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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妒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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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管闲事会出事的可就是你我了,快点把人放在路边,我们赶紧离开要紧。”她只想独善其身,如此打打杀杀要死要活的事情,她宁愿一辈子都别遇上,都被射杀了,恐怕不会是好事,她一个女孩子可是会害怕的。
    柳三不敢多嘴,想想也是,荒郊野岭的,一个时辰难得有人走过,若是有歹人出现,他那小身板定然保护不了主子。想到这手脚也麻利起来。
    “慢着!”季琪盯着那张脸突然出声,柳三被她吓得不轻,手一软,庄晋闷哼一声,箭伤出渗出鲜血。
    捏着庄晋的脸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认错人,她跳开几步,赶苍蝇似的摆摆手“把人丢在路边赶紧走!”
    柳三也认出来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晋世子,对人一点都不怜惜,拖到路边就要走,谁知道衣摆被抓住,他吓得一跳,惊恐大叫“主子救我!”
    季琪差点吐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衣摆割下去,衣摆分家,匕首是她专门刀匠打制的,用以防身,否则她也不会安心。
    庄晋的手垂了下去,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张了张嘴“救我!”
    “做梦!”她收好匕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带着柳三绝尘而去,她是被驴踢了才会救这么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被驴踢了的人突然想到晋世子似乎很有钱,若是救他一命可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要点银子作为报酬应该不过分吧!
    去而复返的驴车让即将陷入昏迷的庄晋松了口气。
    季琪跳下驴车,踢了踢他“喂,死了没?”看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说“救你可以,不过我这个救命恩人不讲那些虚的,到时你奉上三千两银子就可以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可以去趁火打劫了。
    庄晋看着面前面容白净清爽,似曾相识的脸皱了皱眉,他的命可不只值三千两银子。。。“好!”
    “这可是你答应的,以它为证,别说我欺负你!”她手脚利落的取下腰间挂着的麒麟玉坠,看成色不是次品。
    她还想再说什么,柳三看着闭上眼的人提醒她“主子,他好像晕了!”
    “那还愣着干嘛,救人呀,三千两银子呀!”她惊呼,两人合力把人搬上驴车。
    柳三一边抹汗一边暗自琢磨,他家小姐怎么就想掉进钱眼你去了,如此拜金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吧!
    手上没伤药,看着鲜血一直渗出来,就怕银子没到手白忙活了一场,她跳下驴车在草丛中翻找了一阵,最后捧了一捧野菜清洗了一下放在石头上捣碎敷在伤口处,柳三惊讶“能有用吗?”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小时候她去外婆家,有次不小心割伤了手没有创口贴外婆就摘了几片这样的叶子嚼碎了包在伤口,果然没多久就不流血了,外婆说是可以止血,但愿外婆没骗她。
    驴车比来时快了许多,进城时还未到关城门,她让柳三径直去医馆,颠簸了一阵,又被她笨手笨脚的割断箭羽,昏迷的人已经醒来,听见她的吩咐道“去世子府。”
    “别忘了你欠我三千两银子。”看他醒来,她松了口气,吩咐柳三去世子府。
    庄晋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嘴里道“放心,不会少了季六小姐的!”季琪还在惊讶他怎么看破自己的身份和性别,就听见他补充了一句“去西侧门。”
    季琪盯着眼前的人,蹙着眉头,看他一脸惨白,因着马车颠簸而抿着嘴的人,疑虑越来越大,觉得今日的晋世子不像是那个荒唐,臭名昭著的世子,像是变了一个人。
    半响,马车停了下来,柳三的声音传来“主子,到了!”
    她看着睁开眼的庄晋,他也看着她,泛白的唇动了动“三日后去七里桥的茶楼等着,三千两银子分文不少!”说罢就扶着肩膀下了马车,她无声的看着,看着他站稳后扭头对她面无表情的说“今日的事情希望季六小姐能忘记,否则三千两银子就是安葬费了!”
    嘴真毒!
