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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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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铭之哑口无言。他本就是个不会弯弯绕绕的人,于是干脆将实话说出了口:“林徹林公子,喜欢师妹喜欢得紧。”
    陆仁贾平日里只顾着琢磨怎么多吃上一块肉了,倒没想到这茬。这会儿听儿子提起,再一回想那小子天天在自家徒弟屁股后打转的场景,顿时也明白了过来。
    “他?他。。。。。。他。。。。。。他倒也好。”陆仁贾搓了搓脚,语气里有些犹豫,“就是一点武功都没有,怎么降得住小鹿那丫头?”突然,他迅速将脚擦干,伸手往门外一指:“要不这样,你叫他过来,向我拜个师,也学些功夫傍身。”
    陆铭之却没动,含糊其辞道:“林公子不学武。”
    “不学?”陆仁贾瞪大了眼睛,“为啥不学?”
    “他父亲定下的死规矩。”陆铭之也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说是家族的旁支里出了个学武的,结果跑去混邪门歪道了,后来就定下规矩所有子孙只许学商,不许学武。”
    “邪门歪道?能有多邪多歪?”陆仁贾挥挥手,歇了收徒的心思,“怕是人家自己不想学才搬出父亲当理由。”
    陆铭之想替林徹辩解,却开不了口。因为他心里也是这般猜想的。。。。。。林徹分明是尚武道的,可为什么不愿学武呢?
    夜色深沉,小院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
    林徹从睡梦中醒来,鼻尖触到一股奇异的味道,他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继续躺在床上。
    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个人来,黑暗之中只看得见那人正掩嘴轻笑。
    “既然知道我来了,又何必装睡呢?”
    “我的。。。。。。好表弟。”

  ☆、第三十五章 :武林大会(一)

翌日一早,陆小鹿左手一袋瓜子儿、右手一只男主,跟在师父和师兄后头欢快地准备去看武林大会。
    今日是陆仁贾出山后第一次正式亮相的大日子。
    为表重视,他在屋里挑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衣服,眼见着就要迟到了才恋恋不舍地被儿子扛在肩上强行带出了屋。最后敲定的打扮是一身素雅的白色流云纹锦衫,外头套一件金边同色夹袄,脚上蹬一双暗金绣花的墨色长靴,再衬上他那刀削斧刻的俊脸和在岁月长河中浸染出的成熟魅力,确实帅得一塌糊涂。
    小鹿携着于淳率先进了车厢,陆铭之则在为马车做着最后的准备。
    陆仁贾站在地上张望了一会儿,突然发问:“林徹呢?”
    陆铭之一愣,是了,今日怎么没瞧见他?
    小鹿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掀开车帘的一角探出头来:“他说今日有些不舒服,想在院里歇着。”
    “好好的怎么会不舒服?”陆仁贾自打知道林徹的心思后对他的关注也多了起来,“要不要让挽莨看看?”
    陆小鹿想起今早隔着门与她说话的林徹,心里也担心起来。
    “我去看看吧。”陆铭之搁下手里的活计正打算往院里走,身边却突然窜过一个身影,先他一步飞奔进了门:“师兄你忙吧,我去瞧瞧!”
    “真是个野丫头。”陆铭之笑骂了一声。而他身后的马车里,于淳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屋门紧紧闭着,房里透不进光来,林徹点了灯,却是杯水车薪。他只好右手执着烛台低头细看。还没等他看清,房门蓦地被人拍响。
    “林徹林徹,你在吗?”
    林徹的手一抖,滚烫的烛油倾倒在手上。他吃痛地“嘶”了一声却顾不得去擦,急匆匆地走到门旁应话:“在呢,凤儿,我在。”
    “你舒服一些了吗?要不要让秦姐姐给你把把脉?”
