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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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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婆婆解释道,“牡丹花形繁复,色泽浓艳,是最考验绣工的。”

  “是这样啊,”林舒婉不懂绣花,对于绣花连门槛都摸到,听了郝婆婆的话,她才知,原来董大娘用最难绣的牡丹花考教绣娘,用以挑选绣娘。

  她朝那些绣娘手里看,针线仿若有了灵魂,上下飞梭极为灵巧,朵朵牡丹在她们手里缓缓现出艳丽姿容。

  正红,深红,浅红,绯红,交替渐变,艳丽而有光泽,针脚细密而整齐。

  手真是巧。

  林舒婉对古代女红赞叹不已。

  ——

  冬日暖阳从东方升起,又是新的一日。

  薛佑琛下了朝,坐着马车,又去了织云巷。她没有再嫁的打算,总比已有再嫁之人好。现在没有,说不准哪天便会有。

  马车在织云巷缓缓行驶。

  平时这个时候,织云巷应是十分幽静的,然而此刻,薛佑琛却听到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仔细听辨,声音竟来自林舒婉的小院门口。

  “戚妈妈,你怎么又来了?”

  “你这小蹄子,怎么说话的,我可是奉了夫人之命,来看你们的。”

  “不稀罕。”

  小院中,画眉睁大圆眼,瞪着戚妈妈。

  戚妈妈嚷起来:“不稀罕?我还不稀罕来。脾气倒挺大,还当你主子是林相府的大小姐呢?还当你是林相府的大丫鬟呢?呸。”

  她从袖袋里取出几锭银子:“三两银子,夫人说了,你们被休出来的时候是秋天,现在是冬天,怕你们饿死冻死。你们死了也就死了,别死了还连累相府被人说道。银子,拿去吧。”

  “你!”画眉气得语噎。

  “戚妈妈啊,”林舒婉走过来,拿起戚妈妈手中的银锭,“这是给我的?”

  “是啊,还是大小姐识抬举,”戚妈妈抽脸冷笑。

  “我记得我上次跟戚妈妈说过,让老爷夫人记住他们说的话,我不是林相府的大小姐,也不是林相的女儿。”

  林舒婉单手猛的发力,把几锭银子往戚妈妈身上砸过去。

  “哎哟,”戚妈妈吃痛,往后退了一步。

  林舒婉冷声道:“现在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已不是林相府的大小姐,也不是林相的女儿。”

  第35章 第35章

  “这……”戚妈妈噎住,捂着自己发痛的肩膀,她自诩能言善道,现在竟不知道说什么反驳。

  “戚妈妈,”林舒婉沉着声音缓缓道,“拿起银子,离开这里,日后也莫要让我静看到你。”

  戚妈妈见林舒婉定立在院子中央,眉眼精致,泰然自若,那股子沉稳大气,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仿佛让她看到了当年秀宜郡主的影子。

  她咬了下牙根:“好,好,你们不识抬举,我回去告诉老爷夫人。”

  “恩,”林舒婉颔首,“好好的,把我刚才的话,告诉老爷夫人。”

  戚妈妈跺着脚,她想不出应对的话,对着林舒婉也心生怯意。奴仆做惯了,看到主子的气势,自然而然便心生怯意,何况眼前的林舒婉和当年的秀宜郡主这般相像。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气呼呼的走了。

  “小姐,这婆子欺人太甚,真是气死婢子,”画眉朝戚妈妈啐了口唾沫。

  林舒婉笑了笑:“以后不用再受她的气了。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生气的模样可不好看。”

  “小姐说的是,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当,”画眉道。

  “时辰差不多了,”林舒婉道,“我也该出门了。”

  林舒婉和画眉道了别,转身走出院门。

  她脚步一顿。

  薛佑琛正站在院门的对面,望着她。

  转瞬之际,薛佑琛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

  “林厢府大小姐?”他问。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林舒婉淡淡道,“侯爷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老周又有飞鸽传信来。”

  “侯爷,其实我也不需要那么及时的消息,”林舒婉道。

  “左右我已来了,边走边说?”薛佑琛低头望着林舒婉的眼睛,仿佛想用目光探进她的灵魂。

  “好,”林舒婉点头。

  两人脚步一致,踏上织云巷的石板路,寂静的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老周说,今天将士们更熟练也更快,”薛佑琛道,“第一批制出来的羊毛衫,已经送达战场。”

