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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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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沈恙瞬间皱眉,“错了!”

    乐声戛然而止,那苏姓瘦马吓住了,站在下头画舫里抬眼看沈恙,却只见到这传说之中的沈铁算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半晌,沈恙扫兴地转身回了席间,却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连个算数都跳不好,也没意思了。

    下头那瘦马已然不知如何是好,周围人没得指示,也不敢做什么。

    可沈恙这话不该说,至少不该当着顾怀袖的面说出来。

    她就在后头听着呢,这时候一下便火大起来。

    沈恙也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坐在这里她都嫌恶心,登徒子……

    顾怀袖冷哼了一声,立时隔着长长的曲屏反唇相讥:“敢情你们男人头发不长,个个都是庙里贼和尚!”

    “噗……”

    这楼上不知多少人喷了出来,愕然至极。

    张廷玉一按自己眉心,便知道今儿不能善了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儿,也不敢出声儿。要是现在他开口说话,那就是帮了沈恙的腔,回头不定会被顾怀袖给削成什么模样呢。

    他忍了,沈恙却憋了。

    廖逢源愣愣不知错措,一边一直装糊涂的邬思道继续装糊涂。

    张二少奶奶可跟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谁敢找死地呛声儿啊?

    唯有被顾怀袖顶了一句的沈恙,面子下不来台。

    顾怀袖说错了吗?没说错啊。

    顾怀袖说对了吗?怎么想都不对呀。

    错也不是,对也不是。

    沈恙郁结了,张乐半天嘴,只道:“张二少奶奶嘴皮子利索,沈某人说不过。”

    呸!

    顾怀袖将酒杯一扔,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却道:“既然诸位对算学这样感兴趣,不如我来出个题,给大家助助兴。”

    她可憋着坏呢。

    前面男人们也感兴趣了,这上头可有不少的丫鬟仆人,都竖着耳朵听。

    顾怀袖道:“这里有一根时而粗时而细的不规则长绳,从头烧到尾要半个时辰。现在我手里呢,有许多条这样的绳子。那么,请问诸位,或者说请问沈老板,如何才能用烧绳子的法子,计五刻钟呢?”

    这刁钻的题目一出完,顾怀袖便高兴了,她起身拍拍手,便招呼青黛:“青黛,走,同我下去划船游湖,这上头太闷了。”

    前面的爷们都皱了眉,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何才能用烧绳子的办法,计出五刻钟?

    绳子粗细不一,无法均匀计时,不能知道每烧一刻钟是多长。这问题也太偏,不是半个时辰,偏偏是五刻钟?

    沈恙一下就愣住了,他偏爱这些奇巧之术,平日里没少钻研,却很少接触此类。

    一时之间,楼上众人都被顾怀袖给问住了。

    沈恙那小妾陆氏,也是凝眉沉思,她心知自己无法,眼珠子一转,便瞧见顾怀袖已经要下去。她心念微微一动,便跟上去:“张二少奶奶,我送送您吧……下头游湖的船,可还得换一条的。”

    顾怀袖没多想,也没怎么在意,一直等到下去了,重新到了湖岸边,准备着上游船,陆氏才小声道:“不想二少奶奶竟然也是颇好此中之道之人,方才那一题,妾身苦思冥想许久,不得其法而解……不知,二少奶奶可否明示一二?”

    原本听着还好好的,可顾怀袖一扭头,却见陆氏神情闪烁。

    她顿时明白过来,当沈恙的小妾可真不容易。

    顾怀袖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氏,“这题解法可简单着呢,如夫人果真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晚安。

    题是微软的考题,感兴趣的自己百度,把时辰换算成小时即可。

 第九十一章 筵席散

    顾怀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平日里就是有人贴上来;她也未必搭理。

    这一个沈恙的小妾有什么本事?

    自家少奶奶竟然帮了她……

    青黛给顾怀袖剥着橘子;“二少奶奶,我看那陆姨娘没怀着好心思;这分明是她们后院里要斗起来啊……”

    顾怀袖手里捏了一根芦苇;只在水面上打着漂,后面有两名侍女摇着橹;游船便在湖面上化开一道波纹,朝着另一边去远了。

    “我不过是想着,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头发长见识短……人家虚心向你家奶奶我求教;我便指点她一回;你没见她千恩万谢地去了吗?”

