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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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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是蓝先生手下有两位翰林院不懂围棋的生徒协助的原因。
    熊裕这是不想再在围棋一道上拼搏了么?
    崔式愣了一下,道:“你不过是输她一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指不定哪个村落里再跑来一个棋手,比她还傻还天真,打的她七零八落,这都说不定。你是不打算要往棋道上拼了么?”
    熊裕没想到一直对他说话有些刻薄的崔式,这会儿说出劝诫安慰的话来,他抬头道:“不是为了这个。”
    崔式想说,难道是为了某个沾边的官职想着有资格迎娶妙仪了?
    他想了想又觉得是自己老狐狸心思乱猜,熊裕一直老实的过分,过分到崔式有时候都觉得那是撩妹出手的绝佳时机,要是他崔式用点当年追孩子娘的手段,早就能把妙仪骗的七荤八素了,这熊裕都把自己憋在原地没动。
    崔式真是又恨他想下手,又急他竟然不下手。
    好几次崔式都想拽着熊裕的衣领子喊:我们家妙仪这么可爱你居然能忍得住?!你到底是不是真爱!
    熊裕老实道:“只是觉得我往后努力,也是到头了。不是说觉得失望,只是觉得我这条学棋的路,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就是极限了。这么说您别生气,我觉得如果改变如今棋院的模式法子,早晚也有像妙仪这样的天才,能跟着一个个出头。”
    妙仪跑到主厅的时候,正是崔式听完了不少熊裕的想法,点头却也摇头,让他回家等几天,这件事他还想跟礼部一些官员商议一下。
    熊裕刚起身要告辞的时候,就看着妙仪穿着白袜,冲过来,猛地张开手挡在熊裕面前,脸上还有跑来的汗,瞪着崔式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欺负他!你是不是威胁他一定要赢我!他都累的瘦成这样了,输赢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你难道还要怪罪他么!”
    熊裕傻眼了,崔式抬起头来,听完了闺女的话,被“外人”两个字刺激的恨不得倒在地上抽搐,崔式指了指自己,都快气的要昏厥过去了:“妙仪,你说阿耶是外人?”
    更何况你口中“瘦成这样”的熊裕也是一巴掌能拍死你阿耶的体格啊!
    妙仪气鼓鼓的,她好似早就知道崔式有些针对熊裕,只是她也难得憋得住话,一直没有说:“在围棋上你就是外人!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赛事,你却插手好几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去进宫找太后了!你是礼部大官就了不起了么!怎么就可以平白欺负人!熊哥哥是元望请着住进来的,之前棋院闹事,师父和他住的地方都被烧毁了,棋院里那么多人,怎么适合静修练棋!你——你不把师父接到府上来住,还、还把他也赶回棋院去!咱们家空着那么多大院子,你就这么讨厌他?!”
    她拿手跟划拉米缸似的比划了个“那么多大院子”。这话气的崔式脸都绿了,熊裕手都要哆嗦了——这丫头是要毁了他前路啊,这前一刻还毛遂自荐想要在洛阳棋院任职,下一刻她就冲出来一顿臭骂!
    妙仪就跟护崽子似的护着跪在地上满脸呆滞的熊裕,伸出手抱着熊裕的脑袋,熊裕肩膀顶她三个腰宽,她还保护人家——样子更像是她一个小猴子骑坐在大熊肩上。
    崔式也是要气疯了:“崔妙仪!你是反了天了么!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妙仪叉腰:“你以为你藏的好呢,我看见你偷偷的躲在暗处好几回了!干过什么事儿,你自己清楚的很!”
    崔式推开桌子,拿着折扇都要跳起来了:“崔妙仪!我这是要他缺胳膊断腿了还是怎么着,你就跟我闹起来了!这、这、这才哪到哪儿你就跟我闹!”
    妙仪:“呸呸呸你就是小气鬼!你有本事去跟圣人闹去呀!你上次还跟我说圣人这不好那不好,有本事你也去欺负圣人,把圣人的东西都从阿兄家里扔出去呀!”
    熊裕夹在中间一脸震惊:什么……圣人?圣人的东西在她阿兄家里?
    崔式真是要气的背过气去了,拿起扇子就要揍她,熊裕眼见着扇子要落下来,眼疾手快一把捏住扇柄,崔式以为他居然敢夺扇子,怒极瞪眼过去。
    熊裕立刻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连忙松开手,那扇柄偏了方向落下来,啪一下打在他脑门上,他闷哼了一声,倒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说话都结巴了:“别别别别打架了啊,别别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嘛,喵喵喵妙仪你快跟你阿耶道歉!”
