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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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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若很怕,她不怕陈云正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可她害怕自己曾经能够掌控的一切变的乱七八糟,她自己都找不着方向了。
可她深陷泥泞之中,已经抽身不得,她只能缠着陈云方,如同他缠着她一样,在欲海情波里颠簸流浪,用这样极端的欲生欲死来抵偿她的空虚和畏惧。
门没关,喘息、呻吟,一直传到院子外面。
服侍的丫头们一见到陈云方进来,就自动自发的潜伏到阴暗处将自己埋葬起来,生怕自己会被捉到成了冤魂,因此不管他们折腾的动静有多大,这院子里都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
这就算是他俩的结局了,不知道大家满意否?不用交待的特别直白了吧?在恐惧与茫然中,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在哪一天被人锁去,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哪一天会坠落尘埃,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第333章、散尽

陈云正不负众望,一举高中。虽然只是榜眼,可他年纪最小,因此得了皇帝的极度重视。大宴群臣时,特意把他叫到跟前亲切的问起他的家世。
陈云正以少年才名,授予了大理寺少卿,从五品,专门负责折狱、详刑。三年间,他重新修改了吏法,因断案公正,从不循私,被擢升为大理寺卿。
两年后,又升任为吏部侍郎。因痛恨官员腐败,查处贪官污吏六十七名。其中最大的一场贪污案是文相卖官鬻爵、贪脏枉法一案,证据确凿,圣上下旨查抄文家,光拔步床就有一百三十多张,其余珍珠奇宝数不胜数。
文相被处以极刑,罪不及全家,其余人等悉数流放。
再两年,陈云正擢升为吏部尚书。
那一年皇上圣体违和,偏偏又有言官上书奏称太子殿下私养精锐,造龙袍玉玺,妄想称帝。因太子监国,见此奏折大怒,当场将言官庭杖而死。
可是总有不怕死的言官接二连三的上奏,连病中的圣上都有所耳闻,他下密诏令在外就藩的九王爷景韵贤秘密进京。
太子负隅顽抗,兵败自刎,从太子府果然抄出来龙袍数件,伪造玉玺一枚,僭越器物无数。圣上大怒,责令下废太子诏书,将他逐出皇家,死后亦不许葬入皇陵。
再两年,皇上亲自下退位诏,封景韵贤为帝,改为恩平元年,禅位于他,自己则去了城北的颐和宫安享天年。
众人都知吏部尚书陈云正是前九王爷,今太子殿下的股肱之臣,纷纷示好靠拢,可天妒英才,恩平二年,陈云正奉命前往西南镇灾,路遇剪径强徒,不幸重伤,他带病深处灾区,身先士卒,又染上时疫,不治身亡。
干元宫内,景韵贤双手抵着桌案,看着案头的邸报,微微苦笑道:“他还真是,说放下就都放下了。”
侍立在一旁的罗公公静默的站着不发一言,可他扫过邸报上那“陈云正”三个字,也知道景韵贤说的是他。但一个深谙侍主有道的人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闭嘴的,因此罗公公只沉默。
这时外面小公公报:“陛下,苏姑娘求见。”
景韵贤抚了抚额角,坐直了身子,道:“宣。”
八年了,景韵贤觉得自己都有老的趋势了,可这个苏曼曼似乎还如他初见时那般模样。当然,她早就不再是当初的十八岁模样,如今她早过了双十年华。岁月不曾厚待谁,如果细看,还是能从她脸上看到痕迹的。
但她的风姿不变,还是那样的从容淡然,她依然没有那种卑微的自觉,即使跪在身前,她也没有多少敬畏。
景韵贤看着曼曼进门,规规矩矩的磕头行礼:“民女苏曼曼见过陛下。”
他挥了挥手,道:“起来吧,言直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曼曼站起身,道:“是。”从她的脸上看不到悲伤,也看不到焦急。景韵贤想,大概陈云正走之前,是对她交待过了吧,不然何以她如此从容镇定?
