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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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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紧绷的脸色一松,找就好,说明姬瑜在他心中有丁点份量。
      莫四又道:“燮郡王也在搜查。”
      秦蓦?
      燕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味难明。“你邀约姬恒在酒楼。”
      莫四退出去。
      燕王深看姬瑜一眼,拿起一旁的白巾,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姬瑜大喊,心中很着急,燕王他是疯了,心里祈祷着父亲不要因为她坏计划。
      “老老实实呆着,说不准,本王大发慈悲,放你一马!”说罢,燕王大步离开。
      ——
      酒楼。
      姬恒坐在莫四指定的雅间内,漫不经心地品着酒,等待燕王。
      燕王来的时候,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隔壁的雅间。
      “掌柜,二楼竹字间隔壁雅间可有人?”燕王询问道。
      掌柜点了下头道:“有人。”
      燕王沉吟片刻道:“换一间。”
      掌柜‘诶’一声,立即吩咐小二带着燕王去另外一间雅间。
      燕王通知莫四,将人带到梅字间。
      姬恒到梅字间的时候,燕王已经坐在桌子边,倒了两杯酒。一手端着酒杯,眸子里光芒涌动,嘴角勾出一抹笑:“舅舅,请你出来一趟,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姬恒脸色很难看,“有话快说,姬瑜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要我保你一命,大可放心,我答应了你母妃。如果你抓着姬瑜,谋算其他,你要如何处置她,不必告知我。”
      燕王脸色变幻,瞬间惨白,咬牙道:“舅舅,昭儿真不知,你会是如此铁石心肠、冷血无情之人!”
      姬恒饮着酒,并不理会他。
      燕王气愤不已,狞笑道:“你不知,表妹胆子小,听闻本王要杀她,几乎要吓破胆,跪在地上磕头,求本王莫要杀她!那小摸样,多可怜?”
      “你想如何?”姬恒不能激怒燕王,他还不曾找到姬瑜的藏身点。
      “遗诏。”
      “不可能!”
      “舅舅,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之人,先帝遗诏放在你手中,谁能够想到,狎妓、酗酒的浑人,竟是先帝死忠!”正是因为不曾想到,燕王心中才愤恨不已。若是遗诏落在他的手里,他母妃何至于死?他何至于与太子斗智斗勇?
      那皇位,迟早是他的!
      可如今呢?
      “先帝不过死想要一个明君,治理大周成为盛世强国。你将遗诏给我,我来做这个皇帝,你忠于我,也未必有悖初衷!不是么?”燕王神色激动,他以为西伯府将隐秘之事告知他,定会鼎力支持他。哪知,还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
      燕王觉得特别讽刺,西伯府是他的外祖,他却是得不到支持!
      多么可笑!
      旁人是求之不得有一个外甥是龙子,倾力相助,光耀门楣!
      他们却是死守着先帝的一个承诺,放弃大好前程,愚蠢!
      “舅舅,先帝早已作古,只剩下一把枯骨。我是你的外甥,我登上大位,以你之才,封侯拜相,不再话下。姬家又能祖上那般显贵,光宗耀祖,不是很好么?难道你甘愿如此平庸过一辈子?”燕王仍旧不死心,在他看来,想要保命,必须登上大位。
      姬恒扔下酒杯,起身便走。
      燕王满目阴霾,眼底透着狠劲。口出威胁:“舅舅,你难道真的舍得表妹去死?”
      嘭——
      门被踢开。
      郑亦修进来,抓着燕王的衣襟,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人呢!”
      燕王捂着涌出热流的鼻子,手指沾染着鲜血。暗处的莫四并未出来,心中了然,定是被郑亦修的人给缠住了。
      “横竖是死,黄泉路上,有人作陪,本王也不寂寞。”燕王不还手,冷笑道:“你在本王身上下多少功夫,全都会加倍回给姬瑜。表妹细皮嫩肉,不知她是否受得住。”
      郑亦修面容添上几分煞气:“卑鄙!”