    他话还没说完,妙仪就先两只小手一下子抱住他脑袋,声音都拔高一个八度,眼眶都红了,对着崔式叫道:“你不但欺负人,你还打人!你还动手!你居然在家里动手打人!阿兄说、说你年轻时候就是大坏蛋,到处坑蒙拐骗,骗了阿娘的心的,我看——现在也是坏蛋!”
    这话听得被抱着脑袋的熊裕手都哆嗦:妙仪,你这话说完,今晚我就不用睡了,我要去挖自己的坟了……
    崔式现在觉得妙仪绝对是跟崔季明学坏的,三句话不离她阿兄,事事拿三郎当挡箭牌,动不动就“你去对付圣人去啊”。他是自诩世家中年俊天仙的人,不小心打了熊裕一下本来觉得怪抱歉,让妙仪这话说的心里又蹿起火来。
    却看着妙仪拽着熊裕,两只手拖着熊裕一只手,带着他就往廊外跑,从廊边随便踏了双鞋子,拖着一个比她大三圈的人,往门口飞奔。
    崔式气的直跺脚:“你这是要走?还是要去私奔!那你就走,你嫁去别人家过活,别回阿耶这里来了!可怜我一个闺女养这么大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妙仪气鼓鼓合上门的声音。
    崔式站在廊下,一时间院内下人全都不敢说话,一片静悄悄。崔式喘着气,半天无话,一会儿才拿巴掌拍着廊柱,跺脚道:“都傻着干什么!追去啊!追去啊!”
    然而追出去,问了外门,下人却说根本没见妙仪出来,找了内院,各个屋内都没有藏着人,崔式本来还坐在主厅翻来覆去嘟嘟囔囔的暗骂,听到到处都找不着,也慌了神了,正要自己去找。
    走到廊边,妙仪的绣鞋还摆在那儿,他的靴子居然让这丫头穿走了!
    而此刻妙仪和熊裕正坐在崔家后院的一颗老松树上,她脚上套不住她阿耶的靴子,这时候摆在旁边的枝桠上,自己穿着白袜,脚趾在袜套内乱动,两条腿垂在粗树杈外。熊裕也被她命令上了树来,说要吓吓崔式,就是不回去。
    这会儿她倚着熊裕,两个人被围绕在茂密的松针里,看着树下的下人来来往往着急的寻找,熊裕已经劝了她好一会儿,让她认错,妙仪就是不听。她穿的少,夜晚露重,熊裕外衣脱给她,她却又非要靠过来。
    其实两个人关系已经微妙了有好一阵子了,她好似又讨厌他了,又愿意亲近他了,来来回回,靠近两下又跑远,没来由的会生气,他只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最近这三五个月,他都没跟她并排坐在一起过……
    妙仪这会儿却非要说冷的很,把手都挂到他后颈上说要暖着,扑在他怀里,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自己嘟囔。
    熊裕只能搂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冷是热,一会儿又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和现在的靠近,心碰碰的乱跳,不敢想太深;一会儿又觉得她爹气成那样一切都要没得说了,心凉了半截。
    她的手指攀着也就算了,跟管不住似的,一会儿揪一下他后颈的碎发,一会儿乱挠两下,熊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喉头滚来滚去,咽了半肚子的口水。
    他呆了一会儿,望望松针又往往远处的坊市,却听着妙仪捂着眼睛,一会儿自己先哭出来了。
    熊裕吓了一跳,急道:“你、你哭什么呀!我、我没什么委屈的,你阿耶对我也没有不好的,你不该跟他急啊。”
    妙仪一边抹眼睛一边抽噎,哭的脸都垮下来了:“完蛋了……呜呜……我要被阿耶吊起来打了……呜呜,我们去找阿兄吧,要不然阿耶肯定会把我打死啊……呜呜呜我好怕啊……”
    熊裕:……早知道你就别逞英雄啊!
    
    第343章 327。0327。
    
    崔式都快急疯了; 他头一件事想的就是去找崔季明。
    今日毕竟不是休沐,崔式也没有想着圣人会来,叫了几个奴仆; 想着妙仪拿崔季明来挡枪的一连串诘问,也连带着把崔三给气上了。
    来开门的是崔老管家; 他一看见是崔式; 头上冒汗了:“式公,这深夜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崔式道:“我来找妙仪的。妙仪是不是摸过来找三郎了。”
    崔管家平日里早就把崔式往里请; 今日却站在门口不敢乱动; 崔式往里瞥了几眼,就看着几处廊下,站着七八个青绿色衣袍,拎着灯的宫内黄门穿行过去。季府搞得跟宫内哪个宫苑里似的!
