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丫鬟生存手册-第1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容峻十分不齿,不过那是人家的事,碍他不着,因此见了也只当不见,眼里含着漠然的笑。他只是客而已。
陈容成却不肯放过他,动辄寻衅,总是冷言冷语,不讽刺陈容峻几句他心里就不舒服。
只能说合该有事。
陈容成子肖父,年纪也不过十四岁,身边早有四个通房丫头了,这一天领着其中一个在园子里行苟且之事,不防撞到在湖心亭喝茶的陈容峻和陈容勋。
远远的,便是不打招呼也就罢了,可陈容峻和陈容勋不知说到了什么,正在纵声大笑,陈容成便觉得那是在笑他,当下脸都绿了,扯了身边春情未褪的丫头就往亭子里走,边走边道:“两位哥哥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到底是堂兄弟,陈容勋虽不喜成哥儿,但同在一府里,比之陈容峻感情反倒更近一些,当下便热络招呼:“是峻弟说起来时的糗事,我这做哥哥的只觉得好玩,一时没忍住,也就顾不得什么风度便取笑起他来,成弟快坐。”
李氏没少为当年陈夫人赏陈云端通房的事觉得心里憋屈,以己推人,是没打算给儿子身边塞人,因此陈容勋虽是快成亲了,可一直都清清净净的,说着话冷丁看见陈容成身边衣衫不整,满面春情的丫头,方悟到这不是一般的丫头,而是服侍三弟的通房,一时倒不好让了。
陈容峻则以一惯的事不关己的态度,客气而疏离的与陈容成打过招呼,便往一旁让了让。
陈容成自己坐下,吩咐着小丫头:“蔓儿,还不给两位爷倒酒。”
番外四
陈容勋习以为常了,陈容峻却不由的一蹙眉,这声“蔓儿”实在是触了他的逆鳞,谁让自己的娘闺名中有个“曼”字呢。但一想到底下同名的人多了,不知者不怪,也只得强自压下心中的不愤之气。
陈容勋颇有点不自在,便道:“我和峻弟不过是在喝茶,却没有酒,不如劳烦——”他垂眸顿住,意思是劳烦这里仅有的一位姑娘去厨房备办一下酒菜。
陈容成便笑呵呵的道:“这好说,蔓儿,你便去跑一趟,回来小爷有赏。”
陈容峻觉得,如果有这女子在身边,他不管是喝酒还是喝茶,都不会太舒服,当下便拦了道:“不必麻烦了,家母慈训,叫我在外不得贪杯,因此是一口也不敢饮的。”
陈容成便道:“二哥你好生没趣,兄弟们不曾聚在一起热闹过,怎么才说的兴致正浓你便来扫兴?莫不是瞧不起小弟,所以不愿意和小弟共饮么?”
陈容峻道:“岂敢岂敢。”
陈容勋劝:“自家兄弟,又是在家里,便是略饮两杯也无妨。”
再三劝说,陈容峻也只得应承了,心里却老大不自在。这叫蔓儿的手脚轻盈,很快的出了亭子,没一会儿果然领了两个婆子,带了酒菜。
陈容成便吩咐她:“还不给两位哥哥满上。”
这蔓儿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成心故意,给陈容峻倒酒时不小心洒了,忙含笑道:“瞧奴婢这粗手笨脚的,二少爷别怪,奴婢这就给您弄干净。”
她拿了帕子便要凑上前,陈容峻起身一躲,道:“不用劳烦姑娘,我去换衣服。”
陈容勋暗叹一声,没拦。陈容成却忽然作色,将这蔓儿拽过来就是拳打脚踢,把个娇怯怯的丫头打的只顾蒙脸娇啼。陈容勋只得劝:“小丫头子不懂事,自有嬷嬷教诲,便是再不懂事,你不喜了,只管打发出去了事,当着峻弟呢,你这么发作小丫头做什么?没的让二弟看笑话。”
陈容成气咻咻的道:“我把你个小浪蹄子,任事不会,成日家只会妖妖娆娆的打扮了勾引爷们,哪天爷把你那双眼睛剜了去,看你还敢不敢再兴娇蛾子。”
那丫头只管跪在地上哭,泣道:“奴婢哪敢?确实是奴婢一时手滑,断断不敢有一点龌龊心思的。”
陈容峻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只当没看见。人家爷自教训自家丫头,甭管这丫头与自家娘是不是同名,总之不****的事。
可陈容成却不依不饶,满口里只叫着“蔓蔓你这小浪蹄子”,着实刺耳,到最后又逼着她道:“还不快去给二哥赔罪,否则看我回去不整死你。”
这丫头便跪伏在地,微抬了一张如梨花带雨的小脸,哀哀求道:“二少爷饶命,奴婢真的只是无心……”
这丫头容貌也算上乘,只是年纪小,尚未长开,但此时娇怯可怜,仰头间露出一段白玉般的脖颈,上头点坠着几颗青紫草莓,一时竟风情无限。
陈容勋都看的有点呆。
陈容峻却板着脸,道:“既是无心便罢了,我不耐烦计较,你只管下去吧。”
陈容成却笑着道:“别啊,二哥嘴上应承的好听,只怕心里仇怨未解,是嫌弟弟心不诚罢,这样,我这丫头别的本事没有,却会解闷,不如就把她送给二哥赔罪吧。蔓儿,还不上前服侍二哥,平时你那点子功夫都是怎么在爷我面前显摆的,今儿都使出来,不然你就只管等着死吧。”
不由分说,抓起这丫头就往陈容峻怀里塞。
陈容峻勃然大怒,闪身甩开,见这丫头站立不稳,差一点摔到水里去,只得伸手将她扶住,迅速松开,凛然道:“兄弟相聚,骨肉情深,我无敢不从,可若夹杂着别的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恕我不能从命。”朝着陈容勋微微一拱手道:“大哥恕罪,弟改日定登门负荆,告辞。”
