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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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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怡郡主还未从内间出来,梦姨娘不用忌惮,她扫了一眼进来的孟云容,对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罗姨娘道:“某人养病养的好像比先前还严重了。”
罗姨娘正在喝茶,这茶是加了人参熬制成的。里面的人参是筠怡郡主从北地带来的,虽说北地是极寒极苦之地,可出产的人参却是大明朝内最好的。她原先闺阁中就听家中姐妹说过北地人参滋补功效甚好,现在可以尝到,她都已经喝了两杯了。不妨突然被问话,还没来得思量就道:“她今天都来请安了,怎么是严重了,不是好了么?”
她今天装扮得比上次孟云容见到她的时候还要隆重,面若满月,此刻圆似葡萄的眼睛正睁着有些不知所以,唇瓣因茶水的浸湿有了润泽,浑身散发着不自知的魅意。
孟云容就瞧着梦姨娘恍惚了下,对牛弹琴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也不再奚落她了。
而罗姨娘则是继续去喝她的茶了。
孟云容突然就很想笑,这罗姨娘除了性子之外倒还是个好玩的。
昨日平国公留宿宜裳居想来几个姨娘都知道了,不然一向穿衣素净的沈姨娘怎么会今天穿了件石榴红的袍裙?孟云容在西侧下方的扶椅上坐下,椅子上垫着藏青散花镶着金线的坐垫,底下触到的柔软就让她对还未出来筠怡郡主多了丝好奇。
堂屋里摆设很雅致,屋子里燃着檀香,是很心旷神怡的茉莉香。与内室相连的地方挂着一红绸流苏软帘,有丫鬟进出,那帘子波动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她想这筠怡郡主比她要懂得如何生活。
孟云容旁边坐着的就是沈姨娘,她今天梳了个单螺髻,带着一莲花样式白玉步摇,看上去很舒服。她见孟云容盯着那帘子看,就道:“妹妹可是等不及了?”她比花魁要早进府,但也不是第一个,第一个进府的是罗姨娘。
白玉步摇随着她动而动,孟云容收回视线就盯着步摇,末了才回:“我只是觉得帘子额外好看罢了。”
沈姨娘听她这么说,笑着道:“妹妹休得不说实话,国公爷可是还赐过你百珠帘呢!”
珍珠在大明朝是少有的宝物,南方进贡而来的珍珠每年也不过是百颗,而薛晟赐给花魁的帘子是用百颗珍珠镶嵌而成的,这让几个姨娘殷羡不已。
沈姨娘说这话的声音比上句大,坐在对面的两个姨娘也听见了,这百珠帘她们都听说过,孟云容这么一说就认为她是故意炫耀了。梦姨娘看着孟云容的方向哼了一声,罗姨娘也是不喝茶了,有些嫌弃的看着她。
而她身边坐着的沈姨娘倒是云淡风轻的转回了头,拿起放在小几上的茶杯开始喝起茶来。孟云容伸手摁了摁太阳穴的地方默念:“仁者无敌,忍者无敌。”
*
现已辰时,外院丫鬟小厮都在奔走忙碌。
外座放最东的一间耳房是马房,一青衣小厮从马厩里牵出一条白马,走上前对正等着他的得贵道:“今天也不过是第三天,怎么国公爷就得去上衙?”
得贵从小厮手里拿过马缰,拍了下小厮的额头道:“主子的行程也是你可以打听的!”
小厮缩了缩脖子,得贵是府里出了名的好人,他也不怕,只是小声道:“奴也就是好奇……。”
得贵又拍了拍他的背,神色正经道:“好奇心害死人,忙你的事情去。”
小厮见他神情也知道不能再问了,背过身小步跑了回去。得贵看着,伸手摸了摸顺滑的马毛,对着马道:“咱家主子可真能折腾。”
白马回应他的只是从马鼻子里奔出一大股热气。
得贵不防被喷了个正着,无奈道:“你就跟咱主子一个模样!”
