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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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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就只是笑,陈云正只得自怨自艾的在她轻浅的笑容里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孤单的书房读书。
偶尔曼曼也会来陪他。间或沏壶醒神的茶,间或是她亲自做的小点心,陈云正便跟隔了十天半月不见她一样,抱着就不撒手。
动手动脚倒也罢了,曼曼也就随他,可他要做点什么,曼曼就坚决不许,睁着一双大大的又湿又亮的眼睛直盯着他道:“你确定?”
陈云正急不可耐的道:“确定确定,我都忍了好几个月了,再憋非憋出病来不可,不信你摸摸?”他把着曼曼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脸上是心愿即将得逞的得意。
曼曼并不挣扎,只是快要握住时,弓起手指在他不安份的硬肿上弹了弹,失笑道:“真是难得,原来它竟这么辛苦……”
陈云正懊恼的躲开曼曼的狼爪,困住她不许再乱动,抱怨道:“就是辛苦,所以才叫你好好安慰安慰啊……”
曼曼眼里却浮出失望的笑意来:“我也想啊,可是,我还没出月子呢……”
陈云正立时苦了脸,松开曼曼,退避三舍,拧着眉头道:“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没出月子,竟然还敢来招惹我!”
他不说是他自己心急,反倒都怪到她头上,还真是积习难改。曼曼不理他的倒打一耙,往前进了一步,陈云正回过味来,受了惊吓般往后退一步,瞪大眼睛问道:“你做什么?”
曼曼好笑的道:“我为我不是故意的招惹赔礼道歉,顺便安慰安慰你。”
“不,不用了。”陈云正直摆手。把欲,火勾上来了,却又沾不得曼曼的身,受罪的还是自己。还是算了吧。
曼曼便停住脚,叹气道:“我是好心。”
陈云正忙陪笑:“是,娘子好心,为夫心领,心领。”可惜消受不起啊。
不只要低声下气,还要毕恭毕敬的送曼曼出门:“娘子慢走,娘子再来——”
曼曼再来,他不敢得便宜卖乖占口头上的便宜,连动手动脚都免了,只瞪着一双哀怨的眼睛,可怜巴巴的长吁短叹。曼曼只不理他,每天例行公事的过来慰问几次,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陈云正气的直捶桌子:“没良心的女人,就会在背后偷着笑话我……”
曼曼却没心思笑话他,她有许多的事要做。和陈云正提了两句:“家里琐事挺多,你瞧着该怎么处理?”
陈云正哪有心思管这些,自然都推给她:“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你的份内事,不必问我。况且我忙着,你也不能闲着不是?”
曼曼也就口头上推拒了两回,便当仁不让的接手了院内琐事。头一件,她叫白术去找了个城内口碑比较好的牙婆,直言府里要进人,叫她多带几个以备挑选。
这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大多数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一个人,心里有鬼,听着风吹草动便恐慌的来找曼曼……


第164章、处理

生活中大都是琐事,看似容易,可着手解决起来也是需要功夫累积的。
曼曼首先要解决的问题便是回奶。
亲自哺乳的希望已然落空,惆怅失望之余,很快她便被涨疼的胸部折磨的坐卧不宁,再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了。
她的奶水很足,除了不时溢奶会弄脏了衣服外,大部分时间都硬梆梆的像块石头,两个涨满奶水的胸部就跟揣着两把朝里的尖刀一样,稍微触碰一下就钻心一般的疼,若是不经意睡觉时压着了,势必会疼上好几天。
曼曼疼的一身一身的虚汗,自忖着受剐刑也不过如此吧。
问过大夫,说是要用大麦芽煮水喝。
曼曼当成仙丹妙药一样,叫人煮了茶一天三遍的喝,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把奶回去,好恢复一身的轻松。
初时还觉得那水里有淡淡的大麦香,可喝了两天,曼曼就实在喝不下去了,远远闻见那股带着腥气的香味就直犯恶心。就是捏着鼻子强灌下去了,可喝完大麦茶,她有将近一个时辰不敢吃任何东西。
罪没少受,见效却极慢,她必须每天自己把奶水挤出来。这更是一个磨人的事情,挤完奶,手都要酸掉了。
曼曼欲哭无泪,又不能和谁抱怨。
她把陈云正撵去书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不愿意被他看见她的丑态。这些隐秘,不只狼狈,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堪。
再疼再难过,陈云正也帮不上忙。
而在孩子这件事上,曼曼归结于她自己,她不想让陈云正过多的感觉歉疚。
还有一部分说不出来看原因,大抵就是对她自己的惩罚。
