次口,都不知如何起头,更在这称呼一事上犯了难。以前,郭照还未嫁曹丕时,他都称呼她为“女君”;现在于人前,他自然要称她为“郭夫人”,但若两人面对面时还这样叫,又未免过于客套疏离。
“子丹将军不必为难,唤我女王即可,这是我的字。”郭照一语化解他的窘迫,顺便感谢道:“今夜麻烦将军陪我走一遭了。”
曹真大咧咧地说道:“这有什么,我本来就要与子桓喝酒的,横竖都要去找他!”
他不想与郭照客套,但她却以为二人不甚相熟,仍旧秉持礼数:“可我走得极慢,若是将军一人,还能在宴上多停留一会儿,再赶也不急。方才我见将军极为尽兴,却又因为我中途退出,所以我很是感谢。”
听她这样说,曹真也只有止不住地干笑,“呵呵”了半天,才想起一个话茬:“不知这肚里的小娃娃还有多久出世?”
“不太到两月了吧。”郭照刚答完,抚了抚肚子,那孩子心有灵犀似的动了一下,使得她微微弯了弯唇,多说了两句:“这个孩子听话的很,也不怎么闹我,我还与子桓说,这兴许是个女儿,才会如此乖巧。”
曹丕眼下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儿子,他一口否决了她的猜想,还道:“若是儿子,性子必定像我,没什么不好。”
虽是如此,他还是惴惴不安了好几日,直到现在还放心不下。
“生女儿好,生女儿好。”曹真却没想太多,听了连连点头,他走在郭照身边,落后半步,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防着她摔了跌了。他看着脚下,突然冷不丁地被郭照问了一句:“子丹将军好像还没娶妻?”
那一瞬间,曹真有些尴尬。若论年纪,他比曹丕还大两岁,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的确就只剩下最年长的他还未成家。夏侯楙早已娶了曹卉,夏侯尚也于年前娶了他的胞妹曹欢,了却一桩心愿。
很快,他呵呵笑了两声,坦白道:“我不比子林伯仁他们在许都领着一份舒坦差事,最近这几年都在军营里,即便娶了妻,也是让那女子在家苦等,还不如等到功成名就时,再求丞相给我指一个!”
他说完,收了笑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莫非是子桓与你说起,嫌弃我讨不着媳妇?”
“怎么会。”郭照失笑,又说了几句夸赞曹真英勇、年少功成的闲话,两人也走回了住处。
他们甫一走近,便看见有四人站在曹植的院门前。曹植的酒劲似乎在这时才涌上来,一副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曹丕不得不站在他身侧半托着他,而他的大半个身子,却靠在出来迎人的崔娴身上。
崔娴穿着一身素衣裙,似是一整日没出门。她披着的厚氅被曹植蹭得歪歪的,若非有曹丕在一旁撑着,恐怕她娇柔的身躯就要被曹植压倒在地上。
“你……你喝死算了!”她柳眉蹙起,又是气愤又是烦闷,偏偏曹植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凑,浓郁的酒气更是使她止不住地皱眉。
“阿娴,你就少说我两句罢……我今日好难过……好难过……”曹植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颈窝里磨蹭,另一只手也干脆摆脱曹丕的搀扶,双臂紧紧环住她,微醺呢喃:“不,父亲让我当了临淄侯,我该高兴才是……”
崔娴听了他的胡言乱语,愣了一愣,求证似的看向曹丕,见他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道:“父亲念在植弟西征时表现甚佳,上书朝廷封他为临淄侯,这才一时高兴,喝多了。”
“原来如此。”她轻轻应了一声,低头看向闭着眼睛开始进入酣睡的曹植,两人相拥着,举止亲密自然,就像一对没有发生任何不幸的普通恩爱夫妻。
曹丕彻底放开曹植,转头看向在场的第四人,问道:“你怎么在这?”
甄氏不必出席宴会,穿着亦很简单,水色的衣裙没有任何装饰点缀,她站在月光下,显得意外的清冷。
“妾来陪娴妹妹闲谈几句,这些日子里,妾一直都来的。”她说着,看了曹植夫妇一眼,微微笑道:“他们夫妻二人很是恩爱。”
崔娴听了,慢慢低下头,看着没有意识的曹植,不知在沉思什么。甄氏看着他们的目光中含着一丝淡淡的艳羡,片刻间又消失不见,恢复至平和的模样。
曹丕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正待他转身朝着宴会的方向返回时,刚好看到曹真送着郭照走了回来。
初看见甄氏在场时,曹真立刻变得万分局促。他一直认定,使曹丕纳了甄氏这一步,是他一手促成的。不仅如此,他还误会郭照是无情无义的女人,给曹丕灌了不少迷魂汤。他悄悄瞥了瞥身侧的女子,极其心虚,也不晓得她知不知道自己先前的作为。
他见她面色无异,看到曹丕与甄氏站在一起也毫不生气,跟谈不上迁怒于他了。
这时,曹真才松了口气,又见曹丕提步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正要回去接你。”曹丕自然而然地将郭照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她侧头看了看曹真,道:“主母允许我回来休息,子丹将军说他约了你喝酒,就顺道把我送回来了。”
“也好,”他揽了揽她的肩膀,抬头对曹真说道:“如此省了不少时间,我们先回去温上酒,等伯益过来。”说罢,他又微微低下,对郭照说道:“你先睡吧,莫等我了。”
他们齐齐转身,正欲回屋,原本站在曹植门前的甄氏不知在何时告辞,崔娴唤了一个婢女来扶着醉晕过去的曹植,那婢女却承接不住他的重量,格外吃力。
“二伯。”崔娴唤住曹丕,郭照脚下的步子也跟着一顿。
曹真自告奋勇,走上前将曹植从婢女手中扯了过来,毫不讲究地将他扛到了肩上,大步背着进了门。崔娴回头看了一眼,再看向曹丕时,眉间仍是浅皱着。
“我这里有一篇赋,是子建还未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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