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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闺阁记-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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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滢未曾言声,心念却飞转。
  箭头朝上、城北会面,似乎正合“上北下南”之意,箭头的指向,应该是会面的方位。
  她又细看箭身,见其上半部划了三条线,难道,这是在标注日期为“三天后”?
  而下半部则划了五条线,四长一短。
  这是标注着会面时间么?以四长一短,代表未初时分?
  忖度片刻,陈滢便将纸条折进了袖中。
  现下不是破译暗号的时候,标本只一份,委实太少,她如今也只是在猜罢了。
  “他二人会面后说了些什么,你可知晓?”她转向马猴儿,温声问道。
  马猴儿摇了摇头:“他们挑了正中间的座儿,四下里都看得着,挨得太近一定会被发现的,我只能在外头盯着。况他们也没怎么说话,就坐着喝了两口茶,少白头说了两句话,两个人就分开了。”
  陈滢闻言,微有些失望。
  还以为他们会传递些东西呢,却原来只是传话。
  此时,便闻马猴儿又道:“小的是和几个兄弟一起盯梢的,因他二人分开了,小的和另一个兄弟就盯着那汤秀才,他离开茶馆后,直接便去找了间牙行,因那里头人多,小的便凑过去偷听,听见他在说要把祖宅卖掉,请牙行的人去家里估价。”


第530章 一去不返

  陈滢讶然抬头。
  这汤夫子竟找牙行要卖掉祖宅,为什么?
  莫非是因为……
  “汤秀才是不是打算要离开济南?”陈滢试探地问。
  “小的觉着有点儿像。”马猴儿立时用力点头,肯定了她的推测,又补充地道:“这汤秀才也不只卖祖宅,他前两天老往牙行跑,听说是把家里的细软都给变卖了。”
  言至此处,他又往前凑了凑,一脸神秘地道:“昨日上晌,小的见他从书院出来,手里提溜着个大包袱,还有几个学生给他送行。小的假装路过,跑去偷听了一耳朵,就听见那几个学生在说什么‘先生保重’、‘后会有期’什么的,还有个学生哭天抹泪儿地,就跟死了爹娘一样。”
  他撇撇嘴,又道:“那汤秀才便劝这几个学生,说什么‘我虽不在,还有别的夫子在,尔等需好生读书’,他说得文绉绉地,小的学不来。只小的却是听出来了,汤秀才连这话都说出来了,可不就要出远门?陈校长您说是不是?”
  陈滢默然不语,唯面色凝重。
  居然连泉城书院的夫子也辞去不做了,这绝非出远门儿那样简单。
  汤秀才此举,分明是打定主意、一去不返。
  只是,他意欲往何处去?又为何走得如此绝决?
  变卖祖产、辞去夫子之职,将所有后路皆堵死,为的又是什么?
  投亲?避祸?抑或……另有隐情?
  陈滢拢眉而立,一任雨雾飘入伞内,将那雨过天青的裙裾,亦染作空青。
  此事至为关键者,还是行苇。
  只可惜,行苇此时还动不得,陈滢要留下他,钓出更多的汤秀才、李秀才、王秀才。
  “今儿上晌,那汤秀才又出了趟门儿,却是去的当铺。”马猴儿此时又道,黄瘦的小脸儿上,堆起几分疑惑:
  “待他离了当铺后,小的便给了那当铺伙计两块碎银,那伙计便悄悄儿告诉小的说,那汤秀才竟是来赎东西的。他前些时候手头儿紧,把祖传玉珮当了几两银子,今儿却是拿了当票去赎。因他这两日卖了不少东西,手头倒也阔绰,玉珮已经教他赎回来了。”
  陈滢眯了眯眼。
  这块玉珮,会不会有问题?
  又或者,这其实是汤秀才即远行,遂留下祖传玉珮,以做念想?
