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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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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捏住这个把柄,要挟她么?
      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你说不说都不要紧,我隐瞒只是不喜欢麻烦罢了。”谢桥轻描淡写,反倒显得以为抓住谢桥大把柄的顾云筝像一个笑话。
      顾云筝脸色微微一变,绞紧手指,颇有些委屈道:“谢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喜欢你,开始是因为倾阑哥哥喜欢你,我将你当作情敌了。如今解除误会,我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康大人,他不是一个好人。”
      谢桥一笑置之。
      顾云筝咬紧唇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的确是存了心思,并不是要挟谢桥,而是让她念在自己这般帮助她的情面上,在玉倾阑面前多说说她的好话,可显然她误会了。
      眼底浮上一层水雾,细声细语:“我如果要说出来,方才就揭穿你的身份。”
      谢桥知道顾云筝此刻是诚心,但是她的性子太多变。难说日后因爱生恨,将事情捅出去。所以,她身份上的事情,还是要尽快解决!
      秦蓦与玉倾阑的身份暴露,并无问题,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脱身。
      而她不想成为他们的弱点!
      何况,她的身份透露出来,郑远修这一颗暗棋会暴露。
      谢桥心里打定主意,玉倾阑的身体好了,拿到地皇草即刻回京。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明日来明府找我,与我说说余海风土人情解解闷儿。”谢桥只得在这期间拢络住顾云筝,但是玉倾阑那边,她不会插手。
      师兄的幸福,她看得比自己要重要!
      绝不会为利益,而牺牲他的婚姻。
      顾云筝眼底一亮,忙不迭点头:“正好我明日无事,便这般说好了。”
      谢桥颔首。
      众人都回到宴会厅。
      康绪的目光在谢桥的身上扫过,见她含情脉脉凝视着郑远修,视线落在康成的身上,他目不转睛盯着谢桥,眉心微动,对郑远修道:“你与韩勇一同走?”
      韩勇接话:“正是。”
      康绪指着康成:“你送姑娘回去。”
      康城求之不得。
      郑远修攥紧拳头,心头阵阵发紧,有韩勇的话在前,如今他不能拒绝康绪。眼中如覆寒冰,面目冰冷的看向谢桥。
      谢桥震惊的看向郑远修,眼底蕴含着乞求。
      郑远修冷漠的别开头,冷酷无情道:“你能得康大人的恩典,是你的荣幸。”说罢,芒刺在背,即便是逢场作戏,这一番话,秦蓦也足以将他凌迟,千刀万剐!
      谢桥眼底迅速凝聚水汽,咬紧唇瓣,倔强的不肯求郑远修。
      秦蓦怒气蓬勃,周身散发着煞气,手背青筋狰狞,想要摘了康成的狗头。
      谢桥给他一个眼神,唇瓣动了动。
      大局为重。
      秦蓦红了眼,却不得不按照谢桥所说。
      忍辱负重,也不为过。
      康绪忽而看向秦蓦,笑道:“郡王来余海有几日,我招待不周。作为东道主,郡王有何要求,我都尽力而为。”看一眼谢桥,又道:“这位姑娘独特一点,郡王若喜欢,我让康成想让。”
      秦蓦外放的气息尽数敛去,薄唇掠过一抹冷笑:“本郡王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郡王妃一人足矣。”
      康绪哈哈大笑:“我听传闻郡王惧内,本以为是谣言罢了。如今看来,倒是属实。”
      “无风不起浪。”秦蓦很坦然,并不觉得惧内丢脸。
      康成与康绪一唱一和:“虽是这个理,也不能尽信。郡王当年在战场上杀敌的威名,名震天下,我们如何能想到你会怕一个女人?乍然听闻如此不符实情的传言,自是嗤之以鼻。如果听信了,岂不贻笑大方?”
      “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他在外多威名远扬,在内宅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都是真正的大丈夫!”谢桥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她不觉得秦蓦怕她啊。
      反倒是她怕他生气,怕的不得了。
      本就是十足十的谣言!
      可自个的男人自然要维护,她都没有欺负,岂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秦蓦方才正眼看谢桥一眼,微抿的唇角,抿得更紧了几分。
      冷笑几声:手指叩击着桌面,面无表情道:“总督大人,今夜好好放松放松,明日户部左侍郎前来,调查漕运赋税一事。”
      康绪脸上的笑终于在秦蓦这一番话中卸下去,极为阴沉难看。
      因为,他根本就未曾得到消息!
