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丫鬟生存手册-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芷附和道:“哪能呢,三爷肯照顾他们的生意,那是他们的福气。再说了,老爷和大爷也不可能看着三爷这样就束手不管的。”
陈云方冷笑一声道:“这才一个月呢,我就入不敷出,熬不住了要跟老爷求救,让大哥和六弟怎么看?”他比不上大哥也就罢了,总不能连小六儿都比不上。想到这他问白芷:“秋蕴居那边怎么样?”
白芷有些犹豫,低头道:“小的听说,秋蕴居这一个月的总开销才二十两。”
“什么?怎么可能才二十两?”陈云方喊出来了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可随即恨恨的道:“秋蕴居一共就那么几个人,能花二十两就不错了……”
清凉居光通房丫头就五个,一个月的钗环首饰脂粉钱就不计其数,更何况他为了博美人一笑,大手笔替她们每人都做了一身衣服。又因为转眼就是初冬,她们又磨着一人做了一件斗蓬。初时觉得不过几两、十几两都是小数目,可这一笔笔加起来,竟过了百两了。
这还不算他平时在外交友时在酒楼、青楼、古董铺子里的开销。
白芷道:“可不是,六爷又小,平日除了学堂就是秋蕴居,又不用在外面交朋结友,可不花销就小么。老爷应该心中也有数,否则也不会特意给六爷用度减半了。”
光减半有什么用?照现在的花钱速度,就是一个月五百两也不够自己花。陈云方沉吟了一会儿,道:“罢罢,不跟他们比。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剩下的银子我自去想办法。”
陈云方咬牙不肯向陈老爷低头,只在手头十分拮据时婉转向陈云端借了二百两。
陈老爷虽然面上装着不闻不问,可陈云方和陈云正这两个院子里的异动,他都是知晓的,听着底下的掌柜报了这两个院子里的花销,他捋着胡子呵呵笑了,朝着一旁的陈云端道:“你怎么看?”
陈云端不愿意偏谁向谁,尽量公正的道:“三弟大了,要结交朋友,难免花销要大些,这也无可厚非。不过六弟知道开源节流,筹谋算计,将日子过的舒舒服服,于他来说也已经是超出想像之外的能干了。”
陈老爷点点头,颇有些感慨的道:“你说的不错,都大了,各有各的本事……好,好,好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然们是越有本事越好,我何必插手干预。去跟各店铺的管事们打个招呼,小三儿的帐只管跟他自己讨,跟府里没关系。”
他这一句不插手,算是彻底断了陈云方的求助之路,陈云方自是不知,陈云端也不会多嘴,只是不免私下替三弟担忧。
第071章、治病
陈云正天真不解世事,曼曼安静不理世事,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个多月,转眼已是隆冬。
这已经不是第一场雪了,琉璃一般的世界晶莹剔透,看过去就似身在里晶莹之中,已经化身为其中一片雪花一样,既觉得清冷,又觉得澄静。
陈云正一掀帘子,就看见曼曼穿着家常棉衣,站在窗前看雪发呆。他呵了下手,笑道:“在这隔窗看雪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外面看?要不堆个雪人也成?”
曼曼一回头,也笑道:“今儿回来的倒早?奴婢就是在这瞧瞧罢了,懒得出去,呵气成冰,怪冷的。”
说着忙上前替他清理斗篷上的积雪,又忙着给他找衣服、换鞋,斟上热茶,拿出烘温着的糕点。
陈云正早就习惯了琐事亲力亲为。毕竟身边只有曼曼一个,只依靠着她,他就只能百无聊赖的等,自己受罪不说,也毫无趣味。
习惯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自己做比旁人服侍还要更自然更舒服些。
陈云正自己换了鞋,便去洗手,嘲笑曼曼道:“你就是矫情,又想要,又不想要,真不知要拿你怎么才好。”
曼曼也不恼,坦承道:“奴婢怕冷么。”
一提起这个,陈云正想起来了:“我前几天跟大哥打过招呼了,横竖大嫂临产就是这几天,等到那边忙完了,叫相熟的程大夫给你把把脉。”
“奴婢没病没灾的,把脉做什么?”曼曼不以为然。
陈云正却瞪着她足足看了半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问:“你过了年多大了?”
