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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沧海-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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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乃是寡人的亲生骨肉。要弄清楚,如今的日本国天皇是选子妹妹,不是寡人!”
    周娥皇心中愕然,没想到钱惟昱对于恰才和选子那番催泪弹一般的温柔缱绻背后,竟有如此深意,但是仔细一想,倒是确然如此。只是按照这个说法,实际上要想实施也是千难万难,娥皇不由得开口质疑道:“可是,选子妹妹将来总归是会生老病……”
    “她比寡人小9岁,寡人会尽量让她好生将养身子,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如果有问题,到时候寡人也应该已经得了天下了,寡人便先‘传位不传玺’当太上皇好了。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寡人百年之时,定然会带选子从寡人于泉下的。”
    好狠!为了让日本国无血融合,钱惟昱居然不惜在自己老死的时候,把比他年轻不少的选子一起带走!娥皇顿时觉得醋意全无,只剩下脊骨中凉飕飕地阴风窜上来,不由得顿住了脚步,怔怔地说道:“那臣妾呢,臣妾便不能与陛下死而同穴了么?”
    “你们这些个女人啊!连这个都要争,朕给你留个位子便是。怎得心理这般阴暗,连这些飞醋都能吃!还真是……”钱惟昱哀其不幸地摇了摇头,硬生生把最后原本想说的“脑洞大开”四个字憋回去。
    “姐姐你怎么了?怎得说说体己话儿便这般焦躁?姐夫可不许欺负姐姐。如今选子妹妹都生了,姐夫可要可着劲儿地疼姐姐才是。”嘉敏见身后氛围异样,也转过来骨溜溜地看着姐姐和夫君,似乎想破案一般。纵然已经做了钱惟昱的侧妃,在三个人的场合,她依然习惯叫钱惟昱姐夫。
    “没事,恰才迷了眼睛,这便走吧。”
    
    第418章 世子
    
    吴越王钱惟昱,终于在26岁之龄,由其妃子、十年方17岁的日本女王选子(为了避免磨合的麻烦,对于日本国君主在华的身份,宣传为日本国王,而非天皇)为其诞下了长子。吴越嫡系宗室后继虚悬的问题,终于暂时得到了缓解。朝野上下无不对此松了一口气,当然略微心怀怨望之人失望之人也是有的——比如文臣中的徐铉兄弟,因为他们毕竟是昔年师承于周宗的;当年周宗健在时,徐铉兄弟与周宗执叔侄之礼,自然是希望他们的“师妹”周氏姐妹能够为大王诞下长子了,尤其是如今周娥皇也已经怀胎三月,就差那么半年多,实在是可惜。
    幸好在这些人眼中,不仅要论长,还要论嫡。将来若是吴越国势稳固,不忧外患的话,也不必非要追求“国有长君社稷之福”的论调了。周娥皇毕竟是钱惟昱第一个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妻子,当时钱惟昱都没当上国王呢、只是一个郡王,这个先来后到的份儿怎么也是越不过去的。将来嫡脉唯一的变数,也就是万一钱惟昱更进一步称帝之后,怎么立皇后的问题了。
    论嫁人之前的身份,那选子妃出阁前已经是一国君主了,按说必然是比周娥皇血统更加高贵不少。只是在中原文人眼中,海外日本国的档次也就比高丽和曾经的交趾高了那么一档——比高丽高级,那还是因为如今的高丽是对北边的辽国蛮夷称臣,而不是对汉人政权称臣。原本大理国在灭亡前也该档次在日本国之上,只是这个时代的大理国不比南诏,因为南诏灭亡以来滇地的三次政权更迭,让大理国的“传承有序”权威性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在人们眼中也就不算回事了。
    一言以蔽之,在吴越官方的适度宣传口径下,吴越文人隐约知道他们大王娶的那个日本国女王,已经传承东瀛政权一千四百年不曾改朝换代了。只是华夏正统的认识,让他们依然觉得这也不是啥周娥皇完全越不过去的尊卑之坎,一切还有变数。只是如今长子才刚刚生出来,周娥皇怀孕了后将来生儿生女都不知道,所以谈论站队的事情还太早。整体上来说,除了个别人的一丝失望之外,没有人有真正准备付诸行动的不满行为。
