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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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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狠狠瞪一眼陈云方,忙陪笑向景韵贤解释:“王爷息怒,谁敢不给王爷面子,定是苏姑娘理解错了。犬子无状,小人给王爷赔罪。”
说着便喝斥陈云方:“逆子,还不给苏姑娘赔礼道歉!”
陈云方没办法,迫于景韵贤的威势,只得勉强给曼曼施了一礼,道:“在下嘴拙,不会说话,苏姑娘勿怪。”
口中说着赔礼,可眼睛却是斜斜的上挑,满是挑衅。苏曼曼,早晚你得跟我求饶。
一迈进陈云正的房间,曼曼就闻到了药腥味和血腥味。峻哥儿皱了皱小鼻子,把头埋进曼曼的颈窝,低声道:“苦。”
曼曼拍拍他的后背,小声道:“那是药的味道,爹爹生病了,要吃药、敷药,峻哥儿过去瞧瞧爹吧。”
峻哥儿便又掉转过来,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道:“娘,他真的是爹么?”
曼曼只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峻哥儿便挣扎着从曼曼的怀抱里脱出来,拉着曼曼的手往床边走,离的近了,忽然仰起脸看着曼曼道:“我见过这个爹的。”
童言童语,说的曼曼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强自忍了,含笑道:“峻哥儿什么时候见过?”
“就是,就是,峻哥儿生病的时候……”那次峻哥儿高烧,是陈云正不辞辛苦,连夜给他从陈洲府请来的医生。曼曼想起此事,对陈云正更是说不出来的怨恨。离的那么近,峻哥儿病的那么重,偏他就能咬紧牙关,愣是一点消息不透,当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曼曼嗯了一声,没说话。
峻哥儿却对陈云正有着天然的孺慕之情,手脚并用的爬上床,轻轻的摸了摸陈云正的手,咬着自己的手指,有点不知所措。
陈云正紧闭着眼,他有点怕,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想亲近,可陈云正这么沉默而疏离。他便瞅着曼曼,却见曼曼已经是满眼的泪,只顾着低头,不像平日对他那样温柔可观,不由的有些怕,小手往上,就扯住了曼曼的衣襟。
曼曼便将他搂进了怀里,下巴抵着他瘦小的肩头,泪便滴了下来。
峻哥儿迟疑的伸手,胡乱的抹着曼曼的脸,道:“不哭,不哭。”
景韵贤看这一家三口这凄切缠绵的一幕,只觉得自己待在这十分碍眼,便拉着陈老爷在一旁问陈云正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曼曼心里又酸又涩,却又欣慰甜蜜,拉下峻哥儿的手,笑道:“峻哥儿最乖了,刚才娘嘱咐的话你都记住了?”
峻哥儿点头,曼曼这才露出点笑容。
这会儿景韵贤进来,对着曼曼道:“他们来领峻哥儿了。”
曼曼点点头,将峻哥儿抱下床。峻哥儿便端端正正的行了礼,这才由景韵贤带了出去。屋子里安静之极,曼曼便坐到床边,呆了一瞬,才想起来要看看陈云正的伤势。只是指尖才触到他的衣角,陈云正便豁然睁开眼睛,一抬手就掐住了曼曼的手腕。
曼曼吃痛,低哼了一声。
陈云正的眼神还有些迷糊,却迅速的甩开了曼曼的手,低喝道:“走开。”
曼曼呆了一呆,却忽然笑起来,不但不躲开,反倒一手就按到了陈云正的腿上。陈云正吃痛,人倒清醒了许多。对上曼曼如雨后含珠,荷瓣一样的笑颜,倒是有些窘,脸色却依然沉着,挣扎着欠起身问:“你来做什么?”
曼曼替他垫了个隐枕,不答反问:“你能坐起来么?没事逞什么强?”她离陈云正那么近,细碎的发丝拂过陈云正的颊边,撩拨的他心尖上痒痒的难受。
曼曼身上有着熟悉的,令人心神愉悦的馨香,陈云正伸出来想要拨开曼曼的手就犹豫了,他强力压制,才收回拳头,没有抱住曼曼。
他冷漠的道:“爹娘想见峻哥儿,我正要跟你说一声,等过了年,我就把他送回去。”他知道峻哥儿对于曼曼来说就是命根子,现在自己在她心目中未必还有什么位置,可峻哥儿却不一样,他是曼曼的全部。现在自己想要让峻哥儿回来,于情于理,都得和曼曼知会一声。
曼曼坐直了身子,尽管她能理解,还是免不了幽怨的瞥一眼陈云正,道:“现在才进腊月,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呢,我不同意。”她说的并不坚决,语气又低又柔,倒有点像撒娇。
陈云正心头一颤,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他不大相信的瞅着曼曼,心道:这是苏曼曼吗?不是自己做梦了吧?都多长时间了,她连好好看自己一眼都不会,更别说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哪里还会有这样温婉柔顺的时候?