    季琪气得吐血,却不敢妄动“放心,今日季六小姐可是在家学习琴棋书画,根本没时间出门,也不会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如此甚好!”嘴角噙着冷笑,竟然让她有点不敢和他对视,让她头一回感觉到小说中所说的杀气。
    好在回了季府依然四肢健全,貌美依旧,就是小喜那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让她有些愧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糖炒栗子给她才勉强哄住,她也不是故意要天黑回来的。
    不过,作为不受宠的庶女还是有个好处的,就是离开一天,除了清姨娘询问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安好,是否在府上,如此更好她方便行事。
    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三日,她陪着清姨娘说话,柳三去了七里桥拿银子,午睡醒来就见小喜就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她梳洗了一番出了院子,去了二值门,柳三早已等候多时,内院可不是小厮能随便进出的,所以他有事大多是在二值门等候。
    柳三掏出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给她,她接过去背着人打开一看,一叠的银票,全都是一百两面值的,一共三十两,不多也不少,是全国通用的银票,她辨别真伪后收起来,掏出麒麟玉坠给他“还回去吧,就说两清了!”同时还给了他几个铜板买零嘴吃。
    有了银子那个庄子就不愁了,她晚上收好银票,第二日又悄悄的出去了,回来时拿了地契,从此那个庄子就是她的了。
    随后的几日她开始规划如何使用三十亩宽的山头,养鸡鸭,猪狗,牛羊,六畜兴旺。有了规划就开始实习,虽然不是农科大学出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又抽空去庄子上查看了一番,画了猪舍牛舌,让庄子上的人按照她的要求搭建,庄子上的人一并卖给了她,如今已经是她的人了,开荒还需要雇农,人多便开始热热闹闹的忙碌起来。
    有了奔头,她晚上睡得也踏实,直到感觉脖子一片冰凉,她睁开眼就被吓得惊呼出声,浑身冒冷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安抚道“大侠稍安勿躁!有事好商量!”
    “哦!怎么个好商量法?”来人声音带笑,似乎她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天知道她都吓傻了。
    “小女与大侠无冤无仇,何必兵戎相见了,只要不伤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随便挑,只要大侠看得上眼!”她动了动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之所以在身边放把匕首,可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谁知道竟然被她不幸的遇上了梁上君子,这是何等的概率,中彩票也没这么几率大好吧!
    “实话说,除了六小姐的命,这个屋子里还真没有本大侠能看得上眼的!”来人轻笑一声,架在脖颈上的刀子丝毫不松。
    季琪虽然害怕,脑子却没死机,听着他的嗓音微微皱眉“晋世子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就知道这个恶人的银子不好拿,没想到要赔上性命!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应该补上一刀为民除害的!
    “哈哈,六小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本世子的声音,不错不错!”说着摘下面巾,嘴角噙着冷笑“如此,就更不能留你了,怪只怪你看见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
    寒光一闪,并未伤到他,季琪气得吐血,她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谁知道他动作如此敏捷,让她并未得逞。
    庄晋看着被她割破的袖子,再看看她一副绝望的神情,架在脖子上的刀转了一下,不等季琪反应过来就往她嘴里塞了点什么,她想吐出来,被她捏着脖子强迫她吞下去。
    直觉不会是好东西,得了自由她就挖喉咙想要吐出来,庄晋看着她试图挣扎,好整以暇的笑了“没用的,除非把肚子剥开,否则你是拿不出来的,这可是好东西,若是没本世子的解药,三个月一到,全身溃烂而死。”
    “解药!”她气得咬牙切齿,也不怕他的刀子,瞪眼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多嘴,三个月自然会有解药,本世子原本想杀了你的,不过瞧着好玩便留了你一条小命,别浪费了本世子的**,本世子还没玩够呢!”帷幔晃动,耳边残留着他的声音,眼前早已没有那个欠抽的人影。
    她呕了一声,趴在洗漱盆前,把晚上吃的都吐了出来,就不幸那**还能齐作用!
    天杀的,她就应该补上千百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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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 相待

小喜见时辰不早就把人叫醒,季琪有点睡懒觉的习惯,季夫人并不是多严格的主母,没让她们天未亮就去身边伺候,她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都没关系。
    更何况历经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吓得精神紧绷,睁眼半宿确定不会有意外才昏昏睡去。
    小喜叫她起床她眼睛都睁不开,在床上滚了半天,烙了无数烙饼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起床梳洗。
    小喜给她梳理头发,眼尖的看见她脖子上有一道痕迹,咦了一声“脖子上怎么弄得,怎么红了?”
