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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茶色生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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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我不在,又闯什么祸了?”苏五撇撇嘴巴。
  秦珂笑笑:“到真是闯了那么一个。”
  苏五哼着鼻子:“早就料到你不安分,说来听听,看你兜不兜得住。”
  秦珂眨眨眼:“我又欠了一笔钱。”
  “多少?”苏五做冷笑状,竟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秦珂干咳两声:“一万两黄金。”
  “多少??!!”苏五蹦起来,床榻发出很大很暧昧的巨响。
  门外的几个小婢悄悄探了探头,被他尽数瞪了回去。
  秦珂咧着嘴巴:“你没听错,就是那个数。”
  苏五敲着她的脑瓜,简直要被气死:“我就病了一下下,你……”
  “我……”秦珂瘪了瘪小嘴:“我也是希望活下去嘛。”
  “怎么活着不好!”苏五气急败坏的瞪她:“做我的老婆吃香喝辣是活,做个茶女忙忙碌碌也是活,前者花不完的金银,后者还不清的债务。你还真是奇葩哈!”他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看样子也不想被他四哥听见。
  可苏清罍偏偏在这时候发出了一声轻笑,极轻,像是一张薄绢擦着镇纸,微微而过。
  “我也是这样说,可她偏偏不肯呢。”他用这样一种语气说话,让秦珂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时而目光如刀,时而神色迷离。恍然觉得,此人乃是AB血型,鉴定完毕。
  AB血型的苏清罍转过头来,面带一抹不轻不重的笑意:“五弟,若是她刚刚听劝,也不至于欠下官家这么多钱,她,可是用手里仅有的一块宝地做了抵押。三年后若是不能上交一万两黄金,便一无所有。你的这个‘娘子’颇有些才气。”
  苏五闻言龇牙咧嘴,扭头抓住秦珂的肩膀:“你用什么做了抵押??再说一遍!”
  秦珂被他晃的脑袋疼,只能尖着嗓子道:“我的地,我现在的地!破囚大师将地契赠予了我!”
  苏五顿时愣住,良久,缓缓松了手,目光有些微微的凉:“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地契的事情他的确没告诉苏五,包括她下面的一切决定。可她也是有理由的,他的父亲是苏文康啊!她若是不小心行事,只怕真的会一无所有。想到这里,她狠狠的朝苏清罍瞪去,只见他仍旧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这是他的家,自己当然没资格赶他走。秦珂眯起眼来,这苏四看来是和自己耗上了。
  “那地可还给你种?你又用它抵押了什么?”苏五捂着额角,看来也是疲惫了。他缓缓靠在身后的围屏之上,沉声道。
  秦珂连忙细声细气说:“地我还可以种,这个你放心,我只是抵押了地契而已。”当碰触到苏五锐利的眼风时,秦珂瞥了瞥嘴,小声说:“我用这个地契,抵押了城北的乱葬岗。”
  苏五先是惊了惊,白玉般的俊脸上荡起无限讶异,良久,竟轻声笑了:“好样的。”
  苏清罍持杯的手颤了颤,嘴角掠起一丝冷笑。苏五,到底还是苏五。
  秦珂目瞪口呆的望着苏五:“你,你不生气?”
  苏五笑道:“地不是我的,我说的不算,既然说的不算,生气又有什么用。”
  秦珂怏怏的:“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你的心思我多少明白一些。所以不怪你。”苏五转眼拾起榻上的那本小书。一双剔透的眸子漾出些意味深长的笑:“只是,这一万金,我挥挥指头可搞不定,你既做了,便应是已经想好。不过不必玩命,左右不过是个赔本,到时候卷了铺盖嫁过来便是。”
  秦珂本以为他要说,看好你,鼓励你,你能行,之类的话,却不料这厮竟这样说,心情顿时很不爽。可不管怎么样,他不同自己计较便是够爷们儿了。于是,她笑嘻嘻的蹭过去,一把夺过苏五手里的册子。
  “好好养病吧,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鸡胸。”
  苏五撇嘴:“算了,到时候一定还是我付账。我可不上当。”
  “那请你看折子戏去!”
  “算了,分明是拉着我陪你去看俊俏小生,我不去。”
  “那你想要什么?”秦珂笑嘻嘻望着他。
  苏五眸子一软,脱口道:“姜糖水便好。”
  “哦也!”秦珂拍手:“只是,这书甚好,我要拿走!”
