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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孝庄之小家碧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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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倒是同皇上说了什么?”
“咳,”皇太极不自在地咳了一下,轻呷一口奶茶,低眉道,“也没什么。一个婢女的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这倒是奇了。”殊兰不气反笑,唇角拉扯得极高,“皇上也说了这是一个‘婢女’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那殊兰敢问皇上,既然皇上知道惠哥只是一个‘婢女’,皇上又何必因为一个‘婢女’说的话来殊兰的关雎宫求证?横竖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还是说皇上打算再扩充一下后宫?”
她知道皇太极来这里做什么。无非就是因为布木布泰咽不下御花园的那口气,趁皇太极到永福宫的时候,借由惠哥的嘴愣是告了一状。而皇太极借着布木布泰这一状,正大光明地来关雎宫“兴师问罪”了。毕竟现在洪承畴刚刚降清,若是现在就将布木布泰给处理了,不说别的,但是洪承畴,他该怎么看?只怕他会认为皇太极心胸狭隘,到时,只怕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心又会有所摇晃。
就算是为了成功取得洪承畴的忠诚,皇太极也不能立刻发作布木布泰!
可就算是清楚明白这一点,殊兰也不觉得心里有多好受。清楚明白是一回事,可坦然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无论她在心底如何反复说服自己,可在真正面对皇太极的“兴师问罪”的时候,之前的那些暗示一下子分崩离析,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差点就失控。
“你在生气?”皇太极放下杯子,诧异地看过去,“为什么?”
“皇上看错了,我没有生气。”殊兰撇过脸,一口反驳。
“你在生气。”皇太极没有理会殊兰的反驳,重复着自己的发现,“我看得出来,你在生气。”
殊兰被皇太极话语里的肯定弄得火气直往上涌,脑袋一热,转头看着皇太极道:“是!我是在生气!那又怎么样?难道皇上想要因此治我的罪吗?因为我在御花园里的时候为难了惠哥?因为我说的话和永福宫的不一样?因为我当着皇上的面生气?”
皇太极看着殊兰一向带着些许苍白的面颊因为怒意泛出丝丝红晕,心情不由大好。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你为什么生气呢?”殊兰一愣,皇太极又道:“之前我留恋后宫,长久不见你,也不见你这般怒意冲天。现在,你为了永福宫的一个婢女就这样生气,我很好奇,是为什么呢?”
殊兰一噎。
“这,这没有什么可比的!皇上临幸后宫是祖宗规矩!皇上冷待殊兰,也是因为殊兰恃宠而骄!殊兰没什么需要生气的。可是惠哥不同。惠哥不过是个婢女,皇上要是为了这样一个婢女发作殊兰,殊兰身为一宫之主,要是不生气才是古怪!”是的,一定是这样!
皇太极看着殊兰,漆黑的眼眸里划过淡淡的失望。长久的沉默后,缓缓起身:“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发作你的。”言语淡淡,嗓音低沉,让人听着就是一阵揪心。
殊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太极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
☆、78赐妾
崇德1643年;太宗有旨;和硕睿亲王征战有功,特将庄妃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赐予睿亲王,是为侧福晋;晋苏茉儿为嫡福晋。满朝哗然。数上奏谏言;言庄妃有子,望太宗收回成命。太宗大怒;朝堂语群臣:“此乃朕之家事。朕之家事;干卿底事?”
后闻言大悲;长跪于凤凰楼不起。太宗亦不理会。且将幼子抱予麟趾太妃。登玉牒;母太妃;名博果儿。太妃无子,视子如己出;疼若珠宝。
——《清稿》
是夜,布木布泰不顾旁阻拦,冒雨跪关雎宫门前,不言不语。
“她还跪那里?”殊兰斜倚榻上,双眸微阖。
“快半个时辰了。主子您看……”乌尔顿轻声道。
“看什么看?她又不是乖宝,要看什么?”殊兰冲着乌尔顿冷笑。
“奴婢只怕这事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变了味……”
“外面跪着谁?不过是睿亲王的侧福晋!本宫怎么说也好歹是一宫之主!难道还禁不住她这么一跪一拜的?”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乌尔顿着了慌,急忙解释。
“行了行了,知道的意思。”淑兰轻轻摆手,“也太小心了。不过说笑罢了。就像刚刚说的,她布木布泰已经是皇上下了旨,过了明面的睿亲王侧福晋。都说‘皇命难违’。本宫知道,她这个‘后宫第一谋士’又怎么会不清楚?左右求个明白罢了。”
门外,布木布泰静静跪阶梯之下。细密的雨滴将她精心挑选的湖蓝旗装弄得湿透,梳好的小两把也被迫松散开,丝丝缕缕的乱发贴着脸颊,显得狼狈不堪。
“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铃子撑着油纸伞想要替布木布泰稍稍遮挡掉一些风雨。
“再等等吧。”布木布泰笔直地跪原地,如不动明山。
“主子……”铃子皱着眉,眼里划过一丝焦急。她不懂,明明皇上已经下了旨,君命不可违。主子又为什么要这里自讨苦吃?
