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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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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二霸'曹丕:……
'郭二代'郭奕:竟无法反驳
'曹家二霸'曹丕:等等,我记得我明明已经泡到了啊喂
'园长'曹操:呵呵,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燕歌行二十

  
  曹丕放下大话之后消失了几日; 郭奕家门前也没有出现铃铛; 隔壁安静得像住了一只幽灵。
  直到数日后,任昭容送市集上回来; 见着深居简出的郭奕坐在家门口,身上还裹着那套厚重又宽大的棉氅,气若游丝地晒着太阳。
  任昭容真担心他即刻就能羽化登仙了。
  郭奕见了她; 坐直了直身子; 露出一个弧度极大的笑容。
  她这才想起,两人似乎还未说过话。
  “郭小公子用过早饭了?”任昭容看了看日头,已然逼近晌午。
  结果郭奕摇了摇头。
  任昭容看了一眼手上的篮子; 郭奕也跟着看了一眼。
  她将香味最浓郁的烤鸡拿了出来,同几只新鲜的梨一起送给郭奕。
  “还请郭小公子不要嫌弃。”
  郭奕见状倏地站起,结果两眼一花,险些没有站稳; 身上的大氅也滑下肩头,露出他里面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
  他急忙忙将掉到地上的大氅捡起来,又仔细拍落上面的尘土; 才双手接过任昭容送的烧鸡和梨,将它们装到大氅里兜着。他道:“多谢女君。”
  少年的声音像春日的泉水清润动听; 他微笑时眉眼弯弯的,温和俊逸。任昭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才道:“你与郭祭酒长得像极了。”
  她才记起来,当年曹昂带着她在司空府走动时,曾一起见过曹操、郭嘉; 和其他几个文官武将。因为郭嘉调侃了她与曹昂一句,才使得她对这个洒脱随性的军祭酒印象深刻。
  第一眼见到郭奕时,她就觉得这个少年十分眼熟,得知他是郭嘉的儿子之后,才觉得父子两个愈看愈相像。
  郭奕像是听多了这样的话,坦然笑道:“从我生下来起,就一直被人这么说了。”
  许是因为他饿得久了,说话也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无。任昭容瞥了瞥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竟比她的还要细。感慨之余,她道:“外面天寒,郭小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
  郭奕闻言,捧着食物笑眯眯地去了,临进门前,他还回过头来对任昭容说道:“女君随二公子一样,唤我伯益吧。虽说’伯仲叔季’,家父一直想再生几个儿子,排满了才好。奈何家中至今都只有我这一个独苗,哈哈——”
  他像幸灾乐祸似的飘进了门,看得任昭容蓦然失笑。
  这个少年真是意外地健谈。
  她又走了两步,回到自己家中,才发现来了客人。
  是前几日才来拜访过的丁仪。
  他当真说话算话,隔了没几日就再来了一次。任昭容一进门,就看到丁仪坐在井边洗着一盆瓜果,而丁夫人似乎在屋里。两人在院子里打了个照面,俱是一愣。
  “丁兄。”任昭容先反应过来,对他微微颔首。
  丁仪站起来整了整衣袍,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沉物,道:“仪今日来拜访姑母,带了些水果。若是女君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告知在下。”
  他微微眯了眯眼,却掩藏不住他其中一只眼的空洞,目光涣散,仿佛没有焦距。
  “丁兄客气了,姨母与我一向都好。”任昭容收回目光,终于知道丁仪为何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的一只眼睛似乎看不见。
  丁仪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坐回井边,仔细地洗着剩下的瓜果,善意道:“你们孤儿寡母住在这里,一定多有不便。日后若有什么粗重的活计,可以留给我做。”
  他话已至此,任昭容也无法再出言拒绝。她走上前,将地上篮子里的熟食挑了出来,留下几个梨,随口说道:“丁兄如今在朝中任职,当是事务繁忙才对,姨母与我都担忧拖累了丁兄。”
  丁仪停下手上的活,呵呵笑道:“繁忙?有些吧。现在朝中最忙的地方当属尚书台了。司空才征了刘备回来,眼下又要另起战事。”
  “这一次要和谁打?”任昭容想了一圈儿,想到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物。
  “不一定打得起来,”丁仪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朝中老臣并不支持,说司空若是迎战,无异于以卵击石,是陷陛下于水火之中。他们纷纷谴责司空急功近利,不顾陛下安危。”
  任昭容了然,心底里又对保皇一派不屑:“能让朝中老臣噤若寒蝉的人,恐怕只有北方的袁绍了。”
  他们不敢公开反对曹操,就只好拐着弯拿皇帝说事。
  “是啊,”丁仪冷冷一笑,看得任昭容眉头一皱,他道:“熟不知,没有人比曹公更想赢得这场战争。若是他败了,只怕都没有一死了之这样简单。之于陛下呢?恐怕没有什么差别。”
  此次开战方是袁绍,据闻他手上有皇帝亲赐的密诏,内容则是诛杀汉贼曹操。就这样,袁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师出有名。朝中老臣长期被曹操压制,仿佛等来了翻身的曙光,自然纷纷主降。
  只是他们从不会考虑,袁绍会不会是下一个豺狼虎豹。
  之于袁绍手上的密诏,恐怕就是刘备跑路时带走的那一封。这个烫手山芋被转交给天下实力最雄厚的诸侯,也是最有可能击败曹操的人,如何不能让曹操这边陷入困境?
