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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沧海-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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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方式绕过去一般;这道截江防线落在曹彬眼中,也只是让曹彬下令宋军部分在到达夔州之前弃船冲滩登岸、随后水陆夹攻、为避实击虚,一番血战之后夺取浮桥,一举攻破蜀军防线——当然了,或许有人会问,蜀军抢占险要截江,根本不可能给宋人在夔州附近留下可供登陆的锚地桥头堡,宋军又是如何在靠近截江工事的地段弃船登岸的呢?答案很简单,没有锚地可用,宋人就直接让战船冲滩搁浅,就近直接杀上岸来,至于所付出的代价,无非是搁浅报废一批战船而已,只要战略目的可以达到,宋军还在乎损失一些人力物力和钱财么?只要灭了蜀军,这些东西还不是可以以战养战不断靠缴获维持?
    随着曹彬财大气粗地砸掉了几百艘大小战船的代价,便换来了夔州外围的蜀军江防线的失守。高彦俦只能龟缩进夔州城内忍受宋军源源不断的四面围攻,曹彬打通后路后一边猛攻不已,一边靠着斥候战的成功切断了夔州与外界的联络,并且做出一副以部分兵力围死夔州城、另外分兵沿长江继续推进,进攻万州、忠州、合州等处。城内的高彦俦内外消息不通,又不知道曹彬人马虚实多少,被宋军围城攻打了月余之后,夔州城内各种假消息满天飞,还穿出了宋军细作传播的“曹招讨大军已经破了绵竹、逼近成都”的假消息,高彦俦唯恐后方有失、万一成都有变自己守在夔州又有什么用处?又见宋军源源不断开拔深入后方,便咬一咬牙在八月下旬的一天集结了夔州城内蜀军剩余的大部分有生力量,试图出城反击切断宋军后路。
    高彦俦出击后,一开始夔州南门外围城的宋军遭到突袭似乎猝不及防立刻溃围逃散,让高彦俦以为真个得手了,可惜蜀军还不曾追击多远,曹彬便带着宋军主力出现,并且从数个方向围裹上来——曹彬根本没敢留下夔州这个钉子户在自己身后,便带领东线宋军主力直扑成都平原,一切都不过是作戏给高彦俦看的。到了这一刻,高彦俦自知中计也来不及了,带领亲军力战失败,退回夔州,宋军紧咬掩杀,一鼓夺了夔州城。高彦俦悔恨不已,自觉对不起孟昶信任,据守州府力战,最终力竭后带着亲兵在刺史府衙内自焚而死。此人虽然能力有限,但是至少也算是蜀国诸位方面统帅中最有骨气的一个了,至少中计战败后还肯自杀殉国。
    身为蜀国东面防区最高统帅的高彦俦兵败自杀,扼长江三峡出口的要害夔州又失守于曹彬之手,这一方向上的蜀人抵抗自然是随之土崩瓦解。曹彬带着连番血战后剩下的三万宋军可用之兵沿江西上,在一个月内收降万州、开州、忠州、遂州,相当于后世长江上的万县、遂中等港市,一直杀到合州才算再次遇到抵抗——合州也就是后世重庆的合川区了,原本历史上三百年后南宋末年时,宋将王坚便会再这合州钓鱼城以抛石机击杀攻城的蒙古大汗蒙哥,可见合州也是沿江要害之所在了,可惜如今的后蜀国显然没有这般悍将能够固守,合州的防御优势十成能够发挥出三四成也就是极限了,白白浪费了这险要山川。
    ……
    北面、东面两路宋军分别被暂时阻挡在剑阁和合州,但是后蜀朝廷却绝不会因为这慢性死亡的暂且放缓而感到轻松。当年九月末,蜀帝孟昶见各处局面愈发危殆,惊惧之余,因为节烈将领大多战死、其余将领投降者太多,对朝廷各路将帅更加不信任。于是孟昶再在成都周遭征募壮丁为兵,命素不习武的太子孟玄喆为元帅,率领这支蜀地最终的有生力量约两万人,奔赴剑阁增援王昭远,其实是顺带让太子监军。时宋北路军已占剑阁以北的益光,王全斌知剑门天险,不易强攻,便自率主力从正面佯攻;命部将史延德率一支偏师,试图经剑阁关东南寻山间小径迂回夹击。
    史延德部偏师仅四千余人,本寻路不得,仅在剑阁东南虚张旗号以进,王昭远初时分兵据守,后见宋军攻打急切不计伤亡,背后渗透一路人马不知虚实。他本人又因为感受到了孟昶的不信任、派太子任元帅监军,害怕再打下去无论是否守得住至少个人荣华富贵都保不住了,便向宋军请降,副招讨赵崇韬亦被俘,剑阁天险为宋人所获。蜀太子孟玄喆被王昭远出卖,绑了献给王全斌。
