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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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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老娘不像某些人,被后宫里乱七八糟的女人掏空的差不多了,瞧那张脸就写着要精尽人亡几个大字儿,你厉害啊,种马都不如你产量高播种遍天下啊!”薛妃一个跳劈,枕头打在他脑门上。
    殷邛反手就去拿枕头往她身上拍:“当年我也道歉了,就差给你跪下了,你倒是气盛的不依不饶,非要把皇后位置都甩了,自个儿驾着马车往人家道观里去,还说是我贬了你!我可有一句话说过要你走?!”
    “呸,虚伪,你就是想让我走!”
    “我没有!就你想太多,什么都要争一口气!”
    夏季穿着单薄的衣衫,一个空窗十年如狼似虎年级的女人,一个思念许久恼羞成怒的男人,打到后来枕头已经飞了,两人肌肤相贴就变成摔跤了……
    也不知道是谁让谁一把,薛菱气喘吁吁的将殷邛按在床上了,手卡在他脖子上:“我赢了!”
    殷邛的手覆在她赤裸肩头,顺着她肌肤滑下去,这会儿哪里管什么输赢。
    屋内陡然一片寂静。
    四目相对。
    “不过,我说不许你上我,没说不许我上你!”她低声道。
    枕头给踹地上去了,顺着滑下去的还有某人的外袍。
    仇穆听着屋里打了半天,终于没什么动静了,第一次见到皇帝跟后妃打做一团,他真是开了眼界,忍不住好奇,趁着夜风吹开一点帐帘往里瞥了一眼。
    妈呀!
    这就进入正题了?!
    原来陛下喜欢这等口味奇葩的前戏!
    拿个小本本记下来。过两年选秀女,可以专挑肌肉发达会打架的了……
    另一边坐在帐内的殷胥已经对着帐顶连翻了几个白眼了。
    还让不让人看书。
    他的帐篷为什么要靠着薛妃那么近,俩人打起来后开嘲讽骂对方的话,几乎只是缩小音量传到了他帐内来了。
    竹西和耐冬听着自家娘娘骂皇帝种马,已经抱成一团瑟缩在屏风后头了,等第二天皇帝把他们这些被迫听墙角的人都抓起来斩了,他们都不觉得吃惊。
    幸好这会儿,俩人不骂了,那边消停了,盘腿坐在矮床上的九殿下也看不下去书了。
    他跟崔季明闹那一场简直幼稚之极的闹剧,崔季明玩完了就吃香喝辣回去睡的人事不省了,殷胥却是天生揣着事儿不放的敏感性子,这会儿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作一团。
    刚刚是大火炙烤,这会儿是小火慢炖。
    往事都从记忆深处跳出来嘲笑他一番,将他五脏六腑都扔到那慢炖的锅里熬煮。
    刚将手中史论放在一边,却看着嘉树与柘城两个人偷偷摸摸的钻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殷胥有些微惊。
    “来找你玩呀,都好久不见了。”嘉树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笑嘻嘻的往殷胥床上坐来,柘城跟在后边,两个人如同当初在三清殿时夜里串门一样。
    殷胥心下一暖,对竹西与耐冬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嘉树带来的是些包裹在粽叶与油纸里的甜点,他是个贪甜的,也最为痴迷研究吃食。柘城泽带了个折页本的千字文来。
    殷胥面上没有表情,但这二人早已习惯他的死人脸,自来熟的往他床上挤,却不想穿了一天的马靴,柘城一脱鞋,殷胥整个人都僵硬了。
    “天呐,你怎么臭成这样!啊,我要死了!”嘉树憋得脸都红透了,更是夸张,顺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去裹柘城的臭脚丫子:“你快捂好了,再多出来露面我就要臭死啦!”
    ……等等,那裹在柘城黑不溜秋臭脚上的,怎么那么像殷胥的披风!
    “啊!胥哥哥,我没发现,还给你!”嘉树这才发现,连忙拿起来就要还给殷胥。
    “不必了。”殷胥后退半步。
    “别啊,这么好的料子呢——”
    “真的不必了,咱们……”
    “咱们吃点心吧!”柘城裹好了脚,拿起嘉树送来的甜点,朝他们递来。
    “……”这个浓郁味道下鬼才吃得下去啊!