  陈滢轻轻摩挲着伞柄。
  凉且润的触感,鼻息间似亦掠过竹子清香,只那味道亦被雨水打湿了,一若这青碧油亮的伞柄,带几分潮润。
  “那个少白头这几天倒都在家呆着,没出门儿。”马猴儿此时又道,随后便躬了躬身:“小的知道的就这么些了。”
  “多谢你。”陈滢自思绪中抽出身来,低语道谢,复又探手自袖笼中取出一角碎银,笑着予了他:“为了打听消息,倒叫你破费啦,这些你且拿去,买点儿好吃的、好于儿的去。”
  马猴儿立时将那两眼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银角子,口涎都快流下来了。
  可不想,他竟不曾接,反将两手朝后一背,摇头大声地道:“陈校长可折煞小的了,小的万不敢收。这要是被叶大侠知道了,小的得掉层皮。”
  他一面说话,一面奋力将眼睛从那银角子上拔出来,毅然朝后退几步,背着手躬身一礼,转身就跑。
  “且慢。”陈滢忙唤住他。
  马猴儿倒也听话,飞快止步,回身时,两手仍自倒背着,满脸警惕:“陈校长要吩咐小的做什么?”说着便又抬头挺胸、义正辞严:“如果您要赏小的银子,小的断不能收。还请您收回去。”
  语至最后,到底忍不住,连吞了好几下口水。
  陈滢险些失笑。
  分明说着拒绝的话,可这小家伙眼里却像生了钩子,生生被那银子钩了魂去,就差在脸上写下“我好想要”几个字了。
  陈滢将银子收进袖中,在对方明显失落的眼神中,和声道:“既然你一定不敢收,我现也不好硬给了你。等一时我将这银子交给叶统领,由她统一分配给你们便是。你们做得很好,这些奖励是你们该得的。”
  马猴儿直是乐开了花,小瘦脸上笑出满脸的褶子,迭声道:“陈校长真好,多谢陈校长。”
  陈滢摆了摆手,转去正题:“罢了,且说正事儿罢。劳你去请叶统领过来,就说我有事请她帮忙。”
  马猴儿大声应是,欢天喜地地跑开了。
  未过多久,烟雨之中,便现出了叶青的身影。
  她这回倒撑了把伞,玄青素绸的伞面儿,执于她手中,倒像执剑,虽只缓步而行,那一番破雨迎风之势,说是自杀场中行来,亦不为过。
  陈滢远远迎着她上前,待行近后便道:“我只有件事请你帮忙,你只说应或不应即可。”
  干净清透的语声,渗着雨丝飘来,听着很是舒服。
  叶青的面上无甚表情,只启唇吐出一字:“讲。”
  陈滢略略斟酌了一番语句,方轻声道:“你手下应该有擅长偷东西的人,我想请你叫他们去汤秀才家里走一趟,将那块玉珮盗出来给我瞧瞧,等我瞧完了,再悄悄还回去,不令他知晓。”
  方才当着马猴儿的面,陈滢委实不好直言,怕教坏了小孩子。
  此外,陈滢也并不确定,这枚玉珮,是否与此事有关。
  只是,行苇与汤秀才二人,皆不可惊动,因而,陈滢腾挪的余地便小了,除这玉珮,再无其他。
  “好。”叶青的回答,永远都是短到不能再短。
  陈滢自知其秉性,闻言也不以为忤,想了想,又叮嘱:“如果可能,汤秀才最近见过的人,也请你叫人盯一盯。”
  叶青单执伞,另一手负于身后,再度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好。”
  再忖片刻,陈滢便自袖中取出钱袋儿,尽付予她:“这里有些碎银,你看着赏给马猴儿他们吧。这孩子你教得很好。”
  叶青看了看她,眼神显得有些惊讶。
  她接过钱袋,习惯性地掂了几掂,万年不动的脸上,仍旧没有分毫变化,“嗯”了一声,便将钱袋揣进来了。
  于是,陈滢再也无话可说。
  两个人沉默地行出柳林,寻真与知实皆迎过来,叶青见状,沉默地向陈滢拱了拱手,转身去了。


第531章 上门寻亲

  看着这位叶女侠的身影消失在雨雾中,陈滢不由感叹,这一位惜字如金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怀着一种“我见故人多欢喜、料故人见我不高兴”的怪异心情,陈滢重又坐上了马车。
  因那小径离学校并不远,约莫一刻之后,车子便再度停下。
  陈滢下得车来,举眸望去,扑入眼帘的,便是一块巨石。
  微白发灰的石块,其上不见半点苔痕,似时常有人擦洗。而以青墨书就的“泉城女校既妇女儿童庇护所”几字,映漫天烟雨,微光灼灼。
  “越瞧着咱们女校这匾额,便越觉着好看。”重回故地,寻真似极欢喜,此刻正歪着脑袋打量大石,神情间有小小的骄傲:“不是婢子夸口,那泉城书院的匾额再气派,婢子瞧着也就那样儿,及不上咱们女校的好。”
  陈滢浅笑不语,知实便握着嘴儿逗寻真:“你几时又去过泉城书院了?那书院大门朝哪里开,你可知道?”