    她声音里的担忧是那般明显,林徹心中一暖,抬手就想开门,却在半路上硬生生停住了。他迟疑着缩回手,微微垂头佯装轻松地答道:“不必了,只是有些头痛,许是染了风寒了。”
    “我就不请你进来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我已叫扈城去请大夫了,秦姑娘虽然医术高超,但毕竟是个女子,多有不便。”
    他的话句句无可挑剔,陆小鹿嘴上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
    似是要验证他的话似的,扈城领着个白胡子的郎中赶到了门外。
    “小鹿姑娘。”扈城拱拱手打招呼。
    小鹿回了个礼,有些焦急地催促道:“快让大夫进去瞧瞧吧。”
    房门从内开了条缝,郎中挎着药箱挤了进去。小鹿也想跟着进去,扈城却将路一挡,红着脸道:“林主子不让你进去。”
    他本也不明白林主子为什么要他拦着小鹿,可后来转念一想,许是主子得了什么不足为女子道也的隐疾,脸皮薄假说是得了风寒也说不定。。。。。。身为一个常得痔疮的大汉,他自是懂得“不可说”之疾的苦楚,因此打定了主意拦着她免得拆了主子的台。
    陆小鹿原来也没想明白,可一看涨红了脸的扈城,心中倒琢磨出了几分原因来。她强憋住笑,摆摆手说:“行行行,那我不进去了。”
    屋里起初还有些声响,后来渐渐没动静了。陆小鹿有些着急,叩了叩门询问:“大夫,他的病严重吗?”
    无人答话,她正想再敲,门“吱呀——”开了。
    大夫擦着汗出来,面上挂着勉强的笑:“就。。。。。。就是平常的风寒。”
    “那就好。”陆小鹿松了口气,正想再问是否有忌口的食物,大夫却急急地告辞走了。
    “奇怪,连方子都不开吗?”陆小鹿狐疑地看着大夫跌跌撞撞的背影,这是尿急了不成?
    “方子开过了。”林徹站在门槛内,面色有些苍白,脸上却挂着笑。他的左手拢在袖里背在身后,右手捏着一张薄纸递给候在一旁的扈城:“去抓药吧。”
    扈城心里一松,忙不迭走了。
    “你也快去武林大会吧。”林徹伸手理了理她的额发,宠溺地望着她,“别错过开场的表演了。”
    听他提起开场表演,陆小鹿心里也有点焦急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咬咬嘴唇:“那我先去咯?你好好休息,一得空我就回来陪你!”
    林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笑着望着她。
    饶是脸皮再厚,陆小鹿也有些害羞了,留下一句“再见”扭头跑走了。
    而她的背影刚消失在拐角,林徹就再也撑不住,身子一颤呕出一口黑血来。他屈着身子喘了几口粗气,轻轻一甩一直藏在身后的左袖,手中的匕首“叮”地一声落在地上。
    “啧,怎么办才好。。。。。。”他嘲弄地自言自语,“林徹啊林徹,你怎么连人都不会杀了呢?”
    瘫坐了好一会儿,林徹终于勉强蓄了些力气。他吃力地抬起左臂,撩开衣袖露出左手。只见左手的五指齐齐黑了一截,像是沾了最浓稠的黑墨。
    “真狠啊,还真下了毒。”他小声地嘟囔着,眉宇间隐隐透出几分被强行压下的惧色。
    要是不照着他说的做,那他还真会要他的命咯?应该不至于吧。。。。。。好歹也有几分手足的情谊在。。。。。。
    他颓丧地跌坐在门槛上,眼里满是凉薄之色。
    呵,那个人才不会顾念什么手足情呢。
    而陆小鹿却对背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一阵风似的跑出院门跳上马车,焦急地直嚷嚷:“师兄师兄,快出发吧!看不着表演了!”
    陆铭之嘴角噙了一抹笑,稍稍一扬鞭,马儿“得得儿”地跑了起来。
    江湖人本就生性豪爽,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更是操办得排场非凡。小鹿一行人来得晚,会场里早已满满当当地站满了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第一剑来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蜂拥着向这边挤来。
    陆仁贾似是极适应这样的场面,亲疏有度地跟各方人士打着招呼。陆小鹿倒是有些心虚,一一避开那些个方丈道长师太们,只缩在于淳身边不敢乱走。
    “晚辈沈璧见过陆前辈!”
    喧闹的人群中突然静了下来,齐齐让出一条道。一个俊逸不凡的男子不急不缓地从这条“道”上走了出来,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陆前辈真是让晚辈有些等急了。”
    这便是沈璧了。
    陆小鹿从于淳身后偷偷打量他。身高10分,外貌10分,气质10分,搁在现代一定是娱乐圈的颜值担当啊。。。。。。
    这位年轻有为的万剑盟盟主意气风发得很。只见他身形颀长,里头穿了一身木槿紫的如意纹劲装,外头罩一件雪色狐狸毛的半袖长袄,腰上和左腕上系着同一款式的描银祥云宽边锦带,而戴着墨色长手套的右手则扶着挂在右腰上的一柄玄色长剑。任谁看了都得赞上一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而陆小鹿的注意力却全在他的那只古怪手套上,小声嘟囔道:“要么就不戴,要么就戴两只,只戴一只手算是什么事儿呢?”
