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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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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两人吵架的原因知之不祥,陈夫人却心知肚明,情知是自己对陈云正的逼迫起到了效果,不免心下愉悦。就说得把她二人叫到眼前来,才好从中挑拨,凭他对苏曼曼是个什么感情,这男人一旦得到,失去了新鲜感,你就再是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也不过尔尔。
等到曼曼洗了脸重新挽了头发回来,陈夫人已经心拿定了主意,温声叫曼曼坐下,又命人替她倒了杯热奶,道:“大冷天,你跑这一路只怕都没得安生,先喝杯牛奶定定神。这件事,却是急不得。”
她故作为难:“原本我是有这个打算,怕你一个人服侍小六儿太累,打算给小六儿安排两个通房的。女人嘛,得自己爱惜自己,身子是自己的,男人再疼你,哪懂得那许多?他们只顾自己乐趣,兴致来了,便全无顾忌,可苦了女人。你还年轻,尚不觉得,等到年纪大了便会知道不爱惜身子的苦处了。可是小六蛮鲁宁直,说什么都不肯要,我也就把这事撂下了,可你现在就急吼吼的跟我要人,我一时哪里去寻?这种事,总得细细打听,从容找寻,得寻两个家世清白、性格脾气都温柔敦厚的丫头……”
曼曼知道陈夫人心里巴不得就塞给自己两个人呢,可就因为是自己主动来求的,她偏要装腔作势,拿捏自己一番,就是要打自己的脸。叫你从前不肯要,如今还不是哭着号着来求我了?
曼曼不介意做小伏低,便离了椅子,站起身道:“太太教诲,字字箴言,可恨我年轻任性,从前竟不懂得太太的一番好意,如今我已经知错了,还请太太不计较我的种种过失,帮我一回。六爷在屋里闹的天翻地覆,说什么当下就要人服侍,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太太……”
陈夫人也觉得纳闷,虽说她从中威逼、挑拨,陈云正转了性子也未必不可,但怎么就非得今儿晚上就要人呢?
她看一眼莲妈妈。
莲妈妈是她的心腹,知道她的顾虑,便点了点头。趁着眼前大好机会,当然要先把人安插过去再说。如若不然,明儿一大早六爷酒醒了,只当今晚所说全是醉话,他不承认了反悔了,那太太的一番心思不是又白费了?
若是太太不放心,可以着她以送人为名,过去亲眼眼瞧瞧。
陈夫人倒想亲自过去,可毕竟天太晚,离的又远,当下略一思忖,便对曼曼道:“也罢,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的冤家,你们这么闹,闹的我头疼心慌,可话撂到这,别等着哪天你们小夫妻感情好了,又嫌我生事,便把我送过去的人胡乱送回来。人家也是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孩儿,这样白耽误人家的终生,可是损阴德的事,我可不依的。就是被老爷知道,你和小六儿一个也跑不了,要受家法处置的。”
曼曼瑟缩了一下,似乎大为犹豫和恐惧。陈夫人也就耐心的等,曼曼秀眉微蹙,大概是想到了陈云正的难缠,万般无耐之下,终是点点头,道:“是,但凭太太做主。”
她吐口了,陈夫人也装累了,便吩咐莲妈妈去带人过来。
这两个人是陈夫人早就备下的,若论相貌,自是不及曼曼,但丰乳肥臀,就是曼曼见了也知道是宜生养之人。
看面相,也是纯朴敦厚,不是那种妖妖俏俏,惯会争宠拔尖之人。不得不说,陈夫人还是为陈云正考虑的,她想的就是让陈云正早日生下陈家的子孙。
若她再恶毒点,大可挑两个相貌出众,性子拔尖的人,往陈云正身边一放,时日久了,猫儿也要偷腥,一旦沾染了身子,不免要在陈云正耳边扇风点火,极尽挑拨之能事,凭她苏曼曼再精明厉害,这后院也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争斗。
其实这才是陈夫人的老辣之处,如果她当真选两个小妖精一般的女子,陈云正便第一个不喜,摆明了是为了破坏他和曼曼去的。这一不喜,心里便生了芥蒂和防备,先入为主,反倒落不到什么好。
