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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_简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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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振北看着自己兄长虽然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十分坚决的样子,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兄长在他眼中一直都是聪明又能干的,甚至前世他十分不明白为什么到了那个时候,兄长也不反抗,现在看着兄长这个样子,他恍然觉得,也许兄长是怕他反抗之后,公主会迁怒到自己。
  霍振南见他点头,又想对待小孩子似的在他头上揉了几下,才对他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说到最后,他还揶揄道,“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吧。”
  霍振南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弟弟不久前,还因为那个在等着的人和自己私下联系,手已经摸上了人家的脖子,他只是觉得,弟弟能找到一个和自己心意的人,终归是比他这样近乎盲婚哑嫁要好得多。
  霍振北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但是在他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忍不住回头郑重对他说道,“哥,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霍振南对他笑着挥了挥手,应了一声“好”。
  霍振北知道兄长这答应的并不走心,他捏了捏拳头,到底还是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兄长到底打算做什么呢?
  总不至于是杀人灭口,兄长做不了这种事,也不会做,但他又要把自己送走,看起来也并非是毫无作为的样子,但是他却没有提父母。
  霍振北伸手捏了捏眉心,想了一路也没什么思绪。
  倒是刚回去,手还没放到门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就如他兄长所说的一样,这里有人在等着他。
  霍振北一直捏着眉心的手放了下来,但还是皱着眉对晏姝说道,“穿这么少出来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
  晏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袄子,又看了眼对方身上明显没她厚实的衣服,对眼前的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感到佩服。
  但她也知道公子大概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也不反驳,只默认了说道,“我原本一直在屋里待着的,听到动静才过来开门,不冷的。”
  霍振北眉间的褶皱似乎更深了,“听见动静就出来开门,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就知道门外的是我呢?”
  兄长脸上的那道伤口,让许多事一瞬间又清晰的浮上了他的心头,包括公主当时冲进门杀了这个女人。
  不知该说她天真还是傻,她对人的防备心似乎总是不足。
  晏姝被霍振北说的愣了一下,心想,“这地方连个邻居都隔了好远,除了他们两个几乎就没别人了,门口有动静,除了公子还有谁呢?”
  “你怎么知道除了我没别人了,你一个女人独自在家,难道都不知道防备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听见公子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晏姝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心里嘀咕的话竟然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她低下头,积极认错,“是,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霍振北用怀疑的眼神看了她几眼,只把晏姝看得恨不得拍胸脯保证了他才说道,“往后我尽量陪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就把门拴好了,有人过来,确定身份之后才开门。”
  晏姝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严格遵守。
  霍振北这才放过了他,只是脸上并没有变好的趋势。
  晏姝一边走,一边偷偷看着他,想开口稳点什么,又不敢。
  最后还是被她盯了一路的霍振北直接开口道,“你看了我一路了,我要是个糖人,现在已经被你谋杀了。”
  他开了个并不太好笑的玩笑,然后才状似随意的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这样子恍然已经忘了,是谁在不久前差点捏断人家的脖子。


第32章 螃蟹
  晏姝其实还是有些分不清他现在这副脸色是被他兄长的是弄得还是被自己弄得; 因此也不敢随意开口问什么; 所以此时她只是小声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这个倒也不算,虽然出门之前忧心忡忡; 但那也只是担心兄长,至于公主是死是活,他甚至比较倾向于前者; 等见到兄长知道他已经做了某种决定后; 不得不说,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了。
  虽然不知道兄长要做什么,但霍振北知道,兄长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忍下去了,这就够了; 他最怕的就是兄长下不了决心。
  但是这份不好不坏的心情只是持续到这个女人开门这一刻而已; 她不仅不知道保暖,居然对人也没什么防备之心,霍振北一瞬间简直想把人拎起来打。
  只是冷静下来想想,他当初在破庙捡到她,后来又把人带回来; 不也是因为她对人总是没有什么防备心吗,这个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异于常人的天真,所以她经常会被误认为刚及笄的小丫头; 也大概不止是因为她的身量小吧。
  霍振北一瞬间想了很多,可在晏姝眼里他不过就是停顿了一下而已,随后她便见霍振北摇了摇头。
  晏姝小心的觑着他的脸色,觉得他摇头所表示的含义,和他脸上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完全不符,但是她现在也知道了公子比较喜欢她有话直说,她这样犹犹豫豫的,她有些怕惹了他生气,因此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的兄长那边还好吗,都恢复了吗?”
  霍振北点头。
  对方除了摇头和点头一直没说话,晏姝也觉得自己应该把要说的话说完了,得知没什么事后,她松了一口气,连着说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便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不说话了。
  霍振北等了一会儿,见他真的就只是关心了一下兄长那边的事后,心里不知为何跟堵了一口气似的,他忍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留在那里吗?”
  “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在那边过夜吗?”晏姝理所当然的说道。
  霍振北,“……”
  他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竟然还觉得十分有道理。
  只是他最后又有几分不甘的咬着牙道,“那你知道我会回来,还敢穿这么少的衣服?”
