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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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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无所谓的道:“好,我先跟爹和三哥知会一声儿。”
文氏不知道陈云正要做什么,可他不动,她也就守静,见他出去了,也就站起身在丫头的服侍下穿衣,不妨没看见锦缎,心就莫名的一提,便示意一旁的锦绣去瞅瞅。
锦绣悄无声息的出门,文氏则和陈夫人、迟氏、祁氏辞别,陈夫人笑眯眯的道:“走吧,走吧,小心路上滑,叫人多点几盏灯笼。”
文氏出门,陈云正还没出来,便站在路边站着略等一等。小丫头上前,文氏问:“锦缎呢?”
小丫头道:“她去请六爷了。”
锦绣急步过来回道:“奴婢着人问过了,锦缎出了二门就一直没回来。”
文氏秀眉一蹙。锦缎稳重,也知轻重,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性子,断不会大年下的,因着主子不追究,她就私自躲起来。
那她去哪了?
文氏正思忖着,就听见门响,抬眼望时,陈云方和陈云正两兄弟亲密无间的携手出了花厅。明亮的灯笼投射出黑长的影子,两兄弟就重叠在一起,纠纠缠缠的,像一树的藤藤蔓蔓。
文氏一眼就看到陈云方幽怨的眼神。怨念太深,便是隔着陈云正,隔着一院子不出声的仆妇丫头,她也看的清清楚楚。
文氏微微一笑,朝着陈云方顾盼神飞的丢了一个安抚的眼神。陈云方接收到了,眉眼便活分起来,竟似受了蛊惑般,不受控制的朝着文氏走来。
文氏眼眉微竖,给了他一个不可妄动的眼神。陈云方只得停步,又有身旁的陈云正拉拉扯扯,便借着扶陈云正的功夫,不甘心的道:“六弟,小心台阶。”
陈云正呵呵笑了两声道:“三哥越发会关心和体贴人了,我不过略喝了两杯,哪里就醉了,三哥请回吧,外边冷,别冻着了,三嫂该心疼了。”
陈云方微微苦笑,道:“我哪有六弟的好福气啊。”
文氏微微福身,向陈云方道谢,示意丫头去扶陈云正。
陈云正却躲开丫头的手,和陈云方面对面,一本正经的道:“三哥羡慕我?”
陈云方一怔,道:“当然,羡慕不已。”
陈云正呵笑一声,道:“我让给三哥可好?”
“让我?”陈云方苦笑道:“福气乃天道天命,怎么让?”心里却是惊讶不已,小六儿这话意有所指,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陈云正淡淡的道:“所谓的福气,不外乎是我拥有让三哥羡慕的人、物、身份和事,不知三哥看中了什么,我都拱手相送如何?”
陈云方呵呵笑道:“六弟开玩笑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便是你肯让,我也不敢接啊。”
陈云正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盯着陈云方看了半晌,才道:“三哥最好心口如一,否则,不只别人的福气你沾不到,自己的福气也要被折腾尽了,那可就不是福,是祸了。”
一番话说的陈云方脸色青红白交加,俊美的脸上便带了几分狰狞和狼狈。他挣扎了一番,终究没敢发作,只讪笑道:“六弟好意,三哥领教了。”
这种滋味真特么的难受,自己是做兄长的,却被一个小自己三岁的弟弟连敲带打,真是可恼可恨。但一想到陈云正
还被蒙在鼓里,尚不知道他的女人已经成了自己身下的尤物,陈云方又觉得有几分解恨。
得意吧,得意吧,等到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那天,他有多得意,到时候就有多难堪。陈云方僵着一张脸,心里忽然有了主意,道:“我送六弟回房,天黑路滑,可千万别摔着了。”
陈云正也就笑呵呵的道了声好。
文氏并没反对,低眉顺眼的跟在他们兄弟的后面,凭陈妈妈舌灿莲花,不痛不痒的敷衍着。
很快回了沁月园。
陈云正一边叫着口渴,一边便要热水。丫头们围着他团团转,陈妈妈也跟着上前服侍。文氏得空瞥一眼陈云方,低声问:“你想做什么?”
陈云方眼带凶狠,道:“做什么?自然是报仇。”
文氏心绪复杂,倒还镇定,轻斥道:“别胡来。”
陈云方呵呵笑了两声,道:“你还不知道吧?那苏曼曼挖出温泉来了。再不动手,放任她做大,真要惊动了宫里的贵人,你我可就没机会了。”
文氏不由的心动,低声问:“你想怎么样?”
