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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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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打开,两列的仆从恭顺的立着。
    从那门里望过去是一面雕着红色锦鲤与荷池的影壁,仆从行礼问好,带着丫鬟与物什的车队往侧面角门去了,崔式整了整衣服,三个孩子并排而立,二堂叔与南邦带路在前。
    他们一同迈过门槛,仆从的队伍在他们背后合拢跟随,刚刚绕过影壁,确实一间巨大的空场外院,正厅还要再去绕一道,待过去时,正厅主座上乃是一位月色衣美髯公,约莫五十上下,面皮依旧白皙,眼中精光展露,长相猜也便是祖父崔翕的兄长,当今实任当朝宰相之位的崔夜用。
    对你没听错——
    人家叫崔·夜用!
    410苏菲加长夜用卫生棉的夜用啊!
    
    第9章 杀意
    
    崔季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喷饭,然而舒窈与崔式竟然都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很有意味。
    这导致崔季明坐在位置上,还一直默念着这位宰相崔夜用、夜用、用……
    一帮人就是互相吹比外加那些强行扩句的客套话,崔夜用一直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忽视她,本最该被问话的反而没有提到,倒是和两个妹妹都有好好说话。
    崔季明真是巴不得这样,全家一帮子人都姓崔,简直是记人名都记到头疼。
    崔式带着两个妹妹是确定要住在崔府的,但崔季明却不喜欢这种氛围,她本来就要每日跟着贺拔庆元学习,便想要回勋国公府上住。
    她还没说,崔夜用仿佛是猜到了,只是笑着道:“不如这般,勋国公毕竟是如今孤身一人,喜欢季明想要作伴也无可后非,只是如今已有十三岁,诗书学见不得落下半分,不如从今午后来崔府与年纪相仿的众兄弟一同读书。”
    崔夜用都问了舒窈读了哪些书,却一句不问崔季明。
    二房唯一一个嫡长子,却作胡人装扮自小随贺拔庆元长大,学得一身武艺也罢,还随贺拔庆元多次出入西北几大军营,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她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各大军区总司令面前混了个脸熟。
    贺拔庆元就差在崔季明脑门上刻上“贺拔”的姓氏了,但这也并不能影响崔季明姓崔的本质。而崔季明就像是一座桥梁,嫁接起了百年不出武将的崔家与被鲜卑氏族掌控近百年的军权。
    崔季明的位置一下子就微妙了起来。
    到底是崔家想要伸手太长,还是贺拔家另有所图,外头的目光都盯在了崔季明身上。
    也说来,崔季明家里,就是长安这一支崔家,先祖是前朝辅国将军崔挺。同在北魏,与那位大名鼎鼎却最后被诛了九族的崔浩不同,崔挺这一支……一直都很坚挺。
    崔挺六世祖上便是曹魏尚书仆射,崔挺自己也是闺女嫁给了孝文帝为妃,颇受前朝北魏器重,一族人在几百年的动荡里头一直安稳。
    稳到了崔季明爷爷们这一代,却渐渐感觉世族愈发力不从心。虽崔翕与崔夜用相继在朝中手握重权,可朝廷内崔姓的官员逐年减少,崔家也内敛到有些被动了。
    不过崔季明倒是觉得这正常,纵然不是真实存在的历史,但距离魏晋世家昌盛繁荣的时代已经过了几百年,这大概也到了各个世家逐渐走向崩溃的时候了。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崔式倒是波澜不惊的谢过,说道:“也是如此,三郎性子难驯又习武出身,勋国公待他严厉,若真是放到我身边来,还未必管得了。只怕是读书太少,跟崔家兄弟们上课,别拖了旁人后腿。”
    作为家主,崔夜用倒是无懈可击的笑了一下:“不妨事,落了一些便补上,崔家唯有孩子的教育不能落下。”
    这些似乎跟崔式的想法没有什么出入,他起身行礼,旁边的下人便领着他先去歇息。南邦似乎跟家中极为不合,几乎进了门就没有见过人影,崔式还是想要有很多话跟崔季明说,便想让她跟着进了院。
    崔府的下人却来找,只说是门口有位名言玉的男子,奉勋国公府,来寻崔季明。她不敢再多留,连忙出去,就看着言玉两手笼在袖内,抬头望着崔府门第,静静的等着她。
    “言玉,可是出了什么事?”
