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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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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不过他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就官居六品,可以说他是整个武安伯府的希望。武安伯府能不能重新立起来,就看他一人。
本来到邑州管羊毛衣衫纺织;是件好差事,既是历练,也是军功;可若是工坊不能制出大量的羊毛衣衫,完不成皇上给的任务,甚至拖累了战局,不仅没有军功,还会受到责罚。他便对不起大周全军上下,也对不起武安伯府所有人的殷切希望。
袁若瑜朗眉星目,平日里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此时也是一副忧心不已。
“邑州城就这么大,木匠就这么几个,能那么快做出这些已属不易,我想法子让那些会点木工的民夫都一块儿去做,能做多少是多少,”周行洪眉头紧锁,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辛苦周管事了,”袁若瑜说道。
就在此时,薛佑琛和林舒婉进了大堂。
薛佑琛把袁若瑜和周行洪喊道旁边的偏厅中,让林舒婉把换班制的法子告诉袁若瑜和周行洪。
“好法子,”周行洪道,“幸亏林大小姐想出了这个法子,解了我等燃眉之急。”
袁若瑜欣然说道:“这法子好,这……在下给几位倒杯茶去,林大小姐您快坐下,坐下将其中细节慢慢告诉我们。”
说罢,袁若瑜便转身拿起几案上的茶壶,给几人都倒了茶。
林舒婉坐下,接过袁若瑜手里茶杯:“谢谢袁大人。”
“林大小姐何必客气,在下只是倒几杯茶,林大小姐出了好法子,”袁若瑜道,“这换班制……”
林舒婉笑笑,将换班制的细节仔细跟袁若瑜和周行洪说了。
——
这天夜里,袁若瑜去取书房里取书。书房之中,袁博达正在写折子。
袁若瑜从书架上取下需要的书,便顺口对袁博达说道:“爹,您之前同我说,要我对林大小姐恭敬着些,我之前是不明白的,现下,算是明白了。”
听到袁若瑜的话,袁博达暗道,在林大小姐来邑州之前,南阳侯薛佑琛特地写信吩咐他,好生收拾住处,好生准备接待林大小姐,还吩咐了一些细节。
说起来南阳侯和林相嫡女曾经订过亲,后来婚约解除,再后来,南阳侯的弟弟把这林相嫡女休了,南阳侯府和林相嫡女论理也没有关系了。
他不知道南阳侯为何这么看重林相嫡女,也不管南阳侯和林相嫡女之间有什么瓜葛,但是既然南阳侯那么看重此女,他们恭敬着一些总是没错的。
所以他特地吩咐袁若瑜恭敬着,免得袁若瑜不小心轻慢了人家,得罪了林相嫡女,也得罪了看重林相嫡女的薛佑琛。
这些想法,在袁博达脑子里一恍而过,他写折子写得专心,没空和自己儿子谈话,就随意应了一声,“恩。”他只当是自己儿子在白天的日常接触中,也看出了南阳侯对林相嫡女的看重。
袁若瑜见父亲没空理他,就出了书房。
他自是没有看出薛佑琛对林舒婉的特别之处。
他未经□□,对男女之事,到底迟钝了一些,而薛佑琛又是奉旨护送林舒婉来邑州协助羊毛纺织的,他们一起出现在工坊也是正常,薛佑琛和林舒婉在人前也是十分守礼。
是以,袁若瑜完全没有意识薛佑琛对林舒婉的不一般。他以为他袁博达让他对林舒婉恭敬着些,是因为袁博达知道林舒婉聪慧过人,很有才干。
袁博达和袁若瑜父子二人便各怀着自己的想法,和以为的对方的想法,没有进一步交谈。
——
又过了一日。
袁若瑜和周行洪便开始着手进行羊毛纺织的换班事宜。
有袁若瑜和周行洪在,林舒婉倒是没什么事。周行洪经验丰富,袁若瑜虽然年轻,但是人很干练,两人已安排的十分妥当,只是偶然有不清楚的时候,这两人会来问林舒婉,林舒婉便给他们仔细解答。
第二日后的上午,这换班制便安排好了。
周行洪,袁若瑜和林舒婉三人聚在偏厅,再仔细核实了一遍,这新的换班制的安排有没有纰漏。
核实一番之后,三人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纰漏。
袁若瑜吐出一口气:“有了这个换班制,我们这羊毛纺织的任务,应当可以完成了。”
“正是,”周行洪说道,“看来这场仗可以早些结束了。”
袁若瑜转向林舒婉:“林大小姐,这换班制的法子极好,在下以为,若是用在京城的制造局,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
林舒婉峨眉微微上扬:“哦?袁大人是否可以详述?”