      荣亲王未曾将消息传递过来,除了朝廷隐瞒,他的消息不灵通,便是他在京城处境受制,消息被拦截?
      不论是何种情况,他都没有心事去琢磨。
      给属下使一个眼色,让人尽快去调查来者是谁。这喧闹的宴会,显得格外吵闹,心中十分厌烦。
      康成见康绪揉捏眉心,便知他心烦气躁,当即告辞:“更深露重,夜里寒凉,侄儿先送美人归府。”朝谢桥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谢桥看向郑远修。
      郑远修一眼不曾看她,心中止不住的担心,他知道谢桥完全可以不出现今夜的宴会。若是如此,他的处境艰难,好不容易得到韩勇的信任也将失去,他们必定会起疑。
      可来了,他们依旧没有释疑。康绪命康成送谢桥回去,必定是找到她的住处,尔后再调查她的身份。
      心中凛然,看来得将谢桥来余海的踪迹给抹去,重新安排。
      谢桥跺了跺脚,愤懑离去。
      康成跟在后边:“美人,慢点,当心摔着。”
      秦蓦额角青筋跳动,忍无可忍,倏然起身离去。
      众人也陆续散去。
      谢桥走出屋子,冷风灌进脖子里,冷的直哆嗦。走出府外,谢桥道:“康大人,我的大氅落在宴会厅了,我不识路,你给我去拿?”
      康成一怔。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在追我?这一点儿小事都不愿意,你还想我倾慕你?”谢桥不可思议。
      康成唤护卫去取。
      谢桥冷笑一声:“康大人一点诚意也无,我看还是算了,也别劳驾你送,我自个回去。”
      “好好好,姑奶奶,我去取!”康成叮嘱她站在这里等,别乱跑。
      谢桥果真听话未动。
      秦蓦擦身而过时,谢桥动了动唇。
      秦蓦欲拉着她手的手指根根收紧,面如降霜,格外阴沉可怖。
      谢桥轻叹一声,看着他的背影融入夜色中,对康成的护卫道:“外边实在太冷,我去马车里等。”见他们不肯放人,指着一个人道:“他跟着我去马车,你在这里等康大人。”
      谢桥不等人回话,径自去马车。见到赶车的蓝星被换掉,心中松一口气,坐上去。
      片刻,康成便来了。坐进马车,将谢桥的大氅放在一旁。车夫他试探一下,并无功夫,盈满花香的马车里,使康成放松警惕。紧挨着她坐下,凑到她耳边道:“美人,我帮你的忙,难道没有奖赏?”手朝她的腰间抱去。

      第二百零五章 搜查

      马车内,花香萦绕,渐浓渐烈。
      康成触碰上谢桥的一刹那,眼前黑影重重,耳旁传来一声脆响,‘咚’的一声倒下去。
      谢桥冷眼睨着倒在马车上的康成,嘴角闪过一抹森然的笑。
      纤纤素手,执起一杯茶,缓缓倒进香炉中。
      ‘嗞’地一声,白烟腾起,车内的花香淡去。
      谢桥掀开帘子,寒风裹着冰雪的味道化去车内残余香味。借着清冷月光,谢桥看着马车驶向汉白桥,河流在暗夜下缓缓流淌。眼一眯,谢桥靠在引枕上,清脆的嗓音宛如夜莺,婉转动人:“你要吹冷风到几时?”
      话音方落,一道人影闪进马车里。
      谢桥闻着熟悉的沉水香,嘴角轻绽一抹浅笑:“尾巴都扫除了?”