  “不过,”丁仪又呵呵一笑,道:“荀令君力排众议,大力主战,使得曹公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荀令君,即是荀彧了。他现任尚书令,故有此称。
  这一战,是打定了的。不过也如朝中保皇派所言,这样的阵容对峙,无异于以卵击石,或是玉石俱焚。即便赢了,也是险中求胜。无论孰胜孰败,这一战都关乎生死,败者再无转圜之地。
  “正礼,还未洗好吗?”丁夫人不知在何时从房中走了出来,她站在阶前一问,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二人。
  丁仪闻声站起身,将洗好的瓜果用盆子装好,道:“洗好了,正要去皮。”
  丁夫人颔首,她正欲开口时,又听得门前一动,久违的曹卉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漆盒,笑意嫣然:“阿母,今日二兄带我去买了芳果饴,送来给您的!”
  曹卉今日换了身鹅黄色的衣裙,发髻上簪着雀头金步摇,清丽灵动。任昭容向她身后看了看,空无一人,她像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又心不在焉地向隔壁瞄了一眼,也没听到什么开关门的动静。
  “阿卉,有客人在,不得无礼。”丁夫人适时开口,着力看了曹卉一眼,冲她说道:“这是你的表兄丁仪,从谯县而来,到许都任官,正在你父亲手下做事。”
  自曹卉进门起,丁仪便眼前一亮。他听了丁夫人的一番话,也知道曹卉的身份了,当下作揖道:“在下丁仪,字正礼,见过卉女君。”
  任昭容不动声色地看了丁仪一眼,听出他唤曹卉时略显亲近的称呼,似懂非懂地笑了笑。
  曹卉不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套,她看了看丁仪,又看了看坐在一边儿的任昭容,面上一冷,问候丁仪时的语气也硬邦邦的:“原来是丁仪表兄,曾听阿父说起过。”
  丁仪听闻,嘴边笑意又扬了扬,他正要开口说下去,就见曹卉转头对丁夫人说道:“阿母,快尝尝我给您带的芳果饴。今日二兄为了买这个,起得好早。您别辜负了我们的心意啊——”
  她撇了撇嘴,看向任昭容。
  丁夫人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问道:“你二兄呢?”
