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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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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容不解,把手里的孩子换了个臂弯,扭过头问她:“我怎么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句话?”
县令夫人哈哈大笑了开来:“上次您不是说,便宜不好得么,我瞧着像是有福的,您看这不就是?”
孟云容明白过来,脸上也带了点笑意,县令夫人瞧见就道:“夫人,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别介意,虽然不晓得您跟国公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夫人,这世上对女子本就是不公平的,您还是看开点。”
她听老爷说国公爷睡在二堂且脸色不好,今早过来看见孟云容神色也是不对,只是这会才有些笑意。她是真的觉得孟云容人好,因此才有这么一说。
她话里的意思孟云容当然明白,这孩子虽然无甚大碍,可瞧着还是有些倦倦的,县令夫人仍把他抱了出来这其中是为何孟云容也省得,只是她与薛晟并不是县令与县令夫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县令夫人的好心她得接着,“所以说啊,你这好日子在后头呢。”
怀里的孩子听不懂她俩在说什么,可瞧着自己娘亲笑他也跟着笑,嘴角那里就有些口水流了出来,县令夫人瞧见一把把孩子抱了回去歉意道:“夫人,真对不住,我让…”看着孟云容身上的云锦,想说让丫鬟拿件新衣服来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个时候出去哪找得到像样的衣服!
她动作太快,孟云容还没看清衣服上的水渍,孩子已是离了手,再听县令夫人这话,出声道:“没事,”本想还说下去,可看到县令夫人后面的人没了声音,县令夫人察觉出不对,往后看到来人,站起身万福道:“见过国公爷。”
再看国公爷挥手示意起身,看了眼孟云容她又行了一礼道:“那臣妇,先告退了。”
等县令夫人走了,游廊这边只剩下孟云容与他,可孟云容发现她仍是对他心平不下来,转回身打算回屋,他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你有你的仇,我有我的恨,可奇异的是我们方向一致。我承诺,等你助我完成那件事,到时你要我薛晟帮你做什么我都同意。”
雨落至屋檐传出轻微声响可对他说的这些话没一丝阻碍,昨晚她想了一晚上,她孟云容一定要找出害死自己的凶手,即使那人可能就是他,但她既然已经死过一回了,还害怕再死一次吗?
“那国公爷说话算话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伙说究竟是谁害死孟云容的?都说说你们的看法?=0=
☆、忆她
雨仍在继续,雨幕里一辆马车停在衙门口,这马车外观虽不豪华,可有种低调的富贵。
小吏再观之赶马的车夫额宽鼻挺,下马的动作干净利索,像是练家子的身手。也没像往常一样前去质问,反而站在门口有些不敢上前,主要是那马夫眼神太过阴鸷,仅仅扫了他一眼,他心里都发毛。待看见那马夫掀开帘子对内说话,不久就有一人伸手挑开帘子出来,小吏看清后整个人呆愣的许久说不出话来,这男子长得真是连身为男子的他都觉得魅惑,可是那男子看着笑盈盈的可眼神比那马夫还冷,小吏惊觉是在看他,缩着身子过去道:“您二位是?”
马夫听了这话待要回答,不想从车内出来的人抢声道:“平国公可是在此?”
他说这话嘴角涎着笑,面容越发诱惑,可小吏丝毫没沉湎点头道:“在的…在的。”
“那烦请帮我把这个递给平国公,就说。。我在府外等他。”他已是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佩饰,小吏瞧了一眼只看到满眼的珍珠,小心翼翼捧着手心里分量不轻,“那我进去通传。”竟是甩了这一句人就往衙内赶了。
*
没闹蝗灾之前县令府邸后院还是很别致的,孟云容瞧着游廊外有不少的枯枝以及藤草,现下雨珠覆上,倒是增添了点让人伤感的美态。
她侧过头瞧着离自己几步远的人,自她说了那句话,他说了个好字半响就没出声过,她拢了拢肩膀,“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雨虽小,可夹杂着风,薛晟又站得离廊柱近,身上早已覆盖了一层薄纱似的雨,她这句话后沉静了好一会,他才伸手抹了抹道:“嗯。”
“先夫人的死…你为什么不认为是我?你可曾怀疑过?”