      燕王冷嗤道:“本王不及姬恒,他逼死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姬瑜不过是本王表亲罢了。”
      “砰——”
      郑亦修忍无可忍,一拳击向他的胸口。
      燕王闷哼一声,弯着腰,捂住胸口,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狰狞的看着暴怒如狂的郑亦修,嗓音中透着森冷的嫉恨:“不知此时,表妹腹中胎儿可还保得住。”
      郑亦修双目通红,抓着燕王便要从窗户外丢出去。
      “住手。”姬恒喝止。
      郑亦修忍了忍,极力压下体内翻涌如潮的怒火,将他砸在地上。转身,快步离开,去继续搜找姬瑜。
      姬恒深深望一眼燕王,不疾不徐的说道:“卑劣者,能够造就盛世王朝?玉宁昭,你无勇无谋,毕生所学,都耗费在利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论能力,不及你父皇一半。就凭你,只怕如今的国泰民安,都难以维持!”
      平静的语气,却令燕王红了脸,无端听出里面蕴藏的讽刺,极尽不屑!
      “上位者,能者居之。你如此能耐,何须苦求旁人相助?你有真才实学,光芒万丈,自有人追随你!你只见我对你母妃见死不救,你可知,你母妃犯下的是何大罪?她用命,换你活,你就是如此作践她的苦心?”姬恒觉得燕王无可救药!
      燕王一怔,他并不知内情。
      姬恒道:“你母妃身上涂抹的桂花香膏,被荣亲王动手脚,掺了毒。”顿了顿,冷笑道:“你不会不知,火烧虎卫营药材,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燕王面色一白随即又涨红,姬恒此话的深意,他领会出来。
      他成了别人的棋子!
      “我会让皇上将你发配到封地。”姬恒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燕王一脸颓然。
      原来,姬恒不愿支持他,是因为他一无是处!
      即便他上位,也受不住这江山么?
      燕王讽刺的大笑,笑着笑着,泪水滑落下来。
      他一直不得明帝宠信,即便母妃受宠,父皇也并不器重他。之所以器重他,不过是因为偶然的机会,他遇见嘉善,得她指点,办成几件大事,得父皇另眼相看。
      可之后,他越来越令他失望。
      所以,他对父皇来说,并无任何的价值。
      燕王捏紧手心,瞳眸幽幽带着无尽冷意,令人遍体生凉。阴厉的面孔,透着怨毒之色。
      荣亲王!
      ——
      秦蓦找到姬瑜。
      命人通知郑亦修与姬恒。
      燕王将姬瑜藏身在城郊别院,蓝星推开门,目光环顾屋子四周,在阴暗地角落里发现姬瑜的身影。
      姬瑜听到动静,睁开眼,抬起头,见到秦蓦。
      只见蓝星朝她走来,脸色瞬间苍白,猛然摇头。
      蓝星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的恐惧之色,唔唔喊叫,似乎想要传递什么。
      脚步猛然停顿住,冷声道:“停止,不许前进!”
      身后的侍卫立即停住脚步。
      姬瑜松一口气。
      燕王在屋子里布置机关,他们行差踏错,便会全部丧生。
      蓝星见姬瑜神色放松,便知他猜对了。
      “主子,屋子里应该有机关。”蓝星走出屋子,向秦蓦禀报。
      秦蓦踏进屋子,四处环顾,目光锐利地盯着一处。
      “退出去。”
      蓝星与众人退出去。
      秦蓦折下盆栽上几片绿叶,飞射而出,轻飘飘的叶子带着雷霆之势,凌厉击向几处。
      倏然,羽箭自四处飞射而出,朝秦蓦与姬瑜的方向射去。
      秦蓦身形一闪,斗篷飞扬,卷起羽箭朝内壁甩去。抓提着姬瑜的手臂,朝外飞掠而去。
      “唔唔——”
      姬瑜脸色瞬间煞白,撞着秦蓦,挣扎着企图跌回她之前所在的位置。
      已经来不及——
      屋子似在摇晃,顷刻间,坍塌!
      “主子——”蓝星掠至门口,便见一道身影电射而出。
      轰——
      秦蓦身后的屋子,一片残垣断壁。
      蓝星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来,见到秦蓦手臂上射出鲜血,心中凛然。
      “主子,您中箭了?”蓝星撕裂秦蓦手臂上的衣料,一个血窟窿,鲜血往外流淌。
      蓝星按压住伤口,简单清理,掏出白巾打结:“回府!”
      心里却暗想,这燕王果真是个心狠之人,屋子里设下这般多机关暗器,只怕根本不打算让姬瑜活着出去!
      帝王家,果真没有亲情!
      姬瑜还是燕王亲表妹!