曼曼不解的道:“十四了。”
陈云正看她还一副懵懂的模样,不由的叹气道:“真跟你掰扯不清,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总之这事你别管,听我的就是了。”
等到他一转身,曼曼见他耳根有些可疑的泛了红,嘴里还轻声嘀咕:“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被一个自己轻视了许久的小屁孩儿给轻视了,曼曼老脸实在挂不住,便道:“六爷在说什么?奴婢哪里傻了?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
她一向都做的很不错了,他还要嫌弃?换成是他,也未必做的就比她好吧?
她索性跑到陈云正身前,仰起脸——曼曼忽然有些恐慌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高不长了,此时竟然还要仰脸看陈云正?
也不过就几个月,他竟又蹿了一截,原本和她差不多高,现在却比她高出半头了。
陈云正看着曼曼那张巴掌大却精致的小脸,得意的翘唇一笑,道:“你还别不服,说你傻你就是傻。”见曼曼一副不问到答案便不罢休的架势,便不再跟她绕圈子,反问曼曼:“你们这一众人里,是不是咏芳最小?”
曼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到咏芳头上,但还是老实的答道:“是,除了她,便是奴婢最小了。”
陈云正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问:“女孩儿家不都是十二三岁便有初潮了么,你呢?”
曼曼如同被雷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她还以为陈云正提到咏芳,是有别的意思呢?谁知竟扯到自己身上了,还是这样难堪的私人话题,而且他还一副大人的模样。
到底谁才是大人谁才是孩子啊?
曼曼虽说不至于窘的钻进地洞里,可到底还是有点禁不住,可随即想到,这的确是个问题。她的确已经够年龄了,初潮迟迟不来,到底只是时间的早晚还是她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
陈云正看曼曼一副呆头鹅的模样,拔脚便走,只丢下一句话:“听我的,你别管。”就知道她也不过是看着精明罢了,其实看着都不精明,真不知道她要是不在这儿而是在别处,跟那些都是心眼子的女人在一起能活多久。
曼曼没再坚持,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她和陈云正探讨的话题。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心理上很尴尬。一方面她始终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主仆中去,一方面她始终把陈云正当成孩子,也因此常常忽略了其实他们两个男女有别。
所以她对他只有最简单的照顾之情,以及看孩子时的纵容,因此很多事很多话,她都是有意的拉低自己去适应他,也就不可能把他的话看的太过重要,也从没期望过他会兑现什么。
可眼瞅着陈云正越来越大,不仅身量比她都要高了,而且他的思想在顺应着他的生活步调而进步,就越发显得她幼稚起来。
他还毫不掩饰对她的维护和宠溺,这让曼曼觉得极为诡异,再这样下去,如果他真的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主子和通房丫头,那个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她现在装包子,假装她和他两小无猜,真到了那个时候,难道她还能推拒不成?可若这个时候申明她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点觊觎之心,他会懂么?
曼曼想不出来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不管她怎么打量陈云正,始终觉得这是她亲自带大的孩子,孩子!她是他的保姆,阿姨,怎么可能和孩子探讨她和他之间有可能的男女感情问题?
可他不当他自己是孩子,他有着越来越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而他也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保护了她,这是不容置颖的事实。
两人感情、态度、身份上的不对等,让曼曼没法坦诚的向陈云正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许,她不该这么纵容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无间,是时候渐渐和他疏远,并在适当的时候表明她真的没打算留在陈府做他的通房。
陈云正留意到了曼曼打量、审视自己的视线。他虽然面上装的不在乎,可心里也是有点羞窘的。这个时候他便想到,身边有个知事的老妈妈的好处了,这种话题,应该是老妈妈们的责任。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学堂里的堂兄弟很多,年纪参差不齐,比他稍大两三岁的堂兄们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大有人在,平时私下里没少炫耀身边的女人等等,他听过一两耳朵,自己又聪明,结合着咏芳有孕在身的事,多少也懂了些女人的隐秘。也是他关注曼曼,否则也不会无师自通明白这么多了。
腊月二十二,大奶奶李氏平安诞下一女,陈老爷和陈夫人虽然失望,但毕竟是长房嫡女,欢喜之情溢于言情,由陈老爷亲自取名瑞姐儿。
陈云正亲自过到清雪院道喜,回来时顺手就把程大夫请了过来。程大夫还只当陈云正有什么问题,心下暗自犹豫,他最擅长的是妇人千金方,虽说普通小病也能看,但毕竟术业有专攻,陈云正请错了人吧,自己要不要提醒他呢?