陈云方瞅着内室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把那老虔婆放倒。”
陈妈妈就是个坏事的,自不必陈云方说,文氏也就点点头。陈云方又道:“叫锦绣去找白芷、白芪,一个拦住白术和白莪,另一个出府……”
文氏想想,到底有些不甘,道:“就这么着给她一个痛快,太便宜她了。”
陈云方道:“能活捉就活捉,不然就只好不留活口了。”
文氏也不想因小失大,便道:“叫忠诚带几个人跟着,多少是个帮手……”她这也算表明了态度,从观望变成了参与,无形之中分担了陈云方的危险。
陈云方朝她微微一笑。
陈云正从内室里出来,文氏便亲手搀扶着陈妈妈道:“妈妈这边来喝茶,三爷和六爷有话要说。”
陈妈妈不甘心的朝着陈云方望了一眼,嘟囔道:“三爷有什么事和六爷?什么时候说不成,怎么偏挑今天晚上?”
文氏笑道:“横竖不过三两句话的事,妈妈且喝杯酒暖暖身子。”她示意下去,丫头端了酒菜上来,文氏按了陈妈妈坐下,亲自倒酒。
陈妈妈推辞:“六奶奶您快会,怎么好劳动您亲自动手,这可是折杀奴婢了。”
文氏道:“妈妈何必客气,今儿个过年,您服侍母亲辛苦了,我这做媳妇的无以为敬,只得一杯薄酒,妈妈还别嫌弃才是。”
陈妈妈笑眯眯的接了。
这酒里有迷药,陈妈妈才喝下去就觉得头晕,文氏便吩咐道:“妈妈倦了,扶妈妈去厢房略事休息。”
院子里安排好了人,文氏打发了丫头,自己进了屋,就见陈云方正拿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陈云正的脖子上。
陈云正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道:“三哥有话只管说,拿刀动枪的做什么?”
陈云方冷笑道:“做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见文氏进来,他竟一反平日的温顺和优柔,反倒生硬的吩咐起文氏来:“拿绳子来。”
文氏一咬牙,眼见得和陈云正是要撕破脸了,也就没说话,出去再进来,手里果然多了条绳子。
陈云方将陈云正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
陈云正叹气道:“三哥,你这又是何必呢?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陈云方冷笑两声,拿匕首在陈云正身上的绳子上正反磨了两下,道:“小六儿,别说三哥心狠,只是你长年欺人太甚,我也不过是有怨报怨而已。”
陈云正一点都不忌惮,虽被绑着,却好像稳坐太师椅上,道:“报吧报吧,我也累了,就势睡会儿。”
陈云方一把就将文氏揽了过来,盯着陈云正道:“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你让给我的,我不稀罕,只有从你手里抢来的,哪怕是偷来的呢,我心里才舒坦,也才更过瘾。”
陈云正眼睛都不抬,无所谓的笑笑,懒洋洋的道:“你这又何苦?吃白食不好吗?还要费尽心机的,我不是你,尝不来你这种恶趣味。”
陈云方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不是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乐趣?既然你说我是恶趣味,那不如今儿就恶心恶心你,如何?”他口里说着,抓住文氏的衣服,手下用力,嘶一声,将它的外衣撕裂成了两片破布。
陈云正无动于衷,完全是一副看客的模样。
文氏不禁恼羞成怒,瞪视着陈云方:“你住手!”
陈云方却不正经的在她脖颈上用力的吮吸着,道:“乖,听我的没错,我保证,今儿只会让你比从前都更快乐。”邪恶因子在陈云方的血液里激荡着,他的眼睛血红,手下用力,文氏的衣服瞬间就成了碎布条,被他扔的满地都是。
他肆无忌惮的在文氏身上亲吻着,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就该听我的,莫不是你对他还不死心?可你看看,他对你还有一点情意没有?”
第326章、回礼
陈云方派出去的人一直没回来。不只他,连文氏也有点摸不着底了。这会儿细细静思,越发觉得自己太过轻敌,一个不留神,没把苏曼曼斩草除根不说,还把自己的底牌都给陈云正看过了。
这分明是作死的节奏啊。
不说他有仇必报,单是说她和他已经成了敌人,水火不容,却把底牌给他看,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文氏和陈云方呆呆的对视了一刻,文氏道:“现下怎么办?”