    “该到了进宫给九殿下赔礼的时候了。”言玉比她高几分,微微一笑躬身道。
    崔季明皱眉道:“怎么,之前都没有说过,而且这会儿已经是午后了。”
    大兴宫进出一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按理都是清晨就去进宫,驾车等人之后,下午能见着人就不错了。
    “是因为到了时候。”言玉牵过马来,崔季明幸而因为今日要去接人还穿的正式,骑在马上颇有英姿,进宫应当也不失礼。
    “薛妃从观内出来了,圣人将她大张旗鼓的接回宫中。这位薛妃原是出自关陇名门薛家,是大邺几乎没有过的世家嫡女出身的嫔妃。薛妃娘娘也没的挑,没有回绝便选了九殿下养到膝下。”言玉快声道。
    崔季明皱了皱眉:“纵然是世家出身,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妃子,你都说成是大张旗鼓,那到底要多大阵势啊。”
    言玉苦笑:“三郎你可是不知道,这位薛妃,可是一位十一前被废的皇后啊!是当今圣人的结发夫妻。”
    崔季明笑:“结发夫妻都能赶到道观里去,这会儿还真有脸接回来啊。”
    “如今圣人前几天要把三清殿的皇子接出来,这又赶上薛妃放弃修道出观,总觉得要变天。”言玉看着崔季明快马前去,连忙跟上。
    崔季明却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言玉心道:难不成是她忌惮上次提到的九殿下那个笑容?
    然而崔季明内心却是:上次谁跟我说长安街上的黄沙恶心,咱能不能闭嘴,到地方再聊!
    另一边的三清殿内,殷胥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做了个姿势迎了一下走进门来的大黄门,心里却跳了一下。
    薛妃从观中回到宫内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却没想到前来找他的不是薛妃身边的黄门,而是御前伺候过殷邛的一位。
    “九殿下腿伤如何了?”那黄门名仇穆,虽不是御前的红人,好歹也是能跪在紫宸殿中的一位。
    殷胥没有回答,他痴愣愣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旁边站着的一个嬷嬷解释道:“九殿下就是这样,有时候能说几句话,不过大部分听不进人言。上次太医署来人看过,说是未伤断腿骨,没大事儿,少下地将养一阵就好了。”
    仇穆都没转眼看一下嬷嬷,只笑着蹲下去,望向九殿下转开的眼睛,笑道:“今上想着薛妃重回宫中,膝下没个孩儿作伴倒是孤单。殿下不如随着奴往薛妃宫中去一趟……”
    临着出紫宸殿前,殷邛状似随意的要他注意一下九殿下的反应,是否……有些异常。
    仇穆揣不出所谓的异常是什么,却也盯紧了他的举动。
    殷胥只是瞥了他一眼。
    “公公说也没用,他就这样痴傻,往前走路跟看不见似的都能一头撞树上,贵妃娘娘既然请,咱们给背也要背过去啊。”那嬷嬷说道。
    宫内面积大,虽然有轿子,但都是给娘娘们坐的,哪里匀得出来给一个冷宫皇子。
    结果,殷胥就真是被背过去的。
    一个身材健壮的粗使黄门抱着他的腿把他往上扛了扛,仇穆走在前头,后面跟着几个垂手小黄门,就从三清殿顺着宫道往内宫走。沿路不单有巡逻列队的禁卫,还有出入宫廷的夫人和来往的宫人,哪个不去抬头看他。
    偏生那个黄门背的不用心,两条腿倒是快被掰成劈叉了,几次殷胥都觉得快从他背上滑下来了。
    可一身没有换的道服,腿上的包扎,瘦弱的身材,谁不知道那位被踩了腿的九殿下呢。
    那健壮的黄门感受着九殿下贴着的脸,心中竟然涌出一阵感慨。
    殿下一定是从小没有接触过父皇和其他人,此刻才感受到了他如父亲一样伟岸的肩膀带来的阵阵温暖,忍不住想要靠近吧!
    他越脑补越多,越想放慢脚步,让九殿下心中的这一刻温情留得更久一点……
    殷胥心里快疯了。
    全宫普及轿子,势在必行啊!