可现在送两个宜生养,样貌普通的女子,别说陈云正,就连曼曼都能接受。
陈夫人叫她二人进来,给曼曼磕头,道:“你们两个有福气,六奶奶相中了你们姐妹,要你们以后帮持着一起服侍六爷,你们给六奶奶行了礼,这就跟六奶奶去吧。虽说仓促,但今儿也算是良辰吉日,繁文缛节,一切从简,你二人不可心生异念,要忠诚守礼,好生侍奉你家六爷和六奶奶……”
这二人便笑盈盈上前给曼曼行礼:“奴婢天霜、地珠给奶奶磕头了。”
陈夫人眼见得曼曼笑的十分勉强,随手褪下镯子,一人一只套到手上,勉励了两句,算是礼成。
陈夫人心下甚是满意,便对曼曼道:“天色不早,你带了人早点回去歇息,小六儿待你无礼,明儿我替你教训他,只是他今日喝了酒,你别跟他计较,且顺着他,明儿我叫他给你赔礼。”
曼曼苦笑着道:“不敢叫六爷赔礼,只要他满意就好。”
莲妈妈带了两个小丫头,点起灯笼,开了门,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秋蕴居。
第224章、耍酒疯
莲妈妈跟行,一则以护送之名,二则行监视之名。谁知道这是不是六爷和六奶奶耍的花枪?明着要了人,实则却放到院里闲养着。总要亲眼看这两个丫头被六爷收用了才做数。就算六爷后悔了,可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也无可耐何。
人就是这样,一直坚持着某样东西,任凭外界压力多大,只要他心念坚执,还真就无懈可击。可一旦他有了漏洞,被外界一攻而破,立刻便泄了气,再也坚持不起来了。
趁着六爷醉酒,意志力微薄,又和六奶奶在气头上,正是行此好事的时候。因此一进秋蕴居,莲妈妈便陪笑道:“奶奶,您这一来一往,想必也累了,若是您放心,就把六爷交给老奴吧。”
曼曼心知肚明,莲妈妈这是想让自己回避,别插手此事。当然她本来也没想着管,便点点头痛快的道:“那就有劳妈妈了。”
说罢便叫司玲和司珑:“你们两个随行服侍莲妈妈。”
莲妈妈忙推却:“老奴可不敢叫两位姑娘服侍,只要两位姑娘服侍好六奶奶,便是让奴婢宽心了。”
她不仅提防着曼曼,也提防着曼曼身边的人捣乱。曼曼明了,只是一笑便带着司玲、司珑自回从前自己住的厢房安置。
莲妈妈这便带了天露、地珠,嘱咐了几句,径直来敲陈云正的房门。
陈云正睡沉了,凭莲妈妈怎么叫,就是不开。莲妈妈有陈夫人做倚仗,全然不惧,只擂的房门如同鼓响,又密又急,大有不叫开就绝不罢休之势。
陈云正被扰的不得安生,只得踉踉跄跄的起来开门。一见门口站着三个人,他醉眼朦胧,还只当是苏曼曼和司玲、司珑两个丫头,当即冷笑道:“你这口是心非的女人,不是说去给我找两个丫头来吗?人呢?怎么还是你?你自己不能服侍爷,就别怪爷去别的女人身上高兴,去去去,不找回人来,你也别回来了。”
他说著作势要关门。莲妈妈忙抵住门,柔声陪笑道:“六爷,您醒醒酒,是奴婢。太太知道您喝醉了酒难受,体贴六奶奶,特意打发了两个人来照顾六爷。您瞧瞧,这是天露,这是地珠,您可还满意?”
陈云正哦了一声,用力睁大眼睛,还是看不清,又用手背揉了再揉,才摇摇晃晃的笑着道:“原来是妈妈啊。什么露,什么珠,不拘是谁,只要是女人就行。”
莲妈妈还在推搡天露、地珠:“六爷允了,你们两个还不给六爷见礼。”
天露、地珠从没见过像陈云正这般俊美年轻,尊贵无比的男人,得知自己今晚就要服侍他,不由的春心荡漾,喜不自胜,同时又夹杂着一种近似于自惭形秽的情绪,还有点喜从天降,不知所措的感觉。
两人不知道该如何服侍,只想着,这样天仙一般俊美的人物,就算为他死也值得,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听他吩咐便是了,得了莲妈妈的吩咐,上前跪下给陈云正磕头。
这一个头磕下去,自此名分便算是定了。
陈云正却拦住她二人,一手一只手臂,将她二人往前一拽,谑笑着道:“磕什么头,爷早就等不得了,你们两个还在这瞎磨蹭。”
两人站立不稳,径直摔进门里。天露和地珠不敢挣扎,门槛磕了脚骨,疼的钻心,也只得咬唇忍着。
莲妈妈见陈云正如此迫不及待,自然心里高兴,便嘱咐着天露、地珠:“六爷醉了,脾气不大好,你们两个好生侍候。我去备醒酒汤和热水……”同时又体贴的叮嘱陈云正:“六爷好歹斯文些,人家姑娘可是头一遭,您是爱花惜花之人,可不好作辣手摧花的事。”
陈云正歪头怔了怔,问:“莲妈妈,什么惜花摧花?”