薛晟卯时就来了外院的书房,此刻正立在案前看桌面摆着的一幅画。画中是个美貌的女子,两颊带着浅笑,手上还抱着一着红色肚兜的孩童。
薛晟手指在女子脸前流连,闭着眼睛回想记忆中的真实触感,门外就传来小厮的声音:“爷,马匹已准备妥当。”
手指放在宣纸上微不可见的扣了扣,半响薛晟才合上画卷对着外面道:“你让得贵到府外门口等我。”
小厮隔着房门应了声,薛晟却是注视着画卷最下面旁边的一行小字愕然。这幅画卷基本不曾拿出过,书房也没有闲杂人等进来,这些字从何而来?他复又打开了画卷,才看清上面写的;“子欲养而亲不在,我知你难受,幸得汝。。。还在。”一行字写的歪歪扭扭,着实入不了眼,但能写出这字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人了。
他记得那时父亲常把他放在膝上跟他说:“谋臣中有谋公者有谋私者,谋公者忠言逆耳,但晟儿要记着做个对大明朝有用之人。”
他父亲一直做着他认为的“有用之人”可是谁又记得今日是昔平国公的诞辰?
得贵已经在府外门口等着了,桐梓胡同这片住了不少达官贵族,刚卫公侯家的马车就经过了,只是经过府的时候驾夫得了指定鞭笞了马,马车加快险些把他给惊倒。得贵瞅着马车屁股,极不雅观地呸了一口,不就是家里有个庶女进宫成了宠妃,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薛晟出来的时候就看他做着这个动作,眸底的颜色深了许多,他接过得贵递过来的马鞭道:“你今日回去歇着吧,不用跟着我。”
不敢接受又不敢拒绝,得贵表情一时纠结地厉害,不一会皮肤就黑中混着红,红中掺着黑,薛晟看到才道:“我只是发现你已许久都不曾见过妻儿了……。”
得贵听完才欢欢喜喜地应下,末了还叮嘱道:“爷,您早点回府。”
薛晟点了点头,得贵看着他骑马进了转角才往府里走,他还得拿上上次给家那小子买的小玩意。
得贵是家生子,成婚后在盛园也有单独的屋子,碧柳领着儿子就住在那。
外厨房连着内院的角门处不时有人影经过,多是穿着绿衣拎着食盒的二等丫鬟。
这是在给宜裳居送膳呢,今天几个姨娘都在,所以菜肴比以往都要丰盛,每个丫鬟手里提着的食盒都装着几盘菜肴。
还未进宜裳居,浓烈的芍药味袭来,丫鬟心里多是对着新夫人端着崇敬。
堂屋里,筠怡郡主正坐在正中间右侧的海棠镂空红木扶手椅上同坐在她下方处的沈姨娘说话。
她今天穿着一品红攒花襦裙,带着绿宝石项链,红绿极难搭配,她穿着却给她的美丽再添了几分,脖颈修长,露出的肌肤细腻光滑。
孟云容看着瞬间觉得小青同自己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要她说啊,这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比不上筠怡郡主的美丽,即使她认为貌美的花魁娘子。
“夫人今日装扮的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沈姨娘淡淡说道。
孟云容可是看到筠怡郡主出来她脸色僵硬的瞬间,这会她还能说出这番话,心机可真是厉害。
先前王嬷嬷有提醒过,所以这次筠怡郡主并未显得有多高兴,只是道:“我可是听人说沈姨娘在穿衣上有化腐巧为神奇的本领。”
罗姨娘本还是在喝她的人参茶,听到这么一说,用手帕抹了抹嘴对着筠怡郡主道:“夫人,婢妾里面是梦妹妹最擅这类了。”
而她旁边坐着的梦姨娘听了这话,脸上立马有了得意。孟云容看着,不断地想笑,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两人在一起竟是一对活宝?
可能是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筠怡郡主借着这个机会问孟云容:“这位就是云姨娘了吧………身体可是全好了?”
她说话带着点撒娇的尾音,像是对着自己亲切的人说话,孟云容却是正了正神色,回道:“多谢夫人关心,婢妾已经痊愈了,夫人不怪婢妾这些日子的失礼婢妾已感激不尽了。”
筠怡郡主听了这话,她笑着道:“姨娘同是伺候国公爷,还望以后尽心尽力,切不可做出上次一样的事情了!”
