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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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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曼转过身,望着灯光下华衣锦服,温文儒雅的陈云端,心底一片冰凉。她太天真了,以为陈云端是个正人君子呢,可他阳奉阴违,没把她送回去反倒带到这来,他想做什么?
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苏曼曼没有那么感觉过于良好,以为他对自己生了什么绮思,可越是这样她越害怕,因为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手缓缓的从门扇上滑下,苏曼曼克制着暗暗告诫自己:“别怕,别怕,千古艰难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曼曼半抬了脸,垂下眼睛道:“奴婢不知,还请大爷明示。”
陈云端就站在苏曼曼对面,瞧着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不由的嗤笑道:“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跑什么?”
曼曼心就是一抖。他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他知道了,又想做什么?是不是为了维护主子的尊严,便索性要杀她灭口?
说不怕死,但又有谁不怕死呢?曼曼可没想着乖乖受死,她摇摇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陈云端要是知道,那就说出来好了,她没看见就是没看见,就算有人质,这种事还能一分一寸,能说的清楚不成?
陈云端见曼曼不识时务,便沉了脸道:“你还不说?假山洞里的人是谁?”
啊?他知道?他竟然真的知道?
曼曼惊恐的抬起脸,道:“奴婢不知道,不是奴婢。”
陈云端倒扑嗤一声乐了,道:“我知道不是你,要是你,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的在这站着。”
曼曼打了个哆嗦,心里却在飞快的想:这么说,要么他也不知道假山里的人是谁,要么就是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大可告诉陈老爷,或者私下派人把假山里的男女掬出来。
曼曼轻吁了口气,可谁成想陈云端立刻又板起脸道:“大半夜的,你不在秋蕴居,却鬼鬼祟祟的和人在假山里相约,还敢包庇?说,奸夫是谁?”
奸,奸夫?
奸夫你妹啊。
假山里的确是奸夫不假,但,但是,但是不是她的奸夫好不好?
他怎么能栽赃陷害?
曼曼愤怒的道:“奴婢没有——”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来。她就是找个人,不小心冲撞了人家的好事,就算非视勿视非礼勿听吧,她到底也没看见什么,不至于长了针眼,可也不该报应到她身上,叫她替人背这个黑锅。
陈云端不信:“你还敢狡辩?说实话。”
他猛的上前一步,就捏住了曼曼的下巴。
男人在力气上永远大于女人,曼曼伸手去扳,就如蚾蜉撼树,哪里动得了分毫?疼的曼曼眼泪都掉下来了,道:“奴婢没有狡辩,奴婢真的只是路过,连进都没进,更没和人私下相约。”
陈云端冷笑一声,俯视着曼曼,道:“不做亏心事,你跑什么?”
他单凭借她跑就认定她跟人通奸,也太武断了吧?到这会曼曼已经确认陈云端压根不知道假山石洞里发生的事,他如此气势凌人,也不过是想当然耳,借此诈她罢了。
如果他真的怀疑,只怕当时就会派人去假山石洞里搜寻,把所谓的“奸夫”捆绑起来等候发落,又何必私下单独审讯自己?
曼曼气恼的道:“夜里独行,听到风吹草动,害怕是本能,我跑又如何?你要是不信,大可当场拿住奸夫做证据,又何必虚张声势,吓唬奴婢?难道说你威逼奴婢,拿到供词,便可致了奴婢的通奸之罪吗?”
