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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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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棍与肉体噼噼啪啪的接触声中,他听见父亲的声音有些飘渺,有些遥远:“那贱人现在在哪儿?”
陈云正翘起唇角,无声的冷笑。
是啊,苏曼曼。他那么愤怒,是气自己,可他更恨的是苏曼曼。不是苏曼曼,自己就还是他听话的儿子,不是苏曼曼,他也不会损失巨大,还丢了颜面。
可不是苏曼曼,自己会是什么样?没有苏曼曼,自己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没了苏曼曼,他就真的可以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然后依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和和乐乐的一家团圆?
如果苏曼曼不是苏曼曼呢?她是门当户对的哪家小姐,老爹还会这么震怒吗?
现在陈云正只庆幸,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他没有坚持要把曼曼带回来。可他现在又无比的担心,不知道苏曼曼是不是信守承诺,还待在那个小客栈里。
应该不会。她就是个又胆小又怎么又怕死又奸诈的小女人,那么灵敏的嗅到了危险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坐等受死。
只希望她已经跑了,最好跑的远远的……
陈老爷再一次逼问:“那贱人现下在哪儿?你如果说了,我就叫人停了你的家法……”
威逼利诱,好像人也不是万能的吗?用来用去,就这么两种手段。
小厮停了家法,陈云正垂头动了动嘴唇。小厮靠近,道:“六爷您说什么?”
陈云正复又喃喃了一句,这回声音大了点,已经动用了他所剩无几的全部力气,疼的他冷汗涔涔,浑身抽搐:“她活,我活,她死,我死!”
小厮吓的一个后仰,人就坐到了地上,这话他是不敢回的,只怯怯的看向陈老爷。不用他回,陈老爷也听清了,气的伸手点了点陈云正,道:“畜牲,执迷不悟、不思悔改的畜牲。有儿若此,不如没有,来人,给我接着狠狠的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出她来?你既愿意和她一起死,那我就先打死你,再让她来给你陪葬……狠狠给我打,打死为止。”
第115章、明白
陈云正倒清醒了。
他不想死,也不想让曼曼死。什么生同衾,死同穴,那都是屁话。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死了无知无觉,埋在一起又有什么乐趣?
况且看着自家老爹这个怨毒又愤恨的劲头,只怕就算是自己和曼曼都死了,他也绝对做得出来把两人埋的一南一北,永生永世都不得相见的事。
他从前小,离不开陈家,又觉得父母对他宠爱有加,谁会想着离开家离开父母展翅独飞?可现在,他想清楚了,既然家里容不得他和曼曼,他大可以带着曼曼离开。
远走高飞,其实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总好过毫无意义的被老爹打死。
陈云正喊了一声“等—等—”。
陈老爷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竟然敢威胁他,真是反了这小子了。他以为自己真不敢打死他吗?到底是怕死的,他就不信,为了这么一个贱丫头,他真的不顾父母,不顾惜他自己的性命。
陈云正道:“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否则,死不瞑目……
陈老爷冷笑道:“我看你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还为什么?忠孝义悌,你不懂吗?还用我再一条条给你讲?你可以玩女人,玩多少个都行,只要你老爹我付得起这个代价,但绝对不允许你为了一个低贱的丫头把所有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你早就触犯了我的忌讳,再而三的警告你都没往心里去,所以才敢像现在这样跟我叫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你怎么敢把自己的生死和那丫头的生死绑在一起?我一定会先于你找到他,我宁情愿你死也绝对愿意看到你在她的蛊惑下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
明白了。
陈云正深刻的领会了“不可调和”这四个字。老爹解释的很清楚,他要是像三哥对待后院那一群女人那样玩弄苏曼曼,老爹不会有任何意见。可独独他对苏曼曼是认真的,认真到为了她上进、改变,认真到为了她想要只衷情于她一人,认真为了她想要忽视等级差别娶她。
老爹说的没错,他把所有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苏曼曼一人身上。
说起来还要谢谢老爹,不是他一朝醍醐灌顶,连他自己都没明白他对苏曼曼是个什么样的感情,而苏曼曼对于他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他也就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初衷。
他并不喜欢,甚至不赞同大哥和大嫂之间的虚情假意。就像两个假人,戴着厚重的面具,言语之间尽是客套客气,虽是笑着,说着亲热的话儿,可每个字里都是猜疑和心机。他们之间还有许多个面目乏味的妾室、姨娘、通房夹于其中,各个也都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有人是坏人,但也没有人是好人,每个人都有可怜之处,每个人也都有可爱的地方,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只有一个意义,只有一种近乎相同的活着的方式:那一群女人都只为了陈云端活着。
陈云正更不屑于陈云方对女人的态度。
那是亵玩。
像是对待宠物一样,剪掉她们的爪牙,剪断她们的翅膀,剪掉她们的希望,却又不是全部,而是留着那么一点点,既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又能使尽全力,在最大范围内互相厮杀。
在陈云方的眼里,那些个女人都不是女人,不管多漂亮不管多柔媚,于他来说只有一个功用:玩物,做他床上、身下的玩物。
死了或是伤了,来了或是去了,对他又有什么影响?