她进府孟云容那事已经发生了,筠怡郡主却知道。不能小瞧啊,孟云容低头应诺,筠怡郡主才道:“你坐着吧。”
而后又对着上次送礼的丫鬟道:“榴红,把我那对翡翠镯子拿过来。”
丫鬟领命进了内间,不一会儿手上就拿着个锦盒出来递给筠怡郡主,郡主打开后唤孟云容走到近前,将镯子带进她手里后:“上次请安你身体有恙没来,见面礼这次补上。”
虽说花魁娘子的样貌比不上郡主,可一身的肌肤是胜了几分的。碧绿的镯子戴在洁白如玉的皓腕上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坐着的姨娘们心里多是认为这镯子比夫人送给自己的要贵重的多,一时手里的锦帕因用力都成了一团。
都说是见面礼了,而且姨娘们都有,孟云容也就没推迟,施了一礼道:“多谢夫人。”
这时也有丫鬟进来禀告说膳食已到,筠怡郡主才把手搭在大丫鬟榴红的手上起身,道:“摆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不渣 作者绝对亲妈
上午好。
牙龈肿痛早上最难受了。。。。。。
☆、觉会
明德皇后是明德帝的原配,两人亦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明德帝知道妻子信奉佛理就在南山建了一座寺庙,里面的住持都是德高望重的出家人。
因为是皇帝所建,寺庙在大明朝众所周知,每天往来献香火的人都特别多。
寺庙建在半山腰,与山下通联的是长长的台阶,从山下往上看,也只是看得到露出的屋角,半掩在云烟中增添了些朦胧的意境。
一些达官贵族觉得这边风水好,且有出家人每天诵经,是墓地的最佳择选。所以有些不知顾忌地往南山搭建墓冢,此举不但影响了前来上香的百姓也时时吵得寺庙的住持不得安静。自古就民不与官斗,所以这事并未传到皇上耳里。后来,还是寺里的觉会大师对着每逢十五来上香的薛立闽道:“打坐,念经,参禅,是出家人每日必备之事。”
薛立闽战场上下来手上不晓得沾了多少条性命,所以都会来听觉会大师每月一次的诵经希望少点罪孽。听了觉会大师如此说,他那时也是知道有些官员在南山做的事情的,当即就道:“大师要说的,我已明白,定会上谏给皇上。”
觉会大师双手合十谢道:“那此事还就多谢檀越了。”
明德帝那会听了这事,下令都察院查明而后惩戒了不少官员,这些人自认为自己做的隐秘不想被平国公薛立闽揭发,心里都是怨恨他的。这也就使得后来薛立闽倒下没人给他求情,倒是觉会大师听了他身死也不能入土安葬,特地在所住的院子里腾了一块地方当作他的墓穴给他诵经。
虽说已过了多年,可觉会大师每到今天就会闭门不出,他住的院子在寺庙最后面,靠近旁边的树林。一些年代很久的树木枝干都伸到了庭院,茂密的树叶抵挡了日光的照射,所以这处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都低。
他这个习惯寺庙里的人都知道,也不会断然去打扰他。
只是今天合上的院门被打开,一人脚步迈进,踏在落叶上面传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坐在院子中间的觉会大师丝毫未睁开眼,只是等那人坐在对面的蒲团上,才道:“今日倒是比以往要早。”
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话也是无波无澜的。
薛晟坐下闻着正中点着的香,双手合十后才道:“还是大师这地方好,心都静了。”
觉会仍是闭着眼,只是听了这话,停了诵经道:“檀越周身气场起伏不稳,不是心静了,是心乱了。”
薛晟听了这话,未立马回话。南山平常风景就极美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几天的麻雀特别多,空旷的山里传来鸟叫声,杂乱不齐整的有些闹人。
他侧耳听了一会才回:“大师院子何时有这么多鸟了?”
觉会却好像没曾听到一样,他缓缓道:“万事万物且由心生,心静而静,檀越你心不静,万物就皆在了。”
“大师怎知我心不静?”
