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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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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表哥字庭明。
  舒老夫人说完就欢欢喜喜的去准备要定亲的东西了,倒是舒媛坐在一旁十分感叹:没有想到这辈子竟然能跟池子玉做连理。
  果然一切都改变了,那自己应该也会朝好的方面改变吧?
  她心里也高兴,却发现自家姐姐还呆愣的坐在一边,歪着脖子似乎在思考什么,舒媛笑嘻嘻的坐过去,道:“阿姐,你这是怎么了?”
  舒婵半响没做声,因为她刚刚细细回忆这事跟舒老夫人神情,渐渐的发觉一件事情:她向来直肠子暴脾气的祖母大人,可能拿王家之事夸大了好几分忽悠、逼迫她做了嫁给池玉的决定。
  奏!她又被坑了!
  ********
  舒茂在这件事情中充当一个冲锋军的角色。
  他听见这消息后,极度兴奋——他觉得总算有好事了。
  自从上次被打之后,他先是忧心礼部尚书兰花才那老头会不会将这件事广而告之,后来发现没有,舒茂稍微放下一颗心,后来又觉得同僚总会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便又忧心那老头可能私下里告诉了一些人,这件事情还是流传了出去,只是没人在他面前说而已。
  他其实很想走走兰花才的门路,但是那老头不理他,送了好几次礼都被退了出来,简直一点情面也不讲。
  现在他有了池子玉这个好女婿,难道还要怕礼部尚书那个老头?
  再者,大夫说,青姨娘肚子里有八成把握是个儿子。
  ——舒茂这几天一直在吃药,上次从寺庙回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确实被伤了子孙根了,他偷偷请了大夫,还用小丫头试了试,确实伤到了,大夫说要一直吃药才能有机会好起来,舒茂又不想这事被其他人知道,偷偷摸摸的熬夜吃药,像做贼一般。
  真是晦气,他想。
  现在总算有件喜事了。
  他当下便写了帖子去池府,晚间池子玉便跟毛大人一起来了池府共议婚姻大事,因有男客,舒老夫人没有参与,只三个大男人在外间吃酒,喝到掌灯时分才离去。
  具体吃酒事件舒婵不知道,但是自那以后的三天里,舒茂简直就像是一只看了屏的孔雀,见谁都是笑哈哈的,见了她也不孽障孽女的了,而是带着怜爱的表情亲切的道:“阿婵啊——”
  舒婵活生生的被看出了鸡皮疙瘩。
  这种目光直到两家下定之时,渣爹那如雷达般的眼神扫视了池家送来的定亲聘礼之后,更上升了一个高度,舒婵实在受不了了,连着好几天都躲着渣爹走。
  但俗话说,福祸相依,舒婵见舒茂越来越飘后没几天,那刚刚离开土地的脚步又踩了回来:舒茂被罢官待任了。
  这倒不是他在寺庙里yin/乱之事被揭发,而是在他飘飘欲仙受下属捧着展望有个好女婿之后能有的鹏程官途之时,他的手下借他的名义强抢民女了。
  这事本不是什么大事,舒茂虽有失察之罪,但到底没有什么大罪过,只是那位下属在抢人的过程中,被路过的太子看见了。
  又碰巧太子在跟皇帝吃饭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而且是以京都治安以及官员腐败开始的话题。
  老皇帝听了这话很生气,觉得天子脚下竟有这种事,吩咐要重罚,太子听了笑眯眯,然后又说:“那他的上司京兆尹要罚吗?”
  老皇帝本来没想要罚舒茂,但是太子接下来又说:“那京兆尹我倒是知道,听说最近福禄侯跟他家大女儿定了亲。”
  老皇帝当即就不喜起来,他本来一手提拔池子玉,但随着给他的权势越来越重,老皇帝觉得他就越不受管制,他的老丈人,不就是借他的势吗?
  再到后面听说舒茂不过来京几月后,更加生气了:区区京兆尹,若是没有池子玉给他的权势伞,他能纵容手下抢夺民女吗?
  不管!就要罢了他的官!池子玉他暂时不能动,池子玉的老丈人还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圣旨下达的时候,舒茂懵逼了,官场的人也懵逼了,统统看向池玉:你老丈人被下台了,不帮你把?