  织云绣坊很近,两人说着便走绣坊门口。

  “侯爷,到了,”林舒婉道。

  “恩,”薛佑琛低沉应了一声,目送林舒婉,看她推开院门,走进绣坊,再关上院门。

  女人的身影被双福面木门隔离,他的视线盯在门环上,眼神却是涣散的。

  整个人都是定定的,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五味杂陈。

  原来她是林相府的大小姐,秀宜郡主的女儿,是曾经和他定亲的女子。

  人海茫茫,兜兜转转,他又同她相遇,为她心动,莫非是天定的缘份。

  这门亲事他自小就知道,原是他的父母和秀怡郡主定下的。后来,他父母早亡,秀怡郡主也不幸亡故,这门亲事便不常被人提起,但他总是认的,只待两人到了年纪,便可完婚。

  后来她和薛佑龄私通被人发现,此事一出,她是必定要嫁薛佑龄的。

  他作为先前的未婚夫,后来的大伯子,身份尴尬,对于她和薛佑龄之间的事情,莫说深究,避嫌还恐不及。

  她和薛佑龄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是不知道的。

  在她嫁到薛家之前,他便奉旨北上,戍边三年。

  他曾经以为,他和她不必在府中相见,但也免了相处时的尴尬。

  而他回来的时候,她已被休出府去,原因也是私通。是以,他们做了三年的大伯和弟媳,却是不曾相识。

  至于这被休的理由,私通?

  他以前不认识她,再加上身份尴尬,所以根本没有在意,更没有细想。

  但是现在想来,说她私通,他是不信的。

  他能有今天的权势,心智不比常人,对于识人也有自信。

  林小娘子目光澄澈,同他相处时大方得体,为人正直,又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虽是男子,但是后宅之中阴私的事情很多,他也不是不知道。

  薛佑琛目光放空的呆里在院门口,直到听到几个女人的声音才回过绳。

  “这前面就是织云绣坊了?这巷子这么小啊。”

  “别看这巷子小,织云绣坊是有御赐招牌的。她家招绣娘给出的条件呀,好得很,旁的绣坊都没有。不过听说,很多绣娘想进织云绣坊。我们想去,人家还不一定要我们。”

  “左右到了,就进去试试运气。”

  “是啊,快走。”

  薛佑琛在这几个女子走到织云绣坊门口之前,迅速离开。

  ——

  回到南阳侯府之后,薛佑琛喊了心腹仲子景。

  “子景,”薛佑琛坐在偏厅主位。

  “是,侯爷,”仲子景道。

  “帮我查个人,”薛佑琛道。

  仲子景追随薛佑琛多年,专司情报一职。不管是在薛佑琛守戍的三年,还是回京之后,统管军需的这几个月,仲子景都为薛佑琛收集了不少情报。

  “是。”仲子景拱手道。

  “帮我查一查织云绣坊的账房林小娘子,”薛佑琛道。

  仲子景怔了怔,他为薛佑琛调查过敌军,搜集过军情,但是查一个女人,什么小娘子的。

  “也就是林相府的大小姐,”薛佑琛接着道,“查一查她从被发现和薛佑琛有私情开始,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经历。”

  仲子景按下心中狐疑,拱手应道:“是,侯爷。”

  ——

  林舒婉的经历,对于仲子景这样专门收集情报的人来说,并不难查,当天晚上,他便搜集到林舒婉经历的种种,来向薛佑琛禀告。

  “侯爷,这本集子,如今在文人间颇为流传,虽然集子上并未写明着作者,但据世人所传,这本集子里的诗词,都出自织云绣坊的林小娘子,”仲子景道。

  薛佑琛接过仲子景递过来的集子随意翻看起来。

  “据说,这林小娘子被休出南阳侯府之后,生计没有着落,便去了织云绣坊当账房,这诗集就是在她当账房不久之后,写在绣样上的。”

  “生计无以着落?”薛佑薛眯了下眼,问道。

  “是的,侯爷。”仲子景抱拳行了军礼,肯定道。

  “那她和薛佑龄被撞破有私情一事?”薛佑琛问。

  第36章 第36章

  “也探到了一些消息,林相才华出众,也喜欢文采好的后生晚辈,他在府中办酒宴,邀请了不少青年才俊。三爷文采好,颇有些名声,自然也在邀请之列,”仲子景说道,“在酒宴中,薛佑龄因醉酒不适离场休息。不久之后,被林家的下人无意中发现,他正和林大小姐共处一室,躺在一张榻上。”

  薛佑琛眉心敛了敛:“被下人发现躺在一张榻上?”