依她想,一不做二不休,就将陈云正弄死算了。陈云方虽然心中也怕,可到底不敢做的太过,他没有文氏那底气。草菅人命,若只是寻常贫民百姓还好说,陈云正可是他的亲弟弟,如果真的出了事,文初若那女人绝计是保她自己而把他当替罪羊的。他图惜的可不是家破人亡,又一无所获。
陈云方沉住气道:“先把小六儿放了再说。”
文氏一撇嘴,道:“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陈云方瞥了一眼文氏,心道:小六儿是虎,你也不差,我时刻都得提防你什么时候把我推出去抵罪。可面上却带着笑,道:“小六儿到底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还算好说话,再说他也不乐意气死爹娘,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文氏懒洋洋抚了抚鬓角,道:“你既是有信心,我没别的话好说,横竖别把我逼急了。”
陈云方抚着她的肩,陪笑道:“不会不会,我自会护着你的。”
不提陈云方如何哄文氏,又如何花言巧语骗取陈云正的原谅,只说陈府门口一大早就有人报:“苏姑娘带着小少爷来了。”
陈老爷和陈夫人是又惊又喜。
惊的自然是苏曼曼竟然全无顾忌,如此兴师动众的登门,可见是一点都在乎女子的名声了。不在乎就不在乎,她已经是陈家休离的妇人,丢人也是丢她自己的,陈家大可两眼一闭,假装听不见看不着。
喜的是峻哥儿回来陪他们二老过年了。
陈夫人亲自去迎峻哥儿,陈老爷则打发人去知会陈云正。他不便出面,只缩在房里,等着陈夫人把峻哥儿领回来。可陈夫人去了老长时间了,不只峻哥儿没个影踪,便是陈云正也不见来。
打发出去的丫头小厮也不见来回话,这是怎么了?
陈老爷正纳闷着,背着手走出房门,见院门口静悄悄的,只站了两个小丫头,不由的皱了皱眉。这里再好,不是自己的家,他住的百般不顺心。在家里,还有生意可以过问,可在这他就只能养老赋闲,实在是憋闷无趣。
又没有个小孙子在身边陪他玩,陈老爷想家了。
那两个小丫头是文氏安排的,他不大认识,因此便是满心疑惑和焦急,也懒的打发她们去打听了。
陈老爷又背着手踱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进了屋,又觉得满室凄清,孤零零就他一个人,越发显得他老脉孤单。陈老爷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过年过年,过的就是个热闹,可这里没他相熟人的人朋友,便是儿孙也都如同不在,这年过的好生没有趣味。
门外响起踢踏的跑步声。若是以往,陈老爷肯定会训斥一番,连点规矩都不懂,像什么话?但这会他迫切希望能来个人陪他说说话,哪怕只是有点动静也好,便有点迫不及待的伸长脖子往外看,想知道来的是谁。
却是二门的小厮,张张慌慌的进来行礼道:“老爷,不好了,您快去门口瞧瞧去吧。”
陈老爷这一颗老脉的心脏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只觉得脑子里热轰轰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糊住了脸。他想站,没能站起来,手抚着桌角,吭哧吭哧喘了几口气,才道:“出什么事了?”
“有人,上门来捣乱,绑着好几个人,说是咱们府上的,还有血,闹哄哄的,太太叫小的来请老爷……”
说半天也没说清。
想来推不过就是陈云方,要不就是陈云正惹下的祸事。想着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陈老爷在心底骂了一声:“孽障。”可随即又想到,儿子不成器,是他这做老子的失败,骂了大半辈子的孽障,也没少家法伺候,可不成器还是不成器,惹了祸,他除了跟着生气、担忧,似乎从来都是于事无补。
既然没用,他便不管也罢。儿子大了,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随着他们自己折腾去吧,他老了,打不动骂不动,说话也不管用了。从前还以为儿子们是可以被他捏在自己手心里,随他们翻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也不过是自以为能拿捏得住而已。没有他在一旁保驾护航,几个儿子再惊险,可也过这么多年了。
罢罢罢。陈老爷一挥手,道:“滚吧滚吧,是谁的事找谁去,我不管。”
陈老爷气的回到屋里,闷头生了半天气。那小厮不只年纪小,也是个蠢笨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虽一时气性上来说不管,可到底放心不下,待的又心焦,又拉不下脸来自己跑过去接手处理,只在屋里团团转。
正待的不耐烦之际,就听见陈夫人的声音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陈老爷不禁迎出来训斥老妻道:“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陈夫人扶着丫头的手,气喘吁吁的站定,两眼红肿,竟是一脸泪痕,倒把陈老爷吓的怔了一怔,问:“你这是在哪受了气了?”