“记得把这些东西送到麟趾宫去。这可是主子为庆贺贵妃娘娘喜得贵子备下的彩礼。若是有了半点损失……小心皮紧!”乌尔顿领着一个内侍监到门口,细细叮嘱。
“姑姑,小三子办事您还不放心吗?您见奴才哪次办砸了的?”才十三四岁的小三子眯着眼,笑得灿烂。
“得了,少点油嘴滑舌,多做点事才正经。”乌尔顿挥挥手,“记得早去早回,别再路上被什么好风景迷了眼去。”
“嗻。”小三子笑着应了,打了个千径自朝麟趾宫走去。
布木布泰跪关雎宫的阶梯下,乌尔顿和小三子都瞧见了,可那又怎么样?乌尔顿送小三子出来便是想来刺激她一番。现下看见布木布泰苍白近乎透明的脸色,心里涌起阵阵兴奋与快感——终于也让尝到了滋味了。
布木布泰跪那儿,乌尔顿同小三子的对话自然也随风飘进了耳朵里。喜得贵子……什么贵子?!娜木钟的那个儿子还不是从布木布泰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想到自己当初为了要这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布木布泰再难以掩饰心中的悲苦,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即使她有再大的野心,再多的渴望,对于一个和自己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孩子总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的关爱之情。布木布泰明白乌尔顿这样做的原因,而乌尔顿也成功了。可乌尔顿终究是算错了一点。
今天,她跪这里,不是想要求皇太极收回成命,而是想要借此皇太极心中烙下印记,留有些许愧疚之情,不是对自己,而是对那个无辜的孩子的愧疚之情,借此为自己的孩子博得一丝机会。自古以来,上位者有几个是名正言顺的?就连皇太极也无法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才是努尔哈赤临终前任命的天可汗。既是如此,她的孩子又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呢?
如今,皇太极将她赐予多尔衮,既是给她和姑姑警告,警示她们不要觊觎皇位,却也同时给了她们另一个机会——皇太极已经老了,而多尔衮还年轻。耗时间,她们耗得起!一旦皇太极身死,后宫有姑姑,前朝有手握重兵的多尔衮,她的孩子何愁不能坐上九五之尊的位子?不是有句话么?不为己,天诛地灭!娜木钟没有儿子便罢了,现她有儿子了,能不为自己孩子多做点打算?到时候,空有皇太极宠爱的殊兰腹背受敌,又有什么能力同自己争?博尔济吉特殊兰,现是布木布泰棋差一招,来日,再战。届时,胜负还未可知!
布木布泰抬头眯眼目送乌尔顿离开,唇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容:“铃子,扶起来。”
铃子一愣,随即弯腰,轻而缓地将早跪得浑身僵硬的布木布泰小心扶起,搀扶着她缓步朝宫外走去。
孩子,且等着,等额娘下次再来的时候便是坐享其成的时候。殊兰,也等着,等着看布木布泰如何将从高位上拖下,打入无间地狱!
“就这么走了?”殊兰放下杯子,抬眼看向乌尔顿。
“是。奴婢瞧见她由着铃子搀着走的。”
“果真是个不简单的主儿。这样一来,同她算是彻底对上了。”殊兰勾起唇角,笑得冰冷,“小三子回来了没?”
“早回了,贵妃娘娘将彩礼收了看了,说是很合心意。还让转告主子,说出的话儿再漂亮也是空的。关系再差,连着血脉连着筋的,才是实打实的。”乌尔顿附殊兰耳边轻声说着。
殊兰点点头,微微一笑,眼里透着了然:“还是姑姑聪明。”她一直都觉着娜木钟比布木布泰更聪明。能后宫之中稳坐贵妃之位,圣宠不衰,还育有一子是要有多少城府与心机?上辈子要不是布木布泰的命格太好,谁能保证坐上那尊荣位子的不是娜木钟?