他利落的转身,毫不拖泥带水,扬长而去。
陈容成则在一边啐道:“装什么清高啊?不过一个女人罢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谁不知道六叔八九岁上头就知道和丫头调情了?十一、二岁上早就知了人事,还有了二哥你,你这会撇清,不显得矫情么?”
陈容勋大惊,道:“成弟,你胡说什么呢?”
陈容峻不由得停住步子,回头看向陈容成,压抑着怒气,森然的道:“子不言父过,家父好歹是你叔父,他们的事,轮不到你置喙吧?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要打要骂,只管冲着我来,别扯上我爹我娘。”
陈容成不以为然的一笑,道:“我说错什么了?大哥,也就你天真,你瞧二哥自己都承认了,当年事实便是如此,怎么,许长辈们做得,倒不许我说得了?他算什么长辈?没人伦没廉耻的下作东西,强抢了我爹的丫头,狗扯连环,不清不楚的,还下死手害得我爹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这哪是长辈?这分明是杀父仇人。若不是老天有眼,让他早就客死异乡,我必亲自手刃他为我爹报仇不可。”
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腥风一闪,随即鼻梁上一疼,两道滚热的液体就顺着鼻孔淌了下来。陈容成大叫道:“杀人啦,杀人啦,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的野种要杀了我——”
陈容峻原本不想动手的,可这陈容成实在欠揍,不出手他难平心中之气,见陈容成不过是个孬种,只这一拳便被打的满脸开花,身形踉跄,实在像个小丑,倒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陈容勋急的要劝这个,要劝那个,一时分不开身。
陈容峻却冷笑道:“天底下最蠢的便是你这等人,凡事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一再说那是长辈们间的事,由不得你我小辈置喙,你偏自作聪明,歪曲事实不算,还敢恶意伤人,着实可恨。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敢说经天纬地,起码要无愧于心,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爹抢了你爹的丫头,你究竟知道多少?子侄辈不言父辈过错,三伯的事,我实在不愿意,也实在难于启齿,可我知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若堂堂正正的做个人倒还罢了,否则早晚也和你爹一样自寻死路。”
陈容峻掷地有声,撂下话,转身就走。
他实在不喜欢这里,乌烟瘴气的,人活的憋屈,不像个温暖的家,也不怪爹跟着娘一走十几年不回来,甚至连一点留恋都没有。
这里的人过的哪像人过的日子?兄弟不像兄弟,父子不像父子,主子不像个主子,都不知他们浑浑噩噩的活着为了什么,又为了什么活着。
他决心这几天就离开这,他打算去京城。
陈容成哭天抢地,口里不干不净的去找三奶奶迟氏哭诉,陈容峻则收拾了包袱,向陈云端辞行。
陈云端不解:“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多住几日,和大家亲近亲近,也算是替你爹在祖父、母跟前尽孝了。”
陈容峻笑道:“男儿志在四方,还不到我承欢膝下的时候,等我闯荡些时日,定然会回来瞧祖父和祖母。”
陈云端无耐,道:“便是要走,也得一家子给你饯行之后,另寻个吉日,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呢?太仓促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陈容峻道:“没什么可准备的,我陈容峻有手有脚,有口有脑,既享得起福,也吃的起苦,不需要多少银钱傍身,大伯只管放心,我定然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到达京城。”
行了礼,坚持要走。
这会儿就听门外哭闹起来,迟氏披头散发,拉着陈容成进来,朝着陈云端道:“大伯救命,这家可是容不得我们孤儿寡母了,你瞧瞧成哥儿被人打的……我倒罢了,一介孤身妇人,便是被人欺负死了,也吭声不得,可这成哥儿到底是陈家子孙,一向都好好的,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张嘴就骂,伸手就打,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吗?”
