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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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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嗯了一声,问她:“三奶奶呢?”
司玲无意识的皱了皱鼻子,却还是本份的恭敬的道:“司玲带她下去洗脸、梳妆了,这会儿已经不哭了,精神好了些许,不过看起来还是伤心过度,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
曼曼嗯了一声,把茶倒进茶碗里,杏黄色的茶汤衬着那白玉一般的瓷器,格外的赏心悦目。曼曼轻轻执起,吹了吹上面的热汽,抿了一口,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司玲笑道:“奶奶的茶艺越发精进了,这茶闻着就香。”
曼曼哦了一声,随手就又倒了一杯,递给她道:“你这丫头倒是好眼光,不请你喝杯茶便埋没你这好人才了,喏,给你。”
司玲犹豫了一下,双手接过来道:“奶奶赏的,奴婢若是不接便是讨打了,恭敬不如从命,奴婢今儿偏了奶奶的好茶了。”
曼曼斜挑眉瞥她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司玲品了两口,道:“奴婢是个粗人,不懂得茶道,糟蹋了好茶,若是六爷在就好了。”
曼曼瞪她,没好气的道:“六爷在有什么好的?就他那张刻薄的嘴,从来没有什么好话。但凡从我手里出去的,多好也被他贬斥的一文不值。”
司玲笑道:“六爷爱逗奶奶罢了,就是要看奶奶跟他生气的认真劲,偏奶奶不禁逗,一逗就急。可哪次奶奶送给六爷的东西,六爷不是珍而又珍的?”
她顿了下,道:“不怪旁人羡慕六爷和六奶奶的感情,可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各人各自的福份和缘法,旁人妒嫉也妒嫉不来。”
曼曼垂下睫毛,幽幽的道:“这话,旁人说得,你说不得,我和六爷也说不得。总之是我们亏欠了她,她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多多少少,也是我们的缘故,她若没许给三爷,说不定现在也早就嫁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少爷,过上和和美美的日子了。”
司玲便气愤的道:“怎么说不得?各人的日子都是各人自己过出来的,她自己懦弱驯顺,把日子过的颠三倒四,妻不如妾,连个丫头都不如,能怪到奶奶身上吗?亏她说得出口,恬不知耻,还想跟着六爷。别说她已经跟了三爷了,就算她是黄花大闺女,看六爷瞧得中瞧不中?”
若是瞧得中了,又何必退亲悔亲呢?
这话虽然粗糙,可某种程度上还是取悦了曼曼,曼曼便扑嗤笑出来,道:“行了,别对人那么刻薄。”
司玲悻悻的道:“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嘛,奴婢哪里说错了?若六爷不是现在的身份,奶奶您瞧她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心思?”
曼曼倒是认真的想了想,才答道:“未必。”
有些人不管自己过的好不好,总是会无原则的羡慕妒嫉别人的日子。光羡慕妒嫉还不要紧,自己得不到,便非要毁了别人的才肯心顺。
就算祁氏嫁的不是陈云方,没受到这样的折磨,陈云正也不是前程大好、功名指日可期的陈云正,她也未必不会觊觎。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觉得她本应该得到更好的或是最好的。
司玲愕然了一下,狐疑的道:“难不成三奶奶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可奴婢总觉得……”她似乎找不着确切的词语,便顿了下,才道:“也是,连明面上的风光都没有了,说的好听也是三奶奶,可三爷那样待她,跟青楼里的姑娘有什么分别?”
曼曼道:“你看,连你也这样想,别人就更这么认为了,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我和六爷亏欠她良多,怎么弥补都不为过。”
司玲张了张嘴,问道:“奶奶还真打算用这种方式弥补她啊?”
曼曼耸耸肩,道:“不知道,我说了也不算,等六爷回来再说吧。”
她并没有直接拒绝祁氏,也没有答应,只委婉的说她做不了主,等六爷回来再说。而且上有高堂,曼曼毫不隐晦的说自己打算修书给陈老爷,请他做主。
祁氏听了要等陈云正回来,还略有喜色,一听说要请示陈老爷,当即就哭的哽咽难言,当时就哭晕了过去。
曼曼趁机把祁氏请了下去,结束了这次不怎么愉快的会晤。
这会儿祁氏已经恢复如常了,曼曼便吩咐司玲:“请三奶奶过来用早饭吧。”
司玲便出门去请,没一会儿回来,脸色不太好看,道:“奶奶您就是善良,还想着她呢,这会儿人早走了。”
第198章、躲得起
走了啊?那不正好嘛?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难得这尊大神自己走了。
司玲气咻咻的道:“肯定是回去跟三爷打小报告去了,就知道她来没安好心,压根不是真的冲着六爷来的。”
曼曼倒笑了:“怎么,你倒盼着她是为了六爷来的了?”