    她对着菱花镜看了看,脖子上一道明显的痕迹,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哪个恶人弄出来的,好在没破皮,她淡淡说不知道,让小喜拿了膏药来擦拭一下,希望快点消去淤痕。
    小喜没多想,小心的给她抹上药膏。
    梳洗八就去给季夫人请安,季夫人不忘提醒她今日要考校她们这段时间的琴棋书画,女红德行,她点头称是。
    早饭是在清姨娘的屋里用的,是她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是清姨娘隔个六七天就自掏腰包给她改善伙食的,走账房的饭菜就是清粥咸菜,根本看不到一点肉丁。
    清姨娘还是很疼她的,她也亲近清姨娘。
    季琪准备好就去了静心斋,带着这段时间的成果。
    季环眼尖的看见她脖子下的痕迹,出声讽刺她“六妹妹这是怎么了?可别怕表现不好就自寻短见,会被人笑话的。”
    “四姐姐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知道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季琪翻了一个白眼,回击。
    “你骂我是狗?”季环气得脸通红。
    她神情淡淡,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谁答话就是谁!”
    季环气得扑上去就要打她,季琪跳开了,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鼓掌而笑“活该!”
    “啊!”季环气得在地上抓狂,抓着一把泥沙就朝她丢去。
    她避开了一些,身上还是落了一些泥土,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看见走来的季夫人,她连忙走开,以免被牵连。
    季夫人看见在地上耍赖的人皱了皱眉“四小姐这是成何体统,居然趴在地上,简直丢季家的脸。”
    季环有些忌惮她,连忙爬起来,委屈的看着她指着季琪“娘恕罪,都是六妹的错,是她故意绊倒女儿的!”季环含血喷人的诬陷季琪。
    季琪倒是不担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季夫人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季琪“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她可是你四姐,竟然敢以下犯上,你可真是出息了!”
    “娘明鉴,青天作证,女儿从来没有绊倒四姐,是她自己不看路摔倒了才怪女儿的!”她亦一脸委屈,还不忘丢给季环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别伤了姐妹彼此间的情分。
    “胡说,明明就是你,不信三姐可以作证!”季环看向一旁编织璎珞的季?,用眼神示意她帮自己。
    季?神情淡淡,唇红齿白的小嘴动了动,便定了季琪的罪名“是六妹妹淘气了!”
    淘气个鬼!
    季琪盯着狼狈为奸的两人笑了笑不再为自己辩解,她知道多说无益。
    季夫人很生气,把她训斥了一顿,罚她抄写《弟子规》《女戒》各三十遍,并且一个月不许出门。她气得不行,恨恨的瞪了她们姐妹一眼,不甘不愿的认了罚。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让人气愤的是季夫人让她给季环道歉。
    季环一副得意的嘴脸看着她嘴角含笑,得意极了。
    季琪捏了捏拳头,想撕烂她的嘴脸,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四姐大人大量,别跟妹妹一般见识,还请原谅!”自从到了这个时代,她可没少受委屈,想她在现代,也是一位我行我素,随性而为的女子,到了这里处处忍让,让她觉得委屈得不行。
    想着,鼻子酸了酸,告诫自己不要在她们面前落泪丢人,硬是把那份委屈压了下去。
    从静心斋回去,她倒在床上不说话,小喜见状几次欲言又止,想起她的性子,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季琪很感谢她这么懂事,知道她这会静静比安慰要好得多。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她调整好心情,想着这段时间反正不用去请安,又是禁足,她大可混出去好好逛逛金陵城。
    有了这想法,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吩咐小喜笔墨伺候,小喜有些意外她这么快就释然了,奉上笔墨纸砚就见她在桌前奋笔疾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不敢打扰她抄书。
