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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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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约了周道新,谁有空跟年羹尧说话?”

    张廷玉自己有自己的安排打算,周道新前一阵又因为开罪了权贵被外放去安徽,也恰恰在这时候回京述职,正准备跟周道新叙叙旧,倒是赶巧了,连年羹尧都在今天了。

    细细想想,张廷玉真觉得自己没地方得罪年羹尧了,连交集都少有。

    他将顶戴递给阿德,却直接往堂屋走,一进去便瞧见年羹尧黑脸站在堂中。

    “年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才出年节,到张某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张廷玉倒是淡然,笑了一声坐下来。

    年羹尧却不坐,他一想到彭维新说的话,又想起纳兰沁华昨日的脸色,只觉得活生生一顶绿帽子压下来:“张廷玉,我跟你要个人,进日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年大人,你疯了不成?”

    张廷玉茶盏都没端起来,听见年羹尧这一句,又把茶盏给放下了。

    “你我是同科,有什么话,您敞开了说。”

    敞开了说?

    这话能敞开了说?

    年羹尧差点冷笑出来,合着老爷们儿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要告诉你啊?!

    “把你家那个厨子给我,算我年羹尧欠你个人情。”

    “厨子?”

    张廷玉眼一眯,看看时辰,周道新也该来了。

    他只道:“你别告诉我,是我夫人的那个厨子?要他干什么?给不给,你得问我夫人去,那是她陪嫁厨子。”

    年羹尧自问待纳兰沁华不薄,昨日偶从彭维新处得知消息,只觉得异样至极,他忍了,回头去问纳兰沁华,那娘们儿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真是让年羹尧不知如何是好了。

    休妻之前,年羹尧倒想看看,这小白脸是个什么样子。

    “张大人,管教下人不严,也是丢面子,你把你家的厨子给我,大家什么事儿都没有。”

    “您总要告诉张某,出了什么事儿。我家厨子什么时候招您惹您了?”

    张廷玉刚刚想要继续说,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年羹尧不往张府走动,自然不可能跟石方有什么恩怨,可昨日纳兰沁华往府里走动过,那个时候彭维新刚来,还听四弟说,四弟妹刚刚送了纳兰氏走。才没一天,年羹尧就气势汹汹上门来要人,却死活不肯说原因。

    张廷玉沉吟,却还是一动不动。

    年羹尧只道:“我年羹尧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戴绿帽子。男人都好面子,可不该受窝囊气,今儿我年羹尧把话给您撂下了,您不给人,咱们官府见。”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年羹尧也不是寻常人,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了。

    张廷玉虽厉害,可这件事谁占理还不好说呢,再说了,年羹尧不就是想弄个明白吗?

    里子都丢了,拿面子来干什么?

    开年真真一场好戏,张廷玉听出味道来了。

    “合着你是觉得我家厨子有问题?”

    “我不为难人,你叫他出来。”年羹尧该讲道理的时候也很讲道理,“我相信尊夫人也很讲道理,年某只是借个人罢了。”

    可看年羹尧满脸的阴鸷之气,实在不像是要善了。

    消息传到顾怀袖耳中,才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纳兰沁华这人,顾怀袖也是看不懂了。

    一见钟情?

    祸根还差不多。

    她当即扔了手里的茶盏,道:“自己上门来找不要脸的,我还给他什么脸?叫上昨日的人,出去对质。年羹尧也是当官当糊涂了,自个儿哄不住女人还来怪别人。他夫人想出墙,我家厨子还没不稀得接这烂红杏呢!”

 第二三七章 东窗事发

      

    石方看着自己手上一道血口,忽然有些怔忡起来。

    今日怎么会忽然切到自己的手……

    多少年不曾犯过这样的错误了?

