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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炮灰难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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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青崖山的山贼,拿毒药控制她的身体,逼她与他们合作……
呵,是了,照他们的话说,那还称不上合作。只是偿债——偿还背负于她身上的青崖山那百来条人命……
可是,那怎么能独算在她头上?香积寺里的那条地道,绑缚人的那个点子,都是季宁歌曾用在她头上的啊。要论罪魁祸首,也该是季宁歌!
再退一步,当今圣上真那么好诱惑吗?
季宁岚心里困惑,委实不知那两人会用什么法子、让她有机会接触到皇帝。
不过。那已经不是她要担心、她能掌控的问题了。
虽在第一时间,她也心起过找父亲吐露那两人算计当今圣上一事的念头,可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所受的毒药,再想到父亲对她的态度,霎时就冷了心、硬了心肠。
所有人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季宁歌,没人在意她的存亡,没人顾虑她的感受。能救她的,唯有自己。哪怕吐露了这个事实。父亲信不信她是一回事,就算信了,也不见得能救她……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想的?唯有前进,没有退路。
“季…宁…歌!”
季宁岚指甲抠着掌心,一字一顿地吐道:“等着吧!该是我的,绝不让你夺了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既得不到。你也别想幸福地拥有!”
……
与此同时,季府的秋兰院,被禁足的柳氏正想悄悄溜出院门,去前头瞧瞧送妆时分的热闹,顺带打探打探她的岚姐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恰被眼尖的周氏逮了个正着。
“哟!这不是妹妹吗?怎么?被老爷解禁了?”
柳氏足下一顿,心下愤愤。面上却不得不装柔和,聘婷地转过身,朝点破她行径的周氏客气地道:“原来是姐姐啊!哟?芳姐儿、菲姐儿也回来了?怪不得姐姐这么开心!”
“哼!”被柳氏戳中痛处的周氏,顿时沉了脸色,甩了甩帕子,欲要带着季宁芳、季宁菲离开。
季宁芳朝妹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随生母往前院走,自己则放慢了两步,表面客套地朝柳氏问了个好,继而放低语调。问:“柳姨娘,三妹妹怎的不在府里?我听母亲说,送她去城外别庄将养身子了,究竟哪里不好?连四妹妹出嫁这么大的喜日,也没法赶回来?”
一听季宁芳这么问,柳氏眼眶一红,抹着帕子愤愤地低骂:“什么将养身子!还不是被……总之!岚姐儿可冤了……”
“大姐!”
这时,远远看到这一幕。并被华氏拧了一肘子的季宁露,出声唤道:“大姐可是要去前头观礼送妆?”
“哎!”见另一房的姨娘庶妹也走过来了,季宁芳只得停止问询,朝柳氏歉意一笑。随着她们往前院去了。
留下柳氏,一脚跨在门槛外,一脚还在院里头,进也不是,退又不甘,不禁愤恨低喃:“别得意!你们都别得意!迟早有一日,我会让你们一个个地仰起脸来看我!……”
……
“娘啊,你到底问没问到?季宁歌究竟是怎么让皇上赐婚给阙大将军的?”
隔壁曲府划分给大房居用的院落,曲盈玉扒着墙头听了会儿热闹,一脸哀怨地转过头问自己母亲。
冯氏嗫嚅了下,无奈地道:“娘问是问了,可那季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精明得很,半点都没透露……”
曲盈玉撇撇嘴,“女儿不管!爹都说女儿比季宁歌乖不不知多少倍,凭什么她能嫁给阙大将军,女儿就不能?!”
冯氏无力地瞥了女儿一眼,好言劝道:“既是皇上赐的婚,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祖父的官衔还比季侍郎大呢!为何不赐给女儿?”
“玉儿!”冯氏听得一阵头疼,拧拧眉心:“你若想知道,就找机会问问盈然,她和季宁歌走得那么近,八成知道缘由……”
“哼!我才不呢!曲盈然就是个吃里扒外的!明明我才是她嫡亲的堂姐,她却胳膊肘朝外拐,对季宁歌比对我还好!上街逛铺子,从来不邀我……二哥五哥他们也是,什么好的都往她院里塞,忘了我也是他们滴滴亲的堂妹,为何只惦着她……”
冯氏听女儿愤懑念叨起三房的侄女,出于安慰她,笑着道:“你也别气了,你堂妹在府里得瑟不了多久,你爹那天漏了嘴,说老爷子有心想攀祝家那门亲,为了换祝家的小子,才不得不让你二哥娶祝家的女儿……”
“咦?”曲盈玉听了,惊诧地瞪大眼:“娘说的可是真的?”