她无法想像,孩子还没走远,便要看着她和陈云正再度任性贪欢。那个孩子就是他们贪欢却无法负责的明证,就算没人指责,曼曼也无法坦然。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受过的罪,受过的折磨,终于有了尽头。曼曼头一次体会着胸部柔软,无需再小心翼翼的放松的感觉,终于呼出了一口气。
她要着手做的事还很多。两个产婆是陈云正打发的,大概是不想她看了伤心。人家就是靠手艺吃饭的,肯提前住进来,也是看在陈云正砸了大把银子的情面上。
但两个奶娘还在。
不知道是不是陈云正忘记了。
曼曼默默哀悼了一会自己还没怎么享受母亲的权利就已经失去了这份权力,这才叫添丁把人请进来说话。
说是奶娘,两个人也都不过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家里都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否则也不会撇下自己的孩子不理,要上门给别人家做奶娘。
在陈家将养了几日,面色倒都红润起来,头发梳的极是紧衬,衣服也利利落落,只除了脸上还带了点卑微的讨好。
曼曼很抱歉,温言解释了几句,便叫人拿了准备好的银子,请她二人另谋高就。
其中一个却没接银子,反倒跪了下来,道:“奴婢知道苏姑娘是大大的好人,所以奴婢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姑娘答应。”
曼曼抬手叫她起来说话。
她却坚持跪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奴婢想恳请苏姑娘开恩,容许奴婢卖身进府……奴婢可以不拿工钱,真的,只要姑娘肯让奴婢亲自奶奴婢的小女儿……”
这奶娘名叫润娘,今年才十八岁,却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家里穷困,又因为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所以婆婆不喜,相公也不大满意。为了贴补家用,无耐之下,只得狠心把小女儿丢在家里,出来做奶娘。
曼曼的变故,她都看在眼里,见陈云正对曼曼那份关切,实在是让人感动,因此便生出卖身为奴的想法来。
她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奶娘,也不可能改善穷困的家境,与其四处波折,被牙婆卖来捣去,不如寻个慈善的主家,寻个长久的依靠。
润娘很明白,自己的小女儿在婆家是得不到妥善的照顾的,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婆婆提起来就是一张晚娘脸,自己不在家,怨气怕是都要撒到孩子身上了。
前头两个丫头都大了倒还好说,吃什么都饿不着,但这最小的女儿,可是一口奶都没喝上,已经是可怜之极。
一片慈母之心,逼得她愿意为女儿受苦受累。
况且在这陈家也不过是做些最简单的活,累是累不着的,不用听婆婆的打骂,也不用被丈夫折磨,润娘简直是求之不得。要是能把小女儿带来就更好了。
曼曼无声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做奶娘虽然辛苦,但也只是一时,你早晚还能回家和丈夫、女儿团聚。一旦你卖身进府,可就没有这份自由了,你不后悔?”
润娘也情知自己太过急切,这位苏姑娘才痛失爱子,自己就巴巴的说要把嗷嗷待哺的小女儿接过来,这不是往人家心口上扎刀子吗?
见曼曼多有不愿之意,也就掉了两滴泪,讪讪的道:“姑娘说的是……是奴婢欠考虑了。”
打发了这两个奶娘,添丁不禁就有点心跳。这苏姑娘看似是个脾气好的,可也是个心狠的。她倒不会无缘无故的同情谁。
很快,曼曼又叫白术去寻牙婆,说是要挑几个中用的丫头进府。
添丁心虚的很,趁着陈云正去了书房,曼曼才从书房送了茶点回来,便轻叩门扉,求见曼曼。
曼曼正坐在床边,背对着门,不知道在翻看着什么。添丁只看见一解素色海棠花的包袱皮一闪,曼曼已经转过身,看向她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添丁一句话没说,先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曼曼没说话,只无力的抚了抚额,轻声道:“添丁,我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你早就了解我了呢。”我也以为我了解了你呢,正是因为了解,所以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和她面对面说话吧。
添丁脸色越发苍白,颤抖着声音道:“姑娘,奴婢是来请罪的。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曼曼抿了抿唇,抬眼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沉默了一瞬,抬了抬手,道:“你跪也跪了,罪也请了,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就起来吧。”
这?是什么意思?是原谅了还是不原谅?