袁若瑜星目明亮,用换班制解决了工具不够的问题以后,他立刻恢复了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模样:“京城的众多制造局地方却都不大,京城寸土寸金,想要扩大地方非常不易。但是京城人口众多,制造局想要招人却是非常荣意的。”
袁若瑜总结道:“人多,地少,若是能用换班制,便可多制出许多物件来。”
林舒婉笑道:“袁大人所言甚是。”
她对袁若瑜这个年轻官员倒有几分赞赏。换班制,三班倒,这在她前世的现代是司空见惯,但这个时代,毕竟还是以小农经济为主的,袁若瑜能这么快就联想到京城的情况,这份举一反三的能力就是许多人所没有的。
几人正说着话,外头有将士来禀告:“林大小姐,侯爷说,他有事找您,他正在院门外等您。”
“好,我这就去。”林舒婉应道,今日是林舒婉和薛佑琛事先说好,去小林子里看看的日子。
她起身,同袁若瑜和周行洪道了别,便离开了屋子。
袁若瑜看着林舒婉离开的窈窕背影,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还莫名也有些不舍。
——
小林子不远,林舒婉和薛佑琛步行没多久就到了。
从前一日开始,天气开始放晴,积雪也融化了一些。
说小林子,确切的说一块开放的园子,到是有点像林舒婉前世见过的公园,只是没有围墙,而且树木多了些,大多是松树。
因为雪已经化了一些,这林子的景致不是一片雪白,而是在白色的积雪中,间或露出了松树的绿色针叶,青色的凉亭檐牙,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小林子里没什么人,林舒婉和薛佑琛便沿着小路往林子里,一边儿聊着天,一边儿随意说着话。
“侯爷,明日那批重要粮草就要到邑州了吗?”林舒婉问道。
“恩,明日午后粮草就到,”薛佑琛道。
“希望战事早些结束。”
“若是不出意外,估摸着还有半月多。”
林舒婉正走着路,眼前出现了几点零星的雪花:“下雪了。”
薛佑琛点头:“恩,我们往回走吧。”
林舒婉道:“好,幸好雪也不大。”
刚说完,空中飘着的雪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眨眼功夫,细小的雪花,成了鹅毛雪片,零星雪花,也变得十分密集。
视线之中,空中飘满密密麻麻的雪片,漫无边际。
林舒婉和薛佑琛身上也很快覆上薄薄一层雪。
“怎么就下得那么大了?”林舒婉道。
“我们快些走。”
“嗳。”
两人加快步子,在雪地里走。
走了几步,薛佑琛脚步一顿,抬头而望,神色也变了变。
林舒婉便也抬头看雪,雪越发大了,落得也越发急。
“侯爷,你在担心明天的粮草?”她问。
“恩,”薛佑琛低头应了一声,“明日午后才到,希望那时……”
希望那时雪已经停了,林舒婉在心里补充。
“走,我们快些离开,”薛佑琛道。
两人又重新开始赶路。
原本是大晴天,走在日光下,也不觉得冷,现在日头不见了,天空阴云密布,就冷起来了。
林舒婉因为走得快,身体到不觉得冷,就是手又冻得冰冷,她的手是极怕冻的。
手指正冻得难受,她的一只手被薛佑琛的大手裹住。
“手冰冷,”薛佑琛低声道。
“本来今天天气晴好,挺暖和的,我嫌麻烦,就没有带手捂子和暖炉,”林舒婉轻声解释。
“好,一会儿换另一边,我们赶路要紧,”薛佑琛道。
林舒婉听得明白,他是说赶路要紧,现在没有时间,站定帮她捂两只手。他一边帮她捂一只手,一边赶路。过一会儿,换一边,帮她捂另外一只手。
林舒婉咽了口唾沫,看了眼他的眉眼,轻声应下:“好。”
第69章 第69章捉虫
原本因为天气晴好;地上的积雪已化了一些;地面也露出了石板的本来面目,而因为雪是新化的,所以地面湿的。
现下;天又下了大雪;雪片落在湿哒哒的地面上,有的地方新积了雪;有的地方雪落下来便消失不见;隐在潮湿的地面上。
如此一来,地面又湿又滑。
仅管林舒婉小心翼翼的走路;还是一不小心,脚打了滑,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摔倒。
好巧不好;脚崴了。
脚踝处巨大的疼痛瞬间就侵袭而来,疼得林舒婉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调整了个姿势;坐在地上,手捂着脚踝,疼痛剧烈袭击她的神经,让她不敢动弹,咬牙熬着;盼着脚踝这一阵剧痛可以快点过去。
薛佑琛急忙弯腰道:“摔到哪里了?”
