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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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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若从见陈云正第一面就知道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尤其是那双天生含情风流的桃花眼,挺直的鼻子,紧抿时也似乎带着玩味笑意的薄唇。
即使现在他的眼神里满是不悦,甚至还带了点阴沉,但她仍然笑容可掬,坦然的承认道:“是,我听说的。你别多心,我没有恶意,我知道这会儿如果我说替这位苏姐姐感到抱歉,你会觉得我很虚伪,但我还是要真诚的说一声抱歉……”
文初若的眼神很真诚,陈云正却还是觉得她虚伪了。
陈云正垂下眸子,没吭声。他不是任性的小孩子,不管文初若是真诚的还是虚伪的,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抱歉,对于事件事情来说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他不想迁怒于人,尽管文初若是那个罪魁祸首。他只是在自嘲的想,道歉又如何?曼曼和他还会像从前一样吗?曼曼还会不计前嫌的回来吗?
文初若对陈云正的表现很满意,她微微点头,感慨于陈云正不同于他实际年龄的早熟,进一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想苏姐姐和六爷之间也一定有着一段非同寻常的感情,所以我想,把苏姐姐接回来。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大度贤德,可是还容得下一个苏姑娘的……”


第257章、连夜

文初若很笃定陈云正一定会答应。
她堂堂相府千金,肯低头容纳他身边的女人,那是多大的脸面?态度如此恭敬,如此挚诚,换成哪个男人会不敢动?
男人都是贪心的,得陇望蜀也是人的本性,文初若在打听到了这位近乎传奇的苏曼曼的身世之后就毅然决然的做了这个决定。
她要和这低贱的女人共侍一夫。
这固然是个屈辱的决定,可文初若很明白,与其因为自己的原因把他们强行分开,让陈云正一辈子记恨自己,一看到自己就想到苏曼曼,还不如把苏曼曼接到眼皮子底下。
她很相信,生活会让这两个人长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从小一起的情份,什么撼天动地的爱情,在生活面前,是真的可以碎成齑粉的。
陈云正说不震动是假的。
他无数次的想过要怎么安置曼曼,那句挽留的话他没说出口,他没及时向温先生请罪,他没有死缠烂打要求着曼曼原谅,就是因为他在等,等一个他自己也不确定的机会。
这个机会,卑劣点的说,他就是在等文六小姐开口。只有文六小姐这个正妻开口,他才能给曼曼一个位置,一个在他身边的能触手可及的位置。
陈云正恨自己卑劣,可他不想放开曼曼。
如今这个机会来的这么迅速,这么轻易,让陈云正一时没有了任何情绪。惊喜?感激?震憾?不不不,只有不相信。
就好像一直渴求着的幸福忽然到手了,他却只余满心的茫然。因为他很明白,他,文初若,都没有资格谈论苏曼曼的归属和未来。
陈云正的脸色越渐冷沉,他的手微微顿了那么一下,便面无表情的回绝道:“不必了。”
文初若吃了一惊,她一挑眉,略带了些疑惑的望向陈云正。不是说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吗?难道不属实?那些个传闻逸事,总不能是杜撰出来的?无风不起浪,没有一点根基,怎么可能传的沸沸扬扬?
