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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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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贾瞧了他一眼,这人出门总会把自己拾掇地光鲜亮丽,可今天却是穿着一身官服就来了。而且他也不嫌热,衣服扣子全扣上了。孟贾坐到屋子正中间右手边的扶椅上,“罗大人今日怎么有兴致前来。”
屋内服侍的丫鬟见他坐下上前给他面前的杯子斟了茶,罗大人看他喝的一派轻松,心想;这奸猾的贼头不会是给自己喝的就是好茶,给我的就是下等茶了?
只是面上不显,他踱着步子坐回原位,笑道:“这不,丞相大人几天没有上朝,下官里头担心就让了我来看看。”
两人笑着互相寒暄了几句,罗大人才面色一整沉声道:“丞相可得知平国公已回京了?”
孟贾见他入了正题,倒也没打太极,直言道:“罗大人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罗大人点了点头,颇有些凄凄然道:“我家小女在平国公府死的不明不白,现下还没给我个结果。小女入平国公府也有些个年头,虽未给平国公添上子嗣,可也并无过错。现下已过了三天,平国公府除了当天有消息传来,到现在也没个话。”瞧着孟贾脸上升起不耐,陡然反应过来,这丞相家的嫡女还是平国公的原配呢!顿时赶紧止了这话题,“当然,我可不是上门来念叨这些的。今个就是来问问丞相,现下我与平国公间的关联已是断了,丞相还需不需要助力?”
孟贾端起茶杯放置嘴边,听了这话,喝茶的动作一停,侧过头对着他道:“我孟贾可不是做那等无利之事的人。”
哼;这老狐狸倒是精明,没了平国公庇护,知道来找他了。
罗大人眼珠子一转,有些笨拙地从衣袖掏出一张卷纸出来,将纸张摊开,露出中间写着的字朝向孟贾这边。待孟贾看清了,又翻过背面朝示。见孟贾转回了头,他才继续道:“丞相,这上头写的东西可行不行?”
孟贾没再侧过头看他,手上端着的茶杯复又举起,抿了口茶水道:“我虽不做无利之事,可断也不会平白占人家便宜,你就留下吃个便饭吧。”
罗大人还想着回去大吃大喝一顿,听了这话,眼角一挑,看了看这屋子,心下哀叹这膳食指不定又是怎样的青菜豆腐呢!
*
从陶琉居出来,孟云容还未来得及回百芳居,就被薛晟派来的丫鬟领到常园的外书房。
像是知道她不会呆在陶琉居,又为了阻止她回百芳居他才这么做的。等她进了屋子,才发现八仙桌子上已摆好了膳食,丫鬟瞧着她呆愣开口解释道:“国公爷先前有吩咐过,说等您从陶琉居出来了才请您来此用膳。”
丫鬟着着二等丫鬟的衣物,袖口处还绣了几朵莲花,人也很伶俐。孟云容想了想,问道:“你在哪当差?”
“奴婢一直在外院伺候,姨娘您先用膳,等会凉了对脾胃不好。”说着拿了汗巾过来要给孟云容净手。
孟云容挣脱开来,她现下根本没有食欲。刚刚碧柳的态度让她认知了这一事实,她不是孟云容了而是云姨娘,即使薛晟心下已认出了她,可这事情还是太过离谱,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国公爷现下在哪?可还是在宜裳居?”
丫鬟听她语气冰冷,不敢隐瞒回道:“国公爷已从宜裳居出来了,只是此刻正在盛园会客。”
盛园?府里人都只知道外书房是他处理公事的场所,可盛园前院置的厢房却是他会客用的地方,只是等闲不会用上的,“这来的是何人?”