    石方心道约莫是最近睡得不太好,明明也没忙什么事情,可忽然觉得自己这件事没做,那件事没做,多的是事情给自己做。明明夫人都说了,他该歇着了。

    现在他的两个徒弟,做饭菜的手艺也是不错,有时候石方把他们做的菜跟自己的放在一起,寻常人也不怎么吃得出来。

    石方还在想,也许等他死了,还能找到几个人来代替他给夫人做菜,可没想到……

    没想到啊,当他把菜端上去给顾怀袖的时候,却一下就被发现了。

    吃了他做这么多年的菜,怕是只有顾怀袖最清楚这中间的区别吧?

    石方看着放在案板上小巧可爱的两个白萝卜,这东西也叫人参,不过……

    “石方师傅,前面夫人二爷让您往客厅去一回,说是有位贵客要找您。”

    白露上了台阶,笑着朝里面说了一句。

    刚刚拿起来的刀给萝卜中间切了一刀,石方抬头,便重新放下刀,皱眉道:“怎么了?”

    “好像是年羹尧年大人来了,到底是要干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夫人说您有什么说什么,别怕,她给您撑着腰呢。”白露也听不懂青黛姑姑跟夫人说什么,她只能找着传话罢了。

    听完,石方大约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

    不过他跟年羹尧,还真没什么交集。

    这一位年大人的威名,京中也不是没有听过,石方并不慌张。

    他随着人一起到了前厅,进来就看见了年羹尧,年羹尧比张廷玉要年轻许多,虽然跟张廷玉同一年中进士,可年羹尧要小许多。

    一见到石方,张廷玉就有些无奈:“夫人让你来的?”

    石方点点头:“夫人说有什么说什么。”

    “那年大人也有什么问什么吧?”张廷玉索性不管了,顾怀袖既然敢让人出来,想必是已经有对策了,或者就是根本不心虚。

    这么荒谬的事情,年羹尧也敢出来找人,也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

    年羹尧倒也不是非要说要个什么理由,事实上他也不是来闹事儿的,问纳兰沁华的事情不过是顺带。

    “你可与我夫人有私?好好一个厨子,怎的还不娶妻生子?”

    张廷玉道:“我家的厨子娶妻生子不娶妻生子这档子事儿您也管,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京城父母官呢。”

    “张大人,说话何必这样刻薄?”年羹尧就这么一笑,眼神却一点也不能克制了,“今儿这里也没别人,想必旁人都以为我是来您这里叙旧的,毕竟还是同科。可今儿我是来找茬儿的,石方师傅,昨儿听说您见着我夫人了?”

    若现在这里有个外人,只怕是已经要被年羹尧这话给吓得喷茶了。

    怎么有人能这样坦然地问人家一个厨子见没见过自己夫人?

    更要紧的是,年羹尧好歹还是个男人啊,男子汉大丈夫,脸面最要紧。

    不过这一条对年羹尧不适合,脸皮不厚不成大事,年羹尧能出来问,想必早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他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

    石方哪里想到这种事情都能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年大人,石方一心向佛,所以不曾娶妻,从头到尾,也只与您的夫人有过两面之缘。”

    “哦?还有两面啊?”年羹尧一笑,“看样子之前还有了?”

    于石方而言,那一位纳兰氏,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道:“多年前在顾府的时候,曾见过一回,不过那是石方认错人,还以为是夫人说话。”

    “看样子你与我夫人真是清清白白……”

    干净得很。

    都是纳兰沁华自作多情?

    年羹尧竟然笑出了声来。

    他自问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可好歹还是给足了纳兰沁华的面子,结果那女人跟他说,他根本不爱她。

    真是怪了,平白来说个什么感情?年羹尧最爱的只有权势,到底纳兰沁华是什么想法,现在年羹尧也是不明白的。最要紧的是,他还真不觉得自己比谁差了,好歹你找个人想出墙,你找张廷玉这样的吧?你找他家的厨子算什么本事?

    现在这绿帽子被自己半路给截下来了,那还算是好的,若是迟了,这绿帽子被扣上去了,怕是他年羹尧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好端端的夫人不当,说自己喜欢个什么厨子……

    无非是纳兰揆叙现在是八爷党,又转而支持了十四爷,现在跟四爷水火不容,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窍。

    管这关窍是有,还是没有,年羹尧这一趟都必须来:“张大人,今日不是我来找茬儿,周道新今儿也要来吧?”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周道新的身上?

