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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宰相厚黑日常-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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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连翘一直在张罗这边的事情,进来只说顾贞观还在屋里。

    “小姑与姑爷快些进来,咱家人的席面在里屋。”孙连翘笑了一声,旁边不少丫鬟经过都停下来给她、顾怀袖等人见礼,“还要多谢你前几日借了小石方给我,否则真是要忙晕了头。这一次大寿来的宾客可也有不少朋友,即便不是石方师傅亲手做的,怕也能馋死人的。”

    “嫂嫂你还甭说,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里头给父亲贺寿的人怕有不少吧?二爷你先去跟我二哥说话,我去我屋里看看。”

    都是顾怀袖曾经的闺房,她三言两语打发了张廷玉,就与孙连翘拉着手走了。

    孙连翘一面走,一面摸了摸顾怀袖的脉,“想知道是男是女吗?”

    顾怀袖脚步一顿,怔怔看向孙连翘,有些讶异:“这都能把得出来?”

    孙连翘一下笑出声,“骗你的,怎么可能?若真有这本事,宫里面还不人人怀了孩子都找我父亲去啊?”

    “未必没有。只是这一本事若是传了出去,孙院使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顾怀袖倒是一下就看穿了。

    孙连翘把了她的脉之后,堪称是不动声色,没有什么太大的神情变化,也不知道这一胎是好还是差。顾怀袖想着,至少不差, 否则以自己与孙连翘的关系,她该提醒着自己早作准备。

    还是儿子比较好。

    毕竟她与张廷玉成婚也这么多年了……

    “前面还是厨房的位置,这会儿石方师傅应该要忙碌完了,咱们过去瞧瞧……”

    孙连翘说着,便扶着顾怀袖下了台阶。

    顾怀袖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竟然似乎瞧见了什么年希尧年羹尧,什么时候咱家也认识这样厉害的人了?”

    而今年羹尧年希尧的父亲年遐龄,已经充任湖广总督,成为封疆大吏,可谓是声名显赫。

    顾贞观这边厉害虽然是厉害,可这几年办的事情也就是一件,帮着整理纳兰容若生前的诗稿。按理说,这样身份悬殊的两家人是不该有什么交集的。

    孙连翘道:“你哥跟他们还算是要好,都是一帮狐朋狗友,不必怎么在意,倒是今天明珠大人家的孙小姐也来了,是大公子留下的孤女,听说已经许配了年家二公子。今儿竟然都来了……说来,还有一位小姑娘也有意思,是年遐龄大人家的幼女,今年才八岁,进门的时候就一直跟年二公子拌嘴,一路没停过。”

    想起来就令人发笑,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一直跟年羹尧抬杠,听见的人无不笑倒。

    “一会儿你入了席,定然能见着年家姑娘。”

    “那倒是要瞧瞧了。”

    顾怀袖别的事情不知道,某些特别著名的还是明白的。

    她与孙连翘谈了谈今天来的宾客,才知道这一场大寿办得也很风光。

    还没走到厨房那边,顾怀袖的脚步便忽然之间停下了,孙连翘也是一愣。

    石方就在前面,手里端着东西就要进屋去,外头有一棵杏树,暮春时节花已经开过,却是难看得很了。

    树下站了个弱柳扶风的美人,似乎没见着旁人,只仰头看那树,叹道:“花退残红情杏小……”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石方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而后忽然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

    他端着簸箕,里头还放着一些新鲜的花生米,约莫还要进去忙。

    扭过头来,就看见树下站着人,却不是顾怀袖,顿时一怔。

    这时候,顾怀袖与孙连翘才走上来。

    孙连翘笑道:“这不是纳兰姑娘吗?怎的到了这里。”

    这一位,便是她们先头谈论过的那要嫁给年羹尧的明珠家的孙小姐,名唤沁华。

    顾怀袖先听着孙连翘称呼,才知道这是谁,站在一边没说话。

    纳兰沁华脸蛋微红,只道:“是我不小心走错了路,丫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瞧见这边一树开落了的杏花,所以不自主便过来了,二位奶奶见笑了。”

    “倒是也赶巧,不如我这里送你回席间吧。”

    孙连翘是主人,不好不过问此事。

    顾怀袖索性不去看石方了,也跟着一起说着话回去。

    纳兰沁芳临走时候回头望一眼,厨房门口却已经没人了。

    寿宴宴席自然是热热闹闹,顾怀袖一去便看见了之前孙连翘说的那一位年姑娘,脸盘子不大,看着很是可爱,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姑娘。

    她看见顾怀袖过来的时候,忽然蹦出来,站在顾怀袖的面前,手指着她道:“你就是张二少奶奶?”