觉会才睁开了眼睛,他只是看院子门口方向的落叶道:“下雨后泥土还未干,落叶覆在上面,人脚步稳当踏上是没有声响的。”瞧着薛晟已明白了才继续道:“你自进来就没控制脚力,心乱动作也就乱了。”
薛晟笑着道:“大师所言甚是。”
即使是笑可笑意未达眼底,觉会重闭上眼睛,等香炉里点着的盘香到底,才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善恶自有因果,不是不报,兜兜转转终要付出代价的。”
*
平国公府除了紫朱油大门外东西两侧各有一角门,西角门通的是盛园。平常负责采买的仆人都是从角门经过,但仆人进出府都要有相应的府牌,所以一些丫鬟都托采买的管事从府外带进想要的东西。
每逢管事采买回来后面跟着的小厮手里都是颜色不一的纸包。
采买是徐管家经办,平常跟着他的是小厮阿福,今天他手里抱满了物件。管事的婆子见了来人连忙走了出去,对着阿福道:“刚还进去一马车呢,你怎么手里还抱着这么多?”
能跟在徐管事身边的也是精明的,知道这婆子是个嘴馋的,他把东西放下,从怀里拿着个纸包递给她:“这个可是城东最贵的杂货铺买来的。”
婆子接过,急不可耐的打开纸包闻着吵得香喷的瓜子回着:“可真得多谢你了。”
尝了一粒,肉粒饱满香料有好几种,好吃。
她笑着道:“破费了,来婶子帮你把东西拿上。”
阿福却是连忙制止她,道:“这些都是药园的贾嬷嬷托我买的,我还有点事,烦请婶子帮忙照看下。”
婆子一听,那贾嬷嬷可是府里的老人,且在国公爷面前很得脸。能够结交到她,婆子求之不得满脸应承,阿福料想她也不敢私吞,这才别了出府去了。
婆子能够当这差也是托了关系的,她一边磕着瓜子,一遍看摆着的纸包,都是一些吃食,没想到这贾嬷嬷倒也是个嘴馋的。
瓜子磕的差不多了,贾嬷嬷才到了,婆子虽没见过她,但看她穿着体面,且走近了身上还有些草药味,连忙谄笑走过去:“是贾嬷嬷吧?”
贾嬷嬷就见一瘦长脸,嘴角还带着点瓜壳屑的妇人,不动声色回道:“我是。”
婆子双手一合,拍着腿道:“刚阿福放了些东西在这,说是您的,您来了,那我就给你拿出来。”
未等贾嬷嬷回话,她就急步进了值差的更房抱出了礼品,贾嬷嬷伸手要接过,她避开道:“嬷嬷客气了,我皮粗肉实,这些我给您送过去,嬷嬷您前面带路即可。”
东西在她手上,贾嬷嬷想了想才道:“那你跟我来。”
两人经过了小厨房,又过了影壁,出了屏门再穿过了抄手游廊走进跨院才到了药园。
还未踏进去,里面的药草味就已扑面而来,婆子走了这一段路脸上都是汗,闻着这味道稍稍好过了一点。
贾嬷嬷推开闭合的院门,婆子跟在她后面,也循着她的脚步进了屋子,把东西放在里面一点的坑上。贾嬷嬷看了看她不停的在擦汗,走到中间放着茶壶的地方,倒了一杯递过去:“喝口水,解解渴吧。”婆子接过,仰头咕噜咕噜一杯已是喝完了,贾嬷嬷瞧着她想要又不好问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水在那,要喝自行去倒。”
婆子才捧着杯子走了过去,喝了好几杯。满足地放下茶杯看着贾嬷嬷在整理纸包,走过去哈哈道:“嬷嬷,您一个人怎么买了这么多的吃食?”
贾嬷嬷没回,问她:“可舒服了?”
那水是放了干菊花的,婆子只觉得比她平常喝的要好喝,且喝下去浑身的燥意都下去了不少,笑着道:“舒服了不少,可谢谢嬷嬷了。”
贾嬷嬷没再说话只是继续整理坑上的东西,婆子瞄到月饼的盒子,疑惑道:“嬷嬷您怎么这个季节买月饼来吃?”
婆子的声音倒是给这个平常无人气的院子带来了些生气,贾嬷嬷整理完了头也没回对装着月饼的礼盒回道:“故人喜欢。”
婆子大概也是知道这句话跟前面有些不同,闭上嘴转而打量起门外边的药园子了。
*
“姨娘,您怎么不回百芳居转而来外院了?”小青跟在孟云容身后忍不住的叨唠。
从宜裳居出来,到了盛园,一路上这丫鬟就没停过嘴。孟云容抚了抚掉落在耳际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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