曼曼便无意识的扯着他的袖子,继续软语温声道:“我答应过峻哥儿,绝对不会再把他丢下不理,你也知道他还小,离不了娘,这样好不好?我多带他过来,等到过年的时候叫他在这住一夜……”
陈云正有点恍惚,他早就对他和苏曼曼之间重归旧好不报任何期望了,曼曼决绝离开,他以为这就是最好的结尾了,谁想还有再度听到曼曼软语温存的一日,他有点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把视线落到曼曼脸上,却转眼就变了脸,道:“苏曼曼,你别忘了,峻哥儿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子,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置喙。”


第308章、当真

文氏不耐烦守着峻哥儿,同时也不放心陈云正,便带了人到了沁香园。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陈云正在怒喝,当下心里一喜。
丫环报着:“奶奶来了。”
曼曼脸色有点难看。她倒不怕文氏冷嘲热讽,主要是陈云正这么喜怒无常,虽说屋里没人,可这话说的一点情面都不讲,也着实够打脸的。
她便微微的自嘲一笑道:“你想做什么,我当然……”话才出口,又深吸一口气,道:“事关峻哥儿,我不能不管。别说置喙了,我还要插手呢。有本事你自己跳下床跟我直接叫板,再不然你就乖乖的躺着等人伺候吧。”
说完也不理他,起身就走。与文氏打了个照面,倒把文氏惊的一个倒退,有丫头扶住了,这才看清是曼曼,还要故意大惊小怪的道:“咦,这不是苏姑娘——”
曼曼压根不理她,甩了帘子出去,别说见礼了,连句话都没说。
文氏脸上讪讪的,进到内屋,见陈云正脸色铁青,便行了礼道:“六爷,妾身刚才恍惚瞧见苏姑娘了,难得来瞧六爷一回,怎么说话这就走了?”
装什么装呢?
陈云正没好气的道:“别人的闲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文氏也不气,温柔的坐下,端过药碗来,放在嘴边吹了吹,道:“妾身不是替六爷不值么?好歹说六爷和苏姑娘情分不比寻常,这您受了这么大的罪,苏姑娘既是来了,就该好好服侍六爷才是。”
陈云正沉了脸道:“不会说话你就滚出去,别往我跟前凑。”
彼此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苏曼曼名义上是九王爷景韵贤的人,跟陈家,跟陈云正没了丝毫干系,文氏火上浇油,还是在讽刺曼曼不贞不节,也意在讽刺陈云正热脸贴了冷屁股,凭他怎么折腾也是白搭,苏曼曼不领情。
文氏被陈云正指着鼻子骂也不生气,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疏离的笑,道:“六爷别生气,妾身不会说话,要不怎么不得六爷的心呢?等六爷好了,妾身定然替六爷寻个知心知意,又会说话的人来。现下六爷身子要紧,您还是趁热把药喝了,不然不只老爷、太太看着伤心,就是峻哥儿瞧了也该心里起疑了。”
陈云正受了伤,行动离不了床,连如厕都要人服侍,他自然不愿意。跟谁过不去他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当下痛快的接了药碗,眉头都不皱,几大口就把药喝了干净,并不递给文氏,放到床边,直接撵人:“药我也喝了,也不敢劳动你在这服侍,还是请回吧。”
说完径直挣扎着躺下,一扭头,一副不愿意理会人的模样。
文氏温柔的端起药碗,放到一旁,看了几眼陈云正,心有不甘的道:“六爷,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妾身就不明白,您到底在拧什么?”
就算他不要前程了,命也不要了,折腾的死去活来,可那又有什么用?他和苏曼曼势成死局,是怎么也捏合不到一起的了。但凡他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文氏自嘲的一笑道:“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妾身瞧着您这样倒是自暴自弃的路数了,对谁好呢?你就算再讨厌我再憎恨我,我们也是要绑在一块的了,就算是妾身现在死了,那也是你陈六爷的妻子,是要埋到陈家祖坟里的。你还能把我一个大活人生生抹杀了不成?”