    远远地,走廊那边的年希尧、年羹尧见到这一幕,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

    年羹尧吓得够呛,“快把那丫头片子拉回来!要坏事啊!”

    刚才跟幼妹斗嘴的时候,年羹尧一时情急,骂了自己妹妹是丑八怪,结果气哭了年沉鱼。

    沉鱼小姑娘一直都是府里最美的那个,若以她根底来看,往后长出来必定是闭月羞花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可现在这姑娘脸上带着婴儿肥,手脚都还没拔起来呢,哪里能跟一个成熟少妇比风韵?

    再说张二少奶奶当姑娘的时候,也的确是京城里远近闻名的美人,天生丽质难自弃。

    所以年羹尧骂不过她,口不择言,只说“你若把张家二少奶奶当成镜子天天揽镜自照,看你不过一个月就当羞愤欲死”,年沉鱼差点被自己这二哥凶残的羞辱气得背过气去,便问他哪一个是张二少奶奶。

    年羹尧本来没想惹事,结果隆科多带来的那个小妾四儿在一旁多嘴,说“一会儿看见最美的那一位定然就是”,年羹尧差点没被隆科多这女人气得吐血。

    于是,有了此刻的悲剧。

    丫鬟们都还没来得及拦,年沉鱼就已经跳了出去,一个脸都还没长开的小姑娘甩着她那胳膊腿儿,狠狠叉腰站在了顾怀袖的面前,一双眼珠子眨也不眨地打量顾怀袖。

    顾怀袖心里奇怪,一看周围众人也不解,便更觉一头雾水了。

    “你是……”

    年沉鱼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逐渐收了回去,呆滞了许久,目光跟凝在了顾怀袖脸上一样,听见顾怀袖出声问自己是谁,她忽然两手一垮,嘴一瘪,扭头用袖子擦着脸便哭着跑开了。

    在场众人下巴全都掉地上去了!

    刚刚还在想着怎么跟张家二公子赔礼道歉的年羹尧,忽然一拍桌面:“张衡臣你夫人欺人太甚!”

    张廷玉才是冤枉,他对于方才年羹尧与他妹妹的争吵不是没有耳闻,他还没追究年羹尧满嘴胡言的事儿,这一位倒是先跟自己拍桌子了。

    年家大公子对那两兄妹简直是……

    他赶紧上来给张廷玉赔不是:“二公子且体谅着,他俩年纪小,不懂事,不懂事……”

    年沉鱼就站在那里看了顾怀袖几眼,竟然就哭着跑走了,不免有人想,到底张二少奶奶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

    顾怀袖简直无语极了,她站在原地,肚子还微微隆着,人在孕中又养得好,皮肤细嫩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五官精致拼凑到一起便是惊艳,都还没怎么打扮。

    “难不成是我今儿没上妆所以……”

    头一次,顾怀袖怀疑起了自己的美貌。

    她与青黛在众人狐疑又谴责的目光之下避到了一旁去。

    顾怀袖问青黛:“今儿我哪儿不对?”

    青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摇了摇头:“您跟往日没什么不同,只今儿个偷懒没上妆。”

    顾怀袖只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她咬牙道:“不上妆也不至于吓哭小孩子吧?”

    她叫青黛拿了镜子与粉黛胭脂,只在一旁描眉画眼,略略补了一些水粉,用手指点了绯色的口唇胭脂轻轻抹在了菱唇之上,对着镜子一抿,这才回头:“现下看着可有什么不妥?”