“脚踝扭了,”林舒婉抽着气说道。
她手掌撑地,试图站起来;稍稍一动,脚踝便更疼。脚根本无法着力,更不要说走路。
她又重新坐下。
薛佑琛见林舒婉光洁细腻的额头,生生疼出汗珠,不由心疼:“竟摔得这么厉害。你别动,动了更疼。”
他看看漫天雪花道:“我们需得尽快离开,这雪下得越发大了。”
“我背你走,”薛佑琛道。
说罢,他不容置疑的背过身,背对林舒婉,曲下膝半蹲着。
林舒婉抬头看看,满眼雪花又大又密,望不到头。
他们俩说会的这会儿功夫,两人身上便落了一层雪。
“嗳,谢谢,”林舒婉知道不能再迟疑,便果断应下。
她一手撑在地上,另一手攀上薛佑琛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脚着力,爬到薛佑琛的背上。
薛佑琛站起来,大步流星向前走。
林舒婉趴在薛佑琛的背上。
隔着厚厚的冬衣,她能感觉到他的背宽阔而厚实,就像一方平坦温暖的天地。
林舒婉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见他用玉冠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雪落在玉冠和发髻上,随着他阔步而行的动作,抖落在肩膀上。
天色越发阴沉,雪越发大,人也越来越冷。
林舒婉本来和薛佑琛一起走路,除了手以外,身上还不觉得太冷,现在她一动不动的趴着,身上就觉得冷。
她忍不住在他背上打了个哆嗦。
背上的人冷得发颤,薛佑琛脚步停下,小心把林舒婉放下,让林舒婉靠着一只脚着力,站在他面前。
他伸手将大氅扣子解开,把大氅脱下,递给林舒婉:“你拿着,再披一层。”
林舒婉仰头望他,脱了大氅的他,宽肩窄腰,长腿直立,但就一件长袄穿着,倒底少了些。
正想拒绝,却又听薛佑琛道:“莫推辞,我背着你还要走路,不会冷。”
他将大氅往林舒婉手一塞:“拿着。”
说罢又背转过身。
“恩,”林舒婉应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雪拍落地上,再把薛佑琛的大氅披到自己大氅的外面。
薛佑琛的大氅又大又长,拖到了地上,比她的大氅大了一圈,把她连同她的大氅一块儿完全包裹。
身上的寒意顿时驱除。
林舒婉重新趴到了薛佑琛的背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她的身子随着他大步流星的步伐,上下颠簸,心里却是安稳。
她垂下眼,看见薛佑琛面露在外的部分脖子,冻得发红,心里一叹。
这么冷得天气,她裹上两层裘皮大氅才够,他一件大氅都没有,就算是背着他走路,总还是会冷。
林舒婉想了想,在薛佑琛的背上直起身,将薛佑琛的大氅打开,从他脖子这里开始,用大氅从背后包裹他。
一件大氅,披在林舒婉的背上,包裹住林舒婉和薛佑琛两个人。
薛佑琛愣了愣,脚步也一顿。
身上突然暖和起来,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大氅又裹到自己的胸口。
薛佑琛喉结滚了滚,听到耳边女子轻声道:“这天实在冷,你也盖着些。”
温暖的,带着几许湿气的呼吸,随着她的轻声细语,拂到他的耳鬓,惹得他耳鬓附近的肌肤又暖又痒,又些酥麻。
陌生的感觉,竟让他一时忘了迈步。
喉结滚了几次:“多谢。”
“我们快些走吧,”林舒婉道。
“恩,”薛佑琛应了一句,这才继续往前走。
薛佑琛背着林舒婉快走出林子的时候,两人身上已覆盖了一层雪,就像叠在一起的一对雪人。
眼见就要离开林子,薛佑琛开口道:“回了京以后,我们……”
我们能不能结上姻缘?