陈云端皱眉,道:“弟妹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谁打了成哥儿?待我查清,必给你个交待?”
迟氏哭道:“交待什么?怎么交待?自打三爷没了消息,我们娘几个就没了倚仗,不过是苟延残喘,勉强活着罢了,谁都敢在我们在娘俩身上踩一脚,我们娘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三爷啊,你倒是睁睁眼啊,怎么就撇下我们孤儿寡母走了呢?你儿子被人打了,大伯不但不管,还要包庇纵容,拖延时间,等事情弄清楚了,罪魁祸首也早跑了,还能有什么交待?”
陈云端气的青筋乱跳。这迟氏口无遮拦,说的如此凄惨,被不知情的人听见了,倒像他有多亏待她们娘俩一样。那现有的帐上都记着呢,他何曾亏待过她们一点半点?就因为陈云方生死不明,他特意把她们娘俩接回来,怕人说嘴,与她们的供给,只有比陈容勋更好的。
她这一进来就闹,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当然要调查清楚,怎么就成了包庇纵容,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
番外五
陈云端被吵的头疼,可他又不能拉住迟氏不许她闹,只得听之任之。陈容峻倒是冷笑一声,道:“您也甭吵了,打人的是我,关大伯什么事,有什么话只管冲着我来说。”
迟氏倒不哭了,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瞪住陈容峻道:“和你说?我知道你是打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说你是陈家子孙,证据呢?我还从没听说谁家这么儿戏的,只凭一句话,只凭一张脸就认定身份的。就算你是那贱女人生的野种,谁认?她可是早就被陈家休离了的妇人,她的生死与陈家再无关系,凭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又跑回来争家财?”
陈容峻目瞪口呆。敢情在这位三伯母的眼里,他的身份是什么不重要,回来分不分家财才重要?他只想笑,别说陈家不是什么巨富,便是,那又如何?他什么样的富贵没见过,还会为了这点家财锱铢必较?这不是侮辱他,是侮辱他的智商啊。
陈云端只得扬声叫人去把李氏叫来。
陈容峻呵笑一声道:“大伯,您看,我在这儿的确是住不下去了,我自己受点冤枉没什么,可不愿意丢了爹娘的脸,我这辈子或许没什么大志向,可我知道自己若想要什么,得自己努力去争取。争到了,是我之幸,争不到,是我自己没本事,那是命,可还没下作到仰天等着掉馅饼的好事。”
陈云端拿迟氏没办法,只好苦劝陈容峻:“她毕竟是长辈,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这家里除了大伯,不是还有你祖父么?总得他老人家发了话……”
陈容峻道:“大伯放心,祖父那里侄儿亲自去辞行,这些日子,蒙大伯多加照顾,侄儿甚是感激,来日有缘再见。”
迟氏却不依不饶,只说陈容峻要走便是畏罪潜逃。
正乱着,陈老爷咳一声来了。
陈云端和陈容峻上前扶着陈老爷坐下,迟氏也有所收敛。恰逢李氏也到了,忙进来将迟氏劝在一边,叫丫头动手给陈容成洗脸上药,给迟氏重新梳洗匀面。
陈老爷一言不发,只叫陈容峻和陈容成上前,道:“有什么话,你们两个兔崽子当面给我说清楚。”
陈容峻不肯先说,陈容成在那跳脚的哭哭啼啼的道:“是大哥和二哥在亭子里取笑我,我一去,他们就不说话了,结成一块排斥我,我好心叫我的丫头备办了酒菜,给他们两个倒酒,可二哥却色心突起,和我的丫头拉拉扯扯,当我是瞎子呢?两人假惺惺的洒了酒在那演戏,我不愤发作了丫头两句,就连大哥都只说我一个人,最后二哥更是动手打我……”
陈容峻再一次呆住,这母子如出一辙,都是颠倒黑白的高手啊。
陈云端一听还有陈容勋的事,立刻叫人把他也拘来,三堂对证。
陈容勋倒还客观,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说,只略去了陈容成那段关于六叔的事。
陈容峻抿着唇一声不吭,陈老爷问:“你怎么不说话?”
