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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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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秀撇了撇嘴:“大师兄不敢自己来见您吧?”所以先派个小卒子来探探路?
      谢桥笑而不语。
      回到院子里,春雨坐在门口吃瓜子,春竹倒是忙里忙外的收拾。
      见到谢桥,春雨屁股不挪一下,当没看见。
      春竹打一盆水,伺候谢桥净手。
      “我自己来。”谢桥不习惯旁人伺候:“有吃的吗?”
      “有,奴婢去拿。”春竹去了厨房。
      明秀嘿了一声:“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早晨的时候,春竹还不把小姐放眼里,眼下倒是殷勤得很。
      谢桥见怪不怪,下人都是看菜下碟。态度转变,许是她们不在的这段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春竹将饭菜端来,样样精细,与昨夜里大不相同。
      谢桥用完膳,春竹收拾好碗碟:“谢姑娘,老夫人请你去一趟福寿堂。”
      ……
      谢桥来到福寿堂的时候,屋子里坐着大夫人、二夫人与容嫣。三夫人带着子女回娘家,便没有来。
      朱氏正笑容满面的听着容嫣讲女学里的事儿。
      容嫣脸上的笑容一敛,叹一声,打算提卫如雪的事儿。
      朱氏瞧见了谢桥,难得的露出好脸色来:“来了。”却又因为着实不喜的很,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
      谢桥从容的行礼,不疾不徐的说道:“老夫人唤我来有何事?”
      “坐。”朱氏指着身旁的绣墩。
      谢桥倒也不客气,顺势坐下来。丫鬟红藻捧上一杯茶,谢桥浅抿一口,苦中带涩,随手搁在一旁。
      朱氏脸上堆着的笑维持不下去,若非不得已,她根本不想见谢桥,更遑论还是有求于她,主动找话茬子。看着她这张脸,笑容淡了:“你会医术?”
      谢桥道:“略懂皮毛。”
      “我这心疾能治吗?”朱氏拨弄手里的佛珠,极为的不自在。
      谢桥眉眼不动,淡声道:“我的医术还未能治好你的心疾。”
      朱氏满眼失望,心里又松一口气。心情极为矛盾复杂,即希望谢桥能治好她的病,又怕她如此能耐,今后难以对付。
      虽然如此,可还是留有一丝希望,再次问道:“那今晨……”
      “以前凑巧见人用了这法子,情急下试一试。”谢桥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作为一名医者不能看着病人发病在眼前死去。可并不表示她可以不计前嫌的治好朱氏的病!
      她不是圣人,救好一个仇人,口口声声怒骂她野种的人!
      大夫人见朱氏脸色不好看,笑道:“雪儿说你的医术高明,连……一个快死的孩子都治好了,老夫人的病怎么就治不好?”
      谢桥讥诮的看着大夫人,她之前恐怕是险些将太后的事儿抖出来,反应及时提起得痢疾的孩子。
      二夫人讽刺的说道:“老夫人的病是顽疾,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小容华这年纪治不好也不足为奇。毕竟人人不是卫小姐……对了,卫小姐连太后娘娘的病都治好了,何不唤她来给老夫人治病?”手里捻着一块糕点,轻轻咬一口,神色愉悦。
      大夫人脸色骤变。
      朱氏冷眼瞥向二夫人,对谢桥失去耐心:“行了,没事你回去。”
      谢桥也不想面对这一屋子的人,起身离开。
      容嫣心里想着今早的事儿,见谢桥出去,寻了借口一同离开。疾步追上谢桥:“谢姐姐,你等等。”
      谢桥站定,容嫣走到她身旁说道:“谢姐姐是如何认识燮郡王?他为人是与传言一般可怕吗?”生怕谢桥会误会一般,解释道:“祖母替我与燮郡王议亲,我心里不安,怕他不好相与。”仿佛是因为说到亲事,容嫣白皙的面容染上两抹红霞,露出羞态。

      第二十章 夜会

      容嫣这番话,看似寻常,细细一品,却又耐人寻味。
      谢桥虽然没有与容嫣过多接触,可从她举止与眼神瞧出是个极有优越感、高傲之人,并不如她表现的如此亲易近人。
      今早特地赶到府外,只为给她道歉,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的目标是燮郡王罢?
