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苦逼女帝宅斗史-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怪不得这么傲慢,原来是有后台。
  “所以呀,出门玩乐只管随她去,反正最后出了岔子有她顶着,咱们还能借故见见世面,岂不美哉?”
  争执稍显激烈的时候,范素素反而兴致缺缺了,转过头问道:
  “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怎么不让我也听听!吵吵吵吵,每次来了武姐姐这儿,必少不了一场舌战——”
  “你不是最爱热闹?”静夭疑惑。
  “既然是热闹,定是新鲜好玩的,这样一年都要有个好几次的,再热闹也不能称之为热闹。”
  步夏颖大奇,也顾不得姐姐妹妹那一说了,直呼道:
  “范素素你真是长进了,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虽然过程很揪心,但是结果却很理想,最后也只有那两三个欲愤而离场的愤而离场了,原因是呆下去很没面子,其余的竟然都在,包括高羽灵吴菲烟都在。
  静夭失笑,看来贵女们内心里还是很向往名士的,当然,该拿的态度还是要拿的,至少可以证明她们其实是不想去的,她们争取过,但争取失败了——
  静夭又想,那几个愤而离场的不会是跟自己一样,也是第一次参加武静思的聚会吧?
  等武静思一众贵女赶到鹿洞台的时候,文论已经开始了,只见一个美髯居士正端坐鹿洞台上讲演,台下一众文士举子无不听得津津有味。丫鬟引着贵女们悄悄进去,嘉兴县主一群正坐在与文士们有一丈之隔的听演轩,贵女们各自拿了织锦蒲团铺在地上,席地而坐。
  恰今日只有静夭穿了古时的宽袍直裾,席地而坐时裙摆铺地,宽袖当风,颇有古士风流之姿,在一众美貌少女中间,隐隐有男女莫辨之态。
  “这台上的便是当今的名士陆先生,等这文论之后,便是命题,下午还有史论,在命题课上,人人都可以答题,咱们同行的贵女们就是想借这个出名罢!”步夏颖小声解说道。
  命题的规矩就是先由成名的学者名士提出自己的问题,然后由台下的学子回答,听演台上的贵女可由丫鬟回答,也可直接写了递上,当然,如果脸皮较厚的话,也可以直接回答。据说,这个武静思每次都是直接回答。
  果然,第二节命题一开始,听演轩上就一阵摩拳擦掌。
  前几个问题都很中庸,出题的中庸,答题的也很中庸,在静夭都要怀疑这命题一节存在的意义时,某中年学士抛出了一个极有创新性和危险性的命题,此命题原话是这样的:某有一问,诸位教我,若彼时有三国相争,一国文强而武弱,一国武强而文弱,一国文武平平却有明君,敢问诸位,三国孰强孰弱?
  立时有学子勇于发表看法,滔滔不绝,有人说武治是立国之先,有人说文治是强国之本,有人说明君是百姓之福,等等等等。连武静思都站起来支持了明君一把,也有几个贵女在下面奋笔疾书——但是,有很多文士学子是缄默的,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台下一个十□岁的举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先生的问题实在深奥,于我们凡夫俗子而言,此题无解,但是我有一同窗好友连静承,素来聪慧异常,他或许能够为诸位解疑。”在命题上,也时兴推荐,一般来说,被推荐是一件很体面的荣誉,这说明一个人的才学被士林所认可,所推崇。
  接着连静承缓缓地站了起来,儒雅干净的直裰,儒雅干净的面容,在秋日的阳光下眯着眼睛,面容平静,在他没开口之前,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静夭突然就想起当年离开相州时,少年碎在土里的泪珠。
  她没想到连静承会这么有运气,她甚至怀疑举荐连静承的那个举子与他有仇,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提问,例如:皇帝有三个儿子,一个皇太子,一个郑王,一个景王,要是哪一天他们哥仨打起来了,哪个会赢?
  那几个一开始就抢着回答的举子她可以不管,连静承却是连家的人。这个问题难保是哪一方,或者是皇上,在这设下的套子,日后风云突变翻起账来,连家有可能就会被株连,她太懂这里面的文章了。所以,她不能让他开口,因为她很不确定连静承能不能说出最好的答案,这太冒险。
  于是,在连静承即将开口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插了进来:
  “先生,我家哥哥今日嗓子有恙,恐怕说不出话来了,小女拙笨,替哥哥回答如何?”