    王子诞生后三天,便对外公布了所定名讳、取名为钱曙;立朝日初升、国势日上之寓意。顺带还可以隐喻此子将来能是第一个融合掉日本国的华夏君主。同时这个取名也恰巧符合了吴越宗室的祖宗成法。
    (根据吴越宗室排辈,钱惟昱之后一辈应该都以“日”字旁为偏旁取名。如历史上主角的堂弟、西昆体代表诗人钱惟演三子分别取名为钱暧、钱晦、钱暄;因为自赵宋立国、吴越尊奉以来,钱惟昱的长辈钱弘俶、钱弘亿、钱弘俨分别因为避赵匡胤父赵弘殷讳而去掉了“弘”字,变成单名;所以在入宋后的第一代新生辈也就用了单名。至于主角自己的名字,其实倒是有些不太符合吴越惯例,至今没有考证出为什么。从他七叔九叔那两支的堂弟们名字来看,钱惟治、钱惟濬、钱惟演、钱惟济,都是水旁,唯独主角是日旁,但是史实如此,我们也无法解释。)
    吴越王得子的消息除了在本国发酵,也第一时间传到了外部。在东海对面的日本,选子女天皇(其实选子登基后应该另立尊号,但是为了表述方便,就不做这个处理了)与“西皇帝”钱惟昱得子的消息在征夷大将军源满仲与关东管领源赖光一系中产生了一定的振奋。新任内大臣藤原为时代表的公卿朝廷更不必说——他们的全部权力都是维系在选子和她背后吴越国的军力支持上的,自然是欢欣鼓舞。
    只有关东、北陆少数平家、藤原北家余孽豪族听到消息之后继续试图作乱,破坏吴越人这两年在关东丘陵和武藏野开展的马政——自从去年关东基本平定以来,考虑到这个时代东京湾和相模湾附近的沿海盆地、平原还是一种缺乏水利治理的天然三角洲湿地姿态,所以钱惟昱把这块地方大笔一挥画了个圈,规划成马场,以关东地区乃至未来虾夷的牧马潜力,至少也可以让原本主要凭借耽罗提供战马的吴越骑军在数年内规模扩大五倍。
    不过,以那些平家小鱼小虾的实力,光靠源赖光带兵就可以慢慢剿灭了,钱惟昱甚至都不用派吴越本土军队去关东。因此这点乱子完全无伤大局之进度。
    除了日本,第二个对吴越王得子的消息作出反应的自然便是大宋皇帝赵匡胤了,赵匡胤明面上自然是要贺喜、答谢、换点儿吴越人的回礼、趁机扩大两国商贸,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赵匡胤在确认了钱惟昱得子的消息后,对于钱惟昱给赵普那封密信上的说法更加深信不疑了——
    对于一个26岁还没儿子的国君来说,在即将得子的关头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不太可能亲自出兵征战。所以去年年底在处理武平军与李重进等三家军阀的问题上,吴越人也是力保先求稳、再求分赃多的态度。赵普在那个时候拼命劝诫自己持重、不要和吴越人撕破脸,现在木已成舟后,赵匡胤回想起来越来越不是味儿,潜移默化中总觉得赵普暗示自己的谈判心理价位给低了,否则说不定大宋可以把扬州一带也拿到手上……
    暮春三月,莺飞草长。钱惟昱摆出一副乐不思政的颓废模样,每日住在葛岭行宫内陪伴着选子,顺带着孝敬母妃,其余几个钱惟昱的妻妾也有留在那里随侍的,一切内部因素倒也安稳。
    文臣当中,也颇有数人寻机觐见言事,倒不是说那些军政杂务他们处理不好非要请示钱惟昱这个大王亲自处断,而是多少对于钱惟昱此番彻底和赵匡胤达成荆湖淮南等地方的瓜分协定有些惋惜。
    钱惟昱当然是和这些文臣商量过彻底出卖李重进高继冲等人、扫除吴越和北宋之间缓冲带的问题的。当时这些臣子也多少接受。不过看到钱惟昱如今的状态,不免有人和赵匡胤那般觉得“钱惟昱是因为自己个人的后嗣问题悬而未决,无心他事,才如此处断”,因此对于吴越国没有在这场外交博弈中攫取更多而惋惜——毕竟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在许多文臣看来,若非大王心中动摇,心不在焉,咬死了价钱不放的话,说不定还能把淮南要冲寿州拿下来呢。
    钱惟昱自然不能寒了臣子们的心,装怂装“色厉胆薄”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不是装给自己人看的。为此,月末的时候钱惟昱少不得在半闲堂内私宴请了几个最近忧虑不已屡屡进言的重臣,让他们好统一思想,知道钱惟昱非和赵匡胤暂且议和的理由。垂老不堪的吴越本土老相爷元德昭、南唐南汉等地收复来的重臣如孙晟、韩熙载、徐铉、钟允章等人;以及如今在吴越政坛中最为重要的几个——都已经在中枢当上了枢密使、全职尚书的钱仁俊、钱弘亿、钱弘俨,均在其列。