      谢桥眼睑一垂,拂落手臂上一片残花,仿佛没有听出容嫣话中的试探与警告:“我与燮郡王只有几面之缘罢了,并不曾深交了解他的为人,不便妄下评断。”抬眼看向容嫣娇艳绝丽的面庞,含笑道:“你不放心,可以向老夫人提议不与燮郡王议亲,正好也没有定下来。老夫人这么疼爱你,也不舍得你受委屈。”
      容嫣没有打探出谢桥与燮郡王之间的关系,反而被她添堵得心口闷得慌。笑容牵强,眉宇间染着淡淡的清愁:“自古以来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哪里能左右祖母的决定?”
      谢桥一摊手,表示她爱莫能助。
      “谢姐姐也到说亲的年纪,还有半月太后寿辰,你与我们一同进宫。”容嫣示好道。
      谢桥兴致缺缺:“到时再说罢。”走到岔路口,见容嫣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转过身来,容嫣险些撞在她身上。后退一步避开,不耐烦的说道:“你表姐摊上事儿,你们不打算去尚书府慰问一番?”
      跟着她作甚?
      容嫣脸上的笑容一僵,难以启齿的说道:“我有一事相求,下回你去郡王府可以捎带我一起吗?我……我想亲自相看……”
      谢桥探究的望着她。
      容嫣一双杏眼里布满哀求之色。
      谢桥点头,转身回院子。
      容嫣望着她的背景消失在转角处,敛去眼底的神色,一派冷然。
      她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够抢走!
      ……
      如意斋
      玉倾阑泛着冷光的修长指尖拨弄开雅间珠帘,对已经来了多时的卫韫道:“尚书大人久候了。”
      卫韫心中恼怒,可卫如雪的事情还需玉倾阑从中周旋,压下心头之怒道:“玉大少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玉倾阑清冷的目光从杯盏移开,微微掀开眼皮看向卫韫:“尚书大人只让在下保她性命。”
      “你——”卫韫双目圆瞪,却又无话可说。
      玉倾阑并未动怒,神色温和,嗓音温润的说道:“以母妃的脾性,卫小姐只是在墓前结草庐而居,抄写经文算作轻罚。尚书大人以为,还有旁的法子能让卫小姐全身而退?”
      卫韫怒气顿消,不甘的说道:“小女的清誉……”
      他答应玉倾阑写下庚贴,原以为能够顺势让卫如雪嫁进荣亲王府。即便是守寡,对尚书府也是助力。
      可眼下的结果……
      并不如人意。
      相比他与玉倾阑做的交易,到底是吃了闷亏。
      “命都没了,要清誉做什么?若尚书大人在意清誉,又何必求我?”玉倾阑笑吟吟的端着茶杯浅饮一口,眉头一皱,尽数将茶缓缓倒进铜盆中。
      卫韫在玉倾阑的注视下,心底最隐秘的想法仿似被洞穿。颇不自在的说道:“小女要留多久?”
      “至少等母妃气消。不然,后面之事便不是我所能够控制。”玉倾阑颇为无奈,翩然起身道:“尚书大人该兑现你允诺之事。”
      卫韫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玉倾阑不作停留,离开雅间。
      候在马车旁的玉隐见他出来,朝如意斋卫韫所在的雅间努力努嘴,忿忿不平道:“他们父女俩如此对待小姐,这样死了着实便宜他们。分明是欺负小姐没有人撑腰,就该好好打压打压他们的气焰!”
      玉倾阑手一顿,幽邃的眸子里似有波澜涌动,遥遥望向辅国公府的方向。
      玉隐咧嘴笑道:“主子,小姐她没有动气,还特地给您采摘爱喝的茶呢!”斜眼打量玉倾阑的神色,絮絮叨叨的说道:“看小姐的模样,见到只有奴才一个人,好像有些失望……”
      玉倾阑目光落在小几上的茶罐,打开盖子,一股清淡茶香扑鼻。眉眼微微一动,将茶罐收进车壁柜里:“去永安坊。”
      玉隐就等这句话:“好嘞!”
      ……
      月色如霜。
      谢桥坐在梨花树下,悠然惬意的煮茶。
      满树梨花在月光下洁白胜雪,花瓣迎风而落,纷纷扬扬的飘散在她如墨般的青丝上。零星几瓣落在沸腾的茶水里,淡雅香味怡人。
      石桌上摆放着一壶两杯,似在等故人赴约。
      “既然来了,还要三邀四请才肯现身?”谢桥动作优雅的烫杯斟茶,放在对面的空位上。
      玉倾阑从夜色中缓缓行来,伸手拂落她发间花瓣,轻笑道:“茶艺有所进益。”
      “凡事亲力亲为,不长进也说不过去。”谢桥见他喝浅抿一口,眉眼舒展开来,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只是还不及你一半。”
      玉倾阑微微撑着头,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面庞上,唇边的笑容一收,温和的目光缓缓沉敛:“这一年,可安好?”