薛佑琛想现在就问她。挣扎再三之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说了一半,就沉默了。他答应过她,等她把林相府的事,全都解决之后,再提这件事。他说过的话,当然要做到的。
而她现在身上还有麻烦没有解决,他也不想催她决定,毕竟婚姻大事,是该好好的想想的。
林舒婉虽不知薛佑琛要说什么,却能猜到大致意思。
薛佑琛对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
若是他真的问,她的回答会是什么?
穿越过来以后,林舒婉面临生活苦难,初时,她的目标是解决生存问题。
后来银子越赚越多,她成了织云绣坊的东家,她对生活的期待,就是赚更多的银子,活的自在些,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
若不是,她被抓回林相府,她不得不面对因为原主身份带来的麻烦,不得不解决这些问题,她应该还在织云绣坊里,想着怎么大展拳脚,开创事业。
说起来,她穿越到这大周朝以来,在织云巷的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却是最自在的。
成亲,她未想过。
嫁入侯门,成为世家诰命夫人,更是从未想到过。
如果是他的话……
林舒婉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动是有的,心动也是有的,面对他时,心里常有旖旎和温暖划过的。
然而,可能吗?
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一个古代的侯门权贵。思想大概会相差很大,比如怎么看待三妻四妾和从一而终,怎么看待女子婚后不愿意被困在后院。
林舒婉对亲事十分慎重,也总有期待,亲事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也不是一时心动,便可以草率决定的。
她心里有些乱。
林舒婉做了个深呼吸,先不去想这些了。
出了林子之后,林舒婉让薛佑琛把她放到地上:“刚才脚踝生疼,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不疼了,我可以自己走了。”
林舒婉在地上走了两步。
“应该没有伤到筋骨,”薛佑琛道,“不过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擦点药酒。”
林舒婉和薛佑琛回了邑州府衙。
府衙的医师给林舒婉看了脚踝,开了跌打药酒让她擦。
这天夜里,雪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停。
雪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孜孜不倦地从深邃无底的天空往下落。
一直到午后,这雪还没见收势。
邑州府衙的议事厅中,薛佑琛做在主位上,手指点着官帽椅的扶手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每点一下都有沉重的意味。
议事厅中,袁博达陪坐在下首,卫得远站在薛佑琛王校长nb的旁边。
议室厅里讨论的事情,和袁若瑜没什么关系,不过袁博达有心锻炼袁若瑜,就把袁若瑜也叫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几人在屋子里默默在议事厅里坐了一会儿,袁博达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雪怎么就没个停,侯爷这雪一直这么下着,怎么办?”
此时,仲子景走进议事厅,对着薛佑琛抱了抱拳:“侯爷。”
“如何?”
仲子景摇摇头:“侯爷,积雪太厚,马匹走不过去。马匹走不过去,货车就拉不过去,粮草也就到不了。眼看这匹粮草就要到邑州城门了,却因为大雪被困在郊外,行进不得。”
仲子景接着道:“积雪厚,雪下马腿陷到雪里就拔不出来,更不用提拉车了。”
“再去探,”薛佑琛下令道。
仲子景领命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禀告道:“回侯爷,积雪太厚,车轮转动本就十分吃力,马又拉不了车,这运粮的车队在郊外寸步难行。”
薛佑琛起身:“得远,子景,随我去那里看看。”
“是,”“是,”卫得远和仲子景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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