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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欢[榜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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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较喜欢别人喊我岳将军。”
    竟然是带着一小队人马孤军深入的岳齐,他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接小双回去的。
    小双被李忠从马车里扶出来,她的嘴依旧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看到岳齐以后,“呜呜呜”挣扎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岳齐大怒,拔出手里的剑压在李忠的脖子上,只要微微一用劲,李忠就要被割断大动脉了。
    “我家主子说了,郡主太过狡诈,如果不绑牢了,恐怕送不到这里了。”
    “李放林!”岳齐低吼,伸手一拽,将小双拉进自己怀里,轻轻给她解去手脚上的绳子。
    一得到自由的小双捂着早已青肿不堪的手腕,投到大哥的怀里,委屈地大哭:“呜呜呜,大哥,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岳齐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小双的后背,哄着她,“别哭了,大哥带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
    “好,大哥带你去军营,不送你回去。”岳齐立刻从善如流。他冷冷地看向李忠:“回去告诉李放林,这笔账,我记住了!”
    说完,将小双抱上战马,带着士兵飞奔而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救你吗,我的亲弟弟?

岳齐将小双带到军营,除了他的亲卫,谁也不知道南夏的嘉惠郡主在边关的营帐里。当然,他的亲卫也不知道这个嘉惠郡主实际上是已经远嫁的嘉敏郡主。
    “大哥,你怎么会去接我?”一回到安全地带,小双顾不得全身疼痛,她被关得太久了,急需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是李放林通知我去接人的。”岳齐如实相告,如果没有李放林,他确实也不会知道小双被秘密遣送了回来。
    “如今双方局势怎样了?”既然在边关,那么战争的情况是小双最关心的。
    “双方僵持不下,项天歌果然是天生将才,虽然我们有了北齐的地势图,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留夏关,是无论如何都攻不破了。”
    “什么?”小双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有北齐的地势图的?”
    岳齐惊疑不定地看着小双:“你不知道吗?楚太后软禁了北齐皇帝,现在是借南夏的刀杀项天歌这个最碍她事儿的人。”
    小双被掳走的时候北齐还没有发生政变,她被李放林关起来以后,李放林根本就不让她知道外面的任何讯息,因此这是小双第一次听说战天狂被软禁了。
    “那我姐呢?大双呢?”小双握着岳齐的手有些颤抖,难怪李放林要绑着她,如果她在路上听到任何风声,她一定会拼命逃回北齐的。
    “不知道,北齐皇宫里的消息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你别担心,大双总算是北齐的皇后,也是南夏的郡主,楚太后不至于对她不利。”岳齐安慰着小双,同时也暗暗做好了打算。一定要让人死死盯住小双,不然她可能真的会跑回北齐送死。现在北齐的局势混乱不明,她跑到北齐。可说不定是什么结果。
    “项天歌就不回去?”心烦意乱之际,小双突然脑际灵光一闪。战天狂摆明了是和项天歌一个阵营的,项天歌对于北齐的政局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只要他带兵回上京。
    “他要是走了,我的兵马立刻就会冲进留夏关,北齐整个南部防线崩溃,你说他走不走?”
    北齐的军营里,项天歌在细心地擦拭着弓箭,他一寸寸抚摸着弓身。已经几个时辰了。他在想,他要不要回去呢?一柄弓箭被他拭得油光发亮,他还是没有下决断。
    楚太后不就是想用边关战事拖死他吗?可若是他不顾南夏是否打进北齐,回上京呢?项天歌轻蔑地笑了,楚太后以为南夏能磨死他项天歌吗?就算让南夏攻入北齐,可是南夏久战兵疲,也没有后劲吃下全部的北齐。他若带兵回到上京,稳定了上京的局势,再发兵征讨南夏,要将南夏吃进去的土地让他全部吐出来也不是难事。
    可是。我为什么要回上京?项天歌白嫩嫩如同小姑娘一样的手握紧了长弓,弦上无箭,他轻佻地拨弄着弦。一下又一下,回去?不回去?