    他感觉自个儿都快撑不住了,终于是被背到了薛妃宫门口。
    大兴宫内宫并非城内那般棋盘式的布局,位置相对松散,各个宫苑大小不一也不全是方形,内宫如同一个生机盎然的巨大花园,各类宫殿错落其中。
    薛妃住回了以前的山池院,算是个清净的地方,如今却热闹非凡。
    来来回回的宫人穿梭其中,明明是几年没人住的地方,竟被打理的如同新的一般。
    殷胥之所以说这位薛妃是贵人,正是因为她是殷邛早些年的废后,自将她接回宫以后,便开始了如日中天的专宠。
    仇穆是要将殷胥直接带到薛妃面前去,殷胥简直想死的看着这健硕黄门昂头挺胸将他背进门,两位上了年纪的宫人站在正殿台阶上,拦着各宫想进殿的宫人,看见了仇穆倒是愣了愣,好歹算是微微一礼:“仇公公怎的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对着御前的人态度就是不一样。
    仇穆笑了起来,叉手行礼道:“两位姑姑,圣人惦记着薛妃娘娘的事儿,这正让奴将九殿下领过来,给娘娘过个眼。”
    几个姑姑却腹诽,一个皇子,说的像个首饰镯子一样的物品。
    那姑姑这才看到了被背在身后的殷胥,看着那面黄肌瘦的样子抽了抽嘴角,走进屋里去通报一声,才从仇穆那里扶过殷胥,领着往屋里走去。
    对于薛妃,殷胥是没大有印象的,只是宫宴上远远见过几次,只觉得眉眼有种凌厉精干之美,是典型的那种爽利女人。
    殿内朝南盈满一室日光,宫内大多用层层叠叠的帷幕隔开各个区域,她的房间内用的是几乎半透明的藕色底绣金纱帘,日光映衬过去更是反射出光芒,显得屋内通透明亮。
    殷胥反正演的是痴儿,大胆的朝东边坐床上看去。一个朱色披帛与深紫色衣裙、松散斜髻的女子正手执卷轴读书,丹蔻指甲握在玉轴上甚为显眼。
    她听着脚步声,放下卷轴,看向殷胥。
    同样的三十出头,她却比保养极佳的皇后相比,多了几分身体上的风霜与神态上的凌厉。她明显可以看得出在道观中日子过得不太好,眼角有微微细纹,姿态闲适慵懒,甚至可以说的是有些……不优雅。
    “这便是九郎胥?”她开口道。
    殷胥微微点头,扶着仇穆欲低头行礼。
    薛妃懒懒抬了抬手:“不必了,起来坐这边吧。自个儿儿子给折磨成这样,他倒真是没良心到我也懒得怨他。”
    最后一句声音可一点也不小,她丝毫不考虑旁人听了这句话的感受。身边两个姑姑连忙跪下劝她,殷胥没人扶着,跌坐在了小榻上。
    薛妃原来私下竟也是这么个性格。殷胥对她算是有些前世的了解,如今一一对应,心里头对薛妃为何会离开道观再入宫内,又为何受到殷邛大张旗鼓的宠爱,有了些了解。
    他算是没有选错。
    “有在这儿揪着我一句话不放的功夫,不如去叫内务府选了衣料来,给胥做些合身的衣服。你去通报一声,说要按照之前修殿下的规制来做,四套礼服、十三套常服,外加各种骑服,趁着我还能得意两天的空档,便要求细一点,都要好料子,要内务府亲自来量身。”薛妃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一位姑姑说道。
    她又转过脸看殷胥:“你可识字?”
    说自己大字不识一个,恐怕真要从‘大小人个一’来学了。
    殷胥点头,只说是读过千字文和道家四子真经。
    虽然说是识字,可同龄的修已经读过九经、汉书、三国志与史记等等,殷胥却只看过道家的几本并无实用的书,水平差距不是半天的大。
    好吧,好歹不是个文盲。薛妃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倒是有点放弃似的问道:“敢问你们那帮皇子,每天呆在三清殿都干什么啊。”
    殷胥如同背书般哑声道:“早晨诵读神仙传记,后盘坐呼吸天地真气,摒除杂念静默内心,使自身元气运作于体内小周天,而后可视内心思道法——”
    然后就开始想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今天谁给谁捉虱子,明天谁给谁打蚊子。
    “行了行了!”薛妃对天翻了个白眼。
    这不就是练道家内息么,她进入道观也被逼着练这个屁用没有的内息心法练了好几年,每天吃完饭就坐在那盘坐,强行等到下一顿饭。
    说是什么强身健体,修道窥法,练了几年倒是更扛饿了。
    想来这孩子跟她几年日子过的也差不多,薛妃面上虽然嫌弃,心里头算是有几分觉得同病相怜。
    她正要开口,忽然有人进来通报,说是圣人看薛妃心情不好,让杂耍班子过来逗一逗,放宽一些心。薛妃勾唇冷笑了一下,便点头让人进来,跟殷邛认识十几年了,当年住在这宫里,什么杂耍班子她没看过。
    想着殷胥或许都没见过,干脆叫进来,让小孩子看看吧。
    却没想到为首的不是那帮穿红穿绿的戏子,而是穿着迷你型铠甲的不到半人高的俱泰,与身边另外一个同样的矮人。二人走进来给薛妃行了个礼,俱泰一身沉重的铠甲,躬了身子就往前重心不稳的翻倒下去,就地滚了一圈。
    样子滑稽可笑,可却也知道他是故意的。薛妃掩唇笑起来,忽然感觉身边的殷胥身上爆发出一种难以令人忽视的杀气。
    殷胥转不开眼来。
    俱泰!