等到进了秋蕴居,陈云正衣服都没换,就叫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过来,请他诊治,程大夫才明白,原来病人不是陈云正。
瞧这丫头打扮,也就是个丫头而已,没想到陈云正竟会如此重视。程大夫长年在深宅大院行走,深知主人家的秘辛是不容他过问和打听的,因此眼观鼻、鼻问心,端正医家严肃的态度,给曼曼把脉。
曼曼在一旁示意陈云正回避一下,他却朝她皱眉瞪眼,意思是别有心旁鹜。曼曼没法,只得别了头不去看他,就当他是个会喘气的木头桩子吧。
程大夫号了一回脉,又让曼曼换了只手。看他那端凝肃然的模样,原本不在意的曼曼心也有点跳,不由自主的就问了一句:“先生,我的身体,没什么要紧的吧?”
程大夫微微抚了抚胡子,深沉而玄妙的嗯了一声,微阖着眼没说话。曼曼恨死了这种故作高深,从古到今,医都都一样,不是卖弄书袋,就是危言耸听,推卸责任,总之没有谁会真正给病者一个肯定的结论或是答复,就更别说能不能治病的承诺了。
陈云正走过来,悄悄的握住了曼曼的另一只手,朝着她点点头,无声的道:“别怕。”
曼曼打了个哆嗦,什么时候她落魄到要让这小屁孩儿安慰的地步了?她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却被陈云正用力的攥住。
当着外人,曼曼不想闹的太难看,瞪了他几眼,见陈云正不为所动,一脸认真的看着程大夫,她也没法了,只好任他握着。
程大夫诊完脉,这才收了小瓷枕,阖上药箱,道:“姑娘气血平和,脉搏稳健有力,没什么大碍……”
没病总是好的,只是一个低贱的丫头都能劳师动众的请自己出面给她诊脉,这位陈家六爷也算是怜香惜玉之人了。
曼曼松了口气,原本那颗忐忑的定的心便落回了原处。陈云正却不这么看,他问程大夫:“既是没事,怎么她迟迟不来初潮?”
曼曼刚才还平和的气血一下子就翻涌起来,她恨恨的瞪了陈云正一眼,要不要当着自己的面就说这种话啊?
可陈云正压根不看她,气的曼曼只好掐他的手背泄愤。
陈云正暗中用力,死死的压着她的手,用食指轻轻的刮了刮曼曼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曼曼欲哭无泪,她这是……被这小屁孩儿调戏了?
第072章、斗嘴
程大夫给出的理由足够充分,曼曼这种情况尽管很少见,但也不能就说是异常。但在陈云正强力的坚持下,程大夫给曼曼开出了药调理调理。
从始至终,两个男人,好吧,尽管苏曼曼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承认,陈云正表现的很是大方、得体,像个男人样,与程大夫有问有答,既谦恭有礼,又保持着他的矜持风度,最后敲定了药方,他还装模作样的端详了好久,又不耻下问的问了药性,这才叫白术拿了诊金送程大夫出门并顺路抓药。
曼曼这才甩脱开陈云正的手,沉着脸一言不发往外就走。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小脾气发的好没道理,可她憋屈啊。这叫什么事?身份对调,她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自保的弱者,行动都要陈云正维护,甚至连女孩儿家最隐秘的私事他都顾及到了,这让她的老脸往哪搁啊?
