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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闺阁记-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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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滢接之在手,凑于眼前细看。
  这是一支金累丝花树簪,形若雀屏,树冠处镶满小指甲盖儿大小的红宝石,累累丛丛,真若繁花盛开,美极艳极。
  陈滢觉着,这饰物与其戴在头上,倒不若将之当作装饰品或工艺品欣赏更好。
  “真是很美。”她感叹地道,再细细把玩片刻,她将簪子递还回去。
  谁想,恰在那簪尾离手的当儿,她指尖忽一滞,似滑过了什么东西。
  她微吃一惊,忙举起细看,却见那上头竟刻着字,她很快便认出,那是个“萱”字。
  “这是祖母名讳。”陈湘用很低的声音道,唇角绽出甜笑。
  有此表记,足见这头面乃许老夫人之物,她老人家用的东西,那自然是极好的,而这份儿体面,更叫陈湘欢喜。
  陈滢于是记起,许老夫人的确单名一个“萱”字。
  她点了点头,眉头却一跳。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她下意识看向匣子,那里头还有另一支花树,与手中这支极似,她便笑着问陈湘:“我能不能瞧瞧把那支也拿来瞧瞧?”
  “自然是行的,阿滢不用这样客气。”陈湘大方地将匣子捧来,笑道:“你尽管瞧,用不着问我。”
  陈滢谢过她,擎起匣中花树,仔细观察簪尾,随后便发现,那簪尾竟也有刻字,是一个“言”字。
  陈滢微蹙眉。
  许老夫人正是言午之许,这个“言”字,难不成竟是代表了她的姓吗?
  不知何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至此越发强烈。
  未及多言,她已然起身行至窗边,转动手中华簪,仔细观察。
  阳光如金粉,铺散于眼前,将花树的每一处细节都映照得格外清晰。很快地,她便停下动作,视线凝注于一朵金叶的下方。
  那一处也有表记。
  赫然竟是“珍翠楼”三字!
  陈滢的心重重一跳。
  珍翠楼,正是那具自残女尸身上旧钗的来处。
  谁能想到,原本视之为可有可无的永成侯府之行,竟给她如此惊喜。
  那一刻,陈滢几乎觉出敬畏。
  这难道便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她与裴恕暗中察访许久而不得的线索,却在今日,忽现于眼前。
  纵使她从不相信巧合,可此时此地,却不由得她不信。
  “噗哧”,身畔忽传一声轻笑。
  陈滢尚未回神,手中花树便被人抢去,随后,便是陈涵戏谑的语声响起:“滢姑娘这是看傻了么?瞧你这两眼瞪得比牛眼还大,是不是想要问我二姐姐讨一支簪子走啊?”
  这话委实不大好听。
  也或许,这其实是她自己的念头,不过是借调侃之机,转述而出。


第600章 口角官司

  陈滢仍在思忖珍翠楼之事,根本未在意别事,一旁的陈湘却是大怒。
  “三妹妹!”她上前用力一拉陈涵,面沉如水:“说顽话也要有个分寸,你这毛病何时能改?再这么着,我必禀了祖母,请她老人家重重罚你。”
  吃她这一骂,陈涵当即觉得脸上下不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将簪子朝她手中一掷,立起眉毛道:“二姐姐今儿是吃错了药不成?如何处处针对于我?我一开口你便骂,你还有完没完?”
  “我是你姐姐,管你是该当的。”陈湘毫不退让,虽脸涨得通红,辞锋却极利:“倒是三妹妹,开蒙时便学了长幼之序,如今却连最寻常的礼数都不能周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陈涵气得脸也红了,张口便要回骂,不想陈湘猛地提声唤:“来人,去前头找祖母说话。”
  语声落地,众仆役齐齐应是,倒也有几分声势,陈涵一下子变了脸。
  陈湘竟真要去许老夫人跟前告状?
  那岂不是又要叫她吃挂落?
  陈涵竟有些着慌,张开的口也闭上了,面色变得铁青。
  今日的陈湘,早非曾经那个懦弱无为的少女。
  近一年的代理校长,已然将她历练了出来,言行举止皆端重沉稳,颇有长姐风范,这段日子来,陈涵很是在她手上吃过几次亏。
  而更可气的是,许老夫人对此极是乐见,回回都替陈湘撑腰,待这个二姑娘也越发亲厚,直令陈涵矮下半截儿来。
  咬牙切齿站了片刻,她把脚一跺,恨恨地道:“二姐姐行动便要告状,拿我这当妹妹的作了登高梯子,哪里有半分姐妹情谊在?二姐姐就不觉得对妹妹太苛刻了么?”