  晏姝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哪里穿少了,现在早就入春很久了,虽然天气还没完全暖过来,但也至于风刮在脸上跟有刀子落在脸上似的了,她自认为比起一些已经穿上了春衫的姑娘家,她这打扮已经够厚实了。
  不过她也不敢跟霍振北叮嘱,只能继续承认错误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霍振北似乎还不满意,又说了一句,“不要看着开春了,就只顾着好看,不愿意穿厚衣服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好看有什么用,还想给别人看吗?”
  晏姝真的是被这口大锅扣得头晕目眩,天可怜见,她从小到大都没学会过追求好看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以前是因为穷能吃饱就不错了,好看,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至于后来。
  哦,没后来了。
  她的后来就是被公子救了,从字面上的以身相许到实际上的以身相许,除了接公子出考场的那次往脸上抹了半斤白面,她一直在灶前水边的忙,也根本就没考虑过好看不好看这回事。
  因此晏姝乍听这话,下意识的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霍振北,满脸疑惑,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霍振北不知道是没看懂她的表情还是不想理,竟然对此视若无睹,还径直走到了晏姝的前面。
  留下晏姝一头雾水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断回忆以前是不是做了什么会引起她误会的事。
  她除了做饭洗衣,就是画图绣东西,自然是没什么可以值得误会的,主要是霍振北在因为兄长的态度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看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突然间就发现这个女人确实是长得十分美丽,是那种柔弱中又带着一些倔强的美丽,就像是悬崖边的一株被风吹的七零八落的蔷薇,你以为它已经摇摇欲坠了,可真正把她救回来之后才发现,它不仅顽强,还让你满室生香。
  他突然就想到,若是兄长没有救她,自己也没有救她,她会怎样呢,在悬崖便被吹落吗,还是换个地方依旧顽强。
  可是这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了,这一次她不会影响兄长了,也不会坠落了,他是我的了。
  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霍振北觉得自己有种奇异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因此他并不敢那个女人的表情,也不理会他,他怕控制不住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野兽。
  只是他白天控制住了,晚上便不用控制了,何况他考试这段时间加起来也有小半个月了,晏姝一开始还纵着他,宠着他,甚至还主动迎合,等两回之后便开始红着眼眶求饶。
  好歹是有点用的,至少只折腾了半夜,没有折腾一夜。晏姝安慰自己道。
  霍振北等人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才把人搂进怀里跟她说道,“不管我去那里你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晏姝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她现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只是撑着眼皮,下意识的点头,嘴里也是下意识的问道,“去哪里呀。”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有些偏远的地方吧。”霍振北看着晏姝,眼神间也难得流出了一丝茫然。
  他们家除了有公主这一层关系之外,在朝中几乎是没有什么根基的,虽说大概都想往京城挤,但地方的人也基本都和京里的人有些或多或少的关系,所以不管是他主动请缨还是兄长帮他走动,去到的地方肯定不会是富裕的地方。
  也许是偏远一些的地方,也许是穷苦一些的地方,也许是又偏远又穷苦的地方。
  他以前基本是什么苦地方都去过了,也有些经验,因此并不是很害怕,只是怀中这个女人,虽说她也自小没过过什么富裕日子,但是好歹是在京城长大,他有些担心她会受不了。
  可是受不了又怎样呢,他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想到这里,他眼中的茫然已经褪干净了,他起身亲了亲晏姝,说道,“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阿姝是要一直跟着我的。”
  怀里的人发出轻轻的附和的声音,霍振北低头一看,却是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那句附和大概也只是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他突然就笑了笑,伸出手,一点一点抚摸着晏姝的脸,轻声说道,“我的阿姝还真是乖巧呢。”
  这样乖巧的女孩就是应该困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霍振北把人往怀里搂着紧了几分,满意的睡了。
  晏姝做梦梦到她变成了一只螃蟹,被五花大绑的扔进了锅里,水一点点变热,她又热又挣扎不了,绝望极了,而一抬头,发现那个煮螃蟹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下子就吓醒了。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晏姝还以为还是半夜,可随即她就发现了,根本就不是天没黑,而是自己整张脸都被压在霍振北胸口,半点不透光,晏姝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这样居然没被闷死。
  随后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了,她的头上放着公子的下巴,背后放着公子的胳膊,腿上放着公子的腿。
  霍振北原本就比晏姝要高不少,这一年更是跟疯了似的狂长,晏姝被他这样圈在怀里,就跟一个小夹心似的。
  而且霍振北全身都散发出热气,晏姝想着难怪自己做梦感觉要熟了,她现在也觉得自己要熟了。
  晏姝小心的把自己的头从对方怀里移出来,刚想透口气,就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问道,“醒了?”