司玲一想更生气了:“奶奶您怎么还笑啊?”
曼曼收了笑,悠悠的道:“不笑如何?难道我要哭么?”见司玲急了,才安抚道:“惹不起咱躲得起。”看司玲还是不满意,只得再补充一句:“迂回,迂回懂不?”
曼曼吃罢早饭,便吩咐白术将她写好的家书送走,又派了车,带着司玲、司珑、司针、司艺出了门。
陈云方听祁氏说罢从曼曼那打听来的消息,冷笑一声道:“你怕什么?老头子是不会管的。”
祁氏只低头不吭声。陈老爷或许不会管束陈云方,可她呢?她在陈家,在陈老爷和陈夫人眼里早就成了弃子,若再有出格的举动,又涉及到六爷,只怕一定会置她于死地的。
祁氏哆嗦着唇,道:“三爷,妾身,妾身对您的话可谓言听计丛,您也答应妾身了,只要这次事成,您就把妾身远远的送走……”
陈云方眼睛一瞪,将她扯过来,凶狠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就这么想走?我哪点亏待你了?你好说也是我的妻,你就这么巴不得去找别的男人?”
“没,没,没,没有,妾身,没有,三爷,妾身只是……只是……”祁氏连哭都不敢大声的哭,硬生生的憋着一口气,一行泪一行涕的哭道:“只是自知福薄,服侍不了三爷,已经不能叫三爷满意,妾身情愿绞了头发去当姑子,余生陪伴青灯古佛……”
陈云方烦躁而不屑的推开她,喝斥道:“闭嘴,该滚哪滚哪儿去,爷不想看见你这贱样子。”
他知道苏曼曼出门了,并没深想,可等他晚间回来,却不见苏曼曼露面。打发了祁氏再去找苏曼曼说话,却见院门紧锁,周围鸦雀无声,竟是人去院空。
陈云方气的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苏曼曼,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连这种缩头乌龟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还真是跟小六儿一个德性。”
骂归骂,苏曼曼不在跟前,他也只能过过嘴瘾。
抓了守门的小厮来问,却只是摇头:“小的就是个守门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术呢?叫他来见我。”她虽走了,可她的人还都在呢,他自有本事把她折腾回来。她到底是怕了自己,这就说明她不敢跟自己硬碰硬,也就说明了她有所顾忌。
小厮露出一个比陈云方还焦急的神情:“白管家不知道去了哪儿,小的找他一天了……”
陈云方咬了咬牙,忽然乐了,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到这小厮怀里。小厮做好了被怒骂或是暴打一顿的准备,却不想陈云方竟不仅没生气,反倒赏了他,这,这……
他不解的看向陈云方:“三,三爷,小的没用,小的当不起您的赏赐……”虽然不舍,还是不敢接这块碎银子。
“你是够没用的。”陈云方轻蔑的道,看都不看那碎银子一眼,道:“给你你就拿着,只盼着你以后能聪明些,顶点用。”
小厮一愣,随即趴下磕头道:“是是是,小的不敢,小的一定尽力……有什么事请三爷只管吩咐,小的一定替三爷做到……”
陈云方似笑非笑的踢了他一脚:“你倒乖滑。”他坐到一旁,闲聊似的问:“别的倒也罢了,我就跟你聊聊天吧,关于你家六爷和六奶奶的事,你知道多少?”
小厮麻溜的把银子收起来,陪笑蹲在一边,谄媚的道:“这三爷可就问对人了,小的虽生的蠢笨,不配在内院侍候,可这人来人往的,但凡谁从门口进出,小的都看的一清二楚。六爷在家的时间多,除此便是去书院,偶尔跟同窗好友出去小酌几杯。六奶奶么……”
他谨慎的四下望望,见左右无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道:“六奶奶可就神秘多了。没成亲前,六奶奶就一直在这儿住着的,年初的时候还产下一子,可惜那孩子命薄没福,生下来就去了……”
他絮絮叨叨,倒也条理清楚重点,陈云方极有耐心的听着,不时的问一句:“那孩子是谁的?”