    剑阁失守后,蜀太子孟玄喆带去的余部有不愿降宋的,大量逃散而归,宋军汹涌入侵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成都平原,各处再也无心守备,东路合州战场抵抗的蜀军也投降了曹彬。于是王全斌和曹彬两路宋军先后沿陆路水路逼近成都。十月初,孟昶见大势已去,不敢再行抵抗,让宰相李昊修降表投诚,举城而降,后蜀遂亡,延国祚不满四十年。
    至于宰相李昊,如今是一个已经八十多岁的老头儿了,据说因为四十年前前蜀王氏政权灭亡的时候,也是李昊修的降表给的当时后唐伐蜀主帅郭崇韬,现在又是他修孟昶的降表给宋军主帅王全斌。于是李昊家里就被一些成都市民偷偷在门口贴了“世修降表李家”的条子。李昊递交了降表之后见了如此遭遇,不由得急怒攻心,八十多岁年纪了,一口气没上来便气愤而死,说来也是可怜——蜀地政权的统治者如此暗弱,作为一个文官,李昊又有什么能耐改变呢?最后亡国的黑锅骂名,还要他这个从来只能管管礼部业务,什么实事儿都管不到的npc来背,真是不值当啊。
    ……
    李昊领了便当,王昭远当了卖国贼,蜀帝孟昶也如同npc一般没什么出场机会,就被王全斌押送起行,准备送到汴京城里,那里早有赵匡胤造好的府邸备着给他住了。后蜀内帑国库诸般金银财宝,也在战后第一时间被王全斌中饱私囊了不少,剩下的大部分立刻起运沿着剑门道北运汉中、随后再入关中,最终转运到汴京——这件事情在王全斌入川之前,赵匡胤就是反复交代了的,北宋朝廷因为前几年的超发纸币,通货膨胀严重,后面收税都收不到真金白银了,以至于朝廷硬通货紧缺,急需掠夺富庶的蜀地填补这个缺口。
    成都人痛恨李昊世修降表虽然是怪错了人,但是既然一方百姓对于政权的更迭如此在意,显然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原本按说孟昶最后是投降,成都应该算是和平解放,可是王全斌这厮为了搜刮钱财,不仅把蜀国的国库打包了,还照样在进城的时候纵兵大掠,对于部分抗拒的大户富户甚至还按照反贼屠杀了数百户——
    这种原本是对于死战不降的城池、被攻破后才该有的待遇,人家打都没打就投降你照样抢劫,自古都没有这个道理。所以成都人才连带着把李昊这个躺枪的家伙也恨上了,至于对于正主王全斌的痛恨,也就不需赘述了,只是李昊文弱没武力,王全斌拳头硬着呢,四川人拿他再恨也没招。
    没有拳头就要忍受奴役,四川人民被敲骨吸髓的苦难,这才刚刚开始。
    
    第433章 捧杀
    
    北宋从开宝四年春末开始准备,从调度军资粮秣、行军部署到开战不过花了三四个月的时间而已。算上后面的层层推进、连战连捷,直到孟昶投降、后蜀亡国,差不多也用了同样长的时间。短短八九个月,一个雄踞西南五十二州的庞大割据政权,居然就这样被滚汤沃雪一般消融灭亡了,宋军进展之顺利,让中原各方人士——包括北汉和辽国人——都感到大为惊诧。
    或许只有吴越国王钱惟昱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其中的过程——历史上宋军对付蜀国,也是大半年就彻底搞定了,如今宋军靠着国内民生凋敝超发的纸币着重建军、有两年的整训恢复时间,军械也比历史同期更好,战役进程更加稳扎稳打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不过,哪怕是在五月国内,除了钱惟昱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痛心疾首的表现之外,其他各方高层军事将领无不是扼腕叹息——为什么大王又没有在修葺金沙江河工和金沙江造船等任务进度上再加把劲、再多砸一点钱粮呢?为什么大王就没有提前让大军分出那么十万八万人的兵马提前到云贵交界的地方驻扎呢?虽然这些提前的举措有可能会多费那么数百万贯钱粮,或者说是让军队因为在夏季部署于云贵而遭受更多热带病损失,但是相较于抢着灭蜀这样的大功来说,这点钱粮和兵力上的超支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啊!
