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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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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引人垂涎欲滴了。
  舒婵不好意思低头,说是要给他养身体,结果自己却吃的比人还多,但再啃了一口鱼肉时,又情不自禁的为自己找借口:自己这么能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君不见晚间她为了让鱼兄死得其所,物有所值,吭哧吭哧埋头苦苦烹饪的时候,面具兄只管盯着她操劳,除了眼珠子随着她的来去而动,屁股都没挪过!
  ————能者多劳,劳者多吃!
  这样一番心理以及精神胜利法则之下,再接过面具兄递过来的小烤鱼时,也理直气壮的多了。
  池玉看的欢喜,眉间眼梢都带了笑意,即使隔着面具,他的好心情还是溢了出来,舒婵奇怪道:“何事这么开心?”
  池玉看她的脸庞,上面正留着小块的鱼肉碎末,他忍住想亲自上前将碎末一点一点吃掉的欲望,低沉道:“好吃。”
  舒婵便觉这小子上道。
  想着最迟明日就应有人找来了,她便慷慨的将手里的鱼分了他半条:“那便再吃些吧。”
  哼哼,舒氏出品,别无他家,以后想吃都找不到了!
  这年头车马慢,规矩多,大多分离就是一生,她一个闺阁女子,想来跟面具兄应没什么交集了。
  面具兄许是因为又得了她半条胖头鱼,跟她亲近了许多,不再时不时就哆嗦了,舒婵听他声音轻快,还不知是无意间或是投桃送李,给她说起了池玉的事情。
  池玉将手放在火边烤了会,见舒婵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盯了过来,便不免又装作无意间伸过去些,果见她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萌模样,低低的笑出了声。
  他在舒婵反应过来之前道:“这位池大人,一直洁身自好,为了苍生大事,奔波不断,都二十有五了,还未成亲,更无妾室。”
  ——不说舒婵接不接受他,自证清白却是首要之事。
  舒婵听着忧愁起来:这个她倒是打听过了,不同的是,外面的人传言的是没人肯将闺女嫁给他——毕竟担着奸臣这帽子,即使她家池玉不逛红灯区也没个研磨添香的红颜知己,还是没慧眼识珠的老岳丈!
  哎,不管是哪种原因,都是一只实实在在的单身狗。
  说起来,她们姐弟两的的婚嫁行情也忒不好了。
  彼时池玉都十二三岁了,她也顶着年过三十的大龄女青年交着单身税——没错,大夏朝十八未嫁便要缴税!村长便觉得她着实可怜,张罗着将她“养弟不嫁”的美德宣扬了一波,惹来了好几个媒婆,但不知为何总是无疾而终。
  结果最后,就连隔壁的刘寡妇也嫁了个别村的车老把式,她还是个剩女,倒不是她想嫁,但也每日被人指指点点,没面子不是?
  她还记得彼时刘寡妇嘚瑟的拎着一篮子红鸡蛋回门,到她家做媒人,要将她说与车老把式的二婚带崽儿子,被池玉一棒子打中了头,差点没闹出人命官司,自那之后,也再无人上门说亲了,就连慈眉善目的老村长每每见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舒婵实在是不舒畅。
  她倒算了,毕竟迟早要回去的,怎么的也不会在这里谈情说爱,倒是池玉。。。。。。
  ——慢着!
  她顿了顿,突然急急朝面具兄询问:“他果真没有娶妻,也没妾室?”
  池玉肯定道:“没有。”
  舒婵继续问:“果真洁身自好?”
  池玉再次点头:“绝对没有!”
  除了舒婵,他厌恶所有碰他的女人。
  舒婵垮了脸,暗道一声遭:“夭寿哦——没准不是不娶妻,而是有断袖之癖啊。”
  ——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当年池玉长的那么个模样,多少小姑娘拿果子帕子砸他,结果这小子全无反应,每天跟一个叫彭海的小同窗玩在一块,形影不离的。。。。。。。
  她打了个寒颤,急急向面具兄打听:“。。。。。那,那你可知道,他身边否有一个叫彭海的同伴。。。。。”
  池玉皱眉,芒王彭海,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白姜的化名,舒婵怎么突然想到他呢?