  不帮你的个性啊。
  众人纷纷盯着他,池玉也不负众望,奸臣当的十分上路,也不知道他进皇宫说了什么,就让皇帝同意把老丈人给弄到礼部去了。
  但是什么职位皇帝没说,笑着对池玉说:“就让兰尚书看看有什么职位适合他。”
  兰花菜当时就冷笑了,他出身世家,向来对池玉这种泥土地里出来的人没什么好感,对他的老丈人自然不喜,再加上在夏国寺看见的事情,心里一合计,得了,去各地宣读圣旨的小吏还要一个,就舒茂吧。
  兰花才这个决定得到了广大世家支持,且为了表达对他的业务“支持”,各部都为舒茂东奔西走添砖添瓦,让他翌日便走马上任,各地波折,直到来年二月舒婵大婚也没回来。
  这事暂且不提,只说当下舒家诺大的院子里剩下舒老夫人,舒婵,舒媛以及舒宓小朋友几人,因为舒家这阵子也不知道算喜事还是祸事,舒老夫人觉得暂时需要贯彻低调的总方针,一律谢客,闭门不出。
  但有时候,你拒绝不了过于热情的客人——比如说,平阳县主云翠丫。
  她这次是觉得跟舒家姐妹尤其是舒婵志趣相投(单方面),于是乐颠颠的上门来交朋友。
  翠丫其实现在不叫翠丫,她改了名,叫翠亚,她觉得这个好听多了。
  她扭扭捏捏的朝舒婵舒媛道:“都怪我阿爹,没什么学识,尽捡些难听的名字给我们。”
  然后十分羡慕的对舒家两人道:“你们的名字真好听,有寓意。”
  舒婵噗嗤一声忍俊不禁,舒媛绷着的脸也端不住了,她看看这个时候稍显稚嫩的平阳,心里五味杂粮,未来的对手还没开始做恶什么的,最糟心了。
  这位平阳县主交友之术十分了得,她先是提供了大家共同的敌人宇阳郡主的悲催后续:据说回家后就被汝阳王爷施了家法!
  “汝阳王爷用板子打的手心,我看的真切,半点没留情,那手哟,肿的像个猪蹄子似的。”平阳县主恨恨道:“我看以后那些瞎了眼的才子给她写诗,要把素手换成猪蹄了!”
  舒婵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她被打成那样了?”
  舒媛似笑非笑看姐姐一眼,道:“她不是说了吗?她看见的。”
  平阳得意的很,眉飞色舞:“我当天就跟着她去了汝阳王府,把那天的事一句不落的说给了汝阳王爷听,哼哼,他要是不有点什么表示,我就天天去!”
  舒婵:“………!”
  姐妹真勇士啊!
  舒婵对平阳刮目相看,接下来,平阳又指出三人姐妹团的隐藏敌人周幼宁进行批判:喵个几小娘皮,别的不行,就知道耍阴招!
  舒婵和舒媛又对望一眼,想起了齐老夫人派人送上门的厚礼,其实那天之后,舒老夫人还在家数落了齐幼宁,但看在齐老夫人道歉的份上,只好就此作罢。
  从那之后舒婵就没听见过齐幼宁的消息了,她感兴趣的支起身子:“你快说说,她怎么了?”
  平阳看了看还在那云淡风轻的舒媛,默默的离她远了些:她总觉得这妹妹看她的眼神凶的很。
  嗯,还是在她眼中舌战群儒的舒婵跟她有共同话题。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当下也不在乎舒媛的态度,继续道:“她可比宇阳惨多了!”
  舒婵惊呼,“难道是打屁股板子了!”
  平阳啊一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她喜欢直接过滤自己没听懂的话,继续道:“她被关在佛堂里抄经书了!”
  她解释道:“抄书啊,多惨啊,三夫人说要是抄的她看了不满意就要继续抄!”
  ——怎么样,可怕吧!
  没文化不会写字的乡村主流文化代表人云翠丫同志表示瑟瑟发抖,并觉得十分解气。
  舒婵:“…………”
  啥玩意?坑了人抄个书就行了?太便宜那绿茶婊了吧!
  她当即表示不满,并不十分说服力的证据道:“那齐幼宁自夸为才女,你想啊,她是从小抄书抄到大的,这对她有什么可罚的?”
  云翠丫懵逼了,急忙问:“这话怎么说?”
  舒婵恨铁不成钢似的对她道:“哎呀,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他们那种人家,自小对学业十分关注,定是天天练字,练字怎么练,抄书啊!”
  她手拍在桌子上,啪啪的响。
  反正她家那个不要脸的便是天天抄书练字的!
  她继续道:“你觉得人家是在罚抄书,但说不定人家还自我享受呢,这哪是罚呀,这不就是给他创造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自我升华吗!”