莲妈妈见他醉了,知道越和他掰扯越掰扯不清,便含笑道:“没有,没有,是老奴多嘴了,咱家六爷见多识广、饱读诗书,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您好生歇息,奴婢就在外头,有事您只管吩咐。”
莲妈妈退出去,动手阖紧了门。陈云正站在门里,却只是怔怔的看着空旷的院子,竟然满心酸涩和空虚。他和曼曼,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当初曼曼说过,如果他遇见了他中意的女人,便要放他走。
她的意思,不过是变相的要求着他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他一直以为,他和她之间,插不下第三个人,可其实,他和她之间一直都横亘着诸多人在。他和她,一直都不是只有自己。
他不可能置父母于不理,不可能枉顾世俗礼法,不可能带着曼曼隐居。也所以,就成了现在的模样。今日有什么露,什么珠,明天就会有别的什么美什么艳。假若三年后他高中封了官职,身边的女人,逢场作戏的女人,只有更多而不会少。
那么曼曼呢?她现在就避之不及,连个面都不露。从开始到现在,他没见到她哭,没见到她的泪,没见到她的委屈,也没见到她的疼和痛,甚至见不到她的怨恨。她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无动于衷的侧脸,是不是很快,她就只会留给他一个缥缈若仙的背影?
她永远那样无情,那样狠绝。他毫不怀疑,一旦过了年他离开陈府,后脚曼曼就敢逃家。这一次,只怕他穷极一生,都未必能找寻到她的踪迹。
他愤恨,他委屈,为什么他都付出了这么多,还是换不来曼曼的倾心以待。他更恨这世道,恨这个家,明明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却又是不折不扣埋葬他的地方。
他不要什么左拥右抱,不要什么美人横膝,也不要儿孙成行,更不要功名利禄,他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过着安稳富足、平安怡人的生活。
却永远都近在咫尺,无论如何都求而不得。
陈云正恨的骨头疼,他猛的松开天露和地珠,豁然拉开门,凭冷风灌进来,却丝毫不觉得冷,他扯着嗓子喊:“苏曼曼,你给爷进来,你是爷的女人,就是来服侍爷的,凭什么你把别人推进爷怀里,你却躲懒清闲……苏曼曼,爷就是叫你捶腿揉肩,端茶倒水——你给我进来。”
寂静的夜里,因他有些凄厉的叫喊显得慎人。
莲妈妈忙从耳房里跑出来,一迭声的劝道:“六爷,六爷,您小点声,六奶奶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凭什么她就能够高枕无忧的睡下?把她给我叫起来,叫起来。”陈云正就跟个疯子似的,只着亵衣就踏出了门槛,站在门口有些东西不辩,只厉声道:“她在哪儿,她在哪儿,把她叫出来。”
莲妈妈唬的心惊肉跳,惊叫连连:“唉哟我的小祖宗,这数九寒天的,您不穿衣服就往外跑,仔细冻疼了,快去进屋暖和暖和,再不济您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啊。”
她连拖带拽,用眼神示意屋里呆如木杵的天露和地珠过来帮忙。
陈云正虽然醉的站不住脚,可他人高马大,又凭着一股醉意,竟蛮狠之极,左右一挥,已经把莲妈妈和天露、地珠都挥到了一边。
莲妈妈年纪大了,天又黑,不防一跤跌到地上,腰疼的立时就爬不起来了。还是天露为人机灵,见劝不动陈云正,忙跑进屋里拿了他的衣服出来,缩手缩脚的要给他穿。陈云正不领情,只号着叫曼曼。地珠过来帮忙,两人身上接连挨了几下子,也才勉强给他把衣服披上。
莲妈妈扶着腰站起来,好言劝道:“六爷,这会天都晚了,您若再闹的不像话,只怕老爷听了不免要动怒,有什么话,等明儿一早您跟跟六奶奶好生说成不成?”
