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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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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舒婉说道:“我爹说,虽然委屈了我,但是此事他已经决定了,只能委屈我了。”

  “委屈?”安怀山一怔,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这林庭训什么意思?怎么这么说话?怎么就委屈她女儿?他再不济也是世袭罔替的侯爵门第,而他林庭训只是个寒门出身的。他确实是那续弦,可林庭训女儿也是个被人休了的。他年岁确实比她大了许多,可他后院里哪个小妾不是正当妙龄的黄花闺女?

  说什么把他女儿嫁给他,是委屈他女儿?看不上他?一边看不上他,一边却要嫁女儿?

  他朝眼前的林舒婉瞄过去,见林舒婉带着浅笑,没有任何异常。他心道,这林大小姐,就这么把她爹说的话告诉他了,可见是个没有心机城府的。

  他联想到林舒婉被继母陷害,坏了名声一事,越发确定林舒婉是个心思纯净,心性单纯的女子。若非如此,她的继母也不会轻易害得了她。

  “那你觉得委屈吗?”安怀山问道。

  林舒婉笑道:“我感激靖北侯还来不及,怎会觉得委屈?”

  “感激?”

  第74章 第74章

  安怀山十分诧异:“感激?感激我什么?”

  林舒婉抿了抿唇;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我爹他,他不让我说的。”

  “哦?”安怀山眼睛半眯了一瞬;“你也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到靖北侯当主母的;怎么还没有进门,就想着欺瞒我了?”

  “可是;”林舒婉犹犹豫豫摇摇头;“可是在家从父,我毕竟还没有出嫁;我,我得听爹的。”

  “呵呵,你就不怕你进了靖北侯府,我会因为你现在的欺瞒;和你生出嫌隙,对你不满。林大小姐的后半辈子都在靖北侯府的;怎地不为自己的后半辈子着想着想?”

  安怀山心道,林相这个嫡长女和林相完全不同,是个单纯的,他且哄她一哄,让她说出实话。

  他循循善诱道:“更何况;你早晚都要嫁到靖北侯府的,到时候你也是必须要告诉我的。早也是告诉,晚也是告诉;还不如现在就告诉我,对你也有好处。”

  林舒婉张了张嘴,一副被说动了的模样:“那我就告诉你。”

  “洗耳恭听。”靖北侯正了神色认真聆听。

  “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林舒婉看了一眼安怀山,往后缩了一下。

  “你,林大小姐,怎么出尔反尔呢?”安怀山急切的恼道。

  “我怕我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他会怪罪我,”林舒婉摆手,“我还是不说了。”

  “我还当是为什么,”安怀山诱导道,“放心,你告诉我之后,出得你口,听得我耳,再没有旁人知道了。”

  林舒婉将唇抿成一字型,看着安怀山犹豫不决。

  “怎么不信我?”安怀山。

  “不,不是不信你,那我就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是我跟你说的。”

  “好,好,放心,我决不会和林相透露一个字,”安怀山道。

  林舒婉吐出一口气,说道:“我爹说,他在朝为官多年,难免会出错,他做错了事,若是被人发现,他会丢了性命,还会连累我,也会连累其他家人。”

  安怀山眉心敛起,声音冷了些:“此事同我有何干系?”

  “我爹说有的,”林舒婉道。

  “什么干系?”安怀山道。

  “我爹说,您可以保住他,可以保住我们林家阖府上下,”林舒婉说道,“我爹说,只要您不把关于他的证据交出去,我们林府就不会有事。”

  安怀山面色沉下来。

  他隐瞒皇上,包庇林庭训,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本以为只有他和林庭训两个人知道。没想到林庭训竟把这事告诉了林舒婉。

  他嫁女就嫁女,跟女儿说这么多做什么?