    没有人知道项天歌和战天狂为什么能在短短的时间内结成联盟,那个时候他们一个是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一个是刚刚靠着战功进入京城的乡下小子。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两个少年用假的令牌骗取了禁卫军。那一夜,血流成河,即使是最老辣狠毒的禁卫军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杀戮。杀的都是上京最有名有姓的世家大臣。上至国公丞相,下至厨房里打杂的帮工,就算是一条狗。项天歌都没放过。就算禁卫军省悟过来上当了又如何?杀了这么多的人,谁还能再全身而退?而且。太后总是会老的,皇帝也总有一天要亲政的。既然杀起了头,那就一条血路走到黑吧。那一夜,血水混合着雨水,染红了上京的青石板砖路。那一月,有多少官员的帽子是用死人血漂红的。
    可是依旧没人知道,为什么年仅十四岁的小皇帝会把姓名交到项天歌的手上,要知道,那时候的项天歌也不过弱冠之龄,如果项天歌失败了,战天狂将承受最严酷的反扑。
    项天歌摸摸自己俊美绝伦的脸,在皇宫里的战天狂只会比他美吧?明明不是一个娘生的,两人的外貌还是有些相似的呢。可据说,先帝生得可不美。
    同父异母,项天歌和战天狂本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啊。世人不知,楚太后也不知,可是项天歌却知道,战天狂也相信。除了两人的血缘,最能让两人结盟的,是仇恨。对于楚太后为代表的楚氏一族的仇恨。
    北齐皇室血脉凋零,不得不说是楚太后尽了一份“绵薄之力”。当年楚太后无子,有子的妃嫔个个被她整治得生不如死,或死或疯,竟是没有一个逃得过去的。
    楚氏外戚强悍,也为楚太后这么做撑足了腰。只要楚太后无子,宫里的女人就谁也别想下个蛋。
    可是总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一个宫女被先帝意外临幸了,没有记录,没有人知道,直到她十月怀胎,在冷宫偏僻的角落生下了项天歌,也没有人知道。不知道这个宫女用了什么方法,还在襁褓里的项天歌被送出了宫,几经转折,流落到了边关。抚养他长大的跛脚老兵,在死之前,告诉了他身世。而他的母亲,还没出月子的时候,被当时还是皇后的楚太后发现恶露不断,他的母亲一口咬定孩子没保住,大月份的时候落了,可还是生生被打死。
    项天歌不知道抚养他的老兵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为什么能被送出来,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老兵已经断气了。他只能混进军营里,靠着自己的悍勇和惊人的直觉与后天慢慢学习的才能,积累军功混到了上京。
    还有一个妃嫔,也不幸地怀上了龙种。是的,她非常不幸。她的家族虽然也有强大的实力,在一定阶段保护了她,加上先帝求子心切,终于发火整肃后宫,让她得以平安地生下了一个男孩子。先帝喜得娇儿,欣喜若狂之下,取名战天狂。
    可是战天狂还在襁褓之中,先帝就去了,当时的楚皇后,第一时间不是为自己的丈夫发丧,而是封锁了消息,先将这个生下皇子的嫔妃杀死,再屠尽了她满门,才抱着小皇子将先帝送走。从此战天狂登基,可是他的背后永远坐着自己的仇人,他一举一动都要在楚太后的同意之下。他的母亲最大的不幸就是生下他,而招致了死亡的灾祸,也为整个家族招来了死神。
    两个有仇的少年,又是天生的兄弟,结合在一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尽楚氏满门,软禁楚太后。可是如今楚太后翻盘,项天歌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救自己的兄弟呢?
    即使是兄弟,也亲得有限,除了有共同的死鬼老爹以外。可是战天狂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对他言听计从。有言官上书弹劾他,战天狂驳了奏折,还将言官廷杖。有老臣状告他凶杀不仁,老臣很快就被迫告老还乡。平心而论,战天狂对他可真是不错。
    只是不错,也终究是皇帝。皇帝这个位置,战天狂坐得,他就坐不得么?
    项天歌丢了弓,在营帐里踱起了步子。他如今还真是没什么心思打仗,要不然,南夏也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节节推进?
    总是打仗,项天歌有些腻歪,他倒不稀罕做皇帝,可是换一个方式玩玩,应该会比较有意思吧?
    他停下了脚步,喊了自己的亲卫进来。
    “上京没有消息过来吗?”
