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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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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休她了么?文氏直气的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过去。
“你敢!我,我何曾有失德之处,你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文氏紧咬着唇,恨不能上去把陈云正咬下几块肉来:“我到底哪亏欠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陈云正道:“我自认对你已经仁至义尽,是你自己不知足,和我无关,不过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说罢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道:“锦绣,好生服侍你家奶奶。”
文氏猛的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只剩下了恐惧和羞辱。
门口,锦绣畏缩着低头站在那,蹲身行礼,侧身让陈云正出门,低喃着给文氏见礼:“奶奶——”
文氏尖叫着:“滚,你滚,别让我看到你。”
锦绣满眼含泪,一声不吭的跪下去,哽咽着道:“奶奶,奴婢,奴婢也是身不由己。”
文氏只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被一柄巨锤狠狠的凿了一下,震的她胸腔发出空洞的闷响,呼吸不畅,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心人的存在,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她已经很久都没见过锦绣了,锦绣的存在就是一种提醒,提醒着她昔日受过的伤,那种伤真是疼到了骨子里,即使是痊愈了,每每想到那一夜,她都觉得疼,疼的直出冷汗。她无法想像,那样的事,怎么会是陈云正做得出来的。
那是个隐晦的不能言说的耻辱的秘密,她知道,陈云正知道,锦绣知道。文氏恨不能一刀捅死自己,或者用刀剜开自己的脑子,把这段隐晦的耻辱的不能言说的记忆剜掉。
很可惜,她做不到。
她不是不恨陈云正。可她对他是那样执拗、痴迷的爱着,就因为和他不甚亲近,那一夜近似屈辱的折磨,于她来说竟成了唯一的亲密的回忆。
他不在的漫漫长夜,文氏不只一次的做着恶梦,然后从恶梦里满是大汗淋漓的醒来,手指都绞成一团,把自己蜷缩在被子深处,不住的哆嗦。
可是恶梦做的多了,有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一点点耻辱的快乐。她甚至想过,如果陈云正对她和对锦绣的待遇能够换换就好了。
许是渐渐习惯了恶梦,她是又怕又渴望,曾经视为恶心的物件,她却珍而又珍的放置着,从束之高阁,再到无人于漆黑的夜里自己把玩,既脸红心跳,又战战兢兢,文氏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空闺怨妇。
所以她更不愿意见锦绣。
见到她,从前的伤口会被毫不留情的掀开,见到她,好像她能一眼看破自己的心事和隐秘。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文氏觉得耻辱和不能立足的了。
可陈云正就似乎想要故意和她为难一样,每每她行事过分了,陈云正就把锦绣打发到她眼前来硌应和恶心她。
听着文氏的尖声惊叫,锦缎忙上前扶住她,温声安慰:“奶奶,您坐下喝杯热茶。”说着瞅一眼锦绣:“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服侍。”
锦绣却不肯走,以头触地,哀求道:“奶奶,您让奴婢一死了之吧,奴婢也不愿意来,可是六爷说,奴婢若不听话,就让奴婢生不如死,奴婢不敢不听,奶奶……”
文氏脸上泛着奇异的红,喝斥道:“闭嘴,闭嘴。”她不想听,可是心底里却蓦然的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就让陈云正去处置锦绣好了,手段越刁钻越好,最好再细细的听锦绣重复……
文氏颤抖着手,从头上摸下一枝金钗来,几步走到锦绣跟前,没头没脑的往她身上扎着:“你这贱婢,滚,滚,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你这贱婢,你去爬你家六爷的床去吧,你这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眼里只有你家六爷,你还打量着谁是你的主子呢?”
锦绣抱着头,蒙住脸,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只喃喃的道:“奶奶饶命,奶奶饶命啊。”
锦缎看不过,上前抱住文氏,道:“奶奶,您要发作锦绣,什么时候发作不行,这可是在外面呢。”
她不过是随意的那么拦腰一抱,手不经意的划过文氏的前胸,因为用力,便不轻不重的按了那么一下。
文氏就觉得自己跟触了电一样,嗖的一股酥麻从头到脚,整个身子就酸软下来,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奇异的潮红,却是呆呆的收了手,喃喃道:“好,回,回去。”
第302章、焚书
司玲和司珑逛的尽兴了,才回到五味居,却不见曼曼的人。两人登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脸都白了,十月底的天,虽然太阳还没落山,两人却跟掉进冰窖一样,浑身直打哆嗦。
司珑问过伙计,人家答的很干脆:“苏姑娘晌午时分就走了。”
再问去了哪儿?伙计摇头不知。
司玲白着脸道:“姑娘不会是已经回去了吧?”