可陈云正没有一点欣喜若狂的意思,反倒这么直冲的拒绝了,何意?欲擒故纵?他其实真不必跟她耍这种小手段的。
但文初若怎么瞧也瞧不出来陈云正是在耍手腕,他的神情是十分明显的痛楚和绝望。
文初若的心莫名的有点慌,她直觉陈云正拒绝她的提议不是因为他对苏曼曼没什么感情,相反,这更证明了他对那女人的感情很深很执着。
她略一思忖,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便笑笑道:“我亲自去请苏姑娘,想来苏姑娘若是真心爱着六爷,一定会给我一点小小的薄面。”
陈云正顾忌的就是曼曼的态度。
她的态度一向很明确,尽管与这世俗格格不入,可陈云正很明白,曼曼想要的是纯粹的、完全的感情和婚姻。一旦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就是死也不会回到他身边的。
可文初若能够愿意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陈云正很是纳闷,他头一次正眼打量着文六小姐,低沉的道:“你这又是何必?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吧。我和她已经和离,没有了任何关系……”
文初若是个骨子里很强势的女子,她喜欢撑控自己的生活和幸福,凡是与她幸福有关的,她也很乐意掌控,可她又是个能屈能伸的女子,很知道女子就该当柔且柔,因此见陈云正话风松动,便温婉一笑道:“六爷不必忧虑,我不觉得有什么,举手之劳,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时日久了,六爷必然会慢慢明了我的苦心。”
陈云正私心里是希望文初若能办成这件事的,哪怕他这辈子都和曼曼不再亲近,可只要她就在他身边,在他眼前,能够让他照顾她,他也就知足了。
因此陈云正意兴澜珊的道:“她不会同意的。”他意在提醒文初若别做这个奢想,也别这个事了,曼曼执拗起来那是九死而不悔。
文初若却只是嫣然一笑,道:“六爷放心吧,我既然提了这个建议,就做好了三顾茅庐的准备,便是求,也定会把苏姑娘替六爷求回来。”
陈云正的心头涌上了一抹歉然。这门亲事不管怎么说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为了救命,求他一个人的命,求上百名举子们的命。和离书是他自愿写下来的,他和曼曼的分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个性都太强,宁可自己背负苦梦也不愿意委屈了彼此。
他怨不着文初若。凭什么让她为了他如此的低声下气?
陈云正的眼眸里便起了一丝波动,头一次发现这位文六小姐,闺名初若,真是个不折不扣、温婉得体的大家闺秀。
这是一个难眠之夜。陈云正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索性翻身坐起,拨亮了油灯,伏案桌前,磨了墨,执起了笔,想在铺好的宣纸上写些什么。
只是才提起笔,又颓然的放下。
什么叫患得患失?现在就是?一日不尘埃落定,他便一日不敢见曼曼。见了曼曼要说什么?要用什么样的面孔对她?是惯用从前的骄横,还是用从的任性,亦或是做小伏低,撒娇卖萌,博得她的回眸一顾?
每每午夜梦回,他梦里的曼曼都不是以泪洗面的怨妇,而是执着的,倔强的瞪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沉默的望着他。
那个时候,他就满面羞愧,芒刺在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很怕见到曼曼,因为他实在张不开嘴,他现在绝对不敢再轻易的许下什么诺言,因为世事无常,他真的不知道当他郑重其事的许下誓言后,擅于恶作剧的老天又会拿什么厄运来考验他。
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誓言和诺言践踏在地,实在是一件很屈辱的事。
所以,他现在很焦灼的盼望着文初若能够替他劝服曼曼。
看,他对自己说,陈言直,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他猛的把笔拍到桌案上,腾身而起。他满腔里都是愤怨,他不愿意在这样窝囊的当缩头乌龟了,他要见曼曼。
白术是被仓皇叫醒的,见陈云正站在门口,眼神明亮,神彩卓然,竟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白术揉着眼问:“六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陈云正难得的展颜一笑,这一笑,逼得中天明月都黯然无光了:“我要回陈洲府去接曼曼。”
啊?
白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睡意被吓跑了,连三魂七魄都不全了,他咬了咬手指头,喃喃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陈云正则朗朗一笑,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收拾,不然我就自己回去了。”
给白术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大觉却放任陈云正一个人夜骑回陈洲府。因此惊愣之下,下嘴没个准头,就听他嗷的一声,手指头的血哗一下就流了下来。
悲惨的白术揉着生疼的屁股站起身,再看门口,只有一地月华,哪有陈云正的影子?要不是手指头还流着血,他一准认为自己是梦魇了。
陈云端拿了喜贴上门找陈云端。终身大事,要宴请宾客,这喜贴总得他自己来写。可上了门才发现院门大开,空无一人。
找了一圈,才算等到从街上回来的白莪,陈云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眼喝道:“你家六爷呢?”
白莪挠挠头,道:“昨大半夜的,六爷叫我备马,说是要出门几天,便和白术连夜走了。”
又跑了?这小子不会到了这节骨眼又想起逃婚来了吧?陈云端气的咬牙切齿。他若真跑了,自己确实没招,可是陈家一族人,再加上还没出狱的那上百名举子,都得活活的给他陈云正陪葬。
他怎么就不能懂事点?啊,不求他能帮得上什么忙,可也不能次次都这么拖后腿吧。
陈云端气恼之余,又满是悔恨。他只当陈云正收心了呢,苏曼曼也送走了,这也眼瞅着就到了大喜的日子了,陈家二老也在进京的路上,自己也就放松了对他的监视。谁想,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气的陈云端一脚踢到白莪身上骂道:“要你们这群废物是做什么吃的?不守好你家六爷,你还有脸活着?”