  “正是?经打探,被发现之后,两人都矢口否认,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仲子景道。

  “都矢口否认?”薛佑琛凤眼微微眯起,食指习惯性的在官帽椅的扶手上敲了敲。这种事情被人亲眼看到,喊冤也没什么用,旁人不会相信。何况就算真的被人冤枉了,女子名节已毁,谁又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

  “是的,侯爷,”仲子景答道,“后来,在侯府里,林大小姐又被人撞破与人私通。经探听,那时林大小姐面如死灰,不言不语,倒是她的贴身丫环一直在旁边大喊冤枉。”

  薛佑琛又敲了敲扶手:“丫环大声喊冤。”

  “老夫人屏退众人,审问了林大小姐,随后三爷便将林大小姐休出了府。林相府没有把林大小姐接回府,而是送到织云巷的小院中。林大小姐生活无以为继,所以出来做了账房。这本集子,以及羊毛衣衫,都是林大小姐在织云绣坊所为。”

  薛佑琛沉吟片刻,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仲子景在退开的时候,眼微抬,看了一眼薛佑琛,又迅速收回目光。他十分疑惑,不知薛佑琛为何要调查以前的弟媳,而这弟媳之前还同他有过婚约。这林小娘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心中疑惑,自不敢宣之于口,他默默退出偏厅。

  薛佑琛却没有离开,而是在看集子。

  一只手手指抵住线装书的书脊,让书册展开,另一手搁在官帽椅扶手上,凤眸专注看着书页。

  南阳侯府是功勋世家,薛佑琛身为南阳侯是必须披起盔甲,去边关戍守的。然论文采,他亦是相当出色,看到集子里的词句,便立刻被吸引。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诗句悱恻缠绵,欲说还休,道尽了女儿家春闺寂寞,思念良人的哀怨和情丝。

  薛佑琛心中暗道,这些俱是她被休不久之后写的诗,她为何会写这样的诗?

  他立刻起身,回了叠翠院。

  进了院门,小厮云信便迎上前。

  “云信,我有事问你。”

  薛佑琛把云信带到厢房:“我离开京城这三年,你是否都在府中。”

  云信道:“回侯爷,侯爷离开三年,小的都守在叠翠院,打理叠翠院的大小事务。”

  “恩,”薛佑琛道,“既然,你在府里,你可知这三年来三爷和,和三夫人相处如何?”

  云信愣了愣:“小的听说三爷和三夫人相处不是很好。”

  “具体怎么相处不好?”薛佑琛问道。

  “小的听说不是很亲密,旁的,”云信摇摇道,“旁的,小的不是很清楚,小的守在叠翠院,听涛院的事,小的没怎么打听,小的只是偶尔听一耳朵,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薛佑琛见云信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摆了下手。他这个小厮沉默寡言不惹事不生事,当初他也是看上这点,才让云信做他的小厮。问云信听涛院的事,云信不知道,也是常情。

  薛佑琛想了想,说道:“去喊苏妈妈过来。”

  云信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少时,他把苏妈妈带进厢房。

  苏妈妈原是薛佑琛生母,也就是老侯爷原配身边的管事妈妈,薛佑琛生母亡故之后,也一直在侯府当管事妈妈。

  虽然她如今在侯府的地位远远不如薛佑琛生母在世的时候,但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

  “侯爷,您唤我过来啊,”苏妈妈给薛佑琛福了身。

  薛佑琛坐在榻上一抬手:“苏妈妈起身吧。”

  “我今日喊苏妈妈来,是想问问听涛院的事,”薛佑琛道。

  “是,”苏妈妈半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回答。她以前的主子老夫人已去世多年,如今,她还能在侯府有一些体面,全仰仗眼前的南阳侯。若不是现在的老夫人对侯爷有所顾忌,她这个前老夫人跟前的管事妈妈,早就不知被排挤到哪里去了。