    张廷玉眉头一皱:“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您甭问了,我现在要拉他去见官,您回头过来就是。”年羹尧顿时觉得自己也是废话多,他给张廷玉使了个眼色。

    张廷玉心里不大舒坦,不过更不舒坦的是石方。

    石方道:“我没错,为何要见官去?”

    年羹尧只道:“不跟我见官,就等着你们一家子玩儿完吧,周道新要来了……”

    “您把话说清楚,人我也不是一定要扣着,该见官是得见官。”

    今日年羹尧这行为,颇有玄机。

    张廷玉眉头拧起来,看着他。

    年羹尧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四爷那边也只是猜,您今儿怕是要吃鸿门宴了,若是周道新来了——”

    “不巧得很,我已经来了。”

    外头忽然有人笑一声,周道新袍子一掀,就走进来了,目光先落在石方脸上一会儿,后面又看见了年羹尧,他手里握着厚厚的一封卷宗,只道,“今儿我还说我肯定是头一个不速之客,没想到衡臣兄这里还挺热闹。”

    又一个不怕事儿的主来了,不过周道新这话说得有些奇怪。

    不速之客?

    张廷玉沉了脸,心里那种不祥的感觉也起来了。

    且不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石方已经够麻烦了。

    “合着您两位还是算计好的?”

    周道新自己坐下来,看了年羹尧一眼,只道:“年大人,您那点小事就放在一旁吧,我与张大人有事谈,您可否早些回去了?要休妻就赶紧的。”

    “周道新?”

    这年羹尧记得,两次被调任安徽的那个倒霉的刑部侍郎,他冷笑一声:“我跟张大人谈事儿,你着什么急?账,要一笔笔地算。”

    看了周道新手里的卷宗一眼,年羹尧又轻轻地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茶杯三下,张廷玉看见了,没出声。

    周道新在一旁坐着,手没离开过卷宗:“衡臣兄,今日我与年大人乃是同一个来意,不过我不是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拉衡臣兄的厨子见官。”

    “都跟我打哑谜呢……”

    张廷玉瞅了一眼那卷宗,应该不是自己当年处理朱三太子案的卷宗。

    那么,周道新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这会儿是真不明白了,先来了个年羹尧,问了两句,还没来得及把话给问清楚,接着就来了个周道新,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府唱大戏呢。

    年羹尧却是知道要坏事,不过杀人偿命,周道新一来,想给张廷玉个人情也没办法了:“左右也只是个厨子,罢了……我倒是懒得管了。回头周大人顺便帮我断断我夫人跟这小白脸之间的案子。”

    说完,年羹尧就要走。

    没想到,周道新在后头笑道:“您是赶着回去通风报信儿吗?”

    “张大人又不是四爷一党的,有什么可通风报信儿的?”年羹尧笑了,他看了张廷玉一眼,轻轻摇头,又懒得说话了。

    周道新手里一堆卷宗,只轻轻摊开来:“陈年旧案,我都没想到,竟然还有破案的一天。”

    这一瞬间,石方忽然抬头看着周道新。

    周道新也回视着他,这个张二夫人的陪嫁厨子。

    “衡臣兄,对不住了。”

    张廷玉忽然意识到,他自己、年羹尧、周道新,三个人担心的事情,还不是同一件?

    石方还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不成?

    张廷玉也看向了石方。

    石方则握了一下手腕,忽然想起为什么方才切菜不小心切到手。

    他不能去公堂,更不能下狱,因为一下去……

    事情就会全部败露。

    可是……

    周道新当初调任安徽,处理桐城县令渎职一事的时候,就跟张廷玉说过叶家二姑娘离奇死亡的案子,现在周道新手里的卷宗……

    他埋着头,指尖有些冰凉,却不是为自己,而是……

    望一眼张廷玉,张廷玉端着茶盏,手指已经扣紧。

    年羹尧只冷笑:“周大人,您还真成了八爷的走狗了!”