司珑没力气点头和摇头了。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她现在脑子都被冻住了,不知道该做何想。城里离皇庄说近不近,若她们两个急匆匆回去了,苏姑娘却不在,她们两个该怎么办?到时候想再折回来都晚了。
司玲又道:“姑娘不是任性不懂事理的人,她既说了在这聚头,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不等。”
就是因为苏姑娘一向说话算话,不见她的人才让人着急啊。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她一个弱女子,身边没人,只有一个两岁多的峻哥儿。
司珑懊恼死了:“都怪我,我就不该让姑娘一个人的,我这是脑子抽风了么,好端端的提议进什么城逛什么街啊,不进城不买东西我会死么?”
司玲也有点懊悔,可她看不得司珑这模样,便道:“你这会悔死又有什么用,现在该怎么办?”
司珑哆嗦着唇,道:“去求六爷吧。”
两人真是走投无路了。
京城够大,可她二人举目无亲,又没有知交故旧,遇上难事,真是不知道求谁好,事关苏曼曼,她二人想到的也只有陈云正了。
景韵贤倒是比陈云正能量更大,可司玲和司珑也知道现下苏姑娘和王爷的关系很是微妙,况且王府高门大户,也不是她两个小丫头说进就能进的,倒是陈云正,毕竟从前主仆关系在,见面容易,说话也容易。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陈家。
陈云正倒是没费什么事就把她二人叫出进去,听说了来龙去脉,陈云正便道:“不用着急,你们两个先回庄子上吧。”
司玲和司珑很想问,那苏姑娘怎么办?
生不见人,就让她们两个回去,她们两个便是回去了也没法安心啊。这个六爷,他就一点都不在意苏姑娘的安危吗?
可……两人偷偷打量,看陈云正的模样似乎很笃定。
难道说,他猜着苏姑娘已经先回去了?
司玲和司珑两人莫名其妙的就安了些心。要说这世上最了解苏姑娘的,除了陈云正,没人敢认第一。既然他觉得没事,那便是真的没事。
再者,陈云正虽然看上去好脾好气,可他话极少,司玲和司珑也不是没眼色的,眼见得陈云正心情十分不好,也就不敢再多打扰。
两人很是愧疚,讪讪的道了谢退了出来。
白术早就备好了车,道:“六爷叫我备车送你们二人回去。”
这会儿司玲才惊叫道:“呀,咱们来时的马车呢?”
白术沉稳的道:“你们不必管了,我自会叫人去知会车夫自己回去。”
那多费事啊。司玲和司珑两个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道:“不,不必了,我们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吧。”
六爷的人情不是随便用的,她们两个也不好再顶着苏姑娘的名头肆无忌惮的用。
白术也不相强,只道:“那我送二位去五味居。”他也很为难啊,六爷的吩咐,他不敢不听,可这二位姑奶奶的话,他也不能硬犟。
得,白折腾了一趟,两人又回了原地。好在车夫还在,倒是比她二人从容自在,一问才知,曼曼留了话给他,只说她先回了皇庄。
司玲和司珑一口气好不容易落地,这会儿才觉出手脚冰凉来,匆匆上了车,也顾不得和白术告别,只吩咐车夫快些驾车回去。
陈云正是故意把白术支走的。
一等院子里清净了,他便叫白莪进来,吩咐他:“把这些书都搬到院子里。”
白莪虽然怀疑,这又不是晒书的时候,六爷又不搬家,挪这些书做什么?就是要挪,也该先打好包箱,再让他这个粗人往外挪啊。
他力气大,书的纸页又薄,一抓就能抓烂了。可看六爷无动于衷,似乎一点都不心疼这些书正在自己指下遭受着蹂躏。
白莪有些愧疚。他自己笨啊,猜不透六爷的意思,只得抓着头问陈云正:“六爷,好端端的,搬这些书做什么?”