  “这时候三妹妹又认自己是妹妹了?”陈湘笑盈盈地反问,面上红晕褪去,一脸地若无其事:“我想着,马上就到吉时了,须得去前头见祖母,三妹妹连这也觉得委屈?”
  陈涵呆住了。
  好一会儿后她才明白,陈湘原来是虚张声势。
  她登时又恼火起来,想再反唇相讥,只是,这言语相争,最忌的便是气势为人所夺。
  方才陈湘轻轻巧巧一句话,已然打下了陈涵的气焰,如今她欲鼓勇再战,那气势却难以接续。
  此外,她也实是怕见许老夫人那张威严的脸,于是,那无数骂人的话在口边转了几转,终是“咕咚”一声又吞了回去。
  她慢慢低下头,悄没声儿地走到一旁,虽无一字服软,然那姿态却表明,她认栽了。
  陈湘见状,大松了口气。
  她这个胞妹,委实难教得很,迫得她不得不时常借势相压。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又见陈涵可怜巴巴溜墙根儿站着,心下倒生出几不忍,想了想,到底走过去,好言安慰了几句。
  陈涵借坡就驴,乔张乔痴地撒几句娇,两姐妹很快和好如初。
  这一番口角官司,陈滢眼前可见、耳中亦闻,心底却毫无触动,直是视若无睹。
  她此际所思,尽在珍翠楼。
  这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既然今日遇上了,便必须抓住。
  那两副头面皆为许老夫人所有,想来,她老人家对这铺子的情形,应该也是了解的。
  哪怕只是零星线索,于陈滢而言,亦堪慰藉。
  一念及此,陈滢便先向袖笼里摸了摸。
  薄薄一沓纸页,隔着轻滑的料子,正触及指尖。
  她心中越发有了底。
  幸得那份简报她随身带着,上头还画了钗子的草图,届时请许老夫人辨认一番,或会得到答案。
  她暗自忖度着,身外诸事便不曾在意,而陈涵投来的那怨恨的小眼神儿,她自是更没放在心上。
  不多时,吉时便至,众女齐齐去往正房,藏在那大屏风之后,偷看未来新郎。
  冯二爷眉目端正、衣冠济楚,虽称不上俊秀,行止却很有度,陈湘似是很欢喜的样子,红着脸看了两眼,便羞于再看,面上笑意却很温柔。
  那冯二爷亦知有人偷看,更知道其中一人,便是他的未婚妻。他素常在外,所历不可谓不富。只今日这等场合,于他也是头一遭,故而没过上半刻,他的脸也渐渐地红了。
  虽然勉力做出镇定的样儿来,到底有那么一个半个的眼神,抛去屏风方向。上座的许老夫人见了,也忍不住面现微笑。
  屏风后的小姑娘们见状,一个个握着嘴儿吃吃地笑,有那调皮的,便轻声打趣儿陈湘几句,羞得她两腮作赤,头都不敢抬。
  至于陈涵,她显然好了伤疤忘了疼,凑在陈湘耳边揶揄了半天,直到最后陈湘恼了,又祭出“祖母大法”,她才消停些。
  男方备的礼很丰足,长长的礼单将及地面,待唱礼毕,已是午时将至。
  许老夫人便请众女客去得花厅,那里已然排开筵席,席间诸般热闹,自不必提。待散席后,又有各项娱乐活动,将今日的气氛推上顶点。
  陈滢没在人堆里走完过场,见众女眷俱往水榭去听戏了,她便拣了个空儿,请了鹦哥近前,含笑道:“我有话想要与老太太说,烦请姐姐代为通传一声儿。”
  鹦哥笑应了,又提点她道:“滢姑娘来得可巧,老太太正说要回屋换衣裳呢,姑娘若是得闲儿,不若先去‘明远堂’少坐,老太太想必很快就会过去。”
  许老夫人的住处,仍延用“明远堂”旧称,这也算是老国公夫人的一点执念罢。
  陈滢谢了鹦哥一声,便转去了明远堂。
  如同大楚朝所有的上房,明远堂亦在府邸中轴线上,三明两暗的格局,西抱厦、东暖阁,迎着方方正正一所院落,庭院以十字甬路间错开来,东首立了座葡萄架,如今犹有翠叶低垂,几串紫郁郁的葡萄挂下来,也无人去吃,不过得个意趣儿罢了,院子正中挖了座莲池,水面飘着几茎残荷,枯叶翻卷,似待雨落时敲出清响。
  陈滢立在院门处相候,也未等得多久,前方便行来一群人,那正当中发戴紫貂兜、身被锦云肩、扶玄漆云头杖的贵妇,正是许老夫人。


第601章 晚辈求见

  “晚辈给老太太请安。”陈滢迎上前去,谨执晚辈之礼厮见。
  许老夫人含笑叫起,又慈蔼地问:“好孩子,等急了罢?”
