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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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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娘子就是从位于樱桃胡同深巷的红颜彷出来的。
  
  原本衣服还是干的时候,这微风吹在身上是阵阵爽意,可现在吹上来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冷风。孟云容想,这一打岔的功夫,明个这身体定是要伤寒了。
  
  正在此时,立在最后面的一位女子,也就是没有出声的沈姨娘道:“两位姐姐刚还说要在抱轩亭歇歇,我刚可是已经唤了婢女去拿国公爷前日子里赐的东海龙舌来煮茶的,婢女想来也是快到了,我们先去亭子?”
  
  那茶是别国进贡的,平国公却赏给了沈姨娘,她们平时眼馋许久,现下有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当即领着丫鬟往那边亭子方向而去,经过孟云容的时候眼神多是有些不屑奚落的意思,唯有沈姨娘对着她笑了下。
  
  较其他两位姨娘的穿着,沈姨娘今天的可就是暗淡无光了,可奇异的是三人站着反倒是她更夺人眼目。
  
  待几人已经走远了,孟云容才扶着小青的手说道:“先回吧 ,那镯子晚些得空了再来寻。”
  
  小青应喏,边走边对孟云容道:“沈姨娘真是个好人。”
  
  孟云容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嘴角想扯起抹微笑来回小青,可却觉得很无力。
  
  后宅生活的女子怎么会简单,更何况是在平国公府生存的。香姨娘为人处事虽跋扈有些不知事体,沈姨娘行事作风不经考虑,可都不用提防。唯有这看似柔弱与世无争的沈姨娘是个厉害角色了。
  
  好像自己死了一次,对先前看不透的也是看清了。
  
  沈姨娘是平国公薛晟泰始五年带进府的,与京都女子大脚不一样,这沈姨娘有着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走起路来自有一股风流韵味。薛晟也是宠了些时候的。
  
  那一年里,孟云容刚给丫鬟碧柳许了门亲事,平日里忙的就是这婚礼事宜。她想着得给碧柳一个体面的嫁妆,所以那些日子里时常捣鼓她的库房,等下人来说百芳居的沈姨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的时候,她正摸着嫁妆里她娘平生最喜欢的一描着荷花童子样的青瓷花瓶。听完了管事传来的话,手上的花瓶落地砰的传出声响,她才对着来传话的人道:“你先下去吧。”
  
  苦啊,比她尝过的加了黄连药剂的药还要苦。
  
  那时府里都透着一股喜气,这沈姨娘的风头可是比她这正妻还要更盛,她家夫君虽没什么表态,她却觉得他是开心的。后来,沈姨娘肚子已是三个月了发生的一件事,她才意识到,她用开心来形容薛晟的心情真是不恰当的。
  
  那天正下着磅礴大雨,京都那会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下雨了,所以这雨虽下的暗无天地,但整个大京都的人心情都是很好的。
  
  因为雨来的气势汹汹且没有预料,等她想起吩咐丫鬟婆子去百芳居通告说今天不用来请安了,这沈姨娘已是出了百芳居的院子。她虽怀有身孕,可却不曾拿乔,每日的请安也是次次到的,孟云容那会是觉得她很本分的。
  
  百芳居临着花园,一旁都是树荫小道,有些青滑的鲜草布满了地面青砖上,下雨后地面就更加打滑了。去传话的婆子回来周身都是湿的,发髻也被雨水冲散了,青丝贴在额头像是落汤鸡一样。一进堂屋,就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道:“奴婢去的时候,沈姨娘已出了院子,等奴婢到了百芳居,这沈姨娘已是……………。”婆子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没在继续说。
  
  碧柳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这沈姨娘怎么了?”
  
  “沈姨娘摔了,恐是………小产了。”
  
  手上捧着的茶杯晃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溅到皮肤上,她却无暇顾忌,急声道;“可有请太夫,世子可知道了?”
  