  连静承随众人一并转头,见是静夭,赶紧做出嗓子不舒服的样子,干咳两声。
  静夭无语,这,却是过了,过犹不及呀二哥。
  众位文士学子却是痴了,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而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风姿,还没有谁能将宽袍大袖的直裾穿得这样妥帖风流,明明是女子,却能穿出男子的风骨与气魄,明明穿着偏男性的衣裳,却又不失女子的娇美与雅致,鸦黑的发随风轻飘,就像古时的仕女踏下了画卷,只往那里一站,仿佛让人吹了最温柔的春风,看了最美丽的风景。
  静夭对着众人一笑,眉目间瞬时舒朗而明亮,见众人终于回魂,声音清亮道:
  “小女不懂国家大事,觉得先生这一问却也好回答,就拿我爱刺绣一般,我绣过一幅山水图卷,跟这问题有异曲同工之处,假若我拿那水比了好文的,拿那山比了好武的,又拿我自己比了有明君的,我左思右想,如果这文、武、明君少了一样也不能绣成,若让我答谁强谁弱,我倒是觉得这幅画绣成了才最强大,如若分开了,比不比都没意义了。”
  “我听哥哥说过一个典故,说的是韩昭候握爪,而佯亡一爪,求之甚急。左右因割其爪而效之。昭侯以此察左右之诚不。”意思是韩昭侯握住自己的指甲,假装丢了一片指甲,很急忙的命人寻找。随从于是剪下自己的指甲献给他。韩昭侯凭借这样来考察随从是否忠于自己。
  “——这句话本是离题八万里的,小女就突然想到了,总觉得这与先生那一问多有关联,小女卖弄了,还望诸位见谅。”既然自己难免遭了怀疑,不便隐藏,索性就和盘托出,敲山震虎。
  还没等静夭坐下,武静思就大声说道:
  “这是命题,是国家大事,谁要你拿针线作比的?真是丢脸,下次再也不带你来了。”
  静夭闻言,只能面无表情。
  “恐怕武姐姐不知道吧,连五姑娘的针线技艺十分的好呢!”高羽灵端着一张端庄的脸,不放过任何说风凉话的机会。
  静夭皱眉,今天怎么那么多蠢货!




☆、35中秋夜

  回府的马车上,青箫大眼睛呆呆的,精神恍惚,几次欲言又止,静夭见状,将荷风凝露遣到车外,细心询问,青箫才把吴氏的原话转告给了静夭,静夭还不知道又有人向自己提亲了,想不到自己这么吃香,在前世,可是从没人给自己提亲呢!
  “夫人也是怕尚荣侯府的少奶奶和你说些什么,这桩婚事,我估计着夫人是不同意的。”
  静夭点头赞成。见青箫依旧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边关心的问:
  “姨母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了,怎么出门一趟变化这么大?失了魂魄一般。不若姨母与我说说,我兴许能帮上忙呢!”
  青箫又失了一会儿神,叹口气说: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你们在里边的时候,我在鹿洞台外面的马车上守着,谁知看到一个小丫头,和我之前的一个姐妹十分相像,就是那个叫锦瑟的,之前在夫人跟前伺候的。我上前去问她多大了,小时从哪里来,她也说不清楚。正巧一群贵女出来,她就找不见影儿了——哎,我总是想见锦瑟——”
  “可问清了是哪个府里伺候的?”
  “没顾得上问,只知道在府里唤作醒儿的,十一二岁的样子——”
  “这可真是没头官司了。姨母也不要着急,有缘分总会找见的,说不定哪天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呢!”
  青箫知道这是静夭在开解她,嘴上应了,可心里还是禁不住去想。
  静夭见这形容,心想,这次无论如何要给姨母找个伴儿,不管她答不答应。
  连家人在老夫人的带领下拜祭完月亮,一大家子赏月吃螃蟹的时候,静承终于如愿知道了上午的惊险,吓了一头的冷汗。
  静夭一边相看哪个螃蟹中吃,一边问静承:
  “今天上午那个推荐你的举子是谁?”
  “他是我新任的同窗,名叫田馥,父亲是礼部郎中,素有才学。”
  静夭看不出表情,又费力的撬开一个大螃蟹,状似不在意的说:
  “咦,不会与尚荣侯府的大奶奶有关系吧?”