她看陈云正不理他,便叹了口气,道:“妾身知道,是妾身行事过急,手段过狠,伤了六爷的心,可您的心是心,苏姑娘的情是情,妾身的心就不是心,妾身对您的情意就不是情意了么?妾身对您,并不比苏姑娘用在您身上的情意浅多少薄多少,既然您当初用强,苏姑娘能够接受,为什么您就不能给妾身一个机会?”
陈云正紧闭着眼,还是一声不吭。
文氏的话算是戳到了陈云正的肺管子。他和苏曼曼到底如何情形,外人所知不多,可最初的最初,到底是他强迫的曼曼。不是他强她的那一夜,而是自始至终,曼曼对他的情感都是或近或远,或亲或疏,从来不是男女之情。
那个时候他年轻,他以一个少爷的身份,把他的怜悯、仁慈、施舍,强加到她的身上,他自以为他做的够多,牺牲的够多,可他知道,曼曼对他的迟迟不予回应,未必不是因为被他感动的缘故。
被感动的感情也是感情,却不是他要的那种感情,这也是他和曼曼不住的经受考验而又一次次失败的根源。
他不是不怨不是不恨曼曼的凉薄,曼曼宁可嫁给阿牛便是明证。曼曼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不论处境多么尴尬,她都能够曲身相就,让自己过的很好。
陈云正不只一次的设想过,如果,如果他对曼曼没有这么深的执念,是不是曼曼这会早就嫁人过上了平淡无奇的日子。
他也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和大哥一样,妻妾成群,儿女成行,虽无太大的激情,却如涓涓细流,隽永连绵。
从前他不愿意想这种如果。那是因为他不愿意想像任何失去曼曼的可能。他知道大哥的生活是再寻常不过的正途,可他更知道那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在年轻任性的名头下肆意挥霍着自己的生活。
到底还是一堆乱麻,他和曼曼谁也没有幸福。
直到这会儿自己感同身受,才明白,这样的感情错的有多离谱。
他无法否认,文氏对他,和他当初对曼曼是多么的雷同。
他自认为爱曼曼,文氏自认爱他。可爱到底是什么?他们两个对爱的方式是一样的,霸占、强取、占有,就是没有放手。
他遇上的是曼曼,还可以利用身份、地位、性子的不同偷得一段幸福时光。可文氏遇上的是他,曾经沧海,他没法如文氏,如爹娘,如兄长所预想的那样,按照他们的期望和文氏过上和和美美的日子,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夫妻。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他焚书罢考,也不是为了曼曼或是谁,他对未来已经没什么期许,如果非说有,那就是彻底放手,让曼曼过上她一直向往的生活。
即使她真的要嫁人。
但绝对不是做哪个男人的禁脔,即使那人是王爷。曼曼从心底渴望平等和自由,她不愿意沦为谁的玩物,而景韵贤,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曼曼相对等的感情和平静的生活的。为了让曼曼脱身自由,他便已无自由。
陈云正觉得耳酣脸热,身体烫的厉害,那种熟悉的yu望在一点一点的向某一处凝聚。这种感觉一点都不陌生,和几年前一样。
这小小的伎俩,竟然一点都没变。
陈云正笑了。
到底这是父母的授意,还是文氏的自作聪明?凭什么几年前他能忍,现在就不能忍?是他们太低估他,还是他们太高估文氏,亦或是他们又寻到了什么更好的药?
是啊,这里是京城,文相权势薰天,又有太子做他们的依仗,随便寻几剂催,情药实在是易如翻掌的事。
一念及此,陈云正不动声色的睁开眼,略略抬眼,就迎上了文氏探询的眼神。他原本皮相就好,虽说受了陈老爷的家法,神色憔悴疲惫,可这会情yu如潮,眸光潋滟,实在是勾魂摄魄,有令人神魂颠倒之嫌。
文氏从不曾得他注目,如今见他这般凝神相望,一时芳心乱跳,竟有些口干舌躁。
陈云正撕扯着自己的衣襟,轻声抱怨道:“好热。”
文氏口中道:“想来是吃了药的缘故,妾身替六爷宽了衣裳,躺着也舒服些。”一头说,一头来解陈云正的衣襟。陈云正也不反抗,任凭她上下其手,不只外袍宽了,竟是连中衣都扒了下来。文氏身软筋酥,伸出纤纤玉指,按到陈云正的伤处,不由的触动情绪,竟是含了珠泪,道:“六爷何必自苦?妾身并不敢奢求,只求六爷肯回应妾身一二就知足了。若早有今日,妾身也不必费尽心机……”
陈云正伸手将文氏的手腕齐齐握住,往怀里一拽,喘着粗气道:“什么叫一二?十成十好不好?你既苦心追求,今日我便如你所愿。”
文氏大喜过望,抬眼道:“六爷此话当真?”