  “世子已经知道了,已经领着太夫往百芳居去了。”
  
  等她带着碧柳几人赶到百芳居的时候,她家夫君正搂着沈姨娘轻声安慰。而他怀里的沈姨娘见她来了,想要下床行礼,薛晟却是制止了,扫向她的一眼冷冽至极。是啊,与她衣着完好来说,沈姨娘那会脸色苍白可让人爱怜的紧了。
  
  沈姨娘小产了,却更加得世子薛晟的宠爱了。而她,她家夫君以“无主母风范,处事欠妥”为由,罚了她三个月的禁闭。也是从那以后就不再进她正妻的院子了,她与他的关系降至冰点。
  
  孟云容回过神,望着游廊柱子上雕刻的纹理有些晃神,她至今还是看不懂薛晟的为人。
  
  亭子那边已是有笑语飘过来,孟云容才搀着丫鬟的手道:“回吧。”可是许久都没人应声,孟云容扭过头却见小青皱着眉示意她看前面,她才转过身,前面斜侧站着的人却是……现今的平国公薛晟。此刻目光探究地看着她,已经注视好一会了,她都没发觉。
  
  一别经年,他还是如记忆中最初的一样俊朗挺拔,只是更加内敛沉稳了。
  
  孟云容发现,她还是做不来像小青一样对这个昔日同寝而眠的枕边人作揖请安,她这样子在他看来肯定是不敬的。不想,薛晟却是迈开步子从台阶处走出了游廊。
  
  他今天穿着一件绛紫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与袖口处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滚边,下穿着靛蓝色绸裤,乌发用镶碧流金冠固定着,这副装扮是要出门的。只是不想他此刻来后院做什么?
  
  他走路步子一向迈地很稳,孟云容也只是看到他裤脚处随着他的动作打了个旋,垂起又放落。紫色的身影渐渐出了视线。
  
  小青这才敢道:“姨娘,这下惨了,私自出来还被国公爷碰了个正着。”
  
  “无事的。”他要是在意了当即就会发作,而不是秋后算账。
  
  小丫鬟不清楚,还以为是孟云容故意安慰她,大义炳然道:“要是国公爷问罪,姨娘您。。。。。您就说是我撺掇您的,我皮实扛得住。”
  
  丫鬟心实,谁对她好就想着也要回报回去。
  
  孟云容点了点她的额头:“不想你还有这机灵。”
  
  小青嘻嘻笑着,两颊里显出了酒窝,很是讨喜。孟云容才惊觉刚被自己忽视的冷意袭来,连忙说道:“快回百芳居换衣物。”
  
  两人急急忙忙走,抄手游廊里的地面上还有未干的水迹,间或夹着喷嚏地以及主仆两人对视而笑的声音。
  
  人走落叶也似无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南那边的茉莉花饼可真 香 。男主不渣 作者绝对是亲妈
PS;喜欢就收藏下…^_^

☆、劝解

  自明武帝登位,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平国公事情造成的影响,整个朝堂有种重文轻武的倾向。文官较之武官吃得开,加之太平盛世也没梦国犯境,所以总兵府里的官员就有些散漫了,略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
  
  历任的平国公都是武将,自小就被教习习武,薛晟也是会武的。以往平国公掌管着大明朝的军队,都督府总兵府都在其管辖之内,可平国公薛立闽去世,有些人的有意为之,薛晟两府都只是挂着一个虚名,世人也只道平国公薛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这话颇有讽刺的意味。
  
  薛晟到了总兵府的时候,这些武将却在品茶下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进了翰林院呢。一人见他来了,惊道:“你不是婚假尚未到日子,怎么今天来这了?”
  
  说话的人穿着浅绿色官服印着的是走兽彪的图纹,是个从七品参将。京都本地人,年纪与薛晟相仿,两人关系仅是点头之交。
  
  “有点事情急需处理。”薛晟明显不想多提,那人也不再问了,端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猛喝了一口传出了老大的声响。
  
  武官再怎样同文官一样做下棋雅兴的事情,说话动作就出卖了本质。
  
  “总兵在哪?”薛晟问正被水呛得面红脖子红的参将。
  
  “……在二堂。”
  
  总兵府格局颇大,院子里还有两棵双手都抱不住的榕树,内里设着一堂、二堂,以及东西两边的厢房。现下榕树开的正盛,枝干繁密的树荫下很是凉爽的。
  
  总兵已到了不惑之年,权利什么的倒是没以往年轻的时候那么渴望了,现在正躺在一把酸枝红木老爷椅上闭目而睡,听到动静才睁开双眼,看到薛晟却无意外地道:“来了。”
  
  两人移步到了内间,外面候着的小吏打了三次瞌睡,等日头正盛,薛晟才打开房门从内里走了出来。
  
  原本还有些昏睡的小吏立刻精神抖擞,偷偷地瞟着前面离去紫色身影,也不知道与总兵说什么了,怎么平国公进去还是微风,出来就是冷风了呢?   
  
