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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重生之孝诚仁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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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脸颊,微微一笑,那意思,是任由她脱衣了。
  这种事是珠锦做熟了的,习惯了这身纱衣之后,她也就放开了去,索性阁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再私密不过了,当即便伸手替玄烨解开衣襟上的盘扣,耳边就听见玄烨问她:“你叫什么?”
  他只知她是赫舍里氏,却不知她闺名为何。
  珠锦抿唇一笑,答道:“回皇上,臣妾叫珠锦。”
  “珠锦,”
  玄烨念了这两个字,他自幼习过满汉蒙三语,自然知道这珠锦二字的含义,当下扯唇一笑,心中暗道,就这两个字倒也罢了,若换了别的,还真是不配她了,见她小小巧巧的身子,玄烨心中添了几分怜爱,柔声道,“往后无人时,朕便唤你阿锦。”
  这样唤起来,才显得亲热些。
  珠锦弯眉一笑,点头就应了,她也喜欢玄烨这样唤她,比锦儿听着都要亲密些,何况,她看玄烨就似故人一般,乃是因为她是重生而来的,可玄烨却并非重生,如今看她也就是个陌生人一样,他对她自然是需要慢慢熟悉的,所以如今能唤她阿锦,实在是个很好的开始。
  一时玄烨的寝衣那一行盘扣都被珠锦解开了,玄烨就扯了珠锦往喜床上带,宫里头自有宫里头的规矩,帝后行周公之礼都是有一定的吉时的,若是错过了时辰反而不美,何况玄烨早已被撩拨的忍不住了的,当即一手扯了帷帐遮住了二人在喜床上的身影,然后便压在小人儿身上去吃她的嘴唇。
  隔着轻薄衣料,珠锦能感受到玄烨的情动和急切,她努力的打开自己,一口一口小小的吸着气接纳了玄烨,半刻之后方才好事玉成,阁中只闻得二人深深浅浅的喘息,还有女子压抑着的细细吟哦,四五刻钟之后,喜床上的动静才由大转小了。
  玄烨歇息片刻,扬声唤人进来收拾,又要了热水擦拭一回,自有梁九功服侍他去净房收拾一番,珠锦却是软在喜床中动弹不得了,咬牙挣了几下,到底因为腿软没有挣扎着坐起来,心中暗骂玄烨鲁莽,也不顾惜她的身体,就这般狠狠的作弄她,不过想着方才那情景,玄烨倒是很喜欢她的样子,似乎她身上无处不合他的心思,这样一想,珠锦心里方才舒服了些。
  东暖阁内这样的光景,如情和如貌是不好进来服侍的,隆嬷嬷便和曲嬷嬷一道进来,见珠锦躺在凌乱的被褥之间,两个嬷嬷相视一眼,隆嬷嬷眼睛里有笑意,曲嬷嬷看见旁边被撕了几道口子的月白纱寝衣,素来冷淡的眸光稍稍温和了些,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故意没有在寝衣上留下盘扣,穿时好穿,急切间要脱时却不太好脱,如今看见被皇上给撕了,她也不可惜,反倒是高兴起来,心想总算是得了想要的效果了,也不算枉费了她这番心思了。
  隆嬷嬷忙着上来就半抱半扶着珠锦坐了起来,曲嬷嬷低头检查了一番,因皇上还在里头,她也没有说什么,瞧见那个地方略微有些红肿,倒也不碍事,两个人又瞧见喜床上铺着的白绫帕子上几点鲜艳的红,都知是怎么一回事,隆嬷嬷含笑收了那白绫帕子,往外头去呈给太皇太后特意派过来的宫女,那宫女接了,即刻送往慈宁宫去不提。
  此刻曲嬷嬷留在阁内,扶着珠锦就着热水也擦拭了一回,喜床那边早有宫女给收拾干净妥帖了,珠锦扶着曲嬷嬷走回来,发现只换了最外头那层铺盖,其余一应东西都未曾动,她脸颊飞红,忍着下面酸涩又上了喜床,才刚躺下,听见净房里头有响动,珠帘一挑,玄烨先走了出来。
  珠锦便忙轻声道:“我已好了,嬷嬷出去罢。”
  曲嬷嬷自然也是瞧见了的,轻轻应了一声,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梁九功也退了出去,等玄烨重新上来,珠锦才惊觉一件事,方才只顾着擦拭又见玄烨出来忙就叫曲嬷嬷走了,一时竟忘了要曲嬷嬷给她换上寝衣,如今身上正是光精着的,她又不能自己去取,可恼也是无用的了,只得拽紧了自己的锦被,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索性两个人并不同被,玄烨自钻进了他的锦被中,并不晓得珠锦如今是这样的,珠锦见他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闭眼睡去了。
  
  ☆、第018章 寝衣之后事
  
  哪知睡至半夜,玄烨撩开她的锦被又闹了她一回,她没穿寝衣,倒是方便了玄烨行事,闹过之后,珠锦全身酸软,那个地方也涨得难受,可是她也顾不上了,竟也不擦拭就又困极睡去,玄烨倒是还很精神的,餍足之后也不觉得很困,也不唤梁九功进来,自己起身去净房里草草擦拭了一番就出来了。
  重新上到榻上,侧躺在珠锦身侧,撑着胳膊细细的瞧睡着的小人儿,越看越觉得小人儿长得很合自己的心意,一时目光落在一旁被他方才撕了的月白纱寝衣上,想起之前在她身上看见的风情,不觉候间一动,心念方起自己忙又压制住,一夜两次已是多了,哪能再闹一回?