其实他猜错了,曼曼所知并不比他多。见他迟迟不语,只盯着自己发呆,曼曼倒露出点局促来,道:“陛下,民女前来,是想问问陛下,可否容民女前去西南,接言直回来……”
说到“回来”两个字,曼曼的嗓子都哑了,带出来一点沙哑。
景韵贤一怔,不由的多打量了曼曼两眼,试探的道:“山遥水远,你又何必亲自涉险?若是言直知晓,定然也不会赞同……”
曼曼失笑道:“从他下决定那刻起,我就知道他要走的不是寻常的荆棘路。从我许诺给他‘碧落黄泉,生死相随’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从前,我一直害怕会有这样那样的压力和外因,逼得我们夫妻分开,可现在才明白,与其总是担心着这种没来由的恐惧,不如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只是后悔也晚了,也幸亏我不曾错的太过。我总得见他一面,亲自接他回来,不能让他客死异乡,连个接引魂魄的亲人都没有……”
景韵贤被呛的咳了一下,为免失态,伸手掩住了嘴,一脸悲切的道:“嗯,你所言甚是,言直……咳咳……”如果事实真相被揭露出来,顶缸的自有别人,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因此景韵贤越发悲伤,竟是接连唏吁感叹:“朕也很痛心,天不假年,英才遭妒,朕实在是……不过逝者如斯,生者也要长远考虑才是,毕竟峻哥儿还小。”
他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来,问曼曼:“苏曼曼,朕问你,你可有什么打算么?”
曼曼道:“从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
景韵贤摇摇头,道:“你还年轻呢。说真的,你就不遗憾么?八年啊,一个人有几个八年?可你都浪费在等待的过程中了,言直对你,不可谓不负心,你为他牺牲了你的青春年华,牺牲了所有,却等到了这么个结果,你是否痛心?”
这个问题问的……
不过曼曼还是认真想了想才答道:“不遗憾,不后悔,就像民女刚才说的,可能有点矫情吧,但伤不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很多事,光靠想是得不出答案的,如果不是民女经历过,只怕也没有今天这番话。其实,也算不得是我单方面的牺牲和付出,也不是民女一个人没目的没希望空落落的等。言直在不断的成长成熟,民女也在不断的前进,人生路上,不管有没有要等的那个人,都得往前行,民女也不过是顺应自己的心一直努力不断的前进而已。”
她答的很从容,神态宁静,果然不像多委屈的模样。
景韵贤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朕就放心了,朕还真怕你因为言直的事想不开,再弄出什么殉情的事来。朕想你不是那等寻常蠢笨的妇人,有许多话,也就不等来日了。言直已去,可你和峻哥儿的日子还要过,等你从西南回来,朕便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他这也太不客气了吧?
俗话说尸骨未寒,他便急着给她安排新人了?就算她表现的太凉薄太冷情呢,他说这话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曼曼摇头,道:“陛下一番厚意,民女心领,但是恕民女不能从命。”她见景韵贤张口要劝,便拦住他道:“陛下所说的人生道理,民女都明白,只是民女目前并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我愿意放掉目前生活状态,从而为他改弦易张的人,与其为了生活而生活,为了嫁人而嫁人,民女情愿一个人过活。如果民女遇到了那个人,还请陛下不吝赐婚。”
话已至此,可见她心意已决,景韵贤犹自不死心,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精光,道:“不过你这样,朕是真的不放心。你把手上的帐册都拿过来,朕就明白了你的心意,你当真不留点安身立命的钱财?”
不得不说,她和陈云正真的很像。陈云正死遁一了百了,这边苏曼曼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把她手上经营的人、事、物、财悉数上交。尽管知道她手里留有生活的费用,可她交的这样坦荡,不得不让景韵贤佩服。
苏曼曼不是饱读诗书的老夫子,她对他的忠诚也远没到那些文人风骨的地步,可她就是拿得起放得下,钱财于她来说真的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说一声不要了,她就真的全都不要了,没有一点不舍和不情愿。
曼曼微微笑了一下道:“民女只带着峻哥儿,衣食住行,饱腹蔽体便好,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民女不想毁了峻哥儿。人活着,总要亲手赚来的才更有意思,我想让他成为一个能自食其力的人,做一个堂堂正正,敢担当,有本事,能承担,勇于负责的男子汉,靠着先人荫蔽,坐吃山空,乐享其成,长大了只能成为无用的纨绔子弟。”
景韵贤发现这苏曼曼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既劝不动,也便不劝,接受的理所当然。横竖这么多年,他拿银两从未手软过。
他点点头,道:“最后一件,如果你愿意,朕可以迎你入宫。朱皇后是个最贤德宽容仁慈的女子,朕会跟她讲明,你大可以在朕的照拂之下,全无后顾之忧的生活,也算是朕对言直的一点歉疚之情……”
曼曼还是摇头,坚决的道:“民女不是个为了流言就屈服的人,也不是为了个虚名便让自己套上枷锁生活的人,民女已经不再年轻,很知道自己该怎么活。”
甭管景韵贤是什么意思,好意也罢,恶意也罢,总之她不会就范。在哪她都能清清净净的生活,何必掺杂进他的宫闱之中?