    当初因为处理朱三太子一事,周道新就跟张廷玉之间有过嫌隙,原本后来至交两个又在桐城遇见,还算是和好。可张廷玉刚刚进京,就冤杀了自己的门生,他周道新怎能与张廷玉为伍?

    周道新用手拍着卷宗,只道:“我昨日收到户部下的文书,依旧回来当刑部侍郎,杀人偿命,何必说谁是谁的走狗?石方师傅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一清二楚,正好,往公堂去一趟吧。”

    原本年羹尧是得到了消息,所以才提前从雍亲王府来这里的,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找话说,后面周道新就来了。

    若是落了张廷玉一个包庇杀人凶手,还要牵连到顾怀袖的话,事情可就有些控制不住。

    落井下石之人何其多?

    年羹尧只是想先发制人,把人带走再说,只可惜他错估了周道新的速度。

    周道新是什么时候投了八爷党的,现在还不清楚,四爷那边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张廷玉这至交好友已经是八爷的人了。前面年羹尧说的都是借口,纳兰沁华休了也就休了……

    谁料想,有现在的事情出来?

    终究还是没拦住。

    周道新只看着石方:“安徽桐城,叶家二姑娘,是你杀的吧?”

    他今天敢来,自然就有足够的证据。

    不过周道新也不敢相信,查出来竟然会是这么个人。

    厨子……

    每天给张二夫人做吃食的那个厨子……

    也是个刽子手。

    周道新就喜欢查案,可这么有意思的一桩案子,还是头一回知道。

    石方无法辩驳,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下狱,绝对不能。

    张廷玉已经沉默了良久,他都没想到这件事最后会跟石方扯上关系?

    事情大了。

    石方身上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件事。

    “周大人……不管你我现在是敌是友,这件事,可否暂缓……”

    只可惜,周道新早已经变了。

    他看向了张廷玉,摇摇头:“张大人,杀人偿命。”

    张廷玉缓缓将茶盏放到了案头,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有官差,只是这时候没进来,都在外面等着呢。今天周道新就是来提人的,石方也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他忽然想起被自己放在案板上,还没来得及切的白萝卜,应该放进水里的……

    按紧自己的手腕,这个时候的石方,已经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不是还能藏得住了。

    若是露了,泼天的祸事便该降临了。

    他在跟周道新走之前,只朝着堂上张廷玉一跪,磕了三个头,之后才离开。

    “啪!”

    周道新人一走,张廷玉茶杯便砸了下来。

    一旁年羹尧也吓了一跳,心下有些骇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张廷玉怎的……

    只有张廷玉知道,石方给他磕的三个头是什么意思。

    前所未有的措手不及!周道新虽不是知道那件事,可……

    一旦石方下狱,距离败露便不远了。

    顾怀袖在屋里听说官差来了,只觉得奇怪,不就是跟纳兰沁华之间的事情吗?怎么忽然连官差都搞来了?

    “青黛,你去……”

    “夫人不好了!石方、石方师傅被周大人带来的官差抓走了!他们说石方师傅杀人了!”白露慌慌张张进来,简直有些六神无主。

    顾怀袖轻蔑地一笑,可是随即脸上的笑容又渐渐落下去,“哪个周大人?”

    “周道新周大人。”

    周道新……

    顾怀袖骤然起身,直接朝着客厅过去,一路上脚步很快,不可能,周道新疯了不成?

    她进来,只看见狼藉满地,张廷玉神情木然坐在堂上,一旁的年羹尧则是若有所思。

    这会儿也顾不得避嫌了,顾怀袖看了一眼脚下,踩着水渍进来:“石方呢?”

 第二三八章 成王败寇

    她设想过自己身边任何一个人离开,甚至是张廷玉,却从来没有想过石方。

    石方陪伴在她身边太久了,即便是每日里不记起来,都能吃到他做的饭菜,像是呼吸一样自然,所以很多很多时候,顾怀袖会忽略掉他。因为潜意识里,石方会给自己做一辈子的菜。

    口腹之欲,从来没有个满足的时候。

    结果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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