    “回将军,上京的探子传回消息,朝廷上有人上书奏请太后称帝。陛下和皇后原本一直被软禁,可近几日,太后频频去冷宫探望。”
    “称帝?老太婆还真是有野心。”项天歌小声嘟哝着,他突然想到大双被软禁在宫里,小双岂不是要急死?
    “嘉惠郡主在府上可有什么动静?”
    “嘉惠郡主已经失踪多时,她的侍女寻了她好久,可是最后也失踪了。”
    “什么?”项天歌拍案而起,“失踪了你不知道说?”
    “是,末将知罪!”亲卫吓得立刻跪倒在地,虽然他不明白将军为何突然如此着急,就算楚太后重掌朝政,将军也不过是冷笑几声就算数。
    “派人去找,让留在上京的人都去找,就算把上京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把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能是觉得要死要活说着不吉利,项天歌马上闭了嘴。
    小双早被送回了南夏,项天歌再怎么找都是徒劳,可是他的人,却隐隐约约发现一些其他东西,不止是他们在找嘉惠郡主,也有其他势力在找她。
    安氏暗部做得再干净,也不可能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将属于安氏的信息抹去这种暗对暗的对决,有时候靠的不是实力,而是直觉。
    就像万里之外的项天歌,仅仅凭着属下隐隐约约的猜测,甚至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捕风捉影的感觉,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些应该是郡主的手下,他们也没能找到她,看来事情很棘手了。郡主可能有危险。”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谁来破局?

北齐后宫的一道小门边,一个不起眼地小宫女正苦苦哀求着一个清秀的小太监:“顾大哥,你就帮帮我嘛!”小宫女虽然相貌并不太出众,但是声音甜美,放软了身段求人,也让面前的小太监有些招架不住。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规矩,这是不行的……”小太监无奈地和她推推搡搡,就是不肯收她手里的东西。
    “顾大哥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有很多姐姐托你们把绣品卖了换几个钱,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不行呢?”小宫女似乎有了些火气,但也不敢高声大喊,只是语气里都是不高兴,带了些故意的娇嗔。
    “那,那是不一样的啊!”小太监被她缠得额上都出汗了,只是小宫女素日和他往来颇多,他也不忍心把话说得太死。
    “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的主子是皇后娘娘。”小宫女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原来她是皇后从南夏带来的桂皮,“现在娘娘被关进了冷宫,是再也靠不上的了。我孤零零地在这北齐都没个亲眷熟人,拿你当个哥哥对待,绣了些帕子,也不过是想换两个钱好傍身,你就这么狠心不理我么?你不是不知道,在这宫里,没跟上好主子,再手里一个子都没有,是要被欺负死的啊!”桂皮越说越伤心,最后索性靠着小太监哭了起来。
    “好了,你别哭,我想想办法还不行吗?”小太监终于投降了,他师父是可以出去采买的大太监,要把桂皮的帕子偷出去卖也不是难事,可是前些日子师父嘱咐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人让他们都少搭理。这个桂皮虽然一直和他玩得好,可她是皇后娘娘从南边带过来的。他自然不敢帮她偷运东西,可是见桂皮哭得这么惨,她说的他也深有体会。所以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
    凤栖宫里。最狭窄黑暗的房间里,八角一直在等她。等桂皮进来,见着她微红的眼圈,八角问:“办妥了。”
    “嗯,哭了我不少力气!”
    两人的主子都进冷宫了,这两人哪还有好结果,没有被打杀已经是好命了,被赶到凤栖宫最差的房间里。每日做些洒扫的粗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昨日你递进去的乌鸡汤没有问题吧?”八角给桂皮打来凉水,让她捂一捂眼睛。
    “送了四片金叶子呢!”桂皮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擦了一把,“只是次数多了,难免让人怀疑。”
    八角叹了口气:“可不是么?但也没办法啊,谁叫这么巧呢……”
    上京一家新开的绸缎庄里,掌柜地正招呼着千金太太们谈笑风生。突然有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你这可有下等的白绸三卷?”
    “白绸只有上等,下等的白绸没有要啊!”