  玄烨当下忙躺下来,盖上自己的锦被,闭目敛息,心静之后,倒也很快就睡着了。
  寅时刚过,他就睁开了眼睛,喜床外头的落地宫灯还亮着,偶然还能听见喜烛爆开的灯花响声,玄烨坐起来,瞧了身侧的小人儿,见她裹着锦被睡得正香,呼吸平稳的模样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一些,活脱脱一个安静美丽的小姑娘,玄烨心中顿生怜爱,翻身坐起来,下了榻撩起纱帐就唤人:“梁九功。”
  梁九功一夜都未曾合眼,一直守在东暖阁外头,他是知道皇上日日都要寅时起身的,即便大婚也不会例外,外头虽不上朝,但大臣们必要在一起议政的,皇上自从登基之后,总不肯错过朝会,虽还没有亲政不能下达旨意,但每每都要在前头去坐着听政的。
  是以他听见皇上唤他,就忙进了来,躬身等着皇上吩咐,就见玄烨摆摆手,梁九功会意,忙也招手让服饰皇上洗漱更衣的人进来,因珠锦还睡着,皇上也没有要吵醒她的意思,是以众人的动作都很轻,阁中进出人虽多,却不闻一丝声响,安静得很。
  一时诸事皆毕,玄烨到了外间,见几个珠锦从府邸带来的贴身服侍的人跪在那里,他本无心瞧她们,拔脚就要往外走的,忽而想起昨夜的新鲜寝衣,并非是大婚时该穿的大红寝衣,而且他触手摸那月白纱的料子,也并非轻易能得的……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月白纱应是贡缎,且很是名贵,宫里头的存货都不多,也只有主位嫔妃们才有,都是预备着自个儿穿的,甚少拿出来赏人的,怎么珠锦在外头反而有了?
  玄烨恍惚记得,当初皇阿玛在时,月白纱的贡缎都给了董鄂妃的,就连他额娘都没有,还是后来董鄂妃去了,他皇阿玛也去了,额娘得封太后之时,太皇太后才把仅存的几样月白纱都给了他额娘,就连他想赏人都是没有的,他的那几个庶妃都没有,就连乌兰其其格也没有的,珠锦又是如何得的?
  他昨夜也是有这个疑问的,只是后来因为那事给混忘了,也就没有问珠锦,如今想起来,问她身边的人也是一样的:“昨夜你们主子身上那件寝衣,是谁做的?料子从何而来?”
  皇上发问,几个人不敢不答,也不知道皇上早起突然问这个是何意思,瞧着昨夜的情形倒不像是不满意那件寝衣似的,怎么早起又要问呢?几个人心中猜疑不定,倒是曲嬷嬷气定神闲的跪着,不见一丝慌张。
  如情是打头的,心里也是转了千百个念头,却也不敢耽搁不回话,遂回道:“回皇上,主子身上的寝衣是主子身边曲嬷嬷所制,料子、料子也是曲嬷嬷所有。”
  她也是昨夜才见到这件寝衣的,也是曲嬷嬷昨夜才拿出来的,她也只能答出这些话来,再多的事她也就不知道了,只是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到底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玄烨皱眉:“曲嬷嬷?”
  还没等他想起这个曲嬷嬷究竟是何等人时,一旁的曲嬷嬷早已给他磕头请安了,玄烨一瞧,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你不就是当年额娘身边的曲医女吗?当年额娘去了,太皇太后给了恩典放你出宫,如今怎么又进来了,还到了皇后娘娘身边?”