“再真没有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往外传,要是传到盈然耳里,绝对会造反。要是闹得你祖父受不了,说不定会让你代嫁,祝家虽说也是逐鹿城四大世家之一,可终究弱了些,特别是在朝堂上的地位,早就不成气候了,你也不想嫁去祝家吧?”
见女儿忙不迭点头,冯氏压低了嗓音叮咛道:“那就给娘闭紧了嘴!在府里安生地等桩好姻缘!”
曲盈玉眼珠子滴溜一转,精明地点点头,道:“女儿当然省得!绝不外传!绝对封死了嘴!”她还想等着看曲盈然好戏呢!谁让那丫头总是一心向着外人,从不帮她!
……
有别于城外季氏别庄的冷清、寂寥,城内相关院落里有心人的算计,逐鹿城的大街小巷,这两日倒真是比过年还来得热闹。
此时,侍郎府送妆的队伍,已浩浩荡荡地从季府出发,敲锣打鼓地往将军府行去。
若是站在城墙上看,还真有“十里红妆”的架势,喜庆的队伍,一直从城西排至城东,绵延不绝。
将军府内,等着迎妆的家丁下人,也都个个喜意地翘首张望。
“娘,你确定那丫头真的不似传闻的那样?”
“是啊娘!若真是外头风传的那样,日后吃苦头的可是你……”
阙夫人的两个女儿,亦即阙聿宸出嫁多年的大姐、二姐,这会儿也在娘家帮忙。听到府外的锣鼓声越传越近,心知季府的嫁妆马上就要到将军府了,忆起昨儿晚间母女仨的对话,又忍不住嘀咕起来。
阙夫人好笑地觑了两个女儿一眼,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故作严肃地道:“这话题,就此打住。为娘昨儿晚上就与你俩说了:宸儿若喜欢人家,那就最好;若不喜欢,那也是皇上赐的婚。别让我再听到有关此桩婚事的评论,特别是你俩,还是宸儿的姐姐呢!怎的也学外头那些净只知道以讹传讹的八卦人士叨念不断了?”
“娘!”阙如意噎了噎,急忙澄清:“女儿也是关心您、关心弟弟啊!哪里是闲着唠八卦了……”
“是啊娘!大姐和我都是一番好意,外头那些传闻虽说难免夸张,可既然有,必定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那就是空穴来风!”阙夫人也火了,眉头一挑,瞪眼道:“你道娘老糊涂了吗?这么大的事,娘岂会不差人去打探?何况,咳咳……”
阙夫人一想到是自己儿子抢先吃了人家,耳根一赧,岔开了话题:“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不成也成了,你俩反对也没用!还是赶紧整整衣装,随娘出去招呼客人去吧!”
随着侍郎府的嫁妆送到,阙府远近的族亲,也在婚礼的前一天陆续赶来祝贺了。
而女方家随送妆队伍前来铺房的“好命婆”,更是受到了阙府无比热情的招待。
侍郎府派来铺房的“好命婆”是秦氏千挑万选的福寿双全、家境富裕的好命婆子——魏氏。随魏氏前来看守婚房的,则是沅玉。
沅玉手提子孙桶,跟在魏婆子身后,向出来迎接的阙夫人等人恭敬地行了个见礼。
“免礼免礼!”阙夫人笑呵呵地请她们起身,“婚房设在西园,诸位辛苦一路,先请喝杯茶休息休息。”
“多谢阙夫人!”沅玉等人微笑致谢。
而后,侍郎府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随阙府的管事、婆子前往西园。
喝茶休息吃点心,无非是名头,实则是给女方家前来铺房的婆子、丫鬟的一份见礼酬劳。从中多少能看出男方家的家底、气度,或是对女方家的尊重。
67 双喜临门
将沉甸甸的见礼荷包塞入怀里,魏婆子和沅玉相视一笑,开始铺房。
女方家的人进入喜房铺置,男方家的人则围在院子里欣赏嫁妆。
箱柜、被褥、首饰、衣服、绸缎、文房四宝、金银器皿,以及代表田产、房屋、铺面的嫁妆,均一字儿地排开在西园主院的院中央。
其间,魏婆子命季府送妆的家丁时不时来院子开箱启柜,将被褥、帐幔等铺房所需的物品,依次送入喜房,箱笼柜屉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嫁妆更是一目了然地呈现在阙府众亲友跟前,四周艳羡的窃窃私语声就越发多了。
“我的娘喂!这侍郎府也真够大方的!嫁个女儿,该不会把家底都掏空了吧?”