  *
  
  巳时这会是仆人难得可以歇息的时候,平国公府外院厨房,若干个丫鬟婆子都聚在一起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隐隐有“宜裳居”三个字飘出。
  
  宜裳居是新夫人筠怡郡主住的院子,平国公亲自写的匾额。
  
  几个婆子说到正欢的时候,突然一道女声的喝斥响起:“都没事干了?大舌头八卦什么,主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说话的是喜嬷嬷面前的得力丫鬟——莹丫头。她刚办事回来就听见这些,瞧着她们越说越口无遮拦,才出声打断。聚在一起的丫鬟婆子听后一哄而散,提水的提水,没有活的就拿着扫帚去扫庭院。丫鬟见了,才往外厨房西侧的耳房走。
  
  内间的喜嬷嬷听到动静,就对着外面道:“莹丫头回来了?”
  
  “奴婢办完您交待的就回了。”莹丫头已经走了进去,见喜嬷嬷半躺在坑上,知道她这是乏了:”嬷嬷,您休息会,我到点了再来唤您。”
  
  “不了,我没打算歇歇,过来,跟我说说话。”莹丫头这才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在坑上,喜嬷嬷笑道:“不用这么小心,得贵娘子接了东西可说了什么?”
  
  “得贵娘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谢谢嬷嬷您,说多亏了您,她家小子贪得的这一口才能满足。”莹丫头丝毫不敢隐瞒,末了;瞧着喜嬷嬷若有所思的样子,踌躇道:“奴婢倒是先前听人说过,得贵娘子的女工手艺是顶好的,所以……就擅自主张让其给了奴婢一个荷包。”说完,从袖口处拿了个做工精细的荷包放在坑上摆着的小几上。
  
  喜嬷嬷才坐直了身子拿过荷包,放在手里端详着,好半响才道:“得贵娘子的手艺越发好了,这上面的石榴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样。”
  
  莹丫头见她喜欢,接着道:“得贵娘子拿出了好些,我也是瞧着这石榴绣的好看上去喜庆;就选了这个。”
  
  喜嬷嬷看着上面的纹理不曾回话,莹丫头咬着唇一会又道:“奴婢觉得得贵娘子是个好人。”
  
  喜嬷嬷这才一叹:“主子好为人婢子的也是好的。”
  
  “那怎么说先夫人善妒,还……害的………”
  
  喜嬷嬷眼神瞬间就凌厉了,莹丫头看到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有些害怕。喜嬷嬷才轻声安慰:“大宅里的是是非非,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你这话在我这说还可以,万不可以落在别人耳里,不然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莹丫头一滞赶紧应承,她自进府就被喜嬷嬷提拔赏识,喜嬷嬷对她好,她是铭记在心的。嬷嬷这么紧张,这事肯定是府里的隐秘。
  
  “好了,你先去忙吧。”喜嬷嬷摆摆手,荷包又放回了小几上,莹丫头却是没拿径自就出了房门。
  
  *
  虽说这天气不热,可太阳升起,人走在太阳底下还是有燥意的。更何况还是从内院到外院,再从外院走回内院,可把宜裳居被吩咐出来的丫鬟累坏了。
  
  等到了宜裳居,水都来不及喝就直往筠怡郡主在的地方去。
  
  筠怡郡主正在闹脾气呢,虽然早上请安时,姨娘几人的态度恭敬,对她这个正室也有忌惮。可她原本以为平国公会来她院子里用膳,不想等来的却是外院的小厮的传话:“国公爷还有事,让夫人您先用膳。”也没一句安抚的话,让她在几个姨娘面前好没脸,几个姨娘走后就躺在酸枝美人榻上闹脾气。
  
  王嬷嬷不无无奈:“夫人,您可不能闹小孩子脾气了,你现在嫁人了,国公爷这是有正事,你当妻子的要多加体谅。”
  
  “我不管,这是第一天他就这样。”被褥里下传来郡主仍是气呼的声音。
  
  外间传来了丫鬟禀告的动静,王嬷嬷急忙道:“您快起来,丫鬟回来了,要是看见您这个样子,府里都要笑话了。”
  