她自认为这句话说的自然,可听的人还是感觉到她嗓音里的颤抖,心底不愿触及的东西一下子提到明面上,薛晟看着雨叹了好大一口气,全无半点国公爷的样子声音嗓哑带着笑道:“周皎与我无怨无仇,你听命于他自然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至于府里人的猜测有心人的推波助澜更利于你身份的掩藏,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为何问我这些?自你故意受罚之后你就有些不像先前了。”说完这些,他双手撑着伸了个懒腰,回过头看着她继续道:“在我这也就罢了,在你主子那你也是问这些?”意思是你在我这犯傻我看着你主子的面就算了,可到了你主子那就没有我这么好说话的人了。
孟云容听了他这话,愣怔之后才反应过来一个人再怎样变骨子里的终是改变不了的,恐怕没有人晓得当今平国公骨子的痞气是很重的,有时候一句话往往能把你给气的半死。
她看着他的侧脸,因岁月的流逝,棱角更加分明,想要回击的话终是咽了回去,“那还得谢谢你的提醒。”
“你是得好好谢谢我,不然以你现在这样,估计我没带你回来,你可得吃你家主子好多棒槌了。”他说这话还坏意地对她眨了下眼睛,揶揄味十足。
她又觉得先前那种气的发作不得的滋味来了,只是这次他不会。。。上前讨好了,“我。。”先回房了,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国公爷,外面有人找您。”
出声的正是前来通传的小吏,孟云容收了要说的话,小吏已是没几步就走到薛晟面前,行礼后递给薛晟刚那人给的东西道:“衙门外有人找您,就在外面等着。”
薛晟接过看清后对着孟云容道:“你先回房。”
说完就带着小吏走了,孟云容却是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很熟悉的光泽,是那人的。
只是他这次来为什么?且为何不把她也带上?
*
自薛晟与县令对几个蝗虫密布比较多的地方进行围剿,加上这次的雨,县城里蝗虫身影已找寻不到了。商铺都在整顿,一些酒楼子也重新打算开张。
平南县是个江南小县,之前风景美的在京都都享有盛名,且还与邻国大周国临近,平常的贸易往来商人是最多的,所以县里的酒楼可谓是富丽堂皇。
不过仍是好的里头还有好的,平南县最出名的酒楼还得属泰百楼,因其临湖风景好加之这酒楼老板是平南县难得的大善人。且这次蝗灾还把自己家储蓄了几年的粮食拿出来施舍给饥民,解了县令的燃眉之急,更是救了许许多多的百姓,因此在平南县很受人爱戴。
泰白楼今日开张,不少百姓都拿着点东西来表示感谢,一时酒楼门口聚满了人。虽然说不是第一次开张,但这次泰白楼还请了舞狮队来表演,一时人的欢呼声、叫好声、锣鼓声响斥了整个街道,为因蝗灾遭受重创的平南县添了生气,也透露出百姓对后面好生活的期待。
这番如此热闹当然也就传到了二楼,二楼的房间都是独立的厢房,每个厢房都开了一扇角度极好的窗户。客人里面听着丝乐吃着,还可以看得到湖面的风景,因此以往都是客满。但此刻二楼就很空旷了,也只有楼梯右边的厢房有人。
只是此刻厢房外面站着的人听到楼下的喧闹,心里倒是后悔起不该选了这地方,毕竟自家陛下可是不喜闹的,更何况与平国公在会谈。但是里面并未传出动静,他也就站着不再想了。
内间两个人正面对面坐着,屋内的窗户打开,吹进来的风使两人的衣袍也晃动了。这个房间布置的很有格调,所用家具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所制。
圆桌上沏着一壶茶,有袅袅白烟升起,背靠着窗的那人终是打破了沉默:“陛下,今日邀我出来断不是单纯只想请我喝茶吧?”