“那不还有两个儿子吗?娶媳妇总比嫁女儿要紧吧?嫁女儿都这般光景了,娶媳妇该得多大的排场啊?”
“那你就不晓得了吧?季侍郎疼这个嫡女疼得无法无边,又是皇上赐的婚、嫁的咱大同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能不可着劲地筹办嫁妆吗?”
“我倒是觉得,侍郎府是在拼命拿嫁妆堵众人的嘴吧?毕竟,季四小姐以前的风评可不怎么好……”
“也是哦……”
“……”
阙如意、阙吉祥姊妹俩随阙母在前院招呼完客人后,也来到了西园。
一看铺排在院子里的嫁妆,也都啧啧惊叹。
“且不说季侍郎的女儿风评如何,光看这排场,弟弟也不吃亏!”
阙夫人没好气地斜瞪了大女儿一眼:“这种话。日后给娘烂在肚子里,别再给我听到!”
“是——娘!”阙如意翻了个白眼,拖着长音应道,“弟媳还没进门呢,娘心里就向着她了……唉!看来啊,日后我和吉祥还真成外人了……”
“大姐,我俩早就是外人了。没见娘都不与你我讲心里话了嘛!”阙吉祥笑嘻嘻地接道。
“是啊是啊!冠了夫姓自然是外人了,肚子里的货也不是咱阙家的子孙。娘干啥向着你俩不向媳妇?”
阙夫人盯着两个女儿的小腹瞧了又瞧,一脸戏谑地道。心里止不住地猜测:也不知未过门的儿媳妇究竟怀没怀上孕。儿子死活不与她说,她又不好主动问,一问就泄了自己盘问过他院里人的事。这么吊着还真难受。不过快了!明儿就是迎亲的大喜日子,不管怀没怀上,儿子总归是娶媳妇了。
阙如意、阙吉祥听了阙夫人调侃的话,倒也不生气。
自己母亲什么性子。她俩还会不晓得?
不过,能在还未过门、且还在流言满天飞的处境下,就深得自己还算挑剔的母亲喜欢、入她眼又入她心的未来弟媳,莫非真被整个逐鹿城错看错待了?
姊妹俩心灵相通地相视一笑。
是否错看,今后相处一二便可知晓。身为家人,她们又何尝希望外头那些难听的传闻属实?
……
阙聿宸处理完手头公务,匆匆赶回府里时。送妆队伍已经回去了。
“爷。”
被他留在府里协助母亲迎妆待客的风书易,一见他回府,忙迎上前:“爷可回来了!”
“侍郎府的人都回去了?”阙聿宸走入房里,边更换常服,边问。
风书易一一汇报:“晌午就回去了!新房也都布置好了,就等明日迎亲。”
阙聿宸点点头,对着铜镜理了理换好的常服,略一思忖,举步朝外走去:“我去看看娘。”
“夫人这会儿恐怕还在西园……对了爷,大小姐、二小姐还在府里。晚膳的话……”
“一道用吧!”
阙聿宸话音未落,人已出了院门。
见状,风书易失笑地摇摇头,目送着主子离去的方向静立了片刻,转而望望渐至黄昏的天际,半晌,轻叹一声,极轻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主子对这桩亲事如此上心。也不知是好是坏……”
西园内,前来贺喜的远近族亲早在晌午时分就随着送妆队伍的折返而陆续出了园子,住进了阙夫人安排在东园里的客房。
用过午膳后,阙夫人想想不放心。又来到西园,亲自检查了一番院里院外各个角落,确认没任何不干净、凌乱的地方,才满意地点点头。
又来到布置地极为繁复、细致的新房,满意地审视一圈后,才命贴身丫鬟逐一锁上房门、院门,打算将钥匙交给儿子,恰见儿子这个时候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阙夫人笑吟吟地打趣道:“刚要锁门,要不要进去瞧瞧你媳妇家准备的嫁妆?”