“是宗亲府家的袁大夫人。” 难怪让她在这用膳。
先前还未回府,罗姨娘的死就让孟云容心神不宁。现在回府了,虽未因罗姨娘的死府里有什么大变动,可她却觉得府里的天快要变了。
薛晟上次虽说她的死是他害的,可这罗姨娘的死又怎么能说与他没有关系?他可是这府里的男主子啊。
这样想着她突然很想去百芳居看看,遂离了屋子,只是还未等她走出院子,迎面就走来了个人。那人着着松绿色对襟直褂,嘴角的线条始终搭着,惯是一副沉默样子。
这个人她是认识的,是徐管家。
孟云容停了步子,小声道:“管家。”
被她叫住的人一愣,看着她好一会才回道:“原来是云姨娘啊。”
孟云容以往见过的他不善言语,可人始终温润如玉,孟云容以前就很敬佩他,薛晟不在,一些事情都问他才拿的主意。
只是这会的徐管家却面目颓废,整个人格外沧桑。
外头的太阳很大,他应该是在外面有一会了,嘴唇都开裂了,眼窝深陷进去,让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见孟云容不动,有些自嘲道:“姨娘可还记得先前,你问我做那件事可后悔,甚至为我还担了那名声,那时你问我,我没回。现下你还想听吗?”
孟云容一愣,什么后悔什么名声,只是还容不得她说什么,徐管家已接着道:“我那时既然那样做了,现下根本就不能谈后悔。这个世上买不到后悔药,而我,并不后悔那时所做的。”
阳光正好,热度隔着衣服传来,却压不下去心底冒上来的寒意,她想此刻她知道那时薛晟为什么说是他害她的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吧=0=
☆、质问(已捉虫)
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夜晚下偌大的平国公府却安静的出奇。
薛晟从盛园前院出来的时候天已黑了。夏天的夜色空旷旷的,让人看着无端生出点寂寥。
他站在屋檐下抬起头,四周都环顾了一圈,待看到匾额上面提的字。一时,心里无端生出这感慨,他薛晟身边一直在的好像也只剩下这府邸了。
袁大夫人在太阳落山之际就回了府,家里有一堆闹心事等着她,薛晟虽不知道是甚棘手的事情,但多少他也是清楚的。因此谢过袁大夫人给他带来的消息更是许了一个承诺,他荣,她也荣,他败,她明哲保身。
袁大夫人倒是没意料会得到他的重诺,她现下与薛晟是一条蚂蚁上的蚱蜢,根本就没想着中途落单,遂带着这意外之喜满心欣喜回了府。
立在薛晟背后的得贵一直在屋外侯着,其实前院倒是置了专门的茶水间,他大可以中途去里面歇着等薛晟。
只是,府里的怪异徐管家的怪异,以及自家爷的怪异,得贵总觉得就这样看着反而踏实些。
因此此刻见薛晟落寞的背影,站的久了他步子有些僵硬,行动不是很方便上前道:“爷,很晚了,可要传膳? ”
薛晟许久没回,过了一会反而问道:“来旺可回了府?”
得贵点了点头,一会才反应过来薛晟背着他看不见,遂回道:“回了。”这他还是从下人嘴里得知的,他自己也并没有见到来旺人。
又是沉寂,半响薛晟想起了什么问道:“我未出来之前可有丫鬟来过?”语气里有丝急躁。
他今天穿的衣服颜色的本就是宝蓝色,现下站在屋檐下,伟岸如松的背影越发阴暗,他的脸色也一如这夜色,沉静如水。
得贵心下奇怪,直言回道:“未曾有人来过。” 这一早就吩咐过爷在外院会客,哪个下人会没眼色前来打扰?可他却不知道薛晟一早就吩咐过外书房的丫鬟,如果孟云容有个什么,一早来告知他。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今天肯定不会这么太平无事,这样想着人就直往与常园相通的小角门而去,裤脚处的衣袍因急步旋转了几下紧贴在裤腿。
得贵这才发现爷出去一趟,不单黑了也瘦了许多,心下想着以后定得给爷好好补补。心思一瞬间薛晟与他已隔了一段距离,他回神提起衣袍连忙跟了上去。
府里因罗姨娘的死,此刻甚少可以看得到丫鬟小厮的身影,也幸亏园子里都点了灯笼,甬路清晰可见。虽说路两旁的梧桐苍绿遮挡了不少光,可他两人脚下并无障碍。