    让宗室中确实有学识才能的人掌握实权,也算是吴越政坛的一大特色,这一点没什么好避讳的。毕竟是乱世嘛,穷人家普遍谈不上“家学渊源、见识不凡”,和承平日久稍微有点钱人家就读书的年代自然不同。只要有才能,哪怕是赵宋朱明那种朝代该当猪养起来的藩王,钱惟昱照样可以用得得心应手,只不过将来不要留给他儿子这种“祖制”,便也就不怕“七国”、“八王”、“靖难”之类的破事儿了。
    酒菜不过是个过场,喝了几杯后,老相元德昭颤巍巍地先语重心长开腔道:“大王,最近朝中颇有武臣以为北朝无日不战、无役不予;三年多来兵疲民困,我吴越正当乘其弊而进。却如何让秭归要害落入宋人之手、淮南淮北也不予救援,人心惋惜,多有不甘啊,还请大王以砥砺士气节操为念,勿要再为麻痹赵匡胤而轻言放弃实利了。”
    听元德昭开口了,孙晟也算是一心为国,不计个人得失,恳切地说道:“元老相爷所言甚是,不过武平军之地我吴越本就是志在必得。为了不让北朝渡过长江,与之博弈分润出一些淮南屏障也是无法可施之事。臣等此前无法在谈判中折服赵光义,让宋人给出更多,那也是臣等的责任,不敢怨人。
    只是如今已然和宋人瓜分完了地盘,后续的朝贡便该尽量能免则免,盐铁榷商也该控制。如今这局势,宋人定然已经了解大王的野心,任是大王如何谦卑,又如何能再让赵匡胤掉以轻心呢?何况如今天下三分之势,我吴越与赵宋直接接壤,沿江边境两三千里。每多给赵宋一贯钱,便是让赵宋多出一贯钱来扩军备战、恢复国力,请大王三思啊!”
    “元相与孙卿果真公忠体国。到了这一刻,诸位爱卿都是寡人的心腹之人,也不必讳言。不错,寡人确实已经坚定了混一天下之野望。不过与宋人议和,乃至输送金帛钱粮,却绝不是为了无意义地示好或是麻痹赵匡胤。
    从今而往,每年直接进贡的钱粮会控制在五十万贯以内,纵然有危机,绝不会超过一年百万贯,不过是虚应其景,买个虚名罢了,免得北人百姓士绅对我吴越产生什么抵触。至于榷场交易,雪盐定然是按拿捏的分量供给,不会给赵宋找到囤积雪盐提前摆脱我吴越控制的机会的。铁器贸易更要严查。至于其他货品尤其是棉布等物倒是无妨。好歹要用这些东西把朝贡的钱粮都翻倍赚回来。”
    “如此说来,大王倒是早有成算了?那当真是我吴越之幸,臣等恳请恭聆圣训。”
    
    第419章 第四条路
    
    “诸位爱卿可是以为,如今我吴越与赵宋已然直接接壤,再无以邻为壑之腾挪余地,便该就此与赵匡胤明刀明枪、无需再虚与委蛇顾及邦交?如此,不免落了下乘。先说寡人为何与赵宋瓜分荆湖淮南之地、务求继续与赵宋表面和睦。
    玉米、土豆、红薯、奎宁,凡此种种作物,至我吴越不过一年,整需繁衍数代以夯实国力积蓄。奎宁此物推广之后,麻逸国渤泥国等处颇可移民屯垦、取其铜矿、猛火油等物。开拓大食国商路的尝试,我吴越也是起步不久,原本多年来都是最多将货物贩运到两广闽台、让大食海商主动万里迢迢来广州泉州贸易。如今我吴越海商也能主动前往西洋,又是一桩大利,货殖可增数倍。另外日本国平定不过一两年间之事,原本我吴越马政主要依赖耽罗岛,现在靠着在耽罗岛提前大量囤积马驹、移到关东繁衍,也需至少两三年时日成军。
    以赵匡胤之见识,原以为我吴越与赵宋和睦之后,再无开疆拓土之机遇,其余数面不过蛮夷之地。而我吴越有航海之利,又有奎宁这一让吴越人在汉人一贯视作畏途的南洋地区开拓的利器,发展潜力远出赵匡胤预料,这便是一个信息不对称了。”
    “南洋居然有铜矿?还可以直接自己开采大食人售卖的猛火油?”“听说华夏丝绸茶叶贩运到大食国,比之在泉州出售更贵二三十倍,若是当真可去,也是美事。”“那是因为物以稀为贵,若是我吴越海商大量下西洋,汉货一多,哪来的二三十倍之利,无非也就七八倍,至多十几倍了。”“十几倍也是不错的了。”
    几个重臣听了钱惟昱一些话马上就在那边窃窃私语起来了,也不打断钱惟昱的言语。道是钱惟昱看他们在讨论,下意识地收声,元德昭孙晟才不好意思起来,且住口了。钱惟昱便继续往下说去:“刚才说的是发展潜力上的信息不对称,现在来说第二点——诸位爱卿可是以为,赵匡胤占了归州夷陵渡,且房州的上庸…房陵等汉水余赘也素为赵宋所有,再加上兴元府北的古阳平关故道。因此自古三路入川之道路,便尽数掌握在赵宋之手,从此以后赵宋对后蜀孟昶用兵时,我吴越便再无便宜行事的插手机会了?”
