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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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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别人都要杀了我,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若说不知和睦姐妹,上门挑衅我的沈梦园是不是也该论罪?”

    “嘉儿,你住口!”庞氏怒急,起身来拉扯沈嘉园,却被沈嘉园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早知道,上个月将军府来人我就该实话实说。我为伯府遮丑,可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难道我引颈就戮任由一个奸生子踩在头上,就是守规矩了?那登门来挑衅的沈梦园,你们又要怎么罚?”

    沈嘉园直视着庞氏的眼睛,冷冷的道:“世家闺秀的底蕴,不在于唯唯诺诺的奉承,而在于永远压不垮的脊梁。夫人自诩名门闺秀,你的脊梁却是弯的!”

    庞氏闻言,脸上煞白,仿佛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谜题中。

    而沈嘉园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叫院外的仆婢也听的分明。

    四小姐素来温婉柔弱,高声说话都不曾,今日可见是被欺负的狠了!

    感受到下人们的目光,仿佛还听到不少人窃窃私语说她占儿媳的便宜,老太君就越发的恼羞成怒。

    最让她恼怒的,是沈嘉园提到的将军府。

    庞氏是尚武将军庞鲲鹏的嫡女,如今虽然不打仗,可庞鲲鹏的威名却远播天下,就是定北候面前都说得上话的。

    比起伯府,沈嘉园的外家门第要高出很多。

    老太君自尊心强,脸皮薄,这会子更是伤了自尊,哪里还能罢休?

    “怪道你敢跳着脚撒野,原来是有你外家的人给你撑腰!有本事你滚出去跟你外公姓庞,吃我沈家的,住我沈家的,反而还养出个庞家的姑娘来!”

    “庞氏!”老太君将炮火又对准了庞氏:“你是怎么教导女儿的?如此妇德,你配做我们沈家的宗妇吗!”

    庞氏闻言,吓得面色惨白:“老太君息怒,媳妇儿知错了。媳妇定会好生教导嘉儿。”

    沈嘉园此时看老太君和庞氏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

    “老太君说的可当真?”

    老太君一时间不明白沈嘉园的意思。

    “老太君让我‘滚出去’,可当真?”

    “滚滚滚!要滚赶紧滚!”

    沈嘉园冷笑一声,锐利的眼神刮过老太君,像是要削下她一片肉,旋即竟真的转身就走。

    老太君愤怒的拍着大腿哭号:“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迎了你这样的蠢妇进门,竟将好好的女儿教导成了这样!”

    庞氏被训的面红耳赤,又不敢跟婆婆辩驳,只敢转身对着沈嘉园又急又怒的大吼:“沈嘉园,你给我站住!”

    沈嘉园却耳充不闻,狠狠一脚踹在拦路的三小姐脸上,快步离开。

    “啊!”三小姐一声痛呼,脸上印了个鞋印,一张口,竟吐出一口血来,里头还掺杂了一颗牙。

    “我的牙,我的牙!”

    “天啊我的梦儿,庞氏,你还不看看三丫头!”

    庞氏嗫嚅道:“老太君,嘉儿她……”

    “让她滚!你还敢再提!还不快给梦儿找大夫来!”

    庞氏终究不敢违拗老太君,只得垂首应是,急忙吩咐了婢女请大夫。

    福东园里当即乱成了一团。

    而此时的沈嘉园,已经带着月桂和沉香径直出了垂花门,从侧门离开了伯府,快走几步拦了一辆拉脚的马车。

    主仆三人坐在车上,渐渐看不清伯府的轮廓,这才各自坐正了身子。

    “姑娘,”沉香忧虑的皱着眉,“咱们就这么离开了是不是不大好?”

    沈嘉园默不作声。

    月桂却道:“姑娘要去哪里,咱们跟着去哪里便是。老太君和夫人根本就是不在乎姑娘的死活,姑娘躺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老太君和夫人多问一句,就连请大夫抓药都不耐烦,说不定离开了他们咱们的日子能过的更好。”

    沉香瞪了月桂一眼,“怎么你也跟着添乱。姑娘若是真离开了伯府,少不得就要被人背后议论。万一坏了名声,姑娘可怎么嫁人?如今姑娘都十四了,翻年就要及笄,是议亲的时候了,你不劝说,反而还挑拨。”