  “这件事,除了你以外,你爹还跟别人说了?”安怀山问。

  林舒婉讶异的看着安怀山:“这么大的事,我爹当然是跟家里所有人都说了啊,我的弟弟妹妹们,家里的姨娘都是说了的,连被已被我爹休了的母亲,也是说了的。”

  林舒婉睁大着,似乎是奇怪安怀山为什么要这么问,这本就是应该的事。她所说的大部分都是假的,她的姨娘弟妹都不知情,只有林窦氏知情,是真的。

  “都说了?”安怀山震惊道。

  “是啊,自是都说了,怎么了?”林舒婉问

  安怀山看着林舒婉一副懵懂纯真的模样,心道这林大小姐,心思单纯为人简单,这么重要的事情,必不可能说谎。

  他心里对林庭训又恨又恼,这么隐秘的事,林庭训怎地到处乱说?他不仅告诉了女儿,还告诉了其他家人,也不知有没有告诉林府的下人,有没有告诉和他姣好的同僚。

  近日,关于林庭训的传言传遍朝野上下,莫不是林庭训他自己走漏了风声?

  林庭训,他想死便死,恁地拖累了他。

  林舒婉接着说道:“侯爷,您保了我爹,保了我全家,这是对我们林家的大恩,我自是感激您的。

  爹跟我说了之后,我还特意查了律法。”

  靖北侯一顿:“律法?”

  “恩,之前不懂律法,听了爹的话,我就去查了查,”林舒婉道,“一查之下,才知侯爷冒了多大的风险,担了多大的干系。按照大周的律法,查出了问题,但故意隐瞒,是要连坐的。”

  “连坐啊,”林舒婉道,“就是我们林府受什么罚,靖北侯府也受什么罚,我爹丢了性命,侯爷也要丢了性命,林家抄了家,靖北侯府也要抄家。林家家眷……”

  “话不能乱说,”安怀山急忙打断了林舒婉。

  林舒婉眨巴了下眼:“侯爷,怎么了,我看的律法不对吗?”

  律法,安怀山是知道的,但经林舒婉这么一说,他越发心惊肉跳。

  “不是律法的事儿,”安怀山道。

  “那是什么事?”林舒婉问。

  安怀山心里暗道,幸亏林庭训女心无城府,被他套出这些话,他才知林庭训是个口无遮拦的。

  保下林庭训风险太大。

  安怀山看着林舒婉懵懂清纯的双眸,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急事要做,就先走了。这云鹏楼是靖北侯府的产业,这顿饭,让小二记在账上就好。”

  “侯爷有事,我自是不敢多留您的,我替我爹爹多谢您今日款待,”林舒婉道。

  “不用客气了。”

  安怀山急匆匆离开,美人也顾不得看了,还看什么美人?

  安怀山离开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林庭训才回到雅间里。

  “爹,您回来了,看您离开了这么久,是不是病得厉害?”林舒婉道,“若是身子吃不消,回去之后,找府里的凌大夫瞧瞧。”

  林庭训一摆手:“我无事,靖北侯呢?”

  “靖北侯先回去了,”林舒婉道。

  林庭训吃惊的大声道:“回去了?怎么回去了?”

  “爹,靖北侯说他突然想起来有急事,匆匆忙忙的走了。”林舒婉道。

  “你冒犯了靖北侯了?”林庭训严厉道。

  “这顿饭是靖北侯宴请爹的,女儿怎么会去冒犯靖北侯?”林舒婉道,“定是因为爹你离开了太久,他又有急事,等不及了,这才匆忙离开的。靖北侯离开时说这顿宴请让我们找小二记他账上就行。”

  林庭训眉头锁住,谁在乎这一顿饭钱,这靖北侯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庭训想不明白,只能带着林舒婉回了相府。

  回相府之后,他给靖北侯又写了封信,问他相看之后,是否合心意。

  信送出去之后,他便什么事都不做,心焦地等靖北侯的回信。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步伐焦躁,双拳握紧,心里忐忑。

  直到夜深,靖北侯的回信还是没来。

  林庭训烦躁的把书案上的砚台砸到地上。“嘭”的巨响,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老爷?”门口守候的老仆听到响动,便喊进来。

  “无妨,”林庭训没好气的喊出去,他多少年没这么烦躁揪心了。

  “是,老爷,夜深了,您安置了吧,”老仆在门外问。

  老仆的话,让林庭训有事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滚,”他喝道,“莫来烦我。”

  “是,是,”老仆唯唯诺诺的退开去。

  书房外没了响动,林庭训像突然被抽干了力气,跌做在圈椅里。

  又是一夜不眠。

  次日晨起,林庭训萎靡不振的出门早朝。

  散朝以后,皇帝裴凌按照惯例喊了几个重臣到御书房商议国事。

  “庭训啊,你今日又怎么了?”裴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心不在焉?上次你是如此,今日又如此?”