也正因为此,他可以依然故我,不会受到谁的改变,他始终是那个桀骜不驯的陈家三爷。
陈云正也不太欣赏父母的相处方式。
父亲是个传统的男人,其实陈云端就是他的翻版。陈云正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大哥就活脱是另一个父亲。
陈云正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妻子,想要什么要的夫妻相处模式,但他知道他不想要父兄们的生活方式。
唯一能带给他不同感受、能让他不断改变,能带给他诸多希望的是苏曼曼。可就因为这,竟让她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没天理啊。
陈云正没再坚持。
在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之后,他迅速有了决断,身心一放松,那股支撑着他清醒的气息顿时泄了个干净。在小厮不忍看的重刑之下,他如愿以偿的昏死了过去。
小厮们不敢再动手,吓的松手的松手,扔棍子的扔棍子,都无措的望着陈老爷做决断。陈老爷看着背上、臀上血染透衣的陈云正,只觉得气血翻涌:他是又气又疼,又怒又恨。这小子竟能坚持这么久都不求饶。
从前他是最怕疼的,往往还没等藤条往身上抽呢他就开始鬼哭狼嚎,甚至不惜用种办法叫人去给夫人送信。
谁都知道太太宠这个最小的最聪明最伶俐最可爱的儿子,断然不会允许他动手。
可今天他却硬是一声不吭的死撑着,倒把他架起来下不来台。
就是这会儿,也依然没有台阶下,陈老爷哼了一声,道:“让他自生自灭吧。”转身拂袖而去。
陈云正再度醒转是三天后。
还没睁开眼便先听见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
他心头猛跳,还以为是曼曼。一时间竟急出一身冷汗来,她不会是这么蠢竟然自投罗网了吧?还是说没来得及逃被父亲派人抓回来了?
不过一想又不对,就算真是曼曼,爹娘也不可能叫她来守着自己。
他一时竟差点跳起来。要不是背上、臀上疼痛难忍,他几乎就蹦下床了。可就这么微微一动,疼的他冷汗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唇齿间也流泄出来了痛苦的呻吟。
就这时,才听出来是母亲陈夫人的声音:“老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把小六儿打成这样,这都烧了三天了,再不醒,大夫说怕是醒不过来了?他怎么就这么狠心……”
陈云正听着母亲的絮叨,竟然觉得心里很安慰,喃喃的叫了一声“娘”。陈夫人倒怔了半晌才哎了一声,随即哭的更厉害了,抓着陈云正的手,语无伦次的道:“小六儿,是你在叫我吗?真的是你在叫我?你真的醒了?”
典型的慈母,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只知道哭,一通忙乱之后,反倒弄的陈云正皱眉呼痛。还是陈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们忙出言提醒,这才又是请大夫又是端药递水喂饭。
陈云正像小时候一样又是撒娇又是委屈,倒是搓弄的陈夫人又急又忧又恨又伤。他这一醒,喝了药又将养了十来天,伤口开始结疤,人也总算慢慢恢复了精神气。
陈老爷一直没来看过陈云正。
陈夫人跟他哭了两回,也只得不了了之。陈家丢脸是事实,陈云正胡闹也是事实,迟家、祁家都不太满意更是事实。
陈云正稍好一些就缠着陈夫人要回陈洲府。他忙着曼曼,这么长的时间,她只身一人,藏没处藏,躲没处躲,谋生更难,还有自己老爹穷凶极恶的要捉她回来,陈云正是心急如焚。
可一向纵容宠溺他的陈夫人只是叹气,道:“你别傻了,你爹不会让你走的。”
陈云正惊讶道:“来年八月我要参加会试,待在家里怎么成?”