  “那田馥确是尚荣侯府大奶奶的娘家侄儿,按说——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仇怨呀,他为何要害我呢?”静承不解。
  静夭如愿剔出了美味的蟹黄,却不想再往嘴里送,淡淡说:
  “或许他也没有猜出那位先生的用意吧!”
  静承一想,也有道理,就放下心来,安心的吃螃蟹赏月亮去了。
  若是这个说法,静夭回府之前也觉得有道理,甚至于静承没有跟她说田馥的身份以前,她也相信那个田馥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现在,她好似摸到了隐情。
  连家与尚荣侯府没有仇怨,和安国公田家一脉更是没有丝毫瓜葛,怎么会惹来这样恶毒的心思?说起来,那老安国公的独女还是固演侯夫人,固演侯早已经追随太子,在政治关系上不可能敌对,这事和固演侯府应该也没有关系。这动机到底在哪呢?
  如果说是吴氏拒绝了田家的婚事,惹来嫉恨,这理由很牵强,连静夭自己都不信。静夭思解不得。不急,静观其变。
  此时的连家一片祥和,三五一团唠家常,连静辛一直唧唧歪歪的磨着吴氏想要去看灯,连焕仲更是高兴地捋着胡子吟诗,这时候,连家来了两位贵客,步多和齐三,二人联袂而来。
  步多来连府的目的很单纯,给小丫头师姐中秋节上礼来了。相比之下,齐三的来意就有些不单纯了,他是来邀请静承兄妹们去襄国公府赏灯的,其意,昭然若揭。
  老夫人一听大喜,立即吩咐连氏孙儿孙女们去换衣服,别让齐三公子久,还顺带教训了几句见襄国公老夫人的规矩,又对齐三从头到脚好一番夸奖,把一个好好的儒雅君子夸得面红耳赤,搓着手傻笑。
  静夭很想来个怒发冲冠,从早上到现在,她连一刻的清闲也没有,侯府鹿洞的跑了一遍,早就累得不行了,偏偏这时又来个国公府,那些公侯权贵的蠢笨妇人,她还真是不想费心思去应付。所以,趁老夫人拉着齐三说个没完的机会,静夭急忙给步多打眼色,步多会意,忙上前一步对老夫人禀道:
  “老太君恕罪,步多今日来连府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家中小妹与五姑娘姐妹情深,趁此良辰佳节,想接了五姑娘到将军府小聚片刻,实在不知襄国公府也来邀请,这——。”
  老夫人闻言更高兴,还不待她答话,四夫人就把话头抢了过来,笑着说:
  “将军说的什么话,既然是将军府的姑娘请咱们家五姑娘,咱们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们五姑娘可是最喜欢将军府的姑娘了。”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步多很识相的道谢,又很识相的向齐三致歉,还很识相的不看齐三爷僵硬的俊脸——
  “这一路上,齐三可没少说你的好话,”一人骑马一人坐轿,步多专门避开几条灯火辉煌的大街,挑了小路走着,虽是小路,结彩挂灯也是一片节日气氛,偏这时,步多仰着一把大胡子,在马上不阴不阳的开了口,“说什么五姑娘绮貌无双,才智敏捷,啊呸,登徒子,平时装的道貌岸然,今日我才看出来,就是一个登徒子!”
  静夭扶轿叹息,人家好好的国公府未来公子,招你惹你了!
  “这小子说今天上午在鹿洞台见你了,鹿洞台是什么地方,一群爷们谈经论道的地界儿,也是你们姑娘家去的?去就去了,怎么还敢说话,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不要名声?肯定又是受了尚荣侯府的撺掇——”
  听到这,静夭突地联想到近日听到的一件事,嘿嘿笑了两声,直笑的步多起了鸡皮疙瘩才开口:
  “我可听说,步多大将军和尚荣侯府议过婚呢,哎,怪不得人家武姐姐都要十八了还不嫁人,可是苦煞了——”
  不等静夭说完,步多就怒冲冲的打断:
  “你胡说,她那是自找的,与我何干?整日里走鸡斗狗,比个男人还要顽劣,谁要娶她?”话毕,胡子都气颤了。
  静夭不知这个武静思的底细,前几年时候,这个武姑娘比现时更加嚣张,因为是尚荣侯的老来女,娇宠的厉害,每日像个男孩子一般出府胡闹,满京城的适婚男儿都避之莫及。那时恰逢步多从边疆回来公干,尚荣侯一看就相中了,觉悟着自家女儿就需要这么个阳刚男儿给收收,第二天就央大儿媳田氏去说道,田氏硬着头皮去了,巧舌如簧的说了半天,步夫人自然抵死不从,尚荣侯最后只好作罢,两家还因此疏远了几分,这两年才缓过来。
  随后,这也成了步多的旧伤疤,因此没少被兄弟们玩笑。
  静夭好容易收住笑,揉揉笑酸的嘴角,努力正了正形,才开口问:
  “对了,这个尚荣侯府的大奶奶不知你了解多少?她背后的田家又是什么样的?”