    陆氏看着不如别的小妾厉害,方才在席间话也不多,可是出口的话是句句得体。

    想来,这追过来说话的心机;也是难得的。

    争宠争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很认真了。

    顾怀袖心里想着的却是还好张廷玉没这么多的小妾,不过……若有一日,他有了小妾,又该是什么情形?

    说不准。

    顾怀袖得给她们预备一个漂亮的死法。

    天下死法诸多,却不知会来多少个给顾怀袖试验。

    她微微一笑,眼底透了几分凉气儿,却将茶水往湖面上倒:“但凡这天下太不知收敛的能耐人,都早早地去见了阎王。”

    沈恙这样不知收敛的,却不知何时去阎罗殿?

    明前龙井何其难得?一直都是送进宫里的贡品,皇帝才有多少喝?现在随随便便拿出来给自己沏茶的,竟然就是这样的好茶……

    顾怀袖可没胆子喝,她将茶水倒掉了。

    湖心楼上,沈恙干坐着想不出来,只觉得脑仁疼。

    得,让你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现在知道错了吧?

    晚了!

    来解一解这题啊。

    没办法了吧?

    没办法就对了。

    你们若要有了办法,顾怀袖面子往哪儿放?

    其实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不一定想不到办法,只是有时候就缺那临门的一脚,困死在原来的思维之中不得出。

    一直等到今日的宴会结束,都没人能想出答案来。

    顾怀袖游湖游得差不多了,便优哉游哉地上来,拍了拍手,“看着天色也晚了,二爷还不走吗?”

    张廷玉今天全用来看戏了,乐得看沈恙吃瘪。

    他听见顾怀袖叫自己,连忙将酒杯一放,温文一笑:“我夫人有唤,想必也是乏了。沈爷,来日再聚,张某先告辞了。”

    说完,他起身。

    廖逢源也坐不住了,连忙道:“天色的确不早,我也跟着二爷一起去吧。”

    说完,廖逢源起来走了。

    一下子,连着邬思道也要走。

    沈恙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不过想想,这一次筵席基本可以算是被顾怀袖给搅和了,他道:“我送送你们几位吧。”

    众人一起下了楼,临走的时候看见画舫上那苏姓瘦马还战战兢兢地站着。

    顾怀袖多看了一眼,旁边得管家有些迟疑,上前来对沈恙道:“沈爷,红袖姑娘……这……”

    红袖?

    苏姓,红袖。

    一般听见人跟自己名字有重合之处,都要多注意一些的。

    只是跟这么个在算盘上起舞的瘦马,叠了个“袖”字,顾怀袖心里就有些奇怪的不舒服。

    她情知这是狭隘,一笑便过去了,也不说什么。

    走在她旁边的陆氏瞧见这表情,隐约明白了一点。

    后面沈恙有些不耐地摆摆手:“先回园子去,我先送客人走。”

    说着,他便上了船,与众人一起回了岸上,又领着众人游览者了园子一番。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与诸君别过,却不知再相见是哪一日,闻说张二爷要离开江宁,明年若张二爷赶考再来,沈某定然扫榻相迎。”

    沈恙独独与张廷玉套近乎。

    张廷玉心下却厌恶,只因着沈恙这目的一点也不掩饰,甚至根本不在他面前掩饰对顾怀袖的企图。

    对着这样一条毒蛇,张廷玉在江宁真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他一拱手:“沈爷客气,若有机会,定然再聚。”

    话是能多简短,就有多简短,说完张廷玉便带着人走了。

    顾怀袖也与众人告辞,而后拽了张廷玉的袖子,一同上了车驾,回了园子,准备收拾收拾过两天回桐城。

    沈恙只在后面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待到回了湖心亭楼,看着满堂的冷清,竟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孤独寂寥来。

    他想起顾怀袖出的题,“烧绳子……”

    别的姨娘都走得差不多了,因着陆姨娘管着园子里的事情,所以回来收拾,竟然瞧见沈恙在这里,也不知是真惊还是假惊地连忙行礼:“妾给爷请安,爷怎的还在这里坐着,快入夜了,天晚风大……”

    “起来吧。”

    沈恙记得这陆姨娘,算账的本事是有的,管着府里。

    也不记得是谁送上来的瘦马了,这几年都挺得力。

    陆姨娘想起之前自己送张二少奶奶游船去的时候,听见的答案……

    “爷,方才妾身听见您说绳子,可是还在为张二少奶奶出的那一题烦恼?”