  侯爷有话要问她,为了侯爷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她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妈妈,我不在侯府这三年,听涛院里,三爷和三夫人相处如何?”薛佑琛道。

  “三爷和三夫人?”苏妈妈愣了愣神,随后便绞尽脑汁回忆着三爷和三夫人的点点滴滴。

  “回侯爷,三爷和三夫人相处得不好。老奴听说,自打三夫人入了门,三爷就不睡正屋,而是宿在书房里,”苏妈妈道,“平日,三爷对三夫人几乎是不闻不问。三夫人不受宠,听涛院的下人眼里就也没这个主子,听涛院里的人除了三夫人的陪嫁丫环,没有谁把她当成正经主子。”

  苏妈妈边回忆边道:“有一回,老奴看到听涛院的管事妈妈拿了一只金手钏,那管事妈妈告诉我这是三夫人赏赐的,三夫人让她帮忙去府外弄一点好的点心来。老奴听说三夫人平日的吃穿度用都被下人们克扣了。想来是因为这个,才会用金手钏打点管事妈妈,来换吃的。”

  薛佑琛眉心蹙起来:“三爷不管?”

  “这府里上下,没有谁从三爷嘴里听到过三夫人的名字,要是三爷管,下人们哪敢这么猖狂?”苏妈妈道。

  “还有一件事儿,老奴也不知道准不准,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苏妈妈道。

  薛佑琛问道:“什么事,苏妈妈但说无妨?”

  “老奴听说,三夫人在府里待了三年,三爷和三夫人都没有圆房,连原帕都没有收上来,”苏妈妈道,“虽说这是三爷三夫人夫妻间的事儿,外头的传言未必准,不过听涛院上上下下那么下人,若是三爷和三夫人圆过房,定会被人知晓,而且原帕也必定会交出来。依老奴看,三爷和三夫人怕是真的没有圆过房。”

  听完苏妈妈这些话,薛佑琛心头震惊,更是震怒。

  他强稳心神,忍着心中怒意:“恩,知道了,苏妈妈,你退下吧。”

  “是,”苏妈妈给薛佑琛福了福身,想着自己知道的,听说的,猜测的,全都交代清楚了,便安心的告退出去了。

  薛佑琛坐在榻上,凤眼半垂,太阳穴出青筋凸起,周身冷得像冰雕的人像,散发着寒气。

  云信躲在一边,大气不敢喘。

  什么闺怨词?分明是血泪词。

  哪个女子嫁人之后,能受得了三年的不闻不问?丈夫视若无睹,生活受到苛待?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嫁到薛家之后,对生活大约也有过期待吧,大约也希望过和丈夫琴瑟和鸣吧。必经薛佑龄也是温润如玉一表人才,她也希望能和他一起生活的吧。

  等来的,却是夜夜独守空房,夜夜无人相伴。

  薛佑龄,好好一个女子嫁给他,就算不是出于自己所愿,也不能这般对待她,连生活都困顿,连吃穿度用都要靠用财物打点下人才能改善一二。

  三年让人独守空闺,蹉跎年华。

  没有圆房。

  薛佑琛快步走出厢房,走出叠翠院,用疾步快走排解心中愤懑。

  “大哥,留步,”鹅卵石路上,薛佑琛被喊住。

  他回头一看正是他的好弟弟,薛佑龄。

  第37章 第37章(捉虫)

  “大哥,”薛佑龄踱步而来,步履优雅,“那日你同我说的果然不错。除了织云绣坊以外,锦月绣坊也可以买到羊毛衣衫了。今日我已买到,羊毛衣衫果然名不虚传,柔软缓和。这织云绣坊所创的羊毛衣衫真是造福世人啊。”

  薛佑琛眉心一敛,冷声道:“你可知这羊毛衣衫是何人所创?”

  薛佑龄道:“大哥上次就告诉我了,是织云绣坊的林小娘子。”

  ”那你可知林小娘子是谁?”薛佑琛问。

  “林小娘子?大哥为何要这样问?”薛佑龄疑道,“是织云绣坊的账房,写得一手好词,文采斐然,且聪慧过人,据我所知,她是个寡妇,丈夫已亡故三年。哦,据打探,她现在已是织云绣坊的东家。”

  薛佑琛下巴线条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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