她不想再看见陈云正,他就代表着她的愚蠢和无知,她也是有尊严有颜面的好不?她很想把自己埋起来,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了别人的笑话,尤其是成了自己一向看轻的小屁孩儿陈云正的笑话。
她能想像得到他得瑟的神情、肆意的嘲弄和刻薄的言语……
陈云正并没拦她,也没哄她。当然,他要真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来哄,曼曼就该真发脾气了。
两人冷了一晚上,井水不泛河水,谁也没搭理谁。
第二天一大早,曼曼才起床,厨房的婆子就端着药碗进来,陪笑道:“曼曼姑娘,该喝药了,等药凉了,药性就该没了。”
曼曼气的一瞪眼,道:“我不喝。”
那婆子见她面色不愉,不敢招惹,只讪讪的道:“奴婢厨房还炖着燕窝呢,姑娘趁热喝,奴婢去忙了。”
曼曼瞪大眼盯着那碗黑乎乎带着苦香味的药,眉都拧到一起了,她真想把这药碗砸了。坐在桌边支着下巴不去瞅那药碗,望着窗外的玲珑世界发呆。
陈云正的身影模糊的出现在窗外,曼曼就跟触了电一样唰一样挪开了视线,却清晰的听见陈云正低笑了一声。
曼曼攥紧了拳头,鼻窝深处竟有些发酸。讨厌,讨厌,这小屁孩儿真讨厌,嘴巴恶毒的要命,肯定没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只听陈云正在外面大声吩咐白莪:“去街上买点杏脯蜜饯之类的来,满院子都是苦味,我闻着都要吐了。”
他是成心的,故意的,就是说给她听的。
谁跟他一样吃个药还要人三哄四劝,用什么蜜饯甜嘴?曼曼回过头,伸手端过药碗,一闭眼,三口两口就把药喝去了大半。
还剩下一小碗底,那浓郁的苦味已经充斥了她整个食道和口腔,不断的往上涌,已经涌到了喉咙边。
曼曼死死的捂住了嘴。她不能这么没出息,连碗药都吃不下去,那是小孩子才做的蠢事。
一边捂着嘴,曼曼一边倒了杯温开水,猛灌下去,总算冲掉了口腔里那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苦味。盯着碗底的药,再次闭上眼,猛喝了一大口,在口腔里停留了好长时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了下去,又忙不迭的喝水漱口,苦的她连眼泪都溢出来了。
曼曼本想等着陈云正出了门再起来,听了一会儿不见陈云正再有动静,这才放心大胆的拉开了门,不想正对着厢房门口的空地上堆起了一个雪人,正傻傻的酣酣的瞅着她。再往雪人后面看,连外衣都没穿的陈云正双颊冻得通红通红的,正拿着铁锹瞅着她傻乐。
曼曼脸一红,下意识的就要关门,待听见了陈云正毫不掩饰恶意的嘲笑声,又硬生生停在那,瞪他道:“大冬天的,你这是作死呢?怎么连外衣都不穿?”
陈云正笑道:“你终于肯出来了?我以为你要学熊瞎子,在屋里猫一冬了呢。”
你才熊瞎子,你一家子都是熊瞎子。
曼曼无声的指责,让她更加可爱,那圆鼓鼓的双颊,幽怨的眼神,看的陈云正心头痒痒的,他走过来,大大方方的一牵曼曼的手:“知道你怕冷,所以我替你堆了个雪人,瞧两眼能冻死你,出来吧。”
曼曼飞快的躲开他的手,道:“奴婢自己会走。”
陈云正微微有些不快,他很不喜欢曼曼和他如此的疏离和冷漠,好像他对她的碰触,对她是多大的侮辱一样。
曼曼随后又说了一句话:“只有小孩子才玩雪人,奴婢是大人了,怎么能陪六爷一起胡闹?奴婢劝六爷一句,别给大人惹是生非,还是尽早回房添换衣服吧。”
这不啻于火上浇油,陈云正终于炸毛了:“一口一个小孩子,好像你多大了一样,分明就穿上大人衣服假扮懂事的小屁孩儿,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好意思和我犟嘴么?”
曼曼被他噎的张口结舌,冷笑道:“我当然是大人,比你大很多的大人……”说出来吓死他。
不过,貌似说出来后死的人是自己吧?魂穿是没有证据的,可一旦被本尊的家人认定她不是从前的苏曼曼,她是会被这里的人当成妖魔鬼怪被绑起来烧死的。
曼曼说完了就有些心虚,因此刚才还十分有气势的话落在陈云正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色厉内荏。
不过陈云正还是乖乖的跟着曼曼进房去加衣服,他自诩大度的不跟曼曼计较,道:“好男不跟女斗。”
曼曼生了一会儿闷气,觉得自己也太小题大做了,便和颜悦色的问陈云正:“六爷今儿歇息吗?”
陈云正瞪着曼曼,不无委屈的抱怨:“真不知道从早到晚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曼曼怔了:她这是又哪里惹到这位小爷了?
陈云正见她一脸的茫然和无辜,更是气愤,道:“早跟你说了,先生要回家过年,要到二月底三月初才会回来,今儿都腊月二十六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一点都不关心我的事情。”
这顶帽子扣的有点大,曼曼又不是他娘,关心他的人和事干吗?但曼曼一想,这两天自己似乎是有点魂不守舍,便赔罪道:“是奴婢疏忽了,这不是事情多忙糊涂了么。”
大奶奶李氏生产,又因为临近年关,太太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曼曼又要清点,又要登记入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