  “晚辈也是刚到,冒昧叨扰,还请老太太见谅。”陈滢答得十分周全。
  或许,太过周全了些。
  礼数上是一丝不缺的,温情却是半点亦无。
  许老夫人向她望了一望,面色有些微的黯淡。
  从血脉上而言,她与陈滢,仍是祖孙。
  只是,多少前尘旧事,最怕从头提及,盖因人物殊易,彼此心境亦早已换过,再说从头,却是直道了无益。
  许老夫人暗自失笑。
  罢了,不过是两家不相干的人,当年的三姑娘,如今也不过是个略亲近些的晚辈,彼此将距离拉远些,于双方都好。
  于是,那短暂的伤感,瞬息间便已消散。
  很快地,许老夫人已端出满脸的笑,如这天下间所有的老太太一般,慈祥而和善。
  “进去说话。”她将拐杖向旁一摆,当先前行。
  陈滢恭应了,随她进得院中。
  许老夫人便延她去了西次间儿,请她上座了,又命小丫头捧上茶点来,便笑道:“容我倚老卖个老,先进去疏散疏散,委实这一身大衣裳穿着也乏得很。好孩子,且坐着吃茶罢。”又回身吩咐:“好生服侍着,陈大姑娘乃是贵客。”
  刘宝善家的当先应个是,亲自侍立在侧,许老夫人这才去了内室。
  陈滢恭立着,目送她的背影转出槅扇,方自安坐。
  刘宝善家的便替她倒茶,一面陪笑道:“老太太时常也念叨着姑娘来着,今儿姑娘来了,老太太委实高兴得很。”
  陈滢客气地道:“老太太乃是人瑞,晚辈自当探望。”
  两下里闲话几句,许老夫人便又出来了,却是换了身家常鼠灰袄儿、松香色万字不到头儿织锦裙子,花白的头发挽作圆髻,插戴着一根极好的碧玉簪。
  除此之外,身无余物,瞧来富态安详,越发像邻家老奶奶。
  陈滢起身相迎,许老夫人笑着让她坐了,她自己亦歪在那迎窗的美人榻上,大丫鬟画眉便走来,跪坐于脚踏,手里拿着两个美人拳,动作轻柔地替她捶着腿。
  “我本就想趁空偷个懒儿,可巧你又说有话与我说,托你的福,我也歇一歇。”许老夫人笑着说道,神情中含了一丝倦意:“整日里听那些戏,委实也听腻了,倒不如坐着说话清静。”
  陈滢闻言,心下便生出几许歉然。
  老人家显然是想午休的,却被她给扰了。
  “是晚辈冒昧了。”她于座中躬身,复又抬头,面色在一瞬间变得郑重:“只是,这事儿委实有些急,又关涉到一宗案子,晚辈只能硬着头皮拜访,扰了老太太清静,是晚辈的不是。”
  “案子?”许老夫人很是意外,端茶的手顿了顿,旋即便转向画眉,将手一挥:“罢了,你们都先下去。”
  陈滢过手之案,件件不凡,更有一条直达天听之路,许老夫人年纪虽大,反应却一点儿不慢,立时便知兹事体大,不容轻忽。
  须臾间,屋中已是一空,连刘宝善家的都退了下去,门户也尽皆掩牢。
  “你这孩子,何不早些说?倒叫我老婆子吃了一惊。”见屋中再无旁人,许老夫人便和声道,将茶盏端了起来。
  陈滢歉然地道:“事发突然,晚辈也没料到会在这时候找到线索。”
  许老夫人摆手一笑:“罢了,你这孩子,就是这个性子,我自来知道的。”
  她微低了头去看茶盏,似在打量茶水颜色,视线却突地向陈滢一扫。
  极锐利的一眼,如利箭破空而来,似能将人的心底看穿。
  “你要说什么?”她问,重又低头,喝了一口茶。
  这一刹,她又变回那个慈祥的老夫人,一举一动,迟缓而温和。
  陈滢亦未多耽搁,自袖中取出简报,拣着能说的说了,末了便问:“……这珍翠楼应该便是打造首饰的铺子,只晚辈见识少,委实不知道它的来历,还要请老太太告知;此外,那钗子上的表记又是怎么个规矩,老太太若能解惑,委实便是帮了晚辈大忙。”
  她又将简报举高些,向许老夫人晃几晃,浅笑道:“老太太见谅,等一会儿您说话时,晚辈还要做个记录。自然,这不算您老人家的口供,也不必您老画押,只是我自己用来分析案情的,过后写报告的时候,也用得上。”
  听着这熟悉的语声,许老夫人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从前住在一起时,这个孙女儿每每与她说话,亦皆是如此直言来去,绝无一句虚词,那种爽利劲儿,叫人又爱又恨。