      郑亦修与姬恒匆匆赶来,见到姬瑜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郑亦修将她抱在怀中,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又透着一丝后怕。声音里带着颤音:“瑜儿,可有伤着?”看着她脸上、衣袖上沾染的血,目光变了变。
      姬瑜浑身在哆嗦,劫后余生!
      房梁坠下来的时候,她以为死定了!
      秦蓦替她挡了,就是挡住那根房梁的时候,不知何处射出一支羽箭,射中他的手臂,秦蓦让她拔出来,热血喷射在她的脸上。
      吓得手脚发软,站立不稳。
      被拥进温热的怀抱中,耳边传来郑亦修紧张的声音,姬瑜怔然回神,抓着他的手道:“郡王受伤了,你去看看他的伤口。”
      郑亦修哪里有心思管秦蓦,再说秦蓦身边有人,而且姬恒也在。姬瑜这模样显然吓得不清,当即抱着她,匆匆离开。
      改日再寻时机,亲自登门拜谢。
      姬恒看着被郑亦修带走的姬瑜,眼睛一眯,啧道:“真够臭不要脸的,青天白日下,诱拐有夫之妇!”嘴里念叨着,看着秦蓦手臂上的伤,嘿嘿笑道:“不枉费我拼老命没有将东西交出来,好样的!”一巴掌拍在秦蓦伤口上。
      秦蓦眉头都不皱一下,敏锐捕捉到姬恒袖摆遮掩的一瞬,他的手微微颤抖。
      嘴角一勾,这是怕了!
      姬恒觉着捉弄秦蓦无趣,大摇大摆的走了:“快去包扎,我去找小香儿压压惊。”
      蓝星看着无事人一般的姬恒,心中不悦,“主子,回府?”
      “去军营。”秦蓦睨一眼手臂,这般模样自然不能回府,谢桥见了,定会担忧不已。“你回府报平安。”
      “是。”蓝星目送秦蓦离开,快马回府。
      ——
      郡王府。
      谢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中焦灼。
      大半日过去,毫无动静。
      指腹压一压跳动的右眼皮,越发忐忑不安。
      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谢桥匆匆走到门口,打开门,便见蓝星与蓝玉一前一后走来。
      “主母,一切皆安。”蓝星瞒下秦蓦的伤。
      谢桥一颗心落下来,扶着门框,望着空荡荡的院落道:“郡王呢?”
      “军营有要事,晚些回府。”蓝星撒谎面不改色。
      谢桥点了点头。
      明秀慌慌张张自外跑来,人还未靠近屋子,便已经扬声道:“郡王妃,您不知道,今儿个太惊险。郡王去救姬小姐,哪知屋子里处处都有机关,屋子倒塌了,好在姬小姐并未受伤,郡王中一箭,并无性命之忧。”
      明秀见谢桥心神不宁,便去打听消息,撞见带着姬瑜去医馆的郑亦修,将大致情况与她说了。
      “这燕王当真是心狠手辣!”明秀啐一口,郡王如果有意外,郡王妃怕是都活不成了!
      谢桥面色大变,脸上血色瞬间尽褪,目光凌厉看向蓝星,厉声道:“备马车!”
      蓝星解释道:“主母,主子不愿您见到他受伤,怕您担心。”
      “备车!”谢桥听不进任何解释,她不亲眼见到秦蓦的伤,心中如何能安?
      明秀立即去备马车,心知她大约是闯祸了。
      一行人匆匆去往军营。
      谢桥是双身子,蓝星马车不敢驶快了,等到军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谢桥快步去往秦蓦营帐,守在外边的士兵,见到谢桥很陌生,伸手欲拦,触及她眼底的冷意,动作迟缓片刻,人已经进去了。进去要将人领出来,双眼圆睁,便见她冲上去,扒开郡王的衣裳,士兵定在原处。
      秦蓦冷眼望来,士兵回过神来,匆匆退出去,撞见蓝星,连忙道:“大人,里面是郡王妃?”
      “嗯。”
      士兵浑身渗出冷汗,心中庆幸,方才动作慢半拍,没有拦着人。
      郡王妃那副架势,俨然是兴师问罪。
      谢桥的确是兴师问罪,这男人带着伤瞒着她,不知她有多担心。可见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眸子里涌出一片湿气,指尖拂过肩头一大片青紫,心中抽痛:“明秀,将药酒拿来。”
      明秀觉得郡王妃简直是神了,居然猜到郡王有瘀伤,连忙将一小瓶药酒递上来。
      谢桥倒在手心,揉搓着他的肩头:“痛么?”