    “这回与往日没任何不同了。”

    青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年家那小姑娘奇奇怪怪的。

    年羹尧那边好不容易把自己幼妹给哄回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气喘吁吁地坐下,那边丫鬟领着年沉鱼重新过去。

    年沉鱼脸上泪痕已经擦干净了,又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扯着自己的裙角,不情不愿地往那边走。“还算我二哥有良心,一定是我产生错觉了……”

    她想想,熟悉了那一张脸之后也不觉得多了不起。

    于是抬脚直接上了台阶,正好遇见顾怀袖起身接了青黛递过来的一盘花生。

    “……呜哇呜呜呜……”

    年沉鱼一下哭着跑走了。

    年羹尧前脚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杯茶歇歇,下一刻就听见那边年沉鱼的震天的哭声,整个人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再次将茶杯重重放下,喝道:“张衡臣你家夫人还给不给人一条活路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妹子,妹子……”

    说完,也不及跟张廷玉理论,立刻拔腿追了出去。

    张廷玉也终于忍无可忍,将茶杯一放,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了年希尧。

    年希尧头上冷汗淋漓:“这……这……年某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张廷玉叫了阿德去问青黛那边,结果阿德回来道:“二少奶奶那边也郁闷着呢,说是前面吓哭了小女娃娃,还特意淡妆一下,没料想第二次那小女娃、也就是年姑娘,跑走得更快了……”

    “噗哈哈哈……”

    旁边的隆科多终于没绷住脸,笑趴在桌子底下了。

    顾怀袖那边则是忍不住感叹:难不成我真是年老色衰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求个留言……每次日更三章或者四章的时候,最后一章的留言就会明显多一点……因为你们都习惯一口气看四章……我好心疼自己(手动再见)

    好吧,下一更九点之前。

 第一二一章 气头上

    到底年家的人都有病。

    顾怀袖郁闷了好一阵;才坐下来平复了心情;整个宴席上她完全抢走了老寿星的风头,被一个年家小姑娘闹得又是尴尬又是无言。

    中午筵席暂时散去,顾怀袖几乎是气冲冲走下台阶的;张廷玉算是知道了请到底怎么回事,年羹尧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郁闷得两下也就过去了;众人之前都笑趴在地上了。

    至于张廷玉;旁人艳羡的目光都能将他整个人给埋掉!

    现在看着顾怀袖一脸郁闷地走过来,他赶紧拉了她,笑道:“还在想那年家小姑娘的事儿?”

    顾怀袖“嗯”了一声;又奇怪:“你也知道?”

    “你是没瞧见;那年羹尧年纪轻轻;差点气歪了鼻子……”张廷玉说话的时候;俨然将年羹尧等人当成了是小辈;他如今已经二十好几;跟年希尧是一辈;跟更年轻的却没什么话聊。他道,“年小姑娘的事情你也不必介意,脸……就这样,挺好看。”

    他越是这样说,顾怀袖越是怀疑自己脸有问题。

    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她恨不能踹上张廷玉一脚:“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好好说!”

    再不老实交代,当心今晚滚出去睡!

    见顾怀袖是真恼了,张廷玉才笑着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原来是年羹尧自己作,跟他妹妹斗嘴,口不择言了,这才拿顾怀袖出来说,岂料那年沉鱼见了顾怀袖竟然羞煞。

    到底年遐龄家的女儿取这么个名字,便是用的“沉鱼落雁”这个意头,可以说别看现在年沉鱼年纪小,长大了定然成为名动京城的美人。

    可兴许谁也想不到,沉鱼小姑娘竟然在如此年幼不知事的时候,遇见一个“曾经”名动过京城的大美人顾怀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比不上,两次见了顾怀袖都被羞走。

    这一个段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传遍京城了。

    青黛在一旁笑得打跌,她还看二少奶奶那样紧张,竟没想是这个原因在。

    想来是头一次顾怀袖素面朝天,已经让年沉鱼自愧弗如,因而掩面哭着跑走;结果二少奶奶以为是自己没上妆,因而吓走了小女娃,所以回头就去补了个淡妆。怎料想人小姑娘好不容易重新鼓起勇气面对顾怀袖,一见美人又变了个模样,更鲜艳几分,顿时忍无可忍号啕大哭而去。

    想来小美人被顾怀袖这一张脸给伤透了心,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顾怀袖听完便彻底嘴角抽搐了。

    她站在那儿凌乱了好半天,轻轻地一摸自己这张脸,女人的武器……

    年小姑娘这心理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她只道:“兴许她长大了,哭着跑走那个就是我了。”

    青黛张廷玉等人同时摇了摇头。

    反正这件事让众人笑了好一阵,张二少奶奶“吓”哭年遐龄幼女的消息,也的确在京城里热闹了好一阵,由此人家也问了,哪个张二爷啊?