    再惋惜也无补于事了,吴越将领们在那里惋惜的同时,北宋君臣重将们终于开始有一丝飘飘然的感觉了——北宋立国至今七八年,终于有了一个重大的灭国之功可以超越当年周世宗柴荣的功绩了。周世宗当年不过是侵吞和南唐的淮南十四州,以及蜀国的秦凤四州,外加北汉南部两个州,满打满算在开疆拓土上的功绩不过20个州;赵匡胤立国以来,打昭义军李筠,淮南李重进这些都算不得开疆拓土的功绩,因为那些都是周宋交替之间原本大周地盘上的将领打着大周旗号叛变自立的,收回来也是应该的,算不得居功;赵匡胤直接开拓的地盘,到开宝元年为止也不过就是荆南节度使四个州而已。这一事实一直如同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赵匡胤的心头,让他每每经过皇宫内依然留在那里的后周宗庙时抬不起头来,始终觉得柴荣依然稳稳压着他一头。
    现在,川中五十二州,一鼓而下,前后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嗯,说一鼓而下还有点不精确,宋人如今在蜀地可以控制的也就四十个州上下。还有四川西部和南部那些脱离了成都平原、位于十万大山中的州府目前宋廷仅仅是名义上控制了,实则形同羁縻,也收不到税征不到兵,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名义上臣服了,就是一个值得吹嘘的资本。这个提气的事情,让压在赵匡胤心头七八年的对柴荣的阴影一扫而空:当年世宗皇帝开疆拓土之武功,也不及朕嘛!
    十月底的时候,宋军平定了成都平原各处,自十一月开始马上就展开搜刮掠夺,不过因为汉中通往关中的栈道一到寒冬就会大雪封山不易转运,所以王全斌临时拷掠搜刮的东西自然来不及在开宝四年运回汴京了,能够即刻起运回去给北宋财政救急的,也就是成都国库内原本就囤积在那里的那些现钱。其余的东西只能是慢功细活榨干了之后,等来年开春雪化、凌汛结束之后再徐徐启运。因为那笔钱粮将会在蜀地滞留那么几个月,给王全斌中饱私囊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
    汴京城内的赵匡胤拿到孟昶国库里的金银钱帛、以及收到孟昶、花蕊夫人等俘虏时,已经是开宝五年正月里的事情了。汴京城内一派祥和的过年氛围中,赵匡胤志满意得地等来了一连串的大礼。蜀地国库与内帑的丰足,让通货膨胀中的赵匡胤感到了无比的震撼。
    王全斌送来的蜀国内帑之物,当然也包括成都伪宫中的各色违禁御用器具,赵匡胤在正月初四这天抽出时间视察了一下那些从宝库中缴获来的东西,当看到一个给孟昶的御马吃饲料用的马槽居然是白银打造的时候,赵匡胤直接震惊了。再后来,他又看到了一件用纯金打造的、外面用红蓝宝石、祖母绿、黄玉、珍珠翡翠玛瑙总计七色珠宝镶嵌的坛子时,赵匡胤疑惑不解其用途,便询问了负责押运这批财宝的军官:“此物究竟作何用途?”
    “回禀陛下……此物乃是孟昶所用溺器,原本王招讨以为污秽不堪,不当进贡,然后来监军提醒说此物如此华贵,为将者不当擅专……所以洗干净了之后还是送来了,请陛下圣断处置方法。”
    赵匡胤顿时满头爬满黑线——这纯金打造、七宝镶嵌的宝物居然是用来翔的!一念及此,他强忍住恶心把东西交给押运官,感叹说:“孟昶溺器都要纯金打造,七宝镶嵌,那食器又该用何物打造呢?如此奢靡,安得不亡国!这些金银器皿一概不必留了,但凡是珠玉宝石的便先挖下来单独放着,金银本身拿去铸钱监熔了铸造锭、铤便是。”
    浮光掠影地巡查了一遍王全斌送来汴京的宝物之后,赵匡胤正式接见了如今已经是阶下囚的孟昶,冠冕堂皇地谴责了一番孟昶穷奢极欲、鱼肉百姓、不顺朝廷种种欲加之罪,孟昶仅有唯唯而已,谴责完了之后,赵匡胤便封了孟昶一个秦国公的爵位,算是对他最终选择成都开城投降的补偿,也算是对蜀地官兵军民的一点安抚。不过这个秦国公自然是没有实际封地也不可能就藩的,孟昶唯一的地盘就是汴京城内一座秦国公的府邸而已。
    送走了孟昶,最后一件事情便是接收一些孟昶的女人——此时的赵匡胤对于花蕊夫人也只是略闻其名而已,毕竟蜀道艰远,中原之人素来也不觉得四川的女人就能比中原漂亮,所以实际上也是不甚上心的,直到花蕊夫人和其余几个被王全斌挑选后送来的宫女妃嫔拉到赵匡胤面前晃悠了一番之后,赵匡胤才色心顿炽。