陈容峻笑道:“清者自清,我不屑辩解,不过我只有一句话,打他,我一点都不后悔。”
陈老爷倒气乐了,挥手道:“老大媳妇,你带老三媳妇出去吧,这屋子小,人太多,太闷了。”
迟氏还不服,道:“媳妇懦弱无能,还请爹给成哥儿一个清白。”
见她不肯死心,陈老爷摆手道:“也罢,你既给台阶不下,说不得我也不再替你瞒着藏着。旁人都下去,只留老三媳妇吧。”
李氏便带了勋哥儿、成哥儿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陈老爷、陈云端和陈容峻,再就是一个迟氏。
陈老爷叹息了一回,抬头问陈容峻:“你爹娘从前的事,你都知晓了?”
陈容峻也不隐瞒,大大方方的道:“孙儿当时年纪小,不懂事,但爹提了几句,具体的虽不甚明了,但依孙儿想来,爹对娘一往情深,此生不渝,多少年都没变过,想来自有可信之处。”
陈老爷点点头,沉吟半晌,道:“我这辈子,最大的荣耀便是生了你大伯和你父亲,可最失败的,也是生而不教,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尤其你爹。他从小就乖张任性,叫人生气又心疼,可他是个有主意,自己要什么,心里比谁都门儿清,幸好我没有一错到底,撒手由着他自己折腾,如今看来,活的最悠游自在的,就只有你爹了,连你大伯,都得自愧不如。”
尽管依世人眼光看来,陈云端事业有成,妻妾成行,儿女双全,是天底下最成功最幸福的男人了,可日子如人饮水,过的幸福不幸福,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六儿虽然不再有名处富贵,但他能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人守在一处,安贫乐道,谁敢说他不幸福呢?
迟氏有点呆怔,听老爷子这话,陈云正竟没死不成?不,不可能啊?
正怔忡呢,就听陈老爷点名道:“老三媳妇,在京城的时候,你对老三的行径就没有一点怀疑么?”
迟氏脸腾的一下就涨的通红。
陈云方和文氏那点子事,便是下人们被封了口,谁也不敢说,将消息瞒的铁桶一样,可迟氏是陈云方的枕边人,他时常不在身边,总不会一点怀疑都没有,就是他的随身穿戴,偶尔都能看出端霓,因此她是知情的,不过敢怒不敢言而已。
没想到老爷子心里有数。
陈老爷看她神态,也就知道她是清楚的,便自嘲的笑一声,道:“我是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若说起来,你也是为老三所害,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可我看在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还带着成哥儿,这才让老大把你们一家子都接回来养着,谁知你不知感恩,反倒把个成哥儿教的越发浑蛋蠢笨,真是让人痛心。我老了,管不动,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横竖那是你儿子,便是将来把家祸祸没了,那也是你们亲眼见着的,和我没关系。如今看来,深管不成,深纵也不成啊。”
迟氏便期期艾艾起来,抹泪道:“爹,媳妇也有难处,成哥儿的性子,和三爷……媳妇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就是不听,也只得由着他,只盼着他年纪大些娶了媳妇能知事就好了?”
陈老爷呵笑一声,道:“别的倒罢了,老三当年和苏曼曼的事,你也算知情的,怎么就敢信口雌黄,不辩是非的都教给成哥儿了的?说起阴夺人妻,不知人伦,毫无廉耻,不顾兄弟骨肉之情的,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究竟是谁?”
迟氏便只顾着呜咽了。
陈老爷无耐的摇摇头,看向峻哥道:“你小子是长大了,我瞧着比你爹稳重,心里是个有主意的,这样才好,这样才好,以后只管按你爹娘教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对于从前的事心存歉疚,你爹娘谁也不欠谁的,便是欠了,也早还清了,这个家,就这样吧,你若有心,愿意回来就回,若是觉得这里烂透了,便只当没这个家吧。”
陈老爷自是带了苍苍老态,尤其说完这话,更是满脸的痛心和无可耐何,峻哥儿倒不好意思起来,可该走还是要走,大不了将来再回,因此从从容容的给陈老爷跪下道:“祖父教诲,孙儿定当铭记在心,孙儿不孝,这就要走了,等……孙子稍微混出点人样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