阙聿宸耳根一赧:“儿子又不是为这事来的。”
“哦?真不是为这事来的?”阙夫人戏谑的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来回打量。
阙聿宸被她盯得别开视线,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大姐二姐怎么没陪娘一道来?儿子以为她们都在这里。”
“你的新房,她们没事来做什么!”阙夫人笑嗔着,将钥匙往儿子怀里一塞:“进去看看吧!季侍郎对唯一的嫡女确实挺上心的。”
这是实话。阙聿宸心下赞同。
无论是侍郎夫人的要求,还是季侍郎的意思,总之,在这桩婚事上,对唯一的嫡女,他们确实倾注了不少心血。
见母亲执意让他进新房瞧瞧,阙聿宸只得推开门迈了进去。
“怎样?可还满意?”屏退了丫鬟,只身跟着儿子进房的阙夫人,笑吟吟地道:“我已瞧了不止一遍了,可还是觉得惊叹。侍郎府真是有心了!”
阙聿宸顺着入门处的家装、摆设,依次打量过去,直进到卧室——今后他与那丫头共同起居的房间,入目的喜庆之红,让他不由得耳根发烫。视线扫过喜床上堆成堆的花生、桂圆、莲子等喜物时,微微一顿,继而想到那丫头已经怀了阙家的子嗣,且要不了半年,就要为阙家添丁增员了,神色不由自主地放柔。
“快有三个月了吧?”
阙夫人趁势走到儿子身边,没头没脑地这么一问。
阙聿宸下意识地点头,不过立刻惊觉了,扬高嗓音:“娘!”
“哦呵呵呵……”阙夫人再高兴不过了。原先还只是猜测,这下则是板上钉钉的喜事了!双喜临门啊双喜临门!
“娘?”阙聿宸眉头微蹙,“您……”
“我什么我!这么大的事,居然不与娘说!该打!”
阙夫人作势往儿子背上一拍,继而扬起嘴角,喜滋滋地道:“要不是娘聪明,找了以前在你院里当值的丫鬟小厮来问,你还想瞒我到几时啦?”
找了以前在他院里当值的丫鬟小厮来问?
阙聿宸一听,顿时脸都黑了。
“娘!那些人……”
“娘知道!那些人都被你找了由头遣出府了嘛!可娘想找,还会找不到他们?再怎么说,娘也是一府之母……”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阙聿宸无奈地闭闭眼,再睁开,严肃地盯着自己母亲,说:“娘知道了无关紧要,可那些人……”
“放心放心!你想得到的娘会想不到?你当娘傻子么?娘啊,出了点银子,送他们去北关给你打扫边疆的院落了……”
“娘!”这下,阙聿宸真是哭笑不得了,“北关那里不缺人……”
“管它缺不缺人!”阙夫人不以为然地接道:“娘可不想让你在北关吃苦。多几个人照料,总好过无人打点。还有,日后你有了媳妇,总该三不五时往家里多捎信吧?铁鹰骑的人要跟着你驻守边关、上阵打仗,拿来送信多可惜?到时,那些人不就都用到了?循环往复,专门用来给阙府送信也好……”
阙夫人分析到这里,一本正经地拍拍儿子肩,忽而大笑:“哈哈哈!不管怎样,儿媳妇怀孕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了?祖宗保佑!阙家有后了!阙家有后了啊!哈哈哈!”
“娘!”阙聿宸无奈地瞥她一眼,低声警告道:“你是想让府里上下都知道这个事吗?”
阙夫人一听,立即止住笑,“对对对!娘不该这么得意忘形!不过,”她朝阙聿宸挤挤眼:“儿子,你行啊!居然不声不响的,媳妇也娶了,孩子也有了,动作真够快的!和你老爹有的一拼……”
闻言,阙聿宸默默地转过身,佯装欣赏新房里其他的布置,没再理会自己母亲。心下想:娘啊娘,若是你知道,这一切其实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折腾出来的,不知会做何感想……
……
天蒙蒙亮,卫嫦就被沅玉给拉出了被窝,依次罩上喜庆的肚兜、中衣后,开始洗漱、梳头、开脸、上妆,最后套上那身厚重的凤冠霞帔。
坐在自己的床上,隔着盖头,听着外头震天响的锣鼓声越飘越近,卫嫦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肚子里怀着孩子,身上披着嫁衣,很快,就要坐上花轿,抬入未来的婆家……
如果说早在她确信怀孕之前,还会宽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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