  筠怡这才起身,王嬷嬷赶紧给她整了整发髻以及被压皱的袖口,这一功夫,丫鬟已经进来了,万福后道:“奴婢刚刚问了小厮,早上来的是国公爷宗亲府里的一管事,说是让国公爷携您去府里拜访,国公爷在管事离开后不久也出门了,这个国公爷没透露,奴婢…从小厮那也打探不出来”
  
  “您看,果真有事吧。”王嬷嬷听完后对着坐在榻上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筠怡郡主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丫鬟这才施礼退下了。
  
  王嬷嬷走上前握着筠怡郡主的手道:“小小姐,您是我看大的,我受了王妃的吩咐,定是要照顾好您的,您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知道国公爷不是有意的,筠怡郡主心里已经好多了,也没了先前脾气,听完王嬷嬷说的,恻然道:“我省得的。”
  
  王嬷嬷顺手给她倒了杯茶,筠怡郡主接过后,问王嬷嬷:“嬷嬷,不是说姨娘有四人么,怎么今天来的还少了一位?”
  
  王嬷嬷感慨自家郡主终于想到正事了,回道:“还有位云姨娘,这姨娘身份有些特殊,说是国公爷前娶的那位就是被她下毒的。前日子里还得罪了国公爷,被责罚了现在还在养伤,因此今天没来。”
  
  提到已死的先夫人,筠怡郡主就不想再听关于这个姨娘的任何事情了,毕竟她现在是平国公夫人。
  
  “嬷嬷,您说今个来请安的姨娘里,哪个要好拿捏点?”
  
  “夫人,我先听听您的看法。”
  
  筠怡郡主饮了一口茶才回:“这三人里香姨娘,罗姨娘穿着最是体面,手上带着的镯子手串价值不菲,反观那沈姨娘素净的多。”
  
  她坐在坑上,刚摆放的褥子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是喜庆的大红色。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王嬷嬷内心摇了摇头,小小姐眼睛不够毒辣,还是没看清。这几个姨娘里,沈姨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她可是打听到,这后院的几个姨娘里,最受宠的就是沈姨娘了。
  
  “嬷嬷,我说的不对么?”王嬷嬷没回声,看着她的眼神让她看不懂,筠怡郡主问出了声。
  
  “夫人,所谓珠宝是女人的脸面,丝绢是女人的头发,如何用丝绢系好珠宝,是见人着智的事情。这几个姨娘里,您瞧着哪位姨娘更好看?”
  
  “是。。。。沈姨娘。”
  
  筠怡郡主一听这才想起今早沈姨娘的打扮,她穿着朱青攒花长裙,外面是同色的绸夹,三千发丝仅是松松地用一根碧玉珍珠莲花的簪子挽着,整个人身上并无鲜艳的颜色,可与其他两个姨娘站着,更晃人心神。
  
  “这就看得出一个人的内里了,这沈姨娘不简单,夫人以后提防着点。”
  
  筠怡郡主握着茶杯,半响才点了点头。
  
  

☆、回忆

  先平国公薛立闽是个痴情的,能够摒弃当时望族择媳妇的标准,娶了个孤女,仍至到了今天百姓还在津津乐道。
  
  这事还得从明德帝那会说起,那时朝内动荡不稳,梦国狼子野心趁机举兵入境,薛立闽再怎样骁勇善战,敌不寡众这一战还是败了。
  
  就在大明朝都认为这薛立闽是战死沙场了,平国公府里也开始准备丧礼。他却完好的回来了,还带着一女子回来,直接跪在二老面前说要娶自小生活在山中以草药为生的孤女。
  
  这事虽惊吓到二老,可比起自己儿子再回不来,没了性命来说,可好太多了。后仔细一问,才知道是这女子救了自家儿子,二老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有了这事,不但是答应了儿子的要求,对这孤女儿媳妇也是好的。
  
  世人还在猜测,说薛立闽是个武将,直肠子。人家救了他一命只好以身相许了,并不见得是多喜欢这女子。常年生活在深山,还是医女,想来肯定是不好看的。
  
  后来还是一次踏青时节,薛立闽带着已怀了身孕的妻子去寺庙还愿上香,游人才得见平国公夫人的真容,那可真是一大美人了。顿时觉得与平国公薛立闽的五大三粗来说,嗯…心里颇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孤女会医术,且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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