    “这下等白绸做里衣可是很不错的。”
    掌柜的看了几眼来人,将人请进了后堂:“你要的多倒是可以和我们当家的谈谈。”
    很快。一张绢子到了安七的手上。
    “这是八角的针线。”安七认得出从她手里出去的所有暗部人员。
    “这针脚看上去有些奇怪,似乎是绣工没有达到上乘,实际上是将暗讯藏在了针脚里。”安七有些得意。安氏的暗讯有千奇百怪地传递方式,这也是其中一种。
    “说了些什么?”夏花很着急,小姐找不到,大小姐也不知怎么样了,作为唯一一位从楚州就跟着小双的丫鬟,她的压力之大,都快要崩溃了。
    “大老板被软禁,可是有孕了。”安七“嘶”地一声,做出一个颇为头痛的姿势。“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大双被软禁,可是连八角和桂皮都没能带进去。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加上没有大夫。身形又还没有完全长开,这次怀孕,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危险中了。
    “当务之急,是必须送个大夫进去。”安大摸着所剩不多的胡须,紧蹙着眉。
    “可是除了粗使的两个宫女,竟是一个人都不能进去!”罗谦头疼,楚太后做得太过了,堂堂皇帝,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不给,端茶倒水都要皇后亲自动手。“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怎么安排大夫,还要没有人发觉?”
    “我知道一个人可以进去。”安七镇定地说。
    “谁?”
    “我师父,安氏第一任二老板。”
    整个屋子都静默了下来,安素消失了十多年,直到大双、小双回到京都,才随着再次现世。他们怎么去找她老人家。
    “我知道师父肯定是随了天算大人回了仙壶岛,我去找她就可以了。”安七坚定地说。
    “可是仙壶岛那么远,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请到二老板来。”安大的顾虑非常有道理,甚至没有人认为三师伯会为了这件事出来。
    “师父一定会的,她将玉蛇都给了大老板。”安七异常坚定,她曾是安素带回仙壶岛的弟子,她要比其他人更了解自己的师父。师父虽然喜欢她,可是也没把玉蛇传给她,但是将玉蛇传给了大双,就是说大双其实是师父的衣钵传人。而她和大双之间,除了属下和上司的关系以外,还有同门师姐妹的情谊。
    “那好吧,能成最好,不能成也要把天算大人求出来,二老板我们也找了好久,可是没找到。天算大人就这么一个徒弟,想来是很看重的。”安大拍了板,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安七连准备都没有准备,立刻骑马上路了。
    大双不知道安七为了她,已经去找三师伯出山了。此刻她懒懒地靠着墙坐着,晒着日头。战天狂在她旁边,殷勤地递了个果子。说来也心酸,楚太后除了一天两顿饭,其他的竟是一样都没有的。大双怀了孕,有时候肚子饿,什么充饥的都没有。如此一来,倒是一点都不显怀,大双还瘦了一些,衣服挂在身上,有些空。这些果子,是战天狂闷得慌,在院子里散步时无意看到的,摘下来尝尝,还有些清甜。战天狂吃了几个,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摘了拿过来给大双献宝。
    “你不吃么?”
    “我都吃了好几个了。”
    “骗人,昨天你说吃饱了,留了好些饭给我,可是半夜饿的肚子咕咕叫。”
    战天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都听到啦?”
    “响得跟擂鼓一样,我又不是聋子!”
    两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称“朕”或是“臣妾”了,有时候大双娇娇地打战天狂几下,他也乐呵呵地接着。有时候大双犯恶心,想吐,战天狂还给她递帕子倒水。
    幸好这冷宫里出不去人,也没人进来,粗使的两个宫女又蠢笨不堪,否则大双有孕的事也瞒不了这么久。
    “你一直让我往树上挂布条干嘛?”战天狂有些不解,大双为什么会让他将一些布条挂到树上去,还尽量挂得能多高有多高。
    “这啊,是我给自己的丫鬟暗示呢,让她们想办法送些好吃的进来,这样宝宝就不用挨饿了。”小双说的是实话,这些布条上打了结子,都是安氏的暗语,也确实是让八角、桂皮送吃的进来,不过她没说的,还有让她们尽快联系安氏,做好一切她可能不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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