景韵贤不死心:“朕说到做到,绝不会亏待你,同时会视峻哥儿为己出……”
曼曼轻声笑起来,道:“民女是个普通的母亲,我惟愿能不愧于心,就算成为不了峻哥儿的骄傲,起码不愿意成为他的耻辱。”


第334章、团圆

曼曼收拾行装,备了马车,打算带着峻哥儿出门。
司珑四人早就成了亲,曼曼给她们添置了不菲的嫁妆,让她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去,可她们不愿意离开曼曼,因此曼曼身边倒也没添旁人。
听说她执意要带峻哥儿去西南接陈云正回来,四个人磨破了嘴皮子,劝她别亲身冒险。白术也在一旁苦劝:“小的亲自去就行,定不辱使命,一定把六爷带回来,苏姑娘只管在京城等着就好。”
曼曼只是微笑拒绝,道:“实不相瞒,离了京城,我就没打算再回来,这里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即使住了近十年,还是没有家的感觉,我想带着峻哥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众人都愣了,转瞬便道:“那奴婢们也一同跟着去。”
曼曼制止道:“傻话,你们都成家立业了,也都上有老下有小,在这里算是扎稳了根,何必跟我四处漂泊。”
众人免不了一番痛哭流涕,可谁也劝不住曼曼,最后只得由白术亲自跟随陪她去西南才算了事。
景韵贤听说曼曼走了,倒也没说什么,问及她什么都没带,把她身边的四个丫头都留在了京城,便笑道:“她这算什么?防着朕?朕若真是小心眼的人,压根就不会放她走。”
还说什么离开京城就不想再回来。他若有心,她压根就出不了京城,便是他有意要找,她和峻哥儿便是藏在深山耗子洞,没几天也会被他派去的人挖出来。
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罗公公在一旁道:“陛下怕是想岔了,苏姑娘这是全心信任陛下才会把她身边的人都留在京城,奴婢可听说那四个丫头是早年就跟着她,且早就把卖身契发还了的,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姐妹,这么多年一直相互支撑,相依为命。”
景韵贤这才气平了些,道:“罢了罢了,她的决心,是一早就呈给朕看了。激流勇退,适可而止,天底下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人,朕也不想和他们两个撕破脸。与他们为友,总比与他们为敌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世事人心一向如此,倒也怪不得他们夫妇这般谨小慎微。景韵贤对自己有信心不会做这样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事,可也架不住世事变迁,与其将来反目,倒不如趁好就收,况且陈云正对官场一场都不怎么热衷。
罗公公便陪笑道:“陛下多虑了,这位陈大人是个痴情的人,这么多年,奴婢听说的,冷眼看到的,可都验证了。陈大人当年读书是因为苏姑娘,做官亦是为了苏姑娘,如今封印辞官,只怕亦是为了苏姑娘。人各有志,怕是未必有别的小心思,陛下与陈大人交好十几年,也算得上是知己了,若是陛下不体谅,还有谁能体谅陈大人这番放浪形骸之外的深意呢?”
罗公公这马屁拍的景韵贤极是舒服。他微微叹了口气,抚了抚太阳穴道:“你说的没错,是朕……”他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先变了当年的结交之心,有寒了人心意之嫌,顿了下,道:“知己难觅,朕也不过是一时羡慕他们而已。”
做了皇帝又如何?仍然有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己。陈云正与苏曼曼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世间佳侣,吃过的苦受过的痛已经不少了,好不容易熬到今日,他又何必枉作恶人?