  “自然是去帮阿父办事了。”曹卉眼珠一转,慌道:“呀!我忘了样东西!阿母,你等等,我先回去拿。”
  她也不等丁夫人同意,又转身溜走了。她走时忽视了丁仪,或者说,除去打招呼那一次,她都没有再正眼看过他。这不免令丁仪有些失落,他虽未明显地表现出来,可面上的热情早已褪得差不多了。
  丁夫人微微一笑,对丁仪和任昭容道:“让她去吧,咱们来尝尝丕儿买的吃食。”
  说罢,她提着漆盒转身进屋,丁仪也提步跟上。只有任昭容回头看了一眼曹卉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那孩子恐怕又误会什么了。
  她这样想着,吃起曹丕买来的甜食也觉得索然无味。丁夫人还以为东西太甜,甜得让她皱起了眉。
  过了两三刻,在丁仪即将告辞之际,曹卉不紧不慢地回来了。没人关心她忘记拿了什么东西,倒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令任昭容也想找个借口出门去了。
  丁仪告别时,曹卉格外和颜悦色,甜美的笑容里都能掐出水来似的。她道:“丁仪表兄若是有时间,就常来阿母这坐坐吧。我不能每日都来,少个人和她说话。”
  “仪定时常前来,请女君放心。”丁仪自然连连称是。
  曹卉粲然一笑,目光再一转,发现任昭容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了_(:з)∠)_
丁仪和丁夫人之间,正史上是没有记载他们有亲属关系的。是我瞎掰的,因为推测丁夫人可能和老曹一样都是沛国谯县人,丁仪的籍贯也是这里,就勉强搭上线了。
然后郭奕神马的,和我另一个郭嘉长篇是没有关联的,所以那里的郭嘉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抱上儿子,而这里已经好大一只。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还以为二哥被ntr了
'郭二代'郭奕:@曹卉 来告密的时候,某人脸都绿了,马上就要绿到帽子上了,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公告''最帅接班人'孙权:代表东吴诸君发来贺电
'曹家二霸'曹丕:都滚
'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儿砸你是不是把我的军大衣偷走了!!!

  ☆、燕歌行廿一

  郭奕家门前挂了铃铛; 任昭容将其取下; 径自推门而入。
  院子里空无一人,早上还在门外晒太阳的少年也不见踪影; 四下一片静谧,竟似无人居住。
  她想了想,直接往曹丕上次带她去的那间房走去; 轻轻一推门; 果然见他独自倚在床榻上侧躺着,手上拿着一卷书,一动不动地看着; 如同一尊雕塑。
  曹丕听见开门的声响,抬目向她看去,仿佛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看来曹卉果然对他说了些什么。
  任昭容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见她没有即刻过来; 曹丕扔下手中的书卷,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愈加不善。
  敌不动我动。
  任昭容挪步走到他身前; 主动依偎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柔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日也不在。”
  一只有力的臂膀也在此时搂了上来,他低声说道:“幸亏我今日来了。”
  他嘴上说的不客气; 脸色却好了很多。
  对付吃软不吃硬的人,其实好办得很。任昭容掌握了这个要领,哄起人来自然得心应手。她佯装不懂道:“谁惹二公子不高兴了?”
  曹丕又黑了脸看她。
  任昭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 讶然道:“莫非是我?”
  曹丕抿唇,不悦道:“是你。”
  她又靠回他怀里,初次用着娇声软语咕哝道:“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曹丕眉目淡然地托起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自己手中来回把玩着,口中夹杂着淡淡的恼意,道:“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阿卉一早就到了,”他微微偏了偏头,正对向怀中的任昭容,说道:“你却现在才过来。”
  他叫曹卉带去的甜食自然是他也来了的信号,催促她快些到隔壁来,谁知她却磨磨蹭蹭,一直过了晌午才姗姗来迟,怪不得曹二公子不满的怨气直逼天际。
  “从现在开始,我可以陪你一整天。”任昭容看着他反复揉捏着自己的手指,爱不释手。
  他闲闲说道:“已经不是一整天了。”
  手上的动作徒然一停,曹丕直直望着她,逐字逐句地说道:“不要与那个丁仪太过接近。”
  任昭容顿了顿,才问道:“你不喜欢他?”
  这是他第二次明确地表示,要她离某个人远一些。第一次是因为何晏,他幼年时期最讨厌的人物。看来这个丁仪也在他的黑名单之上……
  “嗯。”曹丕的回应极其简短。
  “我也不喜欢他。”任昭容弯了弯唇。
  她抬首看向曹丕,见他的俊容缓和了许多,颜色微深的薄唇轻轻翘起,她默默欣赏了好一会儿,才附身上前,轻轻地吻了上去。
  第二次主动亲吻他,已远没有第一次的生涩,她细密的轻啄和柔软的动作就像她方才的回答一样,令他愉悦极了。
  两人因为这个水到渠成的吻越靠越近,原本任昭容被他把玩着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与他十指相扣。待到他们分开时,曹丕早已没了丁点儿怨念。
  “丁仪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分开时,曹丕的声音还有些暗哑。
  原来,他还没见过丁仪。
  任昭容闭着眼睛嗅了嗅他衣领上的迷迭香气,笑道:“你竟讨厌起一个还未见过的人了吗?”