曼曼还真没说错,陈云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一个小小的丫环,生死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压根没人去搜罗什么证据。只要陈云端认定了曼曼有罪,他连审都不必审,要不是顾及着处置了曼曼,陈云正会闹事,陈云端根本就不必把她带到这来。
怎么想是一回事,可被人指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陈云端不过是个普通人,他可没有宽宏大量到既往不咎的份上,听曼曼这么一说,脸色登时一变,下手的力道越重,除掉她的心思也就更盛:“苏曼曼,伶牙利齿也救不了你。”
曼曼的心就是一沉。她从陈云端的神情,从他下手的力道已经感觉到了他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决心。
人的求生本能是强大的,这一刻曼曼只想着活。她从前百般委曲求全,不过是想暂时靠着陈家这棵大树活着,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这棵大树所给她的威胁远远超过了给她的荫蔽。
曼曼想也不想的抬脚,狠狠的朝着陈云端的脚上踩去。
她的力道不算大,但胜在出奇不意,又因为太过急切,姿势远远超出寻常,原本抬脚的动作,竟直接顶到了陈云端的要害之处。
两下受到痛击,陈云端疼的变了脸色,手下一松,曼曼脱身而出,她就跟个苍蝇一样,明知道门是反锁的还是朝着门扑过去,大声喊道:“开门——来人啊——”
门板只轻微晃动了下,根本达不到曼曼想要的惊天动地的效果。她的眼睛里直冒火,要是手里有一把斧子就好了,她绝对会把这门扇劈开。要是她有一副神力也就罢了,不知道她细弱的手臂能不能抡起那酸枝木的圈椅。
她还只是在狂乱的发愁阶段呢,陈云端已经从疼痛中回过劲来,见她去撞门,又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当下便飞身朝她扑压过来。曼曼身小力弱,被他大力一冲,整个人就压在了门扇上。此时她顾不得能否脱身,只来得及凭借本能的驱使,惨然的一声尖叫:“啊——”
特么的陈云端,你还真是我的煞星,一次两次,你怎么竟拣一个地方下手?
脆弱的小包子压在门扇上,原本就瞧不出什么曲线,此时更是压的和门扇一样平,可那疼却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且持续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曼曼疼的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唰一下就淌了下来,更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淌。



第019章、警告

陈云端一朝得手,不由得暗自惭愧。说到底,苏曼曼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刚才不过是她出奇不意才袭中自己,实在是没必要如临大敌。
可是她叫的也太惨绝人寰了。
他不过是扑住了她而已,又不是要强暴她……呃,陈云端察觉心思异动,忙深吸两口气把这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
等到他粗鲁的把苏曼曼揪过来,就见曼曼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脸上全是眼泪,滚烫滚烫的,还在跟解冻的小河一样欢乐的流淌。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僵硬的跟个铁块一样,佝偻着腰,怎么也拉扯不开。
这……他仔细打量曼曼的额头、鼻子、下巴,都好好的,没有一点磕破磕青的印迹,她怎么就能疼成这样?
但陈云端直觉曼曼不是装的。一时间竟有些无措和愧疚在里边,便放开手,道:“你磕到哪儿了?我,我去找点伤药……”
曼曼很想用眼神杀死他,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抬眼间泪眼汪汪,就跟个委屈的小猫一样,目光里满是委屈和可怜,哪儿有一点杀伤力?
落在陈云端的眼里,就像被小猫尖却不利的爪子在心头挠了一把,那个酥、那个麻、那个痒,真是说都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寒毛孔都乍开了,竟是说不出来的舒适。
曼曼犹不自知,气恼的道:“不用。”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等她受伤了再给她上药,他是施虐狂她还不是受虐体质呢。曼曼伸手想抚胸,可是才触到就疼的呲牙咧嘴,眼泪又唰唰的流下来了。
陈云端的视线也落到她胸前那微微起伏的小包子上,还什么都没做呢,脸先涨的血红。
曼曼尽量深呼深吸,半晌才勉强忍下了这份疼,道:“奴婢是来寻院子里的小丫头的,一时不察走迷了路,听见有动静,以为是鬼,这才慌不择路的瞎跑才冲撞了老爷和大爷。事情就是如此,恳请大爷高抬贵手,放奴婢回去。”
陈云端喝斥她:“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再敢胡说,我这就把你扔到水里去。”
曼曼梗梗着脖子要说话,可到底从陈云端这话里听出来点色厉内荏的意味来。她暂时还没想玉石俱焚,只要陈云端能放她一条生路,她不介意再装怂,因此曼曼缩了缩头,紧抿住嘴,一个字都不敢乱说了。
陈云端紧抿着唇,锐利的视线在曼曼上刮了好几遍,才道:“你刚才说的话可当真?”
