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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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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曹真老实坦白地回答:“我也不知任氏如何,只觉得她与子桓终归走不到一起的。您也莫担心,子桓现在只是认死理,待他遇上个美丽的女子,估计就记不起任氏是谁了。”
  “如此,这一点倒随了他父亲。”卞夫人长叹一声,眉头深锁,一双杏目中满是忧愁与不安,她道:“我听闻,袁绍有个容色倾城的儿媳妇,姓甄,子丹听说过否?”
  曹真一愣,思绪在脑中迅速转了几个弯之后,他急忙回道:“这是哪里的谣言?我不曾听说!是府上的下人说给您解闷的吧!”
  “也对,我知道的总不比你们多。”卞夫人侧头看了看曹真,目光慈和,笑容欣慰。
  曹真打着哈哈,迅速结束了这个有关甄氏的话题,可他却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
  以至于出征的途中,他还在想。
  卞夫人以往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同他说这么多话。
  曹真本以为自己还有许多时间想想清楚,但奈何曹操攻破邺城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好像真迫不及待地进城见美人似的,短短数月,不止邺城,还有大半个冀州,也规划到曹操的版图之内。
  原本占有邺城的,是袁绍最受宠、也是最年幼的儿子袁尚。他被曹军击溃之后,与兄长袁熙一起逃到了幽州。他们的军队也损失大半,除去投降的,仅有少数死忠跟随他们逃走,以图东山再起之机。
  不过,袁熙袁尚兄弟将城中的百姓,和他们的亲属家人彻底地抛离了。其中就包括他们的母亲、袁绍正妻刘氏,和他们的妻子及姊妹。
  曹操一早就派了曹丕曹真前去包围邺城,待袁尚战败之后,即可入城清点。如此,袁尚被曹丕断了后路,只能痛舍家小,仓惶北上。
  破城时,是当日的黄昏,残阳如血,归鸦满天。曹丕与曹真走在最后进城,甫一入城时,这座河北地界最大的都城安静无比,家家闭户,仿佛是座空城。
  “哈,他们怕得都不敢出来了。”曹真遛着马四下逛了逛,又很快奔回曹丕面前,道:“我打听好了,袁绍的老宅在城北,我们从这过去慢慢走,还要小半个时辰。”
  曹丕勒马立在原地,淡淡地扫了一眼周边,道:“先派一队人过去守着,邺城已被我们守住,无需心急,莫惊扰了百姓。”
  冀州一带的人民广受袁氏恩惠已久,他们对袁家俯首称臣,也换得了长期的温饱。其中又有当地的世家大族们,与袁氏联合成一线,如今袁氏虽然走到了末路之时,但冀州的民心却不容易安抚。
  曹真懂得这点,他指挥了几队人马,先往袁氏的府邸开进,他和曹丕则跟在后面,不急不缓地巡视城内概况。
  果然,他们策马走到袁氏的府邸时,残阳又西斜几许。余晖耀眼,距袁府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曹丕眯了眯狭目,他看了府门前把守的士兵一眼,回头皱眉问向身后的曹真:“你派了些什么人进去?”