      谢桥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抬头笑道:“过得去。”
      “我走后给你留一笔银子,足够你一两年衣食无忧。可你不过几月便过得捉襟见肘,能好到哪里去?”玉倾阑见她诚实,面色稍霁。
      谢桥尴尬的咳一声:“去年秋清河村遭遇水灾,朝廷拨下去的银子到村民手里没有多少。我见那边土地适宜种药材,把那笔银子投进去让他们种药材。我进京的时候,药田里的药苗长得很好。”
      玉倾阑盯着茶水里飘荡的一瓣梨花出神。
      谢桥又道:“此事我给你写信说过。”
      玉倾阑颔首:“你此番进京莽撞了。”
      他知晓她有心事,一直在为进京做准备。虽知京城险恶,他却是不能够阻止。
      每个人身上藏有秘密,背负着重任。
      不是谁都能妄加干预。
      谢桥避开他的视线,缄默不语。
      玉倾阑眼睫低垂,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谢桥张了张嘴,只听他似叹息一声,语气温软的说道:“小桥,无论你要做什么,重要的是先保护好自己。”

      第二十一章 人艰不拆

      谢桥点了安眠香,春雨、春竹并不知昨夜有不速之客造访。
      春雨做完自己手头事,拿着针线做荷包。
      春竹虽没有昨日那么殷勤,对谢桥也算尽心。并不像春雨一般做个闲人,成日里没个好脸色。
      谢桥也并不指望她们能做什么,本就是卫氏派来的眼线,只要本份她倒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配好药,到了午时。收拾好药箱,谢桥带着明秀出府。
      蓝星早已在府外等候。
      容嫣端庄矜贵的站在一旁,含笑的看着姚黄与蓝星攀谈。见到谢桥出来,亲热的挽着她的手臂道:“谢姐姐,你总算来了。”笑意盈盈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冷光,她就知晓谢桥昨日敷衍她。若不是她让人盯着府外与重华楼,只怕谢桥并不愿意带她去郡王府罢!
      谢桥看了她一眼,视线再度落在她头上戴着的金步摇。
      容嫣拔下金步摇,笑道:“这金步摇原有一对,现在只有这一支。谢姐姐若喜欢,便送给你。”
      谢桥眸光微闪,没有推拒,顾自上马车。
      容嫣提着裙摆跟着上去,却被蓝星面目表情的拦下。
      “谢姐姐……”容嫣委屈的看向谢桥。
      谢桥皱眉道:“她在与你主子议亲。”
      蓝星道:“并未听主子提及。”看着容嫣眼底氤氲着水汽,又道:“和主子议亲的人太多。”
      所以,没有得到秦蓦的认可,容嫣算不得什么。
      谢桥惊诧的看向蓝星,好小子,埋汰人有两把刷子!
      容嫣面色青白交错,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目光阴沉的看着马车驶离,不甘心的吩咐姚黄去备马车,追着谢桥去郡王府。
      谢桥下马车见到容嫣匆匆扶着姚黄的手走过来,挑高眉梢,看一眼面色紧绷的蓝星,就知她进去的几率渺茫。可她昨日的确应允容嫣,况且她从辅国公府追到这里来。从怀中掏出蓝星给的玉牌:“进去罢。”
      蓝星冷眼看着容嫣手里的玉牌,终是没有说话,跨步进府。
      容嫣握着微凉的玉牌,眼底闪过嫉恨。
      她竟有郡王府出入的玉牌!
      容嫣并没有跟着谢桥去玲珑阁,看着熟悉即陌生的府邸,心里一阵激荡。
      她……又回来了。
      前一世,她被富贵迷眼,又听得坊间对他的传闻,拒绝祖母给她订下与燮郡王的亲事,毅然嫁给太子。
      成为太子妃,并非如她所想那般身份高贵、顺遂如意。她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他眉眼温柔地背着扭伤脚的秦玉,耐心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与贵女之间的趣事,并非像谣传的那么冷血无情。
      往后不经意间,见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渐渐倾心……可她已经成为太子妃。
      后来……后来虽是错认救了她,可到底叫她彻底的沦陷。
      只可惜,他并没有落得好的下场。
      所以,她死后重来,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让她来改变他的命运?