白莪被踢的狠了,不敢躲,只得辩解:“六爷非要走,小的哪拦得住?再说六爷再三重申,他只是回趟陈洲府,十天半个月就回来,误不了婚事,小的还能说什么?”
陈云端啐道:“他满嘴里跑马车跑惯了的,这话也能信,你这没用的奴才。”顿了顿,忽然问:“小六儿去陈洲府了?”
白莪道:“是啊,小的听六爷的意思是要接苏姑娘进京,据说是文六小姐要见苏姑娘也不怎么的……”
文六小姐正坐在桌前又写又画,细看才知道是一只老鹰的雏形,没一会见锦缎抱了一堆软绸、竹条进来,笑道:“奴婢把姑娘要的东西都领回来了,咱们做什么风筝啊?”
锦绣接话道:“嘘,小声些,没瞧着姑娘在画画吗?你可别一惊一乍的,害的姑娘画花了。”
文初若已经收了笔,笑道:“好了,我画好了。”
两个丫头便欢呼一声,上来齐齐赞好。文初若净了手,端了锦绣刚沏好的茶,笑眯眯的领受着二人的逢迎。
锦缎见她心情不错,便上前回道:“姑娘,陈六爷昨儿夜里就走了,说是去陈洲府接苏姑娘……”
文初若神情没什么变化,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可到底手心里的指甲还是刺痛了她。


第258章、艰难

曼曼的日子过的并不像她自己预想的那样平静顺遂。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打从她回到陈洲府,搬出温家,流言便如雨后春笋,以各种版本,迅速在大街小巷流传开来。
曼曼本着嘴上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由着他们去说,等他们说厌了说烦了自然就会归于平静了的原则,一直深居简出,足不出户,几乎就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步了,可就是这样,也没能避祸。
首先便是颐盛居的买卖受到了影响。
每天都有人聚在门口指指点点,说说笑笑,便是进门也不是为了买点心,而是正面侧面、直接间接打探她的消息,更有闲汉们说着难听的话,倒像是把这当成了随意可进出的地方。
尽管温先生是这里有名的大儒,但毕竟是白衣布丁,从前府衙里的人对温先生和颐盛居多有尊敬和忌惮,如今却大相径庭。
曼曼不愿意感叹,却还是不得不愤懑。她很明白,从前人家看的是陈云正的面子。现在知道她和陈云正没了任何关系,对她就不必再那么客气。
曼曼叫伙计去衙门里报官说是有人滋众寻衅,衙役们推三阻四,好不容易来了,讨要万般好处,却压根不作为,倒助长了那帮闲汉们的势头。
气的司玲骂道:“这帮衣冠禽兽,拿了好处却不办事,真真该死。”
曼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索性关了颐盛居。买卖不做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这回总不至再招祸了吧?
可她想错了。
但凡她出门,总有无数双眼睛,带着提防、轻蔑、鄙夷,就好像看着一只狐狸精,生怕她会抢走她们的男人一样。
身后也尾随着一帮小孩子,满嘴里唱着俚语俗谣:“狐狸精,扭一扭,迷的男人跟着走,扫把星,不知羞,早晚老天会来收……”
初时司玲和司珑还吓唬他们撵他们,可只会越招人越多,还有脾气泼辣的妇人们的回骂:“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怕人说?我家孩子说的是谁都知道的事,你们不心虚,打骂我家孩子做什么?”
这些曼曼都能忍。
不就是小孩子吗?他们是纯洁的天使,只不过被社会污浊了纯洁的心灵,她是个大人,不跟他们计较。大不了她少出门再不就不出门,这总行了?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里夹杂着嘲笑和敌意,但毕竟没有恶毒,可是一次又一次扔到曼曼家门口的死鸡死猪就带了赤裸裸的诅咒。
曼曼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做了哪样天怒人怨的恶事,要受到这些纯朴纯善邻居们的非人对待?她不就是被和离了吗?至于十恶不赦,非得一死以遮其辱吗?