陈夫人眼睛一瞪,道:“你还知道要考试?谁让你这么胡闹?除非你现在就把那贱丫头交出来……”
陈云正心里就咯噔一声,他原本打算从母亲这里下手的,不敢奢求让她接受曼曼,起码能够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行啊。
可现下看来,这个愿望也要落空了。
陈云正耍赖道:“娘啊,不过一个丫头而已,再说她原本就是我的人,你和爹干吗要耿耿于怀的?还有,为什么要把她给三哥,你们都不爱我了,你们非要帮着三哥抢我的人……我不干。”
陈夫人用力的指点着陈云正的脑袋道:“千不该万不该,当初我就不该把那丫头送到你这,你瞅瞅你,就这么几年,你都鬼迷心窍成什么样了……我绝不允许你为了她再做出什么更荒谬的事来,这件事没的商量。”
长篇累牍的抱怨指责,陈云正都听腻了。他面上不在乎,心里却在冷冷的笑: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正常,唯独他一个人正常,反倒成了旁人眼里的疯子。
陈云正颓然的躺下,眼睛直瞅着帐顶,不耐烦的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横竖我和她已经圆房了。说不定还怀了我的骨肉……你们若是不顾惜我,只管对她痛下杀手。既然你们不乐意我去陈洲府,那就算了,我也不稀罕读劳什子八股文……”
陈夫人默了默,劝道:“小六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现在瞧着她好,等过几年她失了颜色,你却正当年,那时就瞧出不妥来了。”
陈云正道:“以后?不确定的以后谁管?我只管现在。总之我要苏曼曼,我就要她一个。”
陈夫人见他拗脾气上来,只得咬牙发狠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爹说了,叫你在家里读书,等到给你三哥完了婚事,过了年,再着人送你去陈洲府。”
这是变相的软禁了吧?既想让他高中,又不想顺了他的心意,说到底不过是让他为他们所用,做他们得心应手,予取予求的棋子罢了。
第116章、羡慕
陈云正冷笑道:“你们当然可以锁得住我的人,却管不住我的心,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偏不。先前读书上进,是我自己愿意的,现下不思进取,也是我自己选的。横竖再不成器的儿子在你们眼里都是听话乖顺的好儿子,我又何必为难自己,走这么一条荆棘路?”
陈夫人不由的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不打算考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你,你爹要是知道,他指定打死你,你为了一个女人,竟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还说她不是狐媚子,这都已经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了,还想怎么着?……”
陈云正将头一扭,只留给陈夫人一个背影,冰冷的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说。被陈夫人说的烦了,将枕头往头上一蒙,来了个闭目塞听。
陈夫人气的恨恨的连说了几个“你”,见他不为所动,只得站起身来道:“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以后你爹或是打或是杀,都由得他吧。”
陈云正忽然就生出无限的委屈来,可到底那句话没再往外喷。明知道就是这么个理儿,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何必含冤带屈的嚷出来?
他现在真的怀疑,父母对他是不是真的宠爱了。就为了一个曼曼,连母亲都说出听凭父亲或打或杀的狠话来。到底自己有多大逆不道?
说实话,他刚才的话不是赌气,而是真的。从前读书上进,有大半的原因是为了让自己尽快长大、成熟,有本事有能力,可以庇护曼曼,可现在,他真的很怀疑。
曼曼有一句话,说他爬的越高,他越身不由己。
他虽没到那个地步,可已经隐隐的窥见了这个苗头。
有的人苦读一辈子,两鬓斑白,也不过就是个秀才。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能考中秀才的,实属凤毛麟角,但也不是说没有,这样的人也不过就两个结局,要么还是一辈子惨淡淡只是个秀才,要么就是一步步院试、殿试考下去,博得功名。
对于陈家来说,不管他现在是个什么结果,对于陈家已经是无比荣耀的事。但相较于陈老爷的野心,自然是希望陈云正能够继续考下去,这样才能替陈家赚来更大的利益和名声。
到了那时,他的婚事就更由不得自己做主了。这也是此次他虽然胡闹坏了与祁家的婚约,却并不是引起父亲动怒的最大原因。祁家这么肯听话,也是因为如果陈云正再次高中,祁家是配不上陈家的。都是生意场上的精明人,与其让自己的女儿高嫁,要仰人鼻息,艰难的苟活,还不如就此事下个台阶,许给条件相差无几的陈家三爷做个平妻。
陈夫人满腹心事,把陈云正的言行跟陈老爷一一说了,叹气道:“老爷,小六儿原本就是个倔的,若是他真的灰心丧气起来,岂不是白白耽误了大好前程?”