    一旁有个年轻剑客听了,善意地笑着为她解释道:“对于使剑的人来说,手掌的灵敏度是极为重要的。沈大侠的手过于灵敏,他怕过招时剑速太快伤着对手,这才刻意戴上手套降低灵敏度的。听说他一旦摘下手套拔剑出鞘,长剑回鞘时没一回是不带血的。”他顿了顿,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敬佩之意,“这等大侠风范,当真是让我辈佩服!”
    陆小鹿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去,这货装逼简直到了新境界啊!
    而那厢,装逼大神又开始放大招了。
    “为表对陆前辈的敬意,沈某不才,愿先让三招。”
    “这。。。。。。”陆仁贾面上有些撑不住了。
    “慢着!”陆小鹿面无表情地提着逆天护在自家师父面前,字字铿锵地说道:“若是由我师父来与你切磋未免有欺负小辈之嫌。我陆小鹿虽学艺不精,但自愿替师出战,还请沈大侠不要拒绝才好。”
    哼,装逼而已,谁不会啊!
    先让三招是吧?你就等着被打成三聚氰胺吧!

  ☆、第三十六章 :武林大会(二)

陆小鹿的主动请缨让一些人颇有微词,但当她一剑削掉了门口石狮子的脑袋后,所有人自觉地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陆仁贾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众人的脸色,轻飘飘地丢出一句:“小鹿只跟我学了三个月,剑术浅薄,让大家见笑了。”
    三个月?!人群中传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此乃奇才啊!
    各大门派的当家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面色都复杂得很。连徒弟都能教得这般好,天下第一剑的功力一定又大有增益。亏得他们还为武林盟主的位置明争暗斗了几个月,如今看来第一剑上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削完石狮子,陆小鹿又行云流水般地耍了几个很具观赏性的剑式,直到人群纷纷叫好才利索地收剑回鞘,恭顺地在陆仁贾身后站定。
    陆仁贾拍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责备:“鹿儿,这两日定是又偷懒了吧?看看你方才那几招,都生疏了。该罚!”
    少林寺的秃驴方丈念了句佛号,浅笑吟吟地上前一步打圆场:“陆女侠剑术精湛,我等有目共睹,陆兄又何必过于苛责?”
    陆仁贾借着台阶顺溜地下了台,一来一去跟秃驴攀谈了起来。
    陆小鹿却有些手抖。那石狮子还挺结实,要不是仗着手中削铁如泥的逆天剑,她说不定就得出糗了。99点的武学天赋虽然使她能极快地学会招式,但内力这玩意儿却做不了弊,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一点点积攒。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也不知道她这个假奇才能不能斗得过沈璧这个真高手。。。。。。
    “沈少侠,不知我这徒弟有没有这个资格与你对战?”陆仁贾心里急着敲定这件事,面上却丝毫不显露,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沈璧定定地看了他身后那个娇小女子一眼,收回目光笑意盈盈:“沈某感到荣幸之至。”
    陆小鹿舒了口气。回去还是得抓紧时间研究师娘留下的“秘笈”才行,否则她的胜算实在不算大。
    场内擂起钟鼓,武林大会即将开场,众人散了开来。陆小鹿借着自家师父的光,在最前排蹭了个“嘉宾席”。主持大会的是个俏皮圆滑的青年男子,人称“十八里铺小喇叭”,语言风趣诙谐,很快就将场内的气氛调动了起来。
    开场表演由少林寺的棍僧、武当派的剑阵、千水教的水袖舞领衔主演,再饰以一些武林新秀的亮相表演,陆小鹿看得津津有味,于淳则负责在一旁给她剥瓜子儿。
    小鹿曾听林徹提起过千水教,所以在看到水袖舞时便多留了几分心。千水教中的教徒是清一色的女子,教主之位则由前任教主之女代代相袭。“教”如其名,这是一个像水一般温柔的教派。教中资产雄厚,有良田万顷,常在饥荒之年赠米施粥。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千水教武功不高,却依旧能凭着一个“义”字在江湖中占得一席之地。
    高台之上水袖翻飞,玉容若隐若现。柔软的水袖被注以内力,比寻常的水袖舞多了几分英气,倒也符合刚柔并济的武学真谛。在一群白衫舞女之间,一个湖蓝色舞裙的女子显得分外夺目。她的面上虽然覆着薄纱,却不难想象出薄纱下的柔美容颜。
    歌舞升平之时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妖风,那女子一时不妨,面上的薄纱迅速被风卷走,露出一张有些眼熟的娇容来。
    陆小鹿差点被来不及咽下的一口绿茶水呛死。我去,这不是那天的车震女主角吗?!