    崔式一把撑住门:“圣人来了?”
    崔管家连忙把嘴缝死不敢乱说; 往日里圣人只有休沐才来,这几日又来的勤了,还特意问过些崔季明的吃食; 又偷偷带了一个姓刘的军医过来。崔管家感觉出来一点不对劲儿,就他这种管理后宅几十年的老人,能想到的事儿很多,又不敢多说,心里别说多煎熬了,都不敢看崔式的眼睛,只道:“七娘没来,怎么了?难道式公跟七娘也闹不合了?”
    崔式对着那几个太监翻了个白眼,却又不好说什么,只道:“丫头们一个个都反了天了,也就舒窈乖些。她会不会爬了墙跑进院子里的。”
    崔老管家道:“那怎么可能呢,就算不是圣人来,季府周围都围得连苍蝇都进不来。是不是跑街上去了?现在坊市都不关了,要不要派人去夜市找找。”
    崔式怪没好气道:“你去让人禀报一声妙仪找不到了。我先去找了。”
    老管家明白式公这就是不要俩人好过,夹在中间只能说自己这就去通知,崔式这才转回自家家门。
    进了家没多久,就看着熊裕抱着妙仪站在院子里,妙仪身上还裹着他的外衣,崔式气道:“你们去哪里了!这是要急疯人么!”
    熊裕老实的笑了笑:“妙仪就躲在后院的书上,她不想让人找到,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想来也是今天这一局棋太累了。您也不用太担心,我、我不会让她胡闹的。”
    下人想从熊裕怀里接过熟睡的妙仪,最后还是崔式自己伸手接过去了。妙仪比他想象中要沉一点,他只能把妙仪往肩上扛一扛,她也不知道换了个人,圈住崔式的脖子,咕噜了两声,继续睡去。
    其实也不是个小姑娘了,到别人家说不定二胎都生了,然而崔式就是没有她们长大的实感,两手托了一会儿就酸了也不肯说,熊裕温和谦逊的态度算是得他的心,他也装作没听见,抱着呼噜呼噜的妙仪往院里走。
    一群下人从熊裕身边走过去,他忽然回过头:“崔尚书想要的乘龙快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您认为什么样的人才该跟妙仪在一起?”
    崔式停了脚步,微微侧过头来本来想说:不是你这样。
    然而这话太像赌气了。
    他一时想一下,居然脑海里没有一个轮廓,他就是一直在否定眼前看见的所有靠近三个闺女的男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不好,每个人都是被他挑尽错误。
    真正是什么样的,他都没想过。
    熊裕又道:“我当真没有什么攀着崔家的心思。您若是给个目标也罢,有个举例也罢,否则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有可能。我也想知道您嫌我什么不好。”
    崔式转过头:“你是挑明了就想娶妙仪?”
    熊裕:“……我是一直没这种自信,但是想法是没有变过的。一是怕说出来惹得矛盾,令她烦忧;二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多地方未必配得上。但妙仪都这样大胆的说了这么多,我总不能还畏手畏脚的等着她跟您争,这话要我也挑明才行。”
    崔式想反驳很多,却又觉得,别的身家相貌不说,至少品性他是觉得可靠的,人也忠义守规矩,与妙仪志趣相投又让妙仪喜欢……
    若是熊裕留在了洛阳,妙仪不也就跟养在身边一样么?就熊裕这性子,也不可能跟他顶撞……
    想一想,心里的天平居然晃来摆去。
    他猛地回头去,抱着妙仪就往内院走去:“说的像是你挑明了我就会听似的!送客!”