“奴婢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说和她对上了?明明皇上已经下旨,让她做了睿亲王的侧福晋。”乌尔顿颇为不解地看着殊兰,希望她能给自己解答一番。她们看来,现的布木布泰已经没有同殊兰争斗的实力了。
殊兰瞥了乌尔顿一眼,看她似乎真的不懂,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笑:“且看着吧。不出几年,便有结果了。她可不是什么能省事的主儿。”难道该说是科尔沁的教得太好了吗?只要她还是布木布泰一天,她定会为了科尔沁桑寨部落的荣光而奋斗。
“今后的日子定不会无聊了。”
☆、79蛰伏
崇德十四年;太宗皇帝禅位于八子多西珲;是为顺治帝。顺治三年,太上皇薨于清宁宫东暖阁,举国哀。
顺治三年;佛堂。
“姐姐整日整夜地跪于佛堂;让这个做妹妹的真真寝食难安啊。”殊兰带着乌尔顿,缓步走进佛堂;轻轻扯起嘴角看着敬跪于地的哲哲;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说‘心无亏心事;不怕夜敲门’。何况;妹妹贵为圣母皇太后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哲哲眉眼不动;静静看着金塑的佛像,答得平静无波。眉眼低垂;仿佛早已心如死水。
殊兰一笑,迈步上前,走到哲哲的右边,慢慢跪蒲垫上,双手合十:“妹妹小胆大的,自然是不怕什么魑魅魍魉。可再胆大也禁不住整日介地被念叨不是?再说了,皇上岁数还小,也禁不起念。”
哲哲闭眼道了声佛法,轻声道:“当皇上,心怀万民,可不能胆小如鼠。若是连这点子虚影幻象都怕,那日后还怎么统治大清辽阔的疆土?”
“可不是这个理?”殊兰笑了,“所以妹妹就来佛堂看看,想着能求得菩萨庇佑一二,使他不至吓破了胆便是好的。”
哲哲瞥了殊兰一眼,冷哼:“倒是有心了。”
“姐姐过奖了。其实,这宫里对皇上最上心的不是妹妹,而应该是姐姐。”殊兰也不意哲哲对自己的态度,冲佛像拜了三拜后,缓缓起身,看着还跪原地的哲哲,“看姐姐为了皇上没日没夜地跪菩萨面前祷告就知道姐姐的慈悲心了,更不用说前些日子姐姐送给皇上的那两个可儿。”说着,殊兰撑不住又笑了:“也是这个做额娘的不知事儿。自己儿子到了这年纪还不知道替他掌看房里,反而累着了姐姐。真真是妹妹的不是。”
哲哲捻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左右是圣母皇太后,他还要喊一声皇额娘,他也是的孩子,不看着点谁看着?”
殊兰也不反驳,只笑着连连称是。等哲哲说完,又笑道:“看草原上的来的几个格格性格模样都不错,很是喜欢呢。”
哲哲眸光一闪,珠串被她不自觉地攥紧:“觉得谁好?”
殊兰抿嘴一笑:“不说别的,单是同姐姐沾亲带故的孟古青瞧着便是好的,貌美秀慧,看着就让心里高兴。”
“就没有别的了?”
“边上瞧着啊,皇上对颚硕的女儿也是照顾有加。”殊兰笑着继续道,“姐姐您也是知道的。”不为别的,就冲着颚硕担任内大臣,多西珲也不会刻意为难董颚氏。
“可怎么听说前些日子孟古青和那个董颚氏花园里头吵得很凶?”哲哲面容平和地朝菩萨拜下最后一拜,随即起身看着殊兰,“一个深居简出的妇道家也不懂什么大道理。那个侄女没养身边,但就看她进京后这段时间的表现,便知道被吴克善宠得都不知大小尊卑了。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过了,妹妹也不用给科尔沁留什么面子,狠狠地教训一顿也是应该的。”
殊兰没有反驳,只笑着称是。
“娘娘,明明皇上对孟古青格格和董颚氏都不怎么感兴趣,怎么您圣母皇太后面前不停地说她们的好?万一圣母皇太后真的就下旨让那两位进宫怎么办?”乌尔顿搀扶着殊兰慢慢御花园里晃悠。
“那也要她会下这个旨啊。”殊兰笑得从容,“就凭着孟古青是吴克善的女儿,科尔沁是大清最有力的助手,这样一个最好的联姻对象,说,哲哲愿意留给多西珲吗?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是许了多西珲后偏帮了们,她们到哪儿哭去?”