  没承想玄烨这几句话,倒是让曲嬷嬷微微红了眼眶:“皇上还记得奴婢……奴婢也就心满意足了。当初服侍太后两年,太后待奴婢极好,那几样月白纱太后说放着没用处,她也是不能穿了的,就全给了奴婢,说将来奴婢若有造化,能服侍皇上将来的皇后娘娘,叫用这几样月白纱给皇后娘娘作几身衣裳,也算是太后给的见面礼。太后还嘱咐过奴婢,若太皇太后给皇上选定了皇后,还要奴婢跟着进来,要奴婢好好的服侍皇后娘娘并皇上,奴婢应了太后,前儿听见太皇太后下了懿旨,就求到索中堂府上,跟着皇后娘娘进来了。”
  玄烨没想到额娘与这曲嬷嬷之间还有这么一出,当即问道:“如何你在宫里时,不与太皇太后说明?这样也不用出去再进来了。”
  曲嬷嬷道:“回皇上,奴婢若留在宫里,岂非成了无主之闲人?奴婢出宫是太皇太后给的恩典,奴婢将此事禀明太皇太后知道,太皇太后说皇后未定,叫奴婢不必在宫里等着,那样反而不成体统了,就叫奴婢只等皇上大婚时随皇后进来方好,奴婢这才敢出宫去的。”
  曲嬷嬷心想,若那时留在宫里,必是被派去服侍科尔沁的乌兰格格去了,看那时形迹,皇后无疑是乌兰格格了,谁又知道后来太皇太后改了主意呢?所以前两年出宫去了竟也是她得的好处,难不成她服侍了乌兰格格,偏偏索中堂的孙女做了皇后,她又能换回来么?那样反而真是辜负孝康太后待她的一片心和对她的嘱咐了。
  不过,也因此可见在太皇太后心里,也未必就认准了乌兰格格就是皇后的。
  玄烨点点头,想着他亲额娘为他思虑之深,还把自己的月白纱都给了珠锦,可惜昨夜他不知竟撕坏了,这样想着忽而有些郝然,不过面上没有表露分毫出来,只让曲嬷嬷起来,对她温言道:“既是额娘嘱咐你的,你就好好留在皇后身边吧,朕许你做她的医女,日后别宫有事要调你前去医治,你只管请示皇后,她若准了,你方可前去。”
  这话,也是奠定了曲嬷嬷为坤宁宫皇后娘娘之专属医女的地位了。
  玄烨说完,便不再多言,带着梁九功出了坤宁宫,路上瞧了瞧外头还是黑沉沉的天色,想起还在酣睡的珠锦,心头一软,遂对梁九功道:“回头去内库里寻一寻,若还有月白纱贡缎,就全给了皇后,再有颜色好的素纱,也赏几样给曲嬷嬷,别的素色贡缎,如天青月色白粉之流,各挑十样给皇后,叫她做成小衣穿着。”
  梁九功一怔,片刻后才应了,心里却想着,这位皇后娘娘大概真的是合了皇上的心思了,否则怎会嘱咐这等琐碎小事要他去做?皇上可从未对女子这般费心过的。
  梁九功不知玄烨的心思,玄烨实是被曲嬷嬷那一番话触动了情肠,想着自己亲额娘的嘱咐,兼且他也不讨厌珠锦,又想着曲嬷嬷在珠锦身边甚好,他也就对珠锦生了一二分的惜护之心了。
  
  ☆、第019章 慈宁宫朝见
  
  珠锦这沉酣一觉竟睡到了卯时初刻。
  秋天的天儿亮的不如夏天早,珠锦蓬头坐在喜床上,身子前后都有锦缎枕头靠着,望着外头还有些黑沉的天,仍旧是困意朦胧的,往常在家时,她这会子还能再睡一会儿,即便不能睡懒觉,但至少也要睡到辰时才起来,这也是在现代带来的毛病,她从小到大,除了高考复习备考之时,再也没有经历这样睡不饱的时候了。
  只可惜今日这样的日子,竟是不能睡懒觉的,如情等人知道她的习惯,也知道她昨夜累着了今早定不能自己起来,即便再是心疼,仍是过了卯时便进来轻声叫醒了她,今日还要去慈宁宫和慈仁宫请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安,不好去迟了,是以珠锦是一定要卯时起来用膳然后梳妆打扮的。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珠锦起来时,没有看到玄烨,连梁九功也不在的,她往外头看了一眼,阁中服侍的人都是她坤宁宫的人,并不见御前的人,心中思及玄烨如今还未亲政,必是去前头听政去了,帝后大婚,原该是不上朝的,但玄烨没有亲政,辅政大臣自然还是在前头议政处事的,依玄烨这等好学的性子,必定是要赶着去的,她随手摸了摸昨夜玄烨睡的地方,早已是凉透了的,可见玄烨是早走了的。
  “回主子,皇上寅时就起身了,见主子睡得沉,就吩咐我们不要叫醒主子,”
  如情答了珠锦的话,想着皇上送来的那些东西和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就很是高兴,忍不住唇角就溢出了笑来,“皇上走了后,打发梁公公送了许多东西来,有给主子的,也有给曲嬷嬷的,我们都收了,皇上还说,那些衣料要主子做成小衣穿着。”
  如情一行说,那边如貌就一行把梁九功亲自送来的东西一一给珠锦看了,把赏给曲嬷嬷的几样素纱也给珠锦看了,珠锦一抬眼,还瞧见了曲嬷嬷发簪上便戴着她给的那个翡翠簪子,对于得赏她心里头也是很高兴的,只是究竟不知何故,听见如情说什么衣料做成小衣的话,心中也甚是不解。