      “嗯。”秦蓦手指抓着康成的衣襟,将他丢进河里。
      谢桥将自己的大氅一并扔进河里,转身扑进秦蓦的怀中,深吸一口气,鼻息间萦绕着满满都是他的气息,驱散康成带来的恶心感。仰头咬住他的喉结,舔咬一口,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上他的薄唇。
      秦蓦避开,眼底墨色翻涌,死死盯着她。
      谢桥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停,灵巧的钻进他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坚硬结实的肌肉,继续往下滑去。
      秦蓦呼吸粗重。
      谢桥的手被大力钳制住,还未反应过来,顷刻间被他掐着腰抵在马车壁上,谢桥往他怀里钻,秦蓦手握着她的腰肢,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手下,纤细柔韧的腰肢如今丰腴许多。随着他的移动,谢桥下颔抵在他的肩窝一阵颤栗。
      扭头吻住他的唇,秦蓦狠狠的磨辗,粗狂霸道的用力吻住她。
      漆黑幽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手从腰际一路到她肩头,衣襟散乱,大片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宛如白雪堆砌。
      谢桥软软瘫在他的怀中,眼睛湿润地看着他。
      秦蓦目光炙热,呼吸急促,大掌停留在她微微凸出的腹部,闭了闭眼,脸埋在她香软的脖颈间。
      “秦蓦。”谢桥声音柔软娇媚,撩动人心。
      秦蓦没有说话。
      谢桥细细地出声:“难受么?”
      秦蓦猛然睁开眼,浑身僵硬,咬牙道:“手别乱动!”
      谢桥柔若无骨的紧贴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缠绕着他,指尖抓着他的后背,红唇贴在他的耳畔:“我难受……”
      秦蓦的理智顷刻轰塌,最是见不得他娇媚勾人的模样,狠狠吻上她的唇瓣,抱着她压在马车上。
      烛火熄灭,黑暗的马车里谢桥感受到他压抑的喘息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愈发敏感。
      夜色极冷,马车里一片火热。
      车夫早已不在,马匹缓缓驶向明府。停在府门口,马车里依旧毫无动静。
      谢桥软的几乎要化成水,躺在柔软的毛毯里,雪白的肌肤泛着润泽的粉色。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由秦蓦摆弄着给她穿上衣裳。
      “气消了么?”谢桥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秦蓦。
      秦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冷笑道:“你说呢?”
      谢桥红唇动了动,瞪他一眼,径自夺过他手里的衣裳自己穿。
      她原想美色贿赂他一下,结果……结果她那般点火,他都没有动真格,憋住了。
      “我想着伺候你,没有想要你伺候我。”谢桥心想估摸着是她最后那句话,天地良心,实在是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惊心动魄,谁会知道康成与郑远修有旧怨,她成了靶子?秦蓦不知有多介意,他憋一肚子火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哄,所以用最笨的方法。
      擦枪走火,他都没有动她!
      秦蓦斜睨她一眼,自鼻腔里冷哼一声。
      谢桥心塞。
      好在他怒气似乎消散了。
      只怕今日之事,他不能插手,心中会倍感自责。
      纵然他所向披靡,可终究是凡人,便会有所顾忌,纵观全局,不能随意而为。
      秦蓦取来自己的斗篷裹着谢桥,打横抱着她回府。
      谢桥靠在他的胸膛,目光一瞬不瞬望着他的侧颜,手指轻轻拂上他脖颈上一道抓痕。舔了舔唇,娇笑道:“这会子也算坐实里你惧内的名号。”
      秦蓦视线在她水润的唇瓣上停留片刻,一言不发,抱着她回屋子,放在软榻上,大步去往内室。
      明秀紧跟着进来,只来得及看到秦蓦的背影,怔愣道:“郡王妃,要备热水么?”
      谢桥眼睫轻颤,内室里传来一阵水声,摆了摆手,“不必,你先退下去。”
      两刻钟,秦蓦身着雪白绸衣走出来,湿发散落在身后,水珠滴落在他的绸衣上,洇湿一片。
      谢桥坐起身,取来长巾,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来,为他绞干长发。
      微凉的指尖无意间划过他的皮肤,一片火热滚烫。
      谢桥动作一滞,沉默一会,叹道:“今夜之事是一个意外,当时的情况,也只能如此,他们太过精明,只怕还为对我打消猜疑。我就怕他们会去信到京城,调查我的身份。”眼角余光打量他的神色,见他脸色并无多大变幻,软声道:“你这个时候出现在余海,我又是一张生面孔,猜想他们应当会怀疑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出席今夜的晚宴。若是没有去,郑远修便不能融入余海官圈里,他性命堪忧。”
      “我深思熟虑过,在没有确定我的身份前,他们只会诸多试探,不会动我打草惊蛇,而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你要选择信任我,没有遇见强劲的敌人,一般人奈何不了我。”谢桥亲了亲他的脸,从后面抱着他:“你们为余海做出的努力与牺牲,不能因我而功亏一篑。此次一旦失败,今后要再想实施计划,难度上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们肯定会加固防备。比起我们要做的大事,我不过是让他们嘴上占点便宜,算不得什么。再说,我们不过忍他们一时,总有一日会加倍奉还。”
      秦蓦静默良久,幽黯的眸子里闪过无奈,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为顾全大局,与别的男人虚与委蛇,听着难以入耳的话,心痛与愧疚自责,宛如狂风暴雨席卷着他。
      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可他无无能为力!