添丁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困惑的望着曼曼。
曼曼很平静的和她俯视。她觉得她不欠添丁的,当然,也可以说添丁不欠她的。但事实是,她们两个,不管彼此愿意不愿意,就是这么个情况。添丁只能跪着向她仰望。
曼曼不享受这样的境遇,可她更不愿意有朝一日自己被人踩着后背低下头下跪,连仰望别人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添丁豁出去了,画蛇添足般的为自己辩解:“是六爷说,姑娘的身子虚,经不起大起大落,想着让姑娘缓缓再说……”
曼曼还是平静之极的望着添丁。其实她不必解释,真的。
添丁一眨眼,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奴婢也是为了姑娘好,都说女人做月子是一辈子的大事,伤心过度,轻则回了奶,重则恶露不止,有的人以后连要孩子都难。奴婢害怕,怕因为奴婢不谨慎的缘故让姑娘受到伤害……”
曼曼却麻木的看着添丁的眼睛,脑子里回旋着一个很无聊的问题:自己哭时也这么丑吗?看来不让陈云正及旁人看见自己的伤心是无比正确的选择,不管你怎么伤心,那都是你自己的事,真的没必要拿出来放到公众面前——展览。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个世上,有一个词叫“感同身受”,却未必有一份同等的情感可以匹配得起这个词。
添丁哭了许久,车轱辘话也来回倒放了好几遍,偷眼瞧时,见曼曼还是那样认真而专注,平静而沉静的……发呆。
她的心冰凉冰凉的。
苏姑娘的心狠不是一般二般的狠,她都哭成这样了,她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添丁咬了咬牙,说出了一句让她最后悔的话:“奴婢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不是万般无耐,谁会卖儿卖女?姑娘心地善良,一向体恤下人,也一定能体谅奴婢的处境……”
曼曼终于回神,重新专注而认真的望向添丁,道:“你想说什么?”
添丁有点不太确定的道:“奴婢恳请姑娘发发慈悲,别撵奴婢走……”
曼曼问:“你有要走的打算吗?”
“啊?”
添丁眼睛哭的通红,脸都有点浮肿,头发也有些散乱,再配上她张大嘴不知所以的神情,真的很可笑。
曼曼却没笑,还是很认真的等着她回答。
添丁想要笑,又觉得不太踏实,想接着哭,似乎没了理由。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多想了?可是——
“姑娘不是打算进人了吗?奴婢怕没有福份在姑娘面前服侍……”
曼曼点点头,道:“确实,我没打算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跟你所谓的请罪没有关系,跟我原不原谅你也没有关系,跟你是不是为了我好没关系,添丁,我不想再听见这两个字……”


第165章、忠心

添丁,当初是抱着美好的祝愿,才给这两个丫头起添丁、添喜的名字的。虽然很直白,可很能准确的代表曼曼那份又渴望又期待又欢喜又美好的心情。
天意难违。这不是添丁的错,也不是这名字的错。
但谁让曼曼有任性的资格和权利呢?一句不喜欢,她就有理由把人打发走。
添丁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曼曼,神情中带着委屈和控诉:“这名字,是六爷……取的。”
曼曼很无辜的点头道:“我知道。”就因为是他取的,她不能发怒,所以才迁怒啊。
添丁无比悲愤的想:怎么能这样呢?苏姑娘怎么能这样呢?她一向都很温婉、明理,识大体,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个荒谬无稽的理由就毁了她这一生的前程?
她不甘心的嚅动着唇:“姑娘若是不喜欢——”
曼曼很直白的表示:她就是不喜欢。
添丁胆寒。曼曼再不喜欢,自己再不喜欢,也不敢让苏姑娘去找陈云正。她低下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道:“姑娘若是不喜欢,可以替奴婢换个名字。”
对吧,这是个好办法,换成苏姑娘喜欢的想要的名字,那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种小事,六爷是不会计较的,再说他对苏姑娘百依百顺,疼爱疼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怎么会违拗了苏姑娘的意愿?