  “喂!那是我刚刚弄回来的!”苏五脸面绯红。
  秦珂歪着鼻子一笑:“我看到里面有图画,这些图画我喜欢。”
  苏五顿时哑口无言。那是他刚刚支小厮买回来的市井小说,无非都是才子佳人的暧昧故事。他看来娱乐,却不想让秦珂读。只因里面颇多情色,总结下来,便是现代人所说的,禁书。呃,或者直白点……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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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娱乐项目
更新时间2013…12…10 13:38:35  字数:2321

 秦珂哪管那许多,一把揣进怀里,笑嘻嘻道:“姜糖水天天有,不过要水仙去我家取。你也知道,你们家这大宅子,走到你房里便生生能把我累死。”
  苏五咬着牙:“别打岔,说这书呢!这……这书是你能看的嘛???”
  秦珂见他脸面通红,样子很是有趣,便笑呵呵道:“偏你能看得,我就瞧不得?这又是为什么?”
  苏五掀开被子,两腿垂了下来:“这是写给我们这些浪荡哥儿的,你是女孩子,快还给我。”说着,已经趿着鞋来捉秦珂。
  秦珂一闪身却被个胸膛堵住。往回来,便刚好撞进了苏五的怀里。她“呀”的一声,扭头一望,那挡住自己的人竟然是苏清罍。
  苏五也是一愣,抱着秦珂的手紧了紧:“四哥身法到底是快。”
  他这话说的不咸不淡,却没有半点亲热之气。秦珂只觉得奇怪,他以前说起这个四哥总是充满向往,而今怎么竟疏离起来了。
  正想着,怀里一空。苏五已经扯着那小书的一角,将册子拉了出来。秦珂连忙回身去抢,却扑了个空。
  苏五宽衣肥裤的立在那里,笑的很是得意。
  “别闹了,赶紧回家去吧。方才离的近了,我发现你两颊有些烫,别也是伤寒才好。”说着,他将手一缩,那册子便被掖在腰里。
  秦珂眯着眼睛,NND这小子掖书的部位十分敏感,要是自己这么扑上去抢,肯定被当做饥渴少女。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冒险,那场面实在会很激情。
  她扭头去看立在身后的苏四。那厮却把目光看向别处,摇着纸扇一脸惬意。真不知道他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大冬天扇扇子,也不怕把自己扇抽了。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嘛!忘恩负义的家伙,可惜我的姜糖水,都落进狗肚子。”说完,秦珂扭头往外走。迎面撞上了瞪着眼睛的水仙。
  水仙愣了愣:“少……姑娘,明日可用我到府上去取汤水?”
  秦珂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拧身消失在屏风后面。
  苏清罍嘴角微牵,眉峰仍旧是把高悬的剑。他刚一转身,苏五已经来到跟前。宽大的白色内褥衣里,身子拔的笔直。他伸出一条胳膊,挡住了苏四的去路。
  “四哥从回来便没进过这屋子,今日我可是占了那丫头的光?”苏五的语调瞬间变了,与之前玩闹时候判若两人。
  苏四垂下眸子,笔挺的鼻梁忽的一皱,轻笑道:“是吗?有那么久吗?”
  苏清缶别过脸来,他能感觉到苏四的呼吸,这个人,甚至连呼吸都是凉的。
  “四哥是个侠商,还是别同个姑娘一般见识的好。”他淡然道。
  苏清罍的眸子闪了闪,神色冷定:“五弟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苏五神色微沉,良久才哑着嗓子道:“有些事,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堪。有些人也未必都在与你为敌。四哥,你无需太紧张。”
  苏清罍冷哼一声,缓缓伸出左手,轻轻挡开他的手臂:“这九年,还没有谁敢拦我的路。”
  苏五揉了揉额角,抬起头来,苏四已经消失在屏风后面。屋子里徒然留下一段寒气,幽幽的,却能凉透骨髓。
  “水仙,再弄点炭来,这屋子里好冷。”苏五跌坐在榻上,他俨然感觉到,有些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裂变,而他却把握不住方向,仿佛一切都酝酿了好久,却又突然而至。
  话说,秦珂气冲冲走出苏家,寒风一吹,却让她豁然开朗。
  “不就是几本破书嘛,这么小气。”秦珂一撅嘴巴。“《金瓶梅》姐姐也不是没读过。”她低声嘟囔,“朱雀大街到处都是书贩子,我自己去。”
  痴三儿的小身子,这些年被秦珂养护的还不错,加上年轻,虽然风寒在身,却也还挺的住,一想到捧着几本小书窝在窗边品茶赏雪,心情顿时大好。虽然是……违禁内容,少儿不宜。
  幸而,苏家的名苑直通朱雀大街,一路走来尽是阳关大道,到一点也不费力气。
  朱雀大街今日十分息壤,简直是组团出行,喜气洋洋。想来是突降大雪的缘故。一路望过去,算命摊,糖葫芦,糕饼铺子,秋梨膏,各种胭脂水粉,真是应有尽有。
  秦珂一路走着,果然见到一个小书摊。摊主是个山羊胡。正举着两本市井小说兜售给个穿着入时的公子哥儿。秦珂一头挤过去,笑嘻嘻道:“这书好看么?”