    月桂不似沉香那般想的多,如今闻言也担忧起来,犹豫的道:“姑娘,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这会子夫人正焦急呢。”

    “我是被祖母赶出来的。”沈嘉园平静的陈述。

    月桂和沉香都禁了声。

    马车中一时陷入了安静,只听得到车辕发出的“吱呀”声和车轮碾压路面轻雪的声音。

 第四章来去

    沈嘉园撩起窗帘向外看去。

    此时马车正行驶在兰江边的江堤之上,堤坝旁栽种着一溜的杨树,此时树叶都已落光,只剩下枯枝一片,偶尔有雅雀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

    午后的阳光被乌云遮蔽,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小雪。

    兰江水奔涌滔滔,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冷风迎面吹来,零星的雪花,吹的沈嘉园脸颊冰凉。

    沈嘉园知道,沿着江堤一路向前,走到尽头往右转,穿过一个集市就能到达京城西北的德胜坊。

    因为定北候府和尚武将军府都在一条街上,所以德胜坊的中心大街又叫武将大街。

    不多时,便可以到外祖父家了。

    可是冷静下来,她却知道自己不能去。

    沈嘉园叹息了一声,道:“大叔,劳烦您停车。”

    “好嘞!”

    车把式应了一声,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把式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穿了身深蓝色的棉袄,头戴着六和帽,留着一缕稀疏的花白,笑容很是慈祥:“沈小姐,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大周朝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出行,加之车把式是常年在这附近拉脚做活的,以前就见过这位天仙一样的沈家小姐。而且沈嘉园从建安伯府侧门上车,又听到了她们在车上的对话,对她的身份就更加确认了。

    沈嘉园笑着道:“我们就暂且到这里,沉香。”

    沉香立即会意的往怀里一摸,随即脸色一变,尴尬的道:“小姐,咱们出来的匆忙,我没带钱袋!”

    月桂也连忙翻找,竟然一个大子儿都没找到!

    沈嘉园面色一下子涨红,她的妆奁被抢走,首饰都没了,头上挽发的木簪又不值钱,这个月她吃药进补,将原本攒下的一点月例银子也用的差不多,此时她竟是捉襟见肘,没银子付车钱!

    月桂和沉香拧着眉,就要摘耳环。

    沈嘉园却已与车把式道:“真是对不住,出来的太过匆忙,竟然忘了带钱袋。我是尚武将军的外孙女,要不劳您到尚武将军府拿车钱?”

    她是从沈家被赶出来的,车夫即便去沈家拿钱,怕也无果,如今竟只能让他去外祖父家。

    车把式做的是拉脚跑腿的活,只要有地儿可以取钱便可,何况他原本也是满大街逛游找活干的。

    是以他和气的点头笑道:“这无妨的。只是这会子天寒地冻的,又飘了雪,姑娘要去何处,要不还是继续乘车吧?”

    “不了,我们就到这里。”沈嘉园微笑。

    那车把式看着沈嘉园白的像雪一样的虚弱面容,想着刚才他听到的话,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大户人家的小姐,日子过的也不一定顺心,这位小姐的面色还不如他们家的小孙女红润,瘦的像风吹就倒似的。

    听说她是被赶出来的?

    车把式看到那波涛滚滚的兰江水,心里就咯噔一跳。有些怕她寻短见,又怕自己惹上麻烦。

    车把式不再多言,上了马车就往尚武将军府方向赶去。

    月桂替沈嘉园拢了拢披风,将兜帽为她戴好:“小姐,这会子下雪了,咱们为什么不乘车将军府呢?”

    沈嘉园苦笑道:“去将军府,见了我外祖父和外祖母又能怎么样?”

    “将军夫人那么疼惜姑娘,将军也是个公道的,咱们去了将军府,将军夫人必定会给您讨回公道的。”月桂笑道:“您也有日子没去将军府了,去住几日也好。”

    沈嘉园摇头,一面带着月桂和沉香向前走着,一面幽幽的道:“我父母健在,祖母也活着,沈家也不是被灭了门,我虽是受尽委屈被赶出来的,但是外人看来我却是离经叛道的,外祖母和外祖父就算为了悠悠之口也会将我送回伯府,不会收留我的。老太君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我母亲的性子你们更知道,我若是被送回去,说不定不出两天就能‘暴毙’。”

    沉香听到此处觉得浑身都凉了:“姑娘!您别这么说!”