  “这……”曹真沉吟半晌,犹疑道:“许是从高览那里招降招过来的两队人马,怎么……”
  他话未说完,曹丕已经一人一骑向袁府奔了过去。
  官渡之战虽是一两年前的事,但用于训练降兵的时日还尚短。曹操在火烧乌巢那夜招收了数万降将,后来他将这批人都交给夏侯惇操练。这回攻打袁尚,曹操依旧将自己的主力军带在身边,其余的兵力便分给了曹丕,命他守好邺城。
  乌巢那夜,袁绍的兵卒一个一个投降得极为干脆,此刻他们成了占领邺城的曹军,倒不会干出借机反水的蠢事。
  对于他们,曹丕心中仍保留了一份猜疑。他下了马后,一路穿过中厅,走向袁府最“热闹”的后院,碰到他的士兵都不敢噤声,一个个目送他负手走近女眷所居住的内院。
  不为别的,只为这里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们嘈杂的粗叫声,听得曹丕眉头直皱。
  有几个站在内院的士兵见了他,持戟的手一紧。
  此时,曹丕已知房中发生了何时,他眼底墨色一黯,紧抿着唇上前,将大门一脚踹开了来。
  “哐”的一声,屋内混乱的拉扯瞬间停下,一片吵闹回归寂静,故而曹丕低沉冷淡的话语在众人耳中听来,格外清晰:“把他们都给我拖下去,军法处置。”
  闻言,原本站在院里的士兵们,全都不约而同地上前,默不作声地将屋里三五个呆若木鸡的男人拖了出去。
  曹丕四下一扫,目测袁绍家里所有的女眷都在这了。有几个衣衫不整的,也有几个一脸泪痕的,她们个个敢怒不敢言,几乎全都看向站在门口,遮挡了刺眼阳光的曹丕。
  他背光而立,房中又没有点灯,冷峻的面容之上笼着一片黑影,看不真切,只有他的眼神寒意彻骨,清楚可见。许多女子都不敢再看,生怕他给她们带来下一场浩劫。
  泛红的霞光透过窗户,扫射进屋内,映得一个个被夫婿、兄长抛弃的女子楚楚可怜。其中有一个年纪最大的中年女子,还能强作镇定。她似乎才年过三十,保养得当,眼角也少有皱纹,姿色仍在,风韵犹存。
  想必她就是刘氏。
  方才有胆大的士兵作乱,刘氏拿出了所有的胆气与威严,都震慑不住几个起了邪念的男人。不仅如此,他们还调笑她。不过,吃亏的最多的却不是她,刘氏目光一偏,看向了坐在床角的女子。
  自曹丕入门起,刘氏便端正了坐姿,找回仪态,以诸侯夫人的端庄姿态,应对曹丕。曹丕第一眼留意到的,也是刘氏。
  此刻刘氏视线一偏,曹丕也移了移目光,淡淡的看向床角里低着头的婀娜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最先被几个士兵看上的,她身上的丁香色襦裙已被扯坏,好在曹丕来得及时,那女子还没有被占去什么便宜。
  刚收编不足两年的降兵,总不比曹操麾下的主力军队军纪严明,无论那几个人是一时起了色心也好,怀着报复昔日主母的心思也罢,曹丕心底一阵烦躁,也庆幸自己处理及时。
  不然曹操定能重责他带兵不力,有疏军纪。
  面对一众心有余悸,惴惴不安的女眷,曹丕更加心烦气躁,无心搭理,他本欲走后,命人将她们严加看管了事,不料自己随意一瞥,因为床边那一角浅紫色的襦裙定住了脚步。
  他忽然记起少时为郭照试穿过的那条烟紫色的裙子,不知被她丢掉哪里去了。他在她房中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只找到一把木梳子。
  曹丕抿着薄唇,丝毫没留意自己的目光已落在那裙子上许久了,他不出声,屋里也没人出声。
  片刻过后,上座的刘氏不露声色地瞄了曹丕一眼,又瞄了瞄床角里低着头的女子,缓缓开口道:“曹公子既然远道而来,不妨在府上住下吧。”
  她皮笑肉不笑地弯着唇角,仿佛曹丕是来她家作客似的,丝毫不知她们现在的处境。
  也亏刘氏已为人案板上的鱼肉,还能维系自己袁氏主母的架子。
  曹丕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刘氏见他这般惜字如金的德性,除了暗自咬牙,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忽地,她又扬起一抹笑,向坐在床边、穿着紫裙的女子柔声唤道:“甄氏,你过来。”
  甄氏闻声,纤弱的身形微微一动,她微微抬起头,露出肤色凝白的下巴;发髻全都松散地落到了肩上,钗也掉了许多只;她方才慌乱间理好的衣裙有些皱了,却毫不影响美观,像一幅画中的美人,一步一步地向刘氏身边走去。
  “曹公子刚来府上,有诸多不便,你记得去悉心招待他,知晓了?”刘氏噙着笑意,目光一斜,直直看向身段柔美的佳人。
  刘氏目光里的恩威并施之意令曹丕皱眉。
  甄氏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是。”
  “不必。”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妥协,一个拒绝。曹丕干硬的回绝令刘氏的笑意凝结,甄氏闻声侧过身,略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愤怒,也没有惧怕,只有平静。