“你们都躲开,我知道你们在骗我,今儿不见到曼曼,我就不睡了。”他踉跄着步子往外走,东冲西撞,大声叫嚷,惹得满院子下人都挤出来看热闹。
曼曼只锁着门不出声,只装听不见。陈云正见众人都拿看耍猴一般的神色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喝斥道:“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不是?大半夜的窝在这做什么?都给小爷撵出去。”
还是白术听着声音不对,硬着头皮闯进来,板着脸把一众陈老爷、陈夫人指派过来的人都给搓弄到外院才算罢休。
陈云正被冷风吹的脑子清醒了些,遍寻不着曼曼,便知道她大抵是躲在她从前的房间里了,便大步向前,直奔厢房,抬起拳头就擂房门,嫌不过瘾,索性抬腿就踹,满嘴竟是胡言乱语,只叫曼曼别做缩头乌龟,赶紧滚出来。
莲妈妈见不是事,只得扶着腰来劝曼曼:“六奶奶,六奶奶,您醒醒吧,六爷再这么闹下去,可要冻坏身子的,您不心疼,还有谁心疼?奴婢知道您辛苦,太太也体谅,但六爷身子要紧,脸面要紧……”
陈云正敲不开门,便挨着门扇坐下来,阖着眼睛,似是累了,也不再出声。可莲妈妈才要上前扶他回房,他就如暴怒的狮子般发作起来,愣是没人敢上前。
屋里,寂静无声,司玲和司珑挤在一张小床上,盯着对面床上无声无息的曼曼,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225章、虐
曼曼执拗,认准了的事就再也不肯回头。平时倒大都是陈云正哄着容让着,少有闹的这么僵持不下的时候。
陈云正虽然嘴毒,但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尽管常气的曼曼哭笑不得,但转眼他又能哄得曼曼开怀。
这回,他心里也有气,有懊恼,却不肯像从前那般俯就,曼曼更是个心性傲的,再不知道转寰,两人没有台阶下,就算有和好的心思,却没有和好的契机,只能这么僵持着。
陈云正把曼曼轰出去,到底是仗着她身边有司玲、司珑,不会让她受多少罪,可他现在这般自虐,又不让人近身,要比曼曼受的苦楚多得多。
司珑犹豫许久,还是披衣下床,倒了杯热水,悄声走到曼曼床边,低声唤道:“奶奶,如今是隆冬时节,滴水成冰,这屋里炭火不暖,您喝杯水暖暖身子吧。”
她知道曼曼睡不着,也不可能睡得着。
说实话,六奶奶养尊处优惯了,她畏寒怕冷,屋里烧着地龙,还要拢着炭火,寻常人都嫌热,她也不过勉强觉得舒服。若是六爷不在,还要用汤婆子暖脚,如今睡在这屋里,长久没人住,屋子里满是潮气,又经日不见阳光,炭火也不旺,她怎么受得了?
屋里如此冷,屋外就更冷了,六爷只着单衣,就那么靠在门口待一夜,还不得活活冻杀?司珑相信六奶奶没有那么冷酷无情,她不过是拉不下面子去见六爷。
六爷也是,再要显摆大男人的作风,可有些话也不是想说就能说的。什么妾侍通房,本就是两人之间的逆鳞,他张口就来,虽然酒意蒙了头,可这话说出来覆水难收,一下子便伤及了夫妻感情的根本,可叫六奶奶怎么自处呢?
看似无意,其实还是有心,他若没这个想头,怎么会有这样的话出口?
司珑不知道是因为苏曼曼对她们几个早有威压,务必要忠于她一个人,还是因为相处日久,觉得她是个很好相处的姐妹——曼曼未必多有手腕,未必有多会拉拢人,未必有多会收买人心,可司珑就是觉得曼曼是个很纯善的人,她不会说那样这样动听的许诺,但她做事十分公允,并且凡是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做到,她从来不用有色眼镜看人,虽然不假辞色,却是打心底里善待她们几个,从没拿她们当过最低等的奴仆。
因此司珑敢托大,觉得曼曼不像个主子,倒像个姐妹。
司珑是偏向于曼曼的,她倒不觉得曼曼配陈云正有什么衬不衬之说。六爷对六奶奶好,是有目共睹的,可六奶奶对六爷的心意,也是确有其事,只不过隐晦婉转了些,要细细体会,六爷明不明了,她不知道,但她们是都看在眼里的。
既然两个人对彼此都好,就没有谁亏欠谁之说,六爷的家人却虎视眈眈,总想着哪天从哪处入手,把六奶奶压下去永世不得翻身才好。
大抵六爷受了这种氛围的影响,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不过脑子的话。
但终究有些伤人。
司珑也替曼曼委屈,可这世道便是如此,对男人多有宽容,对女人却严厉苛刻的很,六奶奶若一味的不肯开门,传到老爷和太太的耳朵里,也只是六奶奶不懂事任性,不知道体贴六爷,更有理由和借口拿捏搓磨六奶奶了。
没人能劝六爷,只得她来劝六奶奶。
曼曼果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烛光昏黄,打在曼曼精致的脸上,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不知怎么,司珑竟有些心酸,脱口而出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奶奶就不该跟六爷回来。”
曼曼伸手接茶盅,指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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