    “事实就是如此,你知道的。我母亲那般注重规矩,现在说不定已经认为我是她的耻辱。在她眼里,只有世子最要紧,我算什么?我的存在,若是成了她教导女儿失败的证据,那么‘暴毙’只会是我唯一的命运。”沈嘉园站在江坝上,看着翻涌的江水,声音几乎要被水声淹没。

    月桂唬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道:“那,咱们该那怎么办?”

    是啊,她该怎么办?

    仰头望着都冬日里发白的天空,杨树干枯的枝丫将天空化成了不规则的小块,有雪花飘落在沈嘉园的脸上,一下子就将她的面孔沾。

    她忽然发现,天地之大,竟没有她容身之处。

    可是她并不后悔。

    “你们回去吧。”

    “不!姑娘,我跟着你!”月桂拉着沈嘉园的手臂。

    沉香心下一凛,也道:“姑娘去哪奴婢就去哪,哪里会让姑娘自己走?奴婢劝着姑娘,也是为了姑娘的闺誉着想。”

    “我知道。”

    沈嘉园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在他们手里,早晚也是个死。命都要没了,还在乎什么闺誉?何况建安伯府根本就是个笑柄,伯府的姑娘又哪里会有什么名声?即便我不出分毫错误,照样是笑柄。”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侥幸能活下来是老天的恩赐,要我在伯府跪着活下去,还不如让我出来站着死。我有手有脚,怎么也能养活自己,我就不信离开了沈家我就不能活了。可你们不一样。”

    沈嘉园拍了拍月桂和沉香的脸颊,笑道:“你们无须跟着我在外头谋生活,回伯府不成,你们也可以去别处……”

    “姑娘别说了。”月桂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沈嘉园,“奴婢自小和姑娘一起长大,从来都没分开过,姑娘此番被逼到这个地步,奴婢若是只顾着自己走了,那成了什么人了!姑娘说不回去,咱们就不回去。奴婢也是有手有脚,还会做活,咱们三个在一起,总好过姑娘自己一人。”

    “是啊,奴婢是不会扔下姑娘的。”沉香摸了一把泪,叹息道,“可奴婢们身份卑微,不怕吃苦,姑娘到底是千金小姐……”

    “我还算什么千金小姐?”沈嘉园苦笑了一声,“只是你们这样跟着我,只会受委屈。”

    “姑娘都不怕,我们怕什么?”沉香微笑抹掉脸上的泪。

    沈嘉园展开双臂抱住了沉香和月桂,自古患难见真情,前生今世,沉香和月桂都从未让她失望过,可她却一直算不得一个争气的主子。

    但是无论如何,沈嘉园都不会再活成前世那样了。隐忍退让,不会换来更好的结果,只会让她的生活越来越糟,她现在什么都不怕,连从前最注重的闺誉也不在乎,她更在乎的,是再度让在乎她的人万劫不复。

    “姑娘,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月桂袖手问。

    此时正是腊月,天气寒冷,他们三个弱女子出来的匆忙,穿的都不多,冷风夹杂着小雪,江边的风又大,也怪不得月桂和沉香冷的缩着脖子。

    “我记得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有一处土地庙,咱们先去那里暖暖,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已经这样儿了,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再染了风寒。”她们如今捉襟见肘,是病不起的。

    沉香和月桂就只能点头。

    一想到沈嘉园堂堂一个建安伯府的嫡次女,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竟被亲祖母、亲哥哥和亲生母亲逼迫到这个地步,两个丫头都禁不住泪涟涟的。

    “伯爷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说什么出去做大买卖,等他回来管束世子爷黄花菜都凉了!”月桂心直口快,边走边骂起来,抱怨过建安伯,又抱怨庞氏。

    沈嘉园却并未细听,她在想接下来要如何过活。

    她女红做的好,厨艺也不错,看账册、管理宅院、做布匹生意,开酒楼菜馆前世她都做过。可是这些买卖,也是要本钱的。前世她嫁给袁佩余,广恩伯府要她做买卖生财自然是有本钱和人脉的。

    可今生她什么都没有。

    她们身上的衣裳或许可以典当了换一身寻常粗布的,剩下来的一点银子,或许能做个之类的出去卖?