    沈恙眼神一闪,忽地看向陆氏。

    他的女人太多,以至于少有人能让他记清楚样貌,每个女人似乎都长得差不多,尤其是瘦马,一副弱质模样,惹人疼爱,在床上更是娇喘连连的。

    沈恙一按自己的眉心,勾唇道:“爷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关?”

    陆姨娘自然不敢反驳什么,轻声细语道:“妾……妾只是无意之中想到一法,却不知对是不对……”

    沈恙抬眉,“哦?你说。”

    陆姨娘有些忐忑,只学着顾怀袖当时的神情语气:“同样的绳子,准备得三条。第一条从两头开始烧,同时点燃第二条绳子从一头烧。待到第一条绳子烧尽之时,立时掐灭第二条绳子,此刻便是恰好的两刻。而后点燃第三条绳子,也从两头烧,烧完也是两刻,便有了四刻。随即将第二条仅烧了一半的绳子从两头点着,又是一刻。合起来,便该是五刻。”

    整个题其实很简单,端看能不能想到两条绳子一起烧这一个点上去。

    沈恙眉头一紧,又轻轻地舒展开,笑了一声:“是个好法子……”

    只是这法子却不是陆姨娘能想出来的。

    沈恙心底明镜一样,瞧着陆氏那闪烁的眼神便清楚了。

    只是他不拆穿,便招手叫陆姨娘:“来,到爷这里来,爷疼你。”

    陆姨娘已有好几日没沾过雨露了,乍一听这话有些娇羞。

    她一步三停地走了过来,却一把被沈恙捞来了腿上坐着,整个人立刻被拥进了他怀里。

    沈恙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只道:“我竟不知你也这样聪明,想要爷赏你什么?”

    “妾什么也不想要,只愿爷您平平安安……”陆姨娘有些动情地说着,眼底都含了一片水雾。

    戏子无情,纳进门的妾却似乎对他死心塌地。

    奈何,沈恙是个铁石心肠的,但凡他看对眼的,怎么都喜欢,纵使那人厌他、恶他、嗔他、怒他、算计他、嘲讽他,他也敬她、重她、喜欢着她。

    天生便有人喜欢犯贱,沈恙也觉得自己执拗。

    他手指轻轻地抚着陆姨娘的脸,“你这样喜欢爷,爷更要赏你了……”

    沈恙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而后将陆姨娘放在上面,叫她脱了全部衣衫,颤颤地仰着,这才不紧不慢地揉她弄她,“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陆姨娘声音里带着哭腔:“妾名清欢,是爷当年取的名儿……”

    “清欢……”沈恙扬了唇角,微微眯着眼,手抚着陆姨娘一双玉般的腿,“滋味虽不比红袖,可到底聪明,比那等蠢货好多了……好歹,能得了张二少奶奶的答案……”

    末了一句后面有些模糊,陆姨娘却听见了“红袖”的名字。

    苏红袖是新进园子的,近日很得沈恙的喜欢。

    陆姨娘听沈恙提起“张二少奶奶”的时候,似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似是极为不喜,遂动了心思。

    她在沈恙的动作下呜咽了一声,却也不敢多动作。

    沈爷在房事上规矩极严,不让碰的地方谁也不敢碰,一般她们只跟着沈爷的意思做变成。“爷、唔……爷……妾今儿送张二少奶奶的时候,瞧着张二少奶奶似乎……”

    “似乎怎么?”

    沈恙在她身体之中冲撞,听见“张二少奶奶”这几个字,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陆姨娘喘得厉害,只勉强找见自己的声音:“管家先生叫红袖名字的时候,妾、啊……妾观张二少奶奶似乎有些异样,也不知是怎地了……”

    异样?

    红袖?