  她的五官像是画工笔下勾勒出来的,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完美的线条极尽柔和,弯弯的黛眉与含烟般的双眸,即使不露喜怒,也自带风情。但这样的美人,又全然不像个柔弱的女子,她眉眼间暗藏的坚韧,与她柔美的面容两相对比,形成一股强烈的吸引力。
  晚来的曹真一进门,目睹这一幕,脚下就是一顿。
  他目露欣赏之意,将甄氏从头到脚看了三四遍,而她则安静的像只艺术品雕塑,任人欣赏。
  比起刘氏,她的镇定自若才令曹真有些佩服。
  “子桓,这个其实可以收下。”他轻咳一声,凑近曹丕,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不料曹丕毫不给他面子,直言道:“我说不必。”
  霎时间,一屋子的女眷全都看着曹真,什么样儿的眼神都有,使得他心有尴尬,又得强作凶煞。
  曹丕斜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喜欢,就自己留着。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先等等父亲如何说。”
  说罢,他转身大步地离去了,曹真看着他绝决的背影,气得干瞪眼。
  曹丕冰冷了一句话,让屋里的女眷全都打了个寒颤,他提醒了她们,自己的命运已经全权交在了曹操手上。
  刘氏阴沉着脸,眼底尽是愤愤之色。她何尝听不出曹丕的话外音——她找错了人,曹操才是她要竭心尽力讨好的对象,而他坐不了主。
  甄氏漠然地低头看了刘氏一眼,没有出声。
  曹丕走了,曹真对这一屋子女人也没了兴趣。不过他在临走时,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甄氏一眼。
  的确风姿绝代,令人见之忘俗。
  他们进了邺城,夜里有了宽厚软和的大床,软枕锦被,曹真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了一夜说辞,最后实在憋得难受,忍不住起床出了门,在院子里四下晃悠。
  曹丕的房间离他的不远,他走了没两步,就发现曹丕房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他没犹豫,直接上前敲门而入。
  “吓!”曹真堂堂七尺男儿,长得五大三粗,一进门却被吓得丢了三魂六魄。
  只见曹丕穿着单薄的中衣,长发散着披在背后,他坐在镜前,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手上的木梳。
  曹真咽了咽口水,活像见了鬼似的。他磕磕巴巴地问道:“子桓,你大半夜……不睡觉,发了什么病?”
  曹丕淡淡瞥了他一眼,漠然的目光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有些阴森。
  ……曹真忽然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好像白天在哪见到过。
  “好好好,既然你不睡,不妨让我与你说一说你现在的处境。”曹真猛地上前,“啪”地一下将铜镜扣了下来,他大喇喇地坐在木案上,也不顾仪姿。
  曹丕默默将木梳收回袖里,隐蔽的动作瞒过了曹真。
  “不管任氏会不会回来,卞夫人始终是不希望她进门的。即便她回来了,如愿嫁了你,可卞夫人不喜欢她,她在府里的日子定然很难过,你想她受委屈么?”曹真决定从晓之以情说起,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曹丕的反应,见他不反对,他就放心地说了下去。
  曹真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了出来:“你看,你现在还没能入仕,即便入了仕,也不能代表什么……卞夫人可是主公如今最看重的枕边人,何况她又是你与彰、植二人的母亲。为了以后着想,在立嗣这件事上,你至少得想办法让她做到不偏不倚,若她偏袒子文和子建,你岂不是要吃亏?”
  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通晓事理过,眼见话题愈走愈远,他定了定心神,正想再重头说起,不料曹丕动了动眼睫,打断他,问道:
  “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曹真倒吸了一口气,叹道:“你不能令卞夫人对你有了意见,而任氏就是横亘在你们母子之间最深的根源!”
  “事已至此,我无法让步,至于母亲,她会改变她的看法的。”曹丕沉默了数秒,又道:“人都有喜好,没有人能做到所谓的不偏不倚,她更喜爱彰弟和植弟,是人之常情。”
  “还说!”曹真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看袁氏,不就是因为刘夫人偏爱幼子,兄弟争斗永无宁日,才使得袁绍死后也不得安生?”