    一院之隔,崔季明躺在榻上,殷胥今日反了常,既没有端着架子拒绝,也没有主动抱着她到床上去,反而放宽了她吃点心的时限,还允她趴在榻上吃。只是他的手却不太老实,探进她中衣的下摆里,时不时捏着她的腰。
    崔季明都特自觉,她穿着的单裤的系绳是在后腰,自己伸手到后头解开了,吞下点心,扒住殷胥的肩膀,要往他身上蹭。
    殷胥压住她肩膀,像是要让她稳住,自己面上的神情却有些隐隐的慌张,还在训她:“你别胡闹。”
    崔季明瞪眼:“你到底要怎样啊,摸了半天又让我别胡闹!这都大半夜了,你是打算坐在榻上打坐一夜么?干嘛那么心神不宁的。”
    殷胥托住她的腰,帮她把后腰的系绳给系上,拍了拍她衣服上的一点渣子,抱她到腿上来坐,道:“你最近真的贪吃太多了。我叫了个人来了,就是过来需要些时间,宫内的人不太可靠,那位倒是因为身家性命都捏着呢,也算靠谱。”
    崔季明不知所以:“叫人来?来干嘛?画春宫图记录这一刻,传备后人赏阅?”
    殷胥:“再这样瞎说你就坐地上吃去。”
    殷胥难得有点严肃,弄的崔季明条件反射的觉得他这样是要跟她算总账。心里扒拉半天,自己最近也没干过什么让他发脾气的事儿啊。
    她不安起来,非要让殷胥跟她说要见谁。
    殷胥不肯说,甚至还不许她乱跑乱动,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才行。这种押解着上刑场的态度,崔季明更觉得心头惴惴,然而也没让她闹太久,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殷胥应了一声,外头的黄门拉开了房门,崔季明看见了一个熟人。
    她惊愕:“刘郎中?”
    殷胥拍了她脑袋一下。毕竟大夫算是尊称,郎中更像街市上摆摊的医者。
    崔季明松了一口气:“至于么?腰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殷胥拽她到桌案便按着她坐下:“拿胳膊出来,让人家给你把一下脉。”
    崔季明昂头:“啊?把什么脉,我这是外伤啊!柳娘就算这个把月不在,你等等不行么,干嘛叫他来。再说他一个军中行医的,能会把什么脉——”
    刘军医不在乎别的,就抓住最后一句反驳道:“臣是太医局出身的,把个脉还不成问题。”
    崔季明扁了扁嘴,只得把手放在了桌案上,刘军医拿软布垫了手腕,崔季明还在抬头跟殷胥在那儿说:“你大半夜把人家揪出来,别人没有家么,一个个都跟你似的爱往别人家院子里钻是么?”
    刘军医置若罔闻,手指搭了一会儿,摸了半天摸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来,殷胥又神神秘秘不肯说,他只能抬起头问:“圣人叫臣来,是想查什么?”
    殷胥面色一怔:“你探不出来?”
    刘军医无奈:“……您这样,我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您既然叫我来,我早不会宫里那套胡诌的本事,身上是有些旧疾,但累计的年份久了,怕是您也知道的。我也不好说,您也应该不是来叫我看这个。”
    殷胥结舌,他披着件外衣,捏着崔季明的肩膀,半天说不出话来。
    崔季明回头:“你到底要干嘛啊!”
    殷胥半天才喉头动了动:“不是有身孕了么?”
    崔季明傻眼:“哈?!”
    刘军医扶额,手倒是没拿开,探了探道:“圣人……多虑了。只是胖的……”
    殷胥不信:“这能是胖的,她从来没这样过啊。而且,饭量也比以前大增,人也不爱动弹……而且……”
    他就差拉起崔季明的上衣,让刘军医看看某人圆起来的小肚子。
    刘军医看着脸上渐渐烧起来也不知是羞是恼的殷胥,还有瞪着眼睛有点生气又有点措手不及的崔季明,真是想捂着眼睛退出去,半天才斟酌用词道:“这应该是季将军休养时间最久的一次受伤,或许以前受伤的时候也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在军中无人照料,所以就没能胖起来。她每日用饭的量您也是知道,天天要是跑着跳着还能消耗大半,要是几个月都怎么像样的练武过,骑射也没好好捡起来,自然胖的快些……”
    崔季明这几年除了见殷胥,基本就把自己当成个纯爷们。
    就算是能把自己当成女子,她也从来没想过太多,什么“身孕”之类的两个字哐当砸在她头上,她第一反应都想拍案而起,大骂:“瞎逼逼什么我一个老爷们我生你妈啊!”
    这手都快拍在桌子上了才反应过来。
    殷胥还不肯放弃,崔季明直接一只手拽住殷胥的衣领,一只手摆着想要送客了:“刘大夫,您慢走,要是回去太晚了,季府有院子,我让下人收拾一间给您您住下得了。”
    刘军医才是想摔箱子的那个:大半夜叫我过来就是往我口里塞粮是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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