  林庭训跪下道:“臣知罪,求皇上赎罪。”

  “上次是因为休妻一事,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裴凌问。

  林庭训磕了个头:“皇上赎罪,庭训是在想,大周在边关大获全胜,是将士们的功劳,也是因为皇上仁德英明,天佑我大周。臣想着我等是否要写一张榜文,将皇上的文治武功,昭告天下。”

  “榜文就不必了,不过你殿前失仪,朕饶你一次,却不能饶你两次,”裴凌道,“一会儿这里议事散了,你自去领五个板子,小惩大诫。”

  “臣遵旨。”

  按照惯例,五个板子在御书房门口打的。

  林庭训趴在御书房门口,由宫中内侍执行。

  五个板子,虽数量不多,打不死也打不残,但打板子,却是疼到骨头里。

  第一板子下来,林庭训便疼得一个哆嗦,嘴里嘶的一声。还没缓过劲,第二板子就下来了,林庭训忍不住哀嚎一声。

  林庭训虽出生寒门,但一辈子也没受皮肉之苦,五个板子下来,他的臀股皮开肉绽,他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打完之后,林庭训站不起来,是宫里的内侍,把他扶起来,送出宫。

  一路上,被不少往来官员看到,他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林庭训,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林庭训身上疼,心里气,碍于在宫中,他也发作不得。只好忍着疼,又忍着气,被内侍扶着,挪着步子出了宫,上了马车。

  回到林府之后,林庭训顾不得臀股的伤,便迫不及待,让下人扶着他去了书房。

  因为屁股上伤重,林庭训这屁股一挨到座位上就疼得厉害,他只能站在书案边书写。

  第75章 第75章

  信写好之后;林庭训又让小厮把信送到靖北侯府。

  随后;他才喊了门口老仆林永贵扶他回卧房休息。

  臀股有伤,不能仰卧,只能趴着。

  “老爷;凌大夫来了;”老仆林永贵弯着腰在床边轻声道。

  “让他进来,”林庭训有气无力道。

  凌大夫进了屋子;检查林庭训的伤口。

  皮肉绽开和裤子黏在一起;为了防止撕扯皮肉,凌大夫用剪刀将裤子剪开;纵使如此,林庭训依旧疼得紧握双拳,手背青筋根根明显暴起,他咬牙低嚎一声。

  林永贵朝林庭训的伤口偷瞄了一眼;吓了一跳,不忍心的收回目光;默默摇头。

  “相爷,内侍的板子厉害,您伤得厉害,近日不要随意走动,卧床休息;半月到一月之后可恢复,”凌大夫道。

  “如果走动呢?”林庭训喘着气问。

  “偶尔几步路也还好,若是走得多了;伤口不易愈合,时间久了,恐怕感染,”凌大夫道。

  “你上药吧,”林庭训道。

  凌大夫将药粉洒到林庭训的伤口上,巨大的刺痛感,让林庭训猛的抽了一下。

  “相爷?”

  林庭训咬紧牙关:“上药。”

  凌大夫把药上好,包扎好,便退出去屋子。

  “你也下去吧,”林庭训指着林永贵。

  “是。”

  “如果有靖北侯的回信就来喊我,无论什么时辰。”

  “是。”林永贵应声退了屋子。

  林庭训忍着疼,等着回信。然而他的信好似石沉大海,直到深夜,也没得到靖北侯的只言片语。林庭训趴在床上,臀股的疼痛,内心的焦虑,绞得他难以入眠,又生生熬了一夜。

  第二日日出东方时,林庭训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往日一表人才,清秀俊逸的丞相,仿佛一夜之间突然老了十岁。

  林庭训依旧让人伺候着梳洗一遍,去了早朝。

  两日未眠,让他精神有些恍惚,他内心惶惶不安,就怕自己坐在家里,一道圣旨下来就要他的命。

  精神恍惚的林庭训在马车里胡思乱想。

  他得去早朝,万一靖北侯弹劾他,他还可以为自己辩驳一二。

  说起来,自从陇西贪腐案结案之后,靖北侯就告了假,丢了公务,在家里享乐。皇帝因为他陇西贪腐案办的不错,体谅他年纪大了,就允他在家里休息一阵,所以靖北侯最近是不会来早朝的。