可是对着苏曼曼那双清亮的,毫无拖泥带水情感的,又似乎看穿了一切世事的眼睛,添丁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
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不怪苏姑娘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她不需要自己的请罪,也没有原谅和不原谅。是自己行差踏错,一开始就为自己的懦弱找了借口。越解释越是心虚,越心虚越不入苏姑娘的眼。肯轻轻巧巧的放她走已经是开恩了。
自己再无耐,家境再困窘,与苏姑娘有什么关系?像她这样的主子,已经是万中无其一了。可笑自己稀里糊涂,还自为可以凭借苏姑娘的软善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以此沾沾自喜。
添丁咬着唇,脸色由苍白变成血红,她忽然跪直了身体,虔诚的磕了两个头:“奴婢,对不起姑娘,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此别过姑娘,只盼着姑娘以后顺风顺水,事事如意。”
看来她是想明白了,那就好。
曼曼叫她起来,道:“你做的没错,不必抱愧。我做的也没错,我不觉得我有愧于你。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没有谁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我不过坚持了我自己的原则而已。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所代表的利益不同……出了这里,你未必没有更好的前程。况且,我不认为你跟着我会有什么好结果。”
添丁点点头,慢慢的站起身子,道:“奴婢要走了,也没什么可给姑娘留个念想的,只想送姑娘一句话,无论六爷做了什么,可六爷对姑娘是真心的……”
陈云正过了二更才回的房。
曼曼正在屋里看书,听见动静,也只是抬了抬头,神色平静的问:“你对我是真心真情真爱吗?”
陈云正愣了下,连鞋都不换了,大步走过来道:“当然是,你怎么问起这个了?”他抬手去摸曼曼的额头。
曼曼挡住他的手,又问:“你会不会为了真心真情真爱做出伤害我的事?”
“当然不会。”陈云正神色郑重的问道:“谁跟你说了什么?”
俗话说百密一疏,还有一句话叫天网恢恢,还有一句俗话是纸包不住火。陈云正草木皆兵的想,若是被他察觉谁泄露了蛛丝蚂迹,他绝对抽他的骨扒他的皮。
曼曼拿下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个又一个抚摸过他的手指,颓然叹气道:“就算你打着真心真情真爱的名义,做了伤害我的事,我也没有信心保证……”
“保证什么?”陈云正的手指被曼曼一一轻柔的抚过,竟然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袭了上来。
曼曼倒笑出来,反问道:“你心虚什么?你在担心什么?陈言直,如果你伤害过我,如果你能伤害到我,只能说我还愿意被你伤害。我没有信心保证我会不会原谅你,也没有信心会不会一直原谅下去,更没有信心在经过你有意无意的伤害之后,还能不能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陈云正不知在琢磨什么,半晌才松了松僵硬的有些发酸的手指头道:“曼曼,你别吓我。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不愿意伤害你。”
“是吗?”曼曼心不在焉的附和着,继续抚着他的手指,甚至还轻佻的在他的手背上吹了口气,眼见着他手臂上的寒毛都细细密密的乍起来,才道:“如果放开我才算不伤害呢?”
陈云正眼睛一瞪。
曼曼却抬手按住了他的唇,抢先说道:“比如,我们是两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猥,越想靠近,越是不免伤害,你怎么办?”
陈云正沉默而执着的瞪着曼曼,半晌竟然答不出一个字来。
他知道他自己魔障了,而这魔障的根源就是对曼曼强烈的占有欲。这似乎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他明明是想给她幸福,让她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但这个前提必须是她待在他身边才行,这幸福是他给的才行。
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曼曼不幸福不开心。可让他放开曼曼,他做不到,因为只有曼曼待在他身边,他也才能幸福、开心。
陈云正伸出手臂,拦腰困住曼曼,在她耳边喃喃:“曼曼,你也不会的,是不是?”不会离开他,不会不开心……
曼曼睡沉了,无意识的挣了挣。他勒的太紧,她不舒服。幸亏胸部没那么涨了,否则就凭他这无意识的拦胸一勒,她非得疼哭了不可。
陈云正对于添丁、添喜的去留并无异议。
曼曼问他要不要见她们最后一面,并嘱咐几句的时候,被陈云正凶狠的亲了一回,直到她呼吸不畅,连连求饶他才放过她,还气哼哼的道:“我早说把她俩撵走,是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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