    嘉树拿了一盏灯烛,三个人挤在一张并不宽敞的矮床上,摊开了那折页本。原来是这两个小文盲连千字文都认不全,听说殷胥已经能够随着薛妃读书了,连忙趁着夜里空档来求教。
    “之前没有好好学么?”一床被子罩在三个少年身上,殷胥手指展开折页平铺在褥子上,灯烛摆在瓷枕上。脑袋抵在一处,光映在三人脸上,投下了温暖的橙黄色。
    之前那道人来给三清殿的孩子们上课时,都会教一些识字和道法经典,按理说他们三个都是能识字的水准才对。
    “胥才是,怎么最近都没怎么见你犯痴症?”柘城不说自己没好好学,赶紧岔开话题。
    “摔下马脑袋痛得厉害,忽然也清醒了不少。”殷胥道。薛妃前几日请了太医来给他看腿脚,顺带问了一句他的痴症。
    然而痴症这东西很悬,太医说他几乎已经正常,可能会偶尔发呆听不进人言,应当是掉下马摔着脑袋忽然又治好了。
    薛妃大喜,本以为捡了个痴儿,没想到这会儿看来还算是正常。
    自那之后,殷胥对外也就这一套说辞。不过因为他是庶子,其实是否真的痴傻,什么时候好起来了,也并没有人关心。
    “你们听我念,要用手指写出笔画来。”
    他指着千字文,一字一顿低声念起来:“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啊……唔啊啊……”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胥哥哥,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嘉树抓住了他衣袖。
    殷胥目不斜视:“别分心。”
    “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啊啊不行了,唔……别……啊啊……”
    “……景行维贤,克念作圣。”
    “胥哥哥,你怎么脸这么红。”嘉树又问道。
    “啊……邛,唔!轻点!啊啊——”
    “真的有啊,我感觉有什么再叫,是谁挨打了么?”柘城也紧张了起来,他是出了名的怕鬼。
    “是……猫在发春。”殷胥巍然不动。
    “胥哥哥,这都已经夏末了,哪里还有猫发春啊!是不是在闹鬼——”嘉树吓得往他胳膊下头拱:“胥哥哥,你再仔细听听!要是真闹鬼,就让柘城哥用臭脚把它熏跑!你再听听——”
    殷胥面无表情起身,内心简直要怒摔了!仔细听个屁!
    不就是他剽悍的后娘和他们三兄弟的亲阿耶在隔壁征战床场么?!他后娘那幸福的呐喊,几乎都能回荡在这一片帐篷之上了!
    他真想掀开帐帘吼那两个激情似火的中年男女,让他们俩低调一点。
    而身边嘉树和柘城在三清殿那地方长大,年纪又小,能懂个屁,这会儿扒着他在问呢,问是不是谁被打的直叫唤。
    殷胥拿起千字文:“听说千字文本身能有辟邪的功效,或许这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要是我们三人气运丹田,一起齐声朗诵这篇千字文,那莫名鬼怪必定会退散。”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笃定了,嘉树与柘城连忙挤过来,殷胥指着开头,做口型数着一二三,三兄弟齐声吼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柘城吼得嘶声裂肺,嘉树喊得突破云霄,九殿下的帐内忽然爆发一阵高亢的朗诵声,震得周围火盆都在哆嗦!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柘城与嘉树紧紧捏着千字文,殷胥被他们二人嗓门震得脑子一片空白,连忙拍了拍他俩:“停,可以了!”
    二人气喘吁吁,外头一片寂静,殷胥轻轻笑了:“你听,现在外头没有鬼怪的声音了吧。”
    隔帐,殷邛狠狠钳住薛菱胳膊:“你能不能别叫这么大声,每次就你在床上演的投入!”
    “呵,我演不还是为了你那点自尊心。再说你不是要让天底下都知道你现在要宠回我来了么?那我叫的大声一点也是为了让旁人知道!”薛菱昂着脖子还有理了。
    “你正常一点好么?!”殷邛真要咬牙切齿了。薛菱总有本事气的他头冒青筋却无计可施。
    “哦好,你动啊。我还嫌演的累呢。”
    “……”殷邛动了两下。
    “……”
    “……你也不要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么……”
    “呵呵。”薛妃嘲讽的冷笑了一下。
    妈蛋男人就喜欢叫的娇羞隐忍恰到好处难以自持的。
    她想了想,忽的开口:“你说咱俩还真挺像赤裸裸的嫖客跟妓女一样,你给我钱权,我配合你玩花样。不过考虑到你在天底下也是数一数二的有钱,我该演好我自个儿。”
    殷邛忽地撑起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
    灯光实在微弱,薛菱觉得自己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但好像十年过去,他纵然面上恨不得复原以前的情形一样跟她吵架,内里却真的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而更重要的是,她那句比喻,或许真的让殷邛露出了一种有些绝望的表情。
    “你说的没错。”殷邛拿手遮了她的眼,没再多说。
    “薛菱,你演好你自个儿。”
    
    第21章
    
    三人读着千字文,嘉树已经打着哈欠撑不住身子,脑袋架在殷胥肩上。
    柘城也是念的眼睛疼,实在是撑不住了,却又有些不甘心:“我就最讨厌读书写字儿这种事情,可兆都已经读过好多书了,跟他一比我就跟村夫文盲一样。”
    “不用急,慢慢来。”殷胥收起折页本:“这一时抱佛脚也没用,这是要扎根的基础。”
    他又简言问:“兆跟你相处的如何?”