  步多狠狠瞪了她一眼,虽如此,显是习惯了,也不记仇:
  “你怎么问起了她?尚荣侯府的大奶奶,那是个人物,贵人圈子里谁不知道有这么一号?”
  尚荣侯府大奶奶田氏,说是安国公府的本家,但那都出了五服去了,都是为了面子好看,硬凑起来的关系。说起来田家也不过一个破落户,家里没有一个为官的,不知怎的就靠上了老安国公,这个田氏更是与老安国公的小女儿,就是现今的固演侯夫人,好的一个人似地。然后就遇见了尚荣侯府的大爷,然后两人就上演了一出生死恋,然后经历了很多外人未知的然后,这位厉害的田家姑娘就成了尚荣侯府的大奶奶,并赢得了尚荣侯府阖府的尊重与信赖——
  听完之后,静夭大呼厉害,这样一个小女子奋斗史绝不比她当女帝那会儿轻松,从一无所有的平民姑娘到荣华富贵的侯府奶奶,还是正室,一般女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人家就给做到了,厉害厉害!
  静夭在将军府悠了一圈,喝了几杯小酒赚了一堆吃食之后,顺理成章的回到了连府,让小丫头去禀了夫人老夫人,就往凉衢院去了。
  刚进凉衢院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还不是一个人的哭声,静夭还没开口,身边的荷风想着大过节的谁在这哭的丧气,当即有些生气,怒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守门的小丫头见姑娘回来了,忙对着荷风说荷风姐姐,您快去看看,凝露与曼冬在屋里打起来了。
  静夭一听,酒劲儿也上来了,心想这还得了,哭就算了,还在我屋里明目张胆的打架,我倒要看看你们生了几个胆子。边上的荷风一见不好,眉头蹙得死紧,暗道这一个两个怎么这么不省事儿,步履匆匆的赶紧跟上。
  静夭外衣都没脱,快步进了里屋,还不待张嘴斥责,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当即酒也醒了。荷风更是没用,话也没来得及说,噗通一声晕了。




☆、36杀人夜

  地上扑着四个丫鬟,地上躺了一个,余下的三个正趴在那丫鬟身上哭,那躺着的脸色青紫,七窍流血,却是死了。
  静夭记得,那丫头叫凌春,是与曼冬绮寒一起的小丫头,平日里话不多,却不料就这样没了,曼冬绮寒哭的都岔气了,只有凝露见静夭进来,膝行着扶了静夭的腿,急急道:
  “小姐快逃,有人要害你,快逃——”
  静夭一愣,忙把她安抚了,问到底怎么回事,凝露指着桌上青花鱼纹碟盘里铜钱般大小的月饼,哽咽着断断续续说道:
  “这,这是夫人送,送来的,凌春贪,贪吃,偷吃了一个——”
  原来静夭去将军府不久,吴氏就派人送来了一碟子精致的小月饼,哪料凌春贪吃,偷吃了一个,正巧被凝露看见,凝露的脾气又急又直,逮着就开始骂,外边的曼冬绮寒听见了,赶紧来劝,谁知劝着劝着凌春就倒地而亡。几个人都吓傻了,曼冬想着这东西是吴氏送的,她们往日里听多了大宅子里嫡母谋害庶女的故事,以为是吴氏指使着来害静夭,曼冬和凝露急中生智,就装作吵嘴吵哭了,不让外面的婆子丫头进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凝露一见着静夭就忙着让逃。
  “起来吧,别再哭了,你整理一下,去请夫人过来。”静夭拉着凝露起来,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难为你们这个时候还想着我,我记下了。”
  她前世见惯了死亡,这一世也许是安生日子过得太久,她都忘了这世上还有谋害这一回事,乍一见自己屋里的丫鬟死于非命,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凌春,躺在地上的怕就是自己了吧!
  凝露一听让去请夫人来,害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静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