可是这些道理她讲不出去,没人听她讲道理,甚至她都不知道应该跟谁讲。没人理她,只是每天夜深人静,总有死物丢到她家门口。
最让曼曼不能忍的,是总有许多自以为是的男人往她跟前凑,一口一个“小娘子”的猥琐的叫着,夸夸其谈他自己如何如何有钱,身板如何如何壮,什么一定能把小娘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像一群叮着肉的苍蝇,轰不走,撵不动,烦不胜烦。
到最后发展到每到夜里都有人爬墙。
曼曼苦不堪言,她悲愤的想,如果这世道再这么逼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人的。
但她杀不了,就她那把子小力气,连个和她一样的妇人她都打不过,也因此曼曼充分体会了什么叫世情冷暖,什么叫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她想,这是她到这个时空以来这么多年活的最憋屈的。
曼曼自暴自弃的想,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她又想逃了。
本来也是,如今满城都知道她的底细,传的沸沸扬扬,再加上本来就对和离过的女人有偏见。被和离和被休弃的妇人是同一属性,她们的结局只有两种:死或者出家。
凡是出其右者,便是另类,活该被人唾弃。
曼曼就是,她不仅不寻死,也不闹着绞了头发做姑子,还整日一脸平静雍容,跟没事人一样,自然就引起了众怒。
谁让她还是个小寡妇呢。
于是,门前是非就要比寻学常人家多了好几倍不止。
唯一值得可以称道的好事便是司针、司艺回来了。曼曼很惊讶的看着风尘仆仆的二人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是啊,按照曼曼所想,她把卖身契都还给她俩了,手里又有点钱,正好可以恢复自由身,想干吗去干吗,可是,她俩为什么又回来了?
司针和司艺小脸红通通的,满是欣喜和兴奋:“奴婢从陈家出来就日夜赶路,就是为了早见到奶奶啊……”
一句话说的曼曼脸都灰了。司珑忙打圆场:“是姑娘——”
曼曼恨铁不成钢:“自由自在不好吗?”
“奴婢们不愿意离开姑娘,姑娘你不要奴婢们了吗?”司针、司艺就跟天塌了一样,立刻泪眼汪汪的了。
曼曼无语抚额。其实她也明白,没权没势,没钱没靠山,自由就是个狗屁。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心心念念的想要自由的。像现在,她确实自由了,可她又拥有什么呢?
她现在很能明白,为什么现代的女人愿意主动选择离婚的少之又少了。实在是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忽然变成了一个人苦巴苦夜熬着撑着的日子,有说不出来的辛酸和委屈。
也不怪有那么多女人哭着求着男人回头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尤其像她所处的这个时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如果陈云正这会儿浪子回头,她想她也会毫无骨气的屈服的。
想是这么想,也正因为只是想想,而陈云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头的,那种丧失自尊的屈辱感就没那么强烈,反而因为深藏在内心不为人所知,让曼曼的羞愧感也不是那么浓烈。
她就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是吧?而且想不等同于做,横竖她又不会真的等陈云正回头,总之,想也是白想,白想谁不想,想了也白想……
曼曼索性把司玲、司珑的卖身契一块还了,对她四个人道:“我打算离开陈洲府。”
四个丫头齐声表忠心:“姑娘去哪儿,奴婢们就跟着去哪儿。”
曼曼没再矫情,如今她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弱女子,离了她们四个,她可真就什么都不是了,因此笑笑道:“谢谢。”
曼曼喜欢张家庄那样宁静的小村庄。
但她也明白,孤身女子猛的落户,也是要遭人白眼和欺负的。都说人性本善,民风纯朴,可也总不乏那些好事者。
她想来想去,还是去问问温先生和温师母的意见。一来她要走,总得上禀一声。二来,她想如果打着探亲的借口,找个小村庄落脚更好。
当然,她不会去真正麻烦人家就是了。凡事都得师出有名,她现在是越来越明白了,有些事,那些花花架子不是虚伪。
温师母很是舍不得,可最近曼曼的遭遇她也是清楚的,因此安抚的拍拍曼曼的手,道:“难为你了,曼曼,先避一避风头也好,等过个一二年,风平浪静了你再搬回来。”
温先生有个妹妹,远嫁到京城的城郊。温师母的意思是曼曼索性就走的远一点。可是曼曼对京城并不是很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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