“您的意思……她们是想着把孟古青许给襄亲王?”皇太极禅位于多西珲,多西珲继位后大肆分封,划到娜木钟名下,更名博穆博果尔的福临更是被封为襄亲王。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不然呢?”哲哲姑侄想要壮大博果儿的实力,又想取信于娜木钟,让她加入谋划的行列,将襄亲王府同科尔沁维系一起——这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做法。
“您就看着她们这样吗?”乌尔顿皱眉,“老家都说富贵迷眼。奴婢担心,贵太妃会不会……”
“哲哲她们忠于自己的科尔沁,难道姑姑就不会了吗?”殊兰白了乌尔顿一眼,“再说了,一个留着自己血脉的孩子和一个半路出家的能比么?如果博果尔听话,看姑姑的面上没会难为他。可要是他不识眼色……看着吧,姑姑聪明过,自然会算这笔账的。至于董颚氏……不过是个内大臣的女儿,舍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泪包,换一场内宅好戏看……值!”
殊兰说着,便开始幻想,自己倒撑不住先笑出了声。乌尔顿也笑了:“前些日子的好戏连奴婢看了也乐得很。”
“那孟古青是吴克善的嫡女也罢了,这董颚氏就算是汉军旗的,可也没见过哪个汉军旗的格格能像她这样娇滴滴的。”提起董颚氏,殊兰就有些膈应。汉就汉了罢。这些年投了大清的汉数都数不过来,何况皇上已经入关,一统天下。都说满汉一家,自己自然无所谓见些有功之臣的汉家女儿。可见了这么多汉女,还没有一个能像董颚氏一样给自己这么大的反感。那模样,倒更像是秦淮河边的扬州瘦马了。想到这里,殊兰又皱了皱眉。
“说起来……倒是佟图赖的那个女儿更得心意。”殊兰说着,忽然想起那日静静站自己身边,一声不吭却小心伺候。家里也是娇贵万分的嫡女,可宫里伺候的时候没有喊过半点苦,也从不去争做出头的橼子。姿色出众却不争艳,内有才华而不夸眼,宜动宜静,胸中自有丘壑。
“佟佳氏是不错。”乌尔顿附和,“可再好也只是汉军旗出身,定天了封个妃,就算是封个庶妃也是平常事。”
“不过是们两个自己烦自己。”殊兰笑了,“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皇上自己不是?”选入宫,她这个做额娘的也不过是提些建议,具体的还是要看自己儿子的决定。作为一国之君,他应该要为自己做打算,不可能时刻依赖自己。
“皇额娘是这么说的?”多西珲端坐书房,眉眼不抬地审批着桌上的折子。皇阿玛走得仓促,朝中也因此心躁动。即使他继位已久,对于这样的突发事件也有些措手不及。面对外患,他最担心的却是后宫之事——正所谓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到时候万一一齐发难,才是最为可怕的。而内忧之中,他最意的便是自己皇额娘的态度与立场。世都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而这里,只有他和皇额娘同心,方能渡过艰难险境。
“佟佳氏……”多西珲小声低喃,开始细细回忆。前些日子,哲哲特地将一些同龄的女孩召进了宫,说是要让她们陪自己聊天解闷。明眼都看出来哲哲做的是什么打算。多西珲见殊兰没有开口反驳,也就默许了哲哲这件事。结果,后宫就成了一群小女孩争夺注意力的地方。一会儿孟古青要比赛马,一会儿董颚氏又不动声色地展示茶艺。一时之间,御花园里热闹极了。也只有博果儿这家伙会整天乐颠颠地跟后面玩,多西珲只是站一边看着就觉得脑袋瓜子隐隐作痛。
“皇上,佟佳格格就是之前一直跟孟古青格格和董颚格格后头的那位。”吴良辅站边上,见自家主子苦苦思索,忙悄悄上前轻声提醒。
多西珲斜斜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吴良辅一顿,忙噤声低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等回到原位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吴良辅这才清楚意识到,自家的主子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刚刚上位的新皇了。
“让苏正清进来伺候。”多西珲挥手示意吴良辅下去。
“是。”吴良辅脸色惨白,却不敢反驳地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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