    您问是谁?

    张英家的二公子啊!

    哟,江宁乡试那个头名?

    可不是,厉害着呢。

    更厉害的是他那媳妇儿呢……

    于是……叽叽咕咕,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张二少奶奶成了名人。

    年家兄弟那边郁闷了好一阵,才把年沉鱼给劝过来。

    只是那小姑娘忸忸怩怩,带着哭腔说:“要不沉鱼改名吧……”

    众人都哄着她,问她改成什么:“要不叫闭月羞花落雁……或者?”

    “我不是沉鱼的西施,是被人家沉了的鱼儿……”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说了这句话,又埋头下去哭了。

    得,这一回倒是贴切了。

    “……她就这样说的,奴婢听见了的时候眼泪都笑出来了,年家小姑娘太有意思了……”

    多喜一张脸都已经笑红了,捂着自己的肚子,扶着多福,差点倒在地上。

    顾怀袖琢磨着:“鱼……年鱼,多难听,还是沉鱼好。”

    摇了摇头,她搭着张廷玉的手,踩着青石板小路朝前面走。

    刚刚散了筵席没多久,这会儿要去看看顾贞观了。

    不过才走到庭前,便看见柳姨娘从里面出来,叹了口气,一回头看见顾怀袖过来,她表情似乎有些慌乱,忙微微一躬身,给顾怀袖行礼:“三姑……张二少奶奶好,老爷在里头呢。”

    顾怀袖道:“我与姑爷进去看看,你去忙自己的吧。”

    柳姨娘垂着头:“多谢您送回来的礼物,妾身与明川都很喜欢的。”

    “无事,你们喜欢便好。”

    顾怀袖与柳姨娘等人的关系并不熟络,不过只记得四弟顾明川也是个秀才,明年参加乡试,后年运气好指不定能跟张廷玉一起中个进士。

    光看看这些跟张廷玉同一科的人,就知道这位爷这些年到底还是荒废……不,也算不上是荒废,只是把自己打磨得更漂亮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大器晚成,至少成了“器”。

    顾怀袖心里揣着想法,终于还是进了顾贞观的屋子,看他在上手位置坐着,便与张廷玉一起躬身行礼:“女儿给父亲问安,父亲近来可无恙吧?”

    顾贞观手边的桌案上放着一些精致的礼盒,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他正看着这些东西发呆。

    顾怀袖进来问了安,他才回过神来,忙叫夫妻两个坐下,又让顾怀袖别太劳累。

    对张廷玉这女婿,顾贞观也总算是满意了,翁婿二人探讨了一下学问,顾怀袖一副“我什么也听不懂”的表情坐在那儿,老神在在地喝茶。

    基本上半盏茶进了肚,顾贞观才以一句“果真有五车八斗之才”结束了谈话。

    顾怀袖也微微地坐正了身子,将双手捧着的茶杯换了单手,然后轻轻地搁在桌面上。

    顾贞观道:“我与女儿有些话要说,贤婿不如出去赏赏花吧。”

    张廷玉没想到,怔了一下,顾怀袖也皱了眉,不过一瞥那桌上摆着的礼物,脸色微微地沉了几分,对上张廷玉担心的眼神,她笑了一下:“二爷出去吧,我与父亲说说便出来。”

    张廷玉终于还是迟疑着起身,躬身拱手退了出去。

    站在外头,他也无事可做,顺着走廊便随便走了走。

    屋里这会儿倒是安静了下来,顾怀袖的手轻轻搭在桌面上,透明的手指指甲敲了敲红漆的茶几,才问道:“父亲收到的这些礼,似乎不大寻常。”

    是不大寻常。

    宫里的匹缎,跟外头出来的花纹是不一样的。

    不是说外头没人用这样的花纹,毕竟皇宫里也有寻常人和寻常的用处,只是毕竟皇家的东西都要高贵上那么几分,民间也有,可用的很少。

    顾怀袖一眼认出那是宫里出来的,也无非是因为府里还过一位与太子私通之后成功飞上枝头的芳姐儿。顾贞观又是这个态度,特意叫了张廷玉出去,留着父女两个说话,顾怀袖如何不怀疑?

    顾贞观没有否认,只道:“芳姐儿叫人来传话说,庚辰科的会试总裁官肯定不会是张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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