  “我们与他们不同。”
  曹真被他噎得一时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们曹家的兄弟和袁氏三个蠢蛋是一路货色。曹真低头沉默了许久,才道:“总之,你今日劝过我了,而我也要奉劝你一句,”他重叹一声,旧事重提:“趁机将那个甄氏讨过来。就算你不喜欢她,不愿碰她,摆那放着好看也无碍。这样好处有三:一,你替卞夫人分了忧,她定然欣慰;二,卞夫人见了甄氏,一定以为你喜新厌旧,就再也不会惦记着任氏了;三,你不要甄氏,自然会有旁人要,主公帐下什么人都有,于她未必是件好事,若是主公自己……咳,有意,那就更糟糕了。”
  曹丕高挺的鼻梁一侧投下重重的阴影,他淡漠地听完曹真的一番话,看着他缓缓说道:“你最好将今夜这番话忘得一干二净。”
  曹真大为讶异,声调一下子拔高:“怎么,你不同意?”他一时激动,全然忘记自己方才还编排了曹操。
  “你不知内情,”曹丕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仿佛看见了痛苦的过往,他的声音里透露着百般疲倦:“她若是因此而离开我,我就得不偿失了。”
  “你怎知她不是’已经’离开你?!”曹真急得都要拍起了木案。
  窗外忽然骤风大作,依稀能听见树枝折断的脆响,木窗被风刮开一点缝隙,吹得曹丕长发互相纠缠,在他肩头来回扫动。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将它们死死关好。
  “你说的在理,”他对曹真沉声说道:“而我,也理应未雨绸缪了。”
  屋内的灯油渐渐燃尽,火光黯淡了些许,曹丕的面庞也一点一点暗下来,他像一个已经心死的人,安静的可怕。曹真只当他想通了,会考虑自己的建议,将甄氏娶来。
  “绸缪?绸什么缪?”曹真明显松了一口气,已在心中认定,曹丕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你会知道的。”
  ***
  那日过后,曹丕每日早出晚归,遵循曹操的指示,开始打点邺城的事务。他留在袁府的时间很少,除了曹真和几个手下,他从未见过什么人。袁府的女眷就像一群被遗忘的幽灵,被曹丕禁足于后院之内。
  就在曹真以为曹丕忘记甄氏这个人的时候,前方传来消息,曹操不日抵达邺城,并于半月之内返许。
  曹丕放下信,出门踱到院子里,士兵们正在清扫暴雨过后的水渍,和满地凌乱的枯叶红花。他驻足看了一会儿,士兵们见了他无一不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那一日曹丕手段狠辣地处理了几个不守规矩的兵,他们都在一旁看着,被震慑至今,心有余悸。
  “带我去见甄氏。”曹丕点了一个离他最近的人,那人拿着笤帚一怔,急忙应是。
  许是曹真的主意,甄氏被单独放在她原本的房间里,与其他女眷隔开,与刘夫人的待遇尽数相同。
  曹丕推门而入时,甄氏正在看书。
  她的乌发全部挽起,梳着标准的夫人髻,而她低头看书的模样却十分似待字闺中的少女,七分静美,三分娇意,令人不忍破坏这样的风致。
  只可惜曹丕突如其来的闯入,令美人蓦然一惊。甄氏抬头,戒备地看向曹丕。
  “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曹丕侧头吩咐,趁这片刻的功夫,甄氏已然悄悄拔下了发髻上的金簪,压在了书简之下。
  门被轻轻关上,曹丕也转过头来,正视着甄氏。
  沦为俘虏之后,她似乎也无心打扮了,一张美丽的脸未施脂粉,身上也穿着最不起眼的藕色衣裙。
  这回,曹丕没有打量她太久,他就站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待父亲到达邺城之后,我会向父亲请求,将你要来。我不会带你回许,你可以暂时留在这里,日后我会将你献给我的母亲。”
  起初,甄氏听到他的前半段话,眼底充斥着淡淡的讽刺,她翘了翘唇角,没有开口说话。待曹丕说完之后,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双手放在竹简上,手心的汗浸湿了上面的墨迹。
  曹操攻下冀州之后,已有将权力重心移至邺城的打算。无论地理位置也好,城市资质也罢,邺城总比许都更适合成为帝国的中心。届时,曹操定会举家迁移至邺,许都将彻底成为安置天子的地点。
  甄氏自然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她亦不明曹丕的用意。
  她垂着眼,毫无反应。这副举动非但没有激怒曹丕,反倒教他更为平静。他沉默了许久,又徐徐开口:“你可以拒绝,而我此后也不会再来,一切等父亲到来后,由他定夺。”
  他犹豫了许久,才抛给甄氏另一个选择,令她大感意外。
  甄氏很清楚,这并非出自他的“仁慈”,她苦笑,带着嘲讽之意,清清冷冷地开口道:“我除了答应你,没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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