小厮不敢不答,道:“自然是六爷的……罢。”
陈云方呵笑了一声。
小厮等了一会,见陈云方没再问,这才接着道:“六奶奶后来与温先生结了善缘,拜了温先生做义父,拜了温师母为义母,那场面可大了,这满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六奶奶也是个有本事的,前不久还在前面街上开了家点心铺子呢……”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温家此时正是热热闹闹,其乐融融的时刻。温先生坐在上位的椅子上,含笑听着曼曼说话。
温师母扯下围裙进来,瞧着这父女对话的温馨场面,含笑道:“这都聊了一天了,还是有说不完的话,你们爷俩不就嫌口干吗?晚饭好了,先吃饭吧,没说完的等明儿个再谈。”
曼曼便站起身,挽着温师母的手臂,笑道:“还是回家好,我就爱吃娘做的饭菜,闻着饭香味,我就觉得更饿了。”
有母亲在的家才算是家,吃着母亲亲手做的熟悉的饭菜,才算是回到了家。不管在外面漂泊了多少年,不管自己长到多大,回到母亲身边,就像有了最安定的基础,找到了童年时的那种依恋,也更像是个孩子。
温师母拍拍曼曼的手臂,好笑的道:“既是喜欢,就索性住下来吧。横竖言直也不在家,你一个人也怪没意思的。”
温先生并不多说,只站起来道:“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曼曼便住下来吧。”
曼曼是打算在这里打扰一晚的,因此只挽着温师母的手道:“好啊,那我就赖在这了,先吃饭先吃饭,我今晚是肯定不走的了。”
一家人乐和和的说着闲话,吃了晚饭,温师母替曼曼收拾好了客房,亲自把她送过去,曼曼便不肯放她走,道:“娘,你今晚跟我睡吧。”
温师母一向好脾气,只笑了笑,便答应下来。
母女俩聊了一夜。
第199章、送上门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天空蔚蓝,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从内到外的舒畅。温师母将被子拿出来晒在晾衣绳上,这才拍拍手,直起腰又去洗衣服。
从外院进门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妇。步履有些迟疑,神情也有些犹豫,乍一看倒像是走错了门的。
见着了温师母,更是受了惊吓,登时就停在那,一动都不敢动,好像温师母是洪水野兽,稍微一动,她就会转身而逃。
温师母一掠鬓发,迎着明亮的阳光微讶的问道:“不知你是哪位?来找谁?”
那少妇便匆匆的朝着温师母行了一礼,道:“妾身祁,呃,不,陈祁氏,是来寻妾身的六弟妹,闺名曼曼的,劳烦妈妈通禀一声儿……妾身是她的三,三嫂。”
温师母的讶然之色越深,上下打量着祁氏,疑惑的道:“你是,陈家三奶奶吧?”
祁氏不知眼前的中年妇人是谁,一心要给温师母留个好印象,因此对温家的任何人都不敢怠慢,忙道:“正是妾身。不知妈妈如何称呼?”
温师母知她错认了自己的身份,见她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不欲与她为难,便轻笑解释道:“我夫家姓温,弟子们都愿意尊我一声师母。你要找的曼曼是……言直的媳妇吧?”
祁氏不曾答言,先红了脸红了眼圈,忙行大礼,道:“妾身有眼无珠,不知您就是温师母,多有怠慢,请温师母大人大量,别跟妾身计较。我来正是来找六弟妹的。”
温师母哦了一声,将木盆放下,把她往里边领:“进来坐吧,站在外边也够热的,瞧你倒像是走了一路,进去喝口茶润润嗓子。”
祁氏羞窘不已,此时不敢回话,一副乖顺小媳妇模样跟着温师母往里走。
温师母见她连头都不敢抬,因着路面不平,几次都差点摔跌,便笑着道:“你是蔓儿的三嫂,便也不是外人,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趟便熟悉了。可是不巧,蔓儿病了,不方便见客。”
祁氏结结巴巴的问:“病,病了?”
她早得了陈云方的吩咐,誓必要见到曼曼,把她磨回陈家去的,因此并不信这话,只当是温师母替苏曼曼打遮掩寻的借口罢了。她一向装可怜惯了,做这些事、做出这种可怜焦急的神情是手到擒来,当下便急切关心的道:“不知,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四下一望,才恍然大悟。不怪她一进来就错认了温师母是管事妈妈,只因为这院子里竟一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这温家好歹也盛名在外,怎么内里这么寒酸?
祁氏心下鄙薄,面上却道:“不,不如妾身去瞧瞧六弟妹,别的帮不上,熬药、端茶、递水,总是可以的。再不然,妾身边还有几个得力的丫头,一并来给温师母帮个忙,您意下如何?”