      他终究不够强大,无所不能!
      谢桥如何不知他心中的感受,在总督府时,便能够感受到他暴戾横生,铺天盖地的怒火,恨不能徒手撕了康成与韩勇。
      可不能!
      他必须得隐忍。
      他饱受的折磨,比她更猛烈。
      所以,她才会大胆的想要他放纵宣泄。
      大抵是他看出她的心思,所以并没有。
      谢桥抱着他的手更用力,脸颊贴着他宽阔的后背:“秦蓦,陪我睡一会好么?”他忍到极致,终究是忍不住,将康成扔进河里。
      不明智,但是她也不阻止。
      康成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全看他的造化。
      但是,祸害遗千年。
      谢桥并不希望他这么快死了,眼下并不是他死的时候,会乱了计划。
      秦蓦似无声叹息,毫不迟疑抱着她去内室。陪着她睡,只是她一个借口,她要绊住他,避免对康成赶尽杀绝。
      真是傻,他若赶尽杀绝,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面。
      谢桥枕着秦蓦的手臂,一脸满足的安稳睡在他怀中,并不知晓康成未归府,外面被搅的天翻地覆。
      一大早起来,秦蓦不在身边。
      明秀拿着篦子梳理谢桥的长发,嘴里说着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郡王妃,昨夜里康成的亲卫队与他走散,便一直未能找到他,总督大人出动私兵满城大肆搜找。您别说,这人真有命大的,天快亮的时候,康成被找到了,他在河里漂浮一夜。众人都以为是浮尸,哪知还有气!”
      谢桥目光微微一变,不由咂舌:“倒真是命不该绝。”语气里带着一丝可惜,却又似松一口气。
      康绪待康成宛如亲生,他死了,康绪定会发疯。一旦确认她的身份,定会要在他们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
      余海是康绪的地盘,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可不是?康绪发动人在找您。”明秀忧心忡忡。
      谢桥眉心紧皱,拿过明秀手里的篦子,随意挽成发髻。思量道:“吩咐下去,停止搜找地皇草。”
      “郡王妃,为什么?”明秀不赞同,谢桥来余海的目地,主要是为了地皇草!
      若是不搜查,被旁人弄走了,郡王的毒怎么办?
      谢桥摇了摇头:“我心中不安,总觉得这地皇草出现的时机有问题,就像是刻意将我引来。若当真是阴谋,我们不急,太过迫切,反而会着道。昨夜里发生康成的事,我身份上有很大的隐患。季云竹我猜他定是帮着荣亲王做事,如果被人察觉我在找,必定会暴露我在余海,康绪不难联想到我的身份,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真的只是巧合,地皇草单纯的被人发现,那么她总有办法拿到手。
      进展受阻,并不如她想的顺利,谢桥心中烦躁,用完早膳,便去探望玉倾阑。
      玉倾阑身上披着银色暗纹大氅,屈膝靠在火盆边,手里捧着紫铜刻松竹梅纹手炉,膝上摆着一卷翻开三分之一的书册。
      谢桥进来,视线落在他墨发间一支玉簪上,那是他及弱冠时她送的礼物。
      眸光微动,捏着锦帕的手指收紧,心中不是不诧异,他会一直留着,甚至佩戴着。
      往日里,她看他并不细致,所以并不知他以往可有用这一支玉簪。
      心里陡然涌出一阵酸胀,他无论去何处,回来之时,总会给她带一件礼物。即使他人不在神农谷,她的生辰,都会派人将礼物送到她手里。若是他恰在神农谷,便会下厨亲手给她做一碗长寿面。
      卖相并不好,很粗很长一根,他总是极有耐心,满面含笑的看着她吃完,不许她中途咬断了,一口气吃下去。
      偶有她心情不好时,便会不耐烦,故意咬断,极尽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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