两人急匆匆着走着,等穿过抄手游廊,过了两道垂花门,才到了外书房。
屋内的灯光透过纸窗,印着个模糊影子。得贵在后面就见前面的人看到后步子停下,好像还心安地呼了口气。识时务地没在跟上去。
今天的夜晚夹杂点风,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无疑是沙漠里的一口清泉。可外书房的门却一直紧闭着,屋子经过一天的暴晒,虽说放了冰,可这一天下来,内里又闷又热。
薛晟打开门热气就扑鼻而来,屋内的羊角灯盏正亮着,奶黄色的灯光显得很柔和。桌子上的膳食原封未动,即使靠窗的坑上坐着一人,屋子里静悄悄地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那人听见动静并未回转头,侧着身子对着他,青丝松松挽的一个发髻有几缕发丝飘了出来,黏在脖颈处,衬得那处的肌肤白的像是上等的和田玉。一身石榴红长纱裙,裙角在地面铺成一个半弧,裙摆处绣着的荷花被灯光一照像是鲜活似的。
明明瞧上去是一副安静祥宁的美人图,薛晟却很不安,连带着手心也有了汗意。他故意把门关的重,走到八仙桌旁边,弯下身子看清上面的膳食,状似自言自语大声道:“府里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会察言观色了,知道我还未用膳,让人摆了这么满满的一桌。”
他的语气有孟云容熟悉的赖皮,以往她听了就是再大的怒气也是没了,只是这会孟云容仍是未有动作。
屋子里很静,有的声音也仅是挂在墙上的钟表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薛晟直起身子垂立的双手握了握拳,还没一会复又松开。靴子走在云毯上的声音微不可寻,他走到她旁边才停了,隔着紫檀木茶几坐在她对面。
待他坐定后,孟云容才侧头看着他,眸光里沉静地如一汪死水,薛晟掩在茶几下面的右手,指甲深深掐住肉里,疼意有了才回望过去道:“见过徐管家了?”
可对面孟云容却是一直盯着他瞧,像是再看什么似的,从左往右,从上往下连看了几遍,就在薛晟以为她要转回头的时,她对着他道:“你是不是脸上带了人|皮|面|具?”
这句话说的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有种看透的心凉。
薛晟下意识地回道:“我……”只是还未容他说完就被孟云容打断,“薛晟,你没有心。”
*
盛园内除了百芳局里有一整片的亮光,就剩下外座房东边有一连串的灯光了。
盛园的小厨房因先前庖管事不在熄火了好长时间,不然这罗姨娘也不会去外厨房求酸梅汤而后闹出那件事情来。
庖管事是在薛晟走的半个月后向徐管家告了假的,他还是今晚才回的府。听着后院飘来和尚念经的声音,一脸莫名地问现下吃面条吃的一脸欢的来旺,可这厮饿极了,根本就不理他。
厨房这些日子没人用过,桌子凳子都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庖管事见来旺不回他,遂想先打扫下屋子。只是等他扫帚拿到手,来旺的面条已是吃好了,他把汤底都喝干了才对着庖管事道:“你这手艺还真是好!”
每个厨子都希望自己做的东西被人赏识,庖管事也不例外,听了来旺这话,两眼一弯,笑嘻嘻地道:“你还饿不饿,我再给你下一碗?”
他这些日子想来在外面风餐露宿来着,身上原本松柏色的袍子都变得黄土一样的颜色。来旺看后后知后觉地环顾下厨房,就见刚生火的灶台也还有灰尘,刚刚饿了没在意,现下饱了,心里膈应的厉害,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庖管事笑着骂了他一句,却是重新坐回长凳上,对着来旺道:“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和尚在念经?”