    “说是如何……”柘城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性子,撇了撇嘴却也只说道:“还行吧。”
    万贵妃倒是平常对他,可兆到现在都没有跟柘城说过超过三句话,也对他视若无睹。不过柘城要求也不高,吃饱穿暖就行了,他还不想去理兆呢。
    殷胥拿了桌案上的枣豆玉露团递给了柘城,又去倒了两杯热水。
    柘城咬一口那油腻的炸点,似乎憋了好久终于找着人说了。
    “万贵妃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去皇后宫里坐着,似乎和皇后关系很好,可兆却没有跟修、泽一起读书骑马,万贵妃说是兆性格不好,她不许他多出来,好好修养性格……”
    “兆的确是有点臭脾气,但也没有顶撞过万贵妃。但是我见他好几次跪在万贵妃面前挨揍,贵妃就拿木棍往他身上死命抽,一开始我还吓了一跳,我以为万贵妃喜欢打人,可她却都没有对我凶一句。”柘城心有余悸说道。
    “反正我感觉,兆挺听他阿娘的话,他跟我没什么交流,不过我看他屋里总是夜半还亮着灯,他挺刻苦的,但也性格蛮暴躁的,我主动跟他说话,他好几次都烦的想要来打我。”柘城这会儿也觉得说出来的跟之前‘还好’二字不符。
    “嗯。”殷胥扮演者一个非常好的听众形象,又给他递了一块糕点。
    “我就没理他嘛!”柘城忽然觉得殷胥脑子清楚以后简直贴心,就忍不住多说几句,忽然看着有人没有通报就掀开帐帘走进来。
    “阿兄。”两个人起身,走进来的正是太子泽。
    不是在正式场合,他们自然不必叫泽为皇兄,而大邺宫廷之中,兄弟父母之间称谓也很亲近,和民间家庭也没有太大区别,就算是前世殷胥登基后,也会因为年纪较小,所以在近臣面前自称我或吾。
    “不用行礼,嘉树果然在你这里。”泽看着躺在殷胥床铺上睡成一团的嘉树笑了:“阿娘说嘉树夜半也不回来有些担心,我想来应该跑到你这里了,他睡着了么?让下人抱他回去吧。”
    毕竟是嘉树比泽小五岁多,泽像是照顾小孩儿一样对他。
    皇后只是问了一句,他才是真的有点担心的那个。
    殷胥点头,看着泽身后的黄门将嘉树从床上抱起来。嘉树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扒在那黄门肩头继续睡的踏实。
    柘城拿起披风递过去:“还是盖上吧,别夜里风大风寒了。”
    ……等等,那个披风你不刚刚包过脚么?!