  他迟疑道:“是有这么个人。”
  舒婵捂着心脏,重重的叹下了一口气。
  得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作为一名接受过新教育见过世面的家长,她决定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第14章 第一卷
  舒婵一夜都未好眠,迷迷糊糊间梦见她回到了蜀州小山沟里。
  梦里一会是幼年的池玉拉着黑乎乎的小彭海跑到厨房说要给她看一样东西,舒婵弯下头,看见池玉递过来一块肥皂。一会又是她好像回到了21世纪,带着池玉去不知名的地方骑着骆驼旅游,池玉啃着一串糖葫芦眨着卡姿兰大眼睛问她:阿姐,阿姐,什么是断背山啊。。。。。。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背心都是湿的。
  ——她醒来又叹了一次气,其实说起来,她应该早该发觉不对劲的。
  彭海此人,小时候是个黑丑胖。人称胖海。多少小伙伴都不愿意跟他玩,就池玉领着人爬树摸鱼!
  就池玉那么个审美,想来早早的便对胖海另眼相看:他可能觉得彭海帅的超俗。
  这么一想,就不觉得奇怪了。
  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棍。
  池玉见她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忧愁一会叹气,忐忑问道:“舒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昨儿个突然就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他熟悉舒婵,知道她的性子,这必然是有了心事。
  舒婵看他一眼,摇头道:“无事。”
  ——面具兄应是池玉的拥护者,见他昨日对池玉大加赞赏,想来还不知道这事,她也不好开口说破,毕竟,世人皆道池玉是个奸臣,枉杀忠良,贪赃枉法,却无人骂过他一句:死断袖。
  想来他是个断袖的事情,还捂得死死的。
  池玉的秘密,就是她的秘密,头可断,血可流,秘密不能扒。
  ***
  舒婵一直闷闷了快一个时辰,舒府和齐宅的人才找过来,等她上了崖顶,舒老夫人早就等在那里了,拉着她又哭又笑,频频握着帕子捶胸口,不仅险些将自己弄出个回光返照出来,就连她也差点被捶的心肌梗塞——后来听说舒老夫人年轻时娘家是武将!
  等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才发觉面具兄已然走了,齐家管家上前赔罪:“因家里人还等着齐少爷,他又有着伤,便先行一步了,来日必然登门谢罪。”
  舒老夫人虽说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面上笑容满面:“说的太过客气了,孩子们没事便好,现下慌乱的很,等安顿好了,我再去齐府见见我那老姐姐。”
  和气的将人送走,舒老夫人上了马车,拉着舒婵仔细问过一番,确定没事后,道:“这事已然捂下了,今天来的人,都是签了生死契的,不会往外说,你们毕竟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传出去于你不好。”
  舒婵这才发现,今儿来的人拢共不过十人,舒老夫人和林妈妈还占了两个名额。
  她点头应下:“我知道的,祖母。”
  又走了一段路,舒家其他马车早已等在那里,舒宓奔跑着来她怀里,跟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舒婵坐在马车里,看着离京都城门越来越近的马车,情不自禁的撩开车帘:这就是京都了,有池玉的地方,也是,她重新开始的天地了。
  ——第一卷,完。


第15章 舒媛
  十一月初,京都的天气渐渐冷了下来,舒婵晚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房里荷藕走来走去的抱怨。
  “夫人做的也太过了些,二姑娘那边有银丝炭,到咱们这边就成了普通的碳,一烧起来烟雾缭绕的,活生生能把人呛死。”她愤愤不平。
  舒婵听着好笑,道:“不过是些炭火,你这么痛恨干什么?左不过,还没到要常烧炭的时候,她不也说了吗?等下次再买的时候,再给咱们补上。”
  “姑娘,你怎就这般没心没肺的。”荷藕拿着个鸡毛掸子正在掸花瓶,听得舒婵这么说话,气的跺脚:“你可不能被她哄了去,见小知大,见微知著,越是小事越不能忍让,否则等将来有大事的时候,便习惯性的让你吃亏。”
  “且她这回做的是什么事,满院子拢共就三个人得了这碳——老夫人身份尊贵,且三姑娘住在那边,多拨些也是要得的,二姑娘最近在治哑疾,刘神医说了不能冻着,要好好养着,给二姑娘,也是要得的,但松花阁那个,小小妾室,凭什么将你那份得了去?”