曼曼有些心虚。可这会爆出实情来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当下只得硬着头皮道:“真心可鉴日月。”
陈云端嗤笑一声,道:“最好如此,今天的事就当给你提个醒,你要是敢做对不起言直的事来,我一时三刻就把你沉塘。”
曼曼愣怔了一刻,才恍然言直是陈云正的字,忙又是澄清又是表白,赌咒发誓自己从前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背叛陈云正。
脑子里却一片狼烟,似有万头草泥马狂掠而过。
假山石洞里的女子,消失不见的咏芳……这其中,不会,那么凑巧就是她刚才龌龊的想法吧?一旦事情暴露……
曼曼不是卫道士,也不是愚忠愚孝的真奴才,如果真是咏芳,她也不觉得咏芳就有多十恶不赦。人往高处走,这无可指摘和挑剔,换成任何一个有追求的通房,也都愿意跟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挑中三爷陈云方,其实也无可厚非,一来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陈云正的女人,再来,除了目前名不正言不顺之外,咏芳也没有妨害到任何人的利益。
但陈云端、陈云正,及陈老爷陈夫人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一旦咏芳被暴露出来,她只有一个下场:死。
两个字:惨死。
再多几个字:悲剧的惨死。
那么,她到底要不要说呢?
曼曼在这做着天人交战,陈云端却早就回了神,问曼曼:“你会认字,还会写字,谁教你的?”
曼曼后脊梁骨一冷,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一根极细极冷的金属丝给串了起来,只需要抽着头一拎,她就得被大卸八块。
因此曼曼不敢撒谎,却也不敢实话实说,只道:“从前,看爹写过,又跟着六少爷在学堂里,听过……”
陈云端点点头,难得的夸了一句:“你倒伶俐。”
曼曼松了口心,暗自庆幸总算过关了,不想陈云端又来一句:“人聪明是好事,只是别聪明的过了头,反被聪明误。”
曼曼在心里撇撇嘴,心道:这世道就是这样,只许主子聪明,奴才只要懂事肯干就好,最好是个得用的不长脑子的机器,否则主子用着也是不安心的。他难道就不明白,他和那些奴才是一样的人么?
不过曼曼还是很受教的应了一声“是”。聪明不是摆在表面上的,像她才进府就成了出头鸟,那可真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以后她会注意尽量别耍小聪明。
陈云端叫开了门,丢给曼曼一句“好好反省吧”,径自扬长而去。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好端端的,不过是来找咏芳,她倒被关起来了。
曼曼抓抓头发,无声的叹了口气,在这书房里四下打量了一番,到底没敢乱翻乱动。灯罩里的灯越来越暗,曼曼瞧了一眼,估计点不了多久了。
好在这书房里有张软榻,想来是供陈云端平日里歇的。曼曼委委屈屈的挨着榻边躺下,既担心会突然被人叫起来骂她不识抬举,竟敢弄脏了陈云端的榻,又疑心这榻是不是干净,也没敢动榻上的被褥,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闭着眼睛养神。
可刚才小书房里又是女人的尖叫,又是女人被捂住嘴的嗯啊之声,有心人早就悄悄的进了李氏的屋子。一番耳语之后,李氏温婉秀丽的面庞上现出了一点难以置信的惊讶和伤感,半晌,才抬手叫小丫头下去,叫身边的陪嫁丫头茶浓:“你去——”才说了两个字,就觉得心口堵的疼,声音都是嘶哑的,半晌才凄然一笑,道:“你去把春纤叫来。”



第020章、心虚

假山石洞里的男女一身汗淋淋的,终于分开了。
起身穿衣系腰带的陈云方收拾好了,才斜一眼还躺在大石头上软的跟一团面似的咏芳道:“明天还是这个时辰,你到清凉居来。”
咏芳赤着身子,两腿酸疼,压根都站不起来,可听到这话,脸上却是一红,小腹又是一抽,残留在身体里的余韵似乎又有激荡之势,她咬着唇,柔柔的低声道:“能蒙三爷宠幸,奴婢已经是三生有幸,此生再不敢奢求……”
没奢求?也就是说打从今儿起便要翻脸不认人了?
陈云方嗤笑一声,走过来一把就把她拎了起来,照着她那红艳艳的唇好一番蹂躏,才道:“怎么,还没穿上衣服呢就想跟爷算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就这么个小贱蹄子也敢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也太嫩了点吧。
他早就看透了她心有所求,不过是捺着性子跟她玩猫逮老鼠的游戏,这些日子没少在她身上倾注心力,要不是看在她还是雏儿的份上,那里又紧又暖又销魂,他早甩手走了。
不过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怎么说收买人心的时间也花了这许多,怎么可能玩一次就放手?