陈云正并不理他。
主子做事,当然没义务跟一个奴才解释。
白莪讪讪的挠头,只得遵循着陈云正的指示,把书架上,甚至陈云正压箱底的书都搬到了院子里。
嗐,还真不少呢。
白莪小心翼翼的把书尽量整齐的摆放,可陈云正背着手出来,随脚一踢,那书就横七竖八的歪散下来。
远远看去,像是堆了一座书山。
白莪进进出出跑了几十趟,饶是大冷的天,他又素来身体强健,这会儿也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陈云正背着手站在书山边,吩咐白莪:“取火折子来。”
白莪这回也不问了,应了一声转身进了书房,很快又折身回来。
陈云正微微绽出一抹笑,眼睛盯着地上的书,隐去了最后一点留恋,冷硬的吩咐白莪:“烧了吧。”
“哎——啊——”白莪傻了。这些书,都是六爷平日里最珍惜的,不说这书本身便价值连城,最要紧的,六爷科考,所有的心血和希望可都寄托在这些书上呢。
却只三个字,便要把这些书都付之一炬?
白莪豁的站起身道:“小的不烧。”他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睁着一双纯粹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云正,希望他能给他一个理由。
陈云正却只是残忍的冷笑,道:“白莪,爷的吩咐你没听见吗?”
“我——”白莪脑子里跟糨糊一样。从来都是陈云正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不是蠢笨傻的人,只是没有白术那么多心眼,一句话都能想到背后的几重意思。横竖有六爷呢,他是六爷的小厮,凡事听六爷的就好。
可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六爷的吩咐是和自己的心思完全相悖的。
怎么办?烧了?那六爷来年的科举怎么办?不烧,好像违背了对六爷的忠心。这可怎么办?
白莪的冷汗都淌下来了。他十分懊悔,懊悔不该怵着司玲的刁蛮,故意缩着头躲了这趟差事,早知道六爷要让他烧书,他就应该把送她们俩的活计揽到自己身上才是。若是白术,自然有法子在不顶撞六爷的情况下拦下这事。
他哪知道,陈云正是故意把白术打发走的。
白莪终于想明白了,六爷不只是要烧书,他是想断了自己的后路,也就是说,来年的科考,他想放弃。
为什么?
白莪不明白。
他抬头,正迎上陈云正黑沉沉,如白雪一般清冷的眼神。那眼神太冻人,他受不住,就这么一念间,他无意识的打着了火折子。
陈云正背手而立,黑色的眸子被温暖的火焰照亮,竟似乎有了一点温度的错觉。白莪有些颓然的靠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珍贵的书页在火焰中飞舞,幻化成黑色的蝴蝶。
文氏看到了外书房上空映出的火光,着人打听,只说那里起火了,心里惦念陈云正的安危,也顾不得今日白天夫妻才生了嫌隙和龌龊,匆匆披了件斗篷,便带人到了外书房。
此时院子里的书山已经烧的所剩无几。
文氏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她死死掐着锦缎的手背,尖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火扑灭了。”
身后的婆子丫环忙着打水上前,却被陈云正一声断喝:“滚。”
众人愣在那,谁也不敢上前。文氏推开锦缎,上前质问道:“六爷,你到底在做什么?”他疯了不成?科考在即,他不思进取,竟然烧书?
陈云正只微微斜挑视线,看了文氏一眼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你疯了。”文氏觉得自己也要疯了,是被陈云正逼疯的。虽说她强嫁是错,可这世上,盲婚哑嫁的多了,也不是哪对夫妻都要反目成仇过上一辈子,可她怎么就遇上了陈云正这样死心眼又执拗的疯子呢?
人都走了,他还不依不饶,他把自己这个名媒正娶的世家嫡妻放到一边不管,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陈云正好心情的向文氏解释:“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很想做的事而已。”她还真管不着。从来他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从前想出人头地,想要功名利禄,不过是想护那人一个周全。
如今她很周全,他也该就此放手了。
文氏怒道:“我不同意。”
她不同意?她当她是谁啊?拿他的命威胁他一回也就罢了,现下她还想怎么样?如今他生无可恋,死无可惧,还真不怕她兴什么妖蛾子。他自己的事,谁能干涉得了?便是爹娘都从来没能拗得过他,区区一个文氏,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陈云正只嗤笑一声,用脚踢了踢没烧完的书页,那微弱的火焰腾的一下又着了起来,最后一点希望也随之烧成了灰。
第303章、你说
文氏颤抖着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想什么,她上前一把扯住陈云正的手臂,色厉内荏的道:“科考在即,你却在家焚书,你到底要做什么?”