陈老爷沉吟着道:“他敢?要是他再执迷不悟,我非打死他不可。”
尽管知道陈老爷不过是口中说说狠话罢了,陈夫人还是疼的掉下泪来:“老爷,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兴不起什么大风浪,小六儿也不过是孩子心性,真的到手了,时间一长未必还会这么迷恋,不如……”
陈老爷怒气勃发:“不如什么?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平日里惯的,否则他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今天敢抢哥哥的女人,明天就敢卖家卖爹娘老子……再顺着他的意思,你是想家败人亡吗?”
陈夫人不敢再为陈云正辩解了,眼泪都吓的含在眼眶里,只喃喃的道:“小六儿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孩子……”
其实陈夫人清楚陈老爷不是真这么想的,陈老爷也清楚陈夫人说的是对的。
但就算两个人是夫妻,也是分别不同的两个人。尽管是他们共同的儿子,但他们也有各自的尊严。
陈老爷的威严不容挑衅,那么他说的气话也好,浑话都是真理,不容辩驳。陈夫人只得承受他的怒气,低声下气的做着无原则的退让。
陈老爷皱起浓眉:不过一个女人,越是不让他得到,陈云正就越迷恋,越是外界压力大,他就反抗的越厉害。要不……
一想到这个“不如”、“要不”,他就老大的恼火。就算他想把苏曼曼扒光了打包送给令他脑仁疼的小儿子,也得先把苏曼曼找到才成。
可她就跟一滴水一样,阳光一出来,她便消失不见了,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派了那么多人手,也拷打了白术和白莪,明明说她就跟陈云正一直待在悦来客栈,可都把这客栈搜了不下几十遍,掘地三尺了也没找到苏曼曼的一根头发。
这样的挫败,让陈老爷无比的愤怒。两个小毛孩子把他这老家雀给耍了,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尤其这个时候,陈夫人还要发妇人的仁心善念,在他耳边泄他的斗志,更让他愤怒。他做父亲的权威绝对不能被挑战,就算是用打的也要让儿子记住他是不可违抗的,自己要让他做的事,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必须做到。
陈云正果然被软禁了。
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留下浅粉的印迹。替他上药的莲妈妈不住的叹气,有些惋惜的道:“恐怕要落下疤痕了……怪可惜的。”
伤在后背和臀部,当时打的血肉模糊,好在没伤到筋骨。陈云正烧的一塌糊涂,再顾忌再不愿意,可是人事不知,也耐何不得,一直都是莲妈妈替他上的药。
被人看的次数多了,陈云正也就习惯了。莲妈妈语气里的惋惜和心疼他听的真真的,却还是一把将衣服扯下来穿好了,不在意的笑道:“留疤就留疤吧,我又不靠这一身肉吃饭。”
莲妈妈倒笑出来,道:“六爷还真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口无遮拦的。”
陈云正呵呵的笑了两声,没什么情绪的道:“我又不是女人,留疤有什么妨碍?”
莲妈妈一边收拾药瓶,一边道:“不是老奴托大,可还是要说六爷两句。六爷也大了,人又那么聪明,看事又看的比谁都透,何苦跟老爷太太对着干?老爷太太伤心不说,您也落不到好……”
陈云正躺平了,道:“妈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可这话不该对我说,我打从开始就不知道我到底哪做错了。曼曼不是我的人吗?怎么我离开家三年不到,转眼爹娘就把她指给了三哥?就算我用的手段不怎么光明正大,但我还赔给三哥一个女人了呢,为什么你们都指责我行事过分?”
他烦躁的摆手,道:“算了,没什么可说的。”
陈云正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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