    那个曾专权一时,杀殷邛,将他扶上位控制为傀儡的宦官俱泰!
    
    第10章 怀疑
    
    对,杀气。薛妃曾在宫里头见过多少次殷邛的杀伐决断,再加上女人的敏锐,她条件反射的就觉得,这个瘦弱的九殿下,要那个侏儒死。
    连俱泰也注意到了,他磕了个头起来,多年看着颜色伺候旁人的敏锐使他感觉有些腿软,却看着殷胥忽然松下肩膀,仿佛是被逗乐的指着他。
    俱泰也跟着傻笑起来说了两句俏皮话,心下一哆嗦。
    他只感慨着想活命真是太不容易。
    薛妃也顿了一下,转过脸去看殷胥。
    这孩子偏生张了一张木头脸,半分表情都没有,不会哭笑,刚刚那一瞬,她却也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薛妃没有见过俱泰,看他嘴甜又滑稽,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与另外一个侏儒表演起来。
    殷胥却满脑子的都是——杀了他!
    俱泰专权达到顶峰的时候,应该是在五年后,然而他真正是从何时开始插手权势的,恐怕就是在这一两年。俱泰扶持殷胥为傀儡后,宫廷朝堂一片混乱,南方起义频发,殷胥足足花了四年的时间,才忍辱负重杀死俱泰,重新夺回政权。
    可如今怎么杀他,却是个问题。俱泰如今是御前的半个红人,深居内宫常年出现在殷邛眼前,殷胥手下既没有武艺高强的刺客,也没有能出入宫廷的眼线,想要杀这样一个显眼的人,显然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到的。
    可等俱泰在御前能够说得上话了,就更难了。
    殷胥如今看着那个矮小的俱泰为了讨薛妃一笑,几乎将狼狈来当作主子的笑料,满头是汗,卑微又可怜的挂着笑。
    他难以跟日后那个狡诈又狠绝的俱泰联系到一起。
    他也是从这一步开始混起来的啊,殷胥只说是累了,便想叫几个小黄门将他扶出去。
    薛妃看他起身告退,开口叫住:“我这个白捡这么大一便宜儿子的娘,总也要送些东西。”
    说着,她涂满丹蔻的指甲,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她举重若轻,打开来:“喜欢不?”
    那盒里躺了个精致到极点的小弩,机关环扣,带着一段腕带,正好可以束在腕上,藏在宽袖内。
    这玩意儿做工难得,宫里头也摸不出几个来,可偏生是个杀人用的玩意儿,殷胥回应了一声:“嗯。”
    薛妃让这个锯嘴葫芦般的儿子弄得没脾气,好歹是能回一个字儿,她这个新晋的娘也不算太失败。薛妃问他:“可要试试?”
    殷胥摇头。
    薛妃便合上了盖子:“带着也没什么不方便,宫里头要是有什么仗势欺人的玩意儿,你不必杀人,倒是可以射穿他的腿。你刚从三清殿里出来,总有些腿脚硬的奴才要敲打。”
    这话荡在屋内,周围宫人连呼吸都不敢。
    殷胥:“……嗯。”
    薛妃笑了:“歇去吧。”
    薛妃主殿侧面有一个独立的宫苑,虽然不算大,但总比三清殿条件好太多,宫人们给收拾的干净,里头却也空旷。
    薛妃指了两个年纪二十岁不到的黄门耐冬、竹西来照料殷胥的起居,过几日众皇子要同皇帝皇后一并见礼,顺带将皇子们的姓名经由礼部册入谱牒才算是真的让这些皇子有了母亲。
    关于自己的阿娘,殷胥是半分印象也没有,他甚至连七八岁以前的记忆都没大有,大抵也就是舞姬宫女之流,或许早已死在宫内某个角落。
    薛妃离开宫也有许多年了,她与民女出身的皇后和万贵妃不同,家中势力是京中不容小觑的一支,至于为何她与殷邛许多年,如今连一个孩子也没有,甚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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