来旺听后正色道:“府里的罗姨娘殁了,现天热,尸身不好久放,爷让人来做场法事,大概存着让罗姨娘早点入土为安的意思吧。”
这话让庖管事一愣,没想到是这原因,他接着问道:“府里怎么会发生这事,这罗姨娘是。。。。。”
来旺却是替他说了出来:“是人害的。”
庖管事没再出声了,心里却是想着及早完成与薛晟约定的事情,早些回自己山清水秀的江南去。
一天奔波下来,来旺身上又酸又累,身上的衣物也是一身酸臭味。只是想起正事,强忍着一身的味道,对着庖管事问道:“爷安排的那件事,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原来,庖管事的离府是薛晟安排好了的。
庖管事脸上升起笑容,回道:“你告诉国公爷,那件事情我查明了,那药确实是十年前丞相夫人身死的原因,它的出处我也打探明了,东西我也带了一份来。”
来旺这才站起身,原地伸展了下胳膊对着他道:“那我先回去了,那东西你先留着,晚些你亲自交给爷。”
庖管事听后颔首,来旺没多加耽搁就离了厨房。
*
风吹的越来越大,天空的云层也在变幻,人出来一看就知道这天要下雨了。
窗子被风吹的拍拍出响,却没能打破屋内的僵持。
许久,孟云容才见对面的人抬起头,看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外面的风声丝毫没对他说的话造成影响。
孟云容听着他悲凉道:“我。。。。。早就没了心,老早老早它就痛的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为了自己好我不用去看数据了免得被影响T…T,踏踏实实写完这一故事吧。
☆、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个假,因为要去杭州培训两天,所以今天更了要到星期三恢复了!
不好意思=0=
后面两人正式是斗上了。
这晚果真下起了大雨,直到隔日天都亮了雨仍在哗啦啦的下。
豆大的雨珠子从瓦檐滚落,自发地串成一条长线,还没一会青砖地面上就汇了几条长流,雨落上瞬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这样的天气无疑让人心生怨闷的,宜裳居内有一提着水的青衣婆子穿过屋檐,看到身子上沾了不少水滴,当即叉着腰数落开这鬼天气,连啐了好几声晦气。可到底忌讳一旁从耳房出来的王嬷嬷,未敢大声再继续说什么。
夏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其中鲜少会有缠绵的意境。也不知道是不是近几日府里发生的事情太多,还是……心里的失望,王嬷嬷看着乌青的天,这含在喉咙里的气一时上不去下不来,可真是难受极了。
从丫鬟房里出来的榴红看见她一愣,这会已是卯时了,王嬷嬷以往都进了屋子同筠怡郡主在一起的,她压下心里的疑惑问候道:“嬷嬷。”
王嬷嬷回过头,看清人后一愣,“昨日不是你值夜?”
榴红刚洗簌过,一张五官不出巧的脸现下嫩白的很,只是她性子历来稳重实诚,发容修饰上面也仅是中规中矩。这样瞧着不出挑,可衬着外面套的湖绿比夹人却显得很精神。只是此刻她听了王嬷嬷这话,脸上升起不自然间夹杂点尴尬。
王嬷嬷便醒悟了,心下暗叹一声,这榴红是王府里带出的一等丫鬟,为人处事稳重又很是衷心,可却不会说些讨喜的话。这就比起那碧画丫鬟在小姐面前差多了,只是这碧画丫鬟心机也着实是不简单的,竟然能够哄的小姐一心维护她。
她一想起昨日筠怡哭着告诉她与碧画两人隐瞒的事情,心下就阵阵发寒。榴红瞧着她脸色不对,上前搀着她语气关心道:“嬷嬷,您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摇了摇头,“没事,我这是老毛病了。昨日国公爷问话你可在场?”
榴红颔首,她语气就有些严厉了,“郡主胡闹,你也容着她胡闹了?这碧画居心不轨我老早就与你说过,让你在旁边提溜着点,可你倒好,让自家主子把自己全搭进去了!”
她这一连串的数落,榴红也未给自己辩解,只是低下头一副认真听教的样子。嬷嬷说完看她的反应顿时就觉得无趣,其实这怪来怪去还得怪她自己,她要是再年轻些身体也不至于受不住劳累,昨日未去房里歇息,这后面小姐也不会错的挽救不了了。
“嬷嬷不应该这么说你,嬷嬷是急了,这说的话就不中听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嬷嬷啊,这心里有数。”
榴红是王府的家生子,可以说是王嬷嬷看着长大的,心里早已把王嬷嬷当做自己的亲人 ,于是权衡了一番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嬷嬷,奴婢有提醒。。。。。来着,可小姐不听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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