  云翠丫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呆呆道:“这,这是真的吗?但是每回我兄长跟我一起被阿爹罚抄书的时候,可都是生不如死啊!”
  舒婵:“你怎么就是拗不过弯来呢!你们所处的环境和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啊!”
  她举例说明:“你阿爹若罚你和你哥哥去跑马,你们还觉得是受罚吗?”
  云翠丫摇摇头:“那怎么能是罚呢,我平日里都是求着阿爹让我去马场的。”
  舒婵一拍手:“那不就得了,一样的道理。”
  ——即便是罚人,也要因地制人嘛!
  云翠丫这回明白了,她怒道:“明儿个我非到她家再说道说道这事,不打她个屁股开花,我就赖在她家不走了!”
  “算了吧,算了吧,”舒婵摆了摆手,“这事儿已经失去了先机,你现在再过去说,就变成得理不饶人了,等下回再逮着她的错处,顺便带上这一次的,看不剥下她的皮!”
  剥/皮这种暴力活动云翠丫同志表示十分喜欢,于是提供了上百种可以武装惩治绿茶婊的法子,跟舒婵一说便停不下来,两人在那叽叽喳喳,连喝了好几盏茶水。
  舒媛坐在一侧笑起来,此时窗外阳光正好,虽屋外仍是寒冬,但因有这抹阳,却冷不到人心了。


第34章 毛三姑娘
  自从云翠丫同学来过一次后,便成了舒府的熟客,三天两头上门蹭吃蹭喝,后来舒家门房一见云家的马车就欢喜的上前死后,比伺候自家人还恭谨——因为这丫头一看就是人傻钱多!被人夸两句就赏银子,被舒家诸仆人暗地里称作‘财神爷’,舒婵说了她好几次才好些。
  且她先时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客气的,只蹭中午一顿饭,过了一月,天色越发暗的早了,就觉得还可以再蹭顿晚饭,终于在某一次扭扭捏捏表达想留下来过夜的诉求后,被同样每晚都要翻墙开窗的池玉给收拾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翠丫她爹把人给拘在家里学绣花。
  舒婵打听:“你跟云老将军怎么说的?”
  池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不在意道:“你可别忘记了,她可跟你那个便宜妹妹同年的,可要说人家了。”
  云老将军对女儿的婚事可是一筹莫展的很。
  舒婵白了他一眼:“你就尽干这种缺德事儿吧。”
  池玉瞪她:“她想睡你的床,你不拒绝就算了,还说我缺德,我缺德了吗?我缺德睡你床了吗!”
  舒婵气的拧他耳朵:“你这个混账!”
  池玉笑嘻嘻的,并不在意,仰着头道:“阿婵,你喜欢什么样的屏风啊……”
  这话说的舒婵立马警觉了,耳朵也不拧了,她让池玉把图纸都摆出来,一张张看过去,坚决不让某个审美奇葩的货干涉她将来的屋子一分一毫。
  这是血泪的教训。
  她指出一张水墨花鸟图道:“就这张吧,这张好。”
  池玉嗯嗯的将纸张塞进怀里,给她剥起柑橘来,此时已经快腊月了,京都冷的很,她嫌柑橘吃起来凉,几乎不怎么动弹,但是如果有人给她将柑橘在炭火上烤了再剥好喂到她嘴里,这其实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第一次勉强接受投喂之后,这小子就每晚都要喂她吃半个——还有一半总是在他自己嘴里!
  嚼吧嚼吧吞下一瓣柑橘后,舒婵道:“天越来越冷了,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池玉不高兴了,哼哼唧唧的:“冷死我算了呗,也没人喜欢。”
  舒婵:“。。。。。。”
  她默默的避过这个话题。
  现在某人就像个祥林嫂,这样的话题轻易碰不得,不然那爪子就像猫一样不受管制,看见什么都要一爪子给扫下来,然后就开始叨叨不休。
  “反正也没人关心我,死了算了。”
  “你又不喜欢我,我死了也不关你事。”
  “你看着吧,你离开我的那天,我就死给你看。”
  这个毛病她真是忍受不了。
  给他说道理,说不通,给他甩脸子,他脾气能更大,要是把窗户给关上不让他进,他能站在窗户口一整晚,舒婵没法子,只好将人放进来,他一进来就怒目暴躁:你以后要是再关窗,我就脱光了衣服冷死算了!