她也不想想她自己算老几。就凭这么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陪他几次,就想贴到他身上当个姨娘,也太便宜她了。
因此陈云方泄愤一样大手抓住咏芳前胸的两处小凸起,用食指和中指连捏再挠,很快就听见了咏芳呻吟般的喘息。
咏芳的小腹一阵阵的紧抽,原本最私密的地方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刚刚明明已经被作弄的狼籍不堪了,可这会被陈云方一撩拨,又开始空虚起来。她双眼朦胧,隐含水雾,求乞的望着陈云方,半是低泣半是哽咽的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害怕……”
她怕早晚有一天这事会暴出来,她顶着六爷的通房的名声,却跟三爷暗通款曲,若真的吵嚷出来,陈云方倒没什么,只怕她自己就要死无全尸了。
她原本是想着,等到陈云方跟太太求了情,把自己要过去之后再成就好事,可是他等不得,她抗拒不了,只好牺牲自己成全他。
初时的疼痛,过程中的担惊后怕,以至于现在的无措,陈云方虽然看似不舍,可骨子里的冷漠却让咏芳有些担心他未必会向太太要了自己。
那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是三爷的人了,这辈子除了指望他,她还能指望谁?咏芳忽然觉得绝望,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陈云方面上掠过一抹羞恼,色厉内荏的道:“你怕什么?”
咏芳从石头上挣扎起来,软软的跪着,低垂着头道:“奴婢怕,怕不能长久的服侍三爷。”
“哼。”陈云方哼了一声,心道:到底还是说了实话。她图的不就是长久的留在自己身边吗?因此邪笑着拧了她的脸一把,道:“这你怕什么?天长日久,你和爷有的是时间。今天,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
咏芳含着泪笑道:“三爷竟打趣奴婢,奴婢是怕,怕早晚太太和老爷知道了,到时候——”
到时候会怎么样,陈云方自然明白。他便怒斥道:“你操这些闲心做什么?”
“奴婢——”咏芳垂下头,心头掠过一阵茫然。
陈云方看了她一眼,不由得一阵烦躁,哼哼了两声道:“还不赶紧回去,赖在这是想等人抓着你我,好成就你的小心思么?”
咏芳一个激灵,忽然想起自己今日过了午时就一直在外面,这会儿六爷早回来了,若是问起来,自己该怎么圆谎?
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道:“奴婢哪敢有什么心思,若非要说有,也不过是想跟着三爷——”
好话谁都爱听,陈云方料想咏芳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换了平素温和的面孔,道:“你知趣些,爷自然偏疼你,你只管把我服侍好了,至于别的事,你不用管,早晚有你的好处。我知道你想到清凉居来,这是迟早的事,只要你乖乖的——”
见陈云方并不是没有一点算计,咏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含着泪嫣然一笑,道:“是,奴婢谨遵三爷的吩咐。”
陈云方见她如微雨中的杏花,粉嫩娇媚,尤其这含泪一笑,更是姿容妖娆,不由的绮思又起,只是天色越晚,再不回去,园子该落钥了,只得抓过咏芳来胡乱揉搓一通,亲的她娇喘微微,这才放手。
将放在一边的灯笼拾起来,胡乱的塞到咏芳手里,粗鲁的道:“快回去吧。”
听了一时,见咏芳没了声息,料想外面没人,这才又整了整衣襟,施施然出了假山石洞,自回清凉居。
咏芳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撞见,一路小跑,倒也没遇见人,眼看着秋蕴居到了,这才停下来,仔细的又梳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整理了一下衣裳,确认没有破绽了,这才伸手敲门。
守门的婆子从耳房里出来,笑道:“咦,咏芳姑娘回来了?”一头说,一头往她身后看,见只有她一个,便奇怪的道:“曼曼姑娘呢?”
咏芳心虚,不愿意多耽搁,也不愿意跟她们多说话,只答了一句“不知道”,侧身就往里走。
婆子碰了一鼻子灰,不由的讪讪道:“都是一样的身份,傲气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曼曼姑娘好心好意的去找,她不领情不说,连问一声都欠奉,真是没良心。”
前面的咏芳步子踉跄了一下,迅速回头,眼睛里就闪烁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她忽然折回来,厉声责问这婆子:“你刚才在说什么?”
婆子被出奇不意的吓了一个哆嗦,回过神来,不满意的道:“咏芳姑娘,老婆子好歹在这院子里待了好几年了,您才来多长日子?就算老婆子身份低贱,可是曼曼姑娘和您是一般的吧?您慢怠老婆子,老婆子没有怨言,可这深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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