      手指紧紧的握住掌心玉牌,目光越发坚定,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去往秦蓦的无字楼。
      ……
      谢桥直接去往玲珑阁,并没有在意容嫣。秦蓦这么变态的人,府中定是严守防备,并非她能够胡作非为。
      秦玉不能承受药浴,谢桥只好针灸替她顺通筋脉,再将毒素引至一处。
      做完这一切,已经日落西山。
      谢桥抹掉额头的汗水,拿出药瓶递给蓝月:“郡主泡澡的时候,将药粉化在水中,泡一刻钟。”
      蓝月看着昏死过去的秦玉,点了点头。
      明秀背着药箱,不安的问道:“小姐,这法子有用吗?”
      “明日才知晓。”谢桥揉了揉泛酸的手腕,臂膀一痛,被人大力拽着朝前拖去。
      谢桥一个踉跄,撞在秦蓦的后背上。他背部的肌肉,硬如铁石。
      “唔——”
      谢桥捂着仿佛被撞断一般的鼻子,跟着他的步伐,瓮声瓮气的喊道:“你又发什么疯?”
      秦蓦脸色阴沉,将她朝前一甩。
      谢桥险些栽倒在地,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狼狈的跪坐在地上的容嫣。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冷若寒霜的秦蓦:“她怎么了?”
      秦蓦一双利刃般的双目盯着她:“你带进来的人?”
      谢桥吞咽一口唾沫,能让他如此动怒,看来容嫣的确是做了触及他底线的事。灵机一动,赶忙说道:“她……她是我带进来,要拜访郡主。”
      秦蓦脸色紧绷,面庞的线条冷硬。看着容嫣的眼神布满嘲讽,甩袖冷笑道:“剁了她的手!”
      容嫣大惊失色,慌忙解释道:“郡王,我不是故意动你的东西。只是看见图纸上面有几个错处,这才改动一下。”生怕秦蓦不信,容嫣不顾脏污,用手指在泥地上将东宫与金銮殿的地图画出来,指出隐秘的机关和暗道:“你的图纸上原是机关的地方,标注成暗道,若是触动插翅也难飞。”
      秦蓦看着容嫣画出的地图,目光诡谲。
      谢桥惊讶的看向容嫣,她一个深闺小姐,极少进宫的人,怎么会知道皇宫里的机密?
      容嫣顾不了那么多,若是不说出来,她恐怕难以脱身。只能剑走偏锋,赌一赌!
      嗖——
      蓝星腰间的软剑弹开,直指容嫣的双手。
      谢桥情急拽着秦蓦的手臂:“她也是为你好,不至于剁手。”
      秦蓦视线落在他臂膀上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容嫣忙不迭的点头:“今日之事烂在我的肚子里,定不会宣扬出去。我……我还知道太后寿辰,有人利用郡主设计你……”
      ……
      马车里,容嫣整个人瘫软在靠枕上,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白皙的手背上,一条血痕触目惊心。
      从生死线上爬回来,仍旧心有余悸。
      心里止不住的懊悔,她没有沉住气。
      闭了闭眼,深深呼吸,平复心头遗留的恐惧:“谢姐姐,拖累你了。”
      谢桥伸出手:“玉牌。”
      容嫣一怔,从袖口摸了摸,脸色不禁大变:“玉……玉牌不见了。”眼底布满焦急之色,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谢姐姐,对不起,许是之前遗落在郡王府。我……我让姚黄去找……”
      谢桥扫了她一眼,勾唇道:“算了。”反正给秦玉治病期间,蓝星会来接她。寻常无事,她也不会往那煞星跟前凑。玉牌有没有都无所谓。
      回到府中,两人分道扬镳。
      容嫣望着谢桥的背影,指尖拂过袖口里的玉牌,嘴角微微上扬。虽然今日出师不利,可到底是安然无恙。
      她今日的表现,恐怕让他记住她了罢?
      而另一边,明秀回头看着站在那儿目送她们的容嫣,不屑的说道:“小姐,您明明知晓她没有弄丢玉牌,为何不拆穿她?”
      谢桥意味深长的说道:“人艰不拆啊!”
      心里却在想容嫣在郡王府的表现,只觉得她有古怪,仿佛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
      等在院子门口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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