莫不又是那苏曼曼?
陈夫人见他跟没事人一样缩在屋里,任事不管,不禁又气又恨,几步扑过来朝着陈老爷扑打了几下,号啕大哭道:“我不活了,我还管什么年不年,晦气不晦气……等我死了,一了百了,随便你爱娶几个娶几个,我眼不见心净,一了百了。”
这话越说越没边,两人夫妻二十多年,也算是大风大浪都经过了的,眼瞅着老了老了,合该含饴弄孙,安享天年,怎么就又说上这浑话了?
陈老爷气极败坏的道:“你若想死,自己悄没声的寻死就是了,跑到我跟前来示什么威?”说的这么凶,到底没撒手,把陈夫人半扶半抱的弄进屋里,道:“一大把年纪了,动动就哭天抹泪,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陈夫人气了个半死,推开陈老爷,哽咽着进了内室,躺倒在床上不搭理陈老爷。陈老爷苦笑:这叫怎么回事?从打进了京城,家不像个家,儿子不像儿子,就连老妻都陌生了。
陈老爷干巴巴的坐着,忽然道:“我说,过了年,咱们还是回去吧。”
陈夫人倒忘了哭,翻身坐起来道:“老爷,你说什么?”
陈老爷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反倒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重复了一遍道:“我说咱们回老家。”
陈夫人呆呆的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去?”
陈老爷叹了口气,道:“好端端,这三个字的评语你说出来形容咱们过的日子,你不觉得亏心?”
陈夫人被问的张口结舌,她问:“你,你都知道了?”
她问的是刚才门外发生的事,以为陈老爷都知道了才会发此灰心之言。陈老爷摇摇头,抚额叹息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以为我还能管得了吗?”
陈夫人急道:“管不了也得管,那是你儿子。”
陈老爷苦笑一声道:“儿子?我看是来讨债的冤家吧。这么多年我没管过吗?我少管了吗?可他们谁听了?别的就不说了,就说小六儿,我哪里亏待了他?可你瞧瞧他是怎么对你我的?”
被陈老爷连番质问,陈夫人一个字也辩驳不得,急的只是流泪,半晌才道:“小六儿也可怜,说到底,都是当年不该给他也安排什么通房,如果他不遇上那个苏曼曼,也就不会有今日种种孽缘。”
陈老爷苦笑道:“说那些没用的话做什么?横竖已经这样了,随他吧。儿孙各有儿孙福,我也老了。愿意哄孙子,老大家里有,愿意花点闲钱,在老家比在京城舒服自在。这里出门不易,生活不易,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是待够了,你若不愿意,那就待在这吧,等过了初五,我自己一个人回去。”
陈夫人见陈老爷说的这样坚决,一辈子没违拗过陈老爷的她立时也就改了主意,抹了几把眼泪,叹道:“我自然是要跟着老爷的……”
两夫人絮叨了一会儿,陈老爷也就急着叫陈夫人收拾行装。陈夫人不免懊恼的道:“说走就走,不也还有几天吗?你总得把眼前的事解决了。”
陈老爷这才问:“到底什么事?”
陈夫人气了个倒仰。敢情门外闹的都翻天了,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情,他是真的打算撒手不管了?气归气,可也得把话说明白了,陈夫人勉强平定了心神道:“你那好儿子,大过年的,派了人去给苏曼曼‘送礼’。那女人岂是好欺负的?这不一大早就打着回礼的旗号来给他送回礼来了?”
陈老爷听的莫名其妙,问:“小六儿给她送礼?她回的什么礼?”
陈夫人啐一口道:“什么小六儿,是不成器的老三,他就是个搅和精,黄鼠狼给鸡拜年,说的就是他,他能送什么好礼?要做坏事也做的干净些,偏留了首尾,被那苏曼曼抓着了把柄,说是要把那几个人送到衙门里呢。”
第327章、聚少
陈云方只能自认倒霉。他也没想到,苏曼曼虽然身在荒僻的庄子上,景韵贤倒安排了几个暗卫留守。白芷等人才靠近就被发觉了。
若他们不动手倒罢了,稍稍一动,就被人抓了个结结实实。
曼曼当时就气乐了,道:“我还说咱们在这儿能过个清净年,不想还真有人惦记着咱们,要给咱们送节礼呢。来而不往,说出去倒显得我小气,横竖这礼我也受不起,说不得只好辜负了这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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