  舒婵:“。。。。。。”
  她好烦啊。
  但更加可怕的不是这点,而是——
  她发现自己对于某人不要脸的动手动脚已经无形中接受了。。。。。。。。。
  这事发现的时候,还是某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池玉一脸冰霜的从窗户口进来,头发脸上全是雪,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她一怔,就上前去给他用帕子擦雪水,等回过神的时候,就见自己已经被他圈在了怀里,整个人掩在了池玉的身影下,她呆愣的抬头,见着池玉弯起了嘴角,笑容灿烂的喃喃唤她:“阿婵。。。。。。。”
  舒婵:“。。。。。。。。”
  她一巴掌将人给扇一边去了。
  事情似乎从那天开始,就不对劲了。
  池玉也自那天后,隔了两天才来,两人都装无事发生过,但舒婵即使再尽量让自己自然些,也会有些尴尬。
  因为这事,她最近都开始莫名暴躁了。
  舒老夫人觉得她这叫做“婚前恐惧症”,拉着她传授了一些管家小技巧后,让人收拾收拾,送了她和舒媛去齐家郊区的院子里泡罕见的室内温泉。
  这里就不得不说下在云翠丫同志打入舒家内部时,作为舒老夫人的老闺蜜,齐老夫人也搭建了一座桥,架起了舒老夫人跟王老夫人“昔年的友谊”,三人握手言和,感情与日剧增,最后“老一辈”带动“小一辈”,三家和谐发展,最近你家有什么送点给我,我家有什么送点给你,其乐融融。
  所以,舒婵在齐家郊区大院里,理所当然的遇见了据说在天天抄书的齐幼宁以及一脸云淡风轻的三夫人,并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毛三姑娘。
  哦,还有现在甩也甩不掉的小手帕交,云翠丫同学。
  齐三夫人是长辈,身子又虚,早就去院子里休息了,留下几个小的分外尴尬,齐幼宁尤其之最,但她豁得出脸去,转眼又对着舒婵和舒媛妹妹长妹妹短起来,且比之前少了几分轻视之心。
  至于毛三姑娘,额,就整个人上演了一场阴阳怪气的脱口秀,比如舒婵今天和舒媛穿了件红色的袄子,她便道:“想来是福禄侯送去的料子做的衣裳吧。”
  舒婵和舒媛头上有一只舒老夫人特意请人做的簪子,她又道:“这是福禄侯让人送去的吧。”
  舒婵和舒媛对望一眼,舒媛觉得舒老夫人既然跟王老夫人也就是毛家结了亲,就不必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上计较了,舒婵是觉得之前跟宇阳郡主那一战耗费了精力和智商,现在又被池玉弄的心烦,整个人处于虽然暴躁不安但是十分萎靡的状态,并无心跟毛三姑娘打嘴炮。
  于是两人就静静的听她在那唱独角戏,摆出笑眯眯的样子,不得罪不回应,时不时敷衍的出神嗯一句,且这句“嗯”轻不可闻,想来将来也能不负责任。
  云翠丫朝着还在那酸不拉几的毛三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再回过头看舒家两姐妹,见她两一个捧着齐家自己种的瓜果啃着吃的欢实,一个端着齐三夫人自己亲自制的好茶细细品尝正露出赞赏佩服的表情,反正两人就是不给毛三姑娘一个眼神。
  云翠丫不禁朝毛三抛去一个十分得意的眼神:瞧瞧,你个憨逼,谁也没把你放回事,叨什么叨?
  仇人见面本就分外脸红,毛三姑娘再被屋子里其他小姐妹们一刺激,心里就憋了一股火,当下便跟云翠丫展开了一段问候对方短处缺点的互骂,到得晚间时候,更气的连饭也吃不下了,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理,竟然当晚就闹着要走,大半夜的闹的人仰马翻,将齐三夫人给惊动了。
  齐三夫人本就脾气不怎么样,嘴还贼毒,这个舒婵和舒媛虽没领会过,但是也见过她说云翠丫和和齐幼宁,这会儿见她将人人给喊进小屋子里去进行“爱的教育”,不禁为她掬一捧虚伪的同情泪,然后笑嘻嘻的回去睡觉了。
  ——该,就该教育下这种脑子不好使的!
  舒媛见了笑,等人都安置好了,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她怕舒婵被毛三恨上了害了去。
  舒媛:“阿姐,你要记得,以后见了她就避着开,否则她一起什么祸心,可就遭了难了。”
  舒婵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没那么傻,你看我都不跟她说话呢。”
  自古忽视大法好。
  舒媛想了想,也觉得很对,这个姐姐虽然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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