  “说的是好听,什么本来要将最后一份银丝碳送与你的,只不过半路被松花阁那位抢了去——我呸!”
  她咬牙切齿,“打量谁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呢?若她说这碳是要给你的,清清楚楚的说清楚了,松华阁那边根基未定,敢跟你抢东西?”
  “夫人不就是想借这件事,让你将事情捅到老爷那边去,借你的手,杀杀松花阁那边的威风,到时候你惹了一身骚,她倒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正室了。”
  舒婵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啦,不要生气了,我们不中她的计不就好了。”
  荷藕声音骤然大了变大:“姑娘,你还是没有明白。松花阁那位青姨娘可不是个善主,听说心胸狭窄,极爱恼人,虽说进府还未一月,但夫人和红姨娘都在她手上吃过亏,你去跟她过招,是凭白降了自己的身份,保不齐还会吃亏,两人自此结下梁子,她正是得宠的时候,若在老爷跟前吹吹枕头风,吃亏的可是你。”
  “但你若是不去讨个说法,这事憋在心里,多膈应人啊,都一天过去了,该知道的也该知道了,可青姨娘偏偏坐的住,连个门都没有上!一个小小的妾室,即使刚开始不知祥情,知道后也该战战兢兢,奉上炭火,她却好,屁股稳得很!”
  “她算什么东西?也敢跟你抢东西,以后有样学样的多啦,咱们这里吃亏的可多着呢。偏偏老夫人带着三姑娘在清源寺礼佛,还没回来,老爷又偏心,可怜你,连个相帮的人也没有。”
  她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姑娘,你可要早做打算!”
  舒婵连忙下床给她递了手帕:“快擦擦。”
  荷藕擦完眼泪后,又急急地扶她上床:“姑娘上床吧,可别冻着了,天儿冷。”
  等安顿好了舒婵,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可饿?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宵夜,给你端点过来。”
  舒婵点了点头:“去吧。”
  她颇觉头痛,从前穷,四周邻居关系也简单,哪有舒府这般复杂。
  舒婵到京都已有一个月,除去刚开始的几天收拾屋子,兵荒马乱之外,倒也没什么可值得说的事情,唯一一件让人担心的,还是她打听到池玉不在京都,被派往南蛮那边打仗去了。
  她只觉不巧,但也没想太多,南蛮不成气候,那边反了等于给朝廷送人头,因此这次池玉去的时候,还被塞了不少蹭军功的子弟,倒减少了不少仇恨值。
  舒婵便安心的窝在京都,等待大军归朝,谁知这还没安心几天呢,便宜爹舒茂便又作天作地了:这位刚到京都的京兆尹大人,终于放飞自我,开始养外室了。
  ——没错,青姨娘原本就是他的外室,听说是某一日两人在街上偶遇,一个被浪荡子调戏,一个正下班回家,瞧见了这一幕,路见不平一声吼,从歹人手里救下了娇软可怜的青姨娘。
  两人眉来眼去几天,便天雷勾地火,滚到了一张床上,舒茂本来是要将她带回舒宅的,谁知青姨娘死活不愿意,舒茂无法,只得在京中再置了一个宅院安置她。
  这事没几天便被王氏知道了,据八卦传闻,那天王氏的屋子里丫鬟失手打碎了好几个茶碗。
  但事已至此,发火是没有什么用的,与其让人在外面有个正头娘子般的待遇,不如将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拿捏。
  舒茂同意了,第二天便置了一座小轿子,将青姨娘抬了回来,还摆了一桌酒席,请了同僚过来聚,气的老夫人大骂他不要脸,肚子里一团气,当天便带了舒宓小朋友去了清源寺。
  ——本来也是要带舒婵去的,结果她这身子不争气,因水土不服,又病倒了。
  不过舒婵却充分怀疑青姨娘的存在是舒茂自己主动泄露的,王氏刚来京都,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这么快得知。
  ——她估摸着,大概是京都物价贵,租宅子更贵,舒茂怕是承担不起租宅子的费用了。
  想到此,她捏着被子笑起来,不管哪朝哪代,寻花问柳也是需要资本的。
  荷藕正开门进来,见她还在那边笑,将点心往桌上一放,叹了一口气:“姑娘,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然后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听说了吗?青姨娘,似乎有了身孕。”
  舒婵吓得一块点心跌落在桌上,问道:“这是真的?”