  “嗯,是不是我弄醒你了。”晏姝有几分愧疚,可在听到对方说完没有,但姿势仍是一点都没变之后,她就忍不住在心里说道,“既然没有你倒是把我放开啊。虽然这样很亲密,她也没有很抗拒,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能动了,感觉要废了啊,她想检查一下自己废没废。”
  可是霍振北不仅一副完全不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问题的样子,还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继续用那种刚起床带着几分哑的声音问道,“晚上睡觉冷不冷。”
  “不……不冷。”晏姝刚被拯救出来的头,又一次被埋胸,她答得有些艰难,不仅不冷,她还差点梦见自己被煮熟。
  不过这么一来,她以为霍振北这样抱着她睡觉是怕她冷,心里还有些甜蜜,不过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这份甜蜜就变成了折磨,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什么是怕她冷,那绝对是她自己想多了。


第33章 在意
  当然; 晏姝现在还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有了公子是怕她冷的这个认知后,就算常常做这种蒸螃蟹的梦也有几分甘之如饴的感觉,只是心里暗暗的把螃蟹这种东西划出他们的餐桌范围而已。
  而随着晏姝在梦里被煮熟的速度越来越快,春闱的成绩也终于出来了。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小事; 有一次霍振北出门的时候,竟然遇到公主和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有说有笑,似乎还有几分亲昵的感觉。
  那个男人的相貌好的有些过了头; 让霍振北几乎要觉得这是公主新养的小倌了; 可随即他便否认了这种猜测,公主对那人的态度,还有那人的表现说明并非如此。
  这件事兄长知道吗?
  还是这件事是兄长……
  自从上次兄长说了那话之后,他就一直在等着兄长会做什么,可兄长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做; 那么这个人……
  霍振北不太确定; 毕竟他曾和兄长说过替代的话,不过若真的是兄长做的,那就证明兄长是真的下决心了,就算不是兄长做的,这件事也能帮兄长下决心。
  因此霍振北并没有管这件事; 只是让人偷偷留意着兄长那边的动静,而他自己则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春闱的成绩依然是贴在那里,而霍振北的名字也赫然在榜,在中间偏前一些的位置; 既不坏,也不打眼,剩下的便是殿试定一下名次了。
  霍振北对殿试并不是十分担心,由于他年纪的原因,殿试他并不想太打眼,给皇上留个印象就行了,何况他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和皇上说过什么,所以一切还是以稳妥为主。
  一甲前三是不想了,可以进二甲,二甲一般都是外调或下放的,霍振北早就在心里打算好了。
  这也不是霍振北对自己有着盲目的自信,毕竟曾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乡试,会试的时候不敢说,但是殿试的时候如何更讨巧,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因此毫不意外的,状元、榜眼、探花,他一个没中,而是得了个传胪的名次,二甲第一,对于一个刚刚十七岁的男子来说,也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皇上甚至也有几分要留他在翰林任编修的意思。
  翰林编修,虽然职位不高,薪俸也不多,却是天子近臣,几乎是大部分科举之人的目标,然而,霍振北却知道皇帝对怀阳公主的态度,若是真的公主一时看他不顺眼,跟皇帝说了什么,他怕是就一辈子是个编修了。
  所以霍振北只是装作有些惶恐的样子表示自己没想到会受到如此恩泽,原本以为考中进士之后能做个地方父母官已是极大的圣泽了。
  皇帝看人比较看重气度,霍振北这副担不起事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喜,因此大手一挥,霍振北就成了一个地方父母官,三月之内到任。
  众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甚至有些人幸灾乐祸的觉得幸亏有这么个傻子,让他们多了一分入翰林院的机会。
  霍振北面上是一派后悔又害怕的神情,心里却是无动于衷,还在默默的想着皇帝让他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怎么样。
  郢洲澧县应该不是个特别偏远的地方。
  霍振北曾去过郢洲,印象中那个地方不算是什么穷乡僻壤,甚至比起大部分地方还有几分富庶的感觉,只是不知这澧县是在哪里。
  而霍振南则是根本想不到还没等他安排,皇上就在大殿之上安排了弟弟的去处。
  很快他便把澧县的情况查清楚告诉了霍振北。
  澧县说是一个县,其实大部分都是被当地苗寨的祭司管着,朝廷派过去的县令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既无实权也无人手。
  “我听说,是因为上一任县令突然暴死,那边急需要人顶上,所以才会直接当堂点人的。”霍振南几乎是有些焦灼了。
  地方偏些或是穷些,去了那里也就是多吃些苦头而已,可是像这种外族聚集的地方,却是一不小心就有危险的,霍振南想再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帮霍振北换一个地方。
  霍振北却是直接说道,“兄长,没事的,何况这是皇上金口玉批的,怎么能更改呢。”
  兄长做驸马这几年实际上并没有怎么去积累自己的人脉,所以,这件事若是有万分之一更改的可能的话,只能是从公主入手,而这是霍振北就算被苗寨的人弄死也不愿意看到的。
  他说完见兄长脸上还是难掩担忧,便说道,“我曾在书中看过这些地方的一些奇闻轶事,正是对这些地方很感兴趣呢,而且兄长应该了解我,我不会轻易和他们发生冲突的,所以去澧县和去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霍振南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但他也看出了弟弟对此事的态度,终究那个总是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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