陈云正却又喘气道:“可惜,我虽有此心,却力有不逮,只怕……”他越发粉面含情,眼睛落到文氏胸前,还舔了舔干躁的唇,不见有任何下作之意,反倒让人更加垂涎。文氏一咬牙,道:“何需六爷动手,妾身自己来就是。”含羞忍怯,当着陈云正的面开始脱衣解带。
陈云正本就yu火如焚,被文氏这么一诱引,更加情难自禁,可他仍是潮红着一张脸,也不催促,只用一种极为深沉的眼神盯着文氏。
文氏被他瞧的腿都软了,闭上眼,颤巍巍的挨上来,叫一声“六爷——”
可惜还没挨上,就被陈云正用力推开,听他忽然断喝一声:“白术,给爷死进来,但凡迟一刻,你也就不用活了。”


第309章、玩火

陈云正这一声断喝,把文氏唬的魂魄出窍,眼睛一翻,差点没晕死过去。她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由刚才的暧昧温情变成了当下的残忍冷厉。
她是顺着陈云正的心思,枉顾自己的自尊,青天白日,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的,他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呢?还让白术一个奴才进来。
她现在这模样,被一个下人看到,她还怎么活啊?这分明是置她于死地啊。陈云正果然这般狠心?好歹夫妻一场,他就这么待她?哪里把她当人了?就算是仇敌也不过如此了。
文氏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胸,蹲下身子仓促的遮掩着,想着若是白术当真冲进来,她立刻就一头撞死。
脚步声响,的确有人进来。
文氏低着头尖叫连连,大声骂道:“滚,滚出去。”
没人上来强行架她,只是有什么东西扑簌簌落下来,将她兜头遮住。
是被子。
出于本能,文氏手脚酸软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这才泪眼朦胧的抬眼。是六爷吧?他虽然气恨,到底没这么狠心,还知道给她留最后一点颜面。
谁知道这一抬脸,对上的不是陈云正深情款款的目光,倒是对上了苏曼曼那平静的,有些悲悯的眼神。
文氏一下子就疯了,她站起身来,喝斥道:“你这贱人,都是你这贱人,是你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苏曼曼,我要杀了你——”
陈云正也没想到进来的不是白术,却是苏曼曼,不由的脸色有些潮红。他固然不想给文氏脸面,可也不想自己家里这点龌龊事都让曼曼瞧了去。在他心里,放开就是放开了,以后再无瓜葛,再无一点联系,可他不愿意被曼曼看到他的狼狈。
但文氏这样发难,像个疯子一样,心里又担忧曼曼吃亏,不禁气道:“你来做什么,出去。”
文氏见陈云正对曼曼也没好脸,越发有了底气,想着虽然他给自己难堪,可到底是夫妻,苏曼曼现在算什么东西。因此径直朝着曼曼的脸上挠去。
曼曼可没打算再做缩头乌龟,她还有心情朝着陈云正嘲弄的笑笑,道:“想来你从前也是这般耍弄人的?”
陈云正气的脸通红。
待要说什么,却见曼曼已经朝向了文氏,道:“陈六奶奶,您春光外泄了。”
文氏气怒攻心,只想着抓花曼曼的脸解恨,一时倒忘了自己处境尴尬,被曼曼这么一提醒,低头恍悟过来,不由的羞恼成怒,呜咽一声,裹着被子跌倒在地。
曼曼摇摇头,看着文氏道:“六奶奶,今日你也这般狼狈,心里的滋味可好受?”
文氏不吭声,咬着唇恨恨的瞪着曼曼。
曼曼道:“当日你逼我屈服,可否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成泥?我是好心,不想成了驴肝肺,你这种人,就算吃了亏也是不会领情的。这天下从来都是你对,没有你的不是,便是旁人仁慈,也是旁人的懦弱。白术,领了你家六爷的吩咐,把你家六奶奶送回去吧。”
文氏睁大眼睛,果然见白术从曼曼身后晃身进来,眼睛不敢乱看,仓促的行了礼,便朝身后吩咐:“还不把六奶奶抬回去。”
身后钻出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厮,倒也不避讳,进了屋直奔文氏,七手八脚把她抬了出去。
陈云正扭了头不理曼曼。
他倒想撇清,可曼曼熟知他的从前过往,一句话就把两人的关系带回了从前。他想生气,无处可生,他想发作,这会药性上来,他也没那个精力了。
曼曼随手阖了门,端着铜盆过来,投了热巾子,坐到床边,打量着别扭的他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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