  荷藕甩了甩帕子:“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刚刚在厨房,听人说老爷刚回家,便让人去叫了大夫到松花阁,这会儿正高兴着呢。如若属实,怕是待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便传来了青姨娘怀孕的消息,荷藕一脸复杂,舒婵却懵逼了:这不对劲啊!书里面明明写了,舒茂这辈子,除了早逝的原主,只有舒媛一个女儿,后来便再没有过孩子。
  她皱了皱眉头:要么,随着她的重生,剧情已经改变了。要么,这孩子,最后没保住。
  ***
  清秋院,舒媛躺在床上,也皱起了眉头。
  她回来了。
  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
  上辈子,她机缘巧合遇见了太子,治好了太子的失眠之症,至此便身不由己,从进入太子府的那一刻起,自己便永远地被关在了那座院子里,被关在了后宫里,即使最后母仪天下,她也没有开心过。
  外人只道她风光,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会想,这样的风光,她是不想要的。
  太子白姜并不爱她。
  他有很多女人,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她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被爱的滋味,也没有过爱人的滋味。
  后来身边的人渐渐死去,她越来越感到寂寞,白姜死的时候,她跪在佛前许愿:若重来一世,她不愿意再去皇宫,她要找一个真心爱她的人,找一个她爱的人,即使困苦,即使贫穷,也在所不惜。
  没想到,等她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老天开眼,这时候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却高处不胜寒的皇后,仅仅是一个三品官的嫡次女。
  但是,这辈子确有很多事情也发生了改变。
  比如说,几个月前就应该要逝去的姐姐,这会儿正活的活蹦乱跳。
  比如说,应该在云州到死都没来过云州的祖母和十年后才来京都的三妹,现在却已在了京都。
  再比如说,上辈子,家里从来没有过叫什么青姨娘的,更没有人怀上过孩子。
  一切,好像都变了。


第16章 猪队友
  舒老夫人第二日便赶了回来。
  消息是舒茂亲自让人去传的,没经过王氏的手。
  舒老夫人还亲自去看过了青姨娘,问了一些怀孕的细节,待回来的时候,就是对待舒茂,也多了一番好脸色,还格外给清源寺添了两百两银子——一百两谢佛祖圆了她的心愿(舒老夫人这么多年在佛前日夜求孙来着),一百两求佛祖让青姨娘肚子里生出个带把的来。
  到底这么多年没孙子,还是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孩。
  到得晚间,她又听说银丝炭的事情,仔细琢磨,便觉得青姨娘和王氏都不是省油的灯,对青姨娘有可能生下舒家下任继承人的喜悦都淡了些,更觉得这个家,可能不会再平静下来。
  吃过晚食,她让林妈妈叫了舒茂过来说话。
  “母亲,不知母亲这么晚还召我过来,有何事情?”,舒茂坐在下边的座位上,对老太太恭敬道。
  自从他娶了继室王氏之后,老太太对他已经失望透顶,轻则忽视漠视,重则叱骂砸杯,就是不肯再好好的听他说一番话,这还是自大王氏死后第一次让人找他。
  舒茂不敢有任何怠慢,放下手中的事情就过来了。
  他眉开眼笑,只不过凑近的时候,身上却还带着明显的胭脂味,舒老夫人本来神色淡淡,这会儿被这胭脂味一冲,皱眉道:“你这身上是什么味道!”
  舒茂有些尴尬:“刚下值,跟同僚喝了几杯酒。”
  至于喝的是什么酒,自不必说。
  舒老夫人便没了耐心:“如若不是这一次青姨娘怀了身孕,我也是不想再管这家里的事的,你媳妇是个无能的人,又是个私德不修的。我怕我不回来,舒家这唯一的希望,都见不到初升的太阳,明日你便叫你媳妇将管家权全与了我……”
  ——她本来后面还要说将来青姨娘生出了孩子,也要归她养,但话还没说完,舒茂却站了起来,躬身道:“母亲,我知王氏不得你喜欢,但当初我与她也是情意相投之下,才在一块的,实属情难自禁。这么多年来,王氏对您恭恭敬敬,不曾踏错一步——”
  他说着说着便有些怨言,虽则老太太搬回老宅的时候,借口是遵从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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