      “不痛,小伤而已。”秦蓦拉着她的手,揉散淤血要费力:“让军医来,你歇着。”
      “别将我想得太脆弱。”谢桥抽出手,给他搓药酒。等差不多了,方才收手,解开他手臂上包扎好的纱布,已经上好药粉。皱了皱眉,拿过她配好消除炎症的药清理伤口,洒上一层止血粉,挖出药膏涂抹上去:“药膏促进伤口愈合,比方才的药粉要好许多。”利落的包扎好,拿着一瓶放在他营帐中,吐出一口浊气,郑重其事道:“秦蓦,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许瞒我。”
      秦蓦拇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水汽,点头道:“好。”
      “你不想我担心,你可知,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听到风言风语,胡思乱想的程度,比知晓你受伤,亲眼看见还要心里难安。会扩大,往坏处去想。”谢桥真的是怕,她听到屋子坍塌,便冷静不下来,无法去思考。大抵是看见容姝被一面墙掩埋,在她心中留下很深的阴影,害怕他与容姝一样,伤得很重!
      “抱歉。”秦蓦叹息一声,他并未想太多。
      谢桥替他整理好衣袍,看着案上摊放的公文,皱眉道:“这些公文很重要?”
      秦蓦拿起一旁得大氅,温和道:“不急,我送你回去。”
      谢桥睨一眼公文,对蓝星道:“带回府去。”
      秦蓦心中诧异。
      谢桥微微浅笑道:“你在一旁指点,我为你代笔。”
      “好。”秦蓦漆黑的眸子里蕴含着一丝笑意,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将手里的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护着她离开。
      ——
      谢桥身着素色轻纱裙,跪坐在炕上,宽大袖摆如云似烟般飘荡,纤细素手执着管束,秦蓦念一句,她便写一行。
      秦蓦见她收笔,拿起公文,字迹未干。
      她的字风骨遒劲,游云惊龙,与他的有八九分相似。
      秦蓦嘴角噙着笑,亲着她的面颊,她用了心思。
      “姬瑜她无事?”谢桥不放心的问道。
      “嗯。”
      谢桥轻叹一口气,“姬恒打算如何处置?”
      秦蓦沉吟道:“他心中亏欠淑妃,燕王所作所为,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他不会赶尽杀绝。应该是想办法,让燕王去封地。”
      也算保全燕王。
      果真,用完膳,宫中传来消息,燕王贬回封地,不得召,永不得回京。
      谢桥心中感叹,姬恒有几分能耐,竟让明帝同意了。
      明帝心中只怕很矛盾,燕王留在京城,能够制衡太子。但是,定会折损几个儿子。燕王遣送出京,对他的皇位构不成威胁,也得以保全。
      再是亲情寡淡,明帝也不愿意他的子嗣经历他当初的一切,手足相残!
      秦蓦却是想得深,明帝如今四面楚歌,人人对他皇位虎视眈眈,他担心皇位不保,所以借势将燕王送出京城,也算是留有后手!
      心中冷笑一声,燕王只怕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叩叩——
      门扉被敲响。
      “进来。”谢桥起身去净手。
      明秀打开门,进来通禀道:“郡王、郡王妃,兰阳郡主求见。”
      谢桥取来白巾擦拭手上水珠,沉声道:“请她进来。”
      兰阳自门外进来,她的脸色发白,双眼失去神采。
      “气色不大好。”谢桥示意兰阳坐下,秦蓦已经避嫌,去往书房。
      兰阳满面愧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都已经听说了。回想起当初谢桥询问过她的话,兰阳心中十分难过。她当初想左了,以为是谢桥要与她父王做对,哪知是她的父王存了害谢桥的心思!
      而且,她还听说当年是她父王忘恩负义,参与镇国公一案当中。
      她向来知晓父王利益当头,却不知他卑劣无耻!
      “容华,对不起。”兰阳心中愧疚的难以复加,莫怪师兄说他不能娶谢桥。的确如此,他们荣亲王府亏欠镇国公,也亏欠谢桥与她的母亲。
      镇国公罪名不属实,仍旧健在。谢桥的母亲便不会死,她也不会流落在外,遭人厌弃!
      “与你无关。”谢桥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道:“我若怪你,便不会与你交心。”
      兰阳愈发无地自容。
      如果她身处谢桥的位置,只怕无法做到她这般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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