大好前程在即,只要他下场,自有爹爹给他铺路,不管是留在京城也好,他愿意外放也好,随他的意。过个几年,由爹爹稍稍运作,再有太子姐夫的提拔,不愁他不出人头地。
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想考了么?没事焚什么书坑什么儒啊?他这分明是作死的节奏,坑的是她啊。她自诩是红拂女,肯屈身下嫁,不是想跟他做一对贫贱夫妻的,她是看准了他才华横溢,将来前途大展,愿意做个慧眼识珠的奇女子,将来夫荣妻贵的。
可他都做了什么?他毁的不只是这些书,还毁了他,也毁了她。
陈云正猝然的甩开文氏的手,就好像这不是一个女人的手,而是多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一样。
文氏能感觉到他的嫌弃,一时瞪目结舌,呆望着陈云正,连话都不会说了。
好歹,他们也是夫妻。
可哪有像她这么憋屈的妻,哪有像他这么绝情的夫?
文氏心里有一团火,比眼前烧书的火焰还要烈上三分,炽上三分,烧的她心口难受,她想大喊大叫,她想跟陈云正吵个天翻地覆,她想逼着陈云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可她怕丢人啊。
她文初若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不敢说巾帼不让须眉,可长到这么大,还没什么难倒过他。可唯独陈云正,他压根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文氏气恨的掐着自己的手心,还要佯作镇定的劝着:“六爷,妾身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可是人生在世,哪有总是一帆风顺的?等过了这一阵,就都好了,可这些书……烧了也就烧了,回头妾身再跟父亲那里找,再去书肆里买,六爷,你说话,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陈云正听的十分厌烦。
这女人来来回回就只会问他想做什么?她开口闭口也不过是文家如何,文相如何。说穿了,离开文家,她自己又是谁呢?
陈云正懒的废话,只沉沉的警告:“我的事你少管。”
文氏被甩的一个踉跄,眼睁睁看着陈云正大步回房,怦一下关上门,当众把她的脸甩到了冷硬的门扇上。
文氏眼睛朝上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之际,文氏想:这样下去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等到司玲和司珑二人归心似箭,终于下了车的那瞬,两人浑身都虚脱了,顾不得别的,先往院子里赶,直到看见曼曼好端端的在房中哄着峻哥儿歇息,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司珑扶着门框道:“姑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曼曼只是轻声嘘了一声。
峻哥儿闭着,正迷迷糊糊的,听见动静便要翻身起来,曼曼拍拍他的肩,柔声哄着:“峻哥儿乖,睡觉。”
峻哥儿便软语喃喃:“娘,抱。”
等到曼曼哄睡了峻哥儿,从内室出来,司珑才发现曼曼连衣服都没换,脸色并不比她二人的神色好看,心就咯噔了一声。
曼曼却只是摆手道:“我没事,你们两个担心了吧?”
司珑摇摇头,这会抱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曼曼缓缓坐下,似乎费了很大力气一样,道:“司珑,当日我出府时,六爷给你的东西在哪儿呢?”
司珑应声道:“在奴婢那儿呢,奴婢这就去拿。”
曼曼并没犹豫,托着那不算太重的盒子,很快打了开来。那里面厚厚的一沓,她用指尖轻挑,不用看也知道是银票。
一张,两张,三张……
她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些银票了。
陈云正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方的男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不说把她净身打出去就是好的了,他竟然还赠送了她这么一份厚礼。
可越是这样,越是透着诡异。
曼曼耐心的往下翻,终于翻到了不再是银票的东西。有她与文氏当初签的卖身契,有五味居的转让文契,还有地契,有京城的,也有陈洲府的。
曼曼翻着翻着,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一直觉得诡异的地方,似乎终于说的通了。可还是有许多迷雾一样的东西,笼罩在她和陈云正之间。
如果陈云正只是想让她过的好一些,他给她的这些银票,未免太多了些。不说她有九王爷罩着,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光搂着这些银票,也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挥金如土,土豪般败家也足够过上几辈子的了。
更何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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