  而如今,一家人分作两家客,再看陈滢说话,许老夫人感慨之余,又觉出几分亲切来,摇头叹道:“你这孩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儿,说起话来净是新鲜词儿,幸得我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勉强还能听得懂。”
  陈滢笑道:“老太太不怪便好。”
  语毕,复又归座,静听她往下说。
  许老夫人啜了口茶,微眯双眼,回忆地道:“这珍翠楼最时兴的时候儿,我还是个姑娘家,算一算,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她提起帕子按了按唇角,语声有些迟缓:“那个时候儿,京里出名的首饰铺子有好几家,珍翠楼虽不是最有名的,却胜在东西造得精巧,花样子也新奇,老一辈儿的人嫌它轻巧,不够庄重,我们这些小姑娘却爱得很。”
  她似是想起什么来,笑指着东首方向道:“我给二丫头的那两副头面,皆是出自珍翠楼大师父之手。那大师父手艺特别地好,好些姑娘指名要他做。因出过两家姑娘抢一件首饰的事儿,那大师父便立了个规矩,谁定的首饰,便打上那人的姓名。因怕姑娘家的全名儿叫外人瞧了去,是以姓氏只打半边儿,名却是整字儿。”
  陈滢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那旧钗上的“容”字,便是原主名字,而那个小小的“王”,则是姓氏的半边儿。


第602章 非富即贵

  许老夫人似是说得倦了,息住话头,端起茶盏啜了两口茶,望向窗外。
  阳光筛过窗前葡萄架,素白窗纸上,便落了几痕淡淡叶影,泼墨如画,偶有风来,那画儿便活了,摇曳生姿、婆娑轻舞,倒也有几分写意。
  “那珍翠楼里的大师父,是不是只接贵人们家里的活儿?是不是他一个人就顶下了整间铺子的生意?”干净的声线,似携窗外金风,抛进耳畔时,叫人心底一宁。
  许老夫人转首,微有些浑浊的眼睛望向陈滢,唇边含了几许笑意。
  “你这孩子,说的也是孩子话。”她摇头道,面上是长辈对晚辈的宽纵:“那珍翠楼开门做生意,自然是能赚的都得赚,若是只靠着那一个大师父,那上上下下几十号儿人可不得喝西北风?”
  她略探身,将茶盏搁回案上,复又自旁取过个松花色织锦迎枕来,向后背垫了,方缓声道:“那大师父很是收了几个徒弟,听说手艺都还不错,虽不及师父好,做出来的东西却也能拿得出手。总归由那大师父坐镇,再按着他的规矩打上表记,那些物件儿就也算是他做的了,若不然,他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那些订了东西的人家又怎生等得及?”
  “原来如此。”陈滢点了点头,拢起的眉心却不曾放松:“那这些打了大师父表记的首饰,寻常人家买得起么?”
  她想要了解的,是珍翠楼的顾客群。
  如果顾客群较为繁杂,查起来便吃力了;而若反之,则侦察范围将会缩小很多。
  “寻常人家自是买不起的。”许老夫人笑道,语气是理所当然的,也是不以为意的:“那珍翠楼虽说也在那柜面儿前头摆着些小物件儿,像什么玛瑙花钿、金一点油、银丁香儿之类的,只这些都是大路货,上头只有个‘珍’字或‘翠’字做表记,绝不会打上铺面儿的全名,更不会有大师父的表记。”
  她将身子向后靠了靠,神情越发慈蔼:“据我所知,举凡由那大师父定做的首饰,皆价值不菲,便花上千儿八百的银子亦是等闲,寻常人家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些钱,又哪里舍得请他老人家打那没用的首饰呢?”
  陈滢默然颔首,心下微觉放松。
  依许老夫人之言,那两支以珍翠楼全称烙印、且还打下主人姓名的旧钗,其持有者,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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