    殷胥脸上抽搐了一下装作没看见。泽点了点头,道:“柘城,你也别睡在这里,若是万贵妃找不见你必定也要担心的。”
    毕竟是长兄,柘城对泽态度还是很恭敬,点头应下,偷偷拿起没吃完的点心跟着走出帐篷去。
    柘城倒是知道万贵妃可不会担心他,他倒有点羡慕嘉树了。
    被人挂念着,倒真像是个亲生的。
    太子泽顺着帐篷之间的小路往自个儿的帐内走去时,忽地看着帐外站着个老者,愣了一下:“您是……”
    “臣林询谦,是殿下阿娘的父亲。”那老者笑着行礼。
    哦,原来这就是他的阿公,也算得上大邺的国丈了。
    太子泽也笑起来,叫身边黄门将嘉树送回去,便热络的走上前去:“见过阿公,没想到泽不过是之前提一句,阿公这么晚也来了。”
    林家虽然是乡下亲戚那种寒门,太子泽却不疏远,相较于那些高门大族,自个儿娘亲本家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啊,他还有许多事情要仰仗着刚刚准备常驻长安的林家,便弯腰叉手认真的给林询谦行了个礼。
    林询谦连忙去拦,笑道:“太子殿下既然召臣前来,不如帐内细谈。”
    泽笑着掀开帐帘:“阿公请。”
    **
    第二日,崔季明起了个早。
    这是正式围猎的开始,她早饭就吃的满嘴流油直打嗝,给金龙鱼洗过澡之后就牵马随着贺拔庆元往营地外走去。
    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在营地外侧做准备,几百侍卫黑甲侍于两侧。
    大邺贵族喜珍奇野兽,行猎是个显摆的好时候,比如各家都养得起的鹰隼,再比如只有皇帝才养得起的驯豹,殷邛身边近侍就替他牵了一头较为年幼的黑豹,那黑豹懒懒的晃动着尾巴,引来了无数艳羡的目光。
    殷邛换上了骑装在最前头,却没想到离他最近的不是太子,而是同样一身男装打扮得薛妃。
    她身量高挑,虽生的明艳娇媚,却很衬那宝蓝色边纹骑装,带着皮质手套,挽弓坐在马上与殷邛说话。
    长安贵族女子,基本一般多都会骑射,甚至不少还十分擅长,行猎时候不输男儿,但说的是北方长安洛阳一带的。
    万贵妃与皇后是南地民女出身,走的是小家碧玉温柔体贴路线,这种事情自然跟她们没有关系。
    别说是后宫,就算是朝堂上,南北的差异也十分明显能看出来。
    崔季明这个年纪自然不能去参政,但是行猎场可是为数不多能让她见到这么多人的场面,明显就感觉到了大邺官员气质的差别。
    大邺本就是南北朝后的朝代,不过百年,各地还没有被过多的同化。
    邺高祖虽然南朝出身,却性格开放自由,颇有北地胡人性格。
    他让太子娶了鲜卑宇文氏,但可惜太子虽迎娶了鲜卑世家女,但却没活到登基那天,显宗便是高祖的嫡孙。
    后来高祖迎南朝氏族北迁,也在朝堂上重用鲜卑氏族。
    鲜卑族在孝文帝死后想要重新改回鲜卑姓氏,邺高祖也表示了支持。
    于是北方的贵族继续保持自己的风格,南方的氏族入朝为官后则想要通过强大的宗族关系来把持朝政,两方互不相让,各有各自的活法,在行猎场上就能看出来不同。
    北方贵族胡汉混合,善骑射,着胡服,多出武将与长安近臣,意气风发,尚武尚食,痴迷西域进贡,基本那帮喜欢跳舞奏乐的贵族大多数属于偏北地的贵族。
    北方贵族按地域分便是山东豪族与关陇集团,按姓氏分,有虏姓与郡姓。虏姓主要是贺拔、尉迟、纥奚等等鲜卑贵族为主,郡姓泽以关中、山东二地的贵族为主,包括崔姓在内的五姓与韦、裴、柳、薛、杨这一类的关中高门大族。
    当然这些高门世家中,先晋之时大部分也将主心骨南迁,比如清河崔家的余杭分支、二堂嫂出身的太原王氏祖上也有大部分同胞迁往南地。大邺的北方贵族一般指的是这些姓氏中留下来曾辅佐前朝拓跋氏的那几支。
    其中崔夜用所代表的长安这一支崔家,乃是北魏崔挺后代,就是北地汉人的代表之一。
    不过就算这种从南北时期就呆在北地的崔家,也有一种文人的矜持和傲然,和鲜卑贵族不太合,你就能想象出那些一直扎根在南方的氏族大概是什么样子了。
    行猎场上,他们也有参与,身着窄袖骑装却仍然能从发式、胡须和气质上辨认出来,家族成员较多,相较于北地贵族的意气风发,他们稍显得沉默与固守,优雅与矜慢,不过毕竟大邺社会风气就比较随意,他们也沾染了不少。
    相较于前朝北魏还带有部落痕迹的并不完全成熟的政治体系,大邺立国之初,更多的参考了南地的制度与规章,也就使得南地官员对于官场更加如鱼得水。尚诗痴棋,多出进士学者,他们对于长安这样的北方城市也影响巨大。
    南地氏族以永嘉之乱南渡的侨姓何、谢、萧、黄以及五姓为主,与东南本来就有的几大姓氏姻亲,形成了南方的家族团体。
    不过,南地贵族的矜默不代表他们是弱势的一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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