    “确如大王所言,自古无论是光武伐公孙述、钟邓灭蜀汉、桓温取成汉、郭崇韬讨前蜀,莫有他途可进。如今三处入川隘口尽在赵宋,则一旦宋人养成气力,蜀地便是其独享之战果了。”
    孙晟抗声直言,引得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附议。连钱弘亿钱弘俨两位叔父都对钱惟昱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只有挂名枢密使的四伯父钱仁俊面色如常,似是知道钱惟昱心中在做什么打算。钱惟昱便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四伯父,让他向群臣解释一番。钱仁俊会意,便把话头接了过去:“诸位所言,老成谋国,然时移则世异,自古如此,并非就代表没有别的办法——自古中原王朝,从未有不得蜀地便先取‘西南夷’各处的先例。无论是夜郎、孟获兀突骨、南诏、大理,历朝历代都未曾彻底征服。然我吴越如今新并大理,滇地尽在我吴越之手,黔地也可通过数年改土归流将其沿大江大河各处要害归化,仅余十万大山中生番蛮部。因此,孤以为大王之意,莫非是要从滇地寻摸一条古人所不知的道路,作为入川的后手。如此孟昶与赵匡胤皆不知此道,不作防备,一旦宋军蜀军相争必有一伤、乃至两败俱伤之后,我吴越可趁其疲敝……”
    “枢相果然久居南中,深谙南中情势,不错,寡人所盘算的,便是如此办法了。”
    “什么?当真从滇地也有可通蜀地的便道么?不会是要在十万大山中开山劈林的羊肠栈道吧?大唐全盛时,玄宗命鲜于仲通伐南诏,也不过只到得川南,由川入滇之道路,我汉人自古皆不曾与闻。哪怕是诸葛武侯七擒孟获,也不曾到得滇地深处吧?”
    钱惟昱和钱仁俊的一问一答,引起了在座重臣的震惊,纷纷开始质疑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其实这种质疑,完全是一种审慎地态度,因为在当时的历史和地理认识中,哪怕是诸葛亮平南中、擒孟获也绝对不如《三国演义》上说的那样风光。当时蜀汉军队涉足的南中四郡建宁郡、牂柯郡、朱提郡与永昌郡,也并不是就代表如今的云南全境了。经过后人考证,建宁、牂柯的实际控制疆域也就相当于成都平原南部边缘的四川乐山到云南的昭通、犍为一带,距离昆明和大理一线,光是纬度上的南北距离就还差着三四百公里以上。而朱提、永昌大致也就往南延伸到后世遵义、贵阳这一线,所以实际上,从四川盆地到昆明盆地之间的路线,古代汉人完全是两眼一抹黑的。
    就算钱惟昱不知道这些历史知识,但是另外有一点,后世中国人只要但凡不是文盲都知道——初中地理课本上教过关于长江源头的考证历史,现代人当然知道长江是发源于青藏的唐古拉山、上游是金沙江。而古人却不是这么认为,一直到明末地理学家徐霞客的《徐霞客游记》还原原本本记载着“岷江导流说”为正统,也就是说古代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四川的岷江才是长江的正源,而金沙江四川段则被认为反而是岷江的次要支流。
    这种认知,和中国人古代的“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这一朴素认识是有很大关系的。古人觉得地势就是西北高、东南低,长江从四川往下的形势,一直证明了这一点,所以岷江在西,肯定是上游干流;金沙江在南,肯定是支流;至于中缅和川藏边境包括横断山脉在内一系列地貌,古人是不会研究其成因的。以至于数千年来,没有汉人考证过云南境内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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