  摊主和买家均是一愣。几时见女孩子挤在这种地方的,即便是有女人喜欢,便也都是差个男人来收罗,哪有亲自上阵的道理。
  秦珂眨着眼睛,笑脸盈盈:“讲的什么呀?”
  山羊胡“呃”了两声,却到底还是生意要紧,于是笑眯眯道:“一个公子,娶了五个老婆,一个是花魁,另一个尼姑,还有个是别人的老婆……”
  秦珂一撇嘴:“和蒲团差不多哦!”
  山羊胡一愣:“这可是著名写手‘红尘浪客’的最新力作!和蒲团有什么关系!”
  秦珂皱着眉头:“红尘浪客”??听这名字便没个看。还有没有别的?
  那立在一旁的公子本把钱都掏出来了,刚要交给山羊胡,却因听见秦珂这话儿忙收了手臂。
  山羊胡气冲冲的来看她:“那你要什么样的?赶紧说呀!”
  秦珂按着下巴,朝形形色色的书堆里望了望:“可有雅致点的?”
  山羊胡抽了抽嘴角:“你是来找茬的吧!”
  那买书的公子亦抽了抽嘴角:“姑娘,前方不远有个书屋,皆是《春秋》《论语》。”
  秦珂知道这二人会错了意,连忙赔笑道:“我是说,不那么狗血,有点文采的。”
  山羊胡又皱了皱眉头:“狗,狗血?”
  公子亦皱了皱眉头:“文采?”不过随即又咧嘴一笑:“早说嘛,几日前,我看过一本叫《往日黄花》的小书,甚是不错。讲的是段女子从军的故事,虽然香艳,却很有文采。”
  秦珂眨眨眼:“呃,花木兰呀?”
  无可奈何,这些书都是手抄本,她虽然不屑一顾,却价格不菲。思来想去,也只能勉强买了两本,揣入怀中。
  刚扭过头来,便见一袭白衣立在雪地里,明晃晃,直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嵬松!”秦珂愣了愣。
  嵬松环顾四周,拧眉道:“买了什么,这么神秘。”
  秦珂本来是气他的,可猛然间这么见着了,碰巧又刚收了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在怀里,于是竟顾不得生气,只垂着脑袋面红耳赤。
  “也没什么,闲着无聊,学习学习。”说罢,转身朝家走。
  嵬松扭头去看那书摊,山羊胡又举起一本书来:“新抄好的香艳小册子,画工精良,内容奇巧,质量上乘……管保官人们看完,热血沸腾……”
  他转身去追秦珂时,秦珂早已经跑没影了。
  一会要上课,先传这些,明天继续双更哦!
  

晕的还真是时候
更新时间2013…12…11 9:25:34  字数:2610

 当然要逃,秦珂捂着鼓囊囊的胸口,一溜烟朝家奔去。千万不能被捉到,就算被捉到,也绝对不能是嵬松。昨天刚被人骂,今日便不长记性,若是被他捉到,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谁知刚拐过巷子,便被人迎面拦住。
  嵬松带着斗笠,双臂展成一字型,像是一只踏雪而来的野鹤,徐徐张开臂膀。
  秦珂来不及收速,猛的撞在他的身上,然后一屁股朝后倒去。嵬松竟也不去捞她,只默默望着她呱唧一声砸在雪地上。
  这一摔,她怀里的两本书便生生落了地。绯红的彩页上一个女子衣裳不整,斜斜倚在窗前,一支桃花伸进窗子,开的放浪。
  “这是什么?”嵬松冷声道。
  秦珂顿时红了脸膛,一把抓起书来,想揣回去,却来不及了,便索性握在手里,一骨碌爬起来,冷了眸子,死死盯住嵬松:“春宫。”
  嵬松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眸子里的光坠的秦珂生疼。“再说一遍。”他声音低沉,压着些许怒火。
  “春宫。”秦珂直着脖子上前一步。
  嵬松却愣在那里。他让她再说一遍,可这烧着火的两个字再次从她口中吐出来时,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确是生气,可看着她执拗的神情和微微透着细汗的脸颊,心中升起的又分明不是厌恶。
  见他不说话,秦珂大声道:“没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就是个轻浮放浪的人,配不上和你做朋友。”
  说着,把手里的书举起来,在嵬松眼前抖了抖:“这里面讲的是一个寂寞春闺的少女,女扮男装参军,和男人们打成一片……”说着,她又举起另一本:“这本,更过分呢!里面的男人三妻四妾,变着方的享受生活……”见嵬松的眸子越来越厉,秦珂有种复仇的快感。走上去,凑在嵬松眼前:“怎么样?生气了?你为什么要生气呀!我生来如此,和你有什么关系!”