  可是今天万一靖北侯上朝弹劾他……这两日,靖北侯对他完全不搭理,态度微妙,这究竟出了什么岔子?问林舒婉又问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他今天必须去早朝,万一靖北侯上朝弹劾他,他也可以为自己辩驳一二,争取时间。

  要是靖北侯来了,但是没有弹劾他,他就得找个机会,跟靖北侯说上话,当面问问他倒底是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一通,马车就到了宫门口。

  禁宫之内,禁行马车,也禁止官员带下人禁宫。

  林庭训只能自己熬着臀股的抽痛,一步一步挪到金銮殿。

  靖北侯没有来。

  林庭训咬着牙熬过了早朝,下朝时后背衣衫已经湿透。

  ——

  靖北侯安怀山在偏厅,他歪坐在椅子里,看着府中畜养的歌妓奏乐起舞,他怀里搂着的是他近日最得宠的小妾何秋芝。

  安怀山看了一会儿歌舞,便觉索然无趣,如同嚼蜡,再看看怀里的何秋芝,庸脂俗粉,引不起他半点兴致。

  昨日,他气冲冲离开云鹏楼,便直接回了府。

  他本打算写本折子弹劾林庭训,把证据呈给皇上。这样一来,他既可以把自己摘出去,还可以得一份功劳,虽然他一把年纪也不稀罕什么功劳,但有也总是好的。

  可是,当他一回到府里,看到那些迎他的莺莺燕燕,突然一阵无趣,看过了林家大小姐的绝色,再看他后院这些女子,便觉云泥有别。

  安怀山犹豫了。

  安怀山喜好美色,若是一辈子没能得一个像林家嫡女这样的美人,此生便会落下个有些遗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他也不是必死,只是会有风险。

  可这风险真的太大,要担的关系也太大。

  安怀山心里挣扎纠结。

  林庭训写了几份信给他,他都没有回,他心里也乱着。

  于是,怀着犹豫不决的心情,安怀山把弹劾的奏折写好,把林庭训贪腐的证据整理好。但这奏折和证据,到底要不要呈上去?

  安怀山坐在厅中,漫不经心的扫着眼前几个舞骚弄姿的歌妓,没由来的一阵厌烦。

  他摆摆手道:“都下去吧。”

  ——

  这日傍晚,工部主事袁若瑜一路靠着问路,摸索到了织云巷的一进小屋。

  他的手里握着南阳侯薛佑琛给他的帖子。帖子里写着请他到织云巷最里面的民居见面,有要事相商。

  袁若瑜收到帖子时,十分惊讶,南阳侯有什么要事同他相商,而且还约在如此偏僻的所在。他想了一会儿,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南阳侯相约,他去总是要去的。

  于是,到了帖子上约定的时间,他便依约到了这一进屋子的门口。

  他拿起院门门环,敲了敲门。

  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正是南阳侯。

  “侯爷,”袁若瑜拱了拱手。

  “进来吧,”薛佑琛淡淡看了一眼袁若瑜转身向里走。

  袁若瑜跟着薛佑琛的脚步穿过狭窄的院门,走进屋子。

  跨过门槛,看清屋子里坐着的人,他不禁一愣。

  “林大小姐?”袁若瑜讶异道。

  林舒婉浅笑道:“袁大人别来无恙。”

  如同上回偷偷出府一样,这回她也是被薛佑琛,趁着傍晚林相府守卫薄弱,从林相府带出来的。她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去,她的时间不多。

  “林大小姐也在这里?”

  袁若瑜回头看看薛佑琛,只见薛佑琛面无表情的在林舒婉侧面坐下来,他心中越发奇怪。

  对于林舒婉和薛佑琛同时出现在民居里,袁若瑜完全没有往男女感情上想。他没有经过男女□□,对这方面颇为迟钝。何况,薛佑琛和林舒婉把他叫过来,他们三个人在一个屋子里,要说的事也一定与男女感情无关。

  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薛佑琛指了指林舒婉对面的座位:“坐吧。”

  “是,”袁若瑜点了下头,坐到林舒婉对面,他们三人这样围着桌子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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