温师母自然不会同意,她微微一笑道:“我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你家温先生也喜欢清净,故此这后院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就是蔓儿,在病中也要清净,故此她身边的丫头都让我打发了,你远来是客,又是蔓儿的三嫂,怎么能劳动你服侍蔓儿?”
祁氏便垂了头,做委屈状,道:“倒是妾身的不是了。昨日六弟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出了门,一天一夜未归,也不曾有半点消息,更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妾身担了一日一夜的心,还是听说她来了这里,这才一大早冒昧来打扰,就是想瞧瞧她可还安好?”
祁氏几句话一出口,便把曼曼塑造成了一个不懂事,刁蛮任性的形象树立起来了。
温师母便歉然的道:“不怪蔓儿,她只是过来看看我,不想那马车在路上受了惊……你也知道小女孩儿家家,虽然已为人妇,可哪受过这种委屈?又气又急,只说好好歇一歇也就好了,谁想午睡未醒,倒又发起烧来。昔日在娘家时,我和先生把她宠坏了,不通人情世故,也不大会与人虚与委蛇,生就的一副简单天真的直肠子,真是让人发愁呢。幸亏三奶奶你不是外人,我也就舍下这张老脸,还请你多多照顾我们蔓儿。我和温先生积毕生之力,也只余此女一个,只要她过的好,过的开心,我们夫妻二人做什么都不重要。”
温师母这话虽然绵软,可句句针针见血,堵的祁氏无话可说。
她一口一个蔓儿,又讲起从前往事,煞有介事,让祁氏很怀疑这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苏曼曼了。
话里话外,是陈云方不该客大欺主,把主人家赶出来倒罢了,还要追到人家娘家,真当娘家没人么?
温先生和温师母只有一女,若有人敢欺负曼曼,他们两个便不肯袖手旁观,要出手相助了。
祁氏没有陈云方的脸皮厚,听这话便讪讪的。她坐了一会儿,又道:“妾身和六弟妹很是投缘,不说一见如故,也相差不远了。妾身既来了,总要看上一眼才安心。”
温师母还是那样平静、从容:“都是一家人,三奶奶何必客气?曼曼病了,也就爱吃一口我熬的小米粥,我亲手腌的咸菜,剩下的,就是山珍海味,异世奇玩,这会儿只怕也动不了她的心。”
祁氏便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屁股底下如同扎了根针,坐立难安起来。陈云方就是来耍无赖来了,见温先生还肯收敛,装的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却私下嘱咐她来后院闹事,自然也就没打算给温师母带见面礼。
谁想温师母会如此世侩,竟然张嘴就讨礼呢?
更让祁氏尴尬的还在后面。
她虽然柔弱,却非常坚持的要留下来帮温师母忙。温师母一惯温和客气,也就不拒绝,便自若的去洗衣服。
祁氏从来没做过粗活。固然陈云方百般刁难,可她只是受些皮肉之苦,精神上的折磨,丫头们当面不屑,背后嘲笑,但到底还有人服侍。
因此逞强的后果就是狼狈不堪。
洗衣服洗的不干净,温师母并不挑剔,只宽容的笑笑,接过去再洗一遍。祁氏便去打水,可是温师母家只有一口深井,祁氏看着只有乡下村里才用的辘辘和硕大的木桶,对着井底那幽深黑亮的井水就是一阵眩晕,几乎就要不受控制的倒摔下去。镇定了片刻,勉强把桶放下去了,却因为力道没控制住,那桶是牵着辘辘下去的。
舀了半天也只半桶水,祁氏两手握着辘辘手柄,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提不上来。几经折腾,两臂酸疼,没支撑住,那半桶水又跌回井里。
桶落到了井里。
这已经不是祁氏努力就能改变的尴尬了。
温师母还是那样宽容,将桶捞出来,重新系好绳子,提了满满一桶水。祁氏自觉无用,便主动的上前要把这桶水提到院子里的水缸前。
自视甚高,又不自量力的下场便是那水翻了一半,将祁氏的衣服下摆和鞋子浸了个透湿。
好不容易温师母洗完了衣服,祁氏又坚持要帮祁氏做饭。很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她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少奶奶,面用的太多,泼洒的到处都是,切菜又切伤了手指,最后只得沦为烧火丫头,可除了一脸的灰黑,火还是熄了。
这顿饭做得祁氏泪流满面,最后还是听从了温师母的建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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