    沈嘉园摇了摇头,虽然艰难,靠自己的双手挣饭吃也没什么不好的,总好过前世那般……

    刚这样想,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错杂的马蹄声。

    因是雪天,距离又远,沈嘉园只能隐约看清来的是四人四骑,高矮胖瘦却是看不清的。

    沈嘉园拉着月桂和沉香往一旁避了避。

    谁知那马上的人到了面前,竟“驭!”了一声,勒停了马。

    “嘉表妹,是你吗?!”

    为首之人翻马,两大步走到近前,一双虎目满是担忧的上下打量了沈嘉园一遍。

    “果真是你!我一听车夫回话就知道是你了!你到底怎么想的?既然没去处,为何不来家里?大冷的天,这么冰天雪地的在大街上乱走,你就不怕出什么危险!”

    来人愤怒之下声若洪钟,足可见其焦急。

 第五章陆演

    沈嘉园呆呆的望着这人,眼泪已在眼圈里打转。

    庞慎行,表字慎之,大舅舅家的幺子,比她年长四岁。

    外公家阳盛阴衰,大舅和小舅家都生的男丁,是以表兄弟对她都很好,即便她母亲受老太君的影响极少与娘家亲近,她与庞家人见面也不多,可仍旧不耽误她被宝贝一样疼。

    尤其庞慎行,前世对她最好,与她说话都不会大声,仿佛怕吓到她似的。

    庞家与定北候陆家是邻居,庞慎行与定北候嫡次子陆演,既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又是同窗,后来还一同从军,一同战死沙场。

    前世,沈嘉园因庞慎行认识了陆演,陆演为了她去从军博功名,庞慎行也闹着同陆演去,最后却丧了命。

    沈嘉园一直都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性命都是因为自己才没了的。

    如今再次看到活蹦乱跳的庞慎行,她哪里还能平静?

    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断线珠子一般沿着苍白的脸庞滑落下来,偏生她满肚子的悲伤和委屈却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见沈嘉园如此,月桂和沉香也跟着哽咽起来。

    自己竟几句话将小表妹“吓”哭了,庞慎行不免焦急的抓头。

    “哎!嘉表妹,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对你凶,别哭了别哭了,祖父要是知道我把你弄哭了,非一刀劈了我不可。”

    沈嘉园点点头,抬手去抹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

    月桂和沉香分明自己流着泪,还拿了帕子去给沈嘉园擦脸。

    三个年轻轻的姑娘,风雪天穿的这样单薄的走在江边。

    且细看沈嘉园,浑身上下竟无珠饰。

    庞慎行就知道沈家一定是又闹什么幺蛾子了,当即气的他脸色阴沉,双拳紧握。

    就在庞慎行要发怒时,一只巴掌忽然拍了拍他的肩头。

    “慎之,稍安勿躁,”

    慎之是庞慎行的表字。

    这是一道处在变声期刚过的低沉声音,沈嘉园一听,身上便是一颤。

    抬眸看去,一位身着灰色毛领子锦缎大氅的英俊公子就站在庞慎行身旁,他生的剑眉修长,眼若点漆,五官算不上多俊俏,却极为健气英朗。

    陆演……

    沈嘉园泪眼看过陆演,便又低下了头。一时间心中惊涛翻涌。

    她有很多话想对陆演说。

    可是她知道,此时的陆演已不是前世对她情根深种却被她拒绝的那个,现在的他们还只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去年正月十五她跟着母亲回庞家偶遇的。

    沈嘉园拭泪,鸦青长发被江风吹的凌乱,如雪肌肤也更显苍白,纤弱如柳的身形裹在偏大的斗篷里,更显得她楚楚娇怯。

    陆演不免凝眉,心都跟着揪了起来,“慎之,不如先寻个暖和的地方说话吧。”

    庞慎行一拍脑门,“怀瑾说的是,嘉表妹,你先跟为兄来,咱们找个暖和的地方说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都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给你出气。”

    沈嘉园想了想,便只能点头。

    庞慎行就叹了口气,回头吩咐人去叫一辆车来代步。毕竟男女有别,他总无法带着沈嘉园骑马。

    而陆演则是继续凝眉不着痕迹的观察沈嘉园。

    她此时已不再哭了,一双明媚的杏眼红的像兔子,鼻头也红红的,娇美中透着几分怯弱,更惹人怜。如此柔弱的人,却能将背脊挺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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