有些人喜欢争名逐利,有些人喜欢威风八面,有些人喜欢钱财银帛,可有些人想要的,也不过是清清净净的田园生活。
他不只一次成人之美了,不差这一次,况且有时候成人之美,要比自己得到了却并不美的滋味还要开心。
景韵贤很好心的吩咐罗公公:“叫暗卫传讯给他二人。别回头走岔了,一个真的去了西南,一个却回了京城。”
罗公公低声道:“是,陛下仁慈。”
陈大人回京城倒还好,顶多回头再去追苏姑娘,可苏姑娘若进了灾区,万一沾染上时疫什么的,陈大人急了还不得跟圣上玩命啊?虽说他现在老成多了,不像年轻时任性,可他一向就是这样刁钻的性子。
景韵贤悻悻的道:“朕玩腻了不行啊?”
罗公公无声的道:“行,当然行,哪敢不行啊?”
等他传完话回来,又请示道:“陈大人的事,怎么善后?”
景韵贤道:“还能怎么善后?按部就班的来吧。”
曼曼才离开京城没多久,就接到京城传来的口谕,责令她在原地候旨。
她莫名其妙。候什么旨啊?这皇帝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有什么话没说完,不在她离开京城前说完,等她走了,又推三阻四,成心的么?
可有大内侍卫拿着御赐令牌,她想走也走不成,只得原地候着。
这一候就是十多天。曼曼心急如焚,几次催问这旨意到底什么时候来。侍卫只道:“快了,快了。”
问几回都是这两个字。
曼曼气的无语,能不能换个说辞啊,这也太假了,撒谎都不找点技术性的人才,还真是,欺负她没有还手之力么。
曼曼不愿意住客栈,心想横竖是等,不如找个能住得舒服点的地方。已经等了十天了,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天,她再焦灼也只能捺着性子等。
这回倒没人阻拦,由着她亲自去租了一座农家小院。总之只要她肯在这等,便算是完成了任务一桩,是以她不论出门置办东西,还是带着峻哥儿出门散步,除了身后有人坠着跟着,倒也相安无事。
峻哥儿已经十岁了,个子高高瘦瘦,身量都到了曼曼的鼻梁处。虽然少年老成,可仍然稚气未脱,处处都替曼曼考虑,很是贴心。
曼曼只说带他去见陈云正,可并没和他交待陈云正已然身故,因此峻哥儿只当是一次远游,并不多伤心。
午后睡醒,峻哥儿温习了书,写了几张字,拿给曼曼看了,便请示道:“娘,我想去骑马。”
他性子沉静,远不如陈云正当年跳脱,难得他有主动请缨想要玩,曼曼自然不会阻拦,问清是来传口谕的侍卫长要教他骑马,也就应承了,吩咐他小心,这才放他出门。
曼曼心里有事,书读不进去,只得拿着针线替峻哥儿做衣服,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听外面马蹄声紧,没来由的一阵心跳。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朝着窗外望。她很怕是峻哥儿骑马时不小心摔了磕了,因此一颗心几乎就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峻哥儿第一个跑进来,大声喊着:“娘,娘,你快出来啊。”
看他跑跳自如,神情欢愉,曼曼总算是放下心,便走出来道:“什么事,慢慢说,你跑什么,小心别摔着了。”
峻哥儿几步冲上来,道:“是爹啊,爹回来啦——”
曼曼一时有点恍惚,被峻哥儿冲撞的后退一步,站直了,手抚上峻哥儿的肩,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见着门口涌上来一群人,当先一个正是长身玉立,唇角含笑,温柔中又带着精灵古怪的陈云正。
曼曼低低的啊了一声,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怪不得景韵贤会那样试探,怪不得她才出京他就下口谕叫她原地候旨。
年少时总觉得陈云正心思繁复,什么事都自有他的考量和算计,瞒着她哄着她骗着她,她会觉得生气,可经过这么多年,她不得不感叹,她与他相较,不论是心思还是聪明,远远不及。况且千帆阅尽,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为着她好,她也就完全的放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只要相信他就好,是以即使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瞒的风雨不透,为了他的伤重、生死煎熬的夜不能寐,此时见了他也没有一点抱怨之意。
曼曼朝着陈云正绽出一抹轻浅而鲜研的笑。
一阵风旋过来,峻哥儿被人从她身前扯走,她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而坚定的胸膛。陈云正亲着她的脸颊,脖颈,热切的道:“曼曼,我回来了。”
曼曼只一味的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回来了,便不会再走了,他说让她等他,她等了,果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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