  他捏了捏她的掌心,皱眉道:“不许笑。”
  “……比你高一些,也比你胖一些。不如你白,眼睛不怎么大,眉毛还颇有神气,额头饱满,鼻子也还算挺拔——”她仍闭着眼睛,回忆起丁仪的相貌,描述得极为顺畅。
  “就这些?”曹丕不耐地打断她,仿佛对她充足的描述不甚满意。
  她想了想又道:“他好像一只眼睛看不见。”
  曹丕沉默了一瞬,才道:“才见了对方两次,就将他观察得如此仔细?”
  任昭容忍笑道:“那你还想听什么?”
  曹丕不再问了,闷声说道:“父亲很中意此人。听闻他与丁仪的父亲曾交往甚密,彼此欣赏,故丁仪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父亲的赏识。”
  “不仅如此,父亲还打算把阿卉嫁给他。”曹丕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很是苦闷。
  “怎么突然……?”任昭容惊讶不已。
  原来丁仪今日对曹卉表现出的爱慕与殷勤之意,都是有前提条件的。恐怕他本人也得知了些许风声,以为自己有望当上曹操的乘龙快婿。
  奈何曹丕这个大舅子非常不满。
  “我前些时候还听伯仁说……子林可以请夏侯将军向曹公提亲,为何又……?”任昭容斟酌了一番,才这般说道。她还记得夏侯尚说,曹操有意择女进宫,献给皇帝,故而曹卉这个最适宜的人选才百般发愁,如若她心仪的夏侯楙能娶了她,那一切才能圆满解决。
  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曹操十分中意的丁仪,且曹卉本人貌似还不知情。
  “子林若是当真无意阿卉,我们也不能硬逼他娶。”曹丕话虽如此,可曹卉毕竟是他的宝贝妹妹,眼下她要么入宫,被困在那个牢笼里一辈子,成为一个政治牺牲品;要么嫁给丁仪这个身有残缺,人品待榷的泛泛之辈。
  教人如何甘心?
  连他都不甘心,更不要说曹卉本人了。
  “好在阿卉还有一两年才及笄,她硬拖着父亲,一时也不会有什么变故。”曹丕目光一转,正看向任昭容,道:“不说阿卉了,该谈谈我们如何办了。”
  “我们?”任昭容的心跳漏了一拍。
  曹丕一动不动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张口道:“人们都在议论,彰弟去年就娶了新妇,而我却连一个婚约都没有定下。你说,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哪里有什么玄机,不过都是曹公一念之间的事情。”任昭容没有曹丕这么心急,口吻多少有些随意,她道:“看来曹公还是没有改变想法。”
  “当然没有。”曹丕沉声道。
  曹操称得上是个固执的男人了,在与丁夫人的拉锯战中,他就是永远也不服输的那一方。说起来,任昭容还在气曹丕心里的小算盘——以他二人的婚事为铒,“请”丁夫人回去。
  好像丁夫人不回去,曹操就不提他们的婚事似的。
  曹丕对此恼得厉害,不知自己是否棋错一着。
  “父亲至今没有扶正任何人的打算,而我的母亲也仍是个妾。”曹丕循循善诱,道:“回去劝劝丁夫人?”
  他说完,抿起了唇。
  即便丁夫人回去,她没有儿子,曹操也没有嫡子,卞夫人是否为妾,并不重要。相反的,若是卞夫人被扶正,他在几个兄弟之间的胜算反而又小了。
  “我说过,现在能劝得动姨母的,只有阿兄。可他……”任昭容象征性地捏了捏他的下巴,道:“我们就不要想了。”
  曹丕当即沉下了脸,不再言语。
  “二公子,你拿来的葡萄放哪儿了?我寻遍了也没找到。”房门“吱呀”一响,裹得臃肿不堪的郭奕蹭了进来。他见房中一对男女正依偎在一处,也不腼腆,径自走了进来,一本正经地打扰旁人谈情说爱。
  曹丕的脸色本来就是黑的,此刻也没有因郭奕的闯入改变多少。他松开任昭容,自己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任昭容猜想他是去给郭奕拿葡萄了,松了口气。
  郭奕软绵绵地靠在榻上,惬意地眯了眯眼。
  “人和人真是不同,”突然间,郭奕端正了神色,隽秀的面容瞬间变得成熟稳重,他道:“我拼命想逃过家里安排的婚事,二公子却始终得不到家里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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