    于淳那天被小鹿捂住了眼睛,倒是没认出这是哪号人物来。他担心地替小鹿拍背顺气:“别喝得太急了。”
    小鹿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三年不见,你愈发‘漂亮了,我的好妹妹。”一个媚态十足的声音懒懒地从上空飘来。
    众人纷纷闻声望去。只见会场角落一棵枯树的枝桠上正坐着一个女子。葱白的足踝、银色的铃铛、裁剪大胆的赤红色长裙,直看得年轻的侠客们唇干口燥。更令人吃惊不已的是,那女子的面容竟与台上的千水教主苏清涵一般无二!
    陆小鹿瞅瞅台上的,又瞅瞅树上的,立刻就分辨出红裙女子才是那日马车上的正主。
    居然是双胞胎?
    “我还是头一回在这里见着双胞胎呢。”陆小鹿小声嘟囔道。
    陆仁贾听着了,极自然地接了一句:“自然少见。双生子乃不祥之兆,向来只能活一个的。”
    他说得理所应当,陆小鹿却惊出了一层冷汗。古代居然还有这等蒙昧的规矩?
    陆仁贾没注意到她的反应,自言自语道:“隐居前就听说前任教主在追杀她,竟还能活下来?真是作孽啊。。。。。。”
    前任教主,那不就是她亲妈?天呐,被亲妈追杀。。。。。。这姑娘心里得有多憋屈啊!陆小鹿蓦地就对红衣女子起了同情之心,连带着将她那日的豪放行为美化为“受了严重心理创伤少女的叛逆之举”。
    台上的苏清涵面色一白,往前小跑了几步,颤着声音喊道:“姐姐!”
    树上的赤裙女子掩嘴笑了几声,媚意像是刚启封的陈年酒香似的飘散了开来:“我听说,苏池死了?是了,你都当上教主了,她自然是死了。她终于死了。。。。。。我等了那么许多年,她终于死了!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树上的女子癫狂地笑着,泪却不停地淌下来。她扶着枝桠踉跄地站起来,抬起衣袖挡住脸,片刻之后又放下,面上又是笑靥如花:“姐姐我这次来,就是想瞧瞧你是不是长得跟我不一样了。呵,果然还是一模一样,真是可惜啊。。。。。。”
    苏清涵想要跳下高台追过去,却被一个表情肃穆的中年女子拦住:“教主,不可如此!此乃荧惑教的妖孽,与我千水教无半点干系!”
    “荧惑教?”
    “是七曜门的人?!”
    “我说哪个正派女子会穿成那样呢,原来是邪教。”
    “啊。。。。。。苏湄!她是荧惑教的教主苏湄!妖女!”
    一声“荧惑教”似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人群骚动了起来。只听得拔剑声此起彼伏,武林大会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苏湄懒懒地扫了一眼树下的正义之士,对妖女的称呼并不以为意。
    “唉,真是没劲。”她微微一点树枝,轻飘飘地飞上屋顶,“苏涵清,念在我们那一丁点儿的同胞之情上,我奉劝你一句,早早离开武林大会回千水城去吧。”言罢,再不作停留飞身而去。
    侠客们只追出几人,剩下的则神色紧张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陆仁贾隐居多年,消息闭塞,倒也不知道这七曜门和荧惑教是什么来头。一旁的华旭老道见他一副疑惑之色,好心凑过来解释:“陆兄退隐不知江湖事也属正常。这七曜门乃是近几年迅速崛起的邪门歪道,分三派三宫一教。一教指的就是荧惑教,教中之人皆修习男女双修之法,武功增益虽快却非正道,因此被江湖人视为邪教。”
    “七曜?”陆仁贾摸摸下巴,眯眼道:“名头倒起得不错。可是指太阳、太阴、辰星、太白、荧惑、岁星、镇星七曜?”
    华旭道长点点头:“正是。这七个分支修习武功的方式虽各有不同,却皆非正途。七曜门根基浅薄却能日益壮大,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门徒们行事诡秘,难以抓住把柄,因此暂时没有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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