    花蕊夫人费氏,如今不过二十七八年纪,得孟昶宠幸已有十余年;样貌生得端的是肌骨莹润,肤若凝脂,身段玲珑,更兼浑身上下有一股清冷奇香绵绵泊泊,不绝如缕。赵匡胤一见之下,便如雪狮子向火一般几乎不能把持。当然,以赵匡胤的豪杰,自然是不会和别人共用女人的,当日不过是对花蕊夫人也正色谴责了一番,无非是质问花蕊夫人是否有帮着孟昶穷奢极欲、败坏国政、祸害百姓云云。所图无非是一旦抓到花蕊夫人有什么劣迹,便可以按照处罚妲己褒姒貂蝉一般随意处置。
    费氏对于赵匡胤诸般严肃讯问对答如流,言行得体,最终还当场口占作诗一首以自白,其言曰:“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赵匡胤听了之后,居然产生了恻隐之心与羞耻之心,许是不好意思便这样再找借口把费氏强行留在宫中,便暂且将其遣归秦国公府,与孟昶团聚。
    然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孟昶在汴京也没能活过几个月,随着开春雪化,蜀道复通,蜀地宋军职方司的探子往返传递消息,多有言蜀人因为王全斌搜刮掠夺过重,一改此前新降时那般“箪食壶浆喜迎王师”之态,而是民怨深重,改为怀念旧主孟昶。赵匡胤闻得蜀人人心不稳,便在春末寻了一日宴请孟昶,并赐酒痛饮,孟昶被逼无奈,在赐宴时自然是酒到杯干,宴罢回府后,当夜便身形佝偻,口吐白沫,抽搐不已,形如一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最后一口气咽下,便呜呼哀哉了——凡是宫廷中有见识之人,只要看了这般佝偻死状者,便莫不是明白这是牵机药毒发所致。
    孟昶做了不到两个月秦国公,就因为贪心不足的蜀人发现宋军的横征暴敛搜刮掠夺比他们的旧主孟昶更为狠辣、心向故国,结果让本无反心的孟昶因此而被赐毒酒躺枪。孟昶一死,赵匡胤对于占有花蕊夫人费氏便再无忌惮,仅仅等到孟昶断七这一日,便耐不住让宫中宦官去孟昶府上赐祭。孟昶刚归降北宋的时候,其老母、也就是原本的后蜀国太后还活着,跟着孟昶一起来到汴京,孟昶死后,其母也感叹其不能死于社稷,最终投降了白白受辱照样不得善终,于是便绝食自尽,在孟昶死后四天也死了。
    所以赵匡胤赐祭的礼仪到了秦国公府之后,唯有费氏够资格答谢。费氏无奈,只有跟着赐祭的太监入宫面见赵匡胤,赵匡胤虚情假意安慰了费氏一番之后,便不再顾忌脸面,当天就把费氏强行留在宫中奸宿。可叹孟昶身亡不过七日,他一群老婆便全部落入了任人处置的境地。
    孟昶身亡的消息传到蜀地,至少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蜀人听说孟昶暴毙时,多半是心情复杂不堪的。蜀地因为土地兼并的问题,百姓负担一直过重,孟昶一朝也不过是富国库、富豪绅而穷天下,百姓原本不怀念他。可惜在王全斌的横征暴敛对比之下,蜀人才发现他们原来不愿为孟昶卖命是一个多么贱的选择,以至于最终落得更加凄惨的下场。
    
    第434章 后继有人
    
    与汴京城内趾高气昂地普遍氛围,乃至成都平原愁云惨淡的凄楚相比,开宝五年早春时节的杭州城,要多一分淡定从容,那是一种真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王者气象之人,才能够具备的气场。
    葛岭半闲堂的行宫中,已经堪堪而立之年的钱惟昱比往常更加成熟稳重,颌下微微几柳修饰得颇为精致的三角形须髯让他原本冷玉一般刚劲的面庞更增了几分令女子感到安全可依赖的厚重。此刻,他正在与自己的一众妻妾打改良过了的叶子牌——说是叶子牌,其实钱惟昱对传统的麻将自然是不懂什么道道的,所以这种改良过的排戏其实是打着叶子牌名号和印刷图案的扑克而已。钱惟昱,周娥皇,周嘉敏,选子四人便按照后世杭州人最喜欢的“双扣”规则两两配合玩着,钱惟昱和选子的夫妻档,与周娥皇周嘉敏的姐妹档互有攻防,不亦乐乎。
    经过数年的磨合,周娥皇周嘉敏对选子的敌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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