  寻真将头一昂:“我当然知道,朝南开。”又伸出一指虚点着知实,笑眯眯地道:“姐姐这又是当我傻呢。谁不知这房子屋子都是坐北朝南哪?那大门儿自然朝南才是。”
  这话却是露了马脚,知实笑得直不起腰:“这还没说几句话,你自己就圆不过去了。就知道你没去过书院,果然的,你自己都说这是蒙出来的。”
  寻真一想,真是如此,不由得涨红了脸,跺脚不依,知实便拿她打趣儿,陈滢在旁瞧了,亦自弯唇。
  正当此时,一道女子声线忽地响起:
  “请问这位姑娘,此处可是陈大姑娘建的那所泉城女校?”
  不太标准的官话,山东口音极重。
  知实与寻真立时息声,陈滢亦转首回望。
  在离着她们十余步处,正立着两名女子,当先那女子作妇人装扮,套着件豆青比甲,青帕包头,眉眼间透着股子利落劲儿,观其装束,像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妈妈。
  方才说话之人,正是她。
  见陈滢望了过来,她忙福了福身:“奴婢冒昧了,请姑娘宽恕则个。”语罢,碎步上前,陪着笑再度躬身:“请问姑娘一声儿,这里便是那京城来的陈大姑娘开的女校么?”
  “正是此处。”陈滢说道,不经意间,视线向她身后一掠。
  那妇人身后还有一女子,全身皆被幂篱遮住,唯可见水合色天净纱的帽裙,长长地垂落脚面儿,帽裙角落绣几竿碧竹,女子手中擎一柄月白绣粉莲绸伞,立在那苍苍烟雨中,倒像一幅画儿。
  见陈滢视线扫来,那妇人立时有意无意地往旁踏了半步,将一张笑脸,挡住她的视线:“这位姑娘,奴婢斗胆再问一声儿,您是这女校的学生么?”
  只此一言,陈滢便判断,她必不是济南府本地人。
  女校只招平民、不收贵女,这在济南几乎人尽皆知。而这妇人却误以为陈滢是女校学生,可见是外来的。
  陈滢向她露出惯常的笑容:“我是这女校的校长,我姓陈。”
  停一息,又添一句:“这女校就是我开的。”
  仍旧是秉持她直言的态度,直接点明自己的身份,复又问那妇人:“不知您二位又是何人?来此何事?”
  那妇人像是有点傻了。
  话虽入耳、字字皆明,可合在一处,她却觉得有点听不明白,听得陈滢所言,她连眨了几下眼睛,竟未及回话。
  “陈校长见谅,我们唐突了。”她身后女子提步上前,向陈滢略一屈膝,启唇时,啭出一道甜嫩的少女声线:“刘妈妈原不知贵人在此,我代她向您赔个不是。”语毕,又行一礼。
  陈滢侧身避过,那刘妈妈则亦醒过神来,面色一红,退后数步,恭恭敬敬接过女子手中雨伞,身体微前倾着,一手自然垂于侧畔,视线朝下三十度。
  这般上好的规矩,这少女只怕出身不凡。
  陈滢心下忖度着,少女已是直身而起,呖呖娇音、宛若歌唱:“小女子姓薛,单名芷,在家行二。小女子此番前来,是来寻找家中三妹妹的。因听人说她如今正在陈校长这里作客,小女子寻妹心切,不曾提前递帖儿便擅自来了,此乃小女子失礼之处,还请陈校长恕罪。”
  陈滢心头凛了凛。
  姓薛?
  这少女与薛蕊是什么关系?
  思及此,她亦自上前两步,和声问道:“请问您可是泰安州同知薛大人府上?”
  薛芷闻言,抬手掀开水合色长纱,露出一张白皙秀颜,双颊泛起浅嫩的微红:“教泛陈校长见笑了,薛大人正是小女子的父亲。”
  竟还真是薛蕊的姐姐!