  “你们还不快些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个都望着我笑做什么?得了赏固然是好事儿,可究竟为什么得赏,也好将缘故说与我听听啊。”
  珠锦猜到玄烨赏她只怕跟昨夜的事情有关,只是她却猜不透,也总觉得身边这几个人笑得太促狭。
  如情等人倒只是笑,曲嬷嬷却板板正正的答道:“我方才谢了皇上恩典,如今还要谢主子赏赐。”
  言罢,当真正经磕起头来,珠锦忙命如情给搀起来,再问时,曲嬷嬷却不说话了,一旁的隆嬷嬷知道她是自己不好说出来,便含笑将珠锦沉睡之际发生的那些事学说了一遍,珠锦听了,心中唏嘘感叹,心中也感激曲嬷嬷这一番心思,从此在心里,倒是把她看得比如情等人重了一分。
  珠锦还要赶着去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早膳也不能好好儿的吃,便只按例吃了些东西,也不曾份外要些什么,用完了早膳,便带着如情和如貌两个人先去了慈宁宫中。
  才一出来,珠锦就尝到了破瓜之后的苦处,昨儿夜里那一遭疼痛显见是不算什么的,现在这种行进间有苦难言的滞涩感才是最难熬的,幸而她如今是皇后,不用从坤宁宫走着去慈宁宫,遂果断上了皇后规制的肩辇,一路到了慈宁宫门口,才叫如情扶着下来,慢悠悠的进了慈宁宫里。
  孝庄在昨夜吉时过了之后就瞧见了那一方白绫帕子的,上头的落红叫她看了心情大畅,直到现在都是高兴的,玄烨顺利大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顺利亲政了,因此她见珠锦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脸上带着新嫁娘的红晕和羞涩,她心里边越发高兴了,瞧着那小人儿有些生硬却故作沉稳的步态,孝庄心里就知道,昨夜肯定是闹了不止一次的。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
  珠锦顿了顿,瞧见孝庄身边还侍立着一人,她认出那是本该在慈仁宫等着她的孝惠太后,珠锦心中暗笑,皇太后果然是不乐意独自在慈仁宫待着的,当初世祖爷废后一事,一次成了,二次却因为孝庄的阻挠而未成功,这孝惠太后才得以保住皇后之位,孝惠太后心里是大感激孝庄的,自那以后,孝惠太后越发爱黏着孝庄了,若不是她贵为皇太后绝不能在慈宁宫留宿,只怕她巴不得跟孝庄睡在一起的,所以在今日这个本应别宫朝见的日子里,偏偏孝惠太后要到慈宁宫里来,可孝惠既然来了,珠锦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忙又屈身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珠锦在这厢行礼,孝庄怕她劳累,又体恤她的身子,忙开口让苏麻喇姑去搀起来,待与两宫分别朝见敬茶之后,孝庄便赐了座,让珠锦坐下说话,珠锦也没矜持,她原本就腿酸到不行,她如今到底是十二岁的小身板,心有余而力不足,绝不肯委屈了自己的,因此孝庄一说,她就去左侧头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去之前还不忘对着孝庄俏皮一笑,又是屈身行了一礼。
  “儿臣谢皇祖母赐座。”孝庄疼惜她是孝庄的体贴,但她也不能恃宠而骄失了规矩和体统,幸而两辈子都是满族人,也都是在重规矩的家族中长大的,又有之前做皇后的底子,这些行礼问安之事都是刻在了骨子里头的,做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毫不拘泥,等闲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孝庄亦是一笑,她让孙媳坐了,自然没有让媳妇站着的道理,在珠锦落座之前就转头对着孝惠温言道:“你也坐吧。”
  孝惠太后也谢了恩,随即就命宫女端了个铺着软垫的圈椅过来放在孝庄座侧,她就坐在孝庄太后身边,并不远离,目光落在刚刚坐定的珠锦身上,她在宫里难得看见这样活泼爱笑又不失沉稳又懂规矩的小姑娘,心里是一见面就喜欢上了的,又因着小姑娘脸上的笑想起自个儿年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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