  离得近了,秦珂听见了嵬松咬牙的声音,咯吱吱。
  “我偏喜欢这些。”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想来我是蠢笨,竟和一个和尚相交了那么久,还为了他的离去伤那么深。原来,在这世上,我们本就是没有交集的。”
  嵬松的肩膀猛的颤了颤,他没想到,秦珂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嘴里说的人是鸣泉,难道她知道了?
  “你总是埋怨他,竟也不问问他做这些是为什么。”嵬松只觉得不能自已,声音从牙缝里溜出去,像是幽魂一般。
  秦珂冷哼一声,额头上的汗一点点趟了下来,此时,她的头很痛,眼睛很涩,脸颊很烫,她知道,这次她真要病倒了。
  “为什么?你知道吗?”秦珂走过去,身子紧挨着嵬松,口齿间冰凉的风吹在他的脖颈里,嵬松打了个哆嗦。
  秦珂笑了,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我说什么了。没有交集,一点都没错。”
  嵬松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钉在了雪地上,风呼啸而过,吹开斗笠上的帷幔,露出一段坚挺的下颌:“我只是想保护你。”
  然而,秦珂没有听见这句话,她踉踉跄跄的走着,捧着那两本被揉皱的书。啪的一声,一滴泪掉在册子上,她的喉咙里吭的一声。啪嗒,又一滴泪掉下去,绯红的页面,像被砸出两个窟窿。
  “傻瓜,哭什么。他从来就是这样,想太多的人是你。”她揉揉眼睛,倒在了雪地上。
  嵬松追上她时,她已经不省人事。他扑过去抱起她来,却发现她的脸颊烫的很。
  “傻丫头,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买闲书。”他低声叹息。
  怕她再次受寒,嵬松只能将她抱起来,拍去身上的雪尘,温柔的望着她苍白的面孔:“这般模样,让我怎能放心。”
  他摇了摇头,虽然秦珂刚才说了那么多放浪形骸的话,可他发觉,他越发的喜欢这个女子了,是那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喜欢,昏昏沉沉,甚至是有些执迷不悟的喜欢。遇见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嵬松刚抱着秦珂站起身来,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他转过身去,雪巷之中本是无人的,此时却隐隐见得一匹棕黑骏马,由远及近,带来一个英挺俊朗的男子。
  “放下她。”那人来到近前,蒙蒙冬阳照下来,他穿了一袭靛蓝箭袖装,眉目朗阔,面色如玉。
  “我不能。”嵬松定然道。
  “你这般对她,我只怕她承受不起。”男子的声音温润儒雅,却不容置疑。
  “若有什么是今生不忘,便只有她。”嵬松答的斩钉截铁。让马上男子一愣。
  “阿仪,你这样可能会害了自己。你应该知道,为今之计,谁是可以帮你的人。”
  嵬松点头:“我知道。可是我不能。”
  “我听说,凌舞来了。你要小心。”
  嵬松一愣:“消息可靠?”
  男子点头:“旁人只道荆惠王是个茶痴,却没几个人知道,项伦的细作乃是大楚第一。”
  嵬松垂下头去,秦珂此刻已经昏睡过去,柔白的面庞上仍旧带着几分泪痕。
  “那就烦劳王爷,将这丫头平安送回家去。”说罢,恋恋不舍的将秦珂交给了项伦。
  项伦将秦珂放在马前,单手环住她的腰身,凝眸望向立在一旁的嵬松。
  “你不必担心。现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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