他对面的人今日没穿红衣,着了一件宝蓝色流云滚边长袍,发丝被金簪固定。这般不说话身上的君王气概毕现,听了这话伸手拿起茶壶,“国公爷说对了,我周皎此次目的可不是请你喝茶这么简单。”他说这话,给自己以及对面添茶的动作陡然带了一股狠厉。
薛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掉眼底的波澜,云淡风轻道:“我薛晟与陛下之间有些什么?”
这句话落,他的衣领就被周皎拽住,“你不知道,那我与你说说!”
桌子上的茶水被碰翻落地,清脆的声响惊动了外间,周皎却是不等外面的询问就大声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外面有的骚动停了,他还是紧紧拽着对方的衣领,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推到一旁的墙壁上,质问道:“你娶了她,为何不好好对她?你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保护她!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换不来你的真心?!”说到最后已成了咆哮。
他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如若外间的人进来看到断不会觉得这是他们平日里见到的君王。
薛晟却是毫不在意脖子上的桎梏,他看着周皎慢慢道:“我不能。”
话落周皎已是放下手上的衣领转而往他脸颊处重重挥了一拳。力道十足薛晟的嘴角立马就有血迹渗出,不想薛晟却是道:“这传闻果真是不真实的,都说大周国皇帝文质彬彬,我看手劲与蛮人无二。”
他这般文不对题的话使得周皎重又揪住他的衣领,大怒道:“你的心呢?!你的心放哪了?怎么可以做到这般的无动于衷!”许是那一拳后他的愤怒少了点,说完有些颓然地坐到原先的凳子上,低着头把脸埋入双手中,好一会他的声音才传来:“我…从昨天就记不清她的脸了。”
他这句话带着浓浓的忧伤,抬起头眼角明显有润湿。薛晟看到一滞,收了漫不经心的样子,松了松衣领走到周皎旁边,伸出手在周皎背后轻拍了下:“你比我幸福见过她年幼的模样。”
周皎听后却是低声笑了开来:“我心里的猜测果然是真的,你对她有心。”
薛晟明白过来,“一直听闻金武阁的探子无所不能,今个倒是赐教了。”
“薛晟,话已说的这么清楚,那我就跟你说个明白。我此行就是为了找她,可…她不在了,今日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害她的人我要亲手杀了他。”薛晟听出他话里的决然,且无条件的就答应了他,自己对她做的与他做的可真是算不了什么,“我答应你。”
话落,两个人都不再出声,周皎站起身走到窗户旁,撑着窗沿好久才道:“她生前最喜欢什么?现如今……葬在哪?”以为的不在意,说话带着颤音还是泄露出他的内心。
薛晟听后仰头饮尽茶水走至他旁边望着灰蒙蒙的天道,“她最喜欢的是桃花,很喜欢吃新鲜的小吃食,尤其是樱桃胡同的冰糖葫芦。烦恼的时候总会两手姣在一起,睡觉也不老实总会踢被子,伤心了。。还生怕别人看出来死死咬着然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她的厨艺很不好,可是后来也慢慢像样了…你一定没尝过,那粥其实很好吃的,真的很好吃的。她不喜欢打扮即使她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可是她不知道她在我心中已经足够美了,美的…我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他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嗓子里的涩意能让他再出声会变成哭泣。
周皎看着伸出手,笑着往他背后同样拍了拍,“她一定能听见。”
☆、酝酿
天气越发热了,盛园里的树木越发绿了,花园里虫鸣簌簌,此时日头正盛,按道理说抱轩亭内应该没有人的。
但此刻一着绿衫梳着双丫髻的丫鬟正急匆匆地穿过花园往抱轩亭而来,她手上拿着一把蒲扇,脚下生风脸颊有汗珠也没顾得及去擦一擦。
及至亭内,看到坐在石凳子上的人,连忙上前屈膝道:“姨娘,问来了。”
那人听了这话回转头,发髻上的蝴蝶步摇随着她的动而摇晃起来,看得人先痴了。她着一莲青色乌金云绣衫,下穿烟水百花裙,这般的打扮正是沈姨娘。可听了丫鬟这话,她脸上升起急色,“赶紧道。”
丫鬟丝毫不敢怠慢,娓娓开口:“府里真的有喜事,徐管家今天是去了宜裳居。他走后宜裳居院子的丫鬟小厮都得了赏赐,国公爷此次立功了,夫人欢喜得每个下人都赏了一两银子。只是说。。国公爷还没回来,怕传到府外被有心人听见不好,所以夫人才把这一消息给压下去了。”
难怪今早去请安,筠怡郡主一反常态地留她们几人用膳,要知道自从国公爷去了平南县,每次请安她们也只是小坐一刻就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回去。她瞧着宜裳居的丫鬟眉间都透着喜意,连一向严肃的王嬷嬷脸上都有些和缓,暗自地留了个心。让贴身丫鬟在宜裳居一交好的粗使丫鬟身上探探口风,不想还真有事!只是这消息对于她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不管怎样,她都是平国公府里的姨娘,薛晟的妾室,平国公府好她自然就是好的。
看丫鬟跑得一脸汗水,即使心里嫌恶面上倒是一派体贴,递过去面前的茶水:“解解渴吧。”
丫鬟唯唯喏喏地接过,就瞧着沈姨娘又转回了身子,过了一会问她:“这事梦姨娘、罗姨娘可知道?”