    沈恙动作一顿,伸手摸抚摸着陆姨娘脖颈上滑腻的肌肤,却不说话了。

    他就在这一张长案之上,将光溜溜的陆姨娘弄得死去活来,又极尽欢愉,天都黑了一个时辰,才被丫鬟们勉强扶了下去修养。

    沈恙自己却转身,绕过了挡在中间的曲屏,见到了后面人走茶冷时候残席满桌。

    一张雕漆大圆桌上摆着几碗茶,尽皆是白瓷,都是女人们用过的……

    沈恙还记得,当时顾怀袖是从这个位子上起身的,听着那声音,应当是这个位置……

    桌面上,静静地立着装了半杯残茶的茶碗,靠里的一面染上几许胭脂红,乃是女子口唇的颜色,艳丽又绮丽。

    沈恙伸手过去,将那一只茶碗端起来,便闻见了混在茶香之中的几许甜香味道……

    想来,那张二少奶奶的味道也是如此吧?

    红,还是袖?

    手指轻轻往内壁上一抹,浅淡的一抹胭脂红便到了沈恙的指腹,他微一眯眼,却呢喃道:“袖……袖……”

    顾怀袖。

    闺名如此。

    她跟张廷玉一起,回了江宁的院落,准备过几日回桐城。

    顾怀袖问他:“二爷,咱们走了,跨院里那一位可怎么办?”

    难不成,还要一起带回桐城去?

    可若是不带回去,这人留在江宁,怕是凶多吉少。

    沈恙当初就是从围杀之中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懂得斩草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不必指望沈恙觉得罗玄闻必死无疑。

    待他们一走,沈恙说不定还要来找茬的。

    那时候,怕是遮掩不住。

    张廷玉岂能不明白这道理?

    他一捏扇子,却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回桐城的话,你能指望他做什么?”

    在这边,兴许还能有一番作为,能起死回生,反败为胜也不一样。

    只是白手起家,毕竟太难。

    张廷玉看着顾怀袖,顾怀袖则道:“你已经定下主意了?”

    张廷玉点点头。

    顾怀袖皱着眉:“你倒是大方……”

    只是谁没个花钱的地方呢?

    顾怀袖也知道投资的道理,这罗玄闻的本事还是有的,只是要谨防着再被咬一口。

    不过她也一直觉得,张廷玉手段比沈恙还狠辣得多,若是罗玄闻敢成三姓家奴,再来一遭沈恙那样得事情,便怕是救不得了。

    “咱们手里现在也就还剩八千多两银子。”自然,顾怀袖的嫁妆是不算的。

    她道:“顶多给他三千两,爱怎么玩怎么玩,亏本了算咱们的,赚了钱自然还是咱们的。”

    两个人说着,便进了屋去。

    张廷玉拉她坐下,又一起商量之后的事情。

    今年将钱给罗玄闻,表面上罗玄闻与他们没关系,背地里赚来的钱都是张廷玉的,只是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

    顾怀袖已经做好了罗玄闻被沈恙再算计死的准备,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倒是明年的事情要好生安排一下了。

    明年张廷玉还要来江宁参加乡试,虽说乡试主考官乃是跟张英有仇的赵子芳,可张廷玉未必不能中。得看看运气……

    这边的东西都留着,甚至还要多置办一些。

    商量到半夜,顾怀袖困得不行,便与张廷玉一道歇了。

    次日起来,又去江宁大街小巷地转了转,买了些土宜,张廷玉甚至往乌衣巷去了一趟,认识了不少江南本地的文人雅士。

    如此折腾几日,提前派人回桐城送信,临走之前还去拜访了廖逢源。

    只是顾怀袖与张廷玉都不曾想到,那邬思道是个怪人,自打帮着廖逢源处理完了事情之后,竟然去私塾里当了个教书先生,也喊“邬先生”。

    邬思道说,算来算去地累得慌,帮着商人算计也没意思,索性去教孩子们念书,还有些天然的意趣。

    不消说,邬思道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张廷玉倒是没管他许多,见过了邬思道之后,隔日便踏上归途。

    他们的船离开江宁的时候,沈恙园子里也收拾妥当,准备去扬州见一些人。

    这一次要整他的人都来自官府,沈恙虽解决了一些后患,可毕竟只依靠着漕运总督这边不是长远之计,还是要找个厉害的靠山来靠,才比较稳妥。

    至于这一座靠山怎么找,可就难说了。

    一路顺江而上,顾怀袖兴趣来了便教李卫下棋,可李卫怎么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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