  陈滢万分讶然,面上却丝毫不显,含笑道:“原来是薛二姑娘,还请入校说话,薛夫子正在学校之中。”
  薛芷闻言,似是颇为激动,一时间眼圈儿都红了,再度施礼致谢,方扶了刘妈妈的手,随陈滢进得校门。
  说来也巧,甫一踏上那青藤游廊,便闻一阵鸣磬声响,清越悠长,微雨中听来,格外宁谧。
  “这是下课的铃声,我叫人去请薛夫子过来。”陈滢向薛芷道,延了她主仆去花厅坐了,命人奉上茶点,略说了几句话,却见窗外烟雨中,一女子缓步行来,正是薛蕊。
  二人已是年余未见,而此际重逢,陈滢心下却是一惊。
  此刻的薛蕊,令她有点不敢相认,她不由细细打量。
  薛蕊著件品月色素面儿漳绒马面裙、月白上衣,满头青丝只在脑后挽作圆髻,耳畔露一点青玉福字簪首。
  此刻,她掌中一柄青绸伞、足下两只玄漆屐,明眸皓齿、衣袂翩跹,便这般踏霏霏细雨而来,真好似一朵娇花含露放,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陈滢讶然地望着她。
  眼前的薛蕊,与记忆中那个低头缩肩、不敢直视任何人的少女,直是判若两人。
  “三妹妹!”遥见那道熟悉的人影,薛芷已然离座而起,几步奔去门边,目中蓄泪,盈盈欲坠。
  薛蕊也瞧见了她,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脚步仍旧不疾不徐,偶尔一两个学生经过,向她行弟子礼,她便停步颔首致意,风度竟极从容。


第532章 听个响儿

  陈滢见了,愈加讶然。
  薛蕊的变化,以“脱胎换骨”称之,也不为过了。
  直待行至廊下,薛蕊方动作优雅地除屐换鞋,将雨伞收拢来,徐步跨进门槛,含笑向薛芷行礼:“二姐姐,你如何有空过来了?”
  从头到尾,不见一丝从前的畏缩,大方明媚、坦然自若,令人如饮甘醇。
  薛芷此时正拿帕子拭泪,声音有些哽咽:“我过来瞧瞧你,见你这般好,我真是欢喜。”
  才说这几句话,她的眼泪便流得益发止不住,竟至低咽起来。
  陈滢见状,不便再坐,遂向薛家姐妹打个招呼,径去校长室寻陈湘说话。
  她今日返校,主要便是与这位代理校长交接校务,此事颇为繁琐,今儿怕要耽搁一天。
  陈湘早在校长室恭候多时了,陈滢进屋后,二人便是好一阵寒暄。
  说起来,自国公府分了宗,李氏便已非国公府儿媳,陈湘姐妹再在李家,委实有些尴尬。
  好在,许老夫人很有先见之明,很快便派了刘宝善夫妻过来,令其在济南府置产,顺手买下了一幢三进府邸。
  如此一来,陈湘姐妹便算有了去处,而刘宝善一家亦留在山东,男主外务、女管内宅。
  此外,因不方便再于李氏族学附学,陈湘并陈涵便皆去女校暂充夫子,每日里忙着备课、上课、陈涵又迷上了做实验,竟将寻常日子,过出十分滋味来,也是叫人惊叹。
  许老夫人几番托人带信,皆是要她们好生帮衬陈滢打理女校,似是对女校格外在意,也并不急着召这姐妹俩回京,只叫其“安心住着便是”,甚至就连陈湘的婚事,老人家也不怎么着急。
  半个月前,陈漌成亲,按理说,陈湘并陈涵皆需前来观礼,方尽了一家人的心意。
  只是,济南府规矩极大,若无十分必要,未婚女子是不作兴单独出门见客的。忠勇伯府倒也是一片好心,顾着她们姑娘家的名声,并未下帖相邀,而陈滢在婚宴上,便也没见着她们。
  紧接着,陈劭又生了病,陈湘并陈涵倒都登门探望,却也是匆匆一晤,很快便又开。
  也就是今天,陈滢方有暇与她们叙一叙别情,好生坐下说几句话儿。
  “如今你回来了,我总算卸下千斤担子,将这女校囫囵交还予你,我这颗心也算落了底。”陈湘作势拍了拍心口,似是如蒙大赦。
  语毕,又将厚厚几迭簿册向案边一推:“喏,这是一年来的账篇子、成绩单、考勤表并奖惩记录,还有夫子们写的那个什么……年终总结报告。林林总总,皆在此处,请陈校长一观。”
  陈滢忍不住笑起来:“连你也爱开玩笑了。你只说我是陈校长,尊驾不也是陈校长么?”
  这话直说得陈湘掩口而笑,颊边泛起一层薄红,却再不复从前三句话就低头、说话不敢高声的模样,道:“你也莫来打趣我,这校长委实是个头疼差事,我这一年说的话,比前头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她两眼弯作月牙儿,又似害羞、又似得趣儿:“去年年末的时候,学校放假,你那规矩里写着要开什么全校大会,校长需得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儿讲话。这真真是赶鸭子上架,我在那台子上的时候,两条腿哆嗦得连站都站不稳,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话给说全的,所幸没闹出大笑话儿来,真真是佛祖保佑。”
  说起这些时,她双颊红晕渐深,然面上神情却极开怀,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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