丫鬟赶忙放下茶杯,擦了擦嘴:“未曾,奴婢未见到阿来、阿云。”
这两人是她们的贴身丫鬟,有什么事都是经过这两人的手,这样一说她们还不知道这一消息。沈姨娘眼珠一转心里已是有个计策浮上来,丫鬟就见自家姨娘嘴角带着点笑,阴恻恻的顿时那未喝完的茶水也不敢再继续喝了。
湖面的上的荷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盎然,沈姨娘瞧着指甲无意识地嵌入栏杆中,指甲断了的声响她才回过神,可望着已断了的指甲,她看着荷叶低喃道:“就算是你死了,他身边还是有人,可我绝不容许。”
*
樱桃胡同宗亲府,袁大夫人的长媳正在袁大夫人房里陪她说话。
袁大夫人病了,本就不太康健的身子这一病躺了几日,连宫里的袁婕妤都惊动了,还派宫人赏赐了不少药材补品过来。一时袁大夫人在府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就连薛立申也隔三差五过来用用膳,可袁大夫人的心早死了,但毕竟有着几十年的夫妻名分,他来了也只叫丫鬟多备一副碗筷罢了。因此宗亲府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和睦,不过今日仍是出了件事。
薛立申是个好色的,这长子也是像了他,前几日非得闹着要娶个青楼艺伎当姨娘,这事被薛立申压着这才没传到袁大夫人耳里。可今个仆人一打开大门,就见一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跪在门口,那肚子大的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这一问才知道是府里的大少爷在外面养的外室。
长媳大概是受够了自家夫君的花心,跑到袁大夫人这边哭诉闹着要和离。袁大夫人对长媳倒还是满意的,虽然长媳小家子气,可人心不坏尤其对她很孝顺。人老了,子女的孝顺来的比什么都重要。
因此强撑着病体宽慰长媳,她经历的多,话里又含了她这些年的心酸哭累,瞧着长媳也慢慢冷静下来才唤过身边服侍的一婆子,“把那不孝子给我叫过来!”
袁大夫人生了三个儿子,长子因是头一个所以有些方面她也就溺爱了,对于儿子爱女色平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现如今外室大着肚子闹上门,不单损了府里的脸面,她更甚至害怕这事会传到宫里牵连袁婕妤,因此这话就说的重了,婆子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往前院通传了。
薛赁到的时候袁大夫人已坐在堂屋正中间的扶椅上,他心里也是有些发怵的,只是一想到那花一样娇美的脸,强撑着一脸不在意的走到袁大夫人面前。只是他还来不及开口,袁大夫人就斥道:“你给我跪下。”
她本就是在病中,这番大怒气息已有不稳,旁边立着的婆子看见给她抚着心口,薛赁看到也是害怕终是跪了下去。袁大夫人继续道:“娘那会生你险些难产,是拼着一条命才生下你的。因你来的不易,娘从小就偏爱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啊?你看看你做的事情!是一刀一刀往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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