    清姨娘听说她被罚的消息很快就过来了,见她神情淡淡,似乎不在乎,反而安慰自己,她心里有些难受。只当她是在强颜欢笑。
    季琪知道清姨娘一向心疼她,她被禁足,清姨娘肯定会多来看她,要是她不在院子里不是露馅了。所以她借口说是要静心抄书,让清姨娘没事不要打扰她。
    清姨娘点点头,六十本书可不是那么容易抄完的,说是禁足一个月,若是想轻松的抄完,怎么说也要三个月,不抄完肯定是不让出门的,清姨娘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头,叮嘱她以后不要太倔强,该忍让的还是忍让一下,别让自己吃大亏。
    她敷衍的点点头,送走清姨娘继续奋笔疾书。
    第二日她坐着驴车逛今凌晨,正好是十五,她去相国寺看看,听说相国寺热闹得很,每日香客络绎不绝,她因着不受宠,清姨娘甚少出门,季夫人又不带她出门,平时溜出去没有代步的工具,也去不了那么远。
    她先去蛋糕坊让柳三打包了一些蛋糕甜品,蛋挞就拿了六个,是前两日新推出的,每日一端出来就抢购一空,使得鸡蛋越发的供不应求。
    还买了糖炒栗子,牛肉,以及一些时鲜水果,一罐桂花酿,她是当饮料喝的,一食盒的吃食整的跟秋游似的。
    驴车走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才到相国寺山脚,已经很有香客到了,路上人来人往,马车都不好行走,他们远远的下了驴车让人守着,柳三提着食盒跟着她朝相国寺走去。
    寺庙常年焚烧香烛,远远的就闻见檀香的香味,倒也宁神。
    她拾级而上,瞧着那么多去敬拜佛祖的人,她不想进去拥挤,问清了后山怎么走,带着柳三就去了后山,一墙之隔的后山,院内种着不少菩提树,院外种着大片的枫树,此时已经是深秋,树叶泛红,远远看着就像一片火海,也是相国寺的景色之一。
    走了一上午她已经饿了,找了一处青石板扫掉枯枝烂叶就当做桌子开始野餐了,其实相国寺有不少桌椅,毕竟是佛门境地,她就算不信,也不能在相国寺吃肉喝酒的破戒。
    吃饱喝足,她躺在大片柔软的树叶上,随手摘了一片树叶开始吹着欢快的曲子,她是会吹口琴的,用树叶吹曲子简直是小菜一碟。
    俗话说“跑暖思瞌睡”,她躺着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了,阳光有些刺眼,她拿了一把折扇遮住眼睛打算小睡片刻,难得有如此良辰美景,不瞌睡就浪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要深睡时,折扇被人拿开,她睁开眼就看见一张英俊润玉的脸,萧瑞之看见是她意外了一下,随即笑道“柳贤弟!”
    “萧兄!”她同样惊讶,见他俯身盯着自己,这一上一下,让人有些压迫感,便要起身,才动了一下,眼前多了一只大手,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泛着健康的粉嫩。
    她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没想到他瞧着文质彬彬,儒雅如玉,手上还是有些力气,稳稳的把她拉起来。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见贤弟,方才是贤弟在吹曲子吗?听着心情不错!”他说着手在她头上拂过,手上多了一片枯叶。
    “多谢!”对着如此英俊的人,温柔亲近的举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不自在的偏开脸不看他,声音低了几分“随便吹吹而已,没想到竟然引来了萧兄,看来都是缘分呀!”
    萧瑞之赞同的点头“这些日子一直没贤弟的消息,近来可好?”
    “长辈不喜小弟出门,所以没出来走动,让萧兄担心了!”
    她抱歉的笑笑,嘴角微微上扬,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子。想着,萧瑞之脑海闪过她穿女装的样子,不敢看她,不自在的咳了一下,打消那点匪夷所思的想法。
    “原来如此!”他恍惚的点点头,说“长辈也是为了我们这些晚辈好,既然长辈不喜贤弟出门,那改日为兄上门拜访可好?”
    上门可不就露馅了?
    “萧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家里的长辈不喜热闹,小弟想邀请萧兄光临寒舍一聚,只怕长辈会怠慢了。”说着她露出一副为难又惭愧的神情。
    萧